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王大彪脸一沉:“也不知道怎么安排的,这回军演愣是没我什么事,就让去了一个旅,让兰州军区那帮小子狠练了一通,垂头丧气的回来了,跟被缴了械的残兵败将一样,真他妈丢人。”
说完了,才回过味来,呵呵笑了两声:“萌萌你得原谅王叔!王叔不是有意说脏话的,回头别跟你爸说啊!”萌萌不禁笑了起来。
王叔是野路子出身,能熬到如今这地位,靠的是一身过硬的本领,粗剌剌的汉子,平常对手下的兵三句不到就开骂,再急了,直接伸脚就踹,萌萌小时候跟在王大彪身边,这些早就看习惯了。
谁不知道王师长就是个点着了的炮筒子,一不留神就给你来一炮,直到现在,外面还有私下里喊他王大炮的。
王叔叔天不怕地不怕,可就怕一个人,就是她家老爹,当然,基本上只要当兵的,身上穿着这身军装,见了她爹都跟避猫鼠一样。
其实萌萌觉得她爹脾气挺好挺温和的,长这么大,也没见老爹发过脾气,在家里对美人娘温柔起来,她跟方峻浑身都起鸡皮疙瘩,可王叔叔就怕,隔这么老远都怕。
不过这种直白的性子真蛮可爱,萌萌目光闪了闪:“王叔,我这一路看过来,换了不少新兵吧?”
王大彪铜铃一样大眼瞪了瞪,端详萌萌一阵笑了:“小机灵丫头,别在你王叔面前弄鬼,有什么事儿直接说,我知道,你小丫头无事也不登我的门。”语气有点幽怨。
萌萌不禁失笑,王大彪很疼她,从小带她最多的就是王叔,今年都四十多了,也没成家,没媳妇儿,没孩子,把萌萌当亲闺女一样疼,两人的感情也比旁的人更亲近,萌萌那点儿小心思,王大彪门清门清的。
要说冯羁那小子真不赖,除了年纪比小丫头大点儿,瞅着挺般配,就是脑子有点木,男女这点儿事上转不明白,王大彪有时候总琢磨,当年冯政委那多明白一个人,啥作难的工作到了政委手里,解决起来都顺顺当当,怎么生的儿子就这么个死脑袋,让他们这些当长辈的都跟着瞎着急。
既然被王叔点破,萌萌索性也不藏着掖着了,直接问:“王叔,你们这次调过来的女兵或者女干事里有没有个叫邵晴的?”听到邵晴的名字,王大彪下意识皱了皱眉,心里嘀咕,怎么又是她…
小丫头跟冯羁那点小情爱上的事,王大彪真没怎么注意,之所以知道邵晴,也真是机缘巧合,上个月一个老战友病危,他跑了一趟锦州,老战友临死前就托付了他一件事,帮忙把闺女邵晴调到B市军区来,也好有个照应。
搁平常,都知道王师长这人铁面无私,这个战友估计也是临死一搏,王大彪打了个电话,略询问了一下,今年还真有几个名额,邵晴的在部队的表现条件也都符合要求,赶上管这事儿的办公室主任叫萧平,王大彪正好认识。
虽然认识,王大彪挺不待见这人儿,怎么说呢,工作上还过得去,就是作风上口碑不大好,喜欢跟女同志近乎。
这回王大彪破天荒卖了个人情,临回来前顺路就去找了趟萧华,事前也没知会,王大彪直接就去了他办公室。
正好是午休的时候,机关大楼没什么人,尤其萧华办公室的三层,楼梯口就站着一个贼眉鼠眼的小兵蛋子,王大彪没别军衔,也没表明身份,小兵死活不让他过去,而且表情颇不自然。
王大彪刚要给萧华打个电话,忽然隐隐就听见从前面那个办公室里传出嗯嗯啊啊的声音,王大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转身直接下楼,到外面略沉了会儿,才给萧华打了电话,半天才接。
王大彪上楼的时候,刚到三楼拐角,迎面就撞上一个年轻女的下来,穿着军装,捂着半边脸躲躲藏藏鬼鬼祟祟的,人还算清秀,王大彪可是侦察兵出身,一打眼还能不知道,刚才在里头干了什么。
要说萧华这人就这点儿让人瞧不上,爱折腾女人,有这段插曲,王大彪忠人之事,翻了翻调过来的档案,一眼就认出了邵晴,心里膈应好一阵。
不过后来想想,跟他没什么直接关系,也就放下了,今儿小萌萌这一问,还为这事儿特意跑过来,费这么大劲儿拐弯抹角的扫听,王大彪就估摸,这里肯定事儿不小,怎么说也不能让小丫头跟那么个女人牵连上…
27、
王大彪皱紧眉头看着她:“你就是为了这事来找你王叔的,你认识这个叫邵晴的?”
