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才啊!”我笑笑,仿若听不出她的无礼,四两拨千斤金的回应。

“怎么,退而求其次了?”她以为我怯弱,更是嚣张。

我展露最完美的微笑:“各花入各花眼啊!就像有的人爱看低级无聊一眼见底的喜剧片,而有的人就偏好晦涩难懂的文艺片一样啊!”我用对小孩子解释为什么饭前要洗手的耐心语气说着,我想我口气里的“耐心”足以逼疯她了吧。

果然,她一脸的青紫,也许是戳到死疼处了吧,女人嘛,都怕别人说是绣花枕头一包草嘛!

我转身挽过了年维,对着他们礼貌的笑了笑,绕过了差不多快被我气疯了的林某某,扬长而去,不给她反驳的机会,很不幸的,从小我就有能气死人的本事,没办法,天赋异禀嘛!短兵相接,首战告捷。

我本应该为了胜利欢欣鼓舞的,但我却没有这个心情,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完成呢!

首先,我很不小心的说出了我和霍娴是表姐妹的关系,再后来,我又让表哥在开玩笑打哈哈的时候说出了我是两家集团的掌上明珠。

好像一切都在瞬间改变了似的,原来那些恶意中伤说我是为了飞上枝头的谣言不攻自破了,再来就是在走廊上突然多了回头率。

一切都像是停不下来似的发生,唯一一个还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不见踪影反而愈演愈烈了,那就是:

版本一:我一直深爱着顾卿澄,然而落花有意,流水却无情,所以我只能选择了年维。

版本二:我和顾卿澄相爱着,却因为年维也喜欢我,所以他只能忍痛割爱。

版本三:年维横刀夺爱…

我想再这样猜测下去,就可以拍成校园悬疑剧了吧!

现在又是政治课,真是门为了广大学生补眠而设置的伟大的课程之一啊!

哈!我打了个哈欠,基于我的各科成绩一直居高不下的情况下,我打瞌睡老师也只以我是太用功了,安慰的我同时还要嘉奖一下,这不…

“你们看,霍水同学多么用功啊!就连睡着了都还拿着笔!”政治老师用她那独有的慷慨激昂的语调表扬着我,我转过头来打个哈欠,好累啊…原来要做美女真是一件劳命伤财的事,为了每天能有新造型,我几乎牺牲了我三分之一的睡眠时间!!

要知道这个比例可是很高的,特别是睡眠时间,这直接影响了我的战斗力和士气。

老师在称赞了我近二分钟以后,突然发再另一个睡觉的,然后:“你!真是太不用功了,拿着笔也能睡的着!现在的孩子啊!真是越来越…”

果然是政治老师啊,唯物主义的辩证关系学的真是无可挑剔啊!

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不知为什么这两天我的心情特别的糟糕,火气一直在往上冒,实在是讨厌中年妇女的唠叨。

“老师,我不舒服!”我一手捂着肚子,另一只手举了起来,一边皱着眉头,显得很痛的样子。

“那你去医务室吧!在那里休息休息。”政治老师马上由母夜叉变成慈母。

“谢谢老师!”我轻轻离开座位关上了教室的门不再理会那里面传来的魔音。

去哪儿好呢?我偏头想了下下还是去医务室吧,有床有水有正当理由,真好!就这么决定了。

“老师,我有些不舒服。”我敲门进去却被里面的景象吓了一跳,那个把我推下了十八层地狱的混蛋终于也遭了报应,果然是六月债还的快啊!

看他疼得七荦八素的样子我的心情岂止是痛快二字就足以形容的,怎一个爽字了得,都是他害我到处澄清我和他不是男女朋友,因为他这混球的阻碍我怎么会到现在还只是有人看没人爱。

噢!我忽略了一点有这白痴在的地方,那么顾卿澄这个祸害一定在,然而在我太愉快的情况下始终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因为…他在帘子后,导致我以为这里只有我和他。

所以…我十分幸灾乐祸的恶狠狠的嘲笑了他:“真是,你没听过什么叫做现世报吗?呵呵,坏事做多了吧,夜路走多了吧!”

他十分无辜的抬起头不角然后愤怒:“我招你惹你了吗?”

