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五脏六肺纠结在一块,心窝子冒酸水,还得忍着,心头那叫个憋屈,小萝莉一定是故意的,她肯定早就计划好,所以故意将某个玩意留到合适的时候就丢给他,顺理成章的把他支走,然后在没有他监督她的情况下欢天喜地跟帅哥美少们去风流快活。

越想越气,恨恨的磨后牙槽:“小没良心的,亏我还担心她安全,她倒好,跑外国逍遥去了。”

队长的俊脸一连变数变,蓝三黑九几个没谁当出头鸟跑去打扰他想心事,听到队长老大自言自语,那模样像抛弃的小媳妇似的幽怨,一个个汉子们冷汗了,队长该不会是因为被别人抢了他当保镖的活所以吃味儿了吧?

赤十四眼神幽幽:“队长,难道你不觉得需要担心的是别人吗?那只小萝莉那么厉害,她随手撒点粉粉就能放倒一大群,还怕什么魑魅魍魉。”

“问题是她现在国外,不是在本国,在国内她可以奇奇怪怪的东西满地跑,去国外很多东西不许出境,她还能有什么防身的东西?”

燕行想起小萝莉现在在哪又一阵阵的牙酸,忍不住伸手揉太阳穴:“没良心的臭小丫头,明知我们这些人不能出国,还故意往国外跑,这不是故折腾人么。”

赤十四望天,队长说得对,出国不能带奇奇怪怪的东西,小萝莉的安全问题确实令人头痛。

“头儿,现在咋办?小萝莉手机在出国前就关机了,我们也没有宣家华家的联系方式。”蓝三顶着张古板脸,一脸认真的求老大拿主意。

“还能怎么办,我等会去趟三味轩找宣家人,尽量请宣家人催小萝莉尽快回来。向阳,国际地下组织有没有什么动静?”

“说到某些组织啊,我还真有重大发现,”话题转移到自己擅长的领域,柳向阳吃吃的笑,笑得一脸狐狸:“你以前不说要我重点监控保护小美女的资料,哥本着保护国家未来花朵的重大使命,尽职尽责兢兢业业、刻不容缓的重点关注着,一直以来倒也风平浪静世间太平,哥深感奇怪,小美女这么个小孩子,还能有啥要防三防四防盗防火防小人的…”

柳队兴奋得昂首挺胸,巴啦巴啦的就是不说重点,赤十四等人无语望天,柳队就不能别自吹自擂的废话么?

青年兵哥哥们能忍受某人漫无边际的胡侃,燕行瞪眼:“说重点,再没完没了的胡扯,下次绝对不叫你去吃药膳。”

“哎哎,不要急啊,重点马上就来了,”被小行行打断话,柳向阳神秘的笑得露出白森森的牙:“重点就是最近国内国外不知哪冒出些小老鼠,对小美女发生浓厚兴趣,兴致勃勃的在人肉查小美女的资料。”

查小萝莉的底细?神十六等人飞快的对视一眼,脑子里一个想法:有人想搞事情?一般情况下,有谁会凭白无故的想小萝莉资料呀,人肉小萝莉,必定是有不良企图。

燕行整个人不太好,国外有人想搞事情完全可以理解,毕竟小萝莉的嫌疑不可能一下子消除,某些组织必定要经过无数次试探才会做出判断。

那么多人盯着小萝莉,好麻烦!在国内是他们的主战场,保护计划开始起来时想调兵谴将也很方便,可小萝莉不可能只在国内活动,总不能等别人消除对她的怀疑才出国,那样也太被动。

心情不好,脸上尽是郁气:“揪出来没有?”

第六百五一章 赏金榜

柳向阳本来想逗逗小行行,让他放松一下,可惜小行行不上道,总是抓重点问,他也不顾左右言他,只好说正事儿。

“国内的嘛,大多是因为小萝莉在全运会和学生运动会上一鸣惊人,人长得太可爱,很多人对她好奇所以查她资料,那些可以忽略,我重点列出两处,一个是g东一个沿海的城市某个lp,一个是c省广市的几个ip,哥我侦察后者一番,发现些端倪,过后再详细说,

国外的有数处,一处是缅国,这个ip与g东省的那个地址存在一点联系,目前我还在监督控中,一处是m国华人街,一处是是a国,另有几个来历不明,可能是别人请来的黑客,因为哥当时没在现场监控,那几个在碰触到哥设置的防护陷井时发现不妙主动撤走,我追踪了一下,对方故布疑阵,满世界跑了一圈最后消失。”

青年帅兵哥们在沉思,燕行的手指轻轻的敲敲桌面,英气的眉峰聚拢:“向阳,你说有c市的ip?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八九不离十了,因为那几个ip地址是在那个人老相好的地盘。”柳向阳与发小一样,眼中藏着意味深长的冷笑。

神十六几个哥们最初一头雾水,搞不懂队长和柳队在猜什么哑谜,过了一会儿,黑九脑子里灵光一闪:“柳队,你和我们头儿说的那人该不是小萝莉的…”

他没把话说完,但是,蓝三金廿二几人在最初的茫然后,也福至心灵般的秒懂,是了是了,与小萝莉有关的,又是在c省的,除了那个某某人,还能有谁?

瞬间的,几个兵哥想爆粗口,特么的,那个臭不要脸的不会想吃回头草吧?如果某某想吃回头草,小萝莉家岂不要后院失火?

“聪明,你们基本猜对了。”柳向阳笑嘻嘻的打个响指:“哥我负责网络侦察,现在具体怎么解决就交给你们啦,你们才是第一主力,哥我只是协助哟。”

“那边有必要重点再调查一次,通知二十七负责,二十七是土生土长的c市人,方便行事,告诉他不要错过任何蛛丝马迹,最好把某某人和与某某人相好的家伙们的祖宗十八代底细摸清,尽量找到能一击致命的把柄,能够掣制住他们,实在没把柄,那就创造机会,用非常手段也行,反正就是等有必要的时候随时掐住他们的命喉,让他们没能力给小萝莉添麻烦。”

“明白。”蓝三等人异口同声的答。

“其实,那些是小意思啦,我还有更惊人的发现喔,你们想不想知道?”

柳某人一幅哄小绵羊的模样,赤十四不给面子,直接撇开脸:“不想知道,没兴趣。”

“柳队,你胃口重,我们不像你重口味。”神十六几个也一致表示没兴趣。

“别啊,真的非常非常有意思,你们不感兴趣一定会后悔的。”我去,都不配合,柳向阳想跳脚,小行行队里的家伙就知打打杀杀,都是杀人不眨眼儿的笨机器人,没一点幽默细胞,长年跟这些家伙呆一块,会闷死人的。

“向阳,你再吊人胃口,等会吊树上的人就是你了。”燕行无奈的丢过去一个眼刀子,柳某人什么都好,就是太会找乐子,天要塌下来了,他还能跳个舞帮人解压。

“别那么凶残,哥我不想去晒腊肉,”柳向阳撇撇嘴,露出郁闷脸:“真的,你们就不能偶尔配合我一下嘛,为了你们需要的情报,哥我累出黑眼睛,我容易么?”

收到小行行一个白眼,只好言归正传:“好了好了,我说正事,有人给我提供一个奇怪的线索,哥我特意去溜跶一下,探索到个灰色地带,也就是赏金榜。…”

“赏金猎人?”众青年兵哥一愣,柳某人跑杀手行活动的地方溜跶去了?

