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伸出手,手指眼看就要弹在她额头上了。

康桥闭上眼睛,来吧,弹就弹吧。

没有等来康桥意料中的那一下,倒是等来了霍莲煾的那句:“快把眼睛睁开,你这样子分明是一副想让我吻你的样子,我可不想吃你的口红。”

睁开眼睛,透过树的缝隙是星空,星光灿烂,星光仿佛要钻进了她的瞳孔里,然后流淌在了她的心上。

也不知道怎么的,那一瞬间就变得好像聪明了起来。

“霍莲煾,你说,我要是在头发上别一个发夹,类似于幸运草那样的发夹会不会看起来好看点?”她歪着头问他。

“木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今晚最佳着装奖那些投票都是摆摆样子的,最佳着装奖的产生为我手中的票写着谁的名字就属于谁,你今晚要是带着类似于幸运草这样的发夹出现,我想最佳着装奖非你莫属,不要忘了,发夹可是我挑选的,我从来没有怀疑过我的目光。”莲煾少爷一本正经说着,语气有着若有若无红酒释放出来的芬芳。

那样啊…

“事实上,你是那一类即使在街上捡到大钻石你也会误以为是玻璃球的倒霉蛋。”

所以,那套近百万的房子她这是泡汤了吗?

午夜来临,舞会结束。

霍莲煾宣布了今晚舞会的最佳着装奖,如康桥所意料到的那样她没有拿到那套房子钥匙的运气。

不过,她也没有多懊悔,甚至于她小小的心思里头还不安好心的想法:福田雅子也没有得到最佳着装奖,樱花妹妹现在一脸的沮丧,分明她今晚的着装很漂亮。

今晚,最让康桥开心的是霍莲煾上台宣布奖项时是拉着霍小樊的手一起的,她的小樊站在台上的样子真像是一位小王子,一点也不怯场,那时,很多双眼睛都在看着台上的霍莲煾和霍小樊。

回到家里,康桥迫不及待的把这件事告诉了倪海棠,也许是心情激动的缘故,她说得都有些语无伦次了,一些话就那样没有经过脑子轻飘飘的从她口中溜出来。

然后…

“康桥,你怎么给霍莲煾讲好话了。”

捂住嘴,怎么会?怎么可能?

倪海棠看着她:“这可不是好兆头,康桥,你不要给霍莲煾骗了,那小子狡猾得很。”

打了一个嗝,带出了那个发音“哦。”

倪海棠皱眉:“你喝酒了?不是让你不要喝酒吗?”

没有啊,她并没有喝酒,很快的康桥反应了过来,她今晚喝的调制饮料中应该含有部分酒精。

明白其中缘由时康桥心里松下了一口气,因为喝了含有酒精的饮料了,所以才会出现类似于倪海棠口中的她给霍莲煾讲好话了。

“妈妈,我回去洗澡了。”康桥说。

这个夜晚,那被放在漂亮抽屉里的幸运草发饰被重新放回了不起眼的抽屉里。

次日,康桥把那套哥特式的礼服捐给了福利机构,华服,若干的酒精总是让人容易想入非非。

只是,幸运草发饰仿佛被主人遗忘似的,静静的放在那个不起眼的抽屉里。

霍莲煾在舞会上的举动直接反馈到霍家佣人们的眼中,然后,那位一直以来可有可无存在着的孩子变成了那些人眼中口中“可爱的小樊少爷。”佣人们深谙山高皇帝远,霍老先生远在新加坡,而莲煾少爷是近在眼前的莲煾少爷。

周四,炎炎午后,经过那个拱形桥,十几人组成的集团从正往着拱形桥这边走来,看着那群人的打扮不用去细看就可以知道是霍莲煾和他的朋友们。

这几天欧洲著名的皮筏艇赛第一次在斯里巴加湾举行,霍莲煾和他的朋友们天天往海边跑,十几个人分成了几拨往着这边走来,最近一拨距离康桥就几米远,最远的距离几十米,康桥加快脚步。

走在最前面的是穿着泳衣外加大衬衫的女孩,女孩有修长健美的腿,她一边在打电话目光一边漫不经心的往着康桥这边。

女孩看着有些面熟,正因为这样康桥多看了几眼,和女孩擦肩而过时康桥想起来了那女孩是谁,昔日的短发变成飘逸的长发,即使知道女孩是谁康桥还是没有停下脚步,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再提起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倒是那女孩停下脚步倒退着挡住康桥面前,她挂断了电话,语气还是和当天一样看似胸无城府:“你好,记得我吗?”

