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暄笑,“我父母其实都是很倔强的人,我遗传到了他们的脾气,我母亲说我凡事又太笃定,以后势必要在这上面吃很多苦。这话虽然说的对,但也不是完全正确。我只对两件事势在必得,一件是坐在那个位子上。另外一件就是对你的感情,在这两件事上我通常都会不择手段,所以如果有一天你觉得我做的不对,你可以杀了我,但是不能离开我。”

听着这话,我的心竟然会跳的很快,难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无论发生什么事也不想让流暄放手。可是为什么他要说这么一句话,我怎么会杀他,不,我没有任何要杀他的理由。没想到要走这么远的路,到一个仿佛绝世一般的小山村。

流暄说:“你不是喜欢看那些闲书吗?上面有没有记过一个叫郧县的地方。”

我看着从屋子里走出来的少男少女,他们穿着五颜六色的服装,一派喜气洋洋,流暄翻身下马,然后伸手把我从马背上抱下来.我的眼睛到处看着这些新奇地东西,到了这里,整个世界仿佛变了一番模样。这里的山山水水,特别的房屋和装饰。仿佛奠基着悠久地历史,神气独特又美不胜收。

我眼睛一眨在远远的院落里看见了个人,他坐在躺椅上,衣角翩翩似一朵在天边漂浮地云。他转过头,是一种柔和亲切的美。虽然没有少年的年轻和稚气,却有几分岁月沉淀的老成和温润,他眉目清朗,身姿俊雅似芝兰玉树,微微一笑像月下静谧湖畔上浮起的一丝波纹。然后他低下头轻轻地咳嗽几声,脸上浮起病态地红,如同鲜艳的烛泪。他看见我,就像是一个长者,冲我微微颌首。面带慈祥。

小院的门被推开,一个穿着湖绿色衣衫的女子跑了出来,灵动的眼睛。飞扬的眉毛,木棉一样柔软的嘴唇轻抿。挑起眉毛。看她挑眉的样子,我居然想起了流暄。我侧头看旁边的流暄,他却一副若无其事地样子淡淡的笑。这一看不得了,我顿时觉得流暄的嘴唇也跟那女子有些相像。

女子跑到躺椅边,低头跟那人说话,我听不清说地什么,但是看见那女子抬起头也往我这边看过来,她上上下下看我一阵,然后笑了一声,点点头。

接着屋子里又走出一个男子,穿着黑色的长袍,戴斗笠,微风吹气他身上如蝉翼地袍角,隐约露出他修长漂亮地骨骼,他站在那里,让我不禁握紧了流暄的手,这世间怎么会有气质如此想象地两个人,简单的走路,就能看到那份浓厚的尊贵和优雅,只不过这个人更像是一团烈火,张扬的夺走天地间所有的颜色。而流暄虽然表面看起来平静一些,却是一个致命的漩涡,平静的瞬间就可以把你拖入万丈深渊。

黑衣男主一出现,女子立即返身扑过去抱住他的腰,这一瞬间我才感觉到千里寒冰,似乎融化了一角。

而躺椅上的白衣男子,脸上荡漾的微笑,却是轻松而包容的,仿佛看开了一切,所以只要求一点点的温暖。

我说:“这些人服饰不像是这里的人,他们也是来玩的?”

流暄笑,“也是来玩的…”

我问,“除了看风景,还有什么特别的节目?”看着流暄兴致浓浓的样子,不光是为了看独特的异族风情啊。

流暄抱着我的腰,下巴放在我身后的脖颈上,“明天是这里的传统节日,到时候这里的人们会为心目中最美的男女穿上红色的衣衫,围着他们跳各种舞蹈。”

我说:“不用等明天我就知道穿红衫的男子是谁。”

流暄笑一声,“是谁?”

我的心猛烈地跳着,“你明知故问。”

流暄在我耳边喃喃道:“原来我在雅儿心中是最美的男子。”

我低头抿嘴笑。迎面跑来个异族姑娘,看到流暄就挥臂,她身后是一个异族小伙子,边追边叫,“萨云儿,萨云

异族女子笑着跑到我和流暄身边,指着我问,“她是谁?”

