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里冷冷清清,她把菜提到厨房,厨房里到处干净的能照见人影,早上她煮了粥,走的匆忙,没顾得上刷锅刷碗,这会儿水池里干干净净,锅碗已经被人洗掉,有水渍的地面砖也看上去重新擦过,应该是钟点工的杰作。保姆们一个月没来,可能已被他全部辞退,因为陈芳,他这么做大有杀一儆百的意思,倒是没忘请钟点工来维持别墅里外的卫生。
摘菜、洗菜、切菜、配菜…她像从前和他商量好的一样做完这些,发现自己有点傻,他们如今的关系,他怎么可能给她开火做饭。
这么一想,她倒没有泄气,到书房去查菜谱,拧了半天的门发现拧不开,被人刻意上了锁。
他就这么防着她?米娅抿唇,用手机上网查,按着步骤在厨房里忙活,一会不是铲子掉了,就是菜焦了,准备的三个菜,最后只有一个卖相好一些,蒜泥茼蒿。她欣慰的拿起筷子一尝,下一秒吐在垃圾桶里,甜的要命,可能把糖当成了盐。
盯着炒的糟糕的菜,她杵了许久,明亮的灯静静将她整个人笼罩在淡淡的光晕中,过了良久,她把菜全部倒掉。
端了一杯温开水到客厅看电视,这时候指针指向七点,新闻联播,加两集黄金档电视剧播完快九点半,期待的汽车声始终没有响起。
她拿着手机调出联系人滑到“桑岩”,手指迟迟落不下去,打通了说什么呢,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如果他真的肯说自己的行踪,又怎么会到现在连通电话也没有。
扔掉手机,给自己煮了一碗白粥,就着一包榨菜解决了早在哀鸣的肚皮,从冰箱里拿出水果洗,切了一半火龙果,边看电视边用小勺挖着吃。
墙上的钟缓慢的移动,时间来到十一点二十分,没有汽车声,没有开门声,只有电视单调的声音,米娅关掉电视,上楼洗澡睡觉。
秦桑岩倒没有夜不归宿,她睡下没多久,朦胧听到卧室门声,等她从被子里伸出头来,一个身影闪进浴室,哗哗的水声告诉她人已经回来了。
困的很,她躺下去,这一觉就睡到早上,身边的位置空着,有他睡过的痕迹。到外面去看车库,他送的跑车和程池送的跑车都在,唯独他的车不在,他一大早走了。
米娅失落的苦笑,才七点不到,以前他都是八点半才从家里出发,这么早去哪儿?他又不是第一天刚升上局长的位置,工作有这么忙吗?
早上出门前她留了张字条,“今晚我会晚回来,有个饭局,最晚九点。”
教育部派考察团下来视察,孙局在市里最豪华的酒店摆了饭局,局里的副局长,米娅和孙局的另一秘书作陪。席上免不了推杯换盏,米娅从来不在饭局上喝酒,无奈被迫喝了一点,幸好是红酒。
米娅步出酒店脚步稍有趔趄,招了辆计程车一头扎进去,故意让司机多绕了两圈,她比字条上的九点晚回去一个多小时。
在别墅门外她就知道他没回来,里面黑漆漆的,庭院里的路灯单调的亮着,苦涩的推开门进屋,那张字条还好好的躺在那儿,揉成一团扔到垃圾桶,踢掉鞋直奔卧室。
他夜里回来她睡的沉,第二天醒来他已经悄无声息的走了。
早饭,米娅在外面解决,要了一碗豆浆、一份生煎和一碗小馄饨,意外接到一个电话。
“您好,请问是程小姐吗?”是个陌生的男声。
“我不姓程,你打错了。”
“咦。”对方惊诧了一下,报出她的手机号码,“是您的手机吗?”
“是,可我不姓程。”
“您是不是程老板的女儿?”
