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云泽让皇帝签下了一旦复位,会报答云泽的国书。
至于怎么报答……国书上只写了,一切听从云泽的要求,换句话说,若是云泽想要大唐江山作为酬劳,皇帝也得双手奉上!
签完国书后,皇帝彻底的瘫软了,浑身的冷汗湿透了衣服,他像是一滩烂泥,也像是被人抽走灵混的行尸走肉。
云泽让人将他看管起来后,督促骑兵尽快南下,云泽心知宁欣的厉害,给宁欣留下太多的准备时间,攻破京城的难度会增加不少。
让皇上亲笔写诏书痛斥宁欣为乱臣贼子,只不过是云泽想瓦解大唐百姓抗敌的决心,给宁欣添点麻烦。
……
“没想到,朕还能见到你,贤妃……”
皇帝看着衣着暴漏,脖子上有吻痕的女人,面上仿佛像是火烧一样,晓得贤妃被鞑子上了是一回事,亲眼所见贤妃依偎在鞑子怀里,皇帝感觉到难堪,羞辱,悲愤!
“你怎么不为朕守节?你不是爱慕着朕么?”
“为你守节?”贤妃冷笑道:“将大唐和李家祖宗卖给了鞑子的你都没自尽,臣妾为什么要为您守节?臣妾实话说,虽然臣妾伺候的人老了点,粗鲁了一点,但他能让臣妾快活,比您强多了!”
“无耻!贱人!”
皇帝手颤抖的指着贤妃,痛恨的说道:“后悔!朕后悔怎么看上了你……你还要脸不要?”
“我是不要脸,可您就要脸面吗?为了证明你比先帝强,将先帝的贵人抢过来……呵呵,没错,当年是我勾引的你,但是后来可是你主动的!先帝怎么死的?用我在这说出来?”
“你……你……”皇帝瞪大了红肿的眼睛,呼吸急促,“你晓得什么?”
“我晓得有人弑父,有人做了禽兽不如的事儿……所以你才有此报应!”贤妃拢了拢头发,嘲弄的说道:“京城挡不住云泽大汗铁骑,你的妻女都会落在大汗手中……我听说有不少草原男人都对你的妻女很有兴趣。”
皇帝捂着胸口,耻辱,丧权辱国是皇帝的耻辱,妻女被鞑子享用,是身为男人的最大耻辱,“朕……朕……”
他如同一条离开水的鱼,嘴唇一张一合却说不出话来。
“你享用了你父亲的女人,还肖像逼迫臣妻,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你以为你的妻女不会被别人享用?”
贤妃最后瞄了皇帝一眼,“如果我是你,早就死了,因为将来,你会更痛苦,对你来说,活着就是受罪!不过,应该有很多人希望你能活着,其中也包括我。”
……
大唐帝都遥遥在望,帝都的城墙厚重,雄伟壮观。
禁闭的城门,证明大唐不会投降请云泽进京!
“擂鼓,本汗亲自试试宁欣的深浅!”
“遵命。”
战鼓齐鸣,震天动地。
宁欣紧了紧盔甲,沉稳的说道:“出城迎敌!”
正文第三百六十章 血战
云泽抓住了大唐的皇帝和贤妃,他在投降的大唐人中间没找到齐王。
他命人全力追查齐王的下落,齐王却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谁也不晓得他去了何处?
