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少夫人,若是喝药也可以逼出余毒,只是疗效会不如针灸好。”
说着褚大夫伸手掀姜成袁衣服的手顿了顿,他倒是不在意,不过就不知道杨歆琬一个闺阁妇人,介不介意看治疗过程了。
“大夫怎么不开始,是不是还需要其他的东西?”见褚大夫停手扫了她一眼,欲言又止的,杨歆琬主动问道。
“回少夫人,这施针最好是不要隔着衣物。”
杨歆琬怔了怔,看向躺在榻上的姜成袁,过了片刻才明白了大夫的意思,想到姜成袁要治的部位,脸上刚退下去的红又涌了上来:“我先出去了。”
杨歆琬落荒而逃的背影消失,听见关门的声音,姜成袁的目光才移向了褚大夫,只是这目光不怎么友善就是了。
褚大夫无辜的拿着针,他只是实话实说,又没有赶人。
扒掉了姜成袁的衣服,褚大夫就道:“世子爷你这几日补得太厉害,估计就是没我解开穴位,你自己也能冲破了,等到解开之后,我再给你开两服下火的药,你不然你这可不好出门。”
姜成袁唔了一声。
一切弄完,看着世子爷威风的某处笔直的站着,褚大夫抚了抚胡子:“下火的药水见效估计没那么快,世子爷你这几天还是不要出门了,不过需要节制,不然才补又亏空了身体就不妙了。”
说完,被姜成袁冷冽的目光一扫,褚大夫嘿嘿笑了两声,收拾了医药就跑了。
杨歆琬在院外赏了一会修剪过的松柏,见褚大夫走了一会,才慢慢渡步进了屋子,见姜成袁已经换了一身衣裳,穿了一件墨色律紫团花茧绸袍子,手上拿了一本书在看,微松了一口气。
姜成袁听力灵敏,杨歆琬放轻了脚步,进门才落了两步脚,他就抬头搁下了手中的书本,朝她招了招手。
“世子觉得身体如何?大夫开的药我已经让下人去熬了,过一会估计就会送过来。”
姜成袁拍了拍旁边的坐垫:“过来。”
要是平时姜成袁这样邀请她,她估计不会怎么犹豫就过去了,可她总觉得现在姜成袁的神情有些奇怪。
所以脚步就有些迟疑。
也不是说陌生,上一世他也经常像现在这样看着她,没有隐忍,漆黑的眼眸炽热的发红。
她没动,他也没有催她,只是不知疲惫的看着她,看的她心都慌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很久,也可能只是一盏茶不到的时间,杨歆琬迈步走到了榻前坐下,咽了一口口水。
吞咽的声音在她听来格外的明显,她还抱着说不定姜成袁不会听到的念头,就听到他安抚道:“不用那么紧张。”
姜成袁轻笑了一声,“我只是想让你坐在我的身边。”
可这气氛不是她想紧张,而是身体自然就紧绷了起来,杨歆琬朝他挤出了一抹笑,余光看见了恢复正常的某处,怔了怔。
刚刚她站的位置他身体的下半部位恰好被椅子遮住了,现在距离进了才发现他现在的状态,他都这样了,怎么还能那么气定神闲的跟她说话,她印象中他这样的时候一般都很急,急着抱她,来缓解身体的不适。
再者两人还没有做什么亲密的事情,那里怎么会站的那么笔直,难不成解了穴位所以就要把这几天没有站的额度全部站完了?
“是不是因为补汤的原因。”杨歆琬迟疑了一下,既然是自己犯下的事,总不可能因为害羞就不提了。
身体的燥热见到眼前的女人仿佛就找到了出口,姜成袁不想吓到她,但又克制不了心中的渴望,他察觉得到她在渐渐的接受他,也努力的想跟他更亲密,既然是这样那他是不是能把他心中浓烈的情感放出那么一丝。
如果杨歆琬现在抬头一定会看到姜成袁眼中浓烈的化不开的炽热,但她正思虑着如何解决他的问题,所以根本不敢去看他的表情。
“喝了药就会好了吗?”杨歆琬想起了还在厨房煎的药。
“大夫说就是喝药只是能暂时缓解燥热。”
“那怎么办?”杨歆琬扫了一样他立的如同一杆长枪的地方,“很难受吧?”
