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跟笙笙长得就有几分像,让他稍微改装一下代替你上场。”
“…”老爷子还真敢做啊!
“给我快点穿好衣服回老宅!”冯婉催促。
傅臣商垂眸看了眼身旁睡得一无所知的小家伙,“给我半个小时。”
“还半个小时!这么多人在外面等着呢!快点叫她起来!”冯婉不满道。不过虽然嘴里这么说着,但看了眼傅臣商的表情,知道他坚持,只好不满地依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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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久的被子盖到胸口处,胳膊搭在外面,露出精巧的锁骨,睡容香甜得让人不忍唤醒。
从当初的一身奇葩令人不忍直视,到眼前足以诱惑到男人的小女人,一手将她调教成这样,虽然还只是半成品,但已足够令他感到骄傲以及不容他人染指。
今天是他们的婚礼,而今天之后,他们就将分离。
呼吸一紧,手臂不受控制地将她带进了怀里。
安久随遇而安地挪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安睡。
[再说你真的太抬举傅臣商了,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在乎他…]
[我怎么可能喜欢那个老头子啊…]
言犹在耳,临走之前也不忘气他。
而她没心没肺的睡脸更是让他生气。
将她摁在怀里,低头吻她的唇,直到她无法呼吸被迫醒来。
傅臣商这才满意了些。
“傅臣商你再这么纵欲下去会早衰的真的会早衰的而且对肾不好我不骗你我真的不骗你别再来了我的药效早就过了再继续我就要中毒了…”
安久连个停顿都没有,念经一样迷迷糊糊地一口气说完。
“那就给你下只有我才能解的毒…”最后一个字音湮没在她胸前的柔软之上。
安久想把他的脑袋推开,无耐那厮太无耻,跟个缺奶的孩子一样咬着不放,她越推就被扯得越疼,于是只得伸腿乱踢,但很快就被镇|压。
薄被下的身体未着寸缕,实在是给他提供了极大的便利,大掌顺着腰线一滑便来到了危险地带,越过山坡,穿过丛林,在河泽肆意欢畅地游曳…
手指拨开最后的遮掩,蓄势待发的利剑长驱而入…
“嗯…”安久嘤咛一声,依旧不放弃挣扎,以至于两人你来我往动静有点大。
“最好小点声,外面的人会听见。”傅臣商好心地提醒。
“人?什么人?”安久惊了。
“五分钟前,妈还有你的伴娘团,以及化妆师、造型师全都在外面等你。”
安久的脸腾地烧红了,“那你还做!”
一想到此刻外面全都是人,自己却躲在房里和男人做这种事,安久就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你给我出来!”安久掀开他,只是胸口推开了一点,但下身纹丝不动。
“出不来。”某人极无耻地回应。
“傅臣商,你别闹了行不行,我明天就要走了!”安久的语气带了哀求。
傅臣商的脸色却沉了下来,连身体的动作也是一沉到底。
安久陡然抓紧床单,咬住自己的手指。
“真的不行…”安久已经带了哭腔,现在随时可能会有人进来,她真的无法接受在这种情况下和他做,心理上难以接受。
只是,怕什么来什么,那个变态果然从不会在意自己的感受,他不仅偏偏要做,还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抬起她的臀,摆弄成她最害羞的姿势,整个人压在她的脊背不断进出…
憋了一肚子脏话,安久一个字都不敢说,连呼吸声都要收敛,他的动作稍大一点,撞击的声音高一些,她都心惊胆战担心外面的人听到。
突然,她神经紧绷起来,因为注意力一直在门外,所以很快她便察觉到门外似乎有脚步声靠近。
傅臣商陡然一个猛进,惊得她差点咬到了舌头。
“你不专心。”
“你给老子闭嘴。”
“嗯?”
“你声音小点成吗?算我求你了!真的!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婚礼当天早上就跟男人在床上厮混,说出去人家还指不定以为我是什么混世淫魔!”
“这个男人是你的老公,谁敢说?”
“你给我滚!你妈在外面呢!你让我以后怎么在她面前做人?还是你他妈根本就没想过以后!最后一天了,就最后一天了你都要欺负我!你还有没有人性啊?”
最后一天!该死的最后一天!
傅臣商紧紧抿着唇不言语,负气似的压着她不放,且慢条斯理,就是不肯如她所愿。
刚才的脚步声在门外踱了几步,然后渐渐走远,安久这才松了口气。
“这会儿知道害羞了?昨晚主动抱住我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害羞?”傅臣商嗤笑地看着她一脸紧张的模样。
安久压低声音,身体因为随着他的动作摇晃,声音也有些不稳,“我跟你现在白日宣淫的行为能一样吗?我为什么要害羞!我睡我老公怎么了?自己不睡难道给别人睡?叫鸭还要花钱呢!”
