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她的身体,在她的背后将她捧起,接着摆到床上的位置,让她枕在枕头上,再次覆盖上了她的唇,疯狂的掠夺,热情的碾压,就好像是在发泄着自己一腔的爱意。她被爱包围,想要拽过身边的被盖住自己的身体,却被阻止。
他含住她的耳垂,在她的耳边喘着粗气,手顺着她光滑的肚下滑,坦然她的裤之中。她想按住他的手,却发现自己酥软的身体是这般的没有力气。
“恶兽带着一腔的〖兴〗奋,开始探索这圣地,他走进了一片密林,林中茂盛,却有一道深远,他试探着进入,却发现里面有一处幽深的洞穴,洞穴之外有着潺潺流水,粘腻柔滑…”
“别说了!”安夜锦羞愤得几乎要将脸埋进被里面,却听到司徒亦的坏笑声,接着是他在她耳边一连串的吻,接着他说:“于是,恶兽决定,要褪去圣地的最后一层红雾,去探知其中的奥妙,并且用他已经昂起的斗志,去与那洞穴之中的黑暗力量斗上一斗,不知圣地之中可敢应战?”
裤在一点一点的下滑,安夜锦按都按不住,她又是羞愤,又是颤栗,最后干脆将脸埋进被里面喊:“不应不应!”
司徒亦却环住她的身体,用一处坚硬如铁的东西触碰她的背脊,开口说道:“可是恶兽的斗志不许…”
第一百三十八章 洞房(三)
什么是羞愤致死?
之前安夜锦不知道,如今她算是知道了。
她真的开始怀疑,司徒亦今日就是故意调戏她,让她羞愤致死的。
他从她的身后抱住她,手握着她胸前的那处柔软,似乎甚为喜爱,有些爱不释手。他的吻细细碎碎的落在她的脖颈上,又顺着她的背脊向下,让她的身体发烫,更加想要往被里面钻。
可是这个狠心的男人却一把将她捞了出来,随即一个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体上,刚刚还在膝盖处的裤,也被他狠心的踢到了脚下。
而他居然拽着她的手去脱他的裤,她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上去就掐了他屁股一把,不但没让他离开,反而引得他咯咯直笑:“圣地之主是已经开始抵抗了吗?这般轻抚,还真是撩拨得恶兽难受呢。”
安夜锦终于有些忍无可忍了,在那里不顾形象的乱叫起来:“亦小狮,你再敢戏弄我,我就扒光你的狮毛,给你扎满银针做胡须!”
“哟,这可如何是好呢,恶兽可是斗志昂扬,势必要与那洞穴之中的黑暗力量斗上几个回合,怎好这般就退让了呢?娘,你我都是懂得兵法之人,这般的叫嚣乃是无用之举,你觉得是吗?”司徒亦掀起了安夜锦的一缕发丝,深深的嗅了嗅,之后便是一脸的满足,想到之前碰触她长发时,她还是身体僵直,一脸的厌恶,如今已经是这般含羞带怯,这感觉当真是不错。
似乎是在他刚刚到渝州省城,看到她的一个背影起,他就对她这一头秀发记忆犹新,如今依旧觉得这如墨般的长发就好像枷锁,将他禁锢在了她的牢笼之中,而他。就是其中快乐的囚徒。
他甘愿为她画地为牢,一生一世,留在她的牢笼之中,不出不入。
安夜锦咬着下唇。突然很是女王的扬起了下巴,傲视他,接着命令道:“吻我。”
司徒亦轻笑,接着便是顺从的吻她,他的娘就是这样,对待一切事情都是这般从容,就算是刚刚还会窘迫万分。[]随即就能自我调节过来,说不定,一会占有主动权的人会是她呢。
用手捧着她的脸,细细的吻着她的唇,感受到她的身体从刚刚的僵直,改为了主动迎合,就连口中那温柔的小舌都在主动挑逗着他的舌尖。
真是个调皮的女呢。
他的心被满满的爱意填充,近乎外溢。他弓起身,将自己的那根男剑送入到了森林洞穴的入口。
“娘,剑要出鞘了。”他轻声说着。
“夫君。莫要扎伤了我…”她微笑回答。
他当即额头青筋直冒,随即问她:“你是在说我那斗志昂扬的长剑很尖小么?”