流暄大方地搂住我,“她是我的雅儿。”

异族女子脸红扑扑地,爽朗大笑,“哦,我知道了,她是你的雅儿。”那异族小伙子已经赶到她身边,她就一把抓住小伙子的手,“呦,她就是他的雅儿。”

我别扭地看着眼前的男女,有点听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只能问流暄,“他们认识你?”

流暄笑,“不认识。”

我说:“骗人,听她说的话,明明就是认识你的样子。”

异族女子听到我说话,笑眯眯地,“我不认识他,只是看到你们俩在一起所以过来问问,没想到你真是他的雅儿。”

我越来越听不明白了。流暄说:“她是在说我对你的称呼。”顿了顿又接着说:“刚才他叫她萨云儿,我叫你雅儿,是这里特别的称呼。”

“萨云儿?”

我重复了一遍,那异族青年看着流暄有点不高兴,异族女子晃了晃他的胳膊,然后对我们说:“你们只能叫我萨云。”看向流暄,“你叫我萨云儿他吃醋了。”

我还是不大明白,可是心里觉得十分快乐。

很负责任地告诉大家,要有肉吃了,稍微一不注意大家就会错过呦,所以,盯紧屏幕,大餐就要来了。哈哈哈。

网友上传章节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四十四章 传统节日? H君准备来了

晚上在篝火前吃过了饭,流暄送我回住处交给我一条红色的腰带,我拿在手上,看见腰带上有奇奇怪怪的文字。萨云像一阵风一样跑到我身边,脸上是喜庆暧昧的笑容,“雅,明天要把这条腰带绑在腰上呦,千万不能忘记,这可是祝福的意思。”我笑,这是什么古怪的习俗啊。

萨云拉起我,开始推流暄,看着我笑,“快让他走吧,他还有很多事要忙,一会儿天黑以后,你们今天就不能见面了呦。”

我眨眨眼睛,流暄还有什么事要忙,为什么天黑了我们就不能见面?这有是那个传统节日的习俗?萨云拉着我,“就分开一会儿而已,别恋恋不舍的了。”我看流暄,流暄就真的被她推走了。

萨云把我拽进屋,又按在床铺上,“今天晚上你要早点休息,明天天不亮就要起来,我们要替你好好的打扮一下,然后美美的等他过来。”

我心中疑惑越来越多,睁大眼睛看萨云,“萨云,明天到底是什么节日啊。”

萨云笑呵呵地捏我的手,“明天是你的节日啊。”

我躺在床铺上半天,外面还隐隐有一些嘈杂的声音,我撩开门帘看了一次,有人爬上高高的杆子在绑红色的丝带,我盯着看了半天,直到有人发现我,冲我一笑,我的脸顿时烧着了一般,整个人在这种笑容下莫名其妙地害羞起来。

所有人都是那种祝福的微笑.

重新回到床上,我还是睡不着觉,翻来覆去地折腾,我想到了流暄,白砚。甚至想到了楚辞。想到了江陵城,我的亲人,胸口就像压了一块石头。渐渐地夜开始沉静下来。我反而觉得更加透不过气。越是幸福越是害怕幸福消失,于是越会想一些不好的事。我把脸埋在被子里。我和流暄好不容易在一起。我好不容易才面对了自己的感情,本来可以一直幸福下去,为什么我就放不下我地以前,为什么我就不能变得没心没肺一点,不管之前发生过什么。都不再去管了。

这也是流暄希望的,所以他隐瞒一切,只想让我快乐的生活。

当我闭上眼睛,总能看见流暄站在月桂树下微笑,他微笑地样子淡淡的扯动着我地心,“我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就放弃了。”我喃喃地说着,抱紧膝盖,昏昏沉沉地睡眠。直到感觉有人把我抱进怀里,我转身闻着那股熟悉的香气,才完全地睡着。

萨云笑着叫我起床的时候。我身边没有人。几个姑娘们拉着我梳洗打扮,我侧头发现身边的小姑娘手里捧着红红的衣裳。我顿感惊讶。流暄说这里地习俗是把红衣服献给最漂亮的男女,难道他们认为我是这里最漂亮的?这怎么可能。我的脸顿时红了。我的头发被放了下来,萨云拿起梳子慢慢替我梳理好,然后用红色的缎子缠住发尾。一叠衣服摆在我面前,红色的料子,仔细看去,上面有红色丝线的刺绣,精致而美丽,手指触摸上去,“这是你们这里的衣服?真好看。”

