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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九纵身而起,双刀映着阳光,光华闪烁,罡气横扫,两旁的侍卫顿时被击飞出去,捂着胸口落在几丈之外。

一人大声喊道,“来人啊,有人劫狱!”

刹那间大牢里的侍卫全部涌过来,向着苏九围去。

刑部大牢的院子里,被堵的严严实实,无数长刀对准苏九。

“你是何人?为何要劫狱?可知劫狱是诛九族的大罪!”侍卫首领冷声问道。

他在刑部大牢中当值十几年,碰到过不少劫狱的人,大多都是走旁门左道,这是他第一次见有人直接从大门杀进来。

而且,是一个人!

未免太狂妄!

苏九身姿笔直,精致的面孔上带着冷冽的杀意,二话不说,起身挥刀,光芒一闪,侍卫手中长刀齐齐断裂,仰身到地,顿时响起一片惨叫声。

侍卫首领顿时嘶声喝道,“抓住她!”

数百禁卫军,如潮涌上,刀剑如林,向着苏九扑去。

女子毫不畏惧,动作迅猛,出手狠辣,一柄长刀在手,无人能近。

一时间刑部大牢来惨叫声连天,半空中刀枪剑斧乱飞,乱成一团。

混乱中,唯有中间的女子旋身翻飞,动作若行云流水,快至巅峰,缓慢却坚定的向着大牢一步步走去。

她不杀人,却一步撂倒十人,渐渐在重重包围中冲出一条路,无人能挡。

侍卫首领看的皱眉,招来一人急声吩咐道,“快去禀告尚书大人和禁军丁统领!”

“是!”侍卫骑马狂奔而去。

刑部尚书张元和禁军统领丁飞得到消息,同时下令让禁军住手,一再嘱咐不许伤了那女子,随即去御书房觐见禀告。

萧冽刚刚下了早朝,两人道苏九闯了刑部大牢,脸色微微一变,身上龙袍都没来得及换,起身往急急往外走。

大牢里的侍卫首领得了消息不许伤害苏九,知道此人身份不凡,立刻让侍卫撤退,不敢再阻拦。

苏九进了大牢,抓着一牢卒问道,“纪余弦关在哪儿?”

牢卒看着苏九满身的血迹吓傻了眼,忙用手一指,“在那边!”

“带我去!”

牢卒回头瞅了侍卫首领一眼,忙点头,“是,是!”

到了关押纪余弦的房间,牢卒哆哆嗦嗦打开铁门,颤声声道,“好、好汉请进!”

侍卫首领虽不敢再阻拦苏九,却也不敢放她出去,带了人将关押纪余弦的劳烦重重包围。

门吱呀打开,纪余弦立刻起身,看到苏九,眸光震动,“玖儿?”

苏九咧嘴一笑,“夫君,我来带你出去!”

纪余弦缓步上前,凤眸深深的看着女子,抬手将她脸上溅的血迹轻柔的擦掉,伸臂将她抱紧怀里,声音微微的哽涩,“玖儿,夫人!”

苏九眸光清亮,淡声一笑,“我劫狱犯了诛九族的大罪,你怕不怕?”纪余弦紧紧抱着她,在她耳边轻笑,“不怕,很开心!”

“别抱了,很脏!”苏九伸手推开纪余弦,“回去再给你抱!”

纪余弦凤眸流光,伸手将苏九沾满了血的衣服脱掉,然后脱下自己的外袍穿在她身上,俯身在她眉心一吻,“傻子,我不会有事。之前不是告诉你,纪府若有事,夫人只需安心等待便好!

“我知道!”苏九清眸中波光闪烁,“可是我无法安心,一刻见不到你,我便忧心如焚。纪余弦,不要让我在外面等,今日我们一起坐牢也好,一起杀出去也好,我只要和你在一起!”纪余弦长眸幽深,藏着星辰日月,潋滟生辉,紧紧把女子抱在怀里,“好!”