她躺在那里咯咯直笑,也不回答,气得司徒亦直接推入进入,感受到身下娇小的身体一顿,笑声停止,转而成了呜咽之声。
本想一直闯入,可是他的身体却突然瘫软在了她的身体上,倒在那里,抱着她的身体。停留了许久才开口说:“怎么办,仅仅是进入,我就高兴得无所适从了…”
毕竟,他也是第一次。
她感觉得到,身体内的那根肿胀得微微发颤,却还是停留在那里。撑得她那狭小空间一阵疼痛。可是,感受到抱着她的人那种喜悦,她也忍不住回答:“我也…很开心…”
这个男人,对于她的珍惜是这样的小心翼翼。
而她,对于这个男人的感情,又是这般的毫无缘由。
似乎冥冥之中有着牵引,让他们走到一起。
他开始试探性的律动身体,却听到耳边有人说:“我允许你动。”
司徒亦暗暗叫苦,心说安夜锦要不要这么女王啊,他都找不到一丝征服的感觉了。
不过,也好,谁让他就喜欢这样的安夜锦呢?
到了后来,才知道安夜锦说得痛快,人却没有那么顺从,下意识的就去推他的身体,背脊一直是僵直的,眼睛紧闭,那里的疼痛让她皱眉。
他想吻她,也只能吻到额头,完全是因为两个人的身高有着差距,这让他有些恼火,干脆抱着她起身,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仰头去吻她的唇,身体却在继续律动,就算感受到了一股温热的液体流到了腿上,他也没有停止。
她的呜咽之声越来越响,他的呼吸声越来越重,本以为司徒亦是第一次,应该没有多久,可是安夜锦直到被折腾了几个来回,才感受到他的释放。
事毕,她倒在床上,有些脱力的喘息,司徒亦却在轻轻吻了她的唇后,对外面吩咐:“准备水来。”
外面有女弱弱的应声,显然是不想听到他们的屋中的动静,还要守在那边等待吩咐,羞了一夜不说,这个时候还有这么尴尬的应声,也难为了青盈了。
不一会青盈就说:“水已经准备好了。”
这种事情都是早早就准备好的。
屋中的司徒亦正抱着安夜锦,继续讲着恶兽逛过一圈幽深洞府后的观后感,羞得安夜锦直往他怀里钻,听到了外面的声音,司徒亦笑了笑,下床披上外衣,这才拿着安夜锦有些褶皱的里衣为她披上,接着以公主抱的姿势带着她去了净室。
青盈红着一张脸进来收拾床铺,将床上沾着血液的锦帕收走,又换了一床干净的被褥,这才快速的离开,生怕再碰到那对新婚夫妇,谁知这两个人泡在水池中良久不出来,弄得青盈又是一阵脸红。
汤池之中,司徒亦抱着安夜锦酥软的身体,伸手帮她清理洞穴之中的战利品。
她有些颓然,只是靠在他的怀里,任由他去摆弄。
“小狮…”她突然开口。
“嗯?”
“如果我说,我其实应该是一个四十岁的女人,你信吗?”
“…”
这个突兀的问题让司徒亦一阵怔愣,看着她的眼神有些错愕。
安夜锦随即苦笑,这的确不是一个人随意就能接受的事情。
“我信。”司徒亦突兀的开口,随即苦笑:“因为我一直觉得你比我成熟。”
安夜锦仰头看着他,随即绽放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她说道:“你是我的男人,有些事情我便不想再隐瞒你。”
司徒亦见到她这么认真的表情,当即吞了一口唾沫,认真的点头。
“我是拥有两世记忆的人,也可以说,我是上一世突然遭遇了意外,穿越到这里的人。”她抬头看了看司徒亦的反应,发现他只是瞳孔颤了颤,接着便是继续听她说下去了。
“我在前一世,是一名军区医生,等同于军队里面的军医,总会随军打仗,有很多求生的经验。在那个世界里,我有一名恋人,还是订了婚的。”她刚刚说到这里,就感觉抱着她的人手一紧,似乎对于这件事情十分在意。
她也只是轻笑了一声说:“我与他刚刚订婚,就来到了这里,当时十分莫名,我只是一个婴儿,被泡在药水之中,之后的那些事情,你就知道了吧?”
司徒亦点了点头,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思量她的话语。
“我来到这里之后,发现身边有很多人与我前一世认识的人有着同样的面孔,后来才发现,这就是前世今生,所有人的性格都是反的,而我,在这一世本该是死了的,却莫名的来了这里,一个小小的婴儿,却学会了自救。”
“呃…方禹他…”司徒亦明白了什么似的,下意识开口。
“嗯,这一世的方禹,是我前一世的恋人,完全不同的性格。而你,前一世就是他的哥哥,我也见过你,而且还打过你,所有很早我就猜到了你的身份。”
司徒亦错愕,看着安夜锦睁大了一双眼睛,然后下意识的问:“我上一世…什么样?”
