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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蹄自身边扬过,我丝毫没反应得过来。紧接着孟桓卿就朝我伸出了手臂,马儿未曾停下,他一把就将我捞上来坐在他前面,后背靠着他的胸膛。

我觉得我整个人不是坐在马上啊,而是轻飘飘地踩在云朵上啊…简直太美妙了…

孟桓卿的手指抬起,在我的眼神注视下轻轻地抚上了我的鼻子,在人中处摩挲了两下,不咸不淡道:“师父又流鼻血了。”

“都怪桓卿,你太迷人。为师没有把持得住。”我脑子一热,稀里糊涂说了这么一句。身后的胸膛一僵,我意识过来说了让孟桓卿避之不及的话,又道,“咳,为师是上火了,上火了。”

到了城郊很远的树林子里,确定县衙不会连夜捉贼了以后,我和孟桓卿在林子里暂歇。我坐在石墩儿上仰着鼻子,拿孟桓卿的帕子塞着鼻孔,看孟桓卿架火烧烤去附近捉来的一只鸡。

那是一只迷路在回家路上的鸡。

没办法,县衙里一桌斋饭我几乎没动筷子,眼下饿得慌。

烤好了以后,孟桓卿去掉被烤焦的鸡皮,剥了里面嫩白的鸡肉给我吃,还不忘提醒道:“师父上火,烤食的东西少吃些。”

我一边吃着,一边道:“无妨,为师是不会对除了桓卿以外的别的人或事上火的。你也吃些,这辈子为师都不想看见斋饭了。下次再遇上这种情况,为师不会再委曲求全了,届时桓卿要给他们好好讲课,我们道人是不吃斋饭的,要吃肉。”

孟桓卿眼梢上挑,明火之下眸光点点,若有若无地笑了一下,道:“下次弟子会提醒他们。”他也随意吃了几口烤鸡,问,“师父,今晚我们便连夜赶回玉泱吗?”

我道:“赶夜路冷得很,一会儿吃饱了我们去附近看看有没有农家,先借宿一晚明日再回去。”

“嗯。”

他将火烧旺了些,把自己的外衫脱下来披在我身上。见他身体硬朗,我又着实有些冷,就不跟他客气。

眼看一只鸡要吃完了,我们准备灭火走人,突然又出现了一只天外来客。

清脆婉转的叫声在树林里盘旋,我抬起手臂吹了一声口哨,便有一只鸟儿落下来停靠在我的手臂上。

不正正是宋连慕的艳莺嘛。

他给我飞莺传信来了,莫不是掐指一算在山上就算出了我和孟桓卿此行大获全胜,然后还不等我俩返回玉泱就先代表玉泱上下送来贺电?

很显然,宋连慕不是那样的人。

我取下艳莺脚下的信筒,将小纸条展开扫了一眼,咧嘴将纸条扔进火里烧了,道:“看来,我们不用急着回玉泱了。正正好,为师久不下山来,此次又可以和桓卿好好游历一番。明日,我们便朝京城进发。”

第86章 死鸟,有种别跑啊!【二更】

从蜀中到京城,山高水远的,一想着我和孟桓卿一路游山玩水有空打打小怪、路见不平拔刀助一下,偶尔不小心受个小伤让孟桓卿将我又背又抱,我心中那个激动啊,难以言表。

孟桓卿问:“我们去京城做什么?”

我对他眨眨眼,笑:“还能做什么,自然是与桓卿你儿女情长啊。”

孟桓卿抽搐了一下嘴角。他的反应令我着实满意,想来已经是习惯了我对他的言语调戏,不像以前动不动就红着耳根子闷声道“师父莫要再说这些!”之类的话。

我与艳莺四目相对,艳莺很勇敢。

我道:“你这小家伙委实可爱,给我带来了这么一个好消息。但是你知不知道,宋连慕就这样贸贸然派你来给我送信,其实是打算抛弃你了。”

艳莺歪着脑袋好奇地打量我,明显没听懂我在说什么。遂我再提点它一句:“宋连慕让你来给我送信就没打算你能活着回去,你知道为什么吗?”

