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孟涟城并不理会,随着他托着她后脑的手在动,她的头也在晃,最后还是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抱着她,秦中元长叹口气,水好像更热了,他都觉得有点烫了。
“你不会把这水烧开吧?那咱们俩可就完了。”连连摇头,他脑子一团乱,真的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做。
她说她上次烧了四天就好了,难不成这回也要烧四天?
水温还在持续升高,秦中元开始慢慢的朝着水池边后退,抱着孟涟城,她依旧还是靠在他肩上没反应。
终于挪到了水池边儿,秦中元靠着池壁,打算出去。他觉得,一会儿这水儿肯定会被烧开,那他就真的熟了。
然而,他刚要有动作,怀中的人有了动静。
嗓子嘶哑,但孟涟城的确发声了,“你在搞什么?我说过了,让我好好睡一觉!”
“醒了?”秦中元一诧,身子向后低头看她。
怀中的人慢慢撑起脑袋,眼睛半睁开,微微仰头看着秦中元,脸色依旧绯红。
“你要吓死我了知道么?你整个人滚烫,而且现在要把这一池水都烧开了,连带着我差点被你煮熟。”尽情诉说,整个人略显激动。
孟涟城忍不住笑,笑声也是沙哑的,长发浸湿,脸上也有水,迷糊的状态笑起来尤为动人。
“瞎说什么?还能把你煮熟了?你秦公子那么聪明,感觉到不对劲儿就得逃之夭夭。”嗓子哑声的说话,听起来刮耳膜一般。
“我有那么差劲?现在怎么办?你还是这么热!”她这风寒普通方法根本解决不了。
“没事儿,我说过让我睡觉就好了,你偏偏要折腾我。”有过上一次生病的经验,孟涟城很淡定。她现在也是觉得热而已,嗓子略疼,其余没有不舒服。
“我担心你倒是成了折腾你了!行,这就把你送回去。”生气,抱住她,要走出水池。
孟涟城伸出双臂环住他的颈项,水顺着手臂往下滑,带着热气扑面而来。
秦中元的动作顿了顿,垂眸看着她,眸光深邃,“不想出去?”
“是不想和你分开。”哑着嗓子,却不知怎的,她说的话很让人心头发痒。
喉结上下滑动了下,水下,秦中元的手慢慢的游移,“虽我也想,但现在,好像时机不对。”她还病着呢。
孟涟城嗤笑,好像在刻意嘲笑他,“秦公子还有认为时机不对的时候?真是稀奇。”
“你在激将我!”看着她,眸光如炬。水下,她的身体几乎全裸,紧紧地贴着他,而此时又在刻意勾引,实在让他难以自持。
弯着唇角笑,孟涟城眯着眼睛不说话,他身上凉凉的,在这温热的水中尤为清凉,她真的不想与他分开。
抵着她的额头,秦中元的手慢慢游移,滑到她的后背,准确的找到了肚兜的绳结,扯开,那水绿色的肚兜就在水中飘了起来。
之后又挪到了她的后颈处,再次扯开另一个绳结,肚兜顺着水波飘然离开,那般飘走,不带走一片云彩。
孟涟城的眸子闪了闪,而后干脆闭上眼睛。随着他的手滑到她的胸前,她整个人紧紧地贴到他的身上。
池水温热,却抵不上这方水下创造的热度,热血沸腾,这次是由心内而发的。
105、一池水、骗人
更新时间:2014-5-26 8:38:13 本章字数:7597
池水涌动,水中热气升腾,两个人相拥着,靠着水池边缘。
浸水的长发纠缠于一起,分不清是你的还是我的。
吻落在肩头,孟涟城深吸口气,仰头,眸子半睁,看到的就是秦中元慾色浓郁的眼眸。
呼吸胶着,对视,最后吻落下来,唇齿纠缠。
水下,孟涟城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都随着水波飘走了,她一丝不挂被秦中元拥在怀中,隔着他身上的布料与他紧紧相贴。
她唇舌的温度亦如她的身体,炙热滚烫,烫的他手都有些发抖。
摩挲她的脊背,那些交错的疤痕每一个他都很清楚。顺着腰间下滑,轻抚每一处,怀中的人儿也在抖。
“你确定可以继续下去?”她浑身炙热,秦中元不确定以她现在的情况可以继续进行。
孟涟城不说话,只是寻到他的唇轻咬,不言而喻,她给的是肯定的答案。
回吻她,在水下的手挪到自己身上,解开腰带,脱下衣服,他的动作急切而又有些粗鲁。
华贵的衣袍随着水波飘走,热气蒙蒙,水池中的两个人已有些朦朦胧胧。恍若身置白云飘荡的云间,美好而又不真实。
守在外的花绣等人依稀的能听到些动静,水声哗啦啦,而后又是公子气息不稳的窃窃私语。
那哗啦啦的水声不曾断过,之后就是夫人略显沙哑的哼声,她好似没说什么,可是声音听起来却是有些痛苦。
花绣凝神细听,如夫人这般发烧能达到这种程度,她觉得这事情不太好,哪儿有人会这样发烧的。听她略痛苦的哼声,她更是揪着心,若是不行,一会儿再换一池冷水。
然而,听着听着,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那池水波动的声音怎的这么规律?
