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潜沉痛的话语带着哽咽,几乎是从胸膛深处发出来的,没有自由的无奈,那么喜欢她也不能在她遭遇到危险时第一时间出现。
军人的职责是他必须遵守的,可说的再高尚也只是一个华丽的口号,当兵的也是男人,也有感情,他江潜能做到的只是在其职,做其事,扛好身上这副担子,等卸下之后,便只专心当爱人的守护神。可现在还没到卸下担子的时候,江潜希望赵冉冉能理解他,他希望两个人可以一起扛起来。
江潜抓住赵冉冉的手贴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按住心窝,“冉冉,我不会哭,再难过也哭不出来,可是这里哭了,它说它很想你,你一定听到了,对吗?”
赵冉冉哭的无声无息,抬起眸毫不回避的,直直的看着江潜的脸。
“我…早就后悔了,我想回头找你,可我二哥说你都处好几个了,我生气,我吃醋,我委屈,江潜…我这里难受。”赵冉冉按住心窝狠狠捶了几拳,放声大哭。
这些眼泪颗颗钉进江潜的心口上,扎人的疼,却好像眼前的雾障全都消失了。他死命抱住她,一边亲吻一边解释,“没有别人,只有你,脑袋里心里全是你,每一丁点儿骨肉都想你,我想你,赵冉冉啊,你可真是个磨人精,我想你都快想疯了。”
“你混球儿,你为什么要跟别人好?”
“我都说了没有别人。”江潜狠狠的说,“没办法再喜欢别人,喜欢不上了。”
江潜拥抱的力度有股咬牙切齿的味道,想咬她又怕她疼,只能用狠吻来回惩罚着她的口腔,不知饕足的吸干里面的每一滴清甜,压住她身子的力度越来越大,像是如果不能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来,那么,他便扎根进去,反正无论如何都要成为一体。
她同样那么的想他,分手后才明白情感来的激烈,曾经以为他不是自己喜欢的那种,爱情不可能有多深重,可直到分手才明白过来,他就是她的那个半圆,即使平淡如白开水的外貌也阻止不了她陷的越来越深。
赵冉冉推拒的双手渐渐垂下,为江潜那些话里饱含的无奈和委屈,她心疼。什么都不愿意再计较了,要是他真想要,那便给了吧。她有种预感,江潜这次非办了她不可。之前在部队那次是因为张雨搅局才停下的,这次又是因为帮张雨的房子通风才被江潜捉到,真是成也二哥,败也二哥呀。
江潜的嘴一直停留在她的唇上纠缠,上身却弓起来,腾出一只手把两人身上那两块儿可怜的布撕掉,挤进她的双腿间胡乱戳。
俗语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这话一点儿不扒瞎。
江潜深明此道理,他向来就是个胆大的,误会解释清楚了,他在厕所里想了半天才想到了这么一个捷径。别说他不知道尊重人,早晚要娶回家的媳妇儿,提前几天享受福利有什么不对的。
“不行,进不去。”江潜一边说着一边想直起身来看看,被赵冉冉察觉到意图,紧紧抱住他的背,“不行,江潜你别看。”
江潜的唇又急切的回到她的脸上,小声哀求,“冉冉你帮我呀,你帮我放进去。”
赵冉冉双目放空,紧张到脑子里一片空白,全部思维都集中到了下半身,那里那根热热的、想要占有她的东西,强壮到仿佛下一秒就能撕碎她。
带着这样对初*夜恐惧的心理,又是以这样屈辱的姿势躺在这个男人的身下,可一切在听到他哀求时却再也不存在了。赵冉冉突然觉得,她也应该想要江潜,应该配合他,不是被动的接受,而是付出与他相同的热情,因为他们喜欢对方的心情是一样的。
赵冉冉颤颤抖抖的唇贴上江潜的脸颊上,轻含住喉节,很生涩的啄咬。扶在他肩膀的手指滑落,付出的姿态,却不知指腹划过男人胸前的点点红红,惹的他一阵轻颤。
折腾了一会儿,那根东西终于对准,可江潜突然停了下来。他俯身吻住赵冉冉的嘴,火热的缠了好一阵,沙哑着噪音说,“冉冉,你忍一下,会疼,但不要让我停下,好不好?”