程池?米娅:“是。”
“那就对了,我想向您打听一下财富广场的商铺一年的租金价位,我对您的商铺很有兴趣,想租下来,如果您给的租金合理,我想租个五年十年没问题。”
这么一听,米娅想起程池给的嫁妆中好象有在财富广场的什么商铺,而且是两间。
“对不起,我暂时还没有想好。”她连门朝南朝北都不知道,只能这么说。
“那…您什么时候想好?我们真的很有诚信,准备在那里开一家手机城。”
对方似乎真的很急,米娅考虑了一下:“后天吧,怎么样?”
“行,程小姐,一言为定,后天我再给您打电话。”
吃完早饭,她给程珞打电话:“你不是说要借我的嫁妆钱吧,什么时候有空帮我把那些嫁妆处理掉,变成现金?”
程珞不急不缓的问:“程池给了你多少嫁妆?”
米娅细细数来,程珞说:“这样吧,我只要那一千万的支票,别的就不用了,跑车你留着开,别墅和商铺还有升值空间,卖了多可惜,别墅你留着住,商铺你留着租,就光收这两间黄金地段的租金就够你吃上五年十年的。”
这么夸张,米娅虽没有接触过,也知道里面的丰厚回报:“今天倒有人向我打听租金的问题,我还没有去店铺那儿看,也不知道要租多少合适。”
“要不这样,晚上下完班我去店里和你会合,具体的我帮你参谋参谋。”
这是再好不过了,米娅:“嗯,那就这样。”
傍晚下班后她想过给秦桑岩发短信,说晚上会晚点回去,不自觉的想到昨天的字条,一颗心像泡在冰水里。
程珞到的比她早,她费了一点功夫才找到商铺的位置,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中间相隔四家店铺,用钥匙开了其中一间,空间真的是大,难怪有人要租来开手机城。
“这附近的店铺租金价位我帮你打听过了,全在这儿。”程珞做事周全,给她一只资料袋,“这里的确是个黄金地段,隔壁就是S市最繁华的步行街,逛街的人一般都会从这里逛到步行街去,旁边又是旅游景点,想不火爆都难。你就放心大胆的要租金,不愁没人租。”
米娅一页页翻看资料,不知道程珞是怎么弄到的手,这一排的商铺租金价位一览无余,没有年租金低于八十万的。
“别怀疑,这些可全是机密,都是双方签的合同,数字真实有效,看完我就把它扔到碎纸机去,不然可会惹来大麻烦,人家告我们一个窃取商业机密罪。”程珞说着把资料袋小心收好。
“我看过了有一家商铺的面积和我们这间差不多大,他们要价一百四十万,你觉得怎么样?”
程珞耸耸,“商铺是你的,你说了算。”
米娅没底,“你就说说你的意见。”
“我的意见是你要少了,你说的那间哪有这间大,多出好几十平米呢,要我说多加三十万。”程珞讲起来眼睛眨都不眨,“还有另外一间,虽然比这间小,但是它上一家的装修还在那儿,怎么也要个一百万。这样,你每年不需要做事,光收租就是将近三百万。”
“行,听你的。”有了程珞当军师,米娅心里踏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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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更新了了,明后两天周末,各二更!!
第二百十五章 伤人
更新时间:2013-1-12 8:40:58 本章字数:3409
“你明天去打出两张出租的告示,然后你就坐在家里等着财源滚滚吧。”程珞十分笃定的口气。
米娅没高兴,反倒叹了口气:“怎么这么不真实。”
程珞无语的摇头笑,伸臂搂她的肩:“我说姐,你好歹也是程池的女儿,想当年他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可是敢闯敢做,要不然哪有今天的程氏。虎父无犬女,你身体里流着程池的血,也该学着做做生意,要不然等他哪天走了,那么大的摊子你怎么处理。”
“我不是做生意的料。”米娅无可奈何。
“你不试怎么知道你不行,依我看,你行!相信我!”程珞拍拍她的肩,在商铺里四处看了看,“就从这里开始。溟”
“呐,支票。”米娅从皮夹里把一千万的支票抽出来。
“K,收到。”程珞对着支票来了个飞吻。
两人又去另外一间商铺看了看,虽然程珞的身世已经大白于天下,他和傅楚菲也搬出来,但米娅和程珞仍然以姐弟相称,有时候亲人不必是血缘关系,也一样亲岖。
程珞要送她回去,她拒绝了,想一个人走走,太早回去面对空旷的别墅,她会心慌。
散了一会步,她接到程珞的电话。
“高爽的能力我还是放心的,不过你也得帮我盯紧,该拿主意的时候你就得拿主意。最近你有没有去齐越看看?”