“你没有吗?要不是你的存在,要不是你到处散播我是你女朋友的谣言,我会到现在还乏人问津吗?只有看的没有问的”我咬牙切齿:“更可恶的是在做了这一连串的坏事后,你居然一点反省的意思都没有!你一点也觉得羞愧吗!”我说的理直气壮,也许是理不直还气壮吧!反正我骂得痛快淋漓,还有种我该停一下让他有间隙为我鼓掌的感觉。

“虽然我不知道你伤得怎么样,但是我希望你疼的够呛!”我坏心肠的补了一句,自顾自走到饮水器边倒了一杯凉水,在绕过目瞪口呆的他时顺便倒了下去,噢,我一时大意,不小心的,绝对不是故意的。

然后在走出房间前补一句:“冷水可以消肿!”站在门边等他说谢谢,我可没有觉得自己很过份,我只是恰如其分的表示了我对他所作所为的憎恨。

“谢谢”干净好听的男音说着,我十分舒服的接受了这两个字,并且十分客气的说的一声:“不客气!”正在我猛然回神看到顾卿澄的时候,医务室的门又开了,医生进来了,手里还捧着一些纱布。

“你什么地方不舒服!”女医生边给他上药边问我。

错过了开溜的绝好时机,现在我只能无语问苍天了:“我肚子疼!”吱吱唔唔的说完,那老女人一脸深为了解的说:“生理疼吧!很正常,喝点热水…”

我拼命克制自己不要脸红,一边打断了她“旁若无人”的话:“我有些胃疼,我以前有过病史。”

“胃病?”她放下了手里的药,转身问:“多久以前复发过?”

“一个星期前。”我回答。

“有没有坚持吃药?”

吃药?有那么一回事吗?我心虚的回答:“我有吃。”虽然口气一样是理所当然的,但却在顾卿澄的注视下有点气怯。

“躺在床上,过一会我来帮你检查。”

我依照她的指示躺在了床上,侧过身子,脸对着墙,阳光暖暖了,哈!我那不见的瞌睡又一下占据了全身上下的细胞,微微伸个懒腰,嗯,睡下好了。

眼皮听话的合上了,我就这么睡着了,一直睡了一个下午。

第 12 章

当我醒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我愕然想起今天我没有骑车来,而且这个时候…杨帆和晓娜都已经回家了吧!从放学到现在的时间晓娜从学校到家都能走两个来回了。

真是衰,我爬了起来,揉揉眼,舒舒服服的伸个懒腰,睡的真饱啊!可是,我要怎么回家呢?

“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要睡到明天早上呢!”我挑开帘子,惊诧!惊异!!惊悚的看到了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看书的顾卿澄,顿时成结巴:“你…怎么…在这儿?”

“我,在这里等你!”他笑了起来,露出好看的牙齿。

我又立马从结巴变成了哑巴,等我?等我!他又那哪要筋不对了吧?我环视四周幸好没有第三者在!

咦,没有第三者,也就是说,我和他独处?完了,完了,我十分认命的想到明天校园八卦又增加一个非常有聊的话题了!

“那个!”我试图让他明白问题的严重性:“那个…你可以马上消失吗,就是…那种不会有一个人看见你的消失!”

“真对不起,我不会隐身,也不是哈利·波特。”他依旧闲闲的笑,一点也不思考下明天的烦恼。

“那个!”我又开了口,现在我试着用对三岁半的孩子解释一加等于二的耐心来面对他:“明天的传闻一定会很难听的,什么都有可能会传啦,那个林什么的,就是你的女朋友一定会不高兴的,所以…”

他站了起来,走近床边,双手撑着床檐:“会有多难听呢?”状似十分天真无辜的问道。

“那个…”他的靠近让我极度不适,心跳也开始不正常,有两百跳了吧,难道我心肌梗塞?我抚着心口,有点不安,我病了吗?

他低下了头:“你怕传闻吗?”底声在我耳边问着。

“我怕不真实的传闻啊!”我接了一句,抬头看着他,是人都会怕的吧,我迷惑,他的样子怎么和平时不一样呢,好像有点…

想到我忍不住抬看仔细观察他。

“那么,就让传闻多一些真实怕吧!”说着他伏下了身子,先是在我唇边轻轻啄了一下,然后咬住我的嘴唇,好像它是草莓之类的什么或者是棒棒糖,因为他正在舔我。

我的头轰得炸了开来,体温急速上升,我真的病了,产生幻觉了,一定是的,我眨眨眼,他没消失,再眨眨,还没消失,我拼命的眨眼,呃…我一定是病入肓荒!!