苏九穿着纪余弦的红袍,墨发高束,英气而妩媚,仰头吻在男人下巴上,听着他胸口有力的心跳,即便在牢笼中,亦是安心无比。

片刻后,纪余弦长眸微微一抬,淡声道,“皇上的试探,可已经看看到结果?”

苏九猛然转身。

身后门被推开,萧冽一身明黄龙袍缓步走进来,目光沉痛的看着女子。

苏九目光刹那冷澈,戒备的看着他。

萧冽怅然一笑,“阿九不必这样看着我,我真若想动纪余弦,怎么还会传消息出去?”

他只是想看看她的反应,看看,她对他是不是真的情根深种。

或者,只是想给自己一个死心的机会。

的确该放下了吗?

“萧冽,可以放我们走了吗?”苏九淡声问道。

萧冽眸中掩饰不去的失落,缓缓点头,“走吧!”

纪余弦不再多说,带着苏九出了牢房。

皇上在,没有阻拦两人,其他人更不敢阻止,将路让开,让两人出去。

出了大牢,外面阳光明媚,上官等人正等着,走上前来,咧嘴一笑,

“看来是我多虑了,根本不需要筹谋劫狱和朝廷对抗,有夫人一人就够了!”

苏九挑眉一笑,她也有猜到萧冽其实是在试探她和纪余弦,但并没有十足的把握,今日若真惹怒了他,她也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

幸好,萧冽还是明智的。

“我们就这样走了,萧冽会怎么办?”苏九看向纪余弦。

男人淡声一声,握着苏九的手往马车上走,“那是他自己的事,自然由他自己去解决!”

苏九耸了耸肩,这话没毛病!

纪余弦回府后先沐浴换了衣,苏九亲自拿了外袍给他穿上,手指轻巧的帮他系玉带。

突然想起她刚进府的时候,纪余弦让她伺候他沐浴穿衣,她百般不愿,如今却做的娴熟了。

她果然已经从苏九爷彻底的变成了纪府夫人。

纪余弦握住她的手,轻轻带进怀里,不断的吻着她的鬓角脸颊,声音缱绻深情,

“让夫人担心了!”

苏九伸手抱住他精瘦的腰身,“我若没去劫狱呢?萧冽预备怎么办?”

“他大概真的没想到你会直接闯刑部大牢!他想的是,你会去求他,然后他顺便卖给人情给你。”纪余弦因为萧冽没有得逞,感到异常的愉快。

然而想到某处,眼中又多了些担忧。

萧冽对苏九的感情,似乎的确太过偏执,这一次真的就能放下吗?

苏九抿唇一笑,起身理了一下纪余弦的衣服,“上官和其他管事正在书房等着你,你去吧!”

“一日未见夫人,为夫此时只想和夫人在一起!”纪余弦揽着她的腰不肯放,眼眸渐深,俯身在她唇上轻吻。

苏九躲了躲,“还是快点去吧!上官差一点就真的造反了,现在好多事等着你善后!”纪余弦勾唇轻笑,“没关系,上官做事有分寸。”

“嗯,我也要去告诉母亲和阿树他们,他们还都在担心呢!”

“好,早点回来,晚上我们一起用饭。”纪余弦抚了抚苏九的发顶。

“知道了!”

苏九从纪府出来,先去了清心楼。

乔安从宫里出来,已经告诉阿树和胡大炮没事了,三人正高兴,就见苏九进了门。

“大当家,威武!”阿树对着苏九竖大拇指。

苏九坐在椅子上抿了一口茶

,“这种事只能做一次,你们可千万别学,就算我以后进了大牢,你们也不许这样做!”

“若是敢抓大当家,咱们不劫狱,咱们直接把大牢拆了!”阿树憨憨笑道。

乔安问道,“长公子怎么样?”

“没事,现在正处理纪府的事呢!”苏九回道。

“嗯!”乔安淡淡点头。

几人说笑了一阵,苏九又忙回去苏家告诉母亲。

大夫人正准备入宫,听苏九说纪余弦已经被放了,顿时又惊又喜,“皇上这么快就查清楚了吗?”