艳莺脑袋再歪了歪,仍旧是打量我,尖尖的喙动了动咕噜了两声。我咽了咽口水,终于满意地看见艳莺它察觉到气氛突然阴森了下来不对劲,当即扑腾着翅膀就要逃,被我一把逮住,“不会太痛的。”

艳莺在我手里拼命挣扎,不断发出悲怆却悦耳的鸣叫。我嘿嘿笑道:“还从来不知道宋连慕的鸟肉是什么口味的,今天正好尝尝。”

“师父。”正当我要拔鸟毛艳莺又叫得惨烈的时候,孟桓卿忽然开口说话,眼神认真地看着我,“师父这样,掌门师叔不会放过师父的。”

艳莺很配合地慌乱啄头。

…诚然,孟桓卿说得很有道理,但在孟桓卿面前,我输什么都不能输气势啊。遂我道:“你是觉得,为师打不过你掌门师叔?”

“弟子不是这个意思。”孟桓卿眼梢微挑,唇角一张一翕,眸光说不出的风流滟潋。看他这模样和语气,分明就是这个意思。

我心中一堵,旋即毫不犹豫地就拔鸟毛,特么的今晚我非烤了这只鸟儿不可。

怎知,这艳莺狡猾得很,见自己在劫难逃便对我使出了杀手锏森森的爪子和喙在我手背上又抓又咬。

我一个吃痛手指送了稍许就被这艳莺钻了空子,一个用力扑腾逃出了我的魔爪,直冲云霄。婉转悠扬的莺叫给安静的夜晚带来几分祥和。

我追了出去没追上,看着自己一手的抓痕不由气道:“死鸟,有种别跑啊!”

“师父你有没有事?”重新坐回火堆前,孟桓卿一看见我的抓痕便关心地问。说着还往自己袖中掏了掏,“弟子带了治伤的药…”

“不用了桓卿!”我立马就打断他道,“不过是被一只鸟挠了而已,又没什么大碍就跟挠痒痒一样!桓卿不用小题大做了,等明后日自然就好了。”

神明保佑…别让我看见他的小药瓶…

但他终于还是拿出来了…与我无比认真、让我无法拒绝道:“师父还是涂些药好得比较快一些,这是新近弟子得空时像丹药房的师兄弟学习研制的外伤药,应当是有些效果的。”

第87章 御剑上京【三更】

上次的经验教训历历在目啊,我不敢轻易尝试啊…

孟桓卿这个时候偏生主动得很,不等我同意他便擅自做主地一手托起了我的手,另一手开始往小药瓶里抠药膏了…

孟桓卿他变相地在牵我的手诶,请问我能拒绝他么?

我忐忑地问:“桓卿啊,这跟你上次给为师的药是一样的么?”

孟桓卿边动作边道:“不一样,这瓶是新的。上一次的药,不知道师父拿回去好用不好用?”

我死鸭子嘴硬道:“好、好用!自从用了桓卿的药,为师再也不怕蚊子叮咬昆虫缠绕了!”

“师父觉得好用就好,只是上次弟子发现那药有些不完善,以为师父用得不好。但师父放心,这次有所改善会更好的。”

我闻言心里落下去了一半,道:“是嘛,桓卿有心了。”

他为我涂好了药以后,很快手背上就沁出丝丝凉意,很是舒爽。于是我完完全全地放下心来,这回孟桓卿的药应当是研制成功了的,跟上回宋连慕给我涂的差不多都一样清凉。

很快,那股清凉劲儿散去,紧接着又是火辣辣的感觉漫上来,火烧火燎的让我好不狂躁,这不比发痒好到哪儿去嘛!

我又错信了孟桓卿。他在药理上的造诣,我彻底地无法理解也不抱希望了…

在去找农家住宿的路上,孟桓卿还问我:“师父,有没有感觉好些?”

