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来迟了。”
傅华笙看着门口的宋安久就跟活见鬼了一样,再一看旁边的傅景希更是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节哀。”傅臣商很好心地丢了两个字安慰,然后提醒,“别忘了待会儿把车钥匙给我。”
傅华笙张了张嘴,愣是气得失声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傅…傅臣商…”安久有些不敢看他,捏了捏拳,想要说的太多,却一时理不清头绪,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刚才,她站在大门前,双腿都直打颤。
这栋古朴的老宅在她眼里俨然已经是个魔窟了。
可是,这里有对她说“一切有我”的人。她想起一句以前觉得特矫情的话“有你的地方,即使地狱也是天堂”。
一直特淡定特装X的傅臣商此刻听到安久叫他,居然…扭过了头。
你的气场呢!你的高贵冷艳呢?
小孩子一样生气傲娇的表情差点闪瞎了傅华笙的狗眼。
突然,“嗖”的一声,一不明物体破空而来,傅臣商眸光一凌,迅速上前一步搂住安久的腰转了一圈,躲过危险。
下一秒,一紫砂壶碎裂了一地。
傅华笙快气疯了,你丫转什么转,一个人转就得了,还搂着安久一起转,搞得像英雄救美一样,老爷子要砸的是你好吧!而且老爷子手法准得很,要砸脑袋绝不砸脸,砸老三绝对不会砸到老二,这点他是最有经验最有发言权的,因为被砸得多了熟能生巧。
虽然安久在宋家早就见多了这种场面,但这还是她第一次感觉心惊胆战,全身发软,四肢无力,反应迟钝连躲闪都忘了。
果然,同样的事情换个人做效果完全是不一样的。
此时,耳边平地炸响一声雷。
“你还敢回来!”
这位中气十足,满脸怒气,目光凌厉慑人的老人正是安久眼中的终极大BOSS——傅正勋。
一出场就放大招,果然如同传说中的一样凶残,傅臣商,我皮薄防低你可一定要拉住仇恨啊。
“你让我回来的。”傅臣商回答。
傅臣商果断的开嘲讽了!干得好!安久暗赞。
“给老子滚上来!!!”
果然,傅正勋没有急着找她麻烦,先找傅臣商发难了,她还有时间补个BUFF(增益状态)。
傅正勋的每一任夫人以及每个交往过的女人都高贵优雅、温柔体贴,但这可不意味着他自己就是个善茬。老爷子年轻刚创业的时候也是混过黑道的,人称浪里黑龙,以脾气火爆著称。这些年经商闯荡收敛了很多,但是,这人一旦到了顶峰之后往往就不需要再收敛,所以反而会显示出本性来了。
傅正勋怒气冲冲地上了楼,扶着傅正勋的冯婉,也就是傅臣商和傅华笙的亲妈,她初次见面的婆婆,似乎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虽然婆婆看起来还不难相处的样子,但这个并不是最优秀却能踏着无数竞争者的“尸体”上位进了傅家家门的女人绝对不会简单。
“我先上去,回来…再找你找算账。”傅臣商偏头低语,说话的时候锋利的牙齿有意无意的扫着她敏感的耳垂。
安久缩了缩脖子,乖巧状挥挥小手目送他去单挑BOSS。
其实方才安久总觉着傅臣商说那句的时候中间顿了顿,没说出心里话。
他本来要说的应该是“我先上去,回来再上你”…o(>﹏<)o
-
傅臣商上楼之后,傅华笙立即粘过来,痛心疾首,“二嫂!二嫂你这是何苦啊!走都走了干嘛要回来?”
安久难得敏锐的盯着他,“为什么你们都这么想要我走?”
傅华笙眨了眨眼睛,反应很快,“我们这不是为你好吗?景希好歹跟你同学一场,我么,虽然跟你不熟,但我是个很有正义感的人,实在不想看你进了魔窟,我也是好心帮你啊。不是我说,二哥实在是太不厚道了,明知道我家老头子那脾气,这不是把你往火坑里推么?”
“谢谢,你还是别帮我了,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还有,推了不知多少姑娘进火坑的SK集团二少爷没资格说这话。”宋安久没好气道。
傅华笙被噎得哑口无言,他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安久越来越像傅臣商了可怎么办!
痛心啊痛心!