“呃嗯…”萌萌真鲜有如此应对困难的时候,此时却不知道怎么回答,心里知道王叔是个直性子,什么事到王叔这儿都简单的不能再简单,可邵晴的事的确有那么点儿复杂性,怎么说也是她跟冯羁小情爱上的事,让王叔知道不合适。
想到此,只能含糊的点点头:“那个,是我一个朋友的亲戚,让我帮忙问问的。”王大彪脸色稍缓,点了点她的额头:“交朋友之前也得先搞清对方的来历品性,有无前科,别稀里糊涂被人利用了还不知道呢!”萌萌嘟嘟嘴:“王叔,我看上去这么傻吗?”
王大彪被小丫头逗笑了:“傻是不傻,可毕竟年纪小,缺少历练,总之,以后记得离这个邵晴远点儿,今儿既然来了,可不能便宜了你小丫头,一会儿跟王叔去靶场过过瘾,咱爷俩比比,晚上,我让炊事员给咱俩炖狗肉,陪着你王叔喝一杯咋样?”
萌萌不禁笑了,王叔跟她爹一样,是个当兵上瘾的男人,尤其一天不摸枪浑身都不对劲儿,且是个好斗的性子,萌萌以前没少听美人娘说,王叔在加强团当营长的那会儿,隔三差五就打一架比一场的,然后让她爹狠狠收拾一顿,才会老实。
后来萌萌来军营里,跟在王大彪身边,也没少见他跟同级的首长呛呛,一言不合,不管哪儿,拉开架势就得打一架,弄得别人见着他就躲,后来穷极无聊的王大彪,忽然发现身边小丫头别看挺柔弱漂亮,可真是块当兵的好材料,算是找到了事儿干了,手把手教萌萌从拆装枪械到打靶射击,再到体能格斗,萌萌算王大彪的亲传弟子,尤其打靶,小丫头真牛。
射击这个东西考的并不是眼睛,而是感觉和心理素质,因此,一个具有专业素养的狙击手很难培养,可萌萌却具有一个狙击手的潜质,王大彪不止一次软硬兼施的劝小丫头当兵,可小丫头就是不点头,最后上了个什么新闻系,连国防大都没进,气的王大彪那阵子见了萌萌就叨叨没完没了的。
打那以后只要抓着小丫头的影子,就直接提溜靶场去过干瘾,说起来也巧,靶场就在驻防区一片山壁后头,距离最近的就是冯羁所在的营。
而冯羁这会儿正着火急火燎给小丫头打电话呢,这都一个礼拜不见,没良心的小妮子连个电话都没有,尤其今儿周末,冯羁知道,她下午没课,出入证早就给她了,自己住的单身宿舍,昨晚上抽空里里外外拾掇的窗明几净,尤其那张行军床,小是小了点,可小点才好,小丫头娇弱的小身子缩在他怀里,他也不会让她掉地上去。
再说,他都憋了一礼拜,哪儿还有空睡大觉,冯羁一想到这些,就觉得身下某个部位迅速膨胀起来,胀的生疼生疼。
冯羁算明白了,这种事儿就跟泄洪一样,别开口子,一旦开了口子,再想收回来,比登天还难,冯羁这一礼拜在军营里,白天晚上,只要得了空就会想小丫头,想她在自己身下那娇娇的身子和小浪荡的眼神,扭动着的轻软腰肢,简直能要了他的命,尤其晚上躺床上,想着想着不自觉那手就伸了过去,想着小丫头,来纾解自己蓬勃的欲望。
可手这个东西,跟小丫头香软的身子怎么比,一向自律的冯羁甚至想冲回去,把小丫头按在身下,酣畅淋漓的做一场,当然这不可能,既然不可能,心里对小丫头的思念,积累了一礼拜,到了周末就已经到了临界点,偏偏以前那么粘他的小丫头,连点音信儿都没有。
冯羁心里甚至陡然产生一种念头,是不是小丫头怕了,那天小丫头那难受求饶的可怜模样儿闪过他的脑梅,冯羁又不禁摇摇头,后来他可记得,小丫头挺欢实,做起幺蛾子,就是个小狐狸精,缠着他的腰,一声不落一声的哼哼,真能荡进他心里去,让他又想好好疼她,又想狠狠收拾…
小丫头很真实,在他面前不会装蒜,舒服就是舒服,难受就是难受,尤其在床上这样真实的小女人,简直能要冯羁的命,可今儿她要是不过来…
冯羁脸黑了下来,暗暗咬咬牙,等他逮到小丫头,看怎么收拾她,个小没良心的丫头…冯羁这一脸一会儿思春,一会儿阴沉的模样儿,看的一边刘教导这叫一个眼花缭乱,敲了敲桌子笑道:“怎么着,小丫头的电话还没打通?”