“这两天忙完吧。”
“也行。”
斑马线前面是红灯,米娅停下来,笑问:“我怎么感觉你有点要撂担子的意思?”
“这可是咱们一开始说好的,齐越你负责,我等两年后研发出来拿分红,当然少不了你的。”
“你这么有生意头脑,说你不是程池的儿子我真不信。”
程珞却轻飘飘的说:“不信也没办法,我确实不是程池的儿子,那天hrry说的很清楚了。”
hrry的出现很可疑,还有秦桑岩在婚礼上的默许,米娅一直没想明白:“你认识关嘉?”
程珞似乎有所为难:“姐,你别问了,要问你回家问秦桑岩去。”
他不肯说,当中肯定有蹊跷,米娅使出杀手锏:“你要不说,支票我不借你了。”
“别呀,姐。”程珞一听急了,软着声音求,“你不借我,我怎么拿去投资,怎么帮你赚钱。”
“反正我还有其它的嫁妆,你啊不说可以,支票收回。”
“这…”
米娅无所谓的态度,程珞低头了:“不就是你在婚宴上听到的嘛,我是她抱到程池面前,骗程池是他亲儿子的,其它的也没什么。”
“那秦桑岩呢?”她不认为秦桑岩不认识关嘉,那天要不是有他的允许,hrry不可能会揭露出程珞的身世,他那样做是为了什么?仅为了帮助朋友?那天可是他们大喜的日子,有哪个新人会在婚宴上允许这种暴露丑闻的事发生。除非有更好,更强大的理由来支撑。
“是这样,我不是跟你说过秦桑岩救过我嘛,其实当时车里还有关嘉,这些年我和她一直有联系,我是从关嘉那儿得知我的身世。那天我听了这个消息,心里难过,当时车速开快了,就翻下山,幸亏秦桑岩路过,把我们从车里拖出来,我们在等待救援的过程中车子爆炸了,我们远的离,没被炸伤,捡了一条命。”
米娅转着思维,又问:“如果是这样,那么秦桑岩就是你们的救命恩人,而不是欠你们情的人,为什么他肯让hrry在自己的婚宴上暴出岳父家的丑闻?你是当事人,你应该也会觉的很没面子。”
“这事…”程珞吞吞吐吐,“其实我早知道,他们事先支会过我,也是得到我允许的。我从没想过要得到程池的财产,揭发也好,让程池丢尽脸面,想起婚礼上他那一会红一会白的脸我就一阵痛快。”
程珞事先知道?米娅身体颤抖,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被蒙在鼓里,那天可是她结婚的大日子,弟弟和丈夫却策划着借婚宴揭露丑闻,让程池没面子的时候,也破坏了她的婚礼。
究竟,还有多少事是她不知道的?她期待已久的完美婚礼原来早被人盯上了,处处有阴谋,处处有诡计,而且登台的人不少,秦桑岩、程珞、hrry、司徒政…
听到话筒里米娅的抽气声,在开车的程珞满怀内疚:“对不起,姐,我没有想要伤害你,是我错了,为了报复程池,是我鬼迷心窍,婚礼前一天秦桑岩来找我,他告诉了我这个计划,我就…”
米娅身体阵阵发冷,喝止住:“别说了,程珞,我不想听。”
“真生气了?”程珞在电话里小心翼翼的说,“在这一点上你不要怪秦桑岩,他那么做也是有苦衷的。”
“他能有什么苦衷?”米娅咄咄反问。
“因为实际上他是…”
就在程珞说话之际,话筒里突然传来巨响,震的米娅手一哆嗦,滑落在地,她无法分辨那巨响是什么,只希望不是最坏的,也许是程珞手打滑,手机掉了。
手机貌似掉进了花圃里,她眯着眼费劲的找了半天,发现手抖的厉害,全身都是僵硬的,尤其是拿手机的手指。
艰难的回拨,回答她的永远是忙音,也不知僵在那儿,脑袋空白了多久,她才想起给傅楚菲打电话,也许程珞已经到家了。
“喂,姐。”傅楚菲似乎在吃东西,嘴里咀嚼着什么。
“楚菲,程珞回去了吗?”