赵冉冉脑袋里‘嗡嗡’直响,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只胡乱点头,当感觉到有异物毫不温柔的闯入时,她疼的大叫,“哎呀疼死我了,你快出去快出去。”
江潜也疼,不仅疼还使了半天力也不能全进去。被欲*望折磨的要命,听到赵冉冉呼痛他停下来看了一看,一眼就傻了,这才刚进去个头就疼成这样,那等会儿全进去了得哭成啥样儿啊?
江潜很慌,所有书面经验全想不起来了,又急又疼逼的他没一会儿脑门儿上就出了一头汗,哪还有什么享受的心情,先拿下再说吧。
江潜咬了咬牙,无视赵冉冉的痛呼,狠下心推动腰部刺入,感觉到阻碍冲破时,快意直冲脑门儿,她身体深处‘噗’的声音传出来,全根没入,接着就是赵冉冉‘哎呀…’一声惨叫,再低头看她,嘴唇出血了,眼泪像不花钱似的往下掉,江潜连忙去吻她。
赵冉冉被这种飙血事件折磨的全身痛觉全集中到了下*身,连那层膜被刺的碎裂声都清晰的传入她耳中,实在是太疼了,看和做永远都是一个天上一个地底下,要知道这么疼早该带针麻药过来。
疼痛让她心烦,把江潜伸进来的舌头狠咬了一下,感觉下面又被狠狠的顶了一下,赵冉冉的眼泪都要流干了。
江潜忍了一会儿开始不熟练的动起来,一边还咬牙切齿的吼,“说喜欢我,说喜欢我,快说。”
赵冉冉心都要被顶出来了,两只手极力去推他的胯,“喜欢,喜欢,真喜欢你江潜,我疼。”
再无人说话,只剩一抽一送的占有。江潜一动赵冉冉就倒吸一口冷气,刚开始他还知道心疼人停一下,可后来发现,媳妇儿太会折磨人了,老这么做做停停的早晚不得伤身啊。狠下心来不管她,左右都是个疼,就可一次来吧。他含住她的脖子开始重重抽出送入,根本不懂控制力道,动作还生涩的要命,十几下而已,腰后开始泛酸,然后…
“啊~~”江潜吼了一声,压在赵冉冉身上颤抖…
第二十五章我那什么你!!
赵冉冉迷迷糊糊就闭上了眼,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晕了,反正不管江潜怎么叫,她绝对不睁开那双弯弯的月牙眼。
江潜喘了一会儿气,扳过她的脸一小点一小点亲吻,描绘唇齿,眷恋的不知如何是好。这样一刺激,那根…又开始精神了,呼吸变得混浊,挺动的速度越来越明显。江潜还想要,所以认为赵冉冉是晕过去了,震一震就能醒过来。
闭着眼的人果然被震的皱起了眉头,本来以为会像上次那样很快就能结束,准备咬着牙挺着,可是十几下过后又是十几下,几百下之后还没有完,赵冉冉终于把眼睛睁开了。
“你…轻点。”
江潜故意把因误会导致分手的怨气发在她身上,扣住她的腰加大力气抽*动…
赵冉冉觉得下面都疼的麻木了,怎么求都不能让江潜停下来,而且他前后摆的也不生疏了,越来越有熟练的架势。最后,那速度、那力量,赵冉冉简直得紧紧咬住牙关才能让心没被撞飞出去。
他就像是…一头憋了整冬,好不容易下了山来找吃食的熊瞎子,又正好碰到了一个满是蜜糖的蜂巢。这种事也太吓人了,他怎么在这事上这么舍得花力气啊,太狠了…
……
之后江潜睡了一会儿,再醒来,依旧龙马精神,更加神清气爽了。手指摸摸梭梭回来抚在她身上,怎么揉搓都嫌不够,还想要。
他是真喜欢,白白嫩嫩的还有些小肉,特别有手感。
赵冉冉生的有些弱柳扶风,削薄肩、细腰、沉甸甸的胸脯,穿着衣服虽然看不出来有肉,可一旦脱了摸一摸…侥是江潜在心里再三告诫自己要温柔要温柔,可来这么一盘嫩肥肉来招待饿了整冬的狼,可想而知赵冉冉下场有多惨。
吓的她眼睛都不敢睁开了。
“你到底还要装睡多久?”江潜啃了她的肩膀好一会儿,才好笑的问。
赵冉冉眼睛虽然还没有睁开,脸颊却一点点红了。她也想睁啊,可是害怕再惹到他,何况身上也动不了,想上趟厕所都迈不开腿。
“你不醒?那…我还做。”
“哎不要不要不要,我醒了,我醒了。”
江潜一下就乐了,终于肯面对面了,捞过来,又是一记热吻印下,亲的她缺氧,眼前发黑。
就在江潜又要翻身压上时,赵冉冉果断的制止住他,“不行了江潜,你给我留口气吧。”
江潜啄了她的唇一口,眼里含笑,像是柔的能掐出水,跟之前生人勿近的样子皆然相反。“饿没?我给你弄点吃的去。”
“不饿。”赵冉冉试着坐起来,身下一股热乎乎的东西涌出,臊的她紧紧咬住唇不敢抬头,“我晚上夜班,该去医院了。”
其实她是备夜班,人手忙不过来时再去就行,可她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请个假行吗?你走的动吗?”