姜成袁轻轻嗯了一声,眸光深沉:“很难受。”
杨歆琬愣愣地看着他,似乎从他眼中看出了他的意思,本来没有放慢的心跳倏然又如同雷鼓般嘭嘭嘭敲打了起来,素手迟疑地放进了他的手里。
“下人等会就要来送药。”
姜成袁脸上绽放了一个可以称之明朗的笑容,声音低哑醇厚:“让她们等着。”
姜成袁一个起身,杨歆琬便觉得天翻地覆,在回神人就被他抱到了床上。
唇瓣相触,杨歆琬闭上了眼,被炙热的气息严严实实的笼罩,感受姜成袁近乎想把她吞入腹中的力度,唇舌厮磨间感受到了他不同以往的强烈占有欲。
柔软的手指被姜成袁紧紧扣在手里,意乱情迷间杨歆琬感觉到自己摸到一个东西,手顿了顿便顺着姜成袁的动作,碰了上去
在心上人的催化下,体内的火焰仿佛有了发泄的出口,一阵一阵仿佛不会停歇似的,急促的呼吸在诺大的屋里格外的粗重,让本就旖旎的气氛粘稠缠绵。
煎好的药煎了又倒,倒了又煎,直到了深夜,屋里才传来主子的传唤。
院子里的丫头开始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听了婆子们的提点,也明白了主子们在屋里那么久是为了什么。
杨歆琬裹了一件翠纹织锦羽缎斗篷被姜成袁抱在榻上,闻着空气中未散的味道,恨不得脑袋一辈子都埋在他的怀里。
下人收拾好了床铺,杨歆琬裹成了一个茧,闷声道:“世子快把煎好的药喝了吧。”
姜成袁看向已经消下去的某处:“不用了。”
杨歆琬从锦被里露出了一双大眼:“世子爷难不成怕苦药不成?”
姜成袁俯身在她额上亲了一下:“我怕苦到你。”
“”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杨歆琬抿着唇不说话,又钻进了被子里。
过了一会,不用姜成袁把她挖出来,睡着的小娇妻便自发滚进了他的怀里。
香喷喷的,白白嫩嫩的,让他恨不得再咬一口。
第二天天一亮,杨歆琬就感觉到了熟悉的触感,只是这触感没有像以前早上一样自发的跟她保持距离,而是自然而然的牵起了她的手。
“”
杨歆琬装睡装了一会,最后受不了睁开了眼,大眼雾蒙蒙的:“还没好吗!”
姜成袁亲了亲惹人怜爱的小娇妻:“嗯。”
“我等会灌你喝药的。”
“好。”姜成袁干脆答应,没有任何意见。
之后,杨歆琬发现她就是逼了他喝药,他每日的反应依然如昨,只能在心中愤愤骂了一声开药方的庸医。
姜成袁这边弄清了是怎么回事,杨歆琬又有了新的问题,就比如林氏这儿,她就不知道怎么解释。
林氏遣退了屋子里的下人,眉头蹙在一起,神情忧心地握住了杨歆琬的手。
“这几日的事我听厨房的下人说了,还听说昨日你们院子请了大夫,还给成袁开了药,媳妇你照实跟我说,是不是成袁他”
杨歆琬自然知道她想到那里去了,连忙摆了摆手:“母亲不要误会,世子他没生什么病。”
她问过姜成袁的意思,他中毒的事她一人知道就行了,不想让林氏忧心。
“可那些补药?”跟儿媳妇讨论自家儿子行不行这个问题,林氏也有几分的赧然,但事关她儿子,她又不能不视而不见,“要是成袁身体不好,琬儿你大方说便是了,说出来我们也好找大夫来瞧。”
杨歆琬面色通红,解释道:“那些补药是我看最近天气寒冷,所以让厨房煮了给世子补身体的,我不懂这些,谁晓得补过头了,让世子上火出了鼻血,昨日请大夫开药开的也是下火的药。”
听杨歆琬那么解释,林氏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儿子身体不好就行了。
“你也是一片好意,就别太自责了。”
杨歆琬低声“嗯”了一声,她是觉得叶琴清在姜府的时候还不是经常给姜成袁顿补汤,所以就觉着男人喝补身体的东西理所应当,直接就吩咐厨房去做了,既然厨房的人都把话传到了林氏这里,这府里的人不会都以为姜成袁不行吧!