这天气可真热,康桥无意于和女孩算旧账,霍莲煾很快就来了。

“饮料味道很棒。”女孩以为她记不起来,笑眯眯的提醒。

康桥只能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女孩点头:“那天,我就在那块玻璃后面,感觉就像是在看一个真人游戏,很刺激。”

这天气可真热,这自以为是的女孩让康桥有点不耐烦:“你挡住我是想和我道歉的吗?”

“为什么要和你道歉?”女孩语气讶异。

“我可以问一下在发生那件事情之前我有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康桥反问。

“没有。”

“嗯。”康桥点头:“那没有你又凭什么对一个和你不认识,也从来没有伤害过你的人做出那样的事情?”

女孩甜笑着:“那是因为莲煾让我做的,只要是莲煾开口,我什么都愿意为他做。”

倪海棠说得对,霍莲煾那臭小子就是一个祸害。

“所以,你不打算道歉了?”

“当然。”

看了拱形桥下的水一眼,很清很透也不深,再看那些往着这里走来的人一眼,好像还有一小段距离,只要她手法隐蔽,应该不会被发现,康桥身体往着左边桥护栏靠近假装想避开,那女孩如影随形跟了上来,趁着女孩身体立足未稳间康桥伸手拉了她一把,然后,女孩身体失去了平衡,以一种倒插葱的姿态往着桥下扑去。

“嘭”的一声,女孩掉在了水里去。

嗯,这样就扯平了。

第二拨人挡住了康桥,其中一位指着她:“是你推她的我看到了。”

就像是为了呼应那位的话一样,女孩从水里冒出来,声音愤怒:“我要打电话给我的律师,我要打电话报警把她关到监狱里,让她一辈子时间都在监狱中度过。”

最终,女孩没有报警也没有打电话,因为莲煾少爷说了“怎么我看到的不一样,我看到的是玛奇因为身体失去平衡掉下去的。”

刚刚坚持是康桥推人的没有再说话,当霍莲煾目光扫到那位身上时她低低说出:也许是我看错了,太阳光太强烈。

从水里爬上来的女孩顿脚“莲煾…”

“玛奇。”霍莲煾的目光落在女孩身上:“如果你不掉进水里的话我还不知道你身材这么棒。”

刚刚还坚持要报警的女孩在霍莲煾的目光下脸微微泛红了起来。

这个午后发生在桥上的小插曲就这样不了了之,霍莲煾和那些人说:“你们到太阳伞那边等我,我得和我的拖油瓶姐姐谈谈。”

那些人往着太阳伞那边走,康桥依然站在原地,霍莲煾站在之前那位叫做玛奇的女孩站的位置上。

“木头,你使坏了?”

康桥狡辩:“你也看到了,我已经被她逼到这里了是她自己站不稳。”

“是吗?”霍莲煾挑了挑眉头:“木头你不喜欢玛奇吗?”

废话,怎么可能喜欢?

“你要是不喜欢她的话我保证以后都不会让她出现在你面前。”霍莲煾忽然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着。

霍莲煾的话让康桥仓皇抬头,她在他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模样,脸色有些苍白。

“看把你吓的。”语气里头有着属于情人间的窃窃私语:“我刚刚说的那些话有点像黑社会说着吧?你好像误会了,我说的保证以后不会让她出现在你面前不是要灭口,我是指以霍家主人的身份不让她有出现在这里的机会。”

嘴张了张,想问出那句:为什么。

最终什么也不敢问出,垂下头:“我去带小樊回来了。”