“对,就是赏金猎人们关注的地方,”柳向阳的神色一下子严肃起来:“你们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我看到小美女在赏金榜上,还是名列第一…”

“有没搞错?”黑九赤十四哥们众人脸色齐齐大变,小萝莉登上赏金榜第一还能了得?一旦赏金猎人们行动,将有层出不穷的暗杀,在名字从赏金榜上消失前,小萝莉将永无宁日,就算派人二十四小时保护她,也不敢说能防得住。

燕行一张俊颜结冰,是谁将小萝莉送赏金榜上去的?没有赏金榜,小萝莉也是香饽饽,再来个赏金榜,雇佣兵和某些组织哪还能受得往诱惑。

他几乎是咬着牙嘣出一句:“身价多少?”

“五个红色星星,”柳向阳伸出个巴掌:“行内有等级分层,星星有六种,灰星、银星、红星、金星和黑星,还有一种绿色星星,绿星代表受保护,黑星代表有人完成任务,灰色星星代表赏金榜上的对象已死亡,银星、红星和金星是指价位。

一般赏金榜上的人是银星,一个星一百万,红星一个星一亿,金星一星十亿,小美女后面有五个红星,等于五亿,是美金。”

“还好,不是最高级的金星。”金廿二抹把虚汗,小萝莉自己就有十几个亿,五个星的赏金倒也差不多能配得上的身价。

“这不是惊人发现,这是惊吓发现。”

“瞬间压力山大。”

黑九等人顿沉肩头的担子好大,难道从此他们就要开始跟来自世界各地的人展开斗智斗勇的博杀?

燕行面色冷到零下几十度,比南极的气温还要低。

“兄弟,这不是重点,”柳向阳撇撇嘴角:“你们也说这是惊吓,我说的是惊人发现好不,小萝莉只有五个红星,赏金价格比起某些大佬们来说低了很多很多,根本不足以名列第一,让她占据第一位置的原因是她名字后面还有代表受保护的绿星,共有十颗绿色星星。”

“是不是说明在灰色地带与黑色地带有组织罩着小萝莉?”赤十四等人激动了。

“对,不仅是一位,十个星代表至少超过五个组织或个人宣布罩着小萝莉,保价一般是悬赏价的双倍,有人追加绿星保护,也代表着如果谁接了暗杀任务,那些追加绿星的人会报复接任务的赏金猎人,绿星的时效期是一年。”

“谢天谢地!”

“就说嘛,小萝莉那么可爱,肯定也会有保护神的。”

众兵哥们顿时放了心,小萝莉还有来自灰色黑色世界的一年保护期,他们可以好好策划保护工作。

燕行没觉轻松,眉头皱得更紧:“有没办法查出追加绿星的是什么组织?”

小萝莉招人惦记是有原因的,想要弄死她也是有原因的,那些在赏金榜上追加绿星保护她的是什么人,出于什么原因?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保护小萝莉,必定有所图,不知道是谁,不知道是哪个组织,敌友不明,也会掣肘住他们的行动。

“找不出的,除非是有线人在那些组织内部,或者是某些组织们有联盟,同行才知是谁想保谁,谁想除掉谁,否则外人想破头也想不出是谁,反正对我们而言是好事不是坏事,至少说明他们暂时是盟友。”

世界黑色组织太多,灰色地带的组织也太多,强食弱肉的事又是屡见不鲜,不可能一一安插眼线,而且,安插眼线的代价太大,风险太高。

小萝莉就是一只烫手山芋,还是最大的一只,捧在手里烫手,他们还不能丢,燕行也格外头痛,暂时先将那茬儿放一边,等他去三味轩探探情况再说。

最烧脑的一个问题搁到一边,赤十四和兄弟们向队长汇报头儿去某个地方前交待的事,那些事儿没啥让人纠结的地方。

目前,比较纠结的有一件,蓝三在说与不说之间踟蹰良久,等兄弟基本将事情说完才站出来冒泡:“队长,有一个不太美好的消息,从西南边境与z省边境传来不怎么好的报告,接连有三位敢死队一线人员遭遇不测,一个生死不明,一个高度残疾,一个命不将久,后者皆深度昏迷。

两位重症人员昨天转送进京,原本是想找小萝莉求救的,可惜小萝莉不在,教授们经过化验测试,检测出还中了某种没有见过的毒,可能是种极厉害的生物毒或生化毒,教授们通告说两位病人身体功能在急速衰竭,大脑也似乎受损,越来越接近脑死亡,对药物有抗原性,可能拖不了几日,希望能尽快找到小萝莉,请她回来一趟。”

听说又有敢死队人员命悬生死一线,燕行的眸子黯淡,边防军人每一次执行特殊任务生死难料,可就算早将生死置之度外,每见牺牲一人,还是做不到不悲痛。

“你们有没将小萝莉的药送去给他们试试?”

“有送啊,昨天人转来京时只余半口气,我们先送两颗药,全靠有药才让情况稳定下来,昨晚我们又送去两颗,教授说那两人全靠药吊着命。”

“我知道了,我想办法联系小萝莉。”燕行点点头,询问过确实没什么事,也顾不得休息,带着自己的背包又直奔三味轩。

第六百五二章 不欢而散

去三味轩的时候,燕行自己开车,顺便还有柳某人跟着当小跟班。

美食胡同的三味轩一如既往的生意兴隆,柳少燕少兄弟俩将车停在街边,进三味轩餐馆。

刷脸机阿福接待两位大校,端上豆奶和白开水,笑容可掬的问:“燕少柳少大驾光临,是想吃美食,还是想找我们少爷聊天喝茶?”

“方便的话,我希望跟宣少通个电话。”宣家青年们知自己来意,燕行也省了口水,开门进山直抒来意。

“燕少,这个还真不方便,我们少爷的手机关机,跟着少爷的几位同族兄弟也关机,只有那边打电话回来报平安我们才能联系上。”

“你家兄弟们一般什么时候打电话回来?麻烦帮我传个话给小萝莉,请她跟我联系一下,也请帮我转话给你们少爷,国外风大,天热,尽快回来准备做中秋月饼更美好。”

阿福心头微微一凛,燕少的意思是国外有危险,请他们少主尽快陪小姑娘回来,燕少是不是收到什么内部消息了?

猜到原因,也没明说,礼貌的接受托付,承诺一定将话传达给少主知晓,等两少点餐,他将单子交给厨房,自己去忙。

燕行柳向阳吃了几笼香喷喷的小笼包,没有磨蹭,直接去贺家,明天周一,赵立越益雄一家子在最高法院二审开庭,他们自然要去听庭审的。

周日,谭炤星白天比较有空,决定中午又去王翠凤那儿,上个周才见过儿子,并是特别想念,主要的是他答应帮王翠凤办的事儿有结果,回个信,顺便还能跟儿子培养感情,两全其美,何乐不为。

为了让王翠凤知道自己在意儿子不苛待王晟轩,他去市场买点菜,上次刚从重c市办事回来就去看儿子,所以有带鲍鱼,广市没有卖鲍鱼鱼翅那种高大上的海鲜,买几斤小龙虾和荷味蒸鸡。

谭炤星提着东西到王翠凤住处,敲门,王翠凤不在家,王晟轩开门,开开心心的将爸爸让进家里,再打电话给妈妈。

王翠凤一早就去搓麻将,输多赢少,心情不是很好,收到儿子电话,特别没好气的呛人:“什么事?说了不要烦我。”

谭炤星在旁听到王翠凤的语气,平日里就知王翠凤对儿子不是很好,因为王翠凤没跟他结婚,又没有直接抓到证据,不好教训,这次刚好有理由,当场就发火:“王翠凤,你就这样对待儿子的?房子是我买的,轩轩的学费也由我给,我每个月给你四千生活费,只让你给轩轩做饭,你就这样带孩子?爱回来不回来,不回来我接轩轩去他爷爷奶奶那边,没人再烦你。”

王翠凤听到谭炤星的吼声时吓得不轻,以前谭炤星要去看孩子都会先打电话通知一声,一般没什么特殊的事一个月看一二次,他上周去过家里,她以为这周不会来了,何况也没有打电话,她才放心的泡麻将馆。

谁知谭炤星会搞突袭,还被他当面发现她对孩子不客气,肯定以为她以前对儿子的好是装出来的。

当听到他说要接走儿子,王翠凤顿时变了脸,一把扔下牌站起来就跑,一边跑一边急急的喊:“我马上就回来,马上就回!”