冯羁撂下电话,脸又黑了一分,刘教导貌似好心的提醒.“现如今的孩子,跟咱们那会儿可不一样,尤其这上了大学,就更精彩了,男男女女凑到一块儿,出去玩玩也是平常事。”他不说还好,这一说冯羁那心里就跟百爪挠心一样,怎么都放不下来了。
要说以前真没这样过,难不成是跟小丫头挑明了事儿,这占有欲也强了,忽然想起,貌似小丫头登山社每个周末都有活动,可以前小丫头去就去了,现在这当口,小丫头难道就不想他。
想到小丫头那个出色的师兄柴子轩,以及柴子轩明显昭然的图谋,冯羁心里一股子一股子的冒酸水,止都止不住。
以前还觉得,自己是个蛮大度的男人,这会儿冯羁真大度不起来了,不禁大度不起来,相反心眼度量还奇小无比。
他这副明显吃醋的模样落进刘教导眼里,刘兆心里都快笑喷了,要说他们营长真是,不开窍的时候,你就是拿着大锤下死力的照着他脑袋狠敲都没用,这一旦开了窍,就成了个最平常的男人。
刘兆觉得,自己要是再逗弄冯羁,没准冯羁能急疯了,良心发现,笑眯眯的道:“刚从师部那边经过,瞅见咱们师长的车出了师部,往靶场去了,我这么晃眼一瞅,貌似车上坐着个小丫头…”
他这话没说完,冯羁已经蹭一下站起来,三步两步冲了出去,刘兆不禁摇头失笑,这两人折腾这么些年,总算折腾成正果了,估摸冯羁这结婚报告也不远了,他也得好好琢磨琢磨,送份贺礼。
冯羁哪有心思管这些有的没的,听刘兆一说,就知道肯定没别人,他们师长王大炮,可是有名的不待见女兵,不知道以前受过啥刺激,四十多了也没成家,能近到他身边的女人,根本没有,除了他家小丫头,谁还能有这么大面子让师长腾出空来哄着玩。
冯羁出了门上车,直接就奔着后山靶场去了,把车停在外面,就听见里面的枪声,刚走进靶场的门,就看见那边靶台上站着的小丫头,倒结结实实让冯羁惊艳了一把。
小丫头单手持枪,两脚站立,开度与肩同宽,两脚平行脚尖稍向外展,脚尖平齐或左脚稍突出,两腿自然伸直,小腿稍前倾拉伸跟腱,重心落于脚掌,微挺小腹,胯向前进出。身体稍向右侧转并塌腰,上体稍向左后方倾斜,总重心落点位于支撑面中心或稍靠左前方,小脑袋平向右侧,眼睛持平,持枪手臂向目标伸出,姿势标准又帅气,打的更是难度较大的活动靶,那边靶子一抛上去小丫头的枪声同时响起,真可以说弹无虚发。
冯羁站在后面看的真真,这丫头这一手神乎其技,能秒杀真正野战兵,尤其小丫头利落的装弹技巧,冯羁都没怎么看清她的动作,小丫头已经重新举起枪,带着护耳,全神贯注的模样,真把冯羁镇住了。
一瞬间,冯羁心里不自生出一种错觉,或许他一直认为娇弱的小丫头,一点不弱,不仅不弱,而且很强,她没穿军装,但是站在那里,谁都会觉得她是一个兵,够格站在这里的兵。
萌萌脱下护耳,扭头绽开一个笑容,小脸都发光:“怎么样王叔,我的技术还行吧?没辱没了您这个师傅。”王大彪呵呵一笑,揉揉她的头发:“听王叔一句话,当兵得了,今年部队有特招名额,你进来我让你进侦察营,怎么样?”