“…”这丫头嘴里就说不出一句好话。
果然还是只做不说比较好。
第116章 等我来接你
更新时间:2013-5-16 23:30:40 本章字数:3177
半个小时后,傅臣商神清气爽地走了出来。
“安久呢?”
“洗澡。”
冯婉当然能看出来他刚才做了什么好事,“胡闹!”
傅臣商不以为意辶。
冯婉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结婚前一天晚上居然在老婆那过夜这种事都能做出来,他还有什么事情不敢做的。
傅臣商一出来,所有女孩的目光都黏在他身上回不来了,少数几个还算矜持,不敢看得太明目张胆。
“快去老宅。殚”
“不去。”
“你又闹什么?”
“麻烦。”
因为回去了还是要过来。
除此之外,莫名的不想离开。
碍于有外人在场,冯婉不能失态,耐着性子警告,“你到底去不去?”
傅臣商看了冯婉一眼,把老爷子逼急了也别把冯婉逼急了,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去。”
冯婉这才满意,给他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
傅臣商正要走,冯婉拉住他的手臂,然后抬手把他的衣领翻上去看了看,那里隐约好像有什么被画上去的图案。
看清之后,冯婉哭笑不得。
傅臣商不解,扭了头把衣服扯过来看,然后脸就黑了。
是一行用钢笔写上去的小字:此人变态且肾虚。
冯婉只当安久是小孩子心性,怕自己离开之后别的女人近他的身,所以才用了些幼稚的方法。
傅臣商自然知道那丫头是为了整自己。
“去换件衣服吧!”冯婉无奈道。
傅臣商沉默了会儿,却没有去,挥了挥手,“算了,穿了外套看不到。”
“拿来。”冯婉突然朝他伸出手。
“什么?”
“手机。”
“用得着吗?”傅臣商蹙眉。
冯婉哼了一声,“怎么用不着?虽然老爷子严防死守,也挡不住你一个电话就被召去!”
“不会。”
“你是说你不会,还是说她不会?你们两个,我一个都信不过。手机交给我,婚礼结束之后我自然会还给你。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傅家可丢不起那个人!”冯婉态度坚持。
“手机早没电了。”为了让冯婉安心,傅臣商最终还是把手机交给了她。
冯婉把手机接过来,然后给了他另外一只黑色的手机,“你先用这个。”
冯婉的包里除了为傅臣商准备的,还有一只为安久准备的粉色手机,全都换了卡,除了她和老爷子,没有其他人知道。真是煞费苦心!
傅臣商无奈地看她一眼,终于忍无可忍似的,“我看上的女人没有那么笨。就算今天有十万火急的事,她也不会找我。”
“我看上的女人没有那么笨…你这意思是夸我也很聪明,还是你没看上我?肯定不是夸我聪明就对了…”
傅臣商和冯婉同时转身,安久不知什么时候来的,嘟着嘴低着头咕哝,脚下无聊地踢踏着。
尽管是无心之言,冯婉心里还是一惊,没好气地掐了儿子一下,提醒他说话注意。
“安久醒了!”冯婉亲切地迎上去。
安久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妈,对不起,起迟了。”
“没关系,妈理解的,毕竟你明天就要去念书,以后聚少离多,小两口想多呆一会儿也是人之常情。”
“那我先过去了。”傅臣商开口。
“快去吧。”冯婉笑道。
安久则是闭着嘴巴不说话。
傅臣商走过去亲了亲她的额头,“等我过来接你。”
冯婉笑容更甚,这样才对。相信只要他肯稍微用点心思,安久肯定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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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本该是大喜的日子,老宅却是阴阴沉沉,透着股令人喘不过气的压抑。
所有人都大气不敢出,只有傅华笙不亦乐乎地站在镜子跟前拨弄着发型。
“爸,这新郎礼服我到底是穿还是不穿啊?”
老爷子看了眼手表,“再等五分钟。”
“再等天都亮了!”
“闭嘴。”
“切,真是的,求人办事态度也不好一点…”傅华笙不满地小声嘀咕。
“你们几个,全都联系不到他?”傅正勋特意多看了纪白一眼。
“二哥他昨晚开始手机就关了。”纪白一脸无辜地回答。
“我说爸,你就死心吧!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傅二要是不想被人找到,你就是本事通天也没有用。”傅华笙那欢快的语气实在是挺欠揍的。
就在老爷子发火之前,柯洛沉吟道,“有一个地方没找过。”
“哪里?”傅华笙和纪白齐声问。
然后就在这时候,老爷子的手机响了,是冯婉打来的。
“嗯嗯,我知道了。”老爷子的脸色瞬间变得红润起来。
“找到了?”傅华笙和纪白又是齐声问。
“在安久那,这会儿正往回赶。”
柯洛轻笑,“果然如此。”
傅华笙瞬间幽灵附体般哀怨地蹲墙角,“耍我玩呢这是!亏的小爷还敷了一整晚的面膜!”