“哎-”同桌的麻友们看到王翠凤迟迟没动静,本来想催她快点,见她那样子猜着可能不是什么好事,也不好强留她,自认倒霉的中止牌局,也忍不住八卦,讨论有嘛事儿让王翠凤火急火燎的跑了。

麻将馆离自己住处不是很远,王翠凤急三火四的往回跑,气喘吁吁的跑到楼下,喘几喘,稍稍顺口气又急冲冲的爬楼,爬楼是项体力活,一口气不可能爬到顶,爬一段路需要歇歇。

走走停停好几回终于爬到五楼,人也累得双腿打颤,心脏快跳出嗓眼似的,汗大颗大颗的流,王翠凤顾不得那些,赶紧开门进家,砰的把门给推开,一手抓着门把一手扶着门杠,急急忙忙的探头看客厅:“王晟轩-”

她生怕儿子被谭炤星接走,自己失去生活费来源,探头望了一下,电视没有开,王晟轩坐在地板上,面前放着张折叠小桌子在写作业,谭炤星也坐地板上,在一边陪儿子学习。

看到儿子还在,王翠凤那突突乱跳的心脏才没蹦出嗓眼去,露出如释负重的一脸笑容:“炤星,你今天有空了啊,没陪你女儿出去玩?”

谭炤星坐儿子身边,气冲冲盯着赶回来的女人:“别想转移话题,以前听小区人说你一天到夜泡麻将馆,根本不管孩子,还拿儿子当出气筒,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我还不信,今天亲眼见了我才知道你以前一直在骗我,以后生活费我只给一千五,轩轩每个学期的学费我按时给,零花钱和在学校生活费我打他卡上,你别想再私扣下来拿去打麻将,你敢从轩轩手里挤钱,我将孩子送他爷爷奶奶身边抚养。”

“炤星,我…我就今天手痒了去了一下,我看着时间,快到中午我就会回来给轩轩做饭,你不要那么生气嘛,儿子是我生的,从小到大也是我带的,你什么时管过他,我要是不管他死活,他能长这么大?”

“王翠凤!”谭炤星心头怒气一冲冲到脑,猛的站起来,像发怒的狮子一样盯着王翠凤:“有些事我从不当孩子的面说是怕伤到孩子,我虽混,我虽然有很多女人,那也是你情我愿,我也没有亏待过任何一个为我生了儿女的女人,你呢,你敢当着儿子的面说你为什么会生下他?

你生下孩子只是想要胁我,想要钱,当儿子出生,你是怎么说的?你说我不给你钱你就掐死孩子,要让我一辈子良心不安。

我当初会妥协,是因为我知道你做得出来,别人下不了手掐死自己的孩子,你下得去手,毕竟你以前就那么做过,你亲手掐死了你自己生的一个孩子,我不愿意我的骨肉被你弄死,所以我退步。

当时我想过给你钱,我带走儿子,是你又诅咒又发誓说你后悔了,求我不要带走儿子,我想着孩子需要妈妈才让你带,你又是怎么对待儿子的?和你那一家子对儿子又打又骂,不把孩子当人待,你说你住娘家,吃的是娘家饭,所以免不得要受气,为了儿子不受苦,我给买房子给你带孩子住,让你们住县城不要住你父母那,我不仅给儿子抚养费,也养着你,只希望你对儿子好一点。

王翠凤,你摸着良心自己说说你做了什么?天天泡麻将馆,天天赌钱,有多少赌多少,还骗我说是给轩轩学了什么什么交学费了,你现在给我说说,你给轩轩报了什么课?参加了什么兴趣班?”

谭炤星不是没想过在王翠凤生下儿子时将儿子接走,那时王翠凤又哭又跪的求他不要带走儿子,念着王翠凤终归也陪了他几年,又刚生了孩子,一时心软就同意让王翠凤带孩子。

后来也不是也想接走儿子,皆是因为念及王翠凤一个女人,还没有找到下家,他接走儿子,她一个人也孤单,后来她不愿意再找人结婚,他也养得起,便一直养着。

等儿子大了,他怕儿子被养坏了,想接走送去给父母帮带,儿子又认生,不怎么乐意,他怕强行带走会让孩子长大恨他,只好顺着儿子,让他跟他妈妈生活。

现在儿子读初中,也懂得分辩事非好坏,谭炤星不想再忍,尤其王翠凤似乎又有了新的目标,这次刚好有个合适的借口,趁机让儿子看看他妈的真面目也好。

爸爸吼的时候,王晟轩吓了一大跳,哪还顾得上作业,仰起头,紧张的望着爸爸,爸爸以前从没当着他的面发火,妈妈总说爸爸脾气不好,经常打她,他没见爸爸打妈妈。

听到爸爸说妈妈想掐死他,默默的低下头,他相信妈妈肯定真的对爸爸说过要掐死他那种话,小时候妈妈经常对他说养他那么累,如果刚生下来掐死该多好,有好几次还真的掐住他脖子,让他快呼不了气,他很小就知道那是快要死的感觉。

王晟轩知道妈妈爱钱比爱他多一些,因为只有爸爸给妈妈钱时,妈妈才有三两天对他说话也有好声气,没钱的时候不会给他好脸色。

被谭炤星吼,王翠凤不敢顶,怕谭炤星断了她的钱源,当听到他当着儿子面说自己以前说要掐死儿子,心头慌了:“炤星,我当时就是说气话,我从来没有真正的想过要掐死儿子啊,我是嫉妒你陪你老婆你女儿故意吓你的,孩子也是我的骨肉,我怎么舍得掐死他。”

“你怎会舍不得?你的心比石头还硬,都说怀孕的女人是心肠最软的,而你,把怀胎七个多月的孩子引产,引产下来的孩子还没死,你竟亲手掐死了,那么没人性的事你都做了,你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谭炤星毫无不犹豫的揭了王翠凤的老底,不顾她震惊的表情,望向儿子,摸了摸低头不语的儿子脑袋:“轩轩,收拾一下你的东西,我送你去学校,免得你妈又把火发你身上。”

王晟轩背皮凉凉的,低着头“嗯”声,笨拙的收起课本放背包,又回房间去拿衣服。

“炤星…”谭炤星三番两次提及自己最阴暗的过去,王翠凤面无人色,连嘴唇都在发抖,唏唏嗦嗦的哭:“我那么做还不是为了你,我对你一心一意…是你说让我要走就走得干脆,不要拖拖拉拉,为了你,我连那个孩子都没要,所有的钱也给你做生意,你当初说不会亏待我,我信了,你说你和那个女人结婚能让你生意做得更大,等有钱了,你会对好,我也信了,你现在生意做大了,发达了,你把以前说的话都忘了,就这样对我…”

“王翠凤,做人要讲良心,”谭炤星气乐了:“我为什么要娶我现在的老婆你不是比谁都清楚?当时我生意快亏惨,你天天骂我没出息,说看错了我,跟另一个有钱人搞到一块,那个男人还是我生意对手,当年是我现在的老婆没有嫌弃我,跟我结婚,在她娘家的帮助下把生意救回来,我生意好转,那个男人满足不了你,你才跑回来跟我说你就是想刺激我逼我努力,没有想过要分手,呵呵,王翠凤,你现在说是我忘本,你还要脸不?”

