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什么时候,她变成了通辑犯了,妈的,犯了什么罪了,弯弯的眉毛翘起来。
那洛大叔没说什么,眼一敝,看到她了,他是认出她了,正想兴奋地叫她的名字。
弯弯拼命地跟他使眼色,只有她一个人,要出城,弯弯是想离家出走吗?那就太好了。
他跨下马:“小兄弟,你在这里啊,我们一起出去啊。”
“唉。”弯弯长叹:“刚才这位大人说要把我抓起来。”
“有什么问题吗?”他看着那侍卫。
他赶紧陪笑,高高在上的徐将军,怎么会有问题呢?“没问题,原来你们认识的,没事,没事。”反正是一个不认识的男子,管他呢?
暗处的眼看着徐天洛扶着男子出去,皱起了眉,不对啊,为什么要扶呢?不是男的吗?扶,那就是女的了、倒是没有听说过,徐大将军有喜欢的女子。
这时,外面乱哄哄起来,他气极地出去:“你怎么穿成这鬼样子。”抓到了林若风。
他倒是很狂:“我穿什么样子,爷也要规定吗?”半夜不睡觉,跑出来做鬼。
原来,刚才那个就是弯弯,那小妖精,他就说怎么看,怎么面熟呢?一时想不起来,竟然让她溜了真是气恨啊。
“状元爷衣衫不整,有碍雅观,不得出城去丢人显眼。”把他困起来。
“你,你你、、、”他气得要抽风。让人一把捂住了嘴巴,什么也说不出来。
哼,他就这样,不爽啊,就是要他们不爽,好个小妖精,他气恨啊。
“福公公,马上派人出城,堵住徐天洛。”再抓小妖。
[正文:第二十六章:三个男人一台戏]
弯弯一出城,就赶紧往茂盛的地方钻去。
徐天洛拉住她:“弯弯,怎么一回事啊?听说你要嫁人,是不是逃婚啊,我知道有个好地方,可以让你躲起来,让连家的人都找不到,等个三五年之后,你有了小娃娃,我们再回来,连家的人不会怪罪于你的。”
嘎嘎,这位洛大叔在做梦吗?居然越说是越兴奋。
她甩开他的手:“不是啦,我是给人追啊。”有没有搞错,真是做梦,太不切实际了,三五年之后有了小娃娃,汗,他想得真是长远啊。
“弯弯,我们是不是很有缘份。”他倾下身,眼里是闪灿灿的光芒。
有个屁:“有那么一点点啦,那个,洛大叔,你不是要急着去做事吗?拜拜,不送。”她还要等人。
“你不跟我一起走。”
“我有说要跟你一起走吗?拜托,要不是有人要抓我,我也不必逃走。”她无奈地叹着气,天高,还是皇帝大,他说杀头就是杀头的,她是不是让林若风传染了。
“你又闯祸了,没关系,没有我摆不平的事。”他摆一脸宠溺的笑。
“真的吗?我惹到皇上了,你也能帮我摆平。”要是真的话,就不用逃了,真讨厌,这里蚊子真是多,林若风怎么还不出来啊,不会给抓到了吧,要是抓到的话,她只能先到他的地盘去住着先了。他们可是什么后路都想好了,他说,皇上也奈不得他,关他个一天就会放出来。
徐天洛嘴巴张得大大的:“小狐狸,几天不到,你又惹祸了。”还惹到皇上。“那我可有一个好得不得了的办法。”他欢喜地笑着。
弯弯无奈地弯下腰:“大叔,拜托你,我也不是狐狸啊,我是弯弯,可爱的弯弯,你想找我的主意,太迟了,我很快就要嫁人的了,你那个好主意,你收起来自已用吧。”百分之百可以肯定,就是和他私奔,是蛮刺激的,可是心里对不起林若风啊。
一抹烟火升了起来,他脸色转为凝重:“宫里召我回去了。”
“哇,那个色皇上必定是猜出来了,你快点回去,打死也不能说见过我哦。”
“弯弯,你快走马给你,我先回去,千万不要让他抓到了,宫里真的是吃人、、、”
弯弯翻翻白眼:“吃人不吐骨头,怎么死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有,你的马省省,我不会骑。”怎么都说一样的话,吓得她心里直打颤,别说马了,拉头牛给她,她也骑不上去。
他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一样,将马一挥鞭子,让它独自往夜色中跑去,抓住她的腰,一纵身,挑株又高又浓密的树让她藏身,一般来说,在树上,很少人能发觉。
“你真好。”亏她还说他做梦,现在又来帮她。
他捏捏她柔滑的脸:“弯弯,我要先回城去一趟,你在这里等我,我会带你下来的,别怕,有我在,知道吗?”