要真是这样,杨歆琬捏了捏直接还残留这温度味道的手指,今日怕她又得不到好眠了。
而姜成袁这边也被姜侯爷叫到了书房,听说自己的儿子都喝壮。阳的汤水了,少不得要关怀一番。
不过都被儿子的冷眼瞧得不敢说就是了。
也不知道他这儿子随了谁,气势比他这个老子还足。
第19章 堂姐
知道府里传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杨歆琬自然就着手处理了,把自己跟林氏说的借口放了出去,然后把嚼舌根的下人拖去打了板子,侯府自然就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因为姜侯府没有多少年头,府里的下人也跟其他的百年世家不一样,世家的家生子都是盘根错节的,若是想治一个人,连带着就能揪出许多人来。
因此杨歆琬这个中馈也不算是难管,她在家时她祖母为了不让她被继母欺负,就把一半的管家权交给了她,后面就是她继母徐氏生下了嫡子,这权利都没有交到她手上去。
想起这些事,杨歆琬便有些想念祖母了,上一世因为嫁给姜成袁的事,她不止跟父亲闹翻了,因为祖母不站在她的这边,反而帮着父亲劝她,所以她连带着杨家的所有人都不理了,只是跟早就嫁人的堂姐说的上几句话。
后来她和离之后,她祖母却一直没计较她以前的态度,还派人把她接回了杨家,待她依然像是未嫁时一样。
这一世她自然不会像上一世一样跟杨家闹得不相往来,但要打破矛盾,也不能急于一时。杨家的人跟姜家人不一样,她从小在杨家长大,最清楚她的就是父亲和祖母,他们发觉她的不一样不会像姜家人疑惑一下就完了,也不会像她的贴身丫鬟自己在内心找借口替她解释,而是会切切实实的问她。
对待最亲近的人,她总是不擅长撒谎。那么离奇的事情告诉了他们,他们估计会以为她不想嫁进姜家已经想疯了。
“少夫人,等会还要去王府吗?”春熙见快到了生辰,主子还没有换衣服的打算,在一旁提醒道。
“今天已经廿八了?”杨歆琬怔了怔,前些日子说要去堂姐那里找个能教导她的嬷嬷,她就让春熙下了帖子,没想到那么快就到日子了。
听主子的反问,春熙捂嘴笑了笑:“少夫人这些日子跟世子爷甜甜蜜蜜的,记不住日子也是正常的。”
自从那次世子爷请了大夫之后,世子爷平日里也没有再去书房了,一有空就是在出云院跟少夫人在一起,院子里负责换洗的丫头活也重了起来。
主子们的心情好了,他们这些底下伺候的人自然也跟着心情好了,就比如观言如今到出云院就不再是愁眉苦脸的,生怕世子被少夫人给打了。
记不住日子当然有姜成袁的功劳,这些日子白天黑夜的她都是混作一团,真不知道姜成袁那里的皮怎么那么厚,就不怕磨破了。
“你这丫头竟然打趣起我来了!”
春熙笑呵呵:“奴婢可不敢。”
既然马上到时辰了,杨歆琬说了一句,就吩咐让马房的小厮套了马,站在柜橱边上选出门的衣裳。
虽然姜成袁的病已经不药而愈了,但她这不妨碍她去找堂姐叙旧。
按上一世算她算是有一两年没有见过堂姐,她刚和离的时候倒是常见她,后面她听说逍遥王的处境不好,那时候她恰好中毒在床上躺着,也顾不得其他的事情,两人就那么几年没见。
把身体包裹的严严实实,确定不会冻着,还没出门就撞到了回来的姜成袁。
见着她把自己包成了一个球,巴掌大的雪白小脸就要淹没在披风的白色绒毛里,姜成袁挑眉:“要出门?”