“炤星,我当时真是想刺激你,让你上进,没有想过要分手的,我为你连怀胎七月的孩子都能打掉,怎么可能舍得离开你,炤星,为你了,我给你生儿子,为了带儿子,哪怕你结婚了我也没有再嫁,宁愿做见不得光的小三,难道你还不相信我的诚心…”

王翠凤在抽抽噎噎的哭,谭炤星深知她会装,并不心疼:“王翠凤,明人不说暗话,你不让我接走儿子是为了钱,你不嫁还是为了钱,你知道你再嫁了我不会给你钱花,你嫁了不一定有这样的好日子,而且十里八乡都知道你是什么人,知道你家里人是什么货色,好人家的男人没谁愿意要你,穷点的人家你怕吃苦也不会嫁。

这些年你跟多少男人睡过觉,你清楚,我也清楚,我以前不说你,是给你面子,可不是你做得很隐秘我不知道,因为你不是我老婆,你跟其他男人睡我也无所谓,只要你别把不三不四的人带回来影响我儿子就行,以后也是如此,你想跟谁睡就跟谁睡,为了不碍你的路,只要轩轩愿意跟我生活,我随时可以接走孩子。”

“你…你…”原来谭炤星一直知道自己常跟人开房的事,王翠凤慌得脸上大颗大颗的滚出来冷汗,后怕的得腿肚子都抽筋,也万分庆幸好在没有带男人回来,要不然她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女人惊恐的望着自己,谭炤星也不在意,将放儿子桌子上的一只档案袋拿起来,朝还站在门口的女人扔过去:“这是你让我帮你查的东西,我答应你的事帮做到了,你自己好自为之,惹出什么事情来别找我帮你擦屁股,我不会再帮你处理你的私事。”

什么东西?最初王翠凤脑子没有转过弯来,看到一只牛皮口袋飞过来,下意识的往一边让,纸档案袋卟的一声落地。

看到袋子落地,迟疑几秒,她才反应过来,谭炤星给她的是不是她要找的那个人的资料?

望望谭炤星,见他面色不好,王翠凤心突突的跳,急急的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想要回头跟他旧情复燃,我…我只是想知道那个孩子是不是我生下来的那个…”

“呵-”谭炤星讽刺的笑了一声,什么也不说,他最初不知道王翠凤要查的人是谁,等大耳帮查找到资料给他,他才发现王翠凤要找的人是她前男友的孩子,至于是不是王翠凤引产下来还亲手掐死的那个孩子就不得而知,如果真是那个孩子,只能说明那个小婴儿福大命大。

在社会上摸滚打爬多年,他深知什么人可以得罪,什么不能招惹,对于王翠凤前男友家的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已经给王翠凤提醒,不想再多管,免得惹麻烦上身。

谭炤星望向儿子卧室,见孩子背着一只大包默默的垂着头站门口不动,走过去牵起儿子的手:“轩轩,东西拿好了?我们走吧。”

王晟轩低着头,任爸爸牵着手走,走到门口,低低的跟妈妈说了“妈,我去学校了”,走出门,等门关上,回头望一眼,默声不响的跟着爸爸下楼,直到坐在车上,才颤颤的问:“叔叔,我妈妈…她真的掐死了一个孩子?”

“嗯,你妈以前怀过一个孩了,七个月大的时候打掉了,是个女孩…打下来还没死,你妈…亲手掐死了,如果你妈没弄老那个孩子,应该有十五岁了,以后你妈要打你,你记得要跑要逃,或者打电话给爸爸或者给你爷爷奶奶,不能让你妈往死里打你。”谭炤星怕儿子在他妈打他时不会自保,先给提个醒儿。

王晟轩害怕的打个颤,忍不住出身冷汗。

谭炤星发现了儿子的恐怖,也没有安慰,开车出小区带儿子去找地方吃饭,他不想帮王翠凤说好话,免得美化了她,儿子依赖妈妈,万一哪天王翠凤下狠手他不跑真有可能被打死。

当谭炤星什么都没说带儿子去学校,王翠凤一颗心都凉了,愣是没勇力气再解释,等谭将孩子带出家门,双腿一软,一屁股坐下,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子。

坐了好一阵,不出冷汗了,勉强镇定些,捡起地上的纸袋子打开,抽出一大把a4纸,看谭给自己的东西,从头看到尾,忍不住兴奋,那个孩子一定是她生下来的那个!

不论怎么说,自己是孩子的妈妈,孩子有义务给自己养老,女儿赚的钱不就是她的钱,哪还愁没钱花?王翠凤越想越开心,现在就需想想怎么样才能认回女儿。

第六百五三章 吸血鬼追来了

欧洲光照足,下午的阳光照沐着阿尔卑斯山的山山岭岭,草木在努力的进行着光合作用,动物们该昼伏的蛰伏,该觅食的觅食。

在乐同学从挖火焰蔘和杀血食兽的地方远去,那片区域唯残存着淡淡血腥味以及骨头被火烧的味道。

血腥气味容易引得附近喜欢血的动物跑去抢食物,却什么也没有找到,唯有蚂蚁、蚊子等小生物找到血迹过过瘾。

而在散发着血腥味的山腰的同一个山头的背后一侧,一个男人像幽灵般的在山中奔跑,他跑得极快,弄得草木枝条唰唰嗖嗖的摇动。

像幽灵般的人沿着树林里有动物奔走过留有痕迹的路线跑,东钻西拐,绕着山体兜转一阵,翻越过山岭,从另一边到了山岭的这一边。

他追着动物痕迹越跑越快,一口气跑到有血腥味的地方才停下,也能看出他的面貌,是个约三十来岁的欧洲男士,面容精致,有双湖蓝色的眼睛,穿灰色的长袖登山服,看着像是户外运动者,实际上他是吸血鬼——阿拉贡。

阿拉贡找到动物们弄得凌乱的杂草地,察看有些草叶洒开的血印,湖蓝色的眼睛里闪出惊诧,那只血食死了?

是被那个留下体味的人杀了吗?

闻嗅着混合气味里残留着的另一种人类的淡淡体香,他对血液的渴望越发急切,喉咙滚动,闻味道就知道那个人类的血很美味。

咽了口口水,阿拉贡沿着大型动物滚动砸倒的杂草和低矮植物往下走,很快到达一棵有一滩血渍的树旁,看到的是一块像炸弹轰炸过似的地面上残留着的一堆白骨。

那堆骨头像经历了数年的风吹日晒,风化了,白森森的,十分渗人,骨头底下的泥土是炸弹落地烧焦后的样子,还有腐坏的血腥味。

现场除了血渍和一堆骨头没有其他,连动物的皮毛也没有留下,也没有动物被拖动过或被拖走的痕迹。

阿拉贡绕着一堆骨头走两圈,又把附近的地方观察一遍,满心疑惑,那只血食兽哪去了?

说骨头是血食兽的,那不科学,毕竟那只血食兽明明是只活蹦乱跳的野兽,怎么可能转眼变成骨头。

如果说不是血食兽的骨头,也…不对,因为那堆骨头的味道和地上的血确实与血食兽一模一样,证明就是血食兽的骨头。

左看右看,左想右想,怎么都觉得怪异,随手掰断一根树,捋掉叶子,戳骨头,用力戳了戳,骨头“咔吧”脆散成数块。

“见鬼的!”阿拉贡看着脆得不堪一击的骨头,吃惊的骂了一句,再戳,又戳得几块骨头脆成数块,一把丢掉树枝,双手插腰,不烦烦的走来走去。

走了几个来回,嗅嗅空气,又原地打几个转,再嗅嗅空气,脸色从原本的正常肤色变成吸血鬼惨白惨白的脸色,大牙向外长,牙长长到近一厘米又收回去,再次狠狠的吞口水。

站着遥望远处一阵,阿拉贡终于做出决定——追!他想知道来过这里的那个人类是什么人,如果是普通人类,抓回去圈养起来当血食,不是普通人类,吸血,吸干她的血!