“没有啊,他下班前打电话给我,说他晚上要陪你去看商铺什么的,怎么了?你们没碰到面吗?”
心中咯噔一声,米娅努力平静声音:“哦,见到了,谈完了刚刚分开,他可能在回家的路上。”
“嗯,那他到家了,让他给我回个电话。”
“好的。”
再往程珞手机上拨,无人接听,四周静的可怕,她甚至能听见自己如雷的心跳声,脑海里反复有个声音说:不可能的,不要胡思乱想,米娅,你不能胡思乱想,没有事,程珞不会有事的,他又不是第一天开车,又不是没开过车,他年轻虽轻,却少有的做事稳重,他不可能会有事。
短短的时间,她的双唇已经冻的发白,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家的,打开门,一室的灯光,秦桑岩居然在家。
不,应该说,他刚刚到家,刚从玄关处往里走,听到后面的动静,转过身来,这是他们一个多月以来第一次安静的看着彼此。
此时,她多么想扑到这个男人怀里,告诉他她有多怕,怕失去他,怕失去程珞,她没有兄弟姐妹,也很少有交心的朋友,唯一的死党唐三远在法国,连她的婚礼都没来参加,听说唐三的孩子病了,不然就算再远,唐三也会过来,这一点毋庸置疑。
米娅以为自己能克制住,可是她发现自己克制不了,秦桑岩像团巨大的热流在吸引着她,她咬着唇靠过来,把脸埋到他宽大的怀里汲取温暖和安慰:“桑岩,程珞他…”
下一秒,她被一只手臂冷冷的推开:“有话好好说。”
被无情的推到两步远的地方,她僵在当场,慢慢抬头,他的目光冷漠,唇角呈直线,她的委屈和衷肠卡在眼眶和喉咙里,又强咽了下去说:“程珞可能出事了,你有没有办法帮我联系上他?”
一手拉松脖子上的领带,他的声音淡的像水,“他那么大的人,能出什么事?”
“不是,我和他通电话的时候他在开车,当时聊的好好的,突然听到一声响,然后我怎么打他电话都不通,傅楚菲也说他没回去。”
秦桑岩蹙起眉峰,似乎在判断她话中的真实性,他眼中的怀疑极伤人,米娅咬了下唇:“他是我弟弟,无关乎我和他有没有血缘关系,我没有必要拿他的生命安危开玩笑。”
丢了公文包,秦桑岩在沙发上坐下来,“什么路段?”