纪白白了他一眼,“你真是有够无聊。”
傅正勋没好气地用拐杖敲了他一下,“想当新郎官就给我正正经经娶个媳妇去,别跟我这添乱!”
傅华笙一听这话题立即退避三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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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准备就绪。
迎亲队伍里几乎包含了A市九成的名媛们争相追逐、炙手可热的公子哥,车队堪比一场豪华车展,领头的那辆纪念版黄金超跑更是博人眼球,谋杀胶卷。嘉宾绝对算不上多,但贵在个个身份显赫,全都是政商界的巨头,好几位还特意派了私人飞机去接,A市最好的两家酒店全都被傅家包场。傅正勋一口一个低调,但到了最后,一场婚礼办下来竟花费了几千万,即便如此,还各种不满由于时间仓促很多细节做得不好,比如礼服珠宝只来得及选新款、经典款而没办法特别定制,一款顶级手工缝制婚纱至少要耗费几十个裁缝好几个月的时间;比如嫌弃从新加坡运过来的那几千朵香槟玫瑰花色不够统一;比如以防狗仔,婚礼地点他本来是想安排在悉尼剧院…
连傅臣商都有些惊讶老爷子这异常的热情,简直比当年老爷子他自己结婚还要夸张。
迎着风,傅华笙一只手搁在车窗,保持着迷倒万千少女的姿态,语气却烦躁得很,“说好的低调呢?”
纪白扫了眼世贸顶层的高架望远镜,估计那里的记者用的装备是拍摄《动物世界》才会用的高清摄像机,再回头看看老宅附近的公园,一个个升降架上面爬满了黑压压的记者…纪白嘿嘿一笑,从怀里掏出个相机,“跟我抢独家?”
老爷子下了禁令,不许任何媒体刊登本次婚礼,尤其是新娘,只要敢刊登新娘,即使是拍到了一根头发丝儿,甚至是描写下背影胖瘦,也绝对是被封杀的下场。
不过,做媒体的自然最能掌握这个度,新娘这块是最大的肥肉,不过浸了毒,碰不得,但婚礼周边,譬如这豪华车队,养眼的伴郎团,甚至每桌宴席多少钱,宴席上的螃蟹几个腿,那都能是新闻点!
傅家的婚礼,尤其还是傅家老二的婚礼,更尤其婚礼的新娘并非相恋十年的女友苏绘梨,这个爆点媒体怎么可能放过。若是专题安排得当,一个月的内容和销量都有着落了。
柯洛正坐在傅臣商旁边,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Evan,她真的仅仅是宋安久,宋兴国的女儿?”
傅臣商偏头看他一眼,“不然呢?”
柯洛笑,“老爷子对她偏爱过头了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嫁女儿!”
旁边的大红色法拉利跟了上来,插嘴道,“什么呀!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爸另娶呢!”
“…”
第117章 离开
更新时间:2013-5-16 23:30:40 本章字数:4217
安久一早上都在都跟洋娃娃一样任人摆布,她困得眼皮都睁不开,反正她们想怎样就怎样。
直到门外一声兴奋的惊呼,“新郎来了!”
心头一跳,荡开一圈涟漪,不过很快又恢复平静。
从刚才起,她就一直在听她们七嘴八舌地说婚礼有多气派多豪华,她们议论的主角是自己,可她却丝毫没有真实感。伴娘不是自己的姐妹,伴郎全是苏绘梨的后援团,没有父母,没有亲戚,没有朋友,甚至连新郎,也非良人,她孑然一身,被笼罩以那些熠熠生辉的字眼,承载着全城女人的羡慕嫉妒恨…
嫁给傅臣商是她人生中最荒唐的一次叛逆,也是最奢华的一场盛宴,在这场盛宴中,她太过渺小,渺小得快要迷失了自己,像没有方向的独木舟,孤零零飘荡在雾蒙蒙的海上謇。
听着屋外的欢声,笑语,热闹…就像个局外人。
伴娘们一人拿了一个厚厚的大红包,喜笑颜开地放行,傅臣商顺利进了房间。
当他开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动不动坐在床沿的安久巯。
外面那样喧嚣,她静静坐在那里,装扮一新,是最美丽动人的时刻,却像是被整个世界抛弃…
心脏骤然被利爪扼紧般的疼痛,傅臣商小心翼翼地靠近,缓缓在她身旁蹲下,握住她搭在膝盖上的小手,竟是如此冰凉。
“安久…”他伸手抚着她的脸颊,“宝贝,怎么了?”
怎么了?
她被越推越高,越推越高,独自站在近乎手可摘星辰的高度,无所依,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