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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巨大的篝火,苏九离他远远的站在欢笑的人群里。

鼓声震耳欲聋,气氛正高涨。

苏九一站在那,就吸引了周围无数的目光,纷纷在她身上打量。

一正跳舞的少年走到苏九面前,伸出手道,“可以一起跳舞吗?”

苏九只露出一双如画清眸,笑道,“我不会!”

“我教你!”少年看上去二十岁左右,浓眉大眼,鼻梁高挺,小麦色的皮肤,英俊飒爽,期待的看着苏九。

“好!”

苏九弯眼一笑,跟着他进入中间跳舞的广场。

“我叫木桠,你呢?”少年温厚笑问。

“我就苏九!”

“苏九?你是大梁人?”少年好奇的道。

“不是要教我跳舞吗?”苏九耸肩问道。

“是!”少年目光炙热,温和道,“跟着我,很简单!”

周围也有很多一起跳舞的男女,步伐的确很简单,只是中间几个弯腰旋身的动作要有跳舞的功底才能做到。

苏九很快就已经能跟上木桠的步姿,渐渐跳的熟练灵活。

远处首位上,几位头领正给纪余弦敬酒,部落里长的最美,跳的最好的女子都在前面欢舞。

突然一女子道,“木桠身边的人是谁?”

“好像从来没见过!”另一女子道了一声,悄悄向着正给岛主敬酒的云珠瞄了一眼。

木桠是部落里族长的儿子,云珠是族里第一美人,一直爱慕木桠,在族里几乎是公开的秘密。

木桠态度若即若离,让人猜不透他是不是喜欢云珠。

可是自从一个月以前岛主来了岛上,云珠被族长安排去给岛主献舞后,她对木桠便突然变了态度,开始极力巴结岛主。

她们本来交好的几个姐妹对云珠很气愤,没想到她竟然是这样见异思迁的人。

又不得不承认,岛主实在是长的太美了!

纪余弦漫不经心的抬头往人群里扫了一眼,执酒的手微微一抖,猛然坐直了身子,凤眸一瞬不瞬的落在那道纤细的身影上。

是苏九!

即便她穿着岛上的衣服,蒙了面,可是他一眼就认出是她!

她怎么会在这?

另外,她什么时候学会了跳舞?

还跳的这么火热!

男人胸口犯酸,狭长的眸子缓缓眯起。

那边苏九跳的正起劲,和木桠两人的组合男子英伟,女子窈窕,引了众多目光,叫好声不断。

其他跳舞的人自动将两人让到中间的位置。

有族中善舞的女子不服,脚踩同伴的腿,借力而起,做了一个凌空旋转的动作,裙摆飞扬,绚丽之极。

她旋身落下,挑衅的看向苏九。

木桠握住苏九的手腕,低声道,“不要管她,那个动作需要专门练习过,你现在已经跳的很好了,等下到了那一步随便转个身就好。!”

苏九挑了挑眉,等到木桠弯身,轻身一跃,脚尖一点木桠曲起的膝盖,如凤翔九天,旋身而起,半空中身体柔软的俯冲而下,火焰下裙摆如烈日铺展,光华万千,琉璃溢彩。

女子动作轻灵,潇洒曼妙,无以言说!

周围一阵倒吸气,有片刻的鸦雀无声。

衣袂飘洒,女子似踏云落入凡间,惊艳了所有人的目光。

纪余弦噌的站了起来,见木桠伸臂欲接住落下的女子,眸子一眯,红袖翻转,劲风无声破空而去。

木桠目光灼灼的仰头望着女子,突然腰腹似被人打了一拳,不甚痛,却将他直直推出去。

和落地的少女错身而过。

云珠见纪余弦目光落在莫名出现的女子身上,心中一急,旋身挡在纪余弦面前,双手合十一转,手中顿时出现一捧鲜花,花叶正中,一杯盛满酒水的杯盏映着天上明月,潋滟生波。

“长公子,请用!”