天知道,她真的一点也不害怕,爬树,又不是没有爬过。不过人家的好意,她很乖的点点头:“你要快些来哦。”软软的语气,让人真是不舍。
他心一跳:“很快,很快的,我去看看林若风死了没有。”最好死了。
天啊,他们的嘴巴,一样都是毒得很。想方设法地陷害对方,死洛大叔早就知道她的对象是谁,却知而不告,有些过份。
“弯弯。”他又不舍地转回身:“明天我带你走哦。”
真想一脚把他踢下树,他不是京城里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吗?怎么像个苍蝇一样。
“有人出来了,快些走啦。”要是让人发现了,非问候他十八代祖宗。
“人呢?”皇上看到徐天洛孤身一人回来,愤怒地叫着。
他装不懂地眨眼:“皇上,你说什么人啊,不是未将一个人吗?哦,原来皇上不是要未将回来,那未将走就是了。”休想要染指他的弯弯,进了宫,要想出来就难了。
看到林若风光着上身,他恶声恶气地说:“状元爷,不冷吗?”
“不劳你费心。”林若风冷冷地一哼,没看到弯弯,松了口气。
“你们当朕是死人吗?”饱含怒气的眼看着那二个怪声怪气的男人,怎么那天觉得他们打架特有意思,今天,他也插足入来了,罚他们真是罚得轻了。
“微臣不敢。”二个有志一同地说着。
这时候,那些出去走的人又回来了,跪了满满一地:“皇上请恕罪,没有找到人。”
“徐天洛,你的马呢?”他拉高声音,真是该死啊,二个混蛋,竟然敢和他作对起来了。
那个小东西,不要浇在他的手上,他非要扭断她的脖子,那么会躲。早就知道在酒楼,就该掳她进宫的,他没承认他是好皇上,他怕什么?
徐天洛缩缩肩:“让人抢走了。”
这不是摆明了是耍玩他,让人抢走,徐将军的马,岂是抢得了的。
一个公公牵着马过来:“禀报皇上,只追到一匹马,是徐将军的坐骑,可是,没有人。”
当然没有人,空马,混淆视线的,徐天洛唇角有一丝得意的笑。
“气死朕了,气死朕了,把那匹马千刀万剐了,朕就不信,抓不到连弯弯,给你们三天的时候,要是没有她的消息,一个个洗净脖子自个上吊去。”
“是,皇上。”
“你们二个。”他还一肚子气地看着林若风和徐天洛。
林若风无辜地看着他,举起了双手:“皇上,你要的肌肉,微臣已练出来了,微臣要回家里去准备亲事,过几天就是微臣大喜,皇上政事繁忙,也不敢请皇上来。”来干什么?请人来作乱抢新娘吗?