“富家公哥,很纨绔的那种,身边的女人无数,总喜欢欺负方禹,哦,那一世他叫薛晓宇。你没事就来找茬,有一次我还带着军区的人一齐把你给打了出去,你还骂骂咧咧的恐吓我,让我等着…”安夜锦说得啼笑皆非,看到司徒亦苦着一张脸,干脆大笑起来。
接着她又与司徒亦说了很多,包括庄妃乃是重生者的事情,都一一道来。
“你知道吗?当初打赌失败的时候,我喝那些毒酒之时,真是想要死掉的,毕竟是喜欢了两世的人,这般的就被人抢走了,这让我很不甘心,我到了这里之后,一直都在受苦,我已经找不到任何让我继续坚持下去的理由,可是后来,我发现我居然没死,还活得好好的,真是命运弄人啊…最后,我还是凭借着我的那一股倔强重新振作起来,然后我碰到了盏乐,将我一腔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用心的带他,为他寻找后盾,可是我还是这样的失败,只能公开他的身份,才能保护得了他,我果然还是没用的…”
“不会,你已经尽力了,就算你活了两世,依旧不是万能的,娘,你还有我,我会保护你的。”司徒亦说的十分认真,似乎下定了决心。
安夜锦则是靠进他的怀里,安详的闭上眼睛,她果然还是自私的,没有将白瑶的部分告诉司徒亦。
刚刚想靠在他怀里休息一会,就听到他突然开口说道:“娘…昂扬的斗志又来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新婚燕尔(和氏璧加更)
话说,我刚刚写完一章,准备上来定时发布,看到了这块和氏璧,很高兴的炫耀一圈后,发了这章加更。然后......我再去写明天的本章为二更,前面还有一章,大家不要漏订哟~
翌日。
老夫人坐在屋中等候着安夜锦与司徒亦过来奉茶,却迟迟等不到人,派人去询问,回来时这侍女表情别扭,扭扭捏了半天才说:“昨晚入洞房后半个时辰左右,大人叫了一次水,接着两个人去了净室,在里面又呆了将近半个时辰才出来,说是净室之中有了那动静......今早寅时,大人又叫了一次水,说是…洞房里面传出了夫人求饶的声音,这会刚刚停歇下来。”
老夫人一听,当即沉了脸:“胡闹,这般下去,身岂不是被折腾坏了?”
那侍女却红着脸说:“大人与夫人都有些年岁了,身都长成了,应该是不妨事了,再说,大人年岁也不小了。”
听到这话,老夫人才缓和了脸色,司徒亦的确二十几岁了,初经人事,难免不能控制好分寸,今日回去与他说说就是。他与安夜锦走到一起也不容易,今日看在是新婚燕尔的份上,暂且饶了他们,日后要是这般胡闹可是不行。
“吩咐薛安备车,一会还要去宫里呢.说是今日太也会进宫,少不了他们张罗的,我这里他们等到晚上再来吧。”说着她站起身来,也不再等,只是去了府中的祠堂。
亦儿成亲了,这事可得与司徒皇后好好说说,让她在天之灵也高兴高兴。
安夜锦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身边有人在轻吻她的额头,让她一阵无奈,伸手推了推.手指却被人含住,她不得不睁开眼睛去看,便看到司徒亦一脸戏谑的躺在她身边,开口道:“娘,可还睡得安稳?”
能安稳,就怪了!
昨夜,她被他要了三次,虽然说第二次她反客为主,占领了主动权,可是第三次.绝对是在被他折腾了。
这让安夜锦不得不佩服司徒亦这二十几年来的存货,也不知道日后她在承受他的爱意之时若是不痛了,是不是要被他折腾一夜不能安眠?
她下意识开口,问道:“什么时辰了?”