萌萌瘪瘪嘴,一点不上当:“王叔您别哄我了,侦察营根本就没女兵,我上这儿来只能当个文艺兵,要不通信兵,没劲儿透了。”
王大彪被小丫头戳破谎言,不禁笑了起来:“小丫头片子…”望见后面的冯羁,调皮的眨了眨眼:“看来你不能陪王叔吃饭了”“为什么?”萌萌漂亮的眼睛睁大。
王大彪向她后面扫了一眼:“因为你羁哥哥来了…”“啊…”萌萌急忙转头,就看见冯羁站在入口那里,定定望着她发呆,萌萌欢呼一声,小身子乳燕归巢一样冲了过去…
28、
冯羁下意识接住小丫头,搂在身侧,站直,抬手,一个标准的军礼:“师长好。”王大彪笑着摆摆手,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本来想让小丫头陪我吃顿饭…”余光看到萌萌嘟起了嘴,不禁笑道:“可真这样,估摸小丫头的嘴都能撅到天上去,我就不讨人嫌了。”
饶是冯羁,脸上也不禁有些暗红闪过,呐呐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王大彪的调侃,萌萌却不乐意了:“王叔,您就会欺负羁哥哥,以大欺小可不是英雄所为哦!”王大彪哧一声乐了,没好气的弹了一下她的额头:“真是那句话,女生外向,这还没嫁人呢,心就偏过去了。”
警卫员匆匆进来,低声跟王大彪汇报了什么,王大彪挥挥手:“得了,这可真要走了,师部那一摊子事呢!”走之前揉了揉萌萌的发顶嘱咐:“别一回去就没影儿了,得空记得来看你王叔,敢不来,我让小刘去你学校抓你。”说完,转身出了靶场。
王大彪走了,萌萌回头才发现,冯羁目光怪异的看着她,萌萌挑挑眉,眨眨眼:“怎么了?羁哥哥这么盯着人家瞧,是不是想人家啦?”一点害臊的意思都没有,仰着小脸问的理直气壮。
把冯羁逗笑了,低头点点她的小鼻子:“小没羞的丫头,这话问出来也不怕丢脸。“干嘛害羞我是你的萌萌,你是我的羁哥哥,有什么好丢脸的,难道,你敢说没想我,我才不信…”小嘴嘚啵嘚啵的跟个小话痨一样。
冯羁不禁好笑,把边上她的包包提溜过来,掂了掂,挺有份量,疑惑道:“这里装得什么?”萌萌嘿嘿一笑抓过来,挺神秘的说了句:“没什么,我自己背着。”冯羁也任她,只伸手牵住她的小手,两人出靶场,上车,直接回了宿舍。
萌萌一进屋,丢下包,踢掉鞋子,光着脚就里里外外的跑,小脚丫踩在地板上咚咚的响,冯羁的宿舍不大,一室一厅的格局,摆设相当简单,没有沙发,厅里就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卧室就是床柜子,没有多余的东西,军人的简洁一目了然。
冯羁把小丫头的鞋子放好的功夫,小丫头已经从屋里跑了回来,手臂热情的圈住他的脖颈,凑上来又问:“羁哥哥,你想不想我,想不想…”声音又软又糯,漂亮嫩白的小脚丫踮起来,红润的唇凑到冯羁嘴边,低低的问着,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
冯羁的回答很直接,低头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去品尝那让他惦记了一礼拜,却好像一辈子那么久的味道。
冯羁的吻带着饥渴和难耐,胸腔里憋着的躁动几乎要破胸而出,他紧紧抱着小丫头,亲她丰满的唇肉,撬开贝齿,探进去,寻觅解渴的甘露,纠缠,搅动…小丫头生涩却热情的反应,令这个吻一发不可收拾…
窗外的夕阳透进来几缕霞光,把两个连体婴一样缠在一起的男女,圈在其中,美得原始又真实。
男人的军装衬衣还挂在身上,前面的襟扣却已全部敞开,露出古铜色精壮胸肌,肌理分明却坚实的腹部,仿佛大理石雕像一样的轮廓,俊美又深刻,大理石雕像是死的,他却是活的,活生生的陷落在激情中的男人,生动而鲜活。
他坐在玄关的鞋柜上,两条长腿平平伸出,顶在对面的墙上,他的军裤还穿在身上,皮带却松开了,一个异常漂亮的丫头岔开一跳白嫩修长的大腿,面对面跨坐在男人身上,一条腿儿褪下裤腿,白色运动裤挂在另一侧精致的脚踝处,随着两人起伏的节奏,高一下,低一下的荡着…