不久前姚管家打电话告诉康桥霍小樊在霍莲煾的书房睡觉了,姚管家还说霍莲煾教了霍小樊书法。

“去吧。”他和她说。

从背后传来的那声“木头”让康桥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今晚到我房间来,我给你看一样有趣的东西。”

点了点头,脚步往前不敢回头。

推开书房的门,这还是康桥第一次来到霍莲煾的书房,它看起来更像是一位涉猎很广的成年人的私人空间,也只能通过那些放在橱窗里各个时期的漫画英雄人物模型提醒着,其实书房的主人今年仅仅十六岁。

霍小樊在躺椅上呼呼大睡,鼻尖,手上,白色t恤上若干墨汁让他看起来就像斑点狗,小家伙的嘴角还残留着笑意,那笑意仿佛在告诉着人们:我玩得可开心了。

夜幕降临,脚步踩在通往霍莲煾房间路上,今晚她的脚步好像特别的轻盈,轻盈到看似一眨眼功夫她就会走完平日里头总是很漫长的路。

在敲门之前她理了理自己的头发。

从房间里传来霍莲煾的声音“进来,们没锁。”

打开门,第一件事情就是反锁门,即使霍莲煾说过没有他允许不会有人敢打开他的房间门。

沾着露珠的鞋子搁在一边,换上轻便的拖鞋,康桥没有找到霍莲煾,于是叫了一声“霍莲煾。”

霍莲煾的声音隔着一块门板传来:“先等我一下。”

鱼缸里的热带鱼还在快活的游来游去,停在鱼缸前康桥想起了她第一次出现在这里时的样子,当时她还想电死鱼缸里的鱼呢。

鱼缸里的鱼似乎是感应到她曾经的不良用心,在她脸朝着鱼缸靠近时纷纷游走,康桥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笑什么。”浅浅的声音来到她的耳畔。

腰间多出了一双手,修长的手指折叠着环住她的腰,手的主人今天穿着白色衬衫,袖口稍微挽起,露出淡蓝色袖扣。

蓝白色组合,惹人好感,但又会让人内心慌张。

他声音洋洋自得:“木头,我让你看一样东西。”

康桥费了很长时间才辨认出躺在霍莲煾手掌心的小玩意是她送给周颂安的生肖挂坠,只是,那时还栩栩如生的小猴子已经被折腾得面目全非,眼睛被抠掉了,尾巴也没有了。

此时此刻他们席坐在地毯上,霍莲煾的表情和纯白色地毯一样单纯无辜:“我本来是想稍微给它加工漂亮一点,它看起来丑兮兮的,结果一不小心变成这样,然后我就不敢还给周老师了。”

本来,那时康桥应该生气的,可好像心里生不出气来,两个人坐着的距离很近,霍莲煾说话时的气息一下一下打在她脸上,让她慌张,一慌张脑子就不受控制,结结巴巴问出: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都说它很丑了。”

“你胡说八道,虽然说它不漂亮可也不…不丑。”

“我说它丑它就丑。”

“不要胡说八道,它是我花了一个晚上时间弄的,一点也不丑。”

“你花了一个晚上时间?”霍莲煾的声音一下子拉高数倍。

点头。

然后康桥眼睁睁的看着,霍莲煾扬起手,被折腾得面目全非的小玩意从她耳边飞过,回头,它已经越过窗框。

回过头来,霍莲煾臭着脸,四只眼睛对视着,她在生气,他也在生气。

食指抵在她额头:“你这是在生气吗?”

闭着嘴。

“以后,只能是我生气,你不能生气,听到没有。”霍莲煾这话说得无比的理所当然。

这个混蛋。

“我也不是那种会无端生气的人,我生气的原因一定出在你身上,还有我今天可是帮了你一个大忙,不然你现在已经在监狱里了和你的小樊相见争如不见,要是别的女孩此时此刻已经躲在我怀里,用行动表示她的感激了。”

相见争如不见?康桥在心里为周颂安默哀。

思索间他倾声轻轻的了一声木头,她的心抖了一下。

他说“当然,如果你态度好的话我会让你知道我生气的原因。”

那个瞬间,距离心上位置最近的那根玄就那样被轻轻的拨动了一下。

第64章(2003-2004)晋江独家发表

他和她近在咫尺,近到可以从彼此的瞳孔里看清各自的表情。

她开口:为什么?

