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情况了。不过基本上我不会去思考诸入相信不相信这类抽象的东西。”我干脆躺在沙发上,伸着腿脚做瑜伽。

“能和你说说我的故事吗?”许君临微微叹了口气,缓缓地说:“我去法国,其实是为了一个女孩。年轻的时候,我很贪玩,和商银南差不多…”

他缓缓地说着,我突然联想到商银南,蓦的,心乱如麻。

“很老套的故事。一个一直在你身边的女孩默默地爱着你,但是你却不珍惜,等到她心灰意冷,决定出国留学时,才发现自己原来已经爱上她了。然后你后悔莫及的去法国寻她,但是却一直没有她的消息。叙述表达能力还好,细节不突出,语言风格我喜欢,故事虽俗,感情很真。你就是想和我说你的爱情史?”换了个姿势,我语气冷漠总结。

“是。我还想问你,要忘记一个人可不可以用另一人来代替她的位置?”

“这个,你应该问商银南或者苇安。我对这些不是太清楚。”认真地回答。

“在法国最后的一段日子,我几乎要崩溃了,幸好苇安给我邮来你的文字…”

“所以,你只是来谢谢我在那段时间给你带来的安慰,作为报酬,你告诉了我你的感情生活。”我玩笑着说。“现在说完了吗?”

“你好像很抗拒我,为什么?”

“我和不熟的人都那样,不是抗拒。”开始后悔听他的故事。

“明天,能见你吗?”许君临的声音一直平稳,没有任何起伏。

“不。我没有时间。”很干脆的回绝,连我自己都吃了一惊,我不是那个花痴了吗?我转性了吗?

“那你先睡吧。晚安。”许君临依旧用温和却霸气的声音说着。我感觉不出他的情绪。

“你也是。”

挂上电话,心微微的疼,为他那个很俗却很深情的故事,他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他不知道我是花痴吗?不知道我见不得帅哥这样对我吗?不知道我是个很容易动情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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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走到吧台,把那杯SCORPION一股脑的灌进嘴里,这个世界怎么了?都疯了吗?

外面的风很大,我关上房门,往楼顶爬去。

38楼顶,我仰躺在上面。地板上还有太阳的余温,微微抬起手,星星好像就在我的指尖。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不能再像孩提时代那样无忧无虑,单纯的快乐着?

风很大,吹着我的渐渐长了短发,许君临说他的她有一头长长的柔顺的头发,我摇摇头,有些困了。

商银南好像说过,等我把头发留至腰间,他就会让我做他的新娘,那时我才初二吧,听了之后,立刻去理发店把高高束起的长发剪短,以示我坚定的立场。自那以后,那个臭小子就彻底的死了和我“结婚”的心,呵呵,那时,我们应该也是快乐的吧?

但是现在我是怎么了?

我掰着手指分析原因,妈妈今天让我写稿子,没有灵感?今天中午掉到水里,摔坏了大脑?被商银南打击的?许君临的勾引?还是因为想到了16岁时的那个男人…

头都有些疼了。

哦!可能是因为我的幸运星不在我身边!对,就是这样的,明天得把它要来!要回来?那不就是要和狐狸精见面?不行!找苇安吧,找苇安偷…

闭上眼睛,乱七八糟的想着,突然觉得头顶有压力,睁眼一看,商银南正蹲着,狡黠的看着我。

“干什么!你怎么来了?”吃了一惊,我立刻坐起,他什么时候到的?应该没有从我脸上看出什么吧?

“在思春啊?今天反应好迟钝哦。”商银南嬉皮笑脸的坐在我身边,把一个大大的塑料袋放在面前。

“人家在…找灵感。”我支吾着,抓过塑料袋,有些不可置信——这家伙真的给我送夜宵了,“今天怎么这么好?给我送宵夜?”

