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的一团肉,变来变去。
荆觅玉扭了扭身子,他握得有些疼,有些痒。猛地想起一件事,“你戴套了么?”
“我还没正式开始,戴什么套?”晏玉双指把她的花蕾夹起,往外扯了扯。
“我已经结束了。”男女在这方面就是不对等。她来得快,去得也快。
他揉揉她的臀,“我初中看书,里边有个女的三天达到了50次高潮。”
荆觅玉震惊起来,“你初中就看淫书?”
晏玉把她双腿扶起,大腿上竖立的棍子在她腿心磨着,“我好学。”
她颤颤地往后缩,小洞口动了动。往外张时,像是自动要把他的圆头吸进去一样。
晏玉轻轻地戳着,挤进去一个头,她又开始叫。
平时没见她叫过这么好听的。
他狠狠地一插到底。
荆觅玉抓紧了床单,觉得他的头要顶到她的最深处。这都不是棍,而是蟒蛇,还带转弯的。她破碎的声音求饶,“你出去点——”
他听她的话,出去。又再进来。
她被顶到话都说不出,只剩下哭叫声。身子由他蹂躏,甬道为他而开。
大囊袋撞到她的屁股,用力一压,在他抽出时,又离开。
上帝造物多么神奇。他那滚烫坚硬的东西,在她柔软的体内来回撞击,撞不烂,还把她越撞越软。
荆觅玉自己都觉得体内像是开了水龙头,朝他的圆头不停地冲水。
越冲,他也越快。
她一腿搭在他的肩上,一腿往旁边劈开一字。
她整片密林都是他的。
被他撑大的洞口,在他抽出时,翻出了里面的一层肉,吐着露珠。
他进去,那层肉紧紧把她裹住,不舍得他走。
上边的小核红艳艳地挺立起来。
他一指往上搓。
“啊…”她发丝凌乱,撑起了半身,难耐到晃起腰来。
晏玉一把搂过她,把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
她直直地坐下去,双方嵌合得更深。她被他抛来抛去,不得不揽上他的肩膀才能保持平稳。近了距离才看到,他看着平静,其实眼里情欲浓烈,似要把她吞没。
他叼上她的左乳,模糊地说,“你又湿又热…”他的节奏更快,只往她深处钻。
销金蚀骨,她腰腹的舒爽直达神经,拱背尖叫。
这动作更是把胸乳送进了他的口中。
她的右腿抖动蹭着他,收缩的径道把他紧紧缠住不放。一下比一下箍得紧。
晏玉气有些喘。
干女人无非就是为了射精的快感。
但他现在还不想射。
他抽了出来。
拔出来的那一刻,性器向上翘起,甩在她的肚脐。
荆觅玉被高潮整得迷糊了。
晏玉一个下压,把她翻身过来。
他在床头摸着避孕套。
拆盒,迅速戴上,在她浑圆的臀部吻了吻,又顶入了她的身体。
她双腿往上踢起来,“我快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刚刚高潮完的身子没缓过来,又被他开疆拓境一样插进来。
晏玉挺动的腰腹越来越快。
“呜呜呜——”荆觅玉迷蒙得看着眼前的枕头在视线里一前一后,如果不是他抱着她的腰,她就被他撞到床头了。她濒临崩溃,头发散落在脸上。她费力地抬手去摸,才发现脸上都湿润润的。
明明是快感在叫嚣,却又委屈得满脸泪水。愣是能把心甘情愿的性爱,变成强暴蹂躏的惨状。
她的叫声也像在哭。
晏玉伸手掰住她的下巴,把她脸侧过来,见到她的泪水,他深呼一口气,速度慢了下来,“爽到哭?”他的声音压抑得沙哑。
荆觅玉趴着,可怜兮兮的。
他狠狠地搓她的唇。
“呜呜——啊…”她的臀部被他托起来,高高地翘起,“慢点啊——”
“慢得下来才有鬼。”晏玉笑起来了,“你哭啊,继续哭。你越哭,我越兴奋。”
“哇!”怕不是招惹了个变态。
在她又一次哭出来的时候,他抵着她释放了出来。
…
终于睡了。
荆觅玉错过了秦修玉的出狱时间。
她困到眼睛都不想睁,赖在床上起不来。
孙燃那通电话,她迷迷糊糊地接起,再迷迷糊糊地放下。记不得自己说了什么。
她对这个长假的回忆,只有四个字:荒淫无度。她怕了,稍微清醒时,和晏玉提分手。
餍足的他轻飘飘地拒绝了,“你困糊涂了,休息吧。”
荆觅玉再睡过去。
饿醒在五月二日的半夜。她踢踢晏玉,嚷嚷着肚子饿。
他坐起开灯,被子滑下,雄健的肌肉饱满有力,线条像是刀刻一样。
她饿到差点把他手臂当成鸡腿咬上去。
晏玉套上裤子,“晚上叫你起来吃,你不起。”
“现在好饿。”她肚子咕噜噜叫。
“我给你煮点东西。”他下床往外走。
荆觅玉仰躺在床,向天花板伸出五指,喃喃地说:“他守我这一世,你安心吗?”