公子的气喘声,夫人的嘤咛声,两种声音彼此交错,这个、、、像极了某件事儿时才会发出的声音。
不止花绣,其他的丫鬟也听出来了。对视了几眼,几个丫头的脸都红了。
默契的低头快步离开,看来,眼下不需要她们服侍了。
浴池内,蒙蒙水气中,池边的两人紧紧相拥。孟涟城背抵池壁,秦中元将她堵在自己与池壁之间。
水下,肢体纠缠,因着热气朦胧,根本看不清。
水波晃动的有规律,伴随着秦中元略显压抑的喘息之后,缓缓归于平静。
孟涟城的脸埋在他颈项间,长发飘在水上,营造出另外一种美感。
秦中元的脸上有水滴在往下流,不知那是水滴还是汗珠,呼吸紊乱,额角的青筋也一蹦一蹦的,看起来煞是慑人。
漆黑的眸子却是氤氲了一层水色,那浓郁的颜色让人不敢看,那是在动情之时才会有的颜色,让人不禁脸红。
平静许久,两个人都没动,只有此起彼伏的大口呼吸声,朦胧水气中,他们的身影也若隐若现。
“还好么?”开口,秦中元的嗓音都是嘶哑的。
“疼。”趴在他肩头,孟涟城睁不开眼。本就觉得很热迷迷糊糊,现下,更觉得迷糊了。
笑,浸水的长发与那脸上的水珠让他看起来颇为妖魅,恍若水池中忽然出现的妖,专门夺人心魄的。
“笑什么?”嗓子嘶哑,孟涟城的嗓子是真的嘶哑,不似他是因为情绪所致。
“对不起,你疼,我应该心疼的。不过,我确实是高兴过头了。”搂着她,秦中元的笑有些控制不住。那笑声由胸膛深处震出来,好听的很。
轻叱一声,孟涟城不动,就那般趴在他怀里,身上的温度不减。
手掠过她腰间,最后游出水面滑到她肩头,摩挲了两下,他低头轻吻,“现在怎么办?”
“我想睡觉。”她只有这一个要求。
“好。”叹口气,而后秦中元抱着她由水池中出来。这水烫人,他的皮肤也被烫的发红,不过,此时此刻,他已经感觉不到疼了。过于兴奋激动的后果就是,对周遭环境的敏感度直线下降。
将孟涟城以浴巾包裹住,他快速的擦干身上的水换上衣服,然后抱着她走出浴室。
待得穿过大厅走回卧室,怀里的人已经睡过去了。
她说没事儿,秦中元也想不出任何办法来给她降温了。那些废物也根本没碰到过这种情况,想不出解决的法子。
将孟涟城安放在床上,盖上薄被,随后他坐在床边给她擦头发。
想他秦中元何时做过这事儿,自己的头发都未见得擦过,如今却服侍起别人来了。
不过,便是服侍别人他也乐得,看着深睡过去的孟涟城,笑就未褪去过他的唇边。
眸子流光溢彩,蓦地泛出的光彩堪比皓月之光,这屋子里的灯火都被他比了下去。
将孟涟城的头发擦干,他也懒得理会自己的头发还是湿的,欢快的爬上床,没有一点怨言的在里侧躺下,而后将身边的人儿置于怀中,唇角含笑的闭上眼睛。
这一觉,一直到翌日晌午。
秦中元睁开眼,还在迷蒙时近在眼前的一双刻意瞪大的眼睛就把他吓了一跳,顿时精神了。
向后一退,这才看清了眼前的人儿是谁,长呼一口气,“做什么?吓死我了。”
孟涟城轻笑,脸色十分好,眼睛里也充满了光彩。
长发散在肩头,她一手撑着下颌就趴在那儿瞅着他,瞧着刚刚他那吓着的样子,让她十分开心。
“真能睡啊,这都晌午了,秦公子快起吧。”嗓子依旧还有点沙哑,但是比昨天可要好太多了。
听她说话,秦中元慢慢转过头认真看她,上下看一遍,她脸色十分好,长叹口气,“你好了?”