“什么感觉?”他停下问我:“讨厌吗?”

我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确切的说还没有完全回过神:“像白巧克力。”我忠实的回答到。

“白巧克力?”他笑:“不是弗列罗吗?”似乎有点遗憾的问。

我不知是该点头还是摇头,愣住,还没有找回我的思绪和理智,接着…我十分丢脸的晕了过去。

等我醒的时候在自己的房间里,我睁开眼眨了眨,一时之间不知道刚才是在做梦还是真实发生的事,我有点不知所措,瞪大了眼盯着顶的吊灯,我伸手抚了抚脸,呼,是梦!

得救了,我爬起来一伸手抱住了我的小猪抱枕,劫后余生的对它抱怨:“还好是恶梦,怎么会做这么可怕的梦!”我捏捏它的脸,扯扯它的耳朵,然后给了它一个大大的拥抱,庆祝再生!!

正当我得意忘形的时候一只手敲敲的脑袋,我回头看到让我一瞬间停止了呼吸的人,他?!

是梦吧!我干笑,一定是的,我伸出手去,使劲捏了捏他的脸,他不躲也不闪,反而笑着我。

“疼吗?”我试探的对着他挥挥手,我一定还在梦里,一定是的!见他不答,我更确定是梦了,马上躺好,过了五分钟,又睁开眼,不会吧,他还在。

刚想把被子蒙上,他突然说话了:“小呆瓜,不是梦!”

我堵起耳朵,一定是梦一定梦…呜呜呜,为什么我这么衰啊!我造了什么孽了,难道我上辈子作奸,下辈子犯科了?!

“我有这么可怕嘛!”他难得露出这么奸诈的笑。

我点头,不,我又摇头开了口:“你很可亲,真的真的。”我一边说一边把双手合十放在膝上,对不起,我在说谎,阿门。

“真的?”他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问着。

“当然是真的了。”才怪,我努力克制着自己翻白眼的冲动,告诉自己不可以在他面前有丝毫的松懈,这家伙老谋深算根本就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狐狸,不,是披着人皮的狐狸精!

“是嘛?!”他不信的问着,伸手捏了捏我的脸。

呜…呜…谁说我是祸患了,他才是嘛,我承认我是个小人,但也总比他这个伪君子强吧,老天有必要这样罚我嘛!我平生也没干啥坏事嘛,等一下,我思索,好像有那么两三件,也许四五件,好吧,实在是只有八九件,再多没有了!绝对…呃,没有了!

在我思索的时候,他站在那儿拍了拍我的脑袋,动作很温柔,让我有种我是他养的小狗或小猫的错觉。

“喵!”我轻叫一声,虽然自己在事后也觉得很丢脸,可是,在这时我觉得叫一声有可能会救我一条宝贵性命。

他笑了起来,是那种毫不掩饰的大笑,我愣了,记忆里他似乎好像大概也许肯定没有这么笑过。

我摸摸脸,难道我很像一个笑话吗?正当我自己认识的时候,妈开门进来了,难得笑的这么谄媚,我不忿,她从来没对我这么笑过!她是我妈哎!

他站直:“伯母,她醒了,我也该回家了。”又回复那个看起来知书达礼的顾卿澄。

虚伪!骗子!我在心中叫骂,却没有那个胆喊出来,看妈对他笑的这么肉麻我就又多了一个认知,这家伙大小通吃,改天试试也对七八岁的小妹妹有没有杀伤力,呜,气死我的,真想把他踢出去,可是,我看了我妈一眼,估计我要是这么干了,那么下一个被踢出去的人就是我了!

我一点也不否认我欺软怕硬,恃强凌弱,所以我深谙一个道理,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转过身来又拍了拍我的头,并且旁若无人的吻了一下我的额头说:“要记得吃药,知道吗?”说着又捏捏我的脸,然后他大大方方的扬长而去了。

我呆住,然后被妈的大叫惊的回了神,只看见她狂喜的对着楼下大喊:“老公!我们女儿有人要了!”边叫边风风火火的跑下楼去。

我哭笑不得…这个是我妈吗?你女儿在你面前被人非礼呐!居然…这么高兴!我又要晕了~

第 13 章

“霍霍,你到底怎么了?”晓娜一改往日喋喋不休的帅哥论竟然在帅哥之外关心起我来了。

“没什么啦,可能没睡好吧!”我虚弱的回答,什么没睡好,我是一夜无眠,根本不知道怎么的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又从地狱被推向了断头台,难道今年我命犯太岁?

