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蔷对着台下招招手,沐良提着裙摆上台,走到她的身边。
“这位就是宋氏集团最年轻的董事长,沐良小姐。”林蔷笑着牵过她的手,同时也拉过宋清华,将她们的掌心握在一起。
无论心里有多么的不愿,但此时此刻,这个动作是必须的。沐良没有拒绝,嘴角的笑容保持的恰到好处。
宋清华是集团的总裁,也是宋儒风的女儿,如果没有她的认可,外界的流言蜚语自然不能平息下来。
宋清华虽然没有开口,但大家看到她面带笑容,也就无话再说。
舞台下,傅晋臣怔怔失神。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宋氏的董事长,忽然就落在沐良的身上?!
显然觉得意外的并不是他一个人,傅培安与傅政同样吃惊。这是什么情况?!
不远处,宋爱瑜看到宋清华与沐良紧紧相扣的手指,眼神彻底阴霾。沐良,真有你的,当初自己费尽心机把她赶走,可她转身一变,不但弄出个儿子,还把宋氏董事长的位置抢走!
现在还要抢妈妈么?
垂在身侧的双手狠狠收紧,宋爱瑜咬着唇,心底的怒火高涨。
香槟塔前,盛铭湛手里举着酒杯,伸手抬了抬,对着高台上的沐良微笑。虽然他没开口,但沐良知道他在说,恭喜你。
沐良同样举起自己手里的酒杯,对着盛铭湛所在的方向动了下,嘴角的笑容温柔如水。
盛铭湛仰头干掉杯里的酒,深邃的双眸明亮。他也看懂沐良的话,谢谢你。
这种无声的默契,染着温暖人心的悸动,蔓延在他们的心底深处。
酒会结束,沐良跟着盛铭湛一起离开。
宋爱瑜快步追出来,笑道:“我明天有时间,可以去看果果。”
望着前方走远的那两道身影,傅晋臣收回视线,深邃的黑眸落在她的脸上,冷笑道:“宋爱瑜,你以为你是谁?”
“…”宋爱瑜嘴角的笑容僵住。
男人嘴角的弧度阴恻,盯着她那张妆容精致的脸,语气阴霾:“你外公让我跟你订婚,你不会不明白用意吧?现在五年已过,你是自己识相的离开,还是等我赶你?”
“傅晋臣,你什么意思?”宋爱瑜彻底炸毛。
“不懂是吗?”傅晋臣笑着勾起唇,声音听着让人很怕:“我会让你懂的!”
他转身就要离开,宋爱瑜神色大惊的追上去,“晋臣,你听我说…”
傅晋臣薄唇紧抿,想到什么后,目光更加幽暗。他手指轻点,警告她,“离我儿子远点!”
望着他眼底的那抹厉色,宋爱瑜心底一突,心虚的别开视线,怔在原地。
黑色路虎行驶在车道上,傅晋臣双手握着方向盘,带着蓝牙耳机打电话,“给我查沐良现在的住址。”
几分钟后,电话回拨来,傅晋臣记下地址后,将脚下的油门踩到底。
酒会结束已经十一点,盛铭湛将沐良送到楼下。沐良解开安全带,笑道:“我自己可以上去。”
“真的不用我送?”盛铭湛语气玩笑。
沐良轻哼了声,道:“放心,我不会走错门。”
两人相视而笑。
须臾,沐良看着盛铭湛的车开走后,才转身上楼。
回到家,沐良脱掉高跟鞋,赤脚走进浴室。她洗过澡,出来的时候就觉得肚子饿。不过冰箱里没什么吃的,她正寻思着,要不要叫个外卖。
家里的门铃忽然响起来。
这个时间有人来,沐良抿起唇,以为是盛铭湛去而复返。她走过去开门,心中不禁感叹,这也太心有灵犀了吧,难道她每次饿了,盛铭湛都能知道?
“给我送外卖吗?”沐良笑着拉开门,语气调侃。
可惜这次,沐良注定失望。门外站着的男人,俊脸阴霾。
傅晋臣不但手里没有外卖,还带着一身怒火而来。沐良握着门把,望着他眼底凛冽的寒意,似乎已经猜到他的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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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我们可以在一起吗?
傅晋臣喘着粗气,黑色衬衫贴伏在身上,犹如他此时眼底的神色般幽暗。
“没有为什么。”沐良回答的从容,并不意外他会这么问。
她忽然接手宋氏集团董事长的高位,不要说是傅晋臣,估计所有人都会觉得奇怪。可是原本很简单的理由,沐良却不能解答。
其实她也很想问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把她生下来,却又狠狠抛弃她?!
敛去心底的复杂滋味,沐良反手就要关门,却被傅晋臣伸手挡住:“你有事瞒着我?”
