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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瑞博傲娇,其实心地还是比较善良的,小胖子看似大大咧咧,骨子里却带着精明。周志远有理想有抱负,为人比较秉正,最小的高昭钦最守规矩。

“柳家人既然在宴会上看到了惊鸿,我怕过几日他们就能找上门了。”赵一铭担忧地说。

叶惊鸿微微一笑回答,“该来的就是防着也没有用。爷爷,你也别担心,水来土掩。我们叶家现在既不是皇上御赐的第一绣家,更不是谁都可以拿捏的人。”

“你打算…”叶彦宁欲言又止。

“对,叶家现在以酿酒为主,可我喜欢并且擅长的是丹青和刺绣。柳家不来找麻烦最好,要是他们敢动,我一定会让他们费尽心思得到的绣技成为无用之物。”叶惊鸿冷笑着说。

“可那是娘留下来的。”叶彦宁不舍。叶家的刺绣方式和叶惊鸿的绣技相比,简直不在一个水平上。可叶家刺绣是叶家人几代人苦苦创造出来的成果,冷不丁就这样被比下去被否定,叶彦宁心里还是很复杂的。

“哥哥别忘记,叶家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能代表叶家的,也只有我们两个人。至于别人手里掌握的什么,都不是我们叶家的东西,也不能代表我们叶家。”叶惊鸿淡笑着说。

叶彦宁听了眼睛一亮,对呀,叶家,只有他和叶彦宁才是真正的叶家人。至于别人,和他们兄妹又有什么关系,人都没有关系了,那些人手里的东西就更无关紧要了。

而且他可以确定,只要叶惊鸿的绣技晾出去,叶家的名声也可以再一次挽回来。

只是这样一来,他们安定的生活又要重新被打破了,想到母亲父亲在临终前再三交代他的话,叶彦宁心里一时踌躇起来。

“哥,你别担心。”叶惊鸿拍拍他的手背轻声安慰着,“我绣技就是她们用了阴暗的手段抢到手里也无济于事。”

“怎么?”叶彦宁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因为他们没有底图呀。”叶惊鸿笑着说。“只要掌握不了我的画技,他们绣出的东西永远都是赝品,有眼力的人一下子就能看出区别的。”

叶彦宁想到她说得那些画技,眼睛终于带了一丝精光。不错,叶惊鸿所用的画技,如果不是她认真指点的话,根本就掌握不了。那些画技是这个时代所完全没有的。

叶惊鸿暗笑,即使学会了她的画技,如果没有天赋或者是时间的积累,也无济于事。就是她在现代,也是打小就每天练习,身边还有外婆那个睿智的老人精心指点着。

所以,有人想从她这儿下手,根本就不可能。

就像叶家酒,没有她手把手的指点,也绝对酿造不出她亲手酿造出的酒一样来。在酿酒过程中,只要有一丝一毫的差别,口感什么的都会有差别。

手里有底牌,所以她的底气才会更足。

“你是个有主意的,可万事还是小心为上。”赵一铭叮嘱她一句。

他不希望叶惊鸿有所持就忘乎所以,那样会给对手有机可趁。

“知道了爷爷。”叶惊鸿重重点点头。

他们这边在担忧柳家,而柳家那边同样也在算计他们。

“你说什么,你真的看到了叶惊鸿?她不傻呢?”柳永溪由于出去见贵客,所以到晚上才回来。可是他一回到院子里,就听到这样劲爆的消息,惊得他一下子站起来了。

“对,她不傻了。”柳思晴噘着嘴巴说,“而且那贱丫头现在还搭上了秦世子和定王,态度可是嚣张的很。”

想到秦篱落在众人面前对叶惊鸿的维护,柳思晴的脸色变得很差,眼神中嫉妒也很明显。

“欣婉,是真的吗?”柳永溪没有听自己妹妹的话,却将目光对上了一旁沉默的叶欣婉。

“是真的。”叶欣婉点点头。

“怎么会?明明都是死人了。”柳永溪气愤地坐下来说,“叶惊鸿可是生下来就是个傻子,怎么会变好呢?”