萨云笑,“我们这里可做不出这么好地衣服,这都是我们的客人从很远的地方带来地。”客人?我马上想到了那院子里穿着湖绿色衣衫的女子。

一切都收拾停当,天也渐渐亮了,我看着镜子里地自己,长长地青丝顺着耳边两侧垂下来,峨眉淡扫,嘴唇上一抹樱色的胭脂晕染,竟然是美丽间带着许羞涩。

门被打开,我身前放了两只圆圆小小地木桶,桶口向上紧缩,只留有一点点的缝隙,我还没弄明白这是要干什么。

就看见一身红衫的流暄站在我面前,雪莹的身体在红色的衬托下显出几分妖冶,头上火红的束带垂下来,斜长的眼睛微眯着,他拿着红布包裹的弯弓,搭起缠着红带的箭,轻轻一拉,一支箭就落在我前面的木桶里,一阵欢呼声起,第二只箭落入另一个木桶。然后他勾起唇角,撩开下衫,轻扶住膝盖,慢慢地向我沉身,恍若是一朵最艳丽的月桂花落地,灼灼光芒难掩其华,如朝霞映雪风流蕴藉,神丽如花艳,神爽如秋月。

他淡淡一笑,红衫委地,已经单膝跪在地上。

我忽然睁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流暄怎么会向我下跪,我呆呆地站在原地,大家开始推推搡搡,萨云笑着努嘴,“快接受啊。”我把手伸过去,放进流暄的手心里。爆竹声四起,流暄把我抱起,我的手环住他的脖颈,流暄嘴边洋溢着我看过最灿烂的笑容,就像一抹春色拂经人心。

我被抱上了马,看着下面列队的人们,我不禁在马上动了动,正转过身来,身体就半倾着靠进了流暄怀里,我的心跳忽然加速,流暄环起我的腰,一手揽住缰绳,披着红纱的骏马踏在月桂花堆砌的路上,身边阵阵熟悉的香气传过来,眼前是梦幻般美丽的景象,身后有烧青竹欢笑的人们。

流暄伏在我耳边轻声问,“昨天给你的腰带系上了没有?”

听到这句话,我顿时愣了,然后脸红着仿佛是犯错了一般,小声说:“我忘记了,早上萨云拉着我打扮,结果一忙就把这件事忘的干干净净。”我顿了顿,不敢去看流暄的眼睛,“怎么办?是不是就不和习俗了,”偷看向四周,“大家都这么高兴,如果因为我…那就不好了。”献好一样拉住流暄的手,“怎么办?不然我回去拿。”

流暄笑着看我,“雅儿,你脸红的样子真好看。”

我红了脸,低下头,晃流暄的手指,“我说的是真的,这时候你还开玩笑。她们不会看我有没有系腰带吧?也不会问起这件事吧?”

流暄扬一下眉,“雅儿想作弊?”

毕竟是我错在先,现在被流暄这样一说,我更加不好意思,“那不然要怎么办。”回家喽,H君就要驾到,大家戴好眼镜。

网友上传章节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四十五章 骗婚?

我红了脸,低下头,晃流暄的手指,“我说的是真的,这时候你还开玩笑。她们不会看我有没有系腰带吧?也不会问起这件事吧?”

流暄扬一下眉,“雅儿想作弊?”

毕竟是我错在先,现在被流暄这样一说,我更加不好意思,“那不然要怎么办。”

流暄笑着把我的手顺着他上裳衣角伸了进去,我惊讶于他这时候的动作,嘴巴微微张开,说不出话来。流喧暧昧地勾起红唇,“我腰上绑着腰带,你把它解下来从中间撕成两片。”我的脸变得更红,靠在流喧怀里,“这里这么多人,万一被别人看见。”

流喧调眉,“所以雅儿要更小心啊,手全伸进来,慢慢地解。”