小丫头的上身的衣服早被扔到地上,无肩带运动内衣,也被男人扯开勾在手中,下面的小裤裤成了两块前后分开破布一样的布料,垂在小丫头挺翘圆润的小屁股上,男人两只大手有力的抓住,托起,按下,节奏由慢到快,带起啪叽啪叽的撞击声,夹杂喘息和低低的呻吟,仿佛一曲最销魂的交响曲,忽悠一下高山仰止,咕咚一声,又沉入深涧…
节奏的变换激烈并且持久,仿佛永远不可能停下来一般,那种激烈延伸出酣畅淋漓的快乐,淹没了萌萌本来就所剩不多的理智…
爱一个男人,就想属于他,让他快乐,萌萌本来对这件事有点又爱又怕的矛盾心理,主要第一回羁哥哥做的太激烈,虽然后半段,她也体会到一丝丝美妙滋味,可前边真是活生生的受罪。
一想到那种疼,萌萌都不由自主打哆嗦,可她知道羁哥哥很喜欢,很快乐,当时羁哥哥那种表情,萌萌这么多年从来就没见过,那是属于一个男人最灿烂的表情,性事餍足以后的慵懒,简直能迷死萌萌。
可对前面的疼,萌萌也记忆犹新,虽然怕,可一见到羁哥哥那恨不得把她吞了的眼神,萌萌又觉得非常满足。
冯羁有多想他的小丫头,从他一进门就控制不住的莽撞动作就能看出来,虽然这是萌萌先主动诱惑的…
萌萌是典型的好了疮疤忘了疼的丫头,刚才一进门,羁哥哥那种接近于眼巴巴的目光,她心里就觉得蛮自豪,自己被她的羁哥哥思念着,惦记着,需要着,还有什么比这个更令人雀跃。
她扑上来勾引他,看着他对自己的勾引,毫无抵抗的模样,萌萌觉得,真有成就感,女人的成就感来自于男人,无时无刻,你爱的男人都恨不得把你扒光,这是一个女人最值得骄傲的事。
俗世男女,爱了就得做,做了才能更爱,这些是萌萌前些日子看的一个女明星的成功之道的书上说的,萌萌当时觉得有点胡说八道,可现在却觉得,颇有道理。
而且,羁哥哥爱她,疼她,虽然想要她的欲望已经濒临爆炸,却依然顾虑到她的感受,不过,貌似羁哥哥的技术,在短短一周内,就有了质的飞跃,这样高难度的姿势,羁哥哥把握的相当到位。
坐在他腿上,略低头就能清晰看到他进入自己,萌萌觉得好刺激,刺激的萌萌根本控制不住,那种体内不断奔涌而出的热情,恨不得整个人融化在羁哥哥身上,她并没有闭上眼,而是低着头,定定望着他,和羁哥哥的目光缠绕在一起,能体会到那种跟身体一样疯狂的热情和爱意。
羁哥哥爱她的,这一刻萌萌相信,她的羁哥哥或许已经爱了她很久很久,久到她不知道的时候,就爱了…
萌萌想的一点不错,这真是冯羁此时的想法,就这么望着她清透美丽的眼睛,仿佛看到了他的小丫头,从一个小姑娘一点一点长大,到现在,坐在他腿上完完整整的属于他的小女人,他在她体内,她在他眼中…
两条细白的腿儿,垂在自己两腿边儿,随着他的动作,摆起一个个浪荡的弧度,咬着唇的小脸儿哼哼唧唧,艳媚的姿态简直能勾死人。
冯羁真没想这么孟浪,一进门就把办了小丫头,即便想她想的都快疯了,可也体谅小丫头,怎么也不能一见面就按在身下,虽然冯羁心里就想这么干来着。
谁知道他白操这些没用的心,小丫头一进门就凑上来撩他,那双漂亮到极致的眼睛贼亮贼亮的,配上蔫坏蔫儿坏的小样儿,令冯羁觉得不立马办了她,都对不起自己,尤其小丫头配合度超高,真能让冯羁疼到心里头去…
感觉浑身血液直冲上峰顶,冯羁不禁闭上眼,堵住小丫头的小嘴,把她不害羞的叫声,完整吞进自己嘴里,毕竟两人做的太激烈,虽然宿舍的隔音还不错,可冯羁还是不想让别人听到哪怕一点儿,小丫头的声儿,她是他的,白天娇气的小丫头,晚上浪荡的小女人,不管是精灵古怪还是风骚妩媚,都是他一个人的。
冯羁忽然发现,自己心眼越来越小,小到有点变态的趋势,恨不能把小丫头变小装进口袋里才好。
冯羁睁开眼,却发现小丫头嘴巴撅的老高瞪着他,激情余韵还未尽数散去,小丫头气息仍有些急促,鼓动的胸腔,两团皙白柔软,一会儿高一会儿低的在空气中荡来荡去,小丫头一张小脸到脖颈,再到身体,都是透亮的粉红色,看上去漂亮的不像真人,只不过明显有些不满意的表情,有些打击到冯羁。
冯羁琢磨着,难道刚才就自己痛快了,小丫头没有…正犹豫的时候,小丫头开口问了:“羁哥哥,你不想我生你的宝宝吗?”