花瓣飘落,云珠手中只剩酒盏,双手递到纪余弦面前。

不待男子伸手去接,突然一道劲风袭来,一条轻纱披帛如蛟龙游走,缠上女子手中的酒盏,猛然甩飞出去。

云珠吓了一跳,倏然回头。

苏九面带薄纱,身着霓裳,手挽披帛,缓步而来。

纪余弦一双狭长的凤眸敛着星辰日月,深沉若幽渊,里面却只有她一人,薄唇缓缓勾起,妖娆

魅惑,诱尽苍生,却只想俘一人之心。

苏九微微仰头望着他,炯澈深邃的清眸中藏着千言万语,却最终化成一抹轻恼,手中长帛向他卷去。

纪余弦随意的伸手,抓住长帛,微一用力,长帛绕过女子的手腕,带着她飞身扑来,被他张臂抱了满怀。

苏九的裙摆扫过云珠的脸,女子惊慌后退一步。

苏九双手被缠在一起,看着男人妙目中得逞的笑意,心中更恼,唇角勾了抹冷笑,微微直起腰身,凑到他耳边咬牙切齿的道,

“纪余弦,我有备而来,今晚一定要睡了你!”

纪余弦眸光猛然变的深沉,幽幽的看着她,伸手摘掉她面上的薄纱,长指下滑,捏住她下巴,俯身重重吻下来。

周围响起一片唏嘘声,随即静了下来。

被那么多人看着,苏九不禁红了脸,手被束缚住,腰身要被他钳制的死死的,没有办法挣扎,只向后躲去,低声咬牙道,“纪余弦,大庭广众,快放开我!”

“好,我们回屋去亲,不让他们看!”纪余弦低笑了一声,啄了啄她的唇,抱着她纵身而起,月色下红影如魅,掠过长空,极快的消失。

众人惊愕的仰头看着,一时无法反应过来。

突然人群中有人低低道,“是不是山中的妖精把岛主给掠走了?”

凭空出现的女子,绝艳如妖,一下子把他们岛主给勾走了。

族长变了脸色,急声道,“快去看看!”

说罢带着几个族人匆匆向着部落里跑去。

云珠失魂落魄的站在那,摸了摸自己艳丽的脸,满是不服气。

半晌,人都走光了,唯有木桠还站在那,看着苏九失去的方向,恍惚摇头,她不是妖精!

他看到了她的眼睛,纯净炯澈,没有半分妖媚之气,她只是个、让人一眼会动心的女子而已。

二楼的卧房内,没走门,男人直接带着苏九从窗子跃进去,把她放在大床的锦被上,扑身便吻上去。

苏九用力的抽身一转,坐直了身体,将手上的披帛解下来扔在一旁,气恼的看着男人,

“纪余弦,你知不知道我在找你?”

房内灯火幽暗,纪余弦微挑的凤眸贵气妖媚,墨瞳黑如黑石,缓缓点头,“知道!”

“知道你还、”苏九声音一梗,咬住唇瓣,没有预兆的,眼泪大滴落下来。

他知道她在找他,却一点消息都不给她,任她日夜煎熬的痛苦。

他知不知道她有多担心,每次听到消息赶过去,没见到他又有多失望。

那种失望几乎击垮了她。

少女水眸盈盈,长睫上挂着泪珠,泫然欲泣,说不出的娇怜。

纪余弦哪里见过她这般模样,胸口一缩,立刻抱住她,轻吻她脸上的泪珠,“别哭!我怕我自己已经时日不多,不想让你陪着我一起面临绝望。我若死在这里,你找不到,慢慢也就放下了!”

“放下?我怎么可能放下,纪余弦,你这个混蛋!你让我爱上你,还要我放下!”苏九死死的抓着他的衣服,又委屈又伤心,哭的哽咽不止。

纪余弦心疼的不行,胸口又酥软的像是泡软的绵糖,抱着她含着她唇轻哄,“是我的错,宝贝儿,别哭!”

苏九一把推开他,泪眼朦胧,恨声道,

“纪余弦,你就是故意的!故意不告诉我你的病情让我后悔,是不是?”

“没有!”纪余弦忙握住她的手,暗光下长睫在眼底落下淡淡暗影,低声道,“我的确是有意隐瞒,不想让你徒增烦忧,另外、”

他轻轻靠近女子,挑起她下巴,轻叹一声吻在她湿润的眼睛上,低喃道,

“我不想一直等到我死,都听不到你说一句喜欢我!”

苏九眼泪突然涌出来,用力的抱住他,“你不会死,如果会,也由我陪着你。”

女子抽泣了一声,在他耳边清晰的道,“纪余弦,我爱你,从开始到现在,我只爱你!”

男人抱着她,缓缓闭上眼睛,就算此刻死去,他也心满意足了。

两人紧紧相拥,半晌无语,苏九抽泣了几声,渐渐安静下来,枕在他肩膀上,感受着他胸口的心跳,那么长时间的惶恐不安,全部平静下来。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上楼来,只听族长在外面焦急道,“锦侍卫,岛主在不在里面?”