“当然!我早就与你说过,我睡一觉就好了。我练得内功本就是男人才会练的,所以只要我一生病,它们就会兴奋起来,让我看起来像着火了一样。”神清气爽的翻身坐起来,孟涟城看起来好的不能再好了。如不是那依旧还有些暗哑的嗓音,真是看不出昨晚还昏迷的那个人就是她。
瞧着她那样子,秦中元也慢悠悠坐起来,看着她欢快的穿衣服,他唇角勾起,眸子也浸染了几分邪恶。
“昨晚的事情你还记得么?”得意而又邪恶,他想瞧瞧孟涟城会有多脸红。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孟涟城满目无解,“昨晚怎么了?莫不是我打你了?”
扬起眉尾,秦中元盯着她的眼睛,“你忘了?”音调扬高,震得的孟涟城立时拧起眉头。
孟涟城满目不解,“忘了什么?”
秦中元哽住,随后起身下床,站在孟涟城面前居高临下的不眨眼瞅着她,“你说呢?你现在已经是我秦中元的女人了,真真正正的女人。”不禁咬牙切齿,这事儿居然能忘了?她昨晚事后还说疼来着,难不成今天就不疼了?
眼睛睁大,孟涟城也不眨眼的瞅着他,蓦地噗嗤一声笑出来,“别开玩笑了秦公子,我怎么不知道?”转过身继续穿衣服,精致的眸子里却尽是狡黠。昨晚的事儿她当然记得,便是烧的迷迷糊糊她也记得。而且,到现在她还觉得有点疼,她会忘了才怪。
看着她恣意的背影,秦中元郁闷的几乎吐血。
难不成真的是他表现的很糟糕,以至于一夜醒来孟涟城就都忘了?
“我说的是真的?不然你用心感觉一下?”不死心的转到孟涟城面前,一定要将这事儿说清楚。
孟涟城依旧笑看着他,恍似嘲笑他在做春梦,并且把春梦当了真。
“不要笑,我说的是事实。就在浴室的水池里,咱们把夫妻应该做的事都做了。”鲜少的如此认真,秦中元的眼神都变了。
“水池里?啊,秦公子真是不同凡响,在水池里也行?”双臂环胸,孟涟城笑得眉眼弯弯,天知道她都绷不住了,瞧着秦中元那模样,简直太好笑了。
深吸口气,压抑住升腾起来的火气,秦中元抬手扶住她肩膀,漆黑的眸子没有任何闪烁的盯紧她,“不要笑,不要怀疑,就是在水池里。”
孟涟城撇撇嘴,一副刻意的我信了的样子,“秦公子天下无敌,我知道了。”
“孟涟城,你给我认真点!”直呼她大名,他要被她气死了。什么事儿都可以忘了,这事儿怎么能忘?
孟涟城眨眨眼,“我很认真啊。”
“你这态度是认真?”看她笑,秦中元实在气不过,但又拿她没办法。最后转身快步离开卧室,颀长的背影写满了郁闷。
听得他走出去,孟涟城笑出声,把她弄疼了当然得让他郁闷郁闷才行。
她从不知做那个事情会让她那么疼,不过看起来那小白脸儿倒是挺爽的,可不能白便宜了他!
这厮气的只穿着中衣就出去了,让孟涟城煞为舒心,甚至有些疼的嗓子也没那么疼了。
走出卧室,不过一会儿花绣银烛等丫鬟就从外进来了,一瞧见孟涟城神清气爽的,几个丫头都颇为诧异。
“夫人,你昨天到底是怎么了?浑身热烫,神志不清,奴婢要吓死了。”走近孟涟城,瞧着她完好无损,花绣总算放心了。
“我没事,看到你们公子了么?”心情好,孟涟城接过银烛递过来的清茶一口喝下去。
“看见了呀。公子好像很生气,也没更衣,瞧着是朝书房去了。”花绣更是难以理解,明明昨儿在浴室里这俩人挺好来着。
孟涟城连连点头,“气的好,是不是气得屁股都着火了?”
花绣哽住,随后木然的摇头,“奴婢没看到。”
孟涟城不甚在意,反正心情好是事实,谁也拦不住。
较为欢快的用了早餐,饭后甜点也刚刚下肚,满月苑门口,数个长鹤山庄的名医挎着药箱陆续的走进来。
花绣奔到门口看了几眼,随后走到孟涟城身边报备。
扬起眉尾,孟涟城哼了哼,“搞得什么鬼?”她已经好了,不需要看大夫。
花绣也不解。
一会儿,数个大夫走进来,先是站成一排给孟涟城问礼,之后一人开口道;“夫人,公子说您病体初愈,但仍旧有病未愈,导致头脑生病记忆力急速减退。所以公子命令我等来给夫人诊脉,还望夫人海涵。”
闻言,孟涟城有些无言,这小白脸儿,居然说她脑子有病!