我握拳咬牙道:“为师就说嘛…这点小伤不用什么药的…现在感觉,感觉…舒服极了…”

我实在不忍伤害孟桓卿的好意,哪天要他自己受伤了涂了自己的药就晓得我此时此刻有多么的用心良苦了。

从蜀中赶路到京城,也要个个把来月。我和孟桓卿选择御剑,虽说要快许多,但五六天总是要用的。

宋连慕传信上说,事情比较急,耽搁不得。游山玩水的事情,只有等回行的途中再干了。

第二日,我和孟桓卿收拾妥贴,在山头找了个没有人迹的地方就御剑飞上空中,从荒野里一晃而过。

脚下是一片片葱郁的老树林,偶尔路过田野有迷路的鸡鸭和咕噜叫的田娃。偶尔几只新奇的闲云野鹤从我身旁飞过,对我投来异类的眼神。

我吹一吹口哨,它们就被吓远了。

我眯眼看着万物之景,真真是阳光明媚生机盎然,令人心旷神怡啊,况且身边还跟了一个万分养眼的孟桓卿。

道袍盈风后扬,三千发丝萦绕,肤色莹白,那微抿的薄唇和性感的下巴,简直教我险些不能专心御剑了。

他就好像生来就不是这个凡世应该有的人。

“师父专心些。”几次孟桓卿都伸手来扶我。

可他越是这样我越是不能自持着好生御剑呐。

我腆着老脸凑过去,和孟桓卿商议道:“桓卿啊,为师突感有些腰酸背胀想来是昨夜农家的床板太硬,没能休息得好。故而今日御剑颇显得精神不济。为师不想御剑了,桓卿你能载为师一程吗?”

第88章 师徒双双路痴......【一更】

孟桓卿看了我一眼,淡淡道:“师父总是这样偷懒。师父上来罢。”

我心下大喜,连忙与他两剑并拢,然后迅速移步到孟桓卿身后和他站在一柄剑上,将我自己的剑收好,道:“谢谢桓卿,桓卿真是善解人意啊。”

他迎风御剑,我很厚脸皮地,两手扶上了孟桓卿的腰。青长的发丝时而扫过我的面颊,柔柔痒痒的,将我的心窝子都软成一滩水了啊…

仿佛一切又回到了从前。

初初教孟桓卿御剑的时候,他一个人在空中无法掌控,我便站在他身后扶着他的身体监督他。

他的御剑术在飞行的时候没有少失灵过,有时候直接从高空摔下去,惊恐得大叫。幸而我这个当师父的随时做好两手准备,祭出泠剑便凌空飞过俯冲而下,在孟桓卿落地之前一把将他捞起来。

看他紧张成一团的模样,我打趣道:“刺不刺激?”

这个过程任谁都要经历的,当年我学御剑术的时候不也一样。不过那时师父成天将我和宋连慕两个扔山里自己练习,哪会像我教孟桓卿那般随时站在他身后临危扶持一把。我和宋连慕御剑也会斗,谁落下去了,另一方必然要幸灾乐祸。索性我俩从没有一次真的摔到地上去过。前面不是说了,还有御剑失败解腰带以自救这一说嘛。

但现在又和从前不一样。

站在我前面的青年,不在是以往那个御剑不稳吓得大叫的男孩子了,不仅身量比我高出一截,且御剑平稳而熟练。好似只要他站在我前面,就能为我挡下一切风雨。

一上午都沉浸在是对孟桓卿的温柔遐想里,若不是孟桓卿出声提醒我,我还不知道何时会清醒。

“师父要不要落脚歇一歇?”

我回过神来茫然四顾,头顶的日头火热了些,我点头道:“是应该歇歇。桓卿你一说,为师还真有些觉得口渴了。”

“那在有山泉的地方弟子再停下罢。”

再飞了一阵,未免入城惊动城中百姓,在天黑不得不投宿之前我们走的都是山区,一重一重的青山给人一种“天外有天山外有山”的美妙意境。

“诶桓卿啊…”还没等到孟桓卿找到山泉,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唤了他一声。

孟桓卿稍稍侧头,眼尾的目光看着我,问:“怎么了师父?”