流喧的样子不像是帮我解决麻烦,倒似欺负我的样子,趁着我要解开他系在腰际的腰带,把我抱得紧紧的。

红色的腰带要系在衣服里面,我一点点把流喧掖在腰间的衣服扯出来。衣服抽出来触手生温,一股身体特有的清香随着衣角的翻开散出,像热流一般扑到我的面颊,一双晶亮亮的眼睛随着我的手贴上去而散发出异样诱惑暧昧的光芒,被这样的视线一扫,我指尖碰到的身体彷佛也跟着灼热起来,烫了我的手指。

我的手轻轻滑动,感觉到手下的身体因为我的动作而轻颤,这一抖让我后背的皮肤都战栗起来,我的手慌忙往后撤,却被拉扯住巨大的力量往前一拉,半条胳膊滑进流喧的衣服,修长地手指持起腰带。从中间扯成两片,其中一条随着拥抱而绑在我身上,身体相挨。肌肤相触,喜气洋洋的气氛里突然又多了一些别的味道。特别是从流喧闪亮地目光中,我竟然感觉到了一种可以让我淹没的力量.

腰带绑好,马也停了下来,流喧下马,并没有立即把我从马上抱下来。而是握住了我地脚腕,我大惊之下紧紧地抓住了马鞍,询问地眼神看着流喧。

流喧低下头,修长完美的手指,头顶艳丽的飘带,宽广修长的红袍趁着瘦而修长的身体,他地手轻抚过我的脚,拿下我脚上的鞋子,然后从旁边的异族女子手里接过红色的绣鞋。仔细地穿在我的脚上。

期间我一直看着流喧,难以置信地盯着他的动作。这到底是什么节日,什么习俗。一切都远远地超出我预料范围之外,而且所有的人为什么都在我和流喧身边跳舞、歌唱。而且平时只是礼貌淡笑的流喧。今天格外地高兴,少了一些冷冰的距离。脸上洋溢着放松而幸福的笑容,让人看了就挪不开眼睛,已经又无数地女子把视线黏着在他身上。

我有点生气地盯着那些女孩看,如果我身边有可丢的东西,我早就扔了出去。我扬起眉毛一瞬间冷峻酸涩地表情,流喧看着却彷佛很受用,以至于秀丽地眉毛扬起,嘴唇变得更加嫣红,在阳光下闪亮着,让人有种咬上去的冲动。

今天从早晨开始,我一直都处于被动地状态,流喧就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明明在阳光下抖动它漂亮的毛发来勾引猎人,却用黑豆般无辜的眼神控诉别人的欺凌。我的牙痒痒的,在流喧伸臂抱我的瞬间,我滑进他的怀抱,低下头含住了他的下唇,真的轻轻地咬了一下。

然后在他还没有反应的时候,我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上,轻声笑着。

流喧猛地把我抱紧,开始继续往前走,我一直都没有抬头,直到他忽然停下脚步,叫我的名字,我才仰头看他。

他笑的神秘,亮晶晶的眼睛带着我看向前方,我回过头,昨天看到的那个湖绿色衣衫的女子就站在不远处,她微含着一丝笑,看着我,递过一个红色的纸包,我迟疑地接过来,她眨眨眼睛,“我本来想送几间商铺给你,”转身去拉扯身边那带着黑色斗笠的男子,抱住他的腰,“他偏说送你剑合适。”看向流喧,“明天就让他把那把剑给你,你会喜欢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没有拒绝,并且敛去了笑意,用一种恭敬的目光看着她。流喧接着往里走,我却一直看着他们的身影。那黑衣男子脸上的黑纱轻轻飘荡,我搂紧了流喧,心跳比任何时候都快了起来。

我咬了一下流喧的耳垂。

流喧低沉地笑,“我的雅儿还在长牙吗?”