对血的渴望,让他心脏跳得很快,血液也在欢呼,激动的跳跃起来,朝山下跑,追着人类的气味钻进树林里。

阿尔卑斯山体高大,组成纵横的深谷,因为气流不像平原地带那样能畅通,气味在深谷里存留的更久,有时候不能断判气味究竟是从哪个方飘来的。

阿拉贡循着气味跑,跑了很久,感觉气味变淡,猜着自己可能弄错了方向,现在的这个方向可能是人类来的方向,于是立即掉头,朝另一个方向追赶。

他还不能像蝙蝠一样飞行,速度已经达到伯爵级以下的吸血鬼的最高极限,拿出速度来,在树林里跑动如飙风“呼”的蹿过去,根本看不清人样,只见一团模糊的影子急速的飘动。

往回倒追,又回到从有兽骨的那座山下方的深谷,分析气味的浓淡,再次加速狂追,追一阵四下转一圈,分析气味浓淡与方向。

人类太会兜圈子,在森林里绕了很多圈儿,像走迷宫似的,跟着人类走过的地方走能把人绕晕,如果不是吸血鬼的嗅觉灵敏,阿拉贡觉得自己也会做很多无用功。

追着人类的气味东一弯西一绕,穿越深谷,翻越一座山头,气味也越来越浓,说明自己的方向完全正确。

新鲜的、香甜的血液飘荡,阿拉贡兴奋的牙齿又控制不住的疯长,长得长长的,浑身微凉的血也沸腾起来,跑得更快更欢,他的晚餐就在前面,追!

他有好多天没有吸到香甜的人血啦,今晚一定有一顿丰盛的晚餐!

他觉得自己进山的决定太英明了,他进山是想找珍稀动物的血源,吸血鬼们跑去啤酒节上寻找猎物,阿尔卑斯山里没有吸血鬼活动,寻找珍稀动物更容易,他有找到几样适合当血食的动物,饱食好几顿。

今天上午闻到一只吸血鬼做记号的血食兽的气味,那只血食兽的血很强大,他才满山寻找同类的血食兽,没想到找来找去竟然他找到一个甜美的人类。

血液的香味说明是个人类女孩,女孩的鲜血比男人更香更有活力,尤其是少女的血最纯净,对血吸鬼的提升更有帮助。

阿拉贡快活的跳跃着,像看到猎物的猎犬,兴奋又激动,又追赶几里,鲜活的鲜血味离得很近很近,他快乐的纵跳到一棵树上,从树顶上跳跃着跑,又跑处好一阵终于找到血源。

大狭谷的两边有树林有草地,人类女孩就在一片树林边缘的草地上寻找什么,他站在树顶上观察,女孩也穿着登山服,没有背包,她在拔扯植物,在草坪上一会蹲下,一会儿又站起来。

女孩的血液香浓,隔着几百米远,他闻到她的体香,很迷人的馨香味,他的牙又朝外疯长,晚餐晚餐,比奶油蛋糕好吃的美味晚餐,好想马上就吃哦!

阿拉贡摸摸长得长长的牙,将它收回去,为了不被猎物发现他又乱跑,他决定等到半夜才出去狩猎,找到合适的位置,坐在树枝上,远远的守着自己的晚餐。

落日的余晖照在山峰尖,与云霞相映,呈红金色,黄昏的深山自然景色非常美丽,然而乐小同学的心情可不美丽,一直默默的碎碎念“倒霉倒霉…”。

倒霉催的,怎么就被吸血鬼给盯上了?

为了尽量避免与吸血鬼狭路相逢,她解决熊瞎子后就远遁,一路没挖药材,只有遇上珍贵品种才挖几棵种苗,为的就是尽量不留痕迹,而且,她选的还是顺风向,就是风从她背后吹来的方向走,为的就是让气味被吹向远方。

她做的都是预防措施,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那种,没想到山里还真有吸血鬼在晃荡,竟还追上来了。

乐韵在半个钟前闻到吸血鬼的气味,撒开脚丫子在山岭里跑几个圈,想试试那只吸血鬼是追她来的,还是只是他也是刚好要走她走的方向,在她后面也是纯属巧合,绕几圈,她确定那只是家伙是特意找她的。

吸血鬼特意满山追她,一种可能他在山里跑,无意闻到她的气味,把她当作美餐,所以追来捕猎;第二种可能是他应该就在熊瞎子活动的附近,或者他无意间发现熊瞎子准备抢同类的血食兽,追到熊瞎子死亡的地方发现有人类的气味,找不到熊瞎子改而追踪她。

无论哪种结果,说明她倒霉催的被那只家伙给盯上啦。

有双眼睛在暗处,乐韵即不能挖药材也不能砍树,看着满地的药用植物不能大肆采割,心在滴血,药啊,好多好多的药材,想打死那只坏人好事的吸血鬼!

愤愤不平的诅咒着吸血鬼的祖宗十八代,默默的扯药材,这里扯几把,那里扯几把,满草地的乱转圈,以此消耗时间。

折腾到到太阳完全落山,光线昏暗,蹦跶到树林边缘,拿出帐篷扎营,弄好保护帐篷的陷井,爬进帐篷悄悄的拿银针扎破自己的手指将血滴在一张纸上,滴几滴,再止血,用创可贴将针眼密封住。

留了血气代替自己,乐韵以光速闪回空间,冲到自己放物品的地方,找出铜合金制的锅呀盆啊,再飞跑去挑来十几种药材,坐下鼓捣配药。

小狐狸带着小墨猴在药田里采摘蘑菇,见人类小丫头急冲冲的又在整药,抓过小猴子,几个飞跃跳到小丫头肩头,晃悠悠的甩尾巴玩:“小丫头,又遇上了什么讨厌的东西?”

“外面有只吸血鬼,就是僵尸中不死僵的一种,差一点就能飞,我没有异火,也没有万年檀木弓箭,速度也没有它快,试试弄点药尽量让它动作变迟缓。”

“小丫头啊,用符啊,一把火符丢下去照样把它烧成灰,符火对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一般管用。”

“…”乐韵翻白眼,她知道符对吸血鬼也管用,问题是她还没学会好么?为了抓紧时间配药,不跟小狐狸废话,麻利的干活。

第六百五四章 实践出真知

人类小丫头埋头苦干,也不知她在鼓捣什么,用的药材大部分是有毒药材,整出的汁混合后也变得怪怪的,味道很呛人,幸好洞天福地有植物,植物能呼吸,消化掉那些气味,要不然到处都是药味让人觉胸闷。

小丫头没空跟自己说话,小狐狸识趣的不打扰她,欣赏一阵,觉得实在不喜欢药味,将放小丫头脑顶上的小猴子抓走,又回药田里帮忙摘蘑菇,摘植物花朵。

有两只勤劳的小可爱帮打点药田,乐小同学很放心,只管研究自己的药,鼓捣出一份药汁,添加水,再找出瓶瓶罐罐,添加粉末、药膏、药汁,再拌匀,分成好几份拿盆啊碗装起来。

想了想,又搬出一些盆碗锅勺,再去药材堆里挑出些全是有毒药材,捣成汁,再添加各种含有毒成份的药汁和药粉,最后再添加化尸粉和化骨水。

药汁在添加进化尸粉时没有特别化应,顶多就是颜色变得很…奇怪,原本是蓝绿色的变成血红,当加进化骨水,药汤像煮沸了般咕噜出水花,血红色的泡泡往上冒,堆叠成三尺多高的泡泡柱子。

小狐狸本来坐在一边帮清理药材中的杂草,发现小丫头那边的动静站起来张望,发现血色的泡泡堆,震惊的跳脚:“天啊,小丫头,你又整出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味道好奇怪,好讨厌,赶紧扔掉扔掉!”

