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他也是多年未见了呢。”司徒亦轻描淡写的说着,好似对与这个万事都可预料到的太子殿下并不恐惧。

夜辰转过头去看他,突然好奇了起来:“你为何不惧怕这些,难不成你真是如此喜欢我师妹?”

“的确喜欢,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不会放弃的那种喜欢。”

夜辰听到之后一怔,随即嘿嘿一笑,看着司徒亦的眼神突然觉得一阵熟悉,随后笑容变为了苦笑,突然感叹起来:“他娘的,师妹都能找到一个好男人,怎么难得一个对我死心塌地的,也是个男人?老子要女人!”

司徒亦突然觉得啼笑皆非,终于没忍住,破了功,也跟着笑了起来。

其实夜辰这个人也不是很讨厌,虽然人显得纨绔了点,却不是那种死心眼的忠主的人,而是会站在别人的角度考虑问题,知晓安夜锦的脾气,她与方禹多半一见面就是剑拔弩张的,便只是试探了司徒亦一番。若不是他曾经对安夜锦下过那么多的毒,司徒亦说不定能与他相处得很好。

夜辰站起身来,走到司徒亦身边,突然伸手捏了捏司徒亦的肩膀。

司徒亦一怔,薛安也在这个时候走了过来,看到夜辰并未摘下手套,只是在捏司徒亦的骨头,视乎在算什么,又视乎只是在占司徒亦的便宜。随后他开始摸司徒亦的腰,视乎在检查韧性,最后一手按住司徒亦的男剑…

“呃”司徒亦惊异的看着夜辰,伸手去推他的手,那里…可真没被其他人碰过。

夜辰依旧是原来的那副模样,摸了两下才松手,随后坐到了一边。

“你好像没有外表看来那么弱,你会轻功?不过其他的功夫就不会了。”夜辰说着,一副深奥的模样说道:“你不会还是个雏吧?”

司徒亦一直是沉稳的,且一副自信满满,对很多事情都很淡漠,偏偏听到夜辰这么说,当时就(书书屋最快更新)有点蔫。

“学海无涯,怎有时间想其他?”他回答道。

夜辰当即笑得极为灿烂,笑了好半天,才说了出来:“天啊,究竟是怎样的机缘,能让你们两个老雏碰一起啊!”

这个时候就连薛安都忍不住笑了。

司徒亦是有名的洁身自好,整日读书,琴棋书画样样不想输人,还去专研观星术,这么十年十年都在劳累,此时他二十余岁,竟然连一名女子都没沾染过。

被两个人笑,司徒亦老脸一红,能言善辩的他竟然半天没言语。

“待日后你们两人事成,老子亲自带你去画舫,教你十八般武艺。”夜辰说着,一副大义凛然。

司徒亦抿了抿嘴,摇头:“不要。”

他可是洁癖,那些不知被多少男人上过的女人,他可是不喜。

“不识好歹!”夜辰当即大掌拍在桌面上。

“领着你师妹的夫君逛画舫,也不怕她丢针扎你?”

“咳咳。”夜辰轻咳了一声,想起师妹那睚眦必报的性格,心说若是安夜锦对司徒亦不上心还好,若是安夜锦认真了,自己带着她男人逛画舫,那可真是招惹了安夜锦,再让他进一回棺材都是能的。不过面上还是笑着说道:“我们这叫体察民情,了解闺阁少女的心事,做到面面俱到,成亲之后才不至于丢了人。”

司徒亦听着挺乐呵,却也没答应。

夜辰不再多说什么,直接离开了,撒了解药,司徒亦刚刚出去,就愣住了,看着死了一院子的花草,哭笑不得,直接在夜辰后面说道:“毒师大人若是有事要说,大可派人来邀,我定会前去。”

夜辰很是受用,直接就走了,司徒亦却心疼的蹲在那里看了半天问薛安:“你说这土地不能几年都不长草了吧?”