“而且现在赵一铭还和他们兄妹住在一起。”在短短的半天时间内,叶欣婉已经将叶惊鸿兄妹的情况和住址派人打探得一清二楚。

“就是不傻又能怎么样?一个腿断了,这辈子也不知道能不能站起来?另一个根本就从来没有碰过刺绣。你忘记了,叶家的绣技是传给了你,叶惊鸿根本就不会。”柳永溪冷笑着分析,人经过最初的紧张,已经平静下来了。

“她是不会刺绣,可是她现在会酿酒。叶家酒就是她酿造的,还有那些袜子,也是她琢磨出来的。”叶欣婉没好气地瞪了柳永溪一眼。

“怎么会?”柳永溪又是吃了一惊。叶家酒?原来名传江南的叶家酒竟然是叶惊鸿那个傻子酿造出来的,他不相信。

“一个傻子连个大字都不识,怎么会酿酒?她又是跟谁学习的?你在叶家这么多年,难道没有听人提到过?”柳永溪想到叶家酒,眼睛都红了。

叶家酒一坛就卖出了接近二百两银子的价格,还有价无市。叶惊鸿只要想酿造,那么就能扩大了生产。那她兄妹两个得有多少银子呀?

想到叶彦宁那个一直压了他一头的男子,有一天又要重新站起来,说不定到时候又要盖过了他的风头。柳永溪不淡定了,眼睛也变得凶狠起来。

“叶家最辉煌的时候都能落败了,现在只剩下叶彦宁那个废人和叶惊鸿那个曾经的傻子,他们就是会酿酒又能怎么样?”他冷笑着说。

“不容小觑。”叶欣婉心思细腻,危机感也比他重多了。当年她打小就在叶家生活,叶彦宁是个什么样个性的人,她哪里能不知道?

用博学多才、不拘小节来形容叶彦宁,绝对不为过。

叶彦宁要不是因为叶家是御赐的第一绣家,属于商贾之家,他绝对会是官场上的一员。

那样芝兰玉树的男子,能得到江南很多女子的喜爱也就不足为奇了。

要不是因为家族的利益,或许她也不会放过那样的男人,而选择眼前小鸡肚肠的柳永溪。

没有对比就永远都不知道叶彦宁的好,叶欣婉在夜深的时候,也会对曾经美好生活的叹息。可是她走的太远,已经再也回不去了。

既然回不去,她就必须硬着头皮往前走。

柳永溪说的对,绝对不能让叶家重新站起来。

“定王、平世子就是为了叶家酒而和她交好吗?”柳永溪继续问,一边心里暗自琢磨着,要怎么样才能将叶家酿酒技术抢到手。

柳家虽然不做饮食方面的生意,可既然酿酒这么能赚银子,他愿意多加一门生意。说不准哪一天,赵家的酒楼也会有他柳永溪的一份。

叶欣婉将来是他柳永溪的娘子,而叶欣婉其实是赵家嫡女,又被安插在叶家那么久,赵家必然对她有所亏欠。

等他和叶欣婉成亲的时候,赵家肯定因为补偿心理多给叶欣婉一些嫁妆,到时候,呵呵…

他越想心里越美,看着叶欣婉的眼神也就越加温柔起来了。

叶欣婉在这样的眼神注视下,脸色也变得娇羞起来。

柳永溪虽然比起叶彦宁才华和长的都差了一点儿,可叶彦宁就是一个大木头,整天心思就知道扑在生意和叶惊鸿那个傻子身上,对她疏忽多了。而柳永溪不一样,他是将自己当作宝贝看着,对自己也是温柔的。想到这儿,叶欣婉原来那点儿不甘又消失了。

“你们倒是说说看,要怎么样才能惩治了叶惊鸿那个贱人?”柳思晴看到自己大哥和叶欣婉在自己面前就开始眉来眼去的,心里顿时堵了一口气。

两个人也不太检点了,当着自己的面就敢这样!