“在!”锦枫不急不缓的吐了一个字。

苏九脸上微微一红,原来锦枫在外面,那方才她在屋里又哭又喊的声音是不是都被听到了。

她的形象全部都毁了!

苏九狠狠斜了男人一眼。

纪余弦无辜的皱眉。

“我们方才看到岛主被一女人掳走了,锦侍卫要不要进房里去查看一下?”族长还是不放心。

屋子里,苏九噗嗤一笑,被纪余弦捏着她下巴封住了唇。

半晌才听到锦枫的回话,“公子没事!”

“哦,没事就好,让公子早些休息,我们先退下了!”族长讪讪一笑,带着身后的几个人蹬蹬下楼去了。

“纪余弦!”苏九吻着他的唇瓣,低低的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窘迫,“你让锦枫回去睡觉!”

“嗯?”男人无意识的发出一声疑惑的音调。

“听话!”苏九轻哼。

“好!”男人声音暗哑,轻咳了一声,才抬高声音道,“锦枫,你退下吧!”

“是!”锦枫在门外应声,缓步离开。

苏九抿了抿唇,“我要洗澡!”

“我抱你去,服侍夫人搓澡沐浴,弥补为夫犯的错可好?”纪余弦温柔的笑。

“那本夫人就给你一个机会!”苏九双臂勾在男人肩膀上。

纪余弦笑了笑,抱着她起身。

屏风后有浴桶,已经放好了水,纪余弦将苏九放在木凳上,一件件将她的衣服解开,吻了吻她眉心,勾唇笑道,“夫人今日好美!”

“和那个叫云珠的女人比呢?”苏九仰头问道。

纪余弦妙目眨了眨,“没有人能和夫人相比。”

苏九满意的挑眉。

穿着肚兜和亵裤坐在水中,纪余弦拿了布巾轻轻给她擦背,“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清波水中,女子皮肤白皙,修长的双腿曲起,她往前俯身下巴搁在膝盖上,露出光洁纤瘦的后背,淡声道,“上官带我来的!”

纪余弦微一点头,抚着她的背,心疼道,“找我吃了很多苦?怎么这样瘦?”

苏九握住他的手,遮住眼睛,“只要找到你,什么苦我都可以吃!”

纪余弦手臂颤了一下,自背后紧紧抱住她。

苏九洗好后穿上寝衣,拭干了头发躺在床上,换男人去洗澡。

很快,男人回来,掀被躺下去,身体微微一僵。

锦被下,女子不知何时已经脱了寝衣,身上只穿着肚兜和小衣,偎过来,紧紧的贴在他身上。

少女肌肤盈润,滑若凝脂,触手生温。

暖香软玉在怀,纪余弦喉咙不由的滚动了一下。

苏九伸臂拂下床帐,仰头吻住男人的下巴,丁香小舌有意无意的挑逗,轻轻覆在他唇上,霎时间如一尾小鱼入水,欢快肆意的游荡。

女子杏眸半阖,沐浴过后的脸蛋带着浅粉,妩媚娇艳,美不可方物。

纪余弦急促的喘了一声,翻身将她压在身上,重重吻下去,力道凶猛,似要将她吞噬入腹。

“玖儿、”

沉沉的低喃,包含着他镌刻入骨的思念。

炽热的吻一路向下,在她脖颈间落下无数属于他的印记,苏九微微仰头,胸口砰砰直跳,紧张而期待。

迟了那么久的洞房,就在今夜吧!

苏九做好了准备,男人却突然停了下来,伏在她身上重重喘息,身体紧绷,大滴的汗水从额头上滴在她雪白的胸口。

苏九抬手将他几乎被汗浸透的中衣扯下,仰头吻在他精致的锁骨上,低哑道,“纪余弦,我们洞房吧!”

纪余弦埋在她脖颈间,声音压抑性感,“宝贝,再等两日!”

“为什么?”苏九皱眉。

纪余弦低低喘息,半晌,才道,“再过两日布依族的人就要来了,等我、解了毒,我再要你!”

苏九皱眉,“纪余弦,你以为你不碰我,你若死了,我还能和别人在一起吗?”

纪余弦闭上眼睛,抱着她腰身的手臂勒着她往身体里拥紧。

“就是今天晚上,好不好?”苏九咬唇道。

“再等两日!”男人粗喘道。

“不!”苏九摇头,“我说了,就今天晚上,你若不睡,以后再也别想!我说到做到!”