“哎呀,那么烦人呢,你别说这个。”赵冉冉害羞,气的一边踹他一边去捂他的嘴。
“好了好了,我不说。”江潜就着伸过来的手亲吻她的手心,心里一片甜蜜,顺势抱过来搂进怀里。“你出事那几天我回原特种大队了,什么任务不能告诉你,冉冉我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的。”
赵冉冉看着他眉尾上的疤久久不能开口,“你受伤了?”这问的是废话,那天她也看到了,不过当时在气头上也没在意。
江潜不以为然,答非所问,“以后咱俩好好的,再也不生气了行吗?嗯…咱俩结婚,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嫁给我好不好?”
她沉默了。
“嫁给我吧冉冉!”
“你那些女朋友…”
江潜无奈的闭眼,“祖宗,我只有你,我只能有你,根本喜欢不起来别人,开始是跟你赌气,可后来觉得哪怕一辈子自己过,也不想再委屈自己应付别人了。”
“可我心里还是很不舒服,膈应。”
“你…”江潜欲哭无泪,拉起她的两只手就往自己脸上扇,“给你打几下出气行吧,还不是因为你无理取闹我才误会你,我都不计较了,你也别计较了呗!”
赵冉冉往回抽自己的手,被他就势搂进怀里,“冉冉,我多想你,你再别指望这辈子我会放手了。”
赵冉冉埋在他的怀里,胸口有些甜有些酸,想想,不对啊…
“原来不结婚你就不听我的呀!”
这是下套儿呢,江潜下意识闭嘴。听她的是理所当然,可如果把底全泄露了,她再觉得反正嫁不嫁都没分别,会不会真就不急了。
“你到是说呀。”
“…听。不过听女朋友的话谁都能理解,听媳妇儿的话就让人觉得没面子,我面子都不要了,那你多有成就感呀。”
赵冉冉真就被忽悠住了,手指一点点摸着他胸口上的枪伤,心里那座沉重到几个月来把她压的喘不过气来的大山消失了,只剩下付出后绝顶的满足,半点后悔的感觉都没有。
……
冬天天黑的早,窗外已经开始泛青。江潜看怀里的女人又睡过去了,亲了几下后轻手轻脚下床。他高高兴兴的,哼着小曲下楼买了些吃的当晚饭,还想买杯木瓜牛奶,可那木瓜看着不新鲜,想着赵冉冉虽然平时没什么看头,可脱了衣服还真是特别有料,江潜像发现了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一样高兴,果断没买木瓜牛奶,媳妇儿现在的就够用。
回到家,一进卧室就看到赵冉冉傻呵呵的坐在床边,像是碰到了多大的难题,见他进来,赶紧把被子捂到床上。
“怎么了?”江潜说着就要揭开被子查看,她没拦住一下被揭开了,露出了床单上拳头大小的一块儿血渍。
“不是不让你看么,这就开始不听话了。”
他看到那团红,美的嘴都闭不上了,把赵冉冉像小鸡似的拎起来抱在怀里,顶着她的鼻子轻轻摇晃,“给老公看还不行啊,这是咱们俩的东西。”
这自称的倒顺溜儿。
“怎么办啊,都脏了。”
“不脏,呆会我去洗。”
“洗不干净。”
“不用洗干净,明天我带走。”
好吧,这算是要留个记念,不去鄙视他了。
江潜劲儿大,几下就把床单洗干净了。赵冉冉看他光着膀子,铁铸一样的肌肉贲张,大冷的天也能流出汗来,真是火气够旺的。
两人洗好床单去吃饭,吃了饭,江潜把赵冉冉脱的光溜溜的抱回床上,搂在一起聊天。
他说他这几个月过的一点都不好,看男人是男人,看女人也是男人,再找不回她,估计这辈子都得跟两只手过日子了。
赵冉冉想咬他怕点火,想掐又掐不动。她更想问问电脑里照片上那个女人的事情,可是想想,还是算了,反正都过去了,他们还能在一起,这比什么都重要。
“冉冉你想没想我?你想没想我?”