苏九不敢说自己去劫狱了,只顺着大夫人的话应声。

苏文谦也跟着高兴道,“纪长公子福人自有天象,我一早就知道不会有事!”

苏九将那个红木盒拿出来,还给苏文谦,“这给用不到了。”

苏文谦讪讪笑道,“爹什么都没给过你,这个已经给你了,自然不能再收回来,就当是爹对以前做的错事弥补!”

“只要你对母亲好一些就行,这些我用不到!”苏九笑着往前一推。

苏文谦愧疚的看了大夫人一眼,忙道,“自然,我以后自然会对夫人好的!”

大夫人低着头,唇角浅浅抿开。

当日,萧冽便下旨,所谓密信不过是有心人伪造,诬陷纪府,事情已经查明,纪余弦无罪释放。

前后加起来不过一日,纪府便没事了,正在激动中的百姓反而瞠目结舌。

以前也有人被冤枉,总要经过三堂六审,非得把人折腾吐血不可。

这一次也太干脆了!

惊愕之余,也不由的再次感叹纪府实在是厉害,连朝廷也是礼让三分的。

昨日晚上连夜奔波,急着和纪府撇清关系的商户都傻了眼,捶足顿胸恨自己沉不住气,以后丢了纪府这个大的合作商户、丢了银子且不说,若被纪府记仇,以后在盛京都可能混不下去了。因此又全部忙着给纪府的管事送礼,想把事情再挽回,然而纪府趁机正好处理了一些左摇右摆的商户,哪里还理他们。

纪府的危急化解,盛京城中有人欢喜有人忧,似比昨日还要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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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刺杀

纪府的危急化解,盛京城中有人欢喜有人忧,似比昨日还要热闹。

当然,最生气还是瑞阳王。

他本来以为这一次会让朝廷和纪府反目成仇,大伤纪府的根本,也让大梁陷入动乱,没想到只一日,纪余弦竟然就被放回去了。

纪府的势力越来越大,萧皇难道真的不忌惮吗?

为什么不趁此机会将纪府拔出?

瑞阳王正发怒,就听外面有人喊道,“瑞阳王可在?”

听上去像是宫里公公的声音,瑞阳王双目一眯,起身走出去。

“奴才参见瑞阳王,皇上有旨,宣瑞阳王进宫!”传旨的太监尖着嗓音道。

不知道为何,瑞阳王平生最讨厌的便是宦官,此时只哼了一声,“本王知道了!”

萧皇要见他,自然是为了密信的事。

瑞阳王眼睛闪烁,想着应对之策。

入宫进了御书房,果然萧冽将密信放在他面前,张口便道,“瑞阳王这密信是哪里来,朕已经查明,这上面纪余弦的印鉴是伪造的,就连你们皇上的玉玺也是假的!”

瑞阳王假意惊道,“假的?不可能!”

“朕已经查明,还有何不可能?瑞阳王是说朕在说谎?”萧冽坐在巨大的龙椅上,语气凉凉。

“微臣不敢!”瑞阳王将密信拿过来,看了两眼,惊愕道,“实不相瞒,这书信本是微臣在我皇那里拿来的。说来也是巧合,那日我皇故意让我看到书信,难道是他有意为之,知道微臣要出使大梁,让微臣将书信带来,挑拨皇上和纪府的关系?”

萧冽淡笑了一声,“你们皇上故意伪造书信,诬陷纪府?是贵国的国事太少,你们皇上太闲了吗?”

瑞阳王脸色有些难看,“皇上难道不知道纪府有寒雾铁吗?我皇想对付纪府,得到雾山岛,又有什么不可能?”

萧冽意味深长的道,“觊觎雾山岛的人岂止贵国皇帝?瑞阳王说是不是?”

瑞阳王干干一笑,“是,雾山岛对哪个国家来说都一块肥肉,自然有很多人想着!”

“那就托瑞阳王给你们皇上带句话,大梁永远都是纪府的后盾,谁若动纪府,肖想雾山岛,就是大梁过不去,休怪朕不留情面!”萧冽语气淡淡,带着上位者的威严,气势凌人。

“是!”瑞阳王脸色一白,忙低下头去,“微臣,一定带到!”