我呲了一声,努力辨认道:“这条路这个方向…好像很熟悉啊…”

孟桓卿道:“弟子与师父曾四处游历过,难为师父还记得。”

话是这么说,可孟桓卿似乎已经忘记了我和他已经有好几年不曾下山了…我道:“这条路,和去西蛮的路真像啊!”

孟桓卿身体一顿:“师父说什么?”

我问他:“桓卿这是去京城的路吗?”

“这不是去京城的路?”孟桓卿拧眉,“师父为何不早说。”

我才一发现就说的呀还不够早嘛…我道:“你不知道京城往哪个方向走吗,我们再这样走下去不是到西蛮了嘛…京城是在西蛮那边,为师怎么觉得不像呢?好似京城在东边?”

第89章 奸商挂羊头卖狗肉!【二更】

“…”孟桓卿抽了一下额角,“那师父为何带着我往这个方向走?”

“为师不是在跟着桓卿走吗?”

“…可弟子在跟着师父走。”

一通说下来,师徒俩说不通到底是谁在跟着谁走,总之一上午的光阴看起来很有白白浪费的趋势。我和孟桓卿都迷茫了,不晓得继续走下去究竟是西蛮还是京城。

恰逢下方有条官道,官道旁边有一个茶寮,和我记忆当中相差无几。我指着那茶寮便惊喜道:“桓卿你看,这果真是去西蛮的路,为师当年还在那里喝过茶!”

这下终于摸清方向了。

孟桓卿看起来却不比我高兴,只双目微窄抬了抬眉梢,嗓音平淡无波道:“师父看似很开心?”

不用再迷茫,难道不应该开心吗?

不跟孟桓卿多说,我解下我自己的剑就凌空而御,朝那茶寮飞去,道:“为师渴得很,先去一步,桓卿你快快跟上!等歇饱了,我们再上路往反方向回去就是!”

孟桓卿在身后焦急地叫我,我没空理会径直俯冲而下。

在茶寮前,我很有风度地落地收剑。茶寮老板看见我一愣一愣的,约莫是甚少见过青天白日里从天而降的高人。

我撩袍落座,道:“给我来碗茶。”

老板的神情有些古怪,顿了一顿,然后转头去舀茶端到我面前,道:“客官请用。”

怪得很,我一碗茶灌下去,怎么觉得有股酒味…旋即不等我领悟过来,就头昏脑重,一头栽在了桌面上…

尚存的理智告诉我,糟糕,我重了圈套…

可回头一想又觉不对劲,究竟是哪个与我有仇要设计我呢?貌似我在山下没有几个仇人。

“师父那是酒。”孟桓卿后脚赶上来,我侧头眯着眼睛看他,他扶额道了这么一句。

这不是茶寮嘛,怎么会有酒呢?老子沾酒即醉啊…

我再扭头熏熏地瞪着老板,打了一个嗝道:“原来你这个奸商挂羊头卖狗肉!”

老板见我提剑就要与他计较,连忙大叫道:“这位客官,我这本就是酒寮!”他走出去指着一根竹竿上挂着的一块麻布,“不信客官自己看,这么大一个酒字!”

我不经孟桓卿扶就摇摇晃晃走到外面,一看,果然是有一个“酒”字。且莫说我不知道何时这个地方的茶寮变成了酒寮,现在我知道了更生气。我生气地跟老板说:“那我刚才说要一碗茶的时候为什么你不指出来?!而且你这个酒是什么酒,我过来的时候一点酒气都没有闻到肯定是兑过水了。”

“我本来就是卖的便宜酒做点小本生意,又不贵,这也犯王法了吗?”

“那我要的是茶,你怎么把酒当做是茶随随便便卖给客人呢,你这样太不负责了,”

老板脸色有些憋红,瞪了我两眼:“神经病。”

我怒不可遏,捞了捞衣袖走过去,道:“有种你再说一遍?”