萌萌的表情直接又纠结,第一次也是,羁哥哥都弄到了外面,要不就是带套子,难道她不想她给他生宝宝…
萌萌昨天还琢磨来着,要是能马上嫁给羁哥哥,并且生个宝宝,那么就不怕邵晴那个女人再出幺蛾子了,毕竟这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
冯羁哪能猜到她这些鬼气的小心思,愕然至于,不禁笑了起来,把小丫头抱进洗手间,打开莲蓬头给她洗澡,洗好了抱进屋放在行军床上,摊开被子把她裹得严严实实,才解释:“小丫头,你还不到二十呢,还在上大学,现在当妈妈太早。”
萌萌瘪瘪嘴:“可羁哥哥已经很大了。”她这一副为男人着想,贤惠小媳妇儿的模样儿,把冯羁逗乐了,冯羁揉揉她的头,柔声道:“傻丫头,羁哥哥都等了你十九年,再等几年怕什么…”
29、
小丫头把包里的东西拿出来的时候,冯羁才明白为什么小丫头的包这样沉,里面是一袋一袋真空包装的酸菜,有十几袋之多,他家乡的特产。
冯羁很小的时候,还是在东北山坳子里长起来的,后来和母亲随军,跟着部队在各军区城市辗转,无论四川,陕北,河北,山东,各个地方的菜都吃过来,可就这家乡的味道,无可替代,尤其妈妈积的酸菜,总让他找到记忆中儿时的味道。
后来参了军,大多跟着食堂吃,很久都没尝到家乡的味道了,这种味道就跟他的记忆一样,时时翻出来,会躲在没人的地方偷偷怀念。
这些他从没跟小丫头提过,一次都没有说过,可小丫头就给他背来了这个,东西很平常,可这份心意,就跟数九寒天的一碗热腾腾的姜汤一样,冯羁顿觉暖到了心里去,热辣辣的感觉甚至翻涌到眼眶,有那么点儿酸酸涨涨的。
萌萌没发现冯羁的异样,洗过澡也没换衣服,下面穿着冯羁的四角裤,上面套着他的军装衬衣,看上去就像个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子,却非常可爱,蹲在地上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模样,袖子卷的老高,露出莲藕似的一截小臂,一个劲儿的从包里往外掏,嘴里还不停嘚啵着:“这是羁哥哥最喜欢吃的酸菜,不是超市买的哦!是阿姨亲手做的,我跟阿姨说,我想吃阿姨积的酸菜了,阿姨就给我寄了过来,我还带了一袋饺子粉过来,一会儿,我给羁哥哥包酸菜馅儿的饺子吃…”
萌萌蹲在地上的嘚啵了半天,才现对面的冯羁一声儿都没吭,小脑袋抬起来想看究竟,还没抬明白,就被一个熟悉的怀抱用力圈进怀里。
冯羁抱着小丫头,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谁说他的小丫头没良心来着,谁说他的小丫头年纪太小不懂疼人,他的小丫头是天下最可爱的丫头,最棒的小女人,他未来的小媳妇儿。
萌萌错愕半晌,继而咯咯笑了起来:“羁哥哥你不用这么感动了,只要你以后对我一直好,就成了。”冯羁嗤一声笑了,张嘴咬了她白嫩嫩的脸蛋一口:“就会说大话,包饺子,你会吗?”