想到这儿,她偷偷对着叶欣婉翻了一个白眼,果然,白眼狼就是白眼狼,一点儿羞耻心都没有。

“他们现在有定王和世子护着,暂时我们还不能动他们。”柳永溪接口,“这件事还需从长计议。”

“只是两个无用的人而已,就是有定王和世子护着,难道还能爬上了天?”柳思晴不以为然地回答。“京城里咱们又不是没有人。”

“妹妹。”柳永溪眼神一紧,“这儿不是江南,你要是再敢口无遮拦,我就马上将你送回江南去。”

“凭什么?”柳思晴红了眼睛,她又没有说什么,更没有说错了。

叶惊鸿有定王和世子护着,他们柳家身后不也是有人撑腰吗?

“你?”柳永溪头疼看着自己这个不懂事的妹妹,刚要再开口训斥她几句。

叶欣婉却打断了他的话,“思晴的话也没错。”

柳思晴听了,感激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又挑衅地瞪了柳永溪一眼。

柳永溪脸色发青,再也不看她一眼,而是温柔地看着叶欣婉,“你有办法?”

“我们可以不出面,借刀杀人。”叶欣婉冷笑着说。

“借刀杀人?”柳永溪诧异地问。

“对,借刀杀人。”叶欣婉点点头,然后低声将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

“真的可以?”听完她的计划,柳永溪不相信地质问一句,今天他并没有到鲁国公府去,所以现场发生的事情,他一点儿也不清楚。

“我看行。”柳思晴却兴奋起来,“哥,你都不知道那女人多厉害。”

说到那个女人,柳思晴脸上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我这就安排人手去做。”柳永溪思前想后终于答应下来,要是计划成功了。叶家将会再一次陷入困境之中,到时候失去了定王和世子的庇护,看他们还能逃到哪里去?

反过来,即使计划失败了,叶惊鸿的日子将来恐怕也不会再过好过了。能给叶家添堵,柳永溪、柳思晴都乐意看这场笑话。

在利益驱使下,柳永溪毫不犹豫答应了叶欣婉的计划。

叶家的生活安定而充实,要不是因为秦篱落和秦羽陌不时过来蹭饭的话,叶惊鸿觉得自己的生活会更加充实。

一个月以后,第一批桃花酒酿造出来,叶惊鸿派承德给秦篱落和秦羽陌府里各送去了十坛,而几个孩子府里也曾经送过来桃花,所以,她也给几个府送去了五坛。

布庄掌柜和黄郎中和她私下交情不错,又常来常往,于是叶惊鸿也给他们带去了一坛,这样一分下来,府里只剩下五十来坛了。

剩下的酒她又留下二十坛藏在酒窖封起来,又多留了十五坛给赵郎中和自己哥哥,于是,能送到美味斋的,就只剩下十来坛子了。

由于是花酒,这批酒的价格也提升了一些,一坛二斤装的酒就达到了二百两银子。可惜,就是这样,这一批酒还没有进美味斋的门,就被定王和秦篱落给盯上了。

当然还有闻讯而来的东方老爷、周老将军他们。

“原来你就是叶二公子。”东方老爷子一看到叶惊鸿,就自来熟过来和她攀交情。

“叶二公子。”武安侯也过来了,今天过来,一半是为了好酒,一半却是和东方老爷子抱着同样的目的,来特意会会叶惊鸿这个人物的。

一看到叶惊鸿的模样,两个老人都吃了一惊。

果然是难得一见的俊俏男子,要不是因为她的身份是商贾,叶惊鸿绝对是京城里炙手可热的女子夫婿的首选。

“两位是?”冷不丁从酒楼里冒出两个穿着锦衣的老人蹿到自己面前,叶惊鸿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等自己站稳了,她微微皱着眉头看着对方问,态度却并不是太热切。