“小的对这个没研究。”

司徒亦这才叹气,回屋洗漱,刚刚沐浴出来,夜辰就派人送来了东西,司徒亦一看差点咽了气,只见桌面有十本“春1宫”画卷,还有一些壮阳药。知道的是司徒亦是个雏,不知道的还以为司徒亦“不行”呢!

第八十六章 一起逛窑|子的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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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了毒师大人与端木将军在府中,这小小的知府府邸几乎可以用鸡飞狗跳来形容。

不时会在院落中发现被毒死的花草或者游鱼先不说,就连蚊虫都少了不少,不用点熏香就能睡个安稳觉。院落中守候着二百名士兵,分为早、中、晚三班在院中巡逻,这种巡逻的力度仅次于皇宫。端木将军的手下府邸住不下,便在附近住店,甚至在街道上临时搭建营地,当真热闹非凡。附近街道的商铺来了生意,尤其是饭馆、酒馆生意最为红火,要知道这么多的士兵也是要吃饭的,吃得心情好了,也是要喝酒的。

再说这两位厉害的人物,端木将军对夜辰情有独钟,对待司徒亦这所谓的烟国第一美男也是十分冷淡,整日里就是过去找夜辰聊天喝酒,夜辰哪里是个脾气好的,端木将军去三次,他能毒了端木将军三次,虽不致命,也是不大不小的毒,颇为扰人。

司徒亦看着不好管,他总不能到端木将军那里很是苦口婆心的说:“老兄啊,这毒蝎子与你看不上眼,你就(书书屋最快更新)别自讨没趣了好不好?”

往往想到这里,他就想起安夜锦,心说自己是不是也挺自讨没趣的?

剿匪的事情就这样耽搁下了,司徒亦只能每日都留在府中。留在这里剿匪没有进展,就不能成亲。夜辰等人都在府中,他想见安夜锦都不成,只能这么忍着,如此看来,方禹到了渝州省城之前,司徒亦都不能与安夜锦有什么实际性的进展。

若是方禹来了,说不定会对安夜锦好言相劝,两个人本就是有着一定感情的若是安夜锦心软了,司徒亦这边根基不稳,这安夜锦日后就有可能不是知府夫人,而是周国太子的正妃了。

别的事情司徒亦聪明,男女之事司徒亦当真没什么经验,想了两日,也苦恼的两日,最后只是提笔写下几个大字:今生与君同,白首不相离。

将这幅字表好,送去了安夜锦的小药馆在薛安的监督下,挂在了安夜锦的房间里面,时时刻刻提醒安夜锦,她曾经这样答应过司徒亦。

安夜锦看着司徒亦这字,的确是好字,就跟薛安赞了两句,薛安回去跟司徒亦一说,让他高兴的多吃了两碗面,不过晚上就有些消遣不了,又吐了些他这才感叹,最近心情不错,喘症都没复发只是这身体依旧不怎么样,想起这个,他的脸色就是一暗,想起自己娘亲曾经受的苦,还有那些别人对她的算计,心中就是一阵深刻的恨。

他早早就已经想过,如果不是父亲收了那么多的女人,且那般的优柔寡断没有担当他的母亲也不会受那么多的苦。若是有朝一日,他带着安夜锦回到家中说不定会有人说他流落市井,如今找了一位妻子也不过是一介庶民,不过他不在意,因为那些人,他迟早会一个接一个的除掉,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每每想到这里,司徒亦都只会冷冷一笑,他当年所受的欺辱,与所有的不公平,他都是要加倍“报答”回来的。

他,司徒亦,从离开家门的那天起,就已经不是一个善人了。

深深呼出一口气,司徒亦走出房间,踏着轻功,到了院中搭建起的观星台,仰望着天空,计算着什么。

这个时候突然有一道身影无声无息的到了他的身边,探身看着他:“这星星当真好看?”