我被抱进了屋子,萨云和她身边的异族男子也被人推了进来,萨云儿手里拿着一根绣花针,上面穿着红色的丝线,在一片欢腾声中,她拿起针在男子的胸口缝了一针,我正看的不明所以,手里也被塞了一根针,大家把目光从萨云身上挪到我手里,我也学者萨云的样子,在流喧的胸口的衣襟上缝了一针。

少男少女开始尽情地欢叫,在歌声中我被流喧抱上了铺满红艳流苏的床铺。大家闹腾了一阵,流喧起床去礼送,关门。等他走回来的时候,我正依着床,看着他,我说:“这是什么传统节日,你是不是准备蒙混过关。还有为什么我们要叫萨云,不能叫萨云儿,为什么你要叫我雅儿,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

流喧看着我,微张红唇,淡淡地笑,饱满的红唇内侧是更为艳丽的鲜红,看得人心惊肉跳,尤其是红色的衣服,照着他白皙而绝美的脸,看起来多了几分性感和诱惑,“雅儿,刚才我们做的那些不是什么传统节日,而是这里的婚礼,这里的人只有丈夫才会在妻子的名字后加一个儿,我叫你雅儿,是因为你是我的妻子。”

虽然猜的差不多,但是被流喧暧昧地说出来,依旧难免惊讶了一下,谁是你妻子。你怎么找到这样的地方,很好玩是不是?骗我过来跟你玩这种游戏。”本来应该是兴师问罪的口气,可是说出来却有点像在撒娇。

流喧微笑,长长的眼睛在上挑,在眯起,“雅儿,刚刚做过的事就要不承认,只有妻子才会在夫君胸口缝上因缘针,刚刚雅儿缝针的时候明明一点犹豫都没有。”我说:“刚才…刚才…我怎么知道,你没有告诉我。”

红色的蜡烛点燃照亮整个铺满红布的房间,烛光跳跃着喜悦的火焰,满目都是喜悦欢庆的颜色。

流喧说:“刚刚你明明还收了别人的礼物。”

我说:“那也…”话未说完,我就被腾空抱起来,身体在半空中快速旋转了一圈,我半句话变成了惊呼,我的身体被牢牢地锁在他的怀抱里,带着几分激情和狂野,紧紧地拥抱,手指抚过我的面颊落在我的嘴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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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上传章节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四十六章 洞房花烛夜

流喧说:“刚刚你明明还收了别人的礼物。”

我说:“那也…”话未说完,我就被腾空抱起来,身体在半空中快速旋转了一圈,我半句话变成了惊呼,我的身体被牢牢地锁在他的怀抱里,带着几分激情和狂野,紧紧地拥抱,手指抚过我的面颊落在我的嘴唇上。

飞扬的黑发,流灿的眼眸,性感的唇在微笑,“我很快乐,雅儿不快乐吗?”

我又被流暄看的出了一阵汗,流暄今天的表情一直都怪怪的,让我有心跳加速,想转身逃跑的冲动,我咽了一口吐沫,“不是快不快乐,你怎么能拿这种事开玩笑。”脸忽然红了一片,

流暄的眼睛眯起来,我看着他漂亮的嘴唇,有是让人眩晕的性感和柔软,“如果我说是认真的呢。”“那…”一个字刚出口,嘴唇就被吻住,轻柔的舔舐,若有若无的碰触,弄得我浑身都不对劲,仿佛人在半空中漂浮非常不真实,我下意识地用力去抓紧流暄,以前我们也有过亲近,甚至在一个床上睡过好多次,可是都不像今天这样,这种时紧时松的拥抱,仿佛是一团火烧在我身上,我抬起头,然后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亲吻落在我扬起的脖颈上,细细的吻,夹杂着喘息和拥抱。我的语言开始变得细碎,像是在呜咽,“流暄…你…”话总说不全就被身体里难言的感觉所代替,微张的嘴里化作一阵低沉的喘息,沙哑的单音.

这是怎么回事,流暄想干什么。他抬起头,抿着嘴角。眼睛在闪亮,小心翼翼地,“让我爱你好不好为什么小心翼翼。像是怕打碎一个珍贵地梦一样,我看着他。手慢慢地抱住他的后背,流暄,你的爱可不可以不要这么低沉,是什么让你压制着,好多话不肯说出口。靠紧他。双臂紧收,给我勇气,我不喜欢你地这种孤独和绝望。