为什么忽然间会听她的话?为什么会在她送给周颂安礼物时有奇怪的举动?会什么因为她没有戴他送给她的发饰而不满?为什么会帮她解围?为什么会偷偷拿走她送给周颂安的雕刻挂坠?

是那样的吗?会是那样的吗?一颗心在抖动着,也不知道怎么的手心里集满了汗。

“什么为什么?”

“我送给颂安的小猴子为什么要弄丑?”干巴巴问着。

霍莲煾眉头微微敛了一下再松开,看着她:“你猜?”

此时此刻,他们的距离因为霍莲煾身体的往前倾又近了几分,这样一来导致她更为的紧张。

她没有说话,就怕说出来的声音是在抖着的,这样一来他又要笑她了。

“猜不出来。”

点头。

“木头,你说会不会是因为那是你送给别的男人的东西所以惹来我的不高兴呢?”

没有经过她的同意那颗心就突突的跳着,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嘴张开就说:“如果同样的礼物是我送给你的,你会不会觉得丑呢?”

他的脸朝着她越靠越近,他半垂下眼帘目光落在了她唇上,眼看…心一抖,手去挡住。

没有经过她的同意那个嗓音状若在撒娇:“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软软的腻腻的声音分明在传达着,得回答我的问题之后才让你亲。

“笨。”轻轻哼出一句,鼻尖蹭了蹭她的手,就那么一触碰她的手就滑落,他的唇成功贴上她的唇。

这光阴,宛如在呢喃着呢,在她以为会溺死于他的唇舌间时,他放开了她。

在他的瞳孔里,她瞧见了自己的模样,唇被吻肿了,她在喘息着,她的喘息直接带动着她起伏的胸部,他的目光毫不遮掩,直把她的脸颊看得宛如要燃烧起来似的,没有去挡住他伸进之间衣服里的手,即使那只手很坏,垂下眼帘,隔着衣服看着那只手所制造出来的,即使光是看着已经让她脸红耳赤了,当他手指伸进她的胸衣里去捻动顶尖时一直不让自己发声的嘴唇再也控制不住嘤出声音,随着那声声音溢出她的身体往后,眼看背部就要着地了一只手抵住她的后腰。

这个时候她自然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一些什么,他让她到他房间来自然不会是因为那只被弄丑的猴子,她扯了扯那只坏透了的手,低声说着“床”他的手从她衣服里解脱了出来,然后看着她,她被他看得心里慌乱又羞愧,说不定他真的只是让她到房间里来谈论猴子的事情,于是干巴巴的一句“我,我回去了。”刚刚想移动身体手就被拉住“这里也很干净。”

呃,眼巴巴的看着霍莲煾,她有点弄不懂他刚刚话里的意识,于是他倾声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我不想在床上做。”紧紧拽住衣摆,康桥阻止他去脱她的衣服,眼里传达着“去关窗户。”窗户开着呢,窗户和地毯形成了相对,要是有人站在窗外呢?“不会有人的。”他说,摇头手再次扯开他想剥她衣服的手,嘴里可怜兮兮哀求“去把窗户关了,你说要是这个时候进来小偷怎么办?”她的话让他头搁在她肩窝笑。几番较劲这下他还是听从她的话,看着他在关窗户时她心里有小小的喜悦,感觉着她和他越来越像到海边偷偷开房的那对情侣了,脸红耳赤的偷偷摸了地毯,它柔软得就像是云絮,他说得没错,这里很干净,干净得就像一个冰雪世界。