太衰了,好吧好吧,我认命了,但我才不认输!

“你,站一下。”我一抬头,不会吧,一大早又来找我麻烦,拜托,我很忙,没空跟你磨!当然就算很闲也不想跟你磨!!

我当没听到,直接从她身边绕过去,无视她的存在。

“你!霍水!”在她完全不顾及形象的大叫下,我停了下来,不耐烦的回头,火气指数往上飙升。

“风纪检查!”她恶狠狠的说着,不过很对不起,今天我没有兴趣和你玩大灰狼小绵羊的游戏,所以…最好不要惹我!

她扯了扯我的头发,我咬牙:“好像有染过嘛!”说完又拉了拉我的裙子,我切齿:“是不是改过,那么短。”

我感觉自己的头顶在冒火,她拿出了记录板,写着一年A班霍水。

“啪!”她震惊的看我拍了记录板,我凑近她用威胁的口气说到:“据我所知,校裙应该在膝盖上二公分处,你的明显超过四公分,不要说是你长高了,还有,”我很精准的从她的头发里拉出了一撮微红的头发:“如果你不是少数民族的话,可别说你没染过!!”我狠狠的说完,从她手里抽出记录板把自己的名字划去,又塞回她手里,接着我扬长而去,留下她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回不过神来。

我回头看到晓娜愣在那里,一把把她拉过来,她似乎回过神来了,眼里突然放出某种不太妙的物质:“霍霍,你好帅噢!”接着一脸崇拜的看着我。

我没空理会她花痴似的表情,直接上楼去了,打开教室的门突然有种不祥的气扑面而来,我反映奇快的想把门关上,却还是慢了一步。

“霍霍,”又是这个在我听来如五雷轰顶的声音,我抽搐的唇角快不受我意识的控制,停不下来了!

“有什么事吗?会长?”我努力拉开彼此间的距离,却还是感到从我背后呼啸而来的暗箭。

“没事就不可以来看看你嘛?”他笑的像是五月灿烂的阳光,可我却如冰炭置肠,我用力吞吞口水,不能再处于被动的局势下了,再这样下去,估计我用法了多久就是他的盘中餐了。

“当然可以来啦!”我绽开客气的笑:“会长要视察嘛,工作真是认真啊!”

他还在笑着,好象看清了我的意图:“是有工作,提醒你吃药!”

咬舌自尽会不会太痛?我在心里估量,煞星,他一定是煞星转世,他说完这话以后,我想如果我马上死掉的话对自己还比较仁慈。

这时他又开了口:“不然,”他抬起手敲敲我的头:“你这个小呆瓜一定忘记吃!”

天啊,地啊,你一道闪电劈死我吧,或者,劈死这个罪魁祸首吧!

我还没来的及开口,门又被打开了,进来的是那个美貌风纪检查员,不过,她的脸上又青又白,完了,这下成了现场版的三流肥皂剧了。噢,不,从她的脸色来看,是白天版的人鬼情未了。

“会长。”她开了口,用了尊称,咦?这女人比我想的要聪明嘛!至少没有当众撕破脸:“霍水违反了校规,染发改装!”她咬着牙声音从喉咙里迸了出来,虽然有点难懂,但大家还听清楚了,鬼话嘛,能听懂就该偷笑了。

“是吗?”他问,接着毫不掩饰的盯着我从头到脚看了一遍,时间长到让我以为他是一寸一寸往下看又一寸一寸往上看的,我汗毛全竖了起来,真有点想挖个洞躲起来。

“蓝色,冰蓝色!”他没头没脑的开了口:“我比较喜欢冰蓝色,以后染冰蓝色吧!”

我怔住,然后思考,挑染冰蓝色吗,应该还蛮不错的,正想点头的时候,她又插了进来:“会长,照规定要扣分记录在案的!”

我转身面对着她,顾卿澄浅笑着看了我一眼站到了我的身边,我扬起笑,生平第一次在众人面前笑的如此的狡诈,我想此刻在我身边的他一定也是这样笑的,我…就是知道!然后一同开口说:“没事别找茬!”

我转身回到座位,放下了书包,他看了我一眼后就径直走出了教室,到门口又转回来:“要记得吃药。”然后才走远了,林若溪站在那儿,仿佛当场石化似的,又或许中了葵花点穴手?!真是劲爆!!