司徒亦身体一抖,转过头就看到端木景晨正和小孩爬树一样的挂在栏杆外侧看着他,他扭头看了看,发现李潋之的高手,与端木景晨身边的几名将士都在周围,想来是自己想事想入神了,才会一直没发现。

当然,薛安就在一侧,随时都能过来保护他。

“星相之中包含着无限奥妙-,若你仔细去看,就会发现很多有趣的事情。”司徒亦仰着脸,看着天空,平淡的回答。

端木景晨一个跃身,翻了进去,蹲在了司徒亦身边,将手中两坛子酒放在了司徒亦的身侧,开口说道:“我们两个喝两杯?”

司徒亦侧头看他,没说话。

“放心吧,男人我只对夜辰那泼皮感兴趣,你我都是专情的人。”说着还凑到司徒亦耳边说道:“我见过安夜锦,当真是个妙-人。”

端木景晨也是个将军,能够知晓不少的消息,知道这些事情并不为奇,此时他摆明了立场,司徒亦也不在扭捏,拎起一坛子就喝了起来。

“将军乃是性情中人,下官深感佩服,今日有幸能与将军同饮,乃是下官的荣幸。”

说着,便抿了一口,刚刚喝了一口,就直咧嘴,辣得不行。

“这酒…真烈!”

“那是自然,我收藏的酒都是好的。”徒亦却不想再喝了,只是应付的笑了笑,他的酒量真是不么好。

“李潋之他要你杀夜辰吧?”端木景晨竟然就这样直白的问了出来,问得司徒亦一怔,随即大笑。

周围潜伏着的李潋之手下都开始蠢蠢欲动,显然,端木景晨说中了什么让他们开始慌张了。

“的确呢,下官也颇为苦恼。”司徒亦同样坦然的承认,那种豁达的样子让端木景晨一怔,随即眯眼睛笑。

“你若敢杀他,我定然不会饶了你,就连”后面很明显,就连安夜锦都不会放过。

“我怎会杀他?我还想活着,只是王爷丢给了我这么一道难题当真让我头痛啊。”司徒亦叹了一句,竟然再一次拎起酒壶喝了一口,刚刚咽下去,就觉得体内一阵热流翻涌,喉中更像有火在烧。酒香在他喉中漾开,久久没有散去。

当真是好酒!

端木景晨也观察了司徒亦几日,并未发现他有任何动作,想来也是,李潋之并不知道安夜锦身份司徒亦却知,这司徒亦何等精明,若是知晓了夜辰对于安夜锦的重要性,就不会产生任何伤害夜辰的想法,反而会保护他。今日过来试探,不过是为了一个心安罢了,既然知晓了司徒亦的意思,端木景晨也就放心多了。

“头疼就不去想,喝酒、吃肉,怎么高兴怎么来!”端木景晨说着哈哈大笑起来,当真是个豪爽的人,见司徒亦眉头深锁,伸手在司徒亦后背拍了两掌,明明仅仅是一个示好的举动,表示哥们之间的情谊,却把司徒亦拍得身体前倾,猛的咳嗽了几声,差点一口将面前的酒坛子给啃了。

“将军好力道,咳咳…”司徒亦挪了挪身子那样子就好像刚刚被相公打了的小媳妇,特别的委屈。

“你这小身板子,我拍你就跟拍苍蝇似的一点手感都没有,全是骨头。”

司徒亦干笑,其实他最近胖了一些呢,之前更瘦。他就算会些轻功,归根到底还是一名书生,能挥毫泼墨,能抚琴下棋便是不错了,哪里能赶得上武将的身板?

“过几日我让我家娘子开副单子帮我调理调理身体。”司徒亦应付着说道。

端木景晨眉毛一横当即大笑,笑声爽朗中带着一丝放荡不羁他看着司徒亦,就好像在看一个小孩开口嘲笑他:“你这小子,身体不好不说自己练练,光想着吃药,不把你吃得越来越单薄就不错了。不如这样,我让我手下明日起就叫你起床,跟他们一起晨练去,不出一个月,保准给你练得壮壮的。”

司徒亦被惊得直咳嗽,只能苦笑摇头:“此等美意,当真让下官惭愧,下官从小体质便不好,经不起折腾啊。”

“这怎么能叫折腾呢?”