“我哪回对你不好了?你真冤枉人。”商银南蹙着眉头,捂着心口,好像我真的冤枉他了。

我抓着里面的点心,意外地发现他还带了几罐啤酒。

“怎么一个人跑上来了?我在你家里发现你有偷喝酒哟,心情不好吗?是不是想某个人了啊?”商银南拉开一罐啤酒递给我,还是嬉笑的模样。

“呵,我没告诉过你不要提‘某’人吗?不过,看不出你还是个细心体贴的人儿呢。”我捏捏商银南的下巴,眼神一暗,旋儿笑着说。

“死丫头,又捏我下巴!我是男人啊!你仔细看看,我是男人!”商银南没好气地吼着。

“好、好,为了你是男人干杯!”我一口气喝光罐里的啤酒,捏瘪易拉罐,伸手又去拿啤酒。

“你今天很奇怪。是不是因为许君临?别说不是,我认识你二十年了,要是连你的喜怒哀乐生活习性都没摸清楚的话,那不是和白痴一个等级了?”

“你知道自己是白痴啊?”往嘴里塞一片核桃芝麻饼,拉开啤酒,“为你终于有了自知之明,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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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子衿,你真的遇上了自己的真命天子了?呀!看来上帝还没有把你忘了!你要是真的喜欢他,作为好哥们,我一定帮你!”商银南也不恼火,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说。

“你?得了,就算我真的喜欢上谁了,也不要你帮倒忙,我自己一个人就能搞定!相信我,我会帮你钓一个好妹夫的!但决不会是他。”

咕咚咕咚又把那罐啤酒喝下肚,站起来揉揉胃,活动一下筋骨。

“是吗?我们打个赌好不好?”商银南也站起来,很认真地说。

“赌?什么赌?”我奇怪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啊哟,最近神经是衰弱了,我已经丧失了最基本的理解能力。

“赌你们会不会在一起。”

“哦?那赌注是什么?”我感到很没趣的问。

“赌注是我们的心。如果你会和他在一起,我就把心给你漂亮的小老婆,如果不会,我就不会再和任何一个女人有关系。”

“有意思,如果不会,你和你妈都没有关系了吗?”

“我是认真的。”商银南的目光很炽热,我能感觉的到。

“呵呵,好像很好玩。”我微微一笑,“不过我没有兴趣。”

“喂!你怎么这样不给面子啊?”商银南急了。

“你是想追我老婆吧?你的感情我可不想插手,不过,你答应过我,不能伤害她。虽然你答应的事很少有兑现的,但是万一你们之间出了事,不管是谁的错,我都不会放过你的,明白吗?”眯着眼睛盯了他一会,觉得有些吃力,于是低头,又坐了下来,抓起点心继续往嘴里塞。

“你怎不关心我的人生啊?!我痛改前非,你不高兴吗?”

这句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

“高兴!不过前提是我不能和那个狐狸精在一起。早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我对你早就绝望了。”

“狐狸精?哈哈,你说小临儿是狐狸精?不知道他听到是高兴还是伤心。不过我在你的心目中就那样一文不值吗?”商银南也坐下,喝着啤酒问。

“你说呢?”我干脆半靠在他的肩上,闭上眼睛,睡意十足的说,“记得小时候你常常抢我头上的花送给其他小女孩,从那时我就发誓要比你强,让你不能再欺负我。是啊,后来,你再也抢不走我身上的任何东西了,但是我却发现你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坏。其实你对我是很好,我爬树去看小鸟,从上面掉下来时,是你不顾死活的伸出手,虽然没有接住我,还把我骂了一顿,但那天下午你没和其他的小女孩出去玩,你把我背回家,给我揉了一下午的腿;我刚学摩托的时候摔了一跤,此后你再也不让我骑摩托,自己买了辆摩托车天天带我兜风…”

我喃喃的说着,睡意横生。

“那些都是因为你对我好。”商银南的声音传来。

我笑也懒得笑了,只是模糊的说:“是吗?你有没有感动啊?那以后可别再坏我的好事…”

“切!你这死女人别想睡觉,快给我醒醒!”商银南的肩膀一侧,我干脆就钻进他的怀里。

“呵。怎么说你也算个帅哥,别的女人能抱,为什么我不能?”我抱着他的腰死活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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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疯了,疯了,你一定是喝醉了。妈妈呀!快来救我!放手!”商银南白费力气的想挣脱。

“不放…南南,你知道作为一个花痴,却从来没有和帅哥发生过亲密行为,这是多么悲哀多么惨绝人寰多么不能被原谅的一件事!现在…你就成全我一次吧!”我抱的更紧了。

“疯了疯了!你再不放手我可就喊了!”