听到他的话,沐良勾起一丝笑,道:“傅总,我有什么事情,都跟你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傅晋臣沉着脸反问。
“我们早就离婚了,五年前就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沐良声音冷然。
傅晋臣好看的剑眉紧紧蹙起,薄唇勾起的弧线凛冽,“可是我们还有儿子?你敢说,你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沐良无语。这男人的嘴巴永远都这么毒辣,跟他说话,永远都别想占上风。
她不想多说,推开大门,却不想手腕被他扼住,猝不及防间被他揽进怀里。
手腕传来一阵剧痛,沐良微微失神的功夫,傅晋臣闪身进来,用力将房门关上,将她抵在门板上。
“傅晋臣!”沐良震怒,瞪着他的眼神喷火。
意识到自己的力气过大,傅晋臣立刻松开攥住她手腕的五指,将两臂撑在她的身侧,不过依旧将她控制在怀里。
沐良揉着手腕,语气凌冽,“你私闯民宅,我可以报警的。”
“要帮你拨号吗?”傅晋臣勾起唇,掏出手机递到她的眼前,“我无所谓,我也想问问,来我儿子的亲妈家,算不算私闯?”
心底的怒火翻涌,这混蛋明显就是故意的。他不要脸的功夫,沐良很早就了解。
“傅晋臣,你已经把儿子抢走了,还想怎么样?”沐良盯着他黑沉的眸子,语气艰涩。
抢走吗?傅晋臣眼神沉了沉,道:“我没想把儿子抢走。”
“那你把儿子还给我?”
沐良怒极反笑,尖尖的下颌微扬,“傅晋臣,你这是逗我玩吗?”
男人薄唇紧抿,道:“如果我把儿子还给你,你是不是就带着他跟盛铭湛在一起?”
沐良怔了怔,随口道:“跟你有关系吗?”
“怎么没有?”
傅晋臣看着她的眼睛,俊脸缓缓逼近,“我不会让你嫁给别的男人!”
沐良瞬间眯起眼睛。这话太可笑了吧,他们早离婚了不是吗?她想要跟谁在一起跟他有什么关系?而且他又是初恋,又是未婚妻,凭什么不让她嫁人?!
“傅晋臣,你不要脸的功夫果然见长!”
沐良双手扣在他的肩膀猛然用力,将他往后退开一步,“现在请你离开,我没话跟你说!”
她伸手拉开大门,直接赶人,“出去!”
身边的人刚刚洗过澡,微湿的长发披散在肩头,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香气。这股味道,太过熟悉,傅晋臣深邃的黑眸动了动,忍不住再次将她拥进怀里。
沐良这次反应算是快的,她已经抬手,可她再快都快不过傅晋臣。
眼前倏然压下一片暗影,唇上传来的温度,瞬间让她瞪大双眸。沐良没想到他能这么大胆,竟然敢强吻!
怀里的人不住挣扎,傅晋臣显然不满意她的躲闪。他双臂箍住她的腰,高大的身形俯压下来,立刻将她整个人都固定在门板上。
火热的唇瓣相贴,那种让他想念的滋味,怦然涌上心头。傅晋臣眉头松了松,灼热的呼吸迎面喷洒在沐良的脸颊,顿时让她一阵战栗。
她卯足一口气,想要推开他,却不想被他按住手腕。男人健硕的身体往前倾过来,沐良后脑碰一声磕在门板上。
那道声音,似乎唤回傅晋臣的理智。他微微抬起脸,摊开右手的掌心,垫在沐良的脑后,再次将唇压下去。
靠!这混蛋还敢吻?!
沐良简直要气炸了,她用力收紧两腮,想要合上嘴巴,可是傅晋臣左手捏着她的脸颊,防着她这一招。
身体受制于人,唇上的呼吸被夺。沐良在他怀里不住的扭动,额头渗出一层冷汗。这男人的力气很大,沐良觉得她根本挣扎不开。
“别动!”
傅晋臣突然低斥了声,滚烫的呼吸随着他开口,尽数落在沐良的鼻尖,“让我亲一下!”
沐良咬牙挣扎出左手,扬起来朝他煽过去。傅晋臣即使低着头,却也能精准的按住她伸来的手。
“每次都这么凶?”傅晋臣不耐烦的抬起头,盯着她的眼睛问。他低沉的嗓音磁性,语气里有种自然的亲密。
沐良气的脸色煞白,因为他的话真想掐死他!她双手被压在身后,彻底失去反抗的力气,整个人也抵在门板上。更要命的是,现在的大门是敞开的。
也就是说,有任何邻居打开门,都可以看到这一幕。
沐良头皮一阵发麻,全身窜过寒意。她手不能用,只好抬起腿,朝他袭击。
他们曾经生活过的日子里,傅晋臣吃亏都吃出经验了。他掌心拢住她往上顶来的膝盖,轻松用他的长腿,压住她不老实的动作。
“这样不能动了吧?”傅晋臣眼底的神色戏虐。话落,他再次低下头,将唇严严实实落在她的唇上,不留一丝缝隙。
真讨厌,他不过就是想亲她一下,用得着这样反抗吗?