“当真使不得。”

“就这么定了,明日叫你。”

司徒亦错愕的看着端木景晨,心说是不是将军都一个毛病?喜欢替别人做决断?

呼出一口气,想着这些大将都是这样,习惯了发号命令,罕有与人商量的时候,只要出言,就是一言九鼎,他们怎么愿意听司徒亦的意见呢?

转而他又笑了起来,笑得咯咯的,开口道:“如此说来,我还真不如跟毒师大人到画舫学十八般武艺,我成亲之后还有实际作用不是?”

端木景晨听后眉头一挑,侧脸看司徒亦,沉默了片刻才问:“他当真这样许诺你?”

“当真,这话下官可不敢胡说。”

端木景晨点了点头,狡黠一笑:“你试过与夫人一同逛窑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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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亦似笑非笑的看着端木景晨,若是他与安夜锦一同逛那种地方,那该是多么惊悚的一件事情?想想都是一身鸡皮疙瘩。

“到时候记得叫上我,我们可是一起逛窑子的情谊啊!”端木景晨说着,拎去酒坛子,喝了一大口酒,随即身体一闪,躲过了三枚银针。

不约而同的,司徒亦与端木景晨一同大笑了起来。

夜辰却没有什么好心情,只是在下面叫嚷着让端木景晨还他针。事实证明,沉不住气的人,不适合偷听。

是夜,漫天星辰,各自闪烁着其的光芒,彰显着他们的神秘与美丽。它们是那么的骄傲,无论是谁,都只能抬头仰望罢了。

书名:《大妻晚成》

书号:1444

作者:安谨萱简介:重生为莫府嫡女,母亲逝世,父亲不喜,祖母冷淡,继母难测。

在这波谲云诡,困难重重的深宅,她唯有小心谨慎,步步为营。

这一世,她发誓要活出自我,努力谋个锦绣良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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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夜间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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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司徒亦派人给安夜锦的小医馆送去书信,并非写给安夜锦,而是写给盏乐的。

信中对盏乐的功课提点了几句,又说了些关于棋局的,盏乐颇为受用,直接就夹在了书里,准备珍藏了。

安夜锦在一边坐着看着盏乐,笑而不语,知晓司徒亦这是故意的,想要吊着她的胃口,她也不急,只是张罗着开店的事情。

“娘亲,这司徒亦怎么就不给你写信呢?”盏乐的心里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子,瞧见司徒亦书信上龙飞凤舞的草书,心中一阵喜欢。安夜锦却觉得盏乐是孩子心性,觉得自己能够猜到司徒亦那些草书写的究竟是什么字,自己很厉害,她也就将这识字的过程认定为了益智游戏。

“他啊心眼多着呢。”安夜锦也不直接点明,而是手持毛笔,写着一篇文字。

此时盏乐还小,她还不准备教他如何去了解男女之间的事情,若是一个小孩被她教成了情场高手,当真有些不伦不类的。

她最近在写食谱,大多是一些简易的教程,风格十分明显,口味新鲜,营养搭配,还有一些是颇有她风格的药膳食谱,适合很多人一边饮食一边调理身体。

青枫走进屋子来,看着安夜锦写字,不由得赞叹:“东家这字写得是越来越好了呢。”

安夜锦看了她一眼,并不倨傲,而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开口:“我一直想要教你写字,为何你总是不学?”

“青枫没读过什么书,不会那些东西,光看看就好。”青枫抿唇一笑,笑容淡淡的显得容貌更加秀丽。

“前几日我见一人写信,字体与我十分神似,甚至笔锋都是一样的,当真有趣呢。”

就好似不经意提起,又好似故意点明,安夜锦抬起头来,放下笔,扭头去看青枫,发现她面色微微惊讶,似乎很诧异这件事情。

“当真?可是巧合?”

“我也称奇呢。”安夜锦不再多说只是将纸拎起来,一边吹墨迹一边问青枫:“青盈、青颜那边有消息传来么?”