在流暄的长发里,我找到了一片月桂花瓣,抓住,捏在了手心里。窗外歌声四起,我们重新开始亲吻,闭上眼睛,让其他地感官变得更加敏感。仿佛能听到来自于内心深处最快乐的声音,有时候不妨让心来感受,单纯地用心去贴近。寻找一切。喘息明明急切,亲吻和缠绵却相当的缓慢。难耐的感觉让我的眼角湿润。手指紧紧攥着流暄地衣服,仿佛这是唯一的表达方式。衣服被挑开。流暄的长袍也落下肩膀,露出莹润的身体,美丽的在我上方伸展,修长的手指沿着我的腰际上移进去,我不由地深吸一口气,心跳如鼓,身体僵硬,热血涌到了脸上,以至于流暄的脸和我摩挲的时候,我感觉到来自他脸上地凉意。

随着他的手上移,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脆弱而敏感的部分被他轻轻地握住,就像握住了心脏,我忍不住仰头,腰深深地弓起,花开一般发出一声叹息,迷蒙地双眼看见他花枝一样的手在我身上游弋,美丽地手握住坚挺时流下了暧昧地指压印记,他的嘴唇寻过来,在我地注视下,含住了我的身体,花瓣一样的鲜艳的嘴唇,埋在我胸前的瞬间,犹如洪水冲破了堤坝,所有一切都在泛滥。

几次含住,松开,把我折磨的几欲疯狂,因为紧张而攥紧的手指松开,落在他红色的发带上,随着他轻轻地一咬,我睁开眼睛低头看见他颤动的如黑珊瑚刺般的睫毛,修长,美丽,伏在我上方的身体,我的指尖颤抖,拉开了他的发带,让他墨黑的青丝缓缓滑落,他抬起头,黑玉般的眼睛深邃的不可见底的眼睛,透出浓浓的深情,霞般的嘴唇,微微张开,被他亲吻过的地方暴露在空气中,顿时有几分凉意,他的手指伸过去细捻,那个地方仿佛顿时比平时要敏感很多,哪怕是轻微的晃动就能牵扯到全身。我难耐地抓紧流暄的头发,一遍遍地叫他的名字,“流暄,流暄。”

混乱地寻到他的嘴唇,他柔软的唇张开,并不主动亲吻我,我抬起头来,和他碰触了几下,像野兽一般连咬带撞,深深地吻住了他,第一次是这种急切而主动的亲吻,在柔软的口腔和微甜的舌尖中寻找丢失的东西,用来填补身体的空虚,并不懂得很好的掌握力度,在掠取,啃咬,贪婪的汲取那份清香,一直等到他开始回应我,舌尖在占有般的接触,心脏一次次地撞击胸膛。

我的手抚摸着他的身体,汲取着那片温暖,手指顺着他的肩膀深入他的袖子,他的手松开顺着我的力量把长袍完全地脱下来,随着细密的亲吻和缠绵,流暄的裤子已经松落,掉下腰际,脆弱地挂在胯上,露出腰下神秘性感,结实而紧密的小腹。我不知道看一个人的身体会看的浑身发热,也不懂为什么从心底会爆发出一种酥麻的感觉,我觉得口干舌燥,不停地像吞咽,脊背上也出了汗。

流暄的手落在我的腿上,轻轻一推,让我的身体在他面前打开,露出最脆弱的部分,然后他重新伏上来,是一轮比之前要强烈很多的吻,他的喘息变得比我更加的粗重,身体的温度让我觉得灼热,揉捏我身体的力度在加重,这种突然变猛烈的力度仿佛在烈火中浇入了滚烫的油,我眼睛闭上,他在我的脖颈上啃咬,微微刺痛。

突然之间感觉到身上的凉意,我睁开眼睛,所有的衣物都已经除去,我的身体被半压在床铺中,流暄的身体与我紧密相连,我感觉到小腹上,紧压着的坚挺,比铁还硬,仿佛感觉到我已经感觉到它的存在,像回应我一般,它兴奋而有生命力地跳动了一下。扒了H君的鞋子,可是字数有限制,所以想看后面的,还是得明天请早。