“喊吧喊吧!看人家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这样吧——你说点什么给我听,我听得高兴就放。”耍无赖,我可是师承商银南。

“你…”商银南咬牙切齿了半天,终于无奈的开口:“我记得五岁时,我们过家家…”

完全忽略他再说些什么。我数着他的心跳,真的好想睡觉,他的怀里可真温暖。

“等等!你的心跳不对了——加快了!怎么回事?你说到哪里了?”

“死丫头,我说了快十分钟了,你什么都没有听进去吗?”商银南不客气地揪着我的头发,想把我拖出去。

“呀!疼!”我哇哇叫着,可是手却舍不得松。

商银南放轻了手上的力度,可嘴里仍嚷嚷着,“你今天太反常了,我得把你送到医院去…”

“好啦。别说我知道的那些事了。说说你和那些女孩子的事吧。”

“怎么?你平时你是从不过问我得私生活吗?”

“想学点恋爱经验不行吗?”抬头瞪了他一眼,又缩回去。

“我…我和她们…没什么好说的…”商银南艰难的想着,抓起啤酒喝了一大口。

“怎么会呢?一定有些细节吧?教教我。”我继续数着他的心跳,好像又快了。

“细节?嗯…好像没有,每次都是吃饭逛街…然后什么都没有了。”

“什么叫什么都没有了?比如牵手拥抱接吻之类的,别不好意思,我们都是什么关系了,说啊。”

“和她们在一起只是…在消磨时间,为什么要做那些事情?”商银南不自觉地转移眼神。

“你为什么喜欢谈恋爱?”突然觉得自己的问题很弱智,于是改了一种方式问,“我是说,你怎么老是喜欢分手呢?”

好像更弱智了。

“我…没有想招惹谁…嗯,是她们缠着我,我不喜欢她们,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你又不陪我玩!”

啊?什么理由?

我坐直身体,盯着他的眼睛,“因为我不陪你玩?什么烂借口,好了好了…这其中有没有最喜欢的人,动了心的那种。”

“有。”商银南老实的回答,又喝了一口酒。

“那你怎么不和她在一起?动心的感觉是什么样的?”我的好奇心来了,商大花少居然也有爱的女孩。

“我一直和她在一起啊。”商银南回避着我的眼神,突然想起来什么的大喊:“啊!我知道了,你是不是爱上我了?我就说嘛,二十年的朝夕相处,是块木头都会被我的神采折服,更何况你还是个有血有肉的动物呢!”

又来了!

我撇撇嘴,按住有些发晕的头,把他手里的啤酒夺过来,用沉默来表示鄙夷。

“别喝了,一会我可不会背你下去。”商银南把剩下的酒拿过去往自己嘴里倒着。

“你还说,昨天不知道我扛回十七楼的畜牲是哪一个!不行,你得背我一次!”说着我把地上的垃圾往塑料袋里一扔,提着袋子就往商银南背上冲去。

“哎哟!”一声惨号,我从地上莫名其妙的爬起来,商银南哪去了?

“哎哟!”又一声惨号,我才发觉我的脚踩着一个软绵绵的物体——商银南的胳膊。

“你是女人吗?啊!痛死我了!我的骨头都被你撞散了,你那么大力气做什么?你把我撞飞出楼顶怎么办?你赔我…”

我无辜的咬着嘴唇,蹲在他的身边拉着他的胳膊想把他竖起来,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只是轻轻的试图爬上他的背上而已…

“胳膊要断了!”商银南大叫着,使劲地把自己的胳膊从我的手里抢救回来。

我只是看着他一句话不说。

商银南嚎叫了半天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对,抬头看着我,不太明亮的光线里,我呆呆的注视着龇牙咧嘴的他,然后往他的脸上压下去——注意,是整个人!

倒下去的一瞬,我终于意识到,我的头晕不是因为商银南的唠叨,而是因为酒精…

第7卷

41

不管是桃花运还是桃花劫,我——帅气无敌假面王子颜子衿,强抱了美少男,还顺顺当当的把“初吻”送出去了,重点——送给了一个超级帅哥,性别,男!