“我问过了,青盈说凌瑶郡主已经在张罗店面了,而且,严柳山那边派来了几个人,都是平日里精明且老实本分的,准备过来帮衬一番。青颜那边也安排好了几名不出彩的侍女,帮他们落了户籍,就到饭馆之中帮忙。”

安夜锦点了点头,又问:“凌瑶郡主可有什么店名意见?”

“说了说了有凤凰斋。”

“嚎头太大了些,还有么。”

“嗯,还有荷凝轩。”

“雅了点不够通俗。”

“淑雅阁。”

“怎么一个个都像女子闺阁的名字?”安夜锦越听越觉得好笑,最后仅仅是摇了摇头。

青枫则是站在那里思考了片刻,似乎在回忆,过了片刻才问:“东家有什么好点子么?”

安夜锦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没有什么很好的想法,不过很快她又笑了起来:“自会有人帮我出谋划策的,而且,他还会为这家店题字画匾额。”

青枫不解疑惑着不知道是谁安夜锦却笑得尤为灿烂。

敢不题字,她可就不嫁了。

其实她已经有些摸准了司徒亦的脾气别看他平日里面精明,真要到了感情上不一定敌得过她,自己撒个娇什么的,这个司徒亦说不定就被她拿下了。司徒亦对于安夜锦是纵容的,且是溺爱的,从司徒亦这几日都老老实实的就可以看出来。

安夜锦当时的调虎离山并不如何精密,仔细一猜就可以猜到幕后之人是她,司徒亦知晓之后没有任何动静,已经表明了这个态度。

可以说是安夜锦在试探司徒亦,也可以说司徒亦是在借机表现,这两个人过招皆是心知肚明,心中想想就能想明白对方的意思。

青枫见安夜锦一脸的坏笑,心领神会,也不多说,只是觉得安夜锦自从知晓自己即将嫁人,人都变了很多,不像之前那么情绪化,也不会经常沉浸在药物研究中不出房间。最近更是开始保护自己的双手,去教三个青炮制药材了。

盏乐看着自己的娘亲思|春,也没什么反应,只是站在那里哀声叹气起来,日后他可不是安夜锦的独宠了。

夜间,店中恢复了安静,安夜锦将湿发发散在肩膀上,坐在床铺前用双手去拍自己的脸,好让未施粉黛的皮肤松弛一些,这个时候却听到了有人敲窗户的声音。

安夜锦停下动作仔细听了听,确定了的确是有人敲她的窗,而非门,这声音尤其小声,似乎不想惊扰到医馆中的其他人她当下警惕,狐疑的左右看了看,最后还是手持银针的一声冷喝:“是谁?”

那人不回答,而是在窗外盈盈绕绕的哼起了西厢记,安夜锦当即哭笑不得,这是在暗指她是莺莺,而窗外那个动不动就哼戏的,就是张//最快文字更新无弹窗无广告//生了?是不是张生会了轻功,红娘子都省了?

安夜锦不动,也不再出声,窗外的人也是只哼了几句,就不哼了。

半夜蹲在人家窗外唱戏,瞧着挺傻的。

她的房间是二楼,附近能踩的仅仅是一处放盆栽的台架子,那里能放得了几盆花,却不能让一名男子久站,而且,在那里缩着身子也不舒服不是?不一会司徒亦就再一次敲了敲窗。

她这才移步到窗前,心中同时掂量,此时他府中有着那么两位难缠的人物,他居然还能跑出来见她,也不知道费了多少的周折,心中微动,面上不露,她只是轻声问:“你来做甚?”

“痴情郎来汇那痴情娘。”司徒亦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飘忽,不难听出他是一边笑一边说的,且心情不错。

安夜锦也是眉头一挑,突然就觉得有趣起来,竟然学着司徒亦的语气去反问:“不知公子可是敲错了窗?”

“我家娘子的房间都认错了,那可真就是说不过去了,你说是也不是?”

“可我不曾记得我乃是痴情娘来着。”

司徒亦又是一阵轻笑,蹲在那里就说起了那日安夜锦说的话来:“君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