米娅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呆了片刻才知道他问的是程珞有可能出事的路段。她一时无法准确报了出来,只说了个大概。
秦桑岩转手去拨电话:“丁局,是我…”
听他和对方寒暄了两句,转入正题,“是这样,我小舅子可能出了点麻烦,你能帮我查查在东方大道那儿有没有交通事故…嗯,对,越快越好…麻烦你了…”
他的侧脸和颜悦色,等他收完线,已恢复冰硬,轻描淡写的说:“等消息,对方查好会马上打电话过来。”
“好。”有他的帮忙,米娅心急如焚的心情稍平复一下,伸手想碰他,有两天不见了,她好想他。
他手臂扭动,再次冷淡的推开她的触碰,指着对面的沙发说:“坐着等。”
第二百十六章 合法的玩老婆
更新时间:2013-1-12 15:29:53 本章字数:2267
“桑岩,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就算生气,这么久过去了你也该气够了。你知道的程珞帮我调查清楚了,你妈不是我害的,是陈芳。”米娅不想做包子,她也有脾气,他几次不让她碰,避她如瘟疫,换作任何人都会受伤,更何况他们是夫妻,是要携手共度一生的伴侣。
“妈的事我可以当没发生过,但你卖身的事我不会忘。”秦桑岩脱了大衣随手往斜对面的单人沙发上扔,低笑道,“不过你也别担心,你可是我花钱娶回来的,我还没玩够呢。”
她垂头,脸隐藏在阴影中,忽略他的羞辱,下颚微扬:“要我解释多少遍你才肯相信,葵姨是司徒政设的圈套。你宁可信一个别有用心的人,也不信我,你让我好失望!”
“你失望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失望?”他被这个词刺激到了,站起身恶狠狠的瞪着她,寒霜布满双眸,凌厉无比:“该失望的人是我!你说你有没有和他发生关系?你去当援交女郎有没有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着你去?你明明目的不纯,明明卖过身体,一早承认就好,人谁无过,我可以原谅你,可以当一切没发生过,只要你一心一意对我,从今往后好好过日子。为什么不肯承认?你这样和南宫音有什么区别,当了bia子还要立贞节牌坊,贱货!”
这怒骂如同刀子戳在心口上,她眼中噙泪,嘴唇颤抖,捏着双拳哽咽出声:“我没有卖过身体,你要我怎么承认?我不会承认,我没卖过!没卖过,就是没卖过!溏”
他一手指向她,黑眸中迸出的怒气,足以让人血液冻结:“你还嘴硬!”
她站起来,主动迎向他的手:“你要屈打成招不成?”
她的眼像把刀子,在剜着他的血肉,他停顿片刻后,缓的勾起她的下巴:“不要激怒我,我不打女人!”动作亲昵,声线克制,越是这样,越充满了危险,让人毛骨悚然,她脑海里跳出一个逃字,这是面临危险人的第一反应囵。
她后退,自嘲的笑起来:“你打的还少吗?你已经在打我,打在我心上,你的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都痛在心上,秦桑岩,我只问你,你还爱不爱我?”
“爱?现在谈这个字要紧吗?”他冷哼一声,逼近,“要紧的是你不诚实。米娅,在你心里,我是不是特别好骗?假如不是葵姨揭发,你是不是打算隐瞒我一辈子?嗯?或许,乘我不注意的时候你还打算偷偷去卖,是,你是没要司徒政的钱,说不定你就爱上那偷腥的感觉,多刺激…”
混蛋!米娅抓狂到想扇他,但手腕被他反手扣住,只能歇斯底里的尖叫,“秦桑岩,有本事你杀了我!杀了我!”这声叫不能使自己摆脱痛苦,反而被深重的绝望包围,她几乎没力气站下去,身子慢慢蹲下去。
手腕还在他的掌中,他居高临下审视她的同时,手指移到她胸前,邪气的肆意挤-压。
米娅拼尽全力去掰他的手,徒劳无功,他轻易将她提起,将她扔到沙发上,压上去,气息薄凉的喷在她颈侧,俊脸上洋溢着优雅的笑,却又仿佛沉的可怕:“杀你干什么,我可是国家干部,遵纪守法,为了你断送了大好的仕途不值得,顶多合法的玩玩老婆而已,再大的法律也管不了这事儿,你说对吧?”