老板连连往后退了两步。孟桓卿突然从身后将我拉住,三两句话跟酒寮老板道了歉还掏出银钱付了帐,就不由分说地将我…扛着走了。

第90章 醉了一整天......【三更】

我着实是很不满意,怎么能让孟桓卿去给那种奸商道歉呢?还给了钱?我没有问那奸商倒给钱就已经很不错了!

我扒着孟桓卿的肩背,懵懵然道:“桓卿啊,不能就这么算了,放为师下来,为师要好好给他上一课…”

“师父还是不要惹麻烦,我们还有路要赶。”

一碗酒,让我在孟桓卿肩背上呼呼大睡。等醒过来的时候,天色近黄昏了。

我正躺在山泉边的一颗树荫下,薄薄的风带着阳光的暖意吹得我浑身舒坦。眯着眼睛,我看见孟桓卿背对着我,身影英挺修美,被镀上一层暖金色,正在泉水边汲水给我喝。

我叮咛一声,表示我已经睡醒,就是脑门还有些胀。孟桓卿闻声回头,手里拿着一只竹筒向我走来。

竹筒里装着满满的山泉,十分清冽。

“师父喝点水罢。”

我依着他的手喝了两口,泉水清冽得很,再仰头迷茫地望了望四周青翠的群山,夕阳要落不落,完全无法辨清楚方位,不由问孟桓卿:“桓卿啊,我们走到哪里了呢?是不是快要到京城了?”

孟桓卿拿一种不明意味的眼神看我,道:“上午我们的行程错了,走的却却是西蛮那个方向。师父还记得吗?”

我想了想,闷闷地点了点头:“为师貌似…有点印象。”

孟桓卿又道:“师父误将酒寮当茶寮,喝醉了。师父还记得吗?”

我再点头:“…有点印象。”

“于是我们没能顺利返回,而是还在附近的郊林里。”

“啥?”我反应了一阵,思绪渐渐清醒,望着孟桓卿,“为什么会这样?”

孟桓卿也望着我,重复了一遍:“师父误将酒寮当茶寮,喝醉了。弟子带着师父,没办法好好赶路,只好等着师父醒来。”

我揉着脑门道:“上午的时候桓卿御剑不是载了我们两个人么,怎么可能没办法好好赶路。”

“那时师父是醒着的,师父睡着了弟子办不到一剑御两人。”

“那为师记得出酒寮的时候是桓卿扛着走的,那桓卿依旧扛着为师再御剑不就好了吗?”

孟桓卿认真地看着我:“不好。”

我问:“为什么不好?”

“…师父太重了。”

一口老血。

眼看着要天黑了,师徒总不能在野外露宿,这个时节很容易惹风寒。这个时候再细细追究孟桓卿拖着醉酒的我究竟能不能顺利赶路这个问题已经没有多大意义,遂我们废话不多说了,赶紧收拾一下御剑飞行,往上午来时候的方向再原路返回。

找了最近的一座城落脚,赶着找客店住下。

客店也是随便找的,只是这一随便就随便得好啊。竟给我和孟桓卿制造了前所未有的浪漫独处机会。

才一走到门口,客店小二就迎了上来笑嘻嘻道:“哎呦两位道长这么晚了是打尖还是住店啊?想必道长是旅途劳顿了不如就在小店歇下罢,小店价格便宜环境优雅最重要的是眼下还有空房,要是再晚点儿恐怕就没有了。”

第91章 终于不得不要同住一间房了吗?【一更】

鉴于小二如此热情,我就决定和孟桓卿住下了,道:“两间上房。”

出门在外,总改不了奢侈的习惯。

小二连忙将我们引到柜台边,跟柜台里面负责开房间的小二道:“这二位道长要两间上房!”

开房小二忙活了一会儿,得出一个结论,遗憾道:“道长真真是抱歉,小店上房不足了,只有一间上房和一间下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