赵冉冉点头,“想,可是知道你处那么多对象儿又觉得讨厌你。”
江潜急了,翻身压住她,“别呀,张雨没跟你说吗?我跟她们都没处几天,也不见面,我,我真提不起兴致,只想你,真的。冉冉,你别因为这事儿跟我生气行吗?”
赵冉冉不吭声,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冉冉,咱俩结婚呀,结婚行不行?我请婚假,过年带你回老家见我爸妈,还能看冰挂,好不?我妈做饭可好吃了。”
赵冉冉不笑了,表情有些古怪,好一会儿才闪闪躲躲的说,“现在不行,那个,我妈都知道你又跟别人处对象儿事了,我是不小心说出去的,她也觉得你变得太快了,所以暂时不能告诉他们咱俩和好的事。”
江潜目瞪口呆的看着傻媳妇儿,“你跟妈说了呀!”
看赵冉冉点头,江潜都要哭了,“我招你惹你了。”
“你还说我,都是你不好。”
“那你也不能跟你妈说呀,咱俩早晚得和好,你告诉她她该对我有成见了。”
赵冉冉梗着脖子犟嘴,“我怎么知道…和好,都是因为你花心,该。”
好吧,他活该,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这罪遭的。
“那怎么办?什么时候结婚?”
赵冉冉想了想,“今年肯定不行了。”
江潜照着她的屁股打了两巴掌。
“哎呀你打我干嘛,这都年底了,再说结了婚我也不能随军,我有工作。”
随军过几年再说也行啊,有证儿心里就有底了。不过江潜转念一想心里就美了,赵冉冉一句不跟他结婚的话都没说,也没摆谱,连假装矜持一下都没有,娶个实在媳妇儿真是太好了。
结果这一夜,江潜以她嘴上没放把门儿的为理由整整埋在她身体里一夜,汗水不知道流了多少,体力却没有用尽。今天本来就是假期呆在外面没有事,可明天必须回去了,每次刚热乎起来都面临着分离,无奈的分离。
这么想着免不了做的狠了些,他照猫画虎,按着电视里的套路把身下的人摆弄出一个极度刁钻的姿势,折起她的腿地动山摇的耸动,也不顾及赵冉冉刚经历这种事,能不能受的住,反正等他想起来时,媳妇儿已经晕了。
江潜停下来亲吻她,见她醒过来,又是狠顶一下。
赵冉冉萎萎缩缩往他怀里靠,脸颊讨好似的蹭着他的胸口,盼他能看在她听话的面子上别干了,受不了了。
“冉冉,让我亲亲。”吮着舌头亲了好一会儿,又移到胸脯,下面半分没放松,一下一下又动起来,没完没了…
……
这次的分离跟上次在情感上又不一样,在火车站里,赵冉冉低着头,不管江潜怎样逗她就是不笑。江潜耍了一会儿宝就安静了,自己心里其实比她还要堵,像塞了一陀大便。
又开始飘雪花了,S市的冬天干冷干冷,赵冉冉鼻头冻的通红,把火车票塞给江潜,刚说了一声‘你’眼泪就要涌出来,努力了好久,才能完整说出话。
“你回去吧,过一段时间不忙了我去看你。”
江潜点点头,心里的郁闷也没有因为这句话而消减。可不管有多不舍,火车还是及时到站了。他在发车前一分钟登上了那辆要带来分离的火车,找到靠窗的位置后,也不管别人的抗议,一使劲把车窗打开了。
赵冉冉赶紧跟过来,两人在窗口紧紧把手握在一起,彼此望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车身一点点动起来,赵冉冉慢慢跟随的脚步变成了大步急走,还是不舍得把手分开。
当终于车身快起来时,她再也忍不住掉眼泪了。江潜心里也是难受的要命,可偏偏哭不出来,“冉冉,你快回去吧,等过了年你妈不生气了咱俩就结婚,还有…我,我那什么你。”
赵冉冉不明白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撵着小跑,“你什么我呀?”