关完窗户之后他重新坐在她的对面,在她的注目下松开衣摆,她今晚穿的是连帽T恤,T恤很大,也就用了一点点的力气,那件T恤就从她肩膀滑落,往下,堆积在了她的腰间。然后他的手在她的背后摸索,红着脸提醒着她在前面,他的手前面找到了胸衣暗扣,胸前一凉胸衣离开了她的身体掉落在了地毯上,正在起伏着有着仿佛融入这个纯白的世界,偏偏,顶尖所在已然在他刚刚触摸是悄然站立着,就像是在对着的谁做出最为直接的邀请,他低头含住,她闭上了眼睛,乖乖的听从他躺在了地毯上,乖乖任凭着他翻过她的身体,让整个背部朝着天花板,乖乖的听从着他手举到头顶上去,他拨开她的头发唇落在她的背部上,一点一点一寸一寸吸吮,更是直接穿过地毯握住她胸前的柔软,也就一会时间乖乖搁在头顶上的手随着他的动作无处安放了起来,地毯周遭有很多靠垫,手紧紧的握住了那些靠垫,以此才分散他所制造出来的情潮,渐渐的,身体不停使唤了起来,跟着他手的节奏扭动了起来,迷迷糊糊间他的手拨开了遮挡住她臀部的T恤,直接伸了进去,这个混动什么时候也把她的…剥掉了,悄悄的拉过来一直靠垫,把整张脸埋在了靠垫上,在她肩胛游离的灼热气息来到她的耳畔,然后,说出的那句使得她想找个窟窿钻进去,更让她无地自容的还在后面,“木头,里面水水的很可爱。”康桥脑子里一轰,把脸更深的埋进柔软的靠垫里,等到她意识到他的意图是他已经从后面进入了她,还没有等到她做出任何的抗议他就开始了律动,即使她早已习惯了他鲁莽的节奏,可她还是不习惯他在后面,她总觉得总觉得那样太危险了,危险在哪里呢,具体也不大清楚,就是他的每一次律动都让她心惊胆战的,那么深的抵达让她总是害怕,她觉得她的灵魂好像要在他一次次强烈的撞击中要被释放出来了,从她口中被释放出来了,于是咬紧嘴唇,承受着,可她的心思好像被他看透了,他用一次有一次更大力的撞击让总是感觉,要出来了,再咬紧嘴唇,“木头,你今天好像很安静。”他在她耳边呵着,低头,含住了她的耳垂,更加大力的贯穿了她,然后,啊—她的灵魂呵,再一次被释放了出来,紧紧纠在一起的手往后拐,去触摸他,两具依然还生涩的身体随着她断断续续的似哭似笑,在孜孜不倦的找寻着,在等待着最为狂欢极至的那个瞬间,她用属于她最柔嫩的所在去包容属于他最为僵硬的所在,孜孜不倦着,抽动声带出了那种只有在男女交汇才会发出的声响,只是,那声响已然不在让她脸红不已,在做最后冲刺时从门外传出的那声“莲煾少爷”宛如晴天的里的惊雷,下意识间她做出想逃跑的动作,然后腰被扣住,再重重一击,那一击她脚趾头就竖起来了,脚趾头竖起来的那一瞬间他闷闷的一哼,然后更加加快了节奏,这个混动在做什么,思想是这样可身体确实另外一样,她可以感觉到包容住他的在坐着最为极致是收缩,在那种紧密到几乎会让人窒息的空间中他更为大力的贯穿,汗水如雨水般的,外面响起的第二声“莲煾少爷。”她手紧张的去抓住他的手,他快得都要让她哭起来了,第三声“莲煾少爷”时她干脆咬住他的手,一发力,把他所带出来的情潮如数释放了出来,狠狠的,他在她耳边低低的吼,他们,抵达到了云端。缓缓的,缓缓的松开他的手,缓缓的,缓缓的,他脸搁在她肩膀上,两具紧密连接在一起的身体在用共同的频率抖动着,门外的脚步声远去,她睁开眼睛,看着他的手腕多处了几道牙印子,那些牙印子很深,深得手出血来了,低头,唇轻轻的去触那些牙印。

在内心里,有一个声音小小的,莲煾——

走廊一如既往的幽深,午夜,她在走廊走着,身体获得多少的愉悦她的内心就有多少的沉重。

周四下午,康桥参加学校社区活动,差不多三点半时间康桥接到霍莲煾的电话,从成年人宴会偷偷溜出来的莲煾少爷隔着电话和她发号施令:“出来,我在那天的地方等你。”

“我的事情还没有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