“卯时,不过,快到辰时了。”他说着,狡黠一笑,脸上的那种坏坏的表情展露无疑。
安夜锦一惊,快速的起身,却被司徒亦一把抱在了怀里.也不让她穿衣,而是将下巴搭在她的肩头说:“娘已经说了,待我们进宫之后再去她那里不迟.今日的重头戏是盏乐,而不是我们,八成去了就会被人打发回来,所以并不着急。”
安夜锦却并没有如何高兴,躲在他怀里有些气恼:“这可如何是好,新媳妇进门第一天就破了规矩。”
“那又如何,我娘在府中已经有了威严,如今我就是要让这些人知道知道.我对我的娘是极为宠爱的.就算你日后恃宠而骄也是无所谓的,反正府中就你一个女掌事。”司徒亦说着.凑过去吻住了安夜锦的唇。
这吻极深,陷入深渊之中.难以自拔,就好似周围皆是荆棘的丛林,只有保持这个姿势,才不会被划伤。他们也只有这样吻下去,才能得到生存。
这吻之中的爱意极浓,就好似经历了千难万险,他们终于走到了一起,其中的艰难,只有他们能懂,也只有他们能够体味磨难之后的他们,是多么的珍惜彼此。
直到辰时,两个人起床,整理了一番,安夜锦与司徒亦一同坐马车进宫,刚刚到宫中,就可以看到那隆重的场面,不难猜出,这是皇上特地为了迎接盏乐而准备的。
安夜锦要去参见皇后,司徒亦本想陪伴,想到如今皇后正在被皇上冷落,他们过去秀恩爱反而不好,便让安夜锦自己去的。如今盏乐刚刚被送进宫来,周贵妃春风得意,皇后则是百般不是滋味了,本以为安夜锦若是去了,必定会受到刁难,偏偏回来之后发现,皇后根本就没有刁难过她,反而对她十分和善,她今日的一切都进行得十分顺利,皇后依旧是那副端庄的模样,没有刁难,只是平常的问话,回答,接着离开。
一切顺利得让她毛骨悚然,并非是她觉得皇后就该刁难她,而是皇后今日给她的感觉就是,安夜锦日后定然是会付出代价的,皇后已经知晓,不用她动手,安夜锦都会很惨…很惨。
以至于,皇后看到安夜锦的时候,都会想到安夜锦日后受苦的日,心情都会愉悦几分,这让她有些想要皱眉头。
司徒亦那边要比安夜锦慢上许多,毕竟今日盏乐刚刚进宫,要与几位带他的大臣见面交流,安夜锦虽是太少保,却因为是女,不好与那些人见面。这个时候的安夜锦已经很清楚了,这所谓的太太师什么的,都是些荣誉称号罢了一般,太师教文,太傅教武,太保保护其安全。司徒亦一介文人,只会皮毛的轻功,却被封为了太太傅。她一名女,却被封为了少保,根本就是八竿打不着的东西,说不定日后这都是闲职,日后教盏乐的人也不一定是他们。
安夜锦等了司徒亦半日之久,他才回到了马车上,一进来,看到安夜锦就展颜一笑,说道:“你且放心,盏乐很懂规矩,除了不太理皇上以外,其他都好。”
不理皇上才是大事吧?
其实这事也怪安夜锦,平日里没事跟盏乐吐槽骂方禹.动不动还会将盏乐那个不负责任的爹也带上,弄得盏乐对这个爹十分没好感,当然也亲近不起来,她暗自苦笑,却没多说,只是将今日碰到皇后的事情与他说了,还说了自己的想法。
司徒亦也是一阵犹豫,最后说道:“回去之后还劳烦娘在人牙那里买些家丁回来,虽不至于将薛郡王的人全部换掉.还是要换下去一部分,就送到你闲置的庄园里面吧。至于天宣阁送来的那些侍女,全部留在你的府邸内守财就可以了。不知夜辰送给的那些人可否相信?”