说着抬手顺了顺沾在她脸上的绒毛,杨歆琬半张脸埋在披风里嗯了一声,声音因为布料的阻隔,声音显得闷闷的,察觉到这一点,她便伸了伸脑袋,让自己的嘴完全露了出来。
“世子爷今天怎么提早回来了?”
“圣上感染了风寒,提早散了。”
说完,姜成袁也没有进屋,牵着她一路出云院:“去哪,我送你过去。”
“世子爷才回来就不用麻烦了。”杨歆琬见他头发上还有雪粒,“我是去堂姐那儿,王府离侯府就两条街,世子爷不用管我,我自个去就是了。”
“既然不远,我送你几步又有什么关系。”
“但”出门总归又要吹一次风。
姜成袁轻笑,捏了捏她的手:“别担心。”
一旁的春熙和碧水互看了一眼,只觉得主子们的心意难测,不好的时候看一眼都觉得腻烦,好的时候蜜里调油的让她们这些下人都觉得害羞。
把人送到了逍遥王府,姜成袁进门问了声礼,就返回了姜家。
逍遥王妃在一旁看着偷乐,见杨歆琬瞪了过来,才收了笑,放下捂着嘴的手,清婉道:“嫁的时候不愿,没想到如今有这副模样,让姐姐好生妒忌。”
杨歆琬嗔了她一眼,挽住了她的胳膊:“姐姐怎么连我都取笑起来了。”
杨府她们两姐妹玩的最好,长得又有几分相似,要说是一房的姐妹,也没人会觉得奇怪。
杨氏见披风的绒毛遮住了她的脸,伸手帮她往下顺了顺:“怎么就怕冷成这样,我派人给你送的药酒喝了吗?”
“还没呢。”自从莲花白酒那次,她就禁酒了,那天的事她隐隐约约记得一点,依稀记得自己做了很丢人的事,药酒比其他酒都容易醉人,她收了之后就没敢碰。
“怎么转性子?”杨氏笑了一声,“是不是怕被姜将军知道了嫌弃你。”
杨歆琬嘟起了嘴:“我冒着风雪来找堂姐说话,堂姐就是那么调侃妹妹的!”
见她笑的自然,没有勉强的样子,杨氏也算是放下了心,她跟杨歆琬一起长大自然知道她喜欢的是什么样的男子,在加上还有个齐恒,听说二叔给杨歆琬订婚的事,她还了杨府一趟看有没有转圜的余地,然而没过两天陛下就赐婚了,这下就是杨歆琬再不愿意都要点头同意。
进了屋子,杨歆琬环顾了一圈:“怎么没见到珠姐儿?”