要是比起不要脸的功夫,沐良承认不是他对手!既然怎么都受制于他,那她索性放弃挣扎,免得自己受伤。
渐渐的,怀里的人安静下来。傅晋臣心头掠过一丝窃喜,他皱紧的眉头松开,或轻或重吻在她的唇上,带着他熟悉的味道,弥漫在彼此的唇齿间。
那股清冽味道混合烟草气息,蔓延在口腔中。沐良无处可躲,下颌被他抬起,只能任由他的亲吻。
她乖巧的顺从,只让傅晋臣觉得心猿意马。这几年她不在,他每次想起她,想起这种感觉的时候,都会整夜无眠。
此时此刻,她就在自己怀里,不挣扎不反抗,乖顺的如同曾经他们美好的日子。
“我在做梦么?”傅晋臣眼神有片刻的茫然,双手捧着沐良的脸,轻轻问她。
做梦?沐良忍不住冷笑,她倒是真希望做梦?这样梦醒了,她就可以告诉自己,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傅晋臣嘴角勾着笑,薄唇一下下落在她的嘴角,道:“原来不是梦!”
他的语气里带着满满惊喜,沐良心尖猛然沉下去。
沐良仰起头,尖尖下颌线条优美,“我对你没感觉。”
没感觉?
男人眼底的神情迅速变冷,捏着沐良的下颌,问她:“为什么没感觉?”
因为心死了,所以没有感觉。
沐良唇角滑过冷笑,望着他的眼睛,道:“你以为你是谁?想要的时候,女人就要主动送上门?傅晋臣我告诉你,我不是那种女人!”
顿了下,她一把推开愣神的男人,语气强势,“当年离婚的时候,我们之间就已经结束。如果不是因为儿子,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你!”
“沐良?!”
傅晋臣俊脸沉下来,看着她眼底的厌恶,心头不住收紧,“你恨我吗?”
恨是一件很磨人的事情,沐良不想恨,她不想让自己耗尽心力,去做伤害自己的事情。
她抿着唇,不回答,傅晋臣整颗心毫无预警的痛起来。
“说话!”
沐良冷笑,他们之间还能说什么。
眼见他又要强吻,沐良并没有躲闪,只是睁着一双水润的眸子,盯着他,“还想再试一次吗?”
顿了下,她将双手垂在身侧,道:“如果你不死心,那就再试一次!”
傅晋臣黑沉的眸子霎时阴霾,他心口闷闷的难受,喘不过气来。
是啊,她说没有感觉。刚才他吻她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心跳加速,可沐良自始至终都面无表情,甚至连心跳都没有任何加快!
他知道,她没有说谎!
沐良挑眉看向他,冷声道:“其实我应该谢谢你,如果你不来抢儿子,我还不知道原来我也有能力和你抗争!”
她偏过头,阴霾的目光落在傅晋臣的脸上,“请你照顾好儿子,不许出现任何差错,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一口气说完后,沐良伸手朝着大门指过去,厉声道:“现在请你马上离开。”
心头所有的炙热,在这一刻都被浇熄。傅晋臣俊脸阴沉,垂在身侧的双手狠狠收紧,咬牙转过身离开。
沐良抬手将门关上,背靠着门板的身体蓦然一松。她调整好呼吸,走进浴室。
拧开水龙头,沐良先把嘴巴周围都洗了一遍,然后又拿起牙膏牙刷清理。反复刷了三遍,但她总觉得别扭。
回到卧室,沐良掀开被子上床,刚才饥饿的感觉早已消失。她拿起床头柜上的小镜子看了看,唇瓣还有些红肿,色彩娇艳。
开车回到紫竹公馆,傅晋臣打开车门,脸色凝重的回到家。打开房门,屋子里静悄悄的,光线昏暗。
“怎么才回来?”听到开门声,傅欢颜轻手轻脚从儿童房出来。
瞥见傅晋臣脸色不太对,她急忙过来,“怎么了?”
傅晋臣脱掉外套,薄唇紧抿,“没什么,有点累。”
“是吗?”傅欢颜明显不相信,她往前凑过去,看到傅晋臣嘴角的红痕,眯起眼睛,“你去良良了吧。”
傅晋臣不禁惊讶,这是傅欢颜聪明呢?还是他表现的太明显?
