进府后,紫鹃便安排我住在了她院子的西侧客居,又特地遣了她的丫头…

第7章 惬意

亭外赫然是小八,这时他也走了进来,我急忙起身行礼道: “啊?

第8章 十四

小十四可以说是我最不熟的阿哥,二十年前他才七岁,只在木兰秋时础?

第9章 选秀

平静的过了几个月,三人组显然看出了我厌恶他们的争斗,默契的不…

第10章 重逢

我急忙起身迎了出去,门外几步外站着李德全和秦六儿,见我出来,恰?

第11章 咏蝉

时隔二十年重新来到园子,内心非常复杂,见我和康熙住过的院子依取?

第12章 感动

我仿佛陷入了命运的泥沼,无法挣脱,感觉前进也不是,后退更是不…

第13章 再遇

一曲千年之恋仿佛重燃的爱火,点燃了相隔二十年的激情,当夜我们摇?

第14章 怒气

再次踏入离宫的大门,我非常的兴奋,这时的康熙已经有些厌倦政务…

第15章 梅灯

望着他有些狰狞的脸,我缓缓的后退,他却步步紧逼,感到脚触到了薄?

第16章 佳节

踏雪归来,已是深夜,我和康熙都无睡意,于是拥炉烹茶,温馨安详怠?

第17章 西湖

我抬头见这时众人都盯着我,看着他们的脸仿佛又回到了过去,没有丁?

第18章 弘历

康熙早年曾三征噶尔丹,以平定西北疆土。但几十年来,其部族的分痢?

第19章 隔世

回到宫中心情异常沉重,岁月总是飞快的,并不因为你的贵贱身份而印?

第20章 烹茶

在雍正的悉心照料下,我的身体渐渐好了起来,到了三月间,已经能稀?

第21章 温馨

乐声停歇,半响无人说话,廉亲王盯着我突然道: “听皇上说…

第22章 紧张

虽然已经想通,还是下意识的回避着他的亲近,感觉很不自在,他的伞?

第23章 暴雨

不到一会的功夫,殿中跪满了太监宫女,他冷冷的扫视了一眼,低沉的…

第24章 王府

见他冷戾的表情,暗暗担心,急忙扶起那叫紫鹃的福晋笑道: “…

第25章 探视

回到宫中,我还沉浸在那美丽哀伤的氛围中无法自拔,从造物的角度浮?

第26章 康熙番外一

朕大清朝至尊至贵的皇帝,爱新觉罗玄烨,一生大风大浪,可是朕有…

第27章 巧合

黑暗中醒来,见自己身处现代的医院中,床边站着满满的人,竟是我怠?

第28章 他乡

他倒一副随意的神色,好不觉得这样做不合常理,我思考了片刻,平…

第29章 无憾

经族中人商量,老太爷的丧事和我的婚事一起办,真正走入这个有百…

第30章 康熙番外二

以后的二十年里朕心如似水,发疯的寻找他的影子,只要和她相似一…

第31章 小四番外一

我的性格,从我一出生便已注定了,自小只和养母佟贵妃亲近,生母怠?

第32章 小四番外二

我迷茫了,总觉的兰欣变得不一样了,眼中的慧诘灵动像极了记忆中…

归来

当我再一次从黑暗中清醒时,却发现自己仍是靠在穿越前的故宫栏杆上,身体正被室友大力的摇晃着,见我醒了,她才有些哭笑不得的道:

“张欣儿,你真是头懒猪,怎么在这里也能睡着,快走吧,故宫要关门了”

说着不由分说便拉着我走了,我不禁有些恍惚,我明明就是在清朝过了三年怎么在现代却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难道那些都是我的一场白日梦,低头看看自己,分明还是穿着现代的衬衫牛仔裤,精神迷乱了一天,直到回到了宿舍才又有了真实的感觉,猛然记起室友以前曾提过康熙的秘史好像有什么独宠宫女什么的,急急拉着她问了起来,她一听我对她的八卦感兴趣,就性质高昂的靠谈阔论起来,他说:

“据野史传闻,大约在康熙三十年左右,有一位佟家的女子被选进了宫,据说这位女子诗词歌赋无所不精,甚至被当时的大学士李光地戏称为大清第一才女,从此康熙对他极其专宠,甚至长达三年之久,可惜这名女子,却只活到了十八岁便病死了,死后康熙没有册封她,却把她葬入了皇陵,以皇后的规格,此后佟家因他受到了康熙的格外关注,屡屡选佟家的女子进宫,像历史上记载的平妃,和同贵人,都是康熙非常宠幸的嫔妃,据说连雍正,都取了一位佟家的女子做贵妃,不过雍正在康熙五十年后,却异常宠爱府中一名地位地下的侍妾钮轱辘氏,就是后来的乾隆他妈”