珠姐儿是杨氏陪嫁丫头生的孩子,如今两岁生的珠圆玉润的,放在杨氏这儿养着。
杨歆琬到了珠儿四岁,姐姐才有了自己的孩子,而且还是龙凤胎,迟迟未来,一来就是儿女双全。
“在壁间睡着呢,你要看我叫奶娘抱出来。”
“不用费这个功夫,我自个去就好了。”
杨歆琬去了壁间,见白白嫩嫩的肉球睡得正好,压着声音笑了一声。
按理说要是上一世没有跟姜成袁分开,她那个年纪也该有孩子在膝下了,所以重生回来之后她就格外喜欢孩子,看着宝哥儿每日都是捏捏抱抱,现在见着珠姐儿也是一直盯着瞧。
男娃娃,女娃娃都好看,若是她以后能像堂姐一样一次得个一男一女就好了,一样的模样,打扮起来一定可爱。
“珠姐儿怎么睡觉的时候还抓着珠帘子?”见珠姐儿的小胖手紧紧的攥住一串珠子,杨歆琬问道。
“这些日子不知道怎么就喜欢上抓东西入睡了,要是取出来还会爬起来哭。”
听到这话,刚刚还在想要生孩子,当个好娘亲的杨歆琬眯眼笑了笑,伸手就想把珠姐儿手里的珠子取出来。
杨氏见状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在她眼里杨歆琬就跟珠姐儿差不多都是个小姑娘。
杨歆琬小心翼翼的把珠姐儿的手掰开,掰开一根,往下继续的时候,上一根就会又黏回珠子上,她觉得好玩,把自己的手放在她手里让她攥着,然后把珠子一下取了出来。
珠姐儿紧紧抓住了她的手指,过了一会觉得不对,手指抚了抚,还没张眼就哭了起来,杨歆琬吓了一跳,急急忙忙的把珠子往她手里塞。
可她就是不接。
“怎么就哭起来了,姐姐你快来哄哄啊!”杨歆琬手忙脚乱地朝杨氏说道。
杨氏见她慌张的样子好笑:“谁让你去逗她的。”
说完把珠姐儿抱起来哄了哄,姐儿一下就不哭了,睁着大大的眼睛往杨歆琬身上瞧,可能觉得她长得跟自己母亲相似,奶声奶气地叫了一声。
“姐姐”
“那你的姨姨,她若是姐姐,我平白就要老一辈了。”
珠姐儿又甜兮兮的叫了一声姨姨,杨歆琬听着心都要化了,拿了一袋小金元宝放在了她的怀里,决定以后要是不能一男一女一起生出来,还是先要姐儿好。
已经归家在书房看书的姜成袁摸了摸发烫的耳朵尖,大约是感觉到了压在身上的重大责任。
第20章 子嗣
杨氏哄好了珠姐儿,杨歆琬就接过抱了一会,说了几句话见珠姐儿又困了,就把孩子交给了奶娘,两人去东间说话。
“刚刚你去逗珠姐儿我想你还说小孩心性,但见你认认真真跟她说话,我才觉得你是长大了,平日里你哪里会耐烦跟话都说不清的小孩说话。”
虽然是被夸奖了,杨歆琬却不怎么高兴,原来她的性子有那么差,她自己都不记得了。
“嘴巴嘟的都可以挂酱油瓶了,你以前不是觉得珠姐儿是庶女,觉得我不该留下她,一直对她不冷不热的,怎么现在就变了样子?”
“我是想着姐姐你还没生下嫡子,怎么能让一个丫头抢了先,现在想通了觉得这些事跟珠姐儿又没什么关系,自然就不会像以前一样了。”
杨氏的目光从杨歆琬的肚子上移开,她刚刚还猜测她突然跟姜成袁蜜里调油,还对以前不喜欢的珠姐儿喜欢起来是不是有了身孕。
看来真的长大想通了。
“你能那么想就好了,只要是王爷的孩子,都是要叫我一声母亲,是谁生的又有什么重要。”
虽然杨歆琬的性子平和了许多,但对于堂姐的这番理论还是不能接受,按着她的想法既然是她的相公,她只有他一个自然他也只能有她一个,若是他愿意她跟其他人生孩子,那她也不介意他去睡其他的女人。
不过知道堂姐的性子是定了的,完全以夫为天,逍遥王就是生几个孩子,她都会当做亲子好好照料,她也就不劝了。
毕竟在旁人看来,堂姐这样才是妇人中的典范楷模,她的话写休书都有内容填充。
想起姜甄成了寡妇之后还能到逍遥王府当妾,她就知道自个堂姐太没架子了一点,什么都点头愿意往府里放,不禁提醒道:“我明白姐姐的意思,不过这开枝散叶的侍妾你还是挑选些,不要随随便便就把人放进王府了。”
杨氏点了点她的头:“怎么突然说起这些了,难不成妹夫?”
要是姜成袁真敢,估计她要抓破他看上的那姑娘的脸。按理说应该打姜成袁才对,但心里舍不得只有把气出在别人的身上了,不过要是姜成袁真喜欢上了别人,一定会那那人保护的好好的,不会让她有抓花她脸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