安夜锦点了点头:“夜辰虽是天宣阁的人,却与方禹只是交易的关系。当初师父也是居无定所,几国行走,夜辰之所以会在天宣阁留下,是因为方禹没有任何的架,他很喜欢,却也不喜欢自己的身边被方禹入侵,以至于他身边都是自己的人.从不收方禹的人。就算哪一日夜辰与方禹真的闹翻了离开,也不会有任何的顾虑。”
司徒亦点了点头,接着陷入沉思之中。
如今他们身边可谓是四面楚歌,他的身边,薛郡王的人手实在太多,而她身边,天宣阁的人也是太多。安夜锦的确有几位朋友,却要在安夜锦成亲之后就离开,偶尔才能过来一趟,不会久留.以至于他们身边连可信的人都没有。
就算知晓青颜、青盈可信,这边的薛安与兰竹也是不能确定的,薛安还好些.人老实,好掌握,兰竹则不好说了。
马车渐渐的行进,安夜锦突然用刚刚他们谈话的音量说道:“后面好像有人在跟着。”
接着去听车厢外面的动静,车厢外的薛安果然有所提防。
车厢内的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最后苦笑,练武之人耳力惊人不是作假,看薛安就可以看出.他们之间的如此小声的说话.他都能听到,也就是说.刚刚的话他都是听到了的。
司徒亦伸手握住了安夜锦的手,似乎是在告诉安夜锦.这事他会处理。
回府之后,两个人去给老夫人奉茶,老夫人训诫了司徒亦一番,便去休息了,之后薛安便被司徒亦带入了书房之中谈话。
安夜锦则是回到房中发呆,想着自己如今已经嫁人,盏乐也被送离了自己的身边,有些怅然若失,到了亥时才有人去叫安夜锦去书房。
刚刚进入,便看到薛安跪在那里,刚毅的脸上有着些许泪珠,想来是与司徒亦长谈了这么久,被司徒亦洗脑之后,有了这番的情感。
“夫人。”薛安首先开口,说道:“我薛安虽是薛郡王送于主的,却也是忠主之人,当初一群人中选拔,我并非是最出色的,主还是选了我,就是对于我的信任,我定然不会辜负你们二人,一心相主,绝无二心。”
安夜锦颇为赏识的看向司徒亦,似乎对于他的洗脑效果十分满意。
司徒亦对他笑了笑,看得出,心情不错。
“你有这份心,我觉得十分感动,我们也不会亏待你,你还是你原来的位置,做原来的事,只是这其他人,我们还是要换的。”安夜锦慢条斯理的说着,坐在了司徒亦的身边。
薛安点头:“我明白。”
“嗯,你且去吧,待会我为学总管做好酒菜送去。”
薛安连连挥手,说:“不用,不用,我在门口候着就好。”
司徒亦却摇了摇头:“别,你耳力太好,还是不用了。”
安夜锦还没明白,薛安已经退了出去,司徒亦凑过来抱住安夜锦,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然后亲昵的与她说话:“娘,不知你身体可还有不适?”
她还未能回答,唇就被封住…
过了小半个时辰后,书房内突然传出司徒亦的声音:“打水来。”
第一百四十章 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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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夜锦与司徒亦成亲之后,日过得十分安逸。
在成亲后三日,司徒亦开始要每日上早朝,这让安夜锦松了一口气,因为有了这事之后,她晚上就可以多睡一会。而且,司徒亦每隔一段时日都要在夜间去观察星相,虽然与薛郡王的关系出现了点问题,却还不耽误他为薛郡王办事。
她则是开始张罗府中更换家丁、奴仆的事宜,趁着新官上任三把火,安夜锦夺取了兰竹不少的权利,分配给了青颜、青盈、青枫三人。
薛君王的人手也被她调出去一大半,府中留下的很多都是新买来的,很多事情都不会,完全需要那些人带,弄得府中怨声连连,也频频出现错误,安夜锦也不理,说是什么磨合期。
老夫人也看在眼中,却不管。
有的人想要趁机得些油水,也被安夜锦全部抹杀得干净,可见安夜锦并非是糊涂,而是故意。
过了十日左右,府中的人开始摸清这位新夫人的脾气。
若是老老实实的做事,这位夫人待人是十分和善的。若是敢与她冲撞一分,她就会拿捏住一分,敢去找兰竹诉苦,她就端着架,与兰竹理论,真要是闹到老夫人那里,成,看看老夫的人的态度,那时候这些人就知道,如今老夫人是什么都不管了,这精明的老太太是将府中的所有事宜,都交给了安夜锦来处理。
这边动静弄得极大,似乎是明摆着告诉薛郡王,他们开始不用他的人了。
并非是安夜锦就想与薛郡王撕破脸,而是她要变相的告诉薛郡王,如今这府中有一名女。名叫安夜锦,之后会是司徒亦的夫人,她所做的所有事情都是站在司徒亦的角度考虑,并且一心护着他。还希望薛郡王莫要与他们为难,若当真撕破脸,真的不一定是安夜锦与司徒亦吃亏。相反,如若相处融洽的话,说不定对他还会有帮助。
而她留下不少薛郡王身边的人是因为她想告诉薛郡王,他们之间还有往来关系,她不会就此闹得不可开交。她并没有将事情做得太绝。
如此行事张狂的女,就是安夜锦,就算是一国的郡王,她也不怕。如若是站在平等的位置谈判的话,这才是她要求的平等。
而薛郡王那边却是安静的,一直都没有什么消息传出来,让人摸索不清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