她被震的头发昏,因他这侮辱性的语句,眼眸猛的一暗,如同万箭穿心,呜咽着挣扎,“秦桑岩,你还是不是人?是不是人?你既瞧不起我,就放了我,侮辱我你就开心吗?就这么开心吗?你不是说你爱我的吗?这就是你的爱?这么肤浅,经不起考验,不要碰我,放开我…”
他的吻落在她的耳上,扳着她的脸直视她眼中的愤怒,残忍无情的说:“是你自己瞧不起你自己,我又何必瞧的起你,要怪只能怪你自己不好,明明是卖的,偏要说是被迫的,装可怜博取同情。是你的爱太肤浅,什么爱了我十几年,全是骗人的鬼话!你和司徒娇有什么分别,都在骗我!我就那么好骗吗?你一个个都来利用我,你们女人统统都是骗子!”
她外套里面穿一件长袖羊毛呢连衣裙,进来时已经脱了挂起来了,他把她翻过去,她像一尾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鱼,扑腾扑腾的反抗,还在不断挣扎,拉链在裙子后面,他的手拉开、深入,解开她内-衣的背扣,很快将她从衣服里剥出来。
这样趴着的姿势,让她既碰不到他,又使不上劲,尖叫着拼出全力,终于直起身跳下去。她的动作是他早料到的,就在她逃开沙发之际,他出手攥住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扯下脖子上的领带,几下捆成死结,不理会她的尖叫,强迫她趴在茶几上,不是第一次看到她的身体,凹凸的曲线还是让他的欲-望膨-胀,强势的挤进她的腿间。
他俊脸扭曲着,让她害怕,头发阵阵发麻,推拒他的手:“不可理喻,你真该去看心理医生,你有病,秦桑岩,你有病,你知道吗?怎么能把我和司徒娇相提并论,是,我不是一个任人欺负的女孩,我有仇必报,但不代表我和司徒娇是一种人品。为什么你要混为一谈?”
“是,我是有病——”他声音低哑,恶劣的气息吹在她头顶,上半身压着她,撩开她脸侧的发,野兽似的在嘶咬她的唇,他的手,他的唇舌像是在刻意惩罚她,野蛮的教训她,让她疼,让她感受到她有多疼,他就有多疼,坚硬的火热抵在她干涩的入口,清俊的脸庞因怒意灼亮,眼神深处满是嘲讽:“——才会看上你!”
他猛然挺身,尽根没入,撑开她的紧致,没有润滑,只有疼痛,她已经好久没和他这样接触,那种被穿刺的感觉痛的她想要叫出声。
双手扶在她柔弱的腰肢上,他在紧窄的花道里找着角度翻转,“多么美妙的洞,嫩的像天鹅绒,你的味道很诱人,谁会想到这么一个销-魂的洞会主动送到别的男人身下,被人钻过,连我都被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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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十七章 冷暴力
更新时间:2013-1-13 14:23:55 本章字数:3187
她提出离婚的一刹那,他胸腔中的怒火烧的更烈更旺,怎么,被发现了真面目就想逃,想再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去找另一个金主吗?