他没有发出声音,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出嘴唇蠕动了几下,可她还是看明白了,身边是呼啸的火车和分离恋人的喃喃低语,处处讲述着离别的不舍。赵冉冉蹲在地上抱着头又哭又笑,这个傻瓜,一个爱字这么难说出口吗?可他心中对她满满的全是爱,就算不说她又怎么可能感觉不到呢!
第二十六章军嫂日记
2010年1月1日
天气:小雪
心情:一般
事件:我在思念
【江潜已经整整离开五天了,思念像长了触角的藤条,在这样寒冷的冬天里却茂盛的滋长。昨晚他打电话来说,八连后面的几颗树上已经满满是冰挂了。
我笑,咦,他说话总是这样夸张,S市的冬天可不比他们老家,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看到冰挂。可我还是愿意配合他,很兴奋的让他拍几张照片留与我看,他果然顿了一顿,然后小声跟我商量要不要过去亲自瞅瞅。绕来绕去也就这个意思,我既爱他憨厚个性,也爱他偶尔耍来的小聪明,自然是好好一顿安慰,保证尽可能早些去与他会面。
早几天见面,还以为他真是变成熟长大了,可也就那天而已,往后的日子又恢复了之前的嘻皮笑脸、嘴讲不停,甚至更甚。其实是无所谓的,反正只要是他,黑白好坏,优点缺点,我都是喜欢的。
昨天走在街上看到一对情侣吵嘴,女孩子闹的很,我当时就想,如果是我跟他,绝对不会这样这样,或者那样那样,我喜他,他宠我,总是很轻易找到最容易相处的默契。突然心里不只黯然一点点,很想他。
我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想见他时便能见到,不用只在脑海一遍一遍回忆他的容貌,更不用做什么时独自幻想和他一起做的话会闹出怎样的笑话,我希望可以吃他做的饭,吃他做的菜,睡他铺的床,可以聊很多天,一起疯闹,反正只要在一起总是开心的…】
合上皮质日记本后发了一会儿呆,窗外的雪已经停了,阳光照在积雪上面反射出白亮的光,如她心头的那一抹艳阳天。
他不在的日子似乎更加难熬了,思念的情绪无处不在,这是她从前二十四年里从未体会过的牵挂和爱恋。
好想他呀!!
赵冉冉脸颊贴在冰凉的桌面上哀叹,什么时候才能见面呢?
……
左绪进来时正看到她一会儿傻笑,一会儿叹气的样子,一张小脸儿笑时像盛开的一朵花,苦着脸时也像花,怎么看都觉得舒服。
他就是喜欢赵冉冉身上那种让人一看就全身舒服的气质,没有锋芒的棱角,更没有出奇漂亮的五官,那种淡淡的,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娇憨的傻气从她纤细的身体里散发,左绪觉得赵冉冉就是他心里的那朵花。
他是首当冲锋护花的那个人。
可前些日子,这朵花枯萎了,为了另一个男人,这真是一件令人难过的事情,如今她又丰盈起来,他当然知道不是因为自己的细心陪伴,所以,这是一件更令人难过的事情。
左绪有些不甘心,可是没办法,从来他就连配角都算不上,傻妞儿傻起来可真要命,认准死理爱一个人,他再努力又能有什么结果?她空档期的时候都不行,如今更不行了。
“冉冉…”
赵冉冉回过头,看到人先露出笑容,“左绪呀。”
“嗯,吃午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