另一边,一直沉默不语的傅景希在餐桌前坐了下来,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
“不用担心,二哥会处理好,过来吃点东西吧。”
傅景希还是一如既往的体贴,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安久“嗯”了一声坐过去,至少,她要保持体力。
傅华笙看看安久又看看傅景希,心里别提多郁闷了。
他怎么也想不通事情怎么会如此发展,就算傅景希真的是不愿委屈自己娶宋安久,那他昨晚至少能让宋安久远离傅臣商啊。
艾玛又要看傅臣商小人得志的模样了,傅华笙呕得连早上喝得牛奶都快吐出来了。
-
-
二楼书房。
“谁准你动那丫头的?”傅正勋本来负手背身,说完的同时突然转身过来,狠狠一拍桌子瞪着眼前的人,那拍桌子的声响让整栋楼都跟着颤了三颤。
“你。”傅臣商答。
傅正勋怒得吹胡子瞪眼,手指头指着他好半晌才重重放下,“既然娶了安久,那边最好给我断干净。”
傅臣商眸光蓦然转冷,“这个不用你操心。”
傅正勋有些疲惫地坐了下来,他太了解这个儿子,也完全知道他的打算是什么。从没指望过他能真的放下那个女人,但是,不管他打得什么主意,只要他肯回来继承家业,其他的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现在的傅臣商是猛虎归山蛟龙入海,安久更是如同超级强力的逆天外挂,让他如虎添翼。
傅正勋一直都知道的,毁了苏绘梨就是解开傅臣商自己给自己下的封印。他知道已经越来越压制不住这个儿子,不过,他还是有必要声明自己的立场。
傅正勋拿出父亲的威严,沉声道,“我知道你不可能喜欢上那丫头,但是,不管你是真心还是假意,既然娶了她,就算是骗她,也给老子骗一辈子,否则你什么也别想拿到!至于外面的女人,永远都只能是外面的女人,老子只会认安久这么一个媳妇!”
见傅臣商似要动怒,冯婉及时出来打圆场,“老爷子,你也别说得这么悲观,我刚才看那女孩不错,并非传言说得那么不堪。孩子们相处相处总会有感情的。臣臣你说是不是?”
傅正勋扫了傅臣商一眼,也没指望他会回答“是”,对冯婉说,“你去把那丫头叫上来吧!”
此刻安久正在楼下一粒一粒数小米粥,一听傅正勋叫她上去,吓得腿都软了,下意识地想向傅景希求救,想拜托大神加个血、扔个BUFF什么的,但实在是没脸,昨晚景希这么帮她,甚至不惜主动献身,她却不知好歹。
至于傅华笙,算了,他不给她施加DEBUFF她就谢天谢地了。
一看安久被叫上去了,傅华笙急忙端了椅子蹭到傅景希身边八卦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回事儿?亏我还特意去帮你把傅臣商支开,这板上钉钉的事儿怎么就黄了呢!”
“你似乎帮错人了。”傅景希一针见血。
傅华笙愣了,论起远近亲疏他和傅臣商确实比较亲,所以,这是在骂他胳膊肘往外拐吗?
有这么个讨厌的哥哥,他那胳膊也得能拐的回去啊!
不管怎样都一定要赢一次,二十多年了,这口气他必须得出。
“求人不如求己,看来只有小爷自己献身了。”傅华笙的语气一如既往的轻佻,眼神却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
-
来之前怕得要死,真站在了这个传说中的人物面前,安久反而淡定下来了,不仅如此,还突然觉得,比起傅正勋,此刻暴风雨前宁静状态的傅臣商更渗人。
傅正勋极深极长久地打量了安久一番,安久努力察言观色,却完全无法从那张不怒而威喜怒不溢于言表的脸上看出端倪。
冯婉轻咳一声打破沉默,傅正勋这才终于开口,“你自己也该知道,你的家世我并不满意,不过臣商跟我保证,会让你达到我的要求,所以我才给你们一次机会。”
安久听完暗自抹了把汗,达到他的要求?傅臣商到底哪里来的信心。虽然暂时躲过一劫,这不早晚还是要死么。
一旁的冯婉拉起她的手拍了拍,顺势替她戴上一副看起来年代久远雕刻精细的金镯子,“你的事情我都听说了,谁还没个过去,不用给自己太大压力。我相信臣臣,也相信你是个有潜力的好孩子。工作学习固然重要,但还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我啊,现在只盼着你能早点给臣臣生个孩子让我抱孙子。”
前半句听得安久特感动特舒心,后半句直接凶残的砍掉了她半管子血。
果然啊果然,冯婉不是个省油的灯。
傅正勋蹙眉,“孩子倒是不急,年轻人要以事业为主,安久现在的情况也不适合要孩子。”
来了终于来了,她就知道没那么好过关,傅正勋果然是不折不扣的完美主义。虽然她本来就没想过要孩子,听他这么说心里还是挺憋闷的。是不是她一天成不了他喜欢的模样,她就一天没办法替傅臣商生孩子了呢?