“理解理解!”傅欢颜坐在厨房的吧椅里,倒了杯咖啡给他,“如果换作是我,我也会去找的。”
傅晋臣拉开椅子坐下,端起咖啡喝了口,“谢谢。”
最近他们姐弟说话客气很多,傅欢颜眼底的神情温和,“老四,其实我也要跟你说句SORRY,因为我不想过被人束缚的日子,所以家里的全部压力都在你一个人身上!虽然你多数时候都挺讨厌的,但是我知道,你并不是坏人!”
“你…这是表扬我?”傅晋臣无奈的撇嘴。
傅欢颜低低笑了声,道:“这些年,在我跟项北的事情上,你也暗中出过不少力!哎哟,其实你这个人就是这样的,有些事情都藏着不说,你不说人家能知道吗?”
提起她跟项北,傅晋臣就觉得头疼。项家就一个独子,人家绝对不能同意让儿子入赘傅家。可是傅家的家规规定,女儿是不能嫁出去的。所以这么多年,这两家谁都不让,事情就这么耗在这里!
“你不用操心我了,先把你自己的事情解决好。”傅晋臣挑眉盯着她看。
傅欢颜脸上闪过一丝无奈,道:“如果可以解决,早就解决了。”
听到她的话,傅晋臣动了动嘴,但又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
“别说我的事情了,”傅欢颜打岔,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你去找良良,结果怎么样?她说什么吗?”
傅晋臣握着咖啡杯的五指收紧,脸色难看下来。
看到他那副表情,傅欢颜大概猜到什么,“老四,你说她跟盛铭湛,他们两个人会不会真的好了?!”
男人眼神凶狠的抬起头,目光蹭蹭喷火。
“你瞪我也没用啊!”傅欢颜耸耸肩,语气颓然,“毕竟你们已经离婚,良良想要和谁在一起都是她的权利,我们管不着!”
傅晋臣眼底的神情,霎时沉下去。
须臾,项北来接她的车子停在楼下。傅欢颜收拾好东西,低声叮嘱他:“果果已经睡了,你不要吵醒他。”
傅晋臣点点头,表示听到。傅欢颜背着包离开,将门关好。
喝过咖啡,傅晋臣将杯子洗好,先去房间看了看儿子。见他睡的很熟,自己才走进浴室洗澡。
站在镜前,傅晋臣盯着泛红的嘴角,抬起大拇指轻触了下,立刻嘶了声,剑眉紧蹙。
浴室的花洒下,温热的水流冲刷下来。傅晋臣俊脸微垂,隔着水雾看不清他眼眸深处此时的神情。
水流顺着男人健硕的胸膛,流淌过他紧实的小腹。傅晋臣单手撑在墙壁上,打湿的黑发垂在额前。他面无表情的抿起唇,回想着沐良清冷淡漠的表情,心尖一阵刺痛。
不久,傅晋臣穿着睡衣走出浴室。他轻轻推开儿童房的门,迈步走到窗前,蹲在床边盯着儿子睡着的模样,眼神渐渐柔和下来。
小家伙正在做梦,红嘟嘟的嘴角微扬。他怀里搂着蒙奇奇的玩偶,表情忽然很委屈,撇着的小嘴看着就要哭了。
傅晋臣目光闪了闪,忍不住叹了口气。他伸手轻拍儿子的肩膀,按照沐良本子里写的方法,很快就看到他安静下来,进入沉睡状态。
将床头灯调暗,傅晋臣低头在儿子脸颊亲了下,起身离开。
窗外的月光皎洁,傅晋臣走到吧台倒了杯酒,径自推开客厅落地阳台的门,走到护栏前。
墨黑的天际里繁星点点,傅晋臣单手端着酒杯,锋锐的下颚线条紧绷。今晚的月色温柔如水,却与他此时的心境截然相反。
他仰头灌掉手里的酒,觉得毫无睡意。看起来,今晚注定又是不眠夜。
第二天早起,沐良起床后对着镜子看了看,还好没有黑眼圈。她深吸一口气,将昨晚的事情全部忘掉。
换好衣服,沐良准时出门,自己开车来到宋氏大厦。
早上的例会,公司所有高层都出席,沐良坐在最前的那个位置上,神色从容。
发号施令的权利,转而轮到沐良的手里。她接过助理送来的文件夹,沉声道:“宋经理,经你手的案子里,有三项资金流向不明,款项总额为二十万,请你给我解释。”
宋爱意冷哼了声,笑道:“我没什么可解释的,这三个都是大案子,我需要疏通关系,难道这些都不需要花费的吗?”
“公关需要的费用,有专门的开支,不需要单独支取。”沐良沉下脸。
宋爱瑜蹭的站起身,“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是我贪污这二十万?”
“你激动什么?”沐良挑眉盯着她,“我只是要你把资金流向给我解释清楚。”
“忘记了!”
宋爱瑜俏脸生寒,怒声道:“这么久的事情,谁还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