云泽的手下说齐王在疆场上战死了,云泽并不相信属下找到的血肉模糊的尸首是齐王。
齐王同宁欣,李冥锐一样,是云泽入主中原的最大障碍。
早一日攻下京城,云泽也可早一日放心。
攻破大唐帝都,便是齐王活着,只怕也泛起不起多大的风浪。
大唐皇帝在云泽手中,云泽随时都可以让大唐皇帝发诏书指责齐王是乱臣贼子,可以让天下人讨伐齐王。
两边知之甚深,云泽也不想再重复跟宁欣废话的错误,下令人手下攻城。
他知宁欣会死守京城,以为宁欣会在城头同他展开攻防,谁也想不到,从京城的城头上顺下了十几条绳索,沿着绳索滑下来一群身穿铠甲的将士。
在他们滑下城墙后,绳索被上面的人收回。
盔明甲亮,身上散发着视死如归气势的将士站在了宁欣的身后,他们动作统一的抽出了腰间的马刀,斜着一样的角度高举马刀,另外一只手上拿着统一的盾牌。
“杀。”
“杀。”
“杀。”
他们跟在宁欣身后,步伐齐整的向鞑子走近。
扑面而来的肃杀气息,浓云翻滚般的杀声。让站在前沿的鞑子骑兵有些胆怯,他们胯下的战马不安的甩着马蹄,大唐京城什么时候藏了这么一只精锐?
阳光反射在他们手中的腰刀上,灿烂耀眼的银白光芒似汇聚成一道光墙。哪怕是云泽也忍不住闭了一下眼睛。
领头的人虽然盔甲遮面,云泽却能认出是谁?
“宁欣。”
云泽喃喃的念叨着这个让人恨,又让人想念的名字,没有办法征服宁欣,也他们兄弟的憾事之一。
想起宁欣几次破坏他们的计划,云泽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他一旦遇见宁欣,晓得她为了大唐帝国不惜牺牲性命,牺牲一切,也要同他血战到底时。云泽对宁欣的恨意会转为钦佩。比宁欣漂亮。有才干,性情好的女人有很多。
然只有宁欣,让云泽血脉喷张。恨不得砸碎宁欣的脑袋让她顺从自己,又恨不得她就这么一直同自己做对下去。
身穿华丽衣裙,尽情舞动的宁欣很美,很诱人,此时面盔罩面的宁欣,何尝不是最美,最耀眼的那一个?
“你们皇帝投降了本汗,宁欣,本行不明白你到底在坚持什么?”
云泽本来想着不同宁欣搭话直接动手进兵的,见到宁欣后。他忍不住,即便明知道被宁欣回绝,他还是忍不住劝说:
“本汗晓得你想保护京城百姓,你明明有更好的办法,为什么非要同本汗兵戎相见?”
“宁欣,大唐的气运已经没了,天命在本汗这边,识时务者为俊杰……宁欣你怎么就不明白你如今所做的无用的抵抗,只会让大唐百姓成为本汗出气的工具。”
“你想保存中原的文明,为何不能换个方法?”
“有你在本汗身边,本汗又岂会嗜杀成性?岂能辜负了美人心意?”
云泽的声音不小,两边的人都能听清楚他的话。
原来云泽看上了燕国公世子夫人。
在鞑子军中的皇帝和贤妃默默无语,在城头观战的平王和长乐公主面面相觑。
长乐公主了然的一笑:“不奇怪,她那样的人最容易招惹枭雄的喜欢,应该烦心的人是燕国公世子,莫怪李冥锐那么的努力……”
“他娶了她,不努力一点,压不住,也留不住。”平王目光落在两军阵前的宁欣身上,“一双素手欲擎天,倾国红颜恋戎装。”
宁欣停下了脚步,从后背处抽出弓箭,瞄准云泽所在的方向,“想让我自荐枕席,你做梦去吧!”
射出的弓箭并未射中帅旗,也没射中云泽,飞箭被盾牌击落,两方所有人都晓得了宁欣不屈和死战的决心!
是不是叫宁欣的人都是这么倔强,难缠?
鞑子这边的骑兵几乎同时想起了曾经的大妃——无双郡主。
“废话少说,此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宁欣将手中的马刀平举,刀尖指向了云泽,盖在面具之下的嘴角微微勾起,“云泽,可敢来战?”
“杀,杀,杀。”
她身后的将士同时爆发出宛若天崩地裂的喊声,“杀!”
云泽紧了紧缰绳,凝视着眼前不过两千的对手,布阵的阵形……陷阵营?