“额?”东方老爷子和武安侯似乎没有想到叶惊鸿并不认识他们,而且叶惊鸿的态度也太冷淡了一些。

“呵呵,对了,老夫忘记介绍自己了,我叫东方越。”还是东方老爷子反应快,笑着先介绍了一下。

“他是…”

“我姓程。”武安侯却不会说出自己的名字,在平允能直接叫他名字的没有几个,“你可以叫我程老伯。”

“两位有事?”叶惊鸿又问,态度不变。

听到介绍,她已经清楚眼前的人可能是谁,但并没有想往上靠的意思。

“嗯?”叶惊鸿的表现又出乎了武安侯和东方老爷子的意料之外。

“卫国公、武安侯爷,有事请说。”叶惊鸿看到两个人发呆,又主动问了一声。

知道他们的身份,还这态度?

东方老爷子和武安侯更傻眼了。

“这些也是桃花酒?”东方老爷子笑呵呵地指着几个坛子问。桃花酒的坛子上贴的标签不一样,这几坛酒上的标签和送到他们府里的坛子一模一样。

“嗯。”叶惊鸿微微点点头,“上一次送过去的酒可还满意?”

“满意,满意。”东方老爷子连声说,“可惜有点儿少。”

叶惊鸿再也不说话。

这是什么态度?东方老爷子又傻眼了。

不过他生气,都说隐士有他们自己的怪癖了。能将他们家孩子教成那样的,厉害着了。

“这些桃花酒太好喝了,虽然不及冷梅酒的冷冽,却更显得绵长醇香。”武安侯笑着说,“能不能将这些酒先卖一些给我们?”

东方老爷子闻言,顿时猥琐地搓着手也热烈地看着叶惊鸿。

“我和美味斋的掌柜有交易,既然答应给他们,就不会食言。两位要买的话,还是等会儿在美味斋里买好了。”叶惊鸿淡笑着回答。

“国公爷、侯爷,你们这不是当面抢小的生意吗?”美味斋的掌柜出来陪着笑脸说。

“去去,一边去。”东方老爷子一把推开掌柜,然后凑到了叶惊鸿面前,“我知道你的规矩,那是指普通的酒,可这桃花酒是在分外,并不在你们协商之类。你看我们是邻居,总是有些交情的,卖给我们也不算违反了协议,更不会影响你做人的信誉。”

“老爷子,公国府可不在叶府边上。”美味斋掌柜的拆台,心里还有一丝紧张,叶惊鸿脸上有松动,千万不能给老国公给忽悠了呀。

“去去,胡闹什么。”东方老爷子生气了,瞪了一眼掌柜以后,又讨好地看着叶惊鸿,“你看,武安侯就在你们家隔壁,而我和武安侯是亲家,所以我们也算是邻居。”

这是什么关系呀?所有的人听了都差点儿晕过去了。

“叶某还是那句话,人无信不立。如果叶某为国公爷松了口,只怕会有更多的人找上门来。而叶某人微言轻,到时候叶某会得罪更多的人,所以请国公爷和侯爷见谅。”叶惊鸿抱拳赔罪。

这也算是掏心窝子的话。

国公爷和侯爷面面相觑,是他们只顾着要多买一些好酒,这些腌臜之事考虑地倒是少了。

不过叶惊鸿的变现他们也看在眼中。聪明、耿直,机灵,果然是个值得一交的人。

“好好,我们是邻居,当然不会为难你。你卖吧。”说完,老爷子往边上一让,一把拎过美味斋的掌柜的,“小子,你得先给爷多买几坛子。”