“我也不知道这是啥东东,”乐韵瞅着自己整出来的古怪东西,直挠后脑勺:“我就是把空间里但凡吸血鬼、僵尸那种生物最讨厌的东西全找出混在一起,还加了一些化骨水,然后它就变这样哒。”

不要问她是什么东东,她自己也没想明白,原本是按照从脑海里翻出来的一个古怪药方配制药剂,因为药原材不齐,仅将现有的一股脑的混合在一起,它变成另一种药,反正不是良药,应该是新型毒,具体功效还得试验一下才知道。

不过,貌似很不错的样子,好像是…

挠了挠后脑,乐韵努力的将大脑里收藏的无数药方过滤,寻找与眼前古怪药汤能对得上号的药剂,很快对号入座,找到合适的解释。

回想一遍,再与眼前的药汤对比,一时喜从天降,眼睛笑成月牙:“嗯嗯嗯,我真是天才啊,竟然敢整这种玩意儿,可惜还缺好多原材料,要不然分分钟整死飞僵。”

“小丫头,你整出的是什么玩意儿?”那破玩意儿的味道真的令人很讨厌,隐隐的令自己的血液好像也流得更慢,小狐狸觉得很不舒服,想躺棺材里藏起来以躲避那种难闻味道。

“理论上我是想研制一种封印飞僵等古怪生物的药,可以叫迟缓药剂,是一种魔法药剂,缺太多药材,整来整去发生变质,变成另一种作用的药,是专门破坏飞僵旱魃那种不死不灭生物躯体的东西,少了最重要的万年炎木和神血荆棘藤,还有海蛟血,这个只能算是很低级的残次品,好在对付普通僵尸还是够用的。

理论上这个东东实际也是很多兽类的克星,幸好药材不够,要不然会药晕你和小灰灰,嗷嗷,实践出真知啊,果然还是要不怕死的勤做实验才会有收获。小狐狸,你和小灰灰躲远些,我再加点东西进去。”

“喵了个咪的,竟然能克制兽类,难怪本狐觉得很讨厌,小丫头,你等本狐走远了再加怪东西啊。”人类小丫头露出奸诈的笑容,小狐狸顿觉不妙,一把抓起小猴子就跑,三五个纵跃便跑至冰棺旁,一跳钻进冰棺,将棺盖合拢,免得遭受小丫头整出的怪东西的摧残。

小狐狸逃之夭夭,乐韵笑得直扶老腰,那只狐仙爱美爱干净,最讨厌怪味和脏东西,不想闻奇怪的东西竟然躺棺材里去了,还真是洁癖症。

等他们藏好,她也不客气啦,找出在缅国淘来的檀木削屑,再辗成粉末,弄了一大把檀木粉倒进血色药汁里。

添加了檀香屑粉的药汤先是再次沸腾,转而泡泡成串成串的破灭,几尺高的泡泡柱子一寸一寸的矮下去,最后露出翻滚的水面。

血色的药汤沸腾着,颜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改变,由血红色变色为朱砂红,沸腾的水花也慢慢平静,气味还是很怪。

乐韵摸摸鼻子,嗯,别问她,她也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味道,反正就是…不怎么美好,味道的奇怪度刷新了她对气味的理解。

分析过味道中所含成分的比例,默默的跑到自己存放肉食动物的地方,从一只筐子里抓出一只兔子,剁下一根脚趾,拿一只玻璃瓶装起来,再去勺一些朱砂红的药汁淋在兔脚趾上。

兔脚趾被药汤淋泡,连个泡泡也没冒,皮肉便开始被腐蚀分离,连兔毛也被腐坏,越变越小,很快就没了。

与此同时,被药水浸泡的琉璃瓶也一点一点的被损坏,像有一把旋转的刀在刮玻璃瓶内部,玻璃瓶内部一层一层的被融化,杯子有一半地方在一点一点的变薄。

“哎妈,玻璃器不能装,只能用铜合金器皿盛放?”乐韵冷汗了,这破玩意儿的腐蚀性不弱,能腐蚀玻璃和瓷器,只对铜合金不起化学反应。

为了不致于让玻璃瓶坏掉药汤酒地,赶紧的拿只铜合金碗装起来,呆在旁继续观察,过得几分钟,兔脚趾骨也被腐蚀得连渣不剩,又过十来分钟,玻璃杯装药的那一截被融化,朱砂红的药汤中多了一抹亮色。

融化进玻璃杯的药汤没有发生新的反学变化,本质没有任何改变,仅只色泽多出一抹亮色,像是渡了一层光的感觉。

研究一阵,目前暂时没研究出有何奥妙,乐韵先不管它,摆出铜合金制品,将药汤分成三份,一份装在一只锅里,一份留在盆里,一份装在一只长柄小奶锅里,盆和奶锅里的药汤放在最适合取拿的位置,方便一旦有需要的时随时把药汤从空间拿出去泼向吸血鬼以试验药剂的杀伤力。

应对吸血鬼的法子有了,趁着还有点时间,赶紧去药田干活,收获部分药材,洗手,啃掉一串香蕉和一串八月炸,吃得饱饱的,溜出空间,再把沾有血液的纸巾丢回空间。

回到帐篷,乐韵再次检查空间里的物品,将有可能需要的物品全拎到自己神识最容易接解到的地方,做好跟吸血鬼打架的准备。

为了自己的晚餐,阿拉贡非常耐心的守候着,从太阳落山时等到天色昏暗时也没觉得烦,当人类女孩从草坪走向森林边缘,他仍然稳如泰山般的坐在树上没动,吸血鬼喜欢夜行,人类是夜伏昼伏出的动物,马上就要天黑,人类女孩只可能扎帐篷露营,不可能摸黑夜行。

诚如他所猜测,森林边缘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听听就知是人类女孩在扎帐篷,很快夜色降临,从树林边缘透出点微弱的光,那是帐篷里亮起手电筒发出的光亮。

天黑了,阿拉贡从树枝间爬到树顶上坐着,远远的望着透着点光亮的树林边缘,他还要忍,离得太近的话,他怕控制不住对美餐的渴望,忍不住提早进餐。

作为绅士,他觉得一定要等人类女孩吃饱,休息好了,当人类的精神与血液处于最完美的时刻再进食才是最美的享受,所以还得等等,等人类女孩吃了最后一顿晚餐,美美的休息时就是他行动的最佳时刻。

他也挺欣赏人类女孩的,一个女孩子竟然敢独身一人前往阿尔卑斯山脉徒步旅行,她的胆子真大,勇气可嘉。

月亮还没出来,深山里的夜行动物们陆续出来觅食,能听到各种各样的响动。

有个人类女孩当晚餐,阿拉贡对动物完全失去兴趣,哪怕闻到野豹和猩猩的味道也无动于衷,动物血量多,人类血量少,在同等条件下,吸血鬼选择吸动物的血,毕竟数量多也是优势。

