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小命还握在妖女手里,不得不服软啊…
“曾经父亲还在世的时候,很多人都觉得风涯很傻…”
洛惊寒淡淡的继续开了口,语气很随意,带着些回忆和飘渺的味道,很像是在自言自语着。
“包括大哥,包括先代的护法、左右使、圣女…他们都觉得洛风涯没有表情,也不说话,觉得他只是一个听话的杀人工具罢了。没有人真正的在乎过风涯。相比来说,那些人都觉得大哥才能担任下任教主的职务…”
洛惊寒说到这里,忽然淡淡得笑了,依旧是她惯常的那种森寒而凛冽的笑,让人觉得有刺骨的寒意,“谁不是趋炎附势呢?他们以为风涯什么都不说,就是什么都看不懂,什么都不明白吗?”
我忍不住把身体向温泉里缩了缩,仰起头看着雾气氤氲着的奢华的浴室天顶。
“你别看风涯那样,其实他比任何人都更加懂得这个世道。别忘了…他的身体里,住着鬼…”
万能护花使者
身体一旦恢复健壮,我就复活了似得四处乱窜。趁着洛风涯在练功,我偷偷一个人跑上月落天涯的顶阁,去找洛风涯养的那只神雕。不过很不幸,当我兴冲冲嘿咻嘿咻徒步爬到顶层时,囧然发现,悲剧是,那只雕今天没来…
而悲剧中的悲剧是…
就在我刚要失望而归的时候,从镂空的岩壁,我看到外面在一瞬间黑风骤起,天地闭合,沙尘弥漫。
Σ(⊙▽⊙"a
不是吧…超级加强版沙尘暴…
虽然是在岩壁内,但是这岩壁像个起司——满满都是窟窿,完全没有挡风作用…
眼前骤然一黑,强劲的大风吹得人根本无法张开眼睛,我愣在原地动弹不得,眼看着沙暴扑面袭来。
“嗷卖嘎!”
黑暗降临前的一瞬,我急中生智,尖叫一声。
(妖某只:这生的哪门子智。要喊也应该喊:“召唤不死鸟一辉!”Or“召唤老公涯涯!”)
————狂风过境分割线————哗啦啦————呼啦啦———(声效)———
在风中东倒西歪,恍惚之中,好像突然有什么庞然大物挡在我面前,好像,突然有谁有力手臂把我环住,好像,被风刮得生疼的脸,被温柔按着埋在了一片华丽丽的胸肌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妖风终于停了下来。
天空晴朗的速度和它变黑的速度一样快得让人措手不及。我再次睁开眼睛时,阳光明媚,散落在身边,把一切照的金灿灿的,其实它不照一切也是黄灿灿的——到处都是沙子…
“咳咳,呸呸…”我第一反应是吐干净嘴里的沙子,掏干净耳朵里的沙子。
“没事吧?”面前的男人淡淡开了口,一如既往没有什么感晴色彩,生硬的,冷冷的,却让人觉得莫名的,笨拙而温柔。
果然,是洛风涯,又是洛风涯,除了他还能有谁呢,万能护花反派男主1号。
(妖某人:o(╯□╰)o…原来“嗷卖嘎”是洛风涯的召唤咒啊…)
我拔下发簪,做洗发水广告似得,甩了甩自己长有三尺的墨发,“哗——”,一堆沙子从头发里掉出来,掉啊掉啊,一直掉不完…
“万恶啊!什么鬼天气!”我一边抖头发,一边抬起头,瞥了一眼洛风涯。
呃…当场囧住…
只见洛风涯哥哥雕塑一般,一动不动在我面前屹立着,肩头和头顶堆起来厚厚一层沙。
我立刻很有责任感得站直,抬手扶落洛风涯肩上的沙,头有点高,够不到…
正在我仔细得拍洛风涯身上的沙子时,忽然,脸上有一点凉凉的感觉。
“咦?”我低头,才发现洛风涯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轻轻落在了我的脸颊上,他曲起的修长食指正在轻轻蹭着我的皮肤。
“我脸上有什么吗?”