不,他不许,他恨她,但不会动手打她发泄。
三十多年来他在秦家亲眼目睹过一个男人是怎样不费力气,用一把无形的刀去折磨一个女人,直到最后杀死女人。
这些伎俩,他耳濡目染,了如指掌,精神的折磨远比肉体的折磨来的痛苦,他要她当个深闺怨妇,他要她疼,他要她日日夜夜活在冰天雪地的婚姻之中,他要把她禁锢在婚姻这座牢笼中一辈子。
没有充足的前戏,她恐惧加紧张的身体下意识推挤他的入侵,他浑浊凌乱的眼底跳着火焰,在她臀上狠拍一下,让她不要反抗,殊不知他这么一打,她疼痛下又本能的收缩推挤漩。
“以为我治不了你?”他看似漫不经心的话,眸色却益发深沉,咬住她细嫩的背,锁着她的身体,抬起她的一条腿,最大限度的打开她的身体,在硕大滑出之前强势顶进,不管她多疼多难受,蛮横的加快频率,直抵到她灵魂深处去。
她只觉的下身一阵穿透的痛,他好象捅进她肚子里一般,再也不能忍,下腹开始酸涩、空虚,她的神经也跟着一跳一跳的紧张,不由的夹紧,分泌出液体以努力适应里面的巨大,她不安的想要扭动,双手被绷,上半身几乎全压在茶几上以承受他的顶撞,眼神湿润起来,不能控制身体的自然反应。
“好象插到头了,真紧,还真会吸。”小娇道把他箍的死紧死紧的,里面一/波/一/波的攒动着,包着他敏感的顶部,触感异常美妙,紧致的叫人叹息,畅爽的感觉无法用语言去形容。他兴奋的把她翻过来,刻意想要看清楚她的表情,抓着她胸前的两团雪白揉掐:“女人的身体真是会骗人,尤其是你。”说完又是一顶鹚。
下面被他撑的几近撕裂,她认命般的表情让他怒火中烧,动作凶狠,毫不留情,他怜惜她干什么,她眼里心里何曾有过他,他一度觉的她性格率真洒脱,不似司徒娇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却原来她和司徒娇没两样,更甚她比司徒娇还会装。
他成了什么,一无所知的白痴?
“你不是已经让他尝过了吗?说,他用什么姿势占有你,比我更能让你舒服爽快?”
她给弄的虚脱,哪有力气说话,她越不应声,他就越狠,掰开她的大腿大开大合往那又娇又嫩的甬道里捅,又长又硬的巨大嵌入那最深入,直没尽根,私-处剧烈撞击,水声作响,撞的她魂飞魄散,眼前一阵晕眩。
从她喉咙里发出失魂的呻-吟,只能按照他的速律回应,在他勇猛的进攻中迷失了自己,感觉充足又满足。
他并不满足,拽着她的头发,强迫她出声,“说不说?”
这要她怎么说,第一次是她最不想回忆的片段,她禁不住他的激烈求欢,不厌其烦的解释:“要我说多少次,是他强-暴我的,不是我主动的。”
“强-暴?你所谓的强-暴是什么,那我现在算不算强-暴你,强-暴还夹的我这么紧,叫的这么淫-荡,你这叫强-暴?”他的指尖从进出的结合处勾出液体,不怀好意的往她唇里塞。
她吐掉他的手指,“放开我的手…疼…”默默流泪,她爱他这么多年,从未变动,即使他伤的她那么深,让她从此不能再有孩子,她的恨也没到尽头,最终原谅了他。他又是怎么对她的?死死咬住那一点不放,羞辱她,折磨她。那所谓的第一次真相说出来有什么用,他不信,随他去吧,她以后不说了,随他怎么想。
她告诉过他,第一次是给司徒政夺去,那时候他多体贴大度,他说不介意,她总以为这世上他是最懂她,最疼她人。
原来,敌不过别人的挑拨离间,脆弱的可笑。
前些日子的幸福就像虚幻的梦境,如今梦醒了,残酷的让她无法面对。她的心残了,空了,死了。
“这时候女人说不要往往是要,男人越停不下来,你果然懂的这些男女间的情趣。”他动作未停,绕到她身后去摸那结,摸了半天才想起之前打的是死结,茶几上有水果刀,从里面抽出割领带。
逼自己不要去想她在司徒政身上辗转承欢的样子,可越不想去想,越是在脑海里晃动,最为可耻的是她主动躺到司徒政身下的,这要他怎么肯哽下这口气,他嫉妒,他发狂,他想杀了这对狗男女,将他们大卸八块,拿去喂狗。
他终究没有割断领带,把她的双腿折到胸口,让她的膝盖顶住,人骑上来,调整好位置,像发了狂,紧贴着她发狠用力的捣着她的花心,戳着去磨,一耸一耸的捣撞,那巨大有几下穿透宫口,插到壁上,她又疼又酸,“秦桑岩,你能不能轻点,我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