安久想着想着觉得不对劲,突然脸一热,啊呸,停停停,我干嘛要想这些,好像…好像我多想替这家伙生孩子一样。
最后,两个长辈又各自叮嘱了几句,傅正勋送给她一个用红色锦缎包裹的小盒子,一打开,里面是一整套玉饰,玲珑剔透,玻璃感极强,一看就是珍品,且质地竟是用同一块整玉雕琢的,更是价值连城。
总之,她今天没有被直接扫地出门颜面丢尽从此在A市无法立足,竟还得了这么多好处,简直是人品爆表、系统BUG了。
安久心里莫名冒出一句“信奸商,得永生”。
不过,危机还没有完全解除,冯婉热情地邀请他们在家住一晚上,她要亲自下厨给他们好好补补,她恍惚听到冯婉似乎偷偷叮嘱佣人去买醉虾生蚝黄膳鹿茸海马牛鞭…
怎么越听越不对劲呢0…
-
两人前脚刚从书房出来,后脚安久就猝不及防地被傅臣商一把捞起拖进了一间屋子,目测是傅臣商在老宅的房间。
“啪”一声房门被反锁了,宋安久被密不透风地压在门后动惮不得,鼻尖抵着鼻尖,呼吸缠着呼吸,“你想干什么?这不能怪我,谁让你一开始不跟我说清楚你家这么可怕…”
“这不是你能跟丈夫之外的男人在外面待一整夜的理由。”傅臣商的眼睛里烧着一把火,安久看得心惊胆战,恨不得撅着嘴给吹灭咯。
傅臣商手指探到她背后轻轻一扣,安久立刻感觉胸口一凉,内衣被解开,胸口多了一只爪子。
技能还真娴熟啊-0-|||
如同记忆的开关被打开,猛然想到他生气丢下自己的那晚做的事,安久的身体忍不住战栗起来。
“我做了一整夜的心理斗争好不好!又不是去风流快活了!”她的声音闷闷的,恨恨地把他的爪子扒拉下来,傅臣商又放回去,再拿再放,再拿再放…
安久:“…”
“你倒是敢。”傅臣商冷哼一声,干脆把她两只手给锁到身后,迫使她挺起身子,将两朵颤巍巍可怜绽放的柔软送到自己跟前,手指唇齿肆意把玩。
同样的招数她不会再中第二次,安久倔强地一声不吭,扭着头看对面墙上的画分散注意力,结果却从画的玻璃画框里隐约看到自己任君采撷的模样,瞬间一丛火就从脚跟开始嗖得一直窜到了头顶…
安久小宇宙暴发准备鱼死网破的时候,傅臣商不知是欺负够了还是又在想什么变态的主意,从她胸口间流连着抬起头,因而显得格外妖娆的脸上一派慵懒,“放心,今天我不会动你。”
如闻天籁,安久舒了口气,背后都湿透了,跟刚从水里捞上来一样。
她估摸着他多少还有点顾忌这是在老宅,而且还是大白天。
一想到傅景希他们都在外面,她头顶就又开始“嘟嘟嘟”小火车鸣笛。
“这样只会让你舒服而已,起不到惩罚的效果。”傅臣商一本正经地分析。
他!娘!的!又!高!估!他!的!节!操!了!
宋安久额头青筋暴跳,一把从衣服里面抽出被他脱得半挂在腰上的胸衣摔到他脸上,“舒服你妹!到底是谁舒服啊!”
要不是她练过两手,身体柔韧度佳,早就骨折N次了好不好啊?正常人能经得住那些匪夷所思的姿势么…
傅臣商特淡定地截住他亲手挑的粉嫩内衣,然后理所当然地推高她的衣摆重新替她穿好,将她一缕稍长的头发撩到耳后——“我们换个刺激点的玩法。”
-
【题外话:1月22日,本文今天上架了。存死我了首更也只有八千,没有一万对不起T-T,以后每天更一章节六千字。看到这段话的亲,感谢各位的继续支持。】
第059章 手好酸
更新时间:2013-5-16 23:29:35 本章字数:6549
刺激真特么不要太刺激啊!
傅臣商一个电话打过去,助理齐晋送过来小山一样高的试卷习题化作五指山直接把她给压了。
那厮双手环胸站那俯瞰着她,“晚饭之前把这些全部做完。”
安久果断抱大腿,星星眼,“你还是上我吧。”
傅臣商特无耻地把她踢开,给了她个冷艳高贵的侧脸,一颗一颗把方才激情之下解开的衬衫扣子全都扣好,“那是奖励,表现好了我可以考虑。濉”
“不用了谢谢。”安久暗暗竖了个中指,拿起一本习题掸了掸桌子,扫掉傅臣商刚刚掉下的节操,然后摆正姿势开始做作业。
不就是做完嘛!分分钟的事情。
“错一题打十下手心。”傅臣商悠悠然的声音化作透明的骷髅小箭“噗嗤”插进她的膝盖衬。
“吧嗒”一声自动铅笔的笔芯被她压断了,“你怎么可以体罚学生!”
“为什么不可以?”
“你这是家暴!”
“所以?”