萌萌嘟嘟嘴不干了:“谁说我不会啦!”继而有些心虚的眨眨眼:“那个,虽然我没试验过,不过看我奶奶跟阿姨包过很多次,不是很难,不就是面皮捏在一起就可以了,我这么聪明,肯定难不倒我啦,就算包的不好看,羁哥哥也不会嫌弃我的是不是,是不是…”
冯羁哭笑不得,你说是不是个小狡猾的丫头,她这还没干呢,就把你的嘴堵死了,就是干不好,你舍得说她啥…
冯羁捏捏她皱起的小鼻子没辙的点点头:“是,羁哥哥保证不嫌弃成了吧,小鬼灵精…”说完,照着她翘起的小屁股拍了一下:“现在别耍小嘴皮子了,和面,剁肉,搅馅儿,包饺子,要干的事儿还多着呢,偷懒可不行。”
两人合作,冯羁让手下兵的从食堂弄过来一块肥瘦相间的五花肉,还借了案板擀面杖什么的过来,两人真跟小两口过小日子一样,包起了饺子。
萌萌虽然学会了做几个菜,可真正到北方的面食上就不行了,不过有她羁哥哥呢,反正她羁哥哥什么都会干,萌萌就负责和面,这个她在行,以前玩过一阵陶土,差不离。
等冯羁弄好了馅儿,萌萌开始包的时候才发现没想的那么容易,十个指头捏着软软的面皮儿就不听使唤了,不是露了馅儿,就是包不上,眼瞅着冯玑笑眯眯戏谑的看着她,萌萌急都快哭了,笑容都没了。
皱着小眉头,阴着小脸儿,仿佛就为了戳破小丫头的大话一样,折腾了半天,愣是一个囫囵个的饺子都没包上,萌萌气的不行,小脾气上来,手里的面皮扔到桌子上,低着头,沉着脸,生闷气。
那自己跟自己较劲儿的模样儿,看的冯羁失笑不已,冯羁放下手里的擀面杖,伸手捏捏她的小脸蛋,把她拽过来坐在自己膝盖上,下巴枕在小丫头一侧的肩窝窝上,捏起一个面皮,放到她手里,手把手教她包。
“把两边对上,先捏中间,然后从一侧慢慢捏上去,你看这不就成了,值当着这么大急吗…”冯羁的声音很轻,很低,很温柔,因为低沉,仿佛带着不知名磁性,好听到不行,萌萌险些都被这声音迷住了。
冯羁把包好的饺子放在盖板上,虽然还是不大好看,但也看得过去了,忽然嘴唇一软,讶异低头,不禁笑了起来,小丫头仰起头,小嘴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小丫头很瘦,冯羁的衬衣过大,扣子也没扣严实,上面两个都敞着,领口大张,冯羁这一低头就能清晰看到里面的风景。
小丫头没穿内衣,圆润挺翘的部位,就这么无遮无挡钻进冯羁眼里,映着她身上的军装衬衣,竟然有一种毁天灭地的性感,从她身上透出来。
尤其小丫头坐在他膝盖上一点儿不老实,一得意了,两只小腿来回晃,小屁股随着她这一晃,在冯羁腿上,忽左忽右蹭来蹭去的勾人火气。
冯羁正是血气方刚有劲儿没地儿使的年纪,又忍了整整一个礼拜,刚才那次只能算粗略解了点儿渴,真垫不了什么饥,这会儿给不知死活的小丫头勾来撩去的勾腮帮子,能忍的住就不是老爷们了。
冯羁都怀疑这小狐狸精是故意的,你看她那小样儿,小屁股抬起来磨一会儿蹭一会儿,又坐下,然后又抬起来,就没消停的时候,仰着小脸儿,眼睛里忽悠忽悠冒贼光,明明就是小色女一个。
冯羁还真挺了解萌萌的,他是把小丫头喂馋,伺候美了,刚才那美劲儿,萌萌这会儿还偷偷回味呢。
这种事一旦适应了之后,真有说不出的妙处,能美得你跟飞起来一样,而且,让一向冷静的羁哥哥那么疯狂失控,萌萌上瘾了,她真是勾他,两人一起做饭的情景,令她想起了以前看的一个漫画里的情节。
女主角穿着性感的女仆制服,给楠竹做饭,做着做着,就被楠竹按在厨台上给办了,萌萌忽然想起了这个来,然后就有意无意的勾了一下。
感觉到身后羁哥哥明显的生理反应,萌萌调皮的站了起来,飞快绕到桌子对面站着,动作要多利落有多利落。
冯羁被她勾上火了,小丫头想跑,哪这么便宜,冯羁深吸一口气咬着牙道:“你是自己过来,还是让我过去,自己想好了,自己过来,咱们就从轻发落,要是你非让我过去,一会儿你就是再求饶,我也不会放过你…”
萌萌却不怕他的威胁,她早把冯羁摸透了,他就是只纸老虎,尤其在她面前,再说,本来就是她勾引的他,还怕他过来吗?