洛风涯继续蹭,淡定道,“黄色。”
“呃?”我一惊,自己也慌忙抹了一把。
妈呀!什么黄色!明明是狗屎色!!
“啊!!!!!”于是爱脸如命的鄙人,华丽丽暴走了。
洛风涯被我惊声尖叫震在了原地,等我跑远了才慢慢回神,慢慢抬起一只手,对着自己的左耳拍下去——右耳里“哗——”,下沙了…
你问我丢下风涯哥哥跑哪去?
废话!当然是冲到咱家浴室去了!!这种东西黏在脸上不洗干净的话,皮肤会老化啊!!
我蓬头垢面,面目模糊冲进寝宫。在侍女们诧异的目光下,剽悍得边跑边脱,然后一个鱼跃龙门扎进小游泳池大小的浴池里。
不管三七二十一,我搓搓搓搓搓,洗白白,洗白白。
没多久之后,锦丝红莲绘屏风后面忽然传来侍女弱弱的声音:“夫人…”
我顿了一下动作,不予理会继续搓搓…
平时我喊她们,理都不带理一下,哼,还跟我装老外,凭什么你喊我我就要理呐。
“夫人…BABALABLABALA”侍女又柔声细语说了一阵子。
不过被我完全屏蔽掉啦~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
(妖某【黑线】:你在得意个什么劲…)
头发处理得差不多,我哼着小曲,挪到浴池边上,身体半探出浴池,从一大堆香料罐子里翻翻找找,最后找出西域鱼油香膏,用指尖挑出一小坨涂在脸颊上。
正在我悠闲得一边哼歌,一边闭着眼睛洗脸的时候。
隐约间听到貌似,池水轻微溅起的声音。
是侍女送来衣服了吗?
“谁在那里?帮我拿一下架子上那个浴巾。”我玉臂一抬,大手一挥,指向池边,命令道。
没几秒,我就感觉身边的水波又晃动了一下,然后那条被蒸的湿湿热热的的毛巾被放进我抬起等在空中的手里。
“谢啦。”
我拿起毛巾热敷在脸上,然后向后躺倒,后颈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浴池圆滑的玉质边沿上。
就在我以为那个“送衣服的侍女”已然离去多时的时候,突然,我囧然感觉到一只手轻轻覆上了我的脖颈!!!
妈呀!!!
有水鬼!!!!
夫妻必做之事
当机立断,嗖嗖用捂在脸上的毛巾把脸擦干净,瞪大眼睛,看向前方!
雾气有点浓,视线有点模糊。面前一片淡淡象牙色的光,有点像皮肤呢…
凑近一点点,仔细瞧瞧…
咦,淡色两点凸起…
凸起凸起凸起凸起…凸…
啊!!!!!
原来!又是一片片华丽丽的胸肌!!!!
“啊!!!!!!!!!!!!!!!!!!!!!!视奸呐!!!!!!!!!!!!”
下一秒,本人歇斯底里惊天动地一声吼,以开天辟地之势爆发而出。
瞬间,漾起一池洗澡水。
嗯,内力又不小心暴走了一下下。
这一暴走不要紧,雾气都被吹散了一些,于是眼前的局势又明朗了一分…
面前,乌发披肩的男人站在我面前,补充一下,赤条条站在我面前的池水里,水没到了他的腰际,可以清晰看到整个身体流畅而有力的线条,尤其是腰腹的肌理,真是凹凸有致,百里挑一…
不对,这不是重点!
“洛、洛风涯…你…你你你你你,你TMD怎么在这里啊!!过于急切之下,不小心暴露本性暴了粗口。
情急之下,抓起浴巾遮住胸部,全防御姿势。当然,那块毛巾对于D尺寸来说,小了点…
洛风涯站在我面前淡定无比,冷冷丢下两个字。
“沐浴。”
我努力完完全全把身体缩紧池水里,当然水波通透,遮蔽力约等于零。
“废话我知道啊!可是我正在洗啊!!你你你你…怎么能…怎么能…”
“侍女通报过了。”
囧TZ…
啊…呆滞。
难道,就是那串被我屏蔽掉的内容吗…
老天啊!
god damn it!
天亡我!!!!!