“所以…”咬了咬唇,安久悲哀地发现这个家里她没一个人可以求助,更悲哀的是,她其实有很多种方法绝对可以让傅臣商痛不欲生后悔认识她,但是,她不想也不能那么做。
傅臣商点燃一支烟,看着她憋屈的小模样,蹙眉,“每次都要跟我死磕很有趣?”
“…”安久重重地按了按笔帽,有趣你妹!为了跟他吵架她脑细胞都快死光了,最惨的是一次都没赢过。
“你能拿出一半初三时的拼劲高考也不成问题。”
安久愤然反驳,“说得容易,你怎么可能知道那一年我过得是怎样猪狗不如的日子。再说了,如果想做什么都能做到那还是人吗?”
“为什么不是?”傅臣商反问。
不该跟非人类沟通的!
安久越想越生气,最后还是没沉住气,竹筒倒豆子般把话都倒了出来,“不要拿你的标准来衡量我!我就是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雕烂泥扶不上墙!你凭什么跟你爸做那样的承诺,凭什么一厢情愿把我弄成你们都喜欢的样子?你知不知道我压力很大!!!如果我能讨人喜欢,就不会弄到今天这个地步;如果我能讨人喜欢,就不是宋安久,更轮不到你来娶我管我!谁跟我说,我什么都不用管的?现在你还不是要给我这么大压力,逼着我必须做到让你们都满意!”
她的胸口因为情绪激动而剧烈起伏,最后自嘲地勾起唇角,“如果我做不到呢?是不是就要放弃我?那我现在跟在宋家有什么区别?你跟宋兴国有什么区别?”
傅臣商想要碰触她,却被她受伤的小兽般的眸子里的恨意逼退,那蓄势待发的姿态,好像只要他一靠近,她就会狠狠地扑咬上来。
傅臣商收回手,站在安全距离,好让她冷静下来,“你不是在讨好任何人,是在帮你自己。如果你足够强大,根本就不需要别人喜欢你。”
安久立即回他,“我不强大也不需要别人喜欢我。”
“是吗?那我告诉你,不强大就只有被人欺凌…就像这样!”傅臣商话音刚落,不顾她的挣扎强行逼近,捏住她的下巴,俯身暴虐地咬住她的唇,丝毫没有怜惜地惩罚。
用手指抹去她嘴角来不及吞咽的银丝,对上她怒火滔天的双眸,“或许你确实不需要别人的喜欢。但是,只有强大,别人的不喜欢,才不会伤到你。”
安久神情一震,傅臣商的话犹如一束耀眼的圣光伴随着神圣的吟诵降临在她头顶,一群洁白的天使拿着竖琴围绕着她飞舞…
傅臣商无耻地放绝招了!!!
安久猛得摇了摇头并且扇了自己一巴掌,甩掉那可怕的幻象,在心里支起盾牌,警惕不已地瞪着他。
看她的反应,傅臣商便知道自己的话她听进去了,继续说道,“既然现在有这个机会,有我帮你,为什么不试一试?不是为别人,只是为你自己。难道你要一辈子沉浸在悲惨的身世里,父母的阴影之下?你初三的努力不是付诸东流,更不该为你外婆的死而消沉,至少你在她临死之前考上盛谨让她老人家安心了。”
她眸光闪烁,他步步逼近,“你是不是觉得这世上已经没人值得你付出,没人值得你努力?是不是沧海桑田,目空一切?”
安久节节败退,恨不得捂住耳朵抵御他一层层的剥皮剔骨,把她剖析得如此透彻和残忍。
傅臣商放慢语速,“确实如此,包括我,也没资格让你做什么!如果你真的不在乎,即使被欺负了也不嗔不怒心如止水,我无话可说。可是,就像你说的,如果想做什么都能做到还是人吗?人非草木,宋兴国利用你,你会伤心;梁佳佳陷害你,你还是会愤怒;你明明害怕,却还不是为了我回到这里?你就真的不想咸鱼翻身华丽蜕变让曾经嫌弃你不要你的人后悔莫及?你就真的不想能够堂堂正正地站在我身边?”
“谁是咸鱼!谁要站你身边了,好好一朵花都能被你给衬托成烂叶子!”安久怒目而视掩饰着自己快要松动的心虚。
该死的!这厮绝对开挂了!哪有人这么会洗脑的!她都快被他格式化重新录入数据了。
见好就收,傅臣商也不揭穿她,“好了,现在告诉我,你你长大想做什么?”
安久用看白痴一般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回答,“科学家!”
还长大想做什么,她已经长大了好不好。这都几岁了,还问这种幼儿园老师才会问的问题。
傅臣商:“实际一点。”
宋安久:“赛车手。”
傅臣商:“…”
宋安久:“好吧!我知道不可以!演员?”
傅臣商:“想都别想!”
宋安久:“新闻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