“此事朕只当是个误会,不再追究了!瑞阳王回去吧!”萧冽打开奏折,淡淡道了一声。

瑞阳王眸光一转,问道,“皇上,微臣无礼,有一事不得不提,我们卓彦公主在宫中已经住了十多日,皇上总要封个名分才好,否则对公主的名誉不利。”

萧冽抬眸看过来,哂笑道,“朕并没有说要纳妃。”

“可是公主在皇宫已经这么久、”

“卓彦公主住在宫里并不是朕的意思!”萧冽打断瑞阳王的话,“朕几次派人送卓彦公主出宫,奈何公主喜欢住在宫里,朕也无奈。但是朕国事繁忙,不像贵国皇上那般悠闲,最近没时间纳妃,所以,瑞阳王还是把公主接出宫去吧!”

瑞阳王脸色越发的难看,沉色道,“微臣和卓彦公主是带着诚意要和大梁和亲的,而且公主在宫里住了这么久,这样回去恐怕不妥吧!”

萧冽轻笑,“那依瑞阳王的意思,卓彦公主该如何回去才妥?”

瑞阳王顿时被噎住。“微臣、还是先去问问公主的意思!”瑞阳王起身,“微臣告退!”

“王爷慢走!”萧冽语气里带了明显的敷衍。

瑞阳王躬身退下去,宽袖下双手握紧,眼中一片阴鸷。

进了翠微宫,把宫人屏退,瑞阳王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云珠端着茶惶恐上前,“王爷请喝茶!”

瑞阳王一把拽住云珠的手腕,微一用力将她困在怀里,扯掉她脸上的面纱,狞笑道,“这么一个美人,怎么连勾引男人都不会?”瑞阳王的贴身侍卫和侍女嘉宜守在门口,听着瑞阳王调戏云珠,目不斜视,波澜不惊。

云珠难耐的的扭动了一下身体,委屈道,“我根本接近不了皇上。”

“那本王要你何用?”瑞阳王猛的将云珠一推,脸色狠戾。

云珠摔在地上惊呼一声,忙跪伏在瑞阳王脚下,“王爷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做到!”

瑞阳王抬腿踩在她肩膀上,冷笑道,“云珠,你应该明白!你若留在宫里做了萧皇的妃子,那你就是金丽的公主,从此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如果你被萧皇踢出宫去,那你依旧是贱人一个,哪日本王玩腻了,那些死在本王床上的女人就是你的下场!”

云珠脸色惶白,瑟瑟颤抖,“是,是!”

瑞阳王负手起身,脸上覆着阴霾,“这一次纪府逃过一劫,恐怕本王要对付纪府就更难了!”

云珠仰头道,“我在宫里听说是苏九闯刑部大牢救的纪余弦,王爷若信我,就一定要先杀了苏九,否则她一定是王爷的心腹大患!”

上次云珠便说过这话,只是瑞阳王不屑,不相信一个女子能成什么事,此次看来,这叫苏九的女子的确不简单!

瑞阳王瞥了云珠一眼,“好,本王信你一下,先对付这个叫苏九的女人!”

“王爷明智!”云珠低下头去。

一个时辰后,丁飞进了御书房禀道,“皇上,瑞阳王出宫了!”

萧冽抬起头来,墨眸深邃,“呆了这么久,说了什么?”

丁飞摇头,“瑞阳王身边的那个侍卫武功高强,每次有人略一靠近便会被他发觉,属下的人无法探听。”

萧冽缓缓点头,沉思片刻,淡声道,“看着那个卓彦公主!”

“是!”