“有问题么?”洛风涯微微歪了一下头,自然而然抬起一只手把额前垂下的几缕碎发撩到脑后。水珠随着他的动作,顺着那象牙色泛着淡淡光泽的手臂皮肤滑落,掉落在我面前的水面上,当起小小的涟漪。
“呃?”我惊。怎么会没问题?男女授受不亲!!
“我是你的夫君吧…”
洛风涯淡色的薄唇轻轻开启,吐出一个不争的事实。
啊…原来老大您还记得我是你媳妇儿…我都快忘了…
洛风涯低着头,居高临下淡淡看着我。
粼粼的水波和迷蒙的雾气氤氲在他的浓黑色的眸子里,总觉得,这一刻,洛风涯看上去是如此的——秀色可餐!!!!
啊…鼻子好热…完了我要流鼻血…
我不自然别开头,手抱着身体缩成小小的一团,向水里潜下去,让温热的池水一直没倒鼻梁。
ML,OR,NOT,ML。这是一个问题…
毛主席语录第三十八章第五节第二十七行语: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
以满足兽欲的ML更是天理难容啊!
不行不行,我要淡定我要淡定!!我要把持住!
忽然,敏感的腰部穿来触碰的感觉。
一瞬间,感觉整个背脊都僵直了。
洛风涯出其不意忽然搂过我的腰,轻轻一带就把我从池水里拉出来。
这次,没让我来得及再来次狮吼功,嘴巴就被堵住了…
“唔…”
唇上是柔软的触感,温柔却充满了霸道的感觉。
一瞬间,大脑就一片空白了。当即被震得当场死机,久久不能重启。
T.T。
我承认我猥琐。
那一刻,注意力居然集中在了被他手托住后背,他手掌带着薄薄练剑磨出的茧子的粗糙却安全的感觉,还有…咳咳,胸贴到他皮肤上的感觉…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距离,甚至可以感觉到他心脏有力的搏动。
话说…跳得真够平稳的…
“唔,痛啊!”本来注意力没有集中在唇上,结果,突然的痛感让我从YD的思绪中回到了现实。
丫的!竟然咬人!你是不是人类啦!
猩甜的味道,瞬间蔓延在了唇齿之间。
“洛风涯你不要咬我啊!”
洛风涯倒是听话,放开了我可怜的嘴,转战他处,轻轻舔着我的嘴角,然后顺着下巴,脖颈一路啃啃喓喓滑下去。
“…”我终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一只手从洛风涯手臂的禁锢中抽出来,摸了一下嘴唇…
果然流血了…
“洛风涯。”
忽然,我就冷静了下来。
见血,使人冷静…
我淡定得抬起一只手,稳狠准,按在洛风涯脑门上,然后生生把这小子从我脖子上推开。
话说,照理说,我现在应该是经期…怎么能做这个?!
再说了,古代又不能避孕…
我承认我在找借口…
洛风涯没有强迫我,松开了手。
不知道为什么,他那副表情,让人无由想到了被人丢弃在街角,蹲在垃圾桶旁边的流浪狗…明明它的表情你看不懂,但是就是让人觉得可怜,不是一般的可怜,是超级无敌可怜…
“那个…”我瞬间气势衰竭,开始有点语无伦次,“就是…我…”
“你不喜欢我碰你。”
明明应该是疑问句的形式,却被用陈述的语气说出来。
Σ( ° △ °|||)︴
哎呀完了。伤害到邪恶男反派看似坚强实则脆弱无比的幼小内心了…
“不是!”我下意识飞快反驳,差一点从池水里一个鲤鱼打挺跳出来。
洛风涯静静看了我一会,然后慢慢“哦”了一声。
看那神色貌似是不生气了…
啊,真是个容易被哄的孩子…
“那个~~我帮你搓背吧~~~~~~”我甜笑着,主动过去抱着他的胳膊摇啊摇。反正刚才更过分的都做了,现在反而不害羞了。不就是被看光了吗,身材那么好,还怕看么!这种身材不做AV□那是Totally资源浪费啊!
洛风涯这方面雏鸟一只,完全不懂萝卜大棒、鞭子蜜枣理论,于是就乖乖背过身让我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