至于其他,俺也不说了,嘴里长了溃疡很难过,最近上火鸟。

今天封推,很高兴,谢谢大家的支持。

下一本书大纲已经写好了,是一本轻松快乐地喜剧,大家千万表错过。

网友上传章节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四十七章 继续洞房花烛

流暄黑色的眼睛仿佛深邃地带着抹淡紫,他修长的腿往前推,我们的身体变得更加紧密,我感觉到了他火钳般灼热的男性力量,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用不亚于他红唇亲吻力量的性感嗓音,性感,优雅,却带着隐藏不住的少许羞涩,“我不大会,可能会疼。”长发落下来,美丽的身体强有力坚定却缓慢地上挺,灼热缓慢地一丝丝侵入我的身体,我屏住了呼吸,手指缩紧,敞开的双腿抖动,身体的空虚逐渐地被填满,虽然带着一份强烈的刺痛,但是却无比的幸福。

身体缓慢地挪动,一寸寸地插入,身体由空虚而到肿胀的酸软,终于全部没入。没有急于抽离,修长的手指握住我的腰身,继续上挺,彼此的身体在我身体里最深的地方压挤,从来没有如此的贴近过,身体相溶,完完全全地不留缝隙,继续抱紧,顶入,就像是紧紧地拥抱,要把彼此融化以后再捏合在一起。

不知道是不是兴奋,让我眼角又一次渗出了泪,流暄把我抱起来,就这样面对面坐在一起,深切的拥抱,过度的深入仿佛让我坐不稳,流暄却坚定地把我的腰身环住,我感觉到了顶入深处的疼痛,紧贴的身体开始轻轻摇动,却坚持不肯抽开一分。

犹如发芽的种子,扎入我的身体,往上蔓延生长,枝枝蔓蔓裹紧心脏,长出新嫩的叶子,让整颗心沉沦。

鲜艳的窗幔,在烛光之下,像大片大片的月桂花,娇艳。颤抖,鲜艳的纹理,我们是在花朵中地花蕊。在缠绕,彼此深入。让对方的身体在激动中染上了一层红色。

我的手指摸向流暄嫩红地嘴唇,断断续续地发出暧昧的声音,当中还掺杂着肌肤摩擦地声,以及反复挺入暧昧、粘湿的捣入声响,我的脚在颤抖着合拢。咬紧嘴唇,扬起脸,恍惚中,清楚地看见了月桂树下,被我压在树干上的少年,他静静地看着我,深谙的眼神中平静中隐隐透出许激荡,这世间有许多东西会转眼消失,而有些东西是永恒不变地.犹如我记忆中的这片月桂树林,艳丽的月桂花开满了整个世界,绽放着。一直不会溃败,等待我的少年。一直停留在那个地方。

可是我一直彷徨。惶恐,一直不肯实现誓言。

白砚说的对。完美的东西会震撼人,但是不会永久的留在人心里,因为想保存这份完美实在太辛苦了,人喜欢把美丽的东西占为己有,但是并不喜欢照料。

就像我对待月桂花,我只会欣赏它的猛烈,沉静和妖娆,但是从不曾有为它施肥浇水地念头,因为在我心里,它会永远坚韧地开放在天的尽头,在阳光下展露它的风姿,等待我随时回头。

到现在我才发现,我是一个自私,残忍地人。

流暄轻轻触摸我的小腹,让我忽然紧缩了一瞬,我听到他半声低沉地闷哼,我地腰被高高地抬起,用力落下,随着阵阵搏动,一股滚烫冲进我的身体。

喘息刚刚平复,流暄地拇指一直在我腹上徘徊打着圈,我的身体这时候非常敏感,平时不曾注意的地方,在他的抚摸下就变得不一样起来,流暄细长的眼睛眯起,“雅儿,我只要想到我在你的身体里,我就忍不住。我们的第一次,我的忍耐总是差一些。”

我的脸火红一片,身体轻轻一动,想要挪开,立刻就感觉到体内的它又坚挺起来。明明刚刚才,怎么现在又,流暄拉紧我的腰,笑,“雅儿,我好喜欢跟你在一起。”

感觉到他的话仿佛一语双关。

“雅儿会觉得疼吗?我会比刚才更加的温柔。”

把我放在床上,抬起我的腿,勾在手臂上,带着滚热的液体,缓慢而充实的出入。

身体碰撞,是另一种亲密的肌肤相触,我在快乐中沉沦,用尽所有的力气喘息,被无边无际的激情淹没,我一遍遍摸着流暄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