韩地宁帅赖以成名的陷阵营重现,云泽并不觉得意外,宁欣是宁帅的女儿,她是那位倔强不屈,敢爱敢恨的宁家小妹。
只是陷阵营虽然锋利,云泽一方已经很熟悉陷阵营了。
宁帅活着的时候,宁帅都不敢只凭着陷阵营去取胜,云泽一方早已经对陷阵营的变化了然于胸。
如今云泽领兵攻城,宁欣将所有的希望和本钱压在陷阵营上?
云泽两道浓眉皱紧,宁欣并非是盲目的人……她有何杀手锏?
他不能被宁欣叫阵吓住,也不能被宁欣的气势压住,云泽本想亲自提兵迎战,旁边的头号悍将道:“大汗,让臣下试试。”
说话的悍将是云泽的心腹死忠,本身臂力惊人,武力高强,他是草原上难得的英雄人物。
云泽想了想,点头道:“好,不过,要小心,对面的人,叫宁欣!”
“臣明白,臣必然将她擒拿回来交给汗王。陷阵营,当初困不住臣下,现在,更拦不住大汗!”
他领着手下的骑兵冲上前去:“想要同大汗对战,先过我这关,小娘子,我看你还是乖乖的伺候我们大汗为好,你以为你是无双郡主?即便是无双郡主也没上过疆场!”
宁欣道:“布阵。”
将旗挥舞,大唐将士快速的移动,他们变化着阵形随着宁欣正面碰上了鞑子的骑兵,“杀!”
刀光剑影,马刀横批,盾牌高举,大唐将士无畏死战,鞑子的骑兵仿佛陷入了泥沙中,无论怎么冲都冲不出,宁欣挥刀砍掉了鞑子骑兵的脑袋,鲜血喷溅,“下一个就是你,云泽!”
ps尽力想写好,但笔力问题,差强人意,好吧,写到这里订阅少得可怜,夜也异常的纠结,不过,马上就要完结了,夜不用再卡文了。女主会一苏到底的,咳咳。
正文第三百六十一章 阉了皇帝
杀戮,不停的杀戮。
宁欣坚韧的神经在面对源源不断的鞑子骑兵时随时都有可能崩溃。
她同云泽是硬碰硬的决战。
谁都可以退后,唯有宁欣不成。
如果京城防线崩溃,她的一切努力就都白费了,同样她不想让大唐被鞑子灭掉。
只要京城还能坚守下去,大唐各州县的豪强们就只能继续观望,中原不至于烽烟四起,战火纷飞。
她不知阻止了几次鞑子的冲锋,不记得坚持了多少天,甚至不记得杀了多少人。
身边的同伴越来越少,陷阵营已经不够完整了,宁欣还在坚持着。
鞑子这边已经杀红了眼儿,谁都没料到陷阵营阻击了鞑子七天!
没错,两千多人阻击了鞑子十万精兵七天,宁欣创造了一个奇迹,战场上的神话。
也印证了老辈人流传下来的一句话,阵图,有时可以决定战争的走向。
如果不是精妙,配合默契的陷阵营,宁欣根本不可能创造神话。
云泽被宁欣气得发狂,眼底血丝缠绕,双眸仿佛泣血一般:“她从哪里弄来的完整阵图?”
他嘶哑的声音吓得旁人不敢接话,是啊,完整的陷阵营阵图,谁知道宁欣是从哪弄到的?
“大汗,她坚持不了多久,末将看陷阵营随时有崩溃的可能,再冲锋几次,必破陷阵营。”
“你知不道这七天,我们战死了多少人?”
云泽失控的抽了手下一马鞭,指着大唐都城城下的尸体,苦涩的说道:“损失了很多人却没有攻下陷阵营,你可知晓,这意味着什么?”