我一听,真如青天霹雳一般,难道我就是那名佟家的女子,遂急急的问道:

“你可知她的名字”

她噗哧一笑道:

“你今天倒比我还八卦起来,谁知道呢,历史又没有记载,这事儿是真是假还不知道呢,说完就出去了,从此我疯狂的迷上了旅游,短短三个月我的足迹踏遍了,所有与清朝有关的名胜古迹,最后我来到了今天已不复存在的畅春园旧址,现今已成了北大的员工宿舍,打算做完最后的告别,就回去过我的学生生崖,这时已是年前,路上人潮汹涌,都在各自置办着年货,我四处逛逛,兴致很快就消失了,这里那还有昔日的半点光景,于是随意得坐在路边的花池上,想休息片刻,突然见一个约七八岁的小男孩正站在马路对面,左盼右顾的显然是想过来,这时正值下班时间,车流涌动,我看了觉的实在危险,于是起身走了过去,打算把他牵过来,我刚走到路中间,他突然冲了过来,这时他的左侧飞快的驶来一辆出租车,眼看就要撞上他,我顿时大惊,几步冲过去,一把推开他,自己再想躲开已经晚了,耳边只听到一声急促刺耳的刹车声,便失去了知觉,最后的意识,想道这样能回到康熙身边也不错,却不知道命运又一次的愚弄了我。

当我渐渐恢复知觉时,只觉下半身剧痛,边上有几个苍老的声音正不断的叫喊着:

“格格使劲,快使劲,头就快出来了”

我暗道怎么这么倒霉,倒是穿成了格格,却是个正在生孩子的格格,一时无暇他顾,只得按耳边的指挥做着,也好早日摆脱这折磨人的痛苦,在我的积极配合下,很快就听哇的一声婴儿的啼哭声传来,随即一松劲便又昏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浑身还是有些无力,但至少不痛了,四下打量,见这里显然是一间清朝时期的女子寝室,凭我三年的清宫生活,可以看出这个身体的地位不是很高,只稍稍比大丫头的身份高些,暗道:

这会可完了,肯定不太好混,正想着只听吱呀一声一个青衣婢女端着碗东西走了进来,看她的衣着,不禁一愣,她居然是皇族奴婢的打扮,心下猜测难道我又进了宫。她走过来先福了福,忧愁的道:

“格格,您快把这药喝了吧,咱们王爷不着紧您,您自己也要仔细身子,毕竟四阿哥将来还指着您呢”

我一听遂做起身子急问道现在是什么年了,她更是愁道:

“您怎么糊涂了,现在是康熙五十一年,您是雍亲王去年新进府的侍妾,我见她着急,安慰道:

“不瞒你说,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不要害怕,我没事的,你告诉我一些以前的事,也好给我提个醒,说不定就想起来了呢”

她听后可能觉得我说的有理,便都告诉了我,我越听越惊,直到他退下去,还没从震惊中醒过来,原来这个身体的本主叫钮轱辘兰欣,是一个五品小官的庶出女儿,只因在府中见了雍亲王一面,他随口问了名字,谁知几日后便一乘小轿抬进了雍王府成了小四的侍妾,只在过府的当夜,小四来过一次,此后他就再没进过我的屋子,可是不久就发现怀孕了,于是小四又赐下恩典封了格格,可是这个格格可比上会的佟格格,地位差远了,可算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娘家又没有势力,至今唯一的贡献是给后嗣不旺的小四生了个儿子,我一听真是巨汗,这回穿来竟做了乾隆他妈,听那个叫小柔的婢女说,如今府中最受宠的是刚进府就封了侧福晋的佟玉儿,宫中平妃的妹子,娘家权倾朝野,连正福晋都的礼让几分。

我呆呆的消化着这些令人震惊的信息,如何能接受这尴尬的身份,可日子还是慢慢的滑了过去,转眼我已在小四府中呆了一年,倒从来没见过小四,甚至连自己的儿子也没再见过,我也不特别伤心,反正和我也没什么关系,这样更好,不然还真不知道如何面对小四,自己这次的容貌不算出众,只是清秀而已,我也不愿出去惹麻烦,只在自己的小院中每天弹弹琴写写字,惬意的过着隐居般的生活。这天小柔从外面端来一盆金灿灿的菊花,我才意识到又快到重阳节了。不禁想起上次穿来的情景,一时有些失落,想到和康熙近在咫尺却好像远隔着天涯,遂命小柔把琴放在院中的石桌上,望着天上的明月,思念着康熙,轻轻弹唱起来