是夜,醉欢阁

夜里的醉欢阁灯火琉璃,欢声笑语,到处都是酒香和胭脂混在一起的气味,熏人欲醉,流连忘返。

名副其实的销魂殿,平日里一本正经的男人,到了这里都脱下外面的伪装,彻底变回本性,一掷千金,哪怕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二楼一雅房内,丝竹悦耳,弹的尽是扰乱人心智的靡靡之音,几个女子衣着暴露的围着一个男人,喂酒调笑,无限奢靡。

瑞阳王坐在最中间,左拥右抱,享受美人们的讨好。

被他搂在左臂上的女子上身只穿着肚兜,身姿丰满,一双细眼带了风尘女子的妩媚,仰头喝了一口酒低头喂在男人唇上,引得男人抱着她的后脑好一顿吮吻吞咽。

其她人东倒西歪,嘻嘻娇笑,浓烈的酒香在房间里漂浮。

良久瑞阳王放开怀里的女人,色急的往她的脖颈上吻去。

女人“咯咯”直笑,声音柔媚,“王爷,我们大梁的女子比金丽国的如何?”

“自然是你们更得本王欢心!”瑞阳王满目淫色,呵呵笑道。

“那王爷就不要走了,留在盛京吧,让芙儿天天伺候您!”另一女子娇俏笑道。

“好,好本王疼你们!”瑞阳王身后在叫芙儿的身上捏了一把。

他左臂搂着的女子又喝了一口酒喂过去,手抚在瑞阳王脸上,轻轻下滑,“这么多姐妹,王爷今日要留下哪一个?”

“王爷,芙儿可等您两日了!”

“王爷,还有我呢!”

其她女子纷纷围过来。

瑞阳王看着哪个都觉得欢喜,笑道,“不如本王来抓阄,抓到哪个就是哪个,伺候好了本王,可有重赏!”

“那多没意思!”女子道,“不如我们来撞天婚,王爷梦上眼睛,抓到我们其中哪个,今晚就由她来陪王爷!”

瑞阳王立刻点头,“这个点子甚妙!”

女子立刻吩咐下人拿了绸缎来,将瑞阳王的眼睛轻轻蒙上,“王爷可不许偷看哦!”

瑞阳王伸手抓了一把,“就是你了!”

女子闪身躲开,“王爷耍赖,还没开始呢!”

瑞阳王蒙着眼睛站在中间,嬉笑道,“都准备好了吗,本王可要开始抓人了!”

“王爷,芙儿在这里!”

“我这儿,王爷来抓我啊!”

“奴家在王爷后面!”

五六个女子笑成一片,纷纷出声。

瑞阳王听着声音,向着那些女子抓去。

众女来回的闪身,屋子里调笑声,丝竹声,叫喊声响起,越发的热闹起来。

此时,紧闭的房门缓缓打开,一蒙面女子闪身而去,慢慢走到众女中间,看着蒙着面一脸淫色丑态毕露的瑞阳王,眼中闪过一抹厌恶和憎恨,待他扑身过来,手中刀光一闪,猛的向着他颈间刺去。

就在刀尖刺破男人的肌肤的瞬间,突然风声袭来,“叮”的一声脆响,蒙面女子手中的刀被弹开,一股猛烈的劲风向着她扫去。

“啊!”屋子里的女人惊声尖叫,四散奔逃。

瑞阳王猛的将眼上绸子往下一拉,看着和自己侍卫缠斗在一起的女子,冷声道,“多牧,杀了她!”

侍卫闻声,下手越发的狠辣。

蒙面女子渐渐不敌,一个失手,肩膀上中了一剑,返身撞开房门冲了出去,多牧立刻追上上去。

走廊上灯火昏暗,尽是醉酒的男子正抱着女人调情,蒙面女子一路跌跌撞撞的跑过去,身后风声原来越近。

女子捂着肩膀,眸子一缓,用力的一挥,顿时数柄飞刀对着头顶上的琉璃灯盏击过去。

只听“砰砰”几声,灯盏碎裂,顿时陷入黑暗,同时走廊上的人慌乱起来,惊声尖叫,乱成一团。

多牧混乱的人群挡住,待飞身掠过去,已不见了那女子的踪影。

他面容凶狠,双目狠厉一眯,沿着回廊缓步往前走。

有小厮不知道发生了何事,蹬蹬跑上来,撞在多牧身上,随即被他用力一脚踢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