不知道晏玉能不能带她走出阴影。
不过,只能寄望于他了。
五一假期结束,碧鸦犀启动了如火如荼的宣传造势。
芜阴屠山的佛雕,祁玉峰打听清楚了。
玉雕是相邻村子的手艺人制作的。白发苍苍的年迈老人,头脸刻着岁月的皱纹。
在这个连选秀歌手都得背诵凄惨故事的时代,老雕刻师有相当高的宣传价值。祁玉峰把玉雕列入了藏品之中。
荆觅玉工作时,听到芜阴屠山四个字,仍然心神不宁。每当这时候,她就和晏玉微信聊天,不去听,不去想。
星期三,她推了晏玉的晚餐,约秦修玉出来吃饭。
晏玉没多说,留下一句,“晚饭过后的时间是我的,到明天早上。”
秦修玉比没进监狱前,瘦了不少。座位在角落,空调风梭梭地吹过来,让他周围的温度更低。
“在牢里过得怎么样?”荆觅玉倾身,压低音量,免得邻桌听见。
“还好。”他回得冷漠。
“现在住孙燃那儿吗?”
“嗯。”
“听孙燃说,他给你介绍了工作?过阵子上班吧?”她关心地问。
“嗯。”
“你先做着吧,不合适的话,让老周给你找。你有能力,我都不担心你的事业。”
“嗯。”秦修玉的寸头短短的,“我进去之后,你交了不少男朋友。”
“是呀,不过没引出何家的人。”
他眸子在她身后的万年青停留了两秒,再转至她的脸,“想不想和我一起过?”
“你说晚了。”她绽放笑容,“我前几天新交了一个男朋友,又高又帅。”
“那些男人,几天就分。”
“我跟你也分得快啊。”荆觅玉品着碗中的蘑菇,“老周都怀疑,你是为了逃避我男朋友的头衔,才故意坐牢的。”
“你也认为?”
“当然啊,从小到大你就不喜欢我,处处给我摆臭脸。”
“想不想和我一起过?”
她敲下筷子,“不要。你穿开裆裤的样子,我都记得呢,那小丁点儿东西的。”
秦修玉目光如刀。
“你呀,高傲,好强,爱情在你眼里就是个——噢,你有一盏白月光。”荆觅玉神秘兮兮地问,“你答应做我男朋友,是为了气她吧?”
“傻白的女人才可爱。”
“我傻白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从傻白蜕变成长的过程比较突兀。”
讲到这事,她移开了视线。
秦修玉顺口问:“现在处的那个怎么样?”
她笑起来,“挺好啊,改天介绍你见见。”
“这一年有去看过外公外婆吗?”
“我现在还不能去。不过,我会好好活下去的。”荆觅玉的手在餐巾上擦了擦,“要不——你帮我把家族使命完成?”
“不。”秦修玉这冰冷的定音说明,事情没有商量余地。“我十四岁离开外公外婆,就不属于你们家族了。”
“那就算了。老周查不出什么来,我也不找了。”
秦修玉没说话。他知道外婆的真正用意。
就算有线索,他也不会告诉荆觅玉。何况,对方是财大气粗的晏家。他不愿她去冒险。
第51章丛林
#051
荆觅玉和秦修玉走出餐厅。
晏玉的车停在离餐厅百米的停车场。
她和晏玉说:「我出来了。」
她问秦修玉:“孙燃4号就上班了,你几号?”
“4号面试。”
“哦。”她再问:“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人越多,他话越少。
她晓得他这脾性,没有多说。
秦修玉转身就往地铁站方向走。
晏玉从停车场出来,悠闲地搭着方向盘。
一人,一车,相向而行。
在路口等候晏玉的荆觅玉,望了一眼秦修玉的背影。
他短袖T恤下的臂肌比从前更加精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