小萌萌有恃无恐的表情,在冯羁闪电般的身影挪移过来的时候,有点儿傻,主要她没想到,羁哥哥抓住她之后,并没有把她抱回屋里的打算,而是直接就地取材按在了桌子上。
她本来也想反抗一下来着,可被羁哥哥含住耳朵,不停滑动的舌,弄得浑身发软发烫,立着的腿儿都软了…
宽大的四角裤滑到脚边,冯羁抬起她一条腿,从后面霸道攻入,拽起她一侧手臂,萌萌半个身子从桌在上被抬起来悬在空中,能清晰感觉到那种极致的深入,令她有一瞬害怕,却在害怕过后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舒服…
舒服累加起快乐,不断攀升,她不由自己的颤抖,弓挺着身子,踮起脚,只有脚尖着地,随着冯羁的动作,不停摆动腰肢配合…
舒服起来就叫,难受起来就呜咽的哭…小丫头这方面的表现直接坦荡,令冯羁如获至宝,尤其那爆发的极致瞬间,小丫头扭过来看着你,脸上,眼睛里,透出的绵绵爱意和毫不伪装的快乐,让冯羁获得一种属于男人的最大满足…
这顿饺子两人吃到嘴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冯羁包的饺子都还不错,萌萌包的,基本都成了片儿汤,萌萌吃了一口,大碗里的一半饺子一半儿片儿汤,挺不要脸的说:“嗯,我包的饺子是甜的,羁哥哥不信吃一个。”说着,夹起一个塞到冯羁嘴里,然后眨着大眼睛问冯羁:“甜不甜?”冯羁不禁点点头,是,很甜,能甜到人心里去的那种甜…
就跟新婚蜜月的小两口一样,这两天,两人几乎没出门儿,也没消停,基本上一睁开眼就亲在一起,亲着亲着就做起来,而且,花样百出,从床上折腾到地上,从客厅折腾到厨房,厕所的马桶,洗手台上,两人都没放过就是了,激烈又缠绵…
到了周日晚上,冯羁才忍住,让小丫头好好睡了一觉,周一一大早送小丫头回学校,看着她的身影隐没在校门口,冯羁觉得,这才分开就开始想她了,真变成了搁在心里的宝贝疙瘩,一时一会儿都撂不下了。
想起来竟有些惆怅,怀着莫名惆怅的冯羁,回了部队,刚从车上下来,就看见立在不远处的邵晴,不禁愣了一下,她怎么会在这里…
30、
邵晴站在这里有一阵了,她昨天到的B市,能调任到这里当一个文艺女干事并不容易,她知道自己在萧丰那样的男人眼里,就是个谁都能上的烂货,卑微低贱的都不如一条母狗,但是她比他们高尚太多了,至少,她一直在用自己的力量一步一步往上爬,她谁都不欠。
以前还觉得有点儿欠冯羁的,这种莫名的愧疚感陪了她好几年,不是邵刚的事儿,她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冯羁原来有这么硬的背景,知道了之后,她忽然觉得,自己这几年的愧疚特不值,恼怒,愤懑,遗憾过后,竟然涌上淡淡的恨意。
她恨冯羁,更恨方萌萌,别管是仇富还是小市民心理,她就是见不得这两人在一起,他们俩儿要是过好了,她算怎么回事,她过去跟冯羁那段儿又算怎么回事就是冯羁跟她散了也不能跟方萌萌,凭什么方萌萌什么都有,什么都顺当。
邵晴远远就看见冯羁的车过来,透过挡风玻璃一看就是他,直到现在,邵晴都得承认冯羁是个相当出色的男人,铁骨里藏着霸道的将帅之气,仿佛弹指间樯橹灰飞烟灭的将军内敛,阳刚,霸气,男人,这些因素在他身上完美融合,冯羁是一个铁铮铮的汉子,最出色的军人。
当年邵晴唯一的遗憾是他没有一个强大的背景,如果有,以冯羁的能力,前途不可限量,邵晴认识一些有背景的,勉强还算不上权二代,只是有点儿小背景在部队里就混的风生水起而冯羁太低调,低调的跟千千万万个大头兵没什么区别的。
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邵晴觉得,冯羁对不起她,她费这么大力气调到这边来,不为别的,就为了他,他欠她的,就该还给她。
冯羁下车,眉头微微蹙了蹙,邵晴已经走了过来,脸上挂上一个得宜的笑容:“冯羁,我调到你们师部文工团当干事了,昨天到的,还没报道,今儿过来是想先见见老朋友,我们俩算老朋友吧?”
冯羁觉得,邵晴脸上的笑容有些别扭挺不由心的意思,仿佛带着什么不可测的含义,其实现在想来,当初他根本就不了解邵晴,两人是处过对象,可接触了解的时间很少,她给他的印象始终是温婉贤淑的女子,虽然跟萌萌闹的不大喻快,冯羁也从没往别的地方琢磨过。
可现在的邵晴,冯羁忽然就理解了爱屋及乌这句话,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小丫头的影响,他瞅着邵晴也不大对劲儿起来,而且,冯羁实在不知道邵晴来找他的目的,他们之间的关系貌似也不能界定成老朋友。
男女之间该避嫌的还是得避嫌,毕竟他们都是军人,又都在部队里服役,铁的纪律要求每个人都要自律严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