你的泪光 柔弱中带伤

惨白的月弯弯 勾住过往

夜太漫长 凝结成了霜

是谁在阁楼上 冰冷的绝望

雨轻轻弹 朱红色的窗

我一生在纸上 被风吹乱

梦在远方 化成一缕香

随风飘散 你的模样

菊花残 满地伤

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 我心事 静静躺

北风乱 夜未央

你的影子剪不断

徒留我孤单 在湖面成双

花 已向晚 飘落了灿烂

凋谢的世道上 命运不堪

愁莫渡江 秋心拆两半

怕你上不了岸 一辈子摇晃

谁的江山 马蹄声狂乱

我一身的戎装 呼啸沧桑

天微微亮 你轻声地叹

一夜惆怅 如此委婉

菊花残 满地伤 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 我心事 静静躺

北风乱 夜未央

你的影子剪不断

徒留我孤单 在湖面成双

菊花残 满地伤 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 我心事 静静躺

北风乱 夜未央

你的影子剪不断

徒留我孤单 在湖面成双

一曲菊花台唱完,不觉已是泪流满面,这时就听园门咣的一声推开,一个人影迅速的就冲到我眼前,一把抬起我的脸和我对视着,我顿时惊呆了,透过朦胧的泪眼傻傻的注视着眼前这张陌生又分外熟悉的面孔。

乱了

见他满脸的惊喜和激动,岁月的痕迹,已经深深隽刻在了他冷冷的面容上,是啊,现代的三个月,这里已过去了二十年,他已经近四十岁了,他并不显得苍老,比起二十年前,只是平添了一份男人的成熟味,他仔细端详了我半响,略显失望的放开了我,这时刚被吓住的小柔才回过神来,上前请安道:

“王爷吉祥”

他面无表情的挥挥手,又打量了我一眼,我急忙也上前福了福,这才各自坐下,我暗道:

这可糟了,他若今日宿在我这里,以我现在的身份肯定不能拒绝,可我怎么能和他有什么呢,这不成了乱伦了吗,怎么想都无法接受,遂率先开口道:

“王爷今天公事不忙吗”

他只深深看了我一眼道:

“不忙”

我不仅翻翻白眼,心道:都二十年了,怎么还是这个死样子,又没话找话的道:

“想必侧福晋正侯着王爷呢,这时侯也不早了,您还是去歇了吧,仔细着了凉”

他似笑非笑的望着我道:

“欣儿这是在赶本王走吗”

我忙呐呐的道:

“臣妾不敢”

他又扫视了一下我的小院道:

“本王近日朝政繁杂了些,冷落了你,你在埋怨我吗”?

我暗道:这不是找茬吗,遂道:

“王爷是做大事的人,纵使冷落了臣妾,我怎么能抱怨呢”

他又怀疑的看了我一眼道:

“今儿本王就不走了,你的曲真好听,只是过于悲伤,敢是思念你父母了吗”

我一听大惊,不由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急急的道:

“这可不行”

刚说完,便自毁失言的捂住嘴,见他突然又死死的盯着我道:

“你这生产后倒性情大变那”

说着喃喃的自言自语道:

“想当初她也是大病过后就变了个人,你要是能变成她该多好”

我听到他的低语,暗叫糟糕,于是定定神,冲他一笑道:

“王爷今日暂去别的姐姐的屋子子吧,兰欣这几日不方便,改日在伺候王爷”

我故意自称兰欣,意在提醒他我不是他心中的那个欣儿,他仿佛清醒过来道:

“我今儿只是在你这里歇息,不用你侍奉,你不用担心”

想了想道:

“以前倒不曾理会,想不到你弹琴唱曲,都如此的精通,刚才你唱的是什么曲,怎么从来没听过,说着又沉沉的看着我。

我答道:

“这首曲子原是无意中听到的,并不知道叫什么”

他也没再追问,起身走进屋子里,我无奈的紧紧跟着他,到了外间见他突然停住了脚步,遂奇怪的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不由心里戈登一下,他望的分明是我白天随手的涂鸦,别的可以假装,可我一手佟欣儿的字体,他曾多次见过,怎能混过他的眼睛,想到此,急急过去把桌上的字胡乱的收起来,放到了抽屉里,转身对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