“对对,还有本侯也要。”武安侯爷也围过去了。

叶惊鸿微微一笑,往边上又退了退,将空间让出来了。

“国公爷、侯爷,小的只能让出一坛,多了不行呀。”掌柜被逼得着急,连胜告饶。

“本王也想多要一坛。”这时,秦羽陌带着侍卫一下子出现在酒楼里。

“哼,你不会忘记了爷的,对不对?”秦篱落这家伙不知怎么回事,也跑了出来。

“对,本小姐也要一坛子。”他的身后跟着牛皮糖萧锦瑟。

“这?”看到冒出的五个人,掌柜的脸色变了又变,接着又有几个客人嚷着要包下桃花酒。

掌柜的被大家围着,冷汗都下来了。

叶惊鸿微笑着站在边上,也不发表自己的意见。

“这是五百两银子。这两坛是老夫的了。”国公爷扔下五百两的银票抱着酒坛不放。

“对,这两坛是本侯的了。”有人带头就好办,武安侯也拼了。

秦篱落动作更快,扔下银票,手下的人就抢了好几坛。

大家一哄而上,只有秦羽陌没动。

不过,所有人也都是有眼力的,主动给他留下了三坛。

掌柜欲哭无泪,这酒还没有卖,就被客人抢光了。主人要是怪罪下来,可怎么办。

他用可怜的眼神看着叶惊鸿。

叶惊鸿摇摇头,“我手里只剩下这么多,再多就没有了。”

“唉。”掌柜叹息一声,耷拉着脑袋将银票收起来。

“叶惊鸿,你也在?”秦篱落这会儿踱步到了叶惊鸿面前问,似乎才发现她。

萧锦瑟很高兴看到这一幕,这起码证实了一件事。那就是世子看重叶惊鸿,并不是因为她的相貌,只是单纯地喜欢叶家酒而已。

“这么热闹?本宫是不是来迟了一步?”三个年轻人踏进来。

叶惊鸿转过头一看,原来是太子、五王爷和七王爷,她微微一愣。今天来的人还真够齐全的。

“老国公怎么还抱着酒坛?”太子戏谑地看着东方老爷子。

“这些酒可是老夫买下的,太子不会夺人所爱吧?”东方老爷子警惕地看着他。

“太子殿下。”叶惊鸿和掌柜他们准备行礼。

太子却温和地抬抬手阻止了他们,“本宫只是过来会客,不用多礼。”

“太子殿下,酒已经买好了。”楼上忽然下来一个年轻人。

叶惊鸿一听声音就头大了,原来又是一个熟人。

“秉之,你来的还真够早。”五王爷笑着打了招呼。

“定王、世子要不要一起上去喝杯水酒?”太子发出邀请。

“太子是惦记上了本世子手里的酒吗?”秦篱落翻了一个白眼过去,“没空。”

态度相当不友好!

太子似乎见怪不怪,也不生气,笑着回应,“秉之已经购了酒,自然不会惦记着你手里的酒。”

“哼。”秦篱落傲气地鼻孔朝天并不搭理他。

“本王已经定好了房间。”秦羽陌表情也是淡淡的。

“死鬼,你怎么不喝死在这儿?我的命好苦呀。”忽然,一个穿着布衣的女子闯了进来,然后冲着大厅内一个喝的醉醺醺地男子就过去了。“家里都差点儿没吃的了,你就知道整天喝、喝,你竟然狠心将我陪嫁的镯子都当了来喝酒,还到这么好的酒楼,你是想逼死我们母子吗?”

哭天喊地,妇人哭到伤心处,冲上去就拧了男子的耳朵。

“你个死娘们,竟然敢捏老子的耳朵,你找死。”男子可能被捏痛了,对着女子的脸蛋就是一巴掌。

顿时,女子光滑的脸蛋上就多了一个巴掌印出来。

“好,我让你打,要不活就一起死。”女子一声尖叫。

酒楼里的人全都捂上了耳朵。

她四处查找,终于发现边上桌子上还有客人点的酒坛,于是上前抓住了酒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