“她如同大山一样压在我们草原上男人的头上!在她面前,便是本汗也喘不过气,她已经……不是无双郡主了。但她这几天同本汗硬碰硬打出来的威名,会影响几代人。”
“最终本汗即便击垮陷阵营又能怎样?不是凭实力,而是宁欣没人可用。”
云泽几次领兵征战,他从没打过这样郁闷,憋屈的攻坚战。
被两千于人阻挡,云泽郁闷到了极致。哪怕他心知领兵的人是宁欣:
“都说女人上不了战场,她……她还是女人吗?她不怕血,不怕死,不怕杀人,可是她七天来做得太多了,她直到现在还没崩溃。即便是男人……”
也不一定能做到。
在绝境面前,任何人都有怯懦,为什么宁欣没有?
云泽眺望不远处奋力拼杀的宁欣,“让他们撤回来。”
“大汗……”
“撤。”
“宁欣就要败了……大汗……”
“你知不知道,这七天内,燕国公世子在哪?齐王在哪?”
云泽咬破了嘴唇,尝到了鲜血的味道。“即便这次本汗攻破陷阵营,宁欣退回京城,依然可以在坚守一月,宁欣在城外的血战,让大唐京城的百姓空前的团结,你没有看到每日都有百姓出城给他们送吃的,送水?”
“大唐都城里有十万百姓,最起码有五万青壮,他们的血性已经被宁欣激发出来了。哪怕他们没有办法主动攻击咱们。但凭着大唐京城城墙的优势,阻挡本汗一月足以。”
“大汗……我们就这么走了?认输了?”
“再不走,本汗辛苦积攒下的底子都得被李冥锐和齐王饱了饺子。”
没有人比云泽更痛苦,列祖列宗做得入主中原的美梦再一次被宁欣一双素手给搅乱了,“气运……又被她夺走了!”
好在云泽占据了韩地。算是多了一个攻伐大唐的桥头堡,大唐不会放任云泽占据韩地,但大唐经过这次劫难,想要安定下来得有几年的功夫。
“把本汗的干儿子叫来,还有……还有贤妃……”
“是。”
皇帝和贤妃被鞑子推搡到云泽马前,皇帝面容苍白,这几日对他来说同样是折磨。
宁欣的抵抗力度越强,他越是难受,也显得他越是没用……有时候他甚至想,败了,宁欣失败了最好,大唐都城被云泽攻破最好!
他不明白,为什么在他统治下的大唐帝国有宁欣这么一号人物。
宁欣的忠烈,坚韧,让他汗颜,他想毁了她!
“干儿子,本汗今日放你离开。”
云泽郁闷的叹息:“没错,本汗是败了,干儿子可以继续做皇帝,毕竟你才是大唐的正统,本汗可以给你面子,对外宣称是你的仁君风度感化了本汗,本汗退兵韩藩,退居草原,同大唐帝国永结秦晋之好。”
“本汗甚至可以向大唐帝国称臣,可以娶大唐公主为大妃,只要你能坐稳皇帝的位置。”
云泽手中的马鞭落在皇帝肩头,“你可能重新掌握大唐帝国?你还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本汗一定帮你。”
“朕……朕……”
皇帝嘴唇哆嗦,即便云泽给了他诸多的‘承诺’‘好处’,他这么回去,哪还有脸面再做大唐皇帝?哪怕他是正统的皇帝!
“朕尽力而为,大汗可否将称臣的诏书给朕?”
“可以。”
云泽点了点头,“你还有一个不错的女儿——长乐公主,你放心,本汗不会求娶她,而是告诉你,长乐公主在京城攻防战中表现不错,冷静,从容,虽然她比宁欣差了一点,但她也可称为女中豪杰。”
皇帝总归是长乐公主的父亲,长乐公主应该不会眼看着自己的父亲被赶下台。
齐王想要逆势而取,云泽不会留给齐王立功登基的机会,齐王和皇帝之间的斗争,可以让云泽完全消化韩地。
万一大唐内乱,云泽便可以再一次领兵南下,到时候,陷入内乱中的大唐,不会再有人阻止他入主中原了。
云泽亲笔写下了称臣的诏书,郑重的交给皇帝,拱手行礼,“臣云泽见过大唐皇帝陛下!”