她什么时候走的我不清楚,我唯一的认知是,以后的日子,我大概永世不得超生了。

放学后,在杨帆的掩护下安全回家了。

第十四章

“爸!我有没有可能转学?”我一边啃苹果一边试探的问着。

“怎么了,学校不好吗?”爸爸从报纸后面探出头看了我一眼,又把脸埋进报纸里:“水水啊,你也不小了,和老师同学要和睦相处,凡事不要太张扬。而且这个学校不是你自己拼命考进去的吗?理想和现实是有一定距离的,你长大了要学会分清…”

借问这是哪里来的老头子啊!我轻手轻脚的离开座位,慢慢上了楼,到了顶层还能听见老爸在继续:“你的同学对你还不错,上次你晕在学校,那个男生不是还送你回来嘛,凡事要往好的方面想…”

我翻白眼,进了房间,轻轻关上门,那他在觊觎你女儿我!!我在心里大叫。

等,等一下,他觊觎我?不会吧!我干笑,呵呵呵,一定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一定是的!我…我脑壳坏了!嗯…他脑壳坏了吧?!一定是弄错了。

“玲…”电话响了起来,我转头看了一眼向日葵挂钟,7点半,会是谁呢,我一把抓起听筒:“谁呀!”一般这个电话我只给同学朋友的。

“你给我听清楚,你最好马上给我离开顾卿澄,不然要你好看,嘟嘟…!”几句话一说就挂了电话,我还没有反映过来是谁的声音,不过…用坐的地方想也知道是那美貌风纪检查员。我呃,我呃,居然会接到恐吓电话!呵…呵呵…我揉着肚子,好好笑,怎么这么幼齿啊!真是,真是,她爹妈白生她了!!

有趣,好有趣哦,天呐,我不是应该害怕的吗!为什么这么…高兴…我对接下来的事好有兴趣啊!

我拿起电话:“喂,是表哥吗?是我,对啦,你明早有没有空啊!来接我吧,拜托你骑好一点的车子。谢谢!”

“喂,是杨帆吗?我是霍霍,”我‘呜咽’一声:“我刚才…刚才接到一个恐吓电话!”我继续‘抽泣’:“我也不知道…是谁,嗯,那谢谢你了,再见。”

备战结束,来吧,放马过来吧,我真是…好期待呵,虽然我知道这种想要整人的想法是不对的,但…呵呵,对不起,我突然想玩了!你…嘿嘿,就自求多福吧!

“霍水!霍水!你起来没有啊!”我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看了闹钟一眼才5:45嘛,还没到时间嘛!急什么啊!我蒙住头,继续睡。要知道每周的五天里都是睡不到什么懒觉的,所以一般在我起床的时候会在心里一千次一万次的批评教育体制!

“死丫头!”老妈又提高了八度,再这样下去就要成为世界第一的女高音了:“快点起床!”

受不了了,我爬起来,打个哈欠,刷牙,哈,洗脸,哈,穿衣服,哈…等我踩完最后一阶楼梯时打了最后一个吹欠。

然后愕然看到端坐在沙发上正和老爸聊天的顾大祸害,他,怎么在这儿,我刚想上楼回被窝里好结束这个恶梦,妈开了口:“霍水!阿澄来接你了!”

我十分难以接受的点头,阿澄?至于吗!老妈已经是他的裤下之臣了吗?真是没立场的人,老爸呢,就眼睁睁的看着妈投敌弃城?!我看了爸一眼,喔,他是没有眼睁睁的看着,他有实际行动…和妈一起变节了!

“你来”干嘛?我把后半句吞进了肚里:“的真早!”

他点头:“怕你又迟到啊!”他糗我,还走到我身边拉起:“我们走了,早餐我会负责的!”

说着拉起我出了门:“咕…”我肚子饿了,我毫不客气的问:“早餐呢?”他从包里拿出一个盒子,哇!寿司!我不等他邀请就自发自动自觉地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满脸幸福,味道好极了…

虽然我知道我吃东西时嘴鼓鼓的样子很可笑,但他也不用笑成这样吧!我不停的往嘴里塞,仔细研究是什么材料做的,百忙之中抽空瞪了他一眼。

啊~我吁出一口气,吃的好饱,我拍了拍肚子好饱好饱,真是很好吃呵!

“以后,我来接你吧!”他看了空盒子一眼,笑看着我:“你还真能吃啊,明天是不是要做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