然而,这次是例外,他找到的这个人类女孩的鲜血实在太香甜了,人类女孩的一碗血,胜过一头巨型猩猩的全身血量。

晚餐啊,丰盛的晚餐。

想象着享受甜美鲜血的味道的美妙感,阿拉贡血管里冰凉的血液又沸腾起来,嘴里滋生出贪婪的唾液,牙齿又长啊长的疯长,眼睛也变色,慢慢的由正常瞳孔色往血色上变化。

“不急不急,美好的晚餐是值得等待的。”望一眼远处的微弱亮光,阿拉贡吞咽一口空气,努力的控制住对血的渴望,越美丽的事物越值得等待,那么美好的晚餐,当然值得长时间的等待。

天黑之后,树林边级帐篷里的光在黑暗的地方也格外显眼,黑暗里有很多眼睛注视着亮光,树林里的蚊子看到火光,争先恐后的涌向有光的地方,当成群结队的蚊子涌至,被帐篷挡住,只能不甘的围着帐篷转,几只蝙蝠从树上飞下来,愉快的捕食,扫荡一圈,又慢悠悠的飞走。

夜色越来越深,很快,帐篷内的亮光熄灭,整片树林被黑暗笼罩。

第六百五五章 死亡召唤

9月末,农历才是八月之初,月亮出来的较晚,到了九点钟冒头,还是上弦月,只有一弯月牙儿。

微弱的月光下,慕尼市灯火通明,也正是啤酒节最狂热的时刻,而阿尔卑斯山脉里到处黑漆漆的,夜行动物们在捕猎,上演着一幕幕大兽吃小兽,小兽吃小小兽,小小兽吃草木昆虫的丛林生存战。

阿拉贡守着自己的晚餐,默默的掐算着时间,等到子夜,四周静悄悄的,兴奋的站起来,活动着手脚,轻轻的掠向人类女孩扎营的地方。

他在树顶上纵跳,轻盈的像只巨大的蝙蝠,很快便飞掠几百米的距离,到人类女孩扎营的树林边缘。

人类女孩的帐篷扎在紧邻的栎树和栗树之后,帐篷是深蓝色的,比较很小,安安静静的,因为有没有亮光,看起来像个从地面上冒出的大蘑菇。

人类女孩在帐篷之外用小木条弯拱起来做小陷井,形成一个保护圈,一旦有动物踩到某些枝条,弯拱的木条就会弹起来撞击动物,有几根木条上还系有铃铛,动物碰到小陷井也会拉响铃铛,发出警示声。

人类的呼吸很平稳,是人睡觉时的现象。

站在树上的阿拉贡,全身细胞都活跃了起来,心脏也跳得格外欢,晚餐晚餐,美味晚餐!

终于到了可以狞猎的时候,他从树顶上一跃而下,落在草地上,像一片叶子落地一样轻盈。

吸血鬼的眼睛在夜里可以视物,阿拉贡开开心心的跳过小陷井,跑到帐篷旁,激动的搓了搓手,小心翼翼的拉帐篷门的拉链。

拉链被拉动,发出轻微的滑动声,但,那点微弱的声响不至于惊动帐篷里睡觉的人,女孩的呼息还是那么平静。

帐篷内,乐韵平静的等待着吸血鬼的拜访。

因为不知道吸血鬼什么时候行动,她不方便在空间呆着,在帐篷等,没事可干,消化着自己扫描存储在大脑里的各种知识,同时也暗中分析空气里各种气味变化,以及四周的各种轻微响动。

吸血鬼一直没动静,敌不动,我不动,他不来,她不去,打定主意跟吸血鬼耗,看最后谁先失去耐心。

等啊等,从无月到月出,到月上柳梢头,再到月升中天,那只吸血鬼耐心极好,乐小同学同样也不急不燥。

原本以为那只吸血鬼至少要到凌晨二三点时分动手,没想到他还是挨不住诱惑,刚到子夜时分就行动。

上次在华家跟吸血鬼交过手,用以前见过的两只吸血鬼当参照物,凭气息气味以及扫描到他身上的各种光环来分析,这只吸血鬼介于伯爵与子爵之间,气血之强仅只比上次那只伯爵级吸血鬼弱一点点儿,而速度与力量应该比那只强。

经过反复推测与分析,得出一个结论:绝对不能被吸血鬼擒住,一旦被他抓住,凶多吉少。

对于送上门的吸血鬼,乐同学还是挺兴奋的,免费的小白鼠哇,试药试死了不用负责,连坑都不用挖,撒几把药就能解决。

吸血鬼想喝人类的血,人类想拿他当实验品,两人彼此对对方感兴趣,互为猎物,也很公平,就看狩猎时谁的技术更高一筹。

帐篷内,久等吸血鬼送上门来的乐韵,从他到树顶再跳落到草地上,再走向帐篷,每步化都在她的听觉掌控之内,做好了给他迎头一击的准备。

帐篷外,吸血鬼在人类香甜的血液味刺激下激动的的脸色变成吸血鬼惨白的颜色,轻轻的把帐篷拉链到顶,轻手轻脚的揭帐篷门。

一点一点的掀开帐蓬门,朝内望去,帐内黑漆漆的,人类女孩横躺着,一只手挨着腿侧放,脸又白又嫩,皮肤比白种人还要干净,看起来极为年青,应该没有十八岁。

美味晚餐近在眼前,阿拉贡馋得口水都流出来,无法控制住兴奋,牙齿自动长长,心脏欢快的跳动,他激动的往前钻,迫不及急的想钻进帐篷,扑向猎物,咬穿她的脖子吸取美味的血液。

就在他半个身子钻进帐篷的那刻,平静仰躺的乐韵一跃而起,手臂在黑暗中划动,将从空间取出来的盆,朝着吸血鬼的身上泼去。

就算不用眼睛特异功能,凭气息与心跳声测算,她对吸血鬼的位置一清二楚,何况早有准备,开启眼睛的x射线功能,一眼扫描过去就知哪是头哪是胸。

人类女孩突然跃起,阿拉贡惊呆了,她不是睡着了吗?

就只是那短暂的迟疑,一股带着非常讨厌气味的水泼了过来,他朝后一退,却退之不及,满是讨厌味道的水“哗”的泼到他的脸上、肩上以及胸膛上,眼睛、耳朵里也灌进水。

水淋到身上,阿拉贡感觉脸瞬间刺痛起来,眼睛和耳朵更是像火焰熏燃,眼睛不能视物,耳朵里有“嗞嗞咕咕”的声响,同时他闻到奇怪的味道,像是衣服被火烧的味道,还有就是把肉放进硫酸里的味道。

下一刻,他感觉脸像融化了似的,肩和胸膛也涌上难以名状的痛,他的耳朵除了嗞咕嗞咕的声音,再也听不到其他。

阿拉贡下意识的摸脸,上摸之下,摸到融化成液体状的血肉还有骨头,他当时没反应过来,还用手指捏了捏,然后才发现捏的是自己的腮骨,自己脸上的肉没了!