皇帝感觉到手中的诏书有千斤重。他也是明白云泽的诡计,他想要活命,想要坐稳皇位,明知道云泽抛出的是毒饵,他也得吃下去。
“大汗免礼。”
皇帝虚扶了云泽一把,勉强端着架子。“大唐帝国不会出尔反尔,朕亦不会亏待属邦。”
云泽淡淡的一笑,“陛下,臣送你入城。”
“……好……”
皇帝艰难的吐出好字来。
贤妃在旁边冷笑着,她抱紧了怀中痴傻的儿子,当年齐王世子被弄得痴傻了。如今九皇子摔坏了脑子,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贤妃不想同皇帝回京城,但她只是两边的棋子,谁都不会在意她的拒绝。
她只有服从,服从皇帝,云泽摆布自己的命运。
……
云泽突然退兵并紧缩了阵形。宁欣用手中的马刀支撑着身体。
不管云泽有什么目的,她稍稍的松了一口气,方才……宁欣差一点以为自己会崩溃,鞑子只要再坚持一刻钟,宁欣就会放弃陷阵营爬上京城城头,当然她会在京城城头上同鞑子再战的。
按照她原本的计划,用陷阵营阻止鞑子五天,激发城中百姓的抵抗气势,然后借助城墙再阻止鞑子十日。完成她对齐王坚守京城半月的保证。
宁欣听到鞑子那边有动静。见大唐皇帝慢慢的走来,她立刻明白了云泽的心思,送回正统的大唐皇帝来给齐王添乱,云泽是想大唐陷入内乱争位……
齐王看来是没有机会同云泽硬碰硬的决战了。
云泽不愧是枭雄,没有因为宁欣的强力阻击而失去理智——在大唐城下同宁欣死磕。
“燕国公世子夫人忠勇可嘉。朕记下你的功勋,等朕回京,你便是朕的护驾功臣。”
皇帝站在宁欣面前,他目光闪烁躲闪,不敢看满身是血,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的宁欣。
“朕也会封平定南越,镇守江南的李冥锐为王,宁欣,朕会封他为护国亲王,世袭罔替!朕保证永不撤藩!”
“还有呢?”宁欣轻声的问道,目光落在在射程之外的云泽身上,“云泽给了你怎样的护身符?”
“朕……他俯首称臣,并且会祭拜大唐皇族,承认百余年前,鞑子祖宗冒犯了大唐的天威……宁欣,朕可以给你和李冥锐很多,让你们成为仅在朕之下的人。”
皇帝抿了抿干裂的嘴唇,继续说道:“再怎么说,朕都是正统,朕失去了很多,但朕坐在皇位上不会压迫李冥锐,因为朕……没有脸面压迫功臣,但齐王呢?宁欣,你确定李冥锐可以在齐王手中得善终?”
“齐王的野心和强势,你明白,朕也明白。”
“宁欣,朕可以将国政托付给李冥锐,朕可以让他做摄政王……”
宁欣笑了,笑容很淡,如同微风拂面的笑容,让皇帝很紧张,心底涌起几分的不安:“你同长乐是密友,长乐帮了你,宁欣,朕会把你当作女儿看待。”
“陛下给了我选择辅佐谁,云泽也给了大唐选择。”
宁欣握紧了手中的马刀,染血的面容冷静极了,也平静极了,“可我不想让云泽得意,不想让大唐臣民选择……所以,没有选择,便不会犹豫,因此对大唐来说才是最好的。”
“陛下,臣妇只要你身上的一个物件,一个自从你调戏臣妇就一直想要的东西。”
“恳请陛下割爱。”
宁欣手中的马刀向上邪劈,皇帝被刀刃吓傻了,宁欣怎么敢弑君?她怎么敢?
刀锋过后,皇帝摸了摸脖子,脑袋还在,宁欣……他感到下身很痛,地上多了一个物件,皇帝捂着染血的下身跪倒了,“宁欣……你敢……你敢阉了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