虽然还是会被人误解为是GAY,但是我终于迈出了转折性的一步。可是…可是怎么感觉对不起一个人呢?

正当我深陷桃花阵里时,天底下最恐怖无敌的老妈回来了,把我的艳福变成了桃花劫。

*******************

没有意识,没有意识…

等我头痛欲裂口干舌燥的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已经在床上了,但姿势是坐着的,怀里是加菲猫——被商银南抱着…

怎么回事?看着那小子抱着加菲猫沉睡在我怀里的模样,我忍住想把他踢下床的冲动——必须先想想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然后再处理他。

昨天晚上,好像是我喝醉了,看来是他把我背回来的。

我喝醉了有两种反应,一是笑,一言不发,二是哭,不住地唠叨,第三种可能性极小,可以忽略不计,那就是发花痴,酒壮英雄胆…

打了一个寒噤,迅速的环顾了一下案发现场,房间床铺没有受到破坏的样子,两个当事人衣衫整洁,各种迹象表明,我们没有做坏事。

先呼出一口气,再看看半搂半靠在我怀里的俊俏小生,坚毅的线条却又有柔和的弧度,高挺的鼻梁,浓密的睫毛,嘴唇饱满红润,对哦,好像在哪本古书上看过,鼻乃肾之山,不过按中医学的理论,这家伙两眼明亮有神,肾应该很好吧…

我立刻收回要溜往他结实小腹的眼神,轻轻拍了自己的脸一下,哎呀,思想怎么能这样肮脏?!

好渴,实在记不起昨天晚上我倒下之后发生的事情了。我试图移动被压得酸麻的双腿,可是商银南像头死猪一样一动不动。一夜宿醉,现在浑身乏力,我只好放弃移开他的念头,无奈的看着他熟睡的脸孔。

头发有些零乱,嘴角噙着笑,眉头舒展着,睫毛浓密,果然清秀俊朗,阳光从没有拉严的白色窗帘跳进来,在他英俊的脸上跳跃,我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原来这家伙这样帅,以前怎么没有这种强烈的认可感呢?

又敲了自己一下,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我的脑袋是不是糊涂了?心里还没有呵斥完,手指已放肆的爬到他的脸上,这种送上门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手指划过他的嘴唇,无意间发现他红润的嘴角好像被什么磕破了,我低下头正要仔细察看,商银南猛然睁开眼睛。

“你摸够了没有!”他懒懒的翻个身,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你这样变态下去会没人要的。”

被发现了!他什么时候醒的?我暗暗的骂着自己不争气的手,脸上还是堆着笑:“这是变态吗?我还没有问你怎么爬到我床上来的呢!算了,你上我的床,我摸你的脸,我们两不相欠。哎呀,口好渴,你不打算起来吗?”

“你以为我想在这里过夜啊?我的清白!”商银南狠狠的白了我一眼,“你都不知道你昨天晚上由多烦人,累死我了,连去厕所都要我背…”

刚想问他最天晚上怎么烦人来着,电话铃响了。

“喂!”我挪到床边接电话,不知道谁这么早打电话来,莫非是许君临,心突地跳快了,急忙看电话号码。

“您好,是苏女士吗?”对面传来的是个悦耳的女声。

我把心又放下来了,不知怎么有点淡淡的失落,“不是,找她有事吗?”

“哦,这样的,我是晨报的编辑…”

我立刻明白了,一分钟后挂上电话,把挂在我身上的商银南直接踹下床,往书房冲去。

半个小时后,在键盘的急促的噼叭声中我把文章输入信箱,发送,呼了口气,看看时间,刚好十点。

老妈啊老妈,这篇文章一出去,看来你又要出名了…

42

坐在咖啡厅里最阴暗的角落,懒懒的摆弄着制服上的扣子,已经星期三了,爸爸一走,妈妈就像脱了缰的野马,到现在还不回来。不过,我正正领带,嘴角不被察觉的扬起,她熬不过周五就会气急败坏的冲回来的。

苇安和商银南坐在咖啡厅的角落里窃窃私语,像对偷情的男女。偷情?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们就觉得是潘金莲和西门庆在私会,而我,是可怜的武大郎…

领班的王姐不停往我这边抛意味深长的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