“玖儿、”纪余弦无奈的吻着她耳垂。

“我问你要不要?”苏九声音带了几分羞恼。

“就两日,好不好?”纪余弦轻吻她哄道。

苏九猛然起身,冷冷的看着他,“我懂了,你骗我,你根本我不喜欢我,你方才还和那个叫云珠的女人调情,你喜欢上她了对不对?”

说罢,少女翻身下床就要离开。

纪余弦一把拽住她手臂,用力将她压在床上,凤眸眯起,幽幽看着她,“你懂了?你懂了什么,我心都挖给你了,这里是空的,我还能喜欢上谁?”

纪余弦握着苏九的手按在胸口上,俯身抵在她额上,哑声道,“等我解了毒,睡你三天三夜!”

苏九语气坚持倔强,“就今晚!”

纪余弦突的笑了出来,暧昧的道,“这么想要?”

苏九吻在他唇上,闭上眼睛,“给我!”

纪余弦艰苦堆砌起来的防守彻底瓦解,用力将女子的肚兜一扯,喉咙滚动,用力的吻住她。

苏九却突然从他身下撤身出来。

纪余弦妖眸中带着浓浓的情动,不解的看着她。

苏九伸手将他推倒,跨坐在他身上,脸上带着不可一世的淡笑,按住男人的肩膀,俯身道,

“我说了,是我要睡你,乖乖的,别动!”

纪余弦长眉轻蹙,“宝贝儿,别闹!”

“我没闹,都说了,我是有备而来!”

“玖儿,以后随便你折腾,但是第一次,女子很容易受伤!”

“你很懂?”苏九睨他一眼。

纪余弦立刻摇头,“书上说的!”

“既然你也不懂,那就听我的!”

苏九道了一声,在床上将方才那条长帛找出来,一撕为二,将纪余弦的手腕绑在床上。

纪余弦惊愕的看着她,就算他没有实战经验,但是也没见过别人家洞房要把男人绑起来的。

“玖儿?”男人困惑加委屈的看着她。

“听我的就好,不许动!”苏九对着他做了一个安心的手势。

可是男人实在不能安心!

两只手都绑好,苏九玲珑的身子已经软的化成一池春水,将墨发往身后一揽,俯身吻在男人艳艳唇瓣上。

床上男人手臂被绑在床柱上,暗影下五官精致绝美,一双斜飞的长眸似含了汪春水,映着迷离的魅色,薄唇红艳,下颔到脖颈,线条流畅,宽阔而紧致的肩膀,肌肤白皙,往下窄腰精壮,没有一丝一毫的赘肉,却也不会偏瘦,再往下…

苏九抿了抿突然干燥的唇瓣,跨身坐在男人身上。

纪余弦身体一颤,额上冷汗涔涔滚下,沿着他完美的侧颜滴落,瞬间浸湿在深紫色的锦被中,他声音嘶哑染了情动,“玖儿,让我来好不好?”

“不好!”

纪余弦眉宇间隐者痛苦,喉咙滚了一下,“宝贝儿,我知道你恨我瞒你,可是你不能这样报复我!”

还不如一刀杀了他来的痛快。

苏九专心的想要睡了身下的男人,刻苦钻研,潜心研究,半晌,黛眉纠结的皱了皱,起身,一掀床帐下了床。

纪余弦不上不下的停在那,一时间有些愣怔,女子就这样抛下他走了?

很快苏九又回来,上了床盘膝坐在里面,手里拿了本书翻开细看,淡黄色的书皮,上面画着一朵桃花,正中骚气的四个大字,《品花舔香》

苏九顺手拍了拍纪余弦,安抚道,“别急,等我找找办法!”

纪余弦、“…”

怪不得她说有备而来,原来这就是她的准备。

很快苏九放下书,再次翻身坐上来。

又试了一番,仍旧不得要领,苏九下去,继续翻书。

纪余弦觉得自己要疯了!

第三次,苏九坐上去,壮志雄心,胸有成竹!

纪余弦紧绷着身体又煎熬了一盏茶的时间…

苏九再次仰面倒在床上,懊恼的捂住脸,闷声道,“算了,看来我们不适合洞房。”

“砰砰”两声,男人挣开手腕上的丝帛,翻身压在少女身上,重重吻下来,从她眉眼,到嫣唇,像是山里饿了十日的狼,眼睛发红,发了狂的吻她。

苏九突生惶恐,握住他肩膀,“纪余弦、”

“乖,交给我!”

男人凤眸幽深如狂,吻着女子俯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