也在同一刻,他的眼睛受药腐蚀,眼球出一个针扎的破洞,“噗”的一响,眼珠子爆裂。

双眼破裂,巨痛袭心,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飙退出去,呼的一下蹿向黑暗中,不分方向的乱撞撞到人类女孩围帐篷的木条上,碰到一个铃铛发出“叮叮”声。

撞到铃铛的阿拉贡,根本没听到声响,捂着眼睛,乱跳乱撞的踩坏几根供起来的木条,飙到草坪上,急切的用自己强大的心脏之血洗涤全身,驱逐粘在身上的东西,因为疼痛,不停的上蹿下跳。

乐韵在瞬间泼出药汤马上将盆丢回空间,同时一把抓起地上的帐篷垫子挡在身前,免得被药水反溅回来落自己身上。

时间太仓促,没有化解的药,如果那种药水溅到她身上,同样会被烧出窟窿,所以就算很想趁热打铁的趁机收拾吸血鬼也只能放弃,先自保为上。

吸血鬼被水泼面时下意识的甩头,水滴飞溅,有些溅到帐篷垫子上,有些溅到帐篷布上,垫子和帐篷布也无声无息的挨腐蚀,出现一个个小洞,并慢慢变大。

吸血鬼飙出去时又甩飞些水滴和融化掉的血肉,躲在垫子后面的乐韵,幸亏藏得好,要不然就得挨奇怪的东西粘身。

待吸血鬼飙走,她放下垫子,赶紧的走到帐篷门处,取刀,果断的将帐篷门割掉,小心的钻出帐篷。

帐篷扎在树下,光线很暗,看不清地面,乐韵只好拿出电筒照明,吸血鬼走过的地方,有些杂草沾到他身上滴下的水滴或融化的血肉,草叶也被腐蚀,但远远没有血肉之躯被蚀腐的速度快,说明药剂对植物的损坏程度较轻。

吸血鬼在草上嗷嗷嘶叫,乐韵跳过保护帐篷的木条,跑近一些拿电筒照着吸血鬼,一见之下自己也吃了一惊,哎妈呀,吸血鬼残废了!

他的衣服像被火烧毁,只有一截袖子还套在身上,衣服的上半部分也被烧坏,只余一截,掉下去,落在地面。

吸血鬼被药汤泼到的脸和头皮被药蚀化掉大半,露出部分骨头,肩膀和前胸也被药水腐坏,有很多窟窿,被融化的血肉像脓水在流淌。

吸血鬼的样子,一个字:惨。

两个字:好惨!

三个字:非常惨!

身为俑做者,乐韵也没想到会造成…那么惨烈的后果,忍不住抹了抹额头:“我的天,有伤天和啊。”

她真的没料到会这样,药效也太恐怖了吧?

究竟是什么原因会让药效比她预料还好,是后面加的檀香木屑,还是因为很多药材都是僵尸所不喜欢的东西,用在吸鬼血身上能令药效大幅提升?

吸血鬼是僵尸的一种,但又不全是僵尸,真正的僵尸心脏是死的,血与肉也是死的,其实是没有生命的生物,如果有心跳,那也是修炼后用气控制形成的假象;吸血鬼是活的,有体温,有心跳,有智慧有思维。

或许,药物对活的血肉之躯比对那种僵化的血肉之躯的作用更强?

想来想去,乐韵还是想不明白,默默的观察吸血鬼,她可不敢走近,万一他乱蹿甩飞脏东西粘她身上,她也得倒霉。

阿拉贡听不见看不见,意识还在,发现用自己心脏之血无法驱逐身上的腐蚀力量,躯体在极快的走向毁灭,他嗅到了死亡的味道,痛苦的放弃自救,在草地上有节奏的跳动,舞出吸血鬼一族的死亡圆舞,发出凄厉的啸声——死亡召唤。

声音尖锐、急促,一波一波的传向远方。

“奇怪,他在干吗?”乐韵观察着吸血鬼的变化,一头雾水,过了几秒,猛的大悟,他不是在召集同伴,就是示警!

第六百五六章 恐怖药剂(2

怎么办呢?

推测出吸血鬼在召集同伴或示警,乐韵纠结的望天,现在怎么办?冲上去武力解决,还是再次泼药?

思考几秒,果断的从空间取出一只头灯戴额头上,取出檀木签,选择好位置站定,寻找吸血鬼跳舞时最容易露出的空门。

阿拉贡忍着死亡的危胁,有节奏的跳圆舞舞步,发出有节奏的啸声,眼睛看不见,只凭潜意识舞步跳动,一圈又一圈。

观察两遍,乐韵摸清吸血鬼跳舞时节奏变化,等他再次重复舞步时,瞄准,出手,将手里的木签甩出去。

咻咻咻,瞬间三发,三支木签以不同的角度射向吸血鬼的心脏,紧接着又是一连三发,几支木签先后射向吸血鬼。

阿拉贡在跳圆舞曲,当暗器飞来,他的心脏感知到讨厌的东西,急骤的跳动,他的手抓向暗器。

吸血鬼种簇不同,拥有不同的力量,力量来源于血脉的强大与否,血脉越纯正,力量越强,想要获得力量,需要不停的进化,只有血液进化一定的级别才能开启吸血鬼的血脉力量。

普通吸血鬼只比普通人强大一点点,只有高级吸血鬼才有自己的特殊力量,阿拉贡还没有突破伯爵级,还没有获得像读心术、预知、操纵某种自然力量等神奇的力量,仅速度比同阶吸血鬼快,并擅长追踪。

他擅长于速度,双手挥动,在没有眼睛可视物的情况下,准确的抓住两支檀木签。

他的手也被腐蚀,露出白骨,白骨还也在被腐蚀中,抓住檀木签的是只有骨头的手指,仅只轻轻一捏,就将让心脏讨厌的木签捏成木屑粉。

他再次抓向另一支木签,因为从骨子里对檀木的畏惧而感知灵敏,又一次成功的抓住射来的木签,在辗碎它时,手指骨承受不住檀木的克制力量冲击,“卡嚓卡嚓”,左手指骨节节崩断。

左手不能捏物,他用右手再次抓住逼近心脏的暗签,辗碎时手指骨也卡嚓卡嚓的崩断,再无力握物。

双手手指骨断裂,只能用手腕骨去挡讨厌的东西,挡住一支木签,另一支还是从他腕骨之间的空隙穿过,噗的射中他胸膛中因躯体被融化,已露出部分形状的心脏。

吸血鬼以血养命,心脏比正常人的心脏要大,等级越高,心脏也越大越强,阿拉贡的心脏大概比正常人类的心脏大了四分之一份,很坚韧。

再硬的心脏也抵挡不住它的克星-千年檀木签,那支细长的乌紫色木签愣是如撞破汽球一般“噗”的刺破心脏的保护膜,并且刺穿了它,比丘比特射情爱中男女心脏的爱神之箭还准,就那么将一颗心脏串挂起来。

心脏被刺穿,恐惧感从心脏漫延到骨头,阿拉贡停下跳舞的步伐,垂下头想看腹部,他的眼睛被溶化,脸部也被蚀化大半,垂头时从窟窿流出的汁液像水流倾倒,落在草坪上,低矮植物再次遭受无妄之灾。

他看不见自己的样子,动作也有瞬间定格。

就在他停下舞步时,暗中等待机会的乐韵,拿出万米跑冲刺速度飞跑到吸血鬼身边,飞快的取出装有特制药汁的煮奶锅,将汤水泼向吸血鬼的心脏。

那半锅药汤“嗞卟”泼在吸血鬼的胸膛上,从露出窟窿的地方灌进他的腹腔,烈性腐蚀药汤如热油泼在火面,快速腐蚀一切血肉,冒出嗞嗞的气泡,他的心脏被药水泼个正着,也被熔化出大大小小的窟窿眼。

遭凶残的东西泼中心脏,阿拉贡受伤的心脏重重的颤动,他用尽全力,用已经遭受腐蚀的喉咙发出最后的尖锐啸声,悽厉的惨叫化做声波,层层叠叠的向四面八方传播。

四周的山脉里,夜行觅食的动物们听到啸音,惊恐的伏趴起来,不敢再乱跑乱蹿。

吸血鬼的叫声太刺耳,乐韵的耳朵也像挨针扎了一下,忙将泼掉汤空了的煮奶锅扔回空间,转而取出一把杀猪刀,抡起起来,以力劈华山之势,照着吸血鬼的脖子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