“我好得很,不用你们看。都回去吧,我去找你们公子谈谈。”起身,孟涟城决定找秦中元坦白,否则估摸着到了晚上,这小白脸儿就得气死了。
几个大夫互相看看,而且瞧着孟涟城的气色确实很好,说话清晰,言语流畅,不像是脑子有病,恐怕是他们夫妻闹矛盾了。
离开满月苑,孟涟城步履悠然的直奔书房。路遇的所有丫鬟小厮护卫都一一向她问安,而且个个眉开眼笑的,倒是笑得孟涟城莫名其妙。
不过略一思虑,怕是昨晚她生病回来把他们都吓着了。
秦中元本就让他们都心悸,昨晚的脸色肯定不是很好,而那一切都是因为她病了。
今儿她转好了,他们估计秦中元也能有好脸色了。不过可怜的是他们估计错了,那厮现在肯定正气着呢。
迈入书房的地界,这块区域与别处就是两个气压。
书房四周的护卫被冷气压笼罩着,瞧着孟涟城出现,几个人无意识的放大了呼吸,终于要脱离这冷气压了。
走上前,孟涟城瞧了一眼站在门口恍若大山的秦超,“你们公子呢?”她的声音丝毫不收敛。
秦超那粗犷的脸颊有明显的抽搐痕迹,“公子在书房。”明明知道干嘛要问他?
孟涟城笑得开心,“在书房啊?眼看着新年了,居然还在办公,真是勤劳。看来,我就不打扰了。”说着,欲转身往回走。
秦超身子一转将孟涟城的退路拦住,低头看着孟涟城满目恳求,无声道:夫人,您就别闹了,让我们也好过些吧!
孟涟城笑出声,随后转身走进书房,称了秦超的意。
书房里很安静,孟涟城闲步的绕过白玉屏风,撩开坠地的珠帘,看到的就是倚在书案后脸色黑黑的秦中元。
忍不住笑,孟涟城走过去,最后走到他面前,身子向后倚在书案上,双臂环胸,低头打量他。
秦中元也看她,不过却是没什么好脸色,想起孟涟城今早说的话就生气。
同时也气自己,事先应该做足准备的,那些事他没做过,也是第一次。他真的应该准备充分,让孟涟城永生难忘这第一次。
否则今日也不会受此羞辱,她居然都没记住!
看他那憋屈又气愤的小眼神儿,孟涟城终于忍不住的笑出声。抬手捏住他脸颊扯了扯,“逗你玩儿的你还当真了?秦公子的目力不是最好么?今早我在撒谎骗你你都没看出来?看来,我与你相处这许久当真受益匪浅,现在居然也能骗人了。”
闻言,秦中元慢慢的眨眼,抬手,抓住她扯他脸颊的手然后紧紧攥住,“好玩儿么?”
孟涟城笑不可抑,倾身凑近他的脸,眨眨眼,“好玩儿。”
秦中元的眼神儿依旧没变,看着她在他面前笑得开心,蓦地捏住她下颌拽到自己面前,张嘴咬住她的唇,用力啃咬。
孟涟城闷哼了一声,随后身子一挪坐到了他腿上,环住他的颈项,用力回吻。
唇齿纠缠,秦中元的手游移到她腰间,略显粗鲁的脱她的衣服。
孟涟城稍稍挣扎了下,而随后就任他动作了,她倒是想试试,这次她还会不会疼。
衣衫落地,正午的书房光线充足,那纠缠于椅子上的人也看的格外清晰。
急促的呼吸此起彼伏,跨坐在秦中元的腿上,这个时候,对方在视线里都一览无余。
“不要弄疼我。”抵着秦中元的额头,孟涟城气息不稳的只说出这一句话。
秦中元什么都没说,抱着她的腰紧拥着,他这次决计不会弄疼她。而且还要让她真实的永远的记住这一次。
若穿上了衣服她再说不记得,他就真的要怀疑自己有问题了。
门外,秦超从听到某些动静开始就一步步的挪到了台阶下。而后,那声音越来越大,他粗犷的脸也不由得开始泛红了。
轻咳了一声,随后挥挥手,要所有的护卫都离开。听房这种事儿,这些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们还是少听的好,免得夜里睡不着。
午餐的时间已经过去许久了,但书房那里无人敢接近。
自所有的护卫远远撤开,准备送饭进去的花绣大概就知道了怎么回事儿。
随后站在通往书房的长廊上守着,任何想接近的人都被她阻挡了下来。这个时候谁若是闯进去打扰,估摸着不死也得扒层皮。
花绣的想法绝对正确,尽管现在书房内的秦中元心情甚好,但若来人煞风景,他绝对会翻脸。
看着躺在软榻上的人儿,秦中元悠然自得的穿衣服。那动作优雅有格调,恍若在表演一般。
薄唇微扬,漆黑的眸子泛着流光,最后将玉带扣上,他几步走至软榻边旋身坐下,笑看着那仅仅是粗略的将衣服套上就瘫在这儿的人儿,他眼里的笑就更显得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