“成亲,没关系,朕听昭仪说连府的绚雪小姐很喜欢你,朕的状元爷要不要来个一箭双雕。”气死他了,还恨跟他说成亲,那他就弄个他讨厌的人去给他成亲。
“皇上英明。”落井下石的徐天洛欢呼,招来杀人的眼光。
“哼,你也少不了罚,听说连府的婚事,你出耳反耳,朕一并就偏心偏到底了,绚玉小姐对你很有好感,朕为你们做主了。”他咬着牙,痛快地说着。
那里来的,那么多听说啊,皇上真是可恶,枕头风不得了。
“皇上,我对我未来的娘子说了,我就娶她一个,一辈子不纳小妾,不上别的女人的床。”林若风骄傲地抬起头。
凤御夜眯着眼:“要是破了戒呢?你是不是不娶了。”
要人破戒很容易,几个药丸下去,马上让他变成钻女人裙底的色狼。
“破了戒,他就别想成亲了。”徐天洛巴不得他不要娶。
“弯弯会理解的。”他闭上嘴,气死二个男人,想逼他,还早得很。
“来人,把他们都关到暗房里去,让他们享享艳福,谁先找到连弯弯,赏金千银。”他狠瞧着二人。
背后传来二人的声音:“小气皇上。”
当然,弯弯绝对不止千两。
小狐狸,天下之大,莫非王土,你跑不掉的。
抓到了,你就知道什么是痛得滋味了,非打她的小屁股不可,不,还是先扑倒她吻个够再惩罚她。
远远地,还能听到林若风的声音:“微臣一定会向先皇告状的。”
“哼,休想搬出太上皇就能压住我,等她成了我的妃子,还有你哭的。”他冷冷地哼着。
寂黑的夜空,调皮的风儿轻轻地吹着,他握住了拳手,美丽的黑发在空中散飞了起来。第一次,他想急切地要找到一个女人,无关好不好玩的事,而是,莫名地,就是想要找到她。
美丽的脸上,是那让人心悸的一面,幽深又不解。
连弯弯,你跑不了的,一定跑不了的,和林若风打算好逃跑,那不就是往他城外的林府吗?
那里,他又不是没有去过,事实来说,他和林若风和徐天洛,是打小就认识了,抢什么,又不是没有抢过,打架,他可没有打输过林若风,不过,通常是徐天洛打赢。
看着他无可奈何地登基,他们是冷冷地看好戏,损友,又何必照顾他们呢?
没过几年,他就一个一个地设计。一个是侍卫,让他设计去夺了武状元,一个,也休想留在林家种花生,给他当了文状元。
有病,就林若风借口多,他像是有病的人吗?身体那么壮实,还穿着弯弯的衣服,哼,一会非要人剥下他们的衣服扔到水牢里去泡泡,不然不会着凉。
那么,用权力和势力,还有无数的武力解决了二个挡脚石,就是他伸出魔掌的最好时候了。
连弯弯啊,你逍遥不了二天的。
不就林府吗?他还去那里偷花生吃过呢?
[正文:第二十七章:抓到弯弯]
哇,好大一片花生地啊,山坡上,绿油油的都是是,原来他家是个财主,地主,搞垄断的,垄断的好啊,有钱啊,连进出的路,都嚣张地铺着汉白玉,晕死,用来种花生,真是浪费,下次种些薰衣草,不知多浪漫,不过站在这里,真的顶舒服的。
有钱人家就是不同,她还没有说明身份,亮亮林若风给的什么狗牌子,不,绝对不是,她才不是狗呢?是定情信物,也是一块林家的什么传媳玉佩。就让人恭恭敬敬地像神一样请了进来。
天知道,她有多怕那四处奔跑的大狼狗,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狼,他的花生是金的吗?都用狼来守着的,吓死她,想了半天,还是不敢偷花生吃。
真舒服啊,躺在草地上吹风,旁边就是花生,有泥土的清香,有收获的甘甜滋味。她眯着眼睛,哼着歌,以后这就是她的地盘了,真是美得不可思议,居说,这连绵不断的地方,都是他的。
浪费啊,用来种花生,要知道,在现代可是一土难求呢?他私人产业真多。虽然她住了二天了,他还是没有来,可是她一点也不担心他,不是她没有良心哦,是他叫她不用担心的,他说,色皇上是不敢将他杀了的。哼,他死了真是不值,财产还没有到她的名下呢?最惨就是阉了吧!呵呵,她淡淡地笑出声,心情好得不得了。
什么生物凑近了她,弯弯吓得大气不敢出,也不敢动,不敢看,拉长了哭腔:“不要咬我。”这些大灰狼,好可怕啊,成亲后,要林若风全扫地出门,狼性终是狼,随时可以反咬人一口。
有阴影挡了她脸上,风带来一阵淡淡的雅香气,不对,狼狗身上哪有香气的,莫非是林若风,这痞子倒是会吓他了。
她假装害怕,手已探入花生地里,抓起一把泥土往那会呼气的脸上磨过去。
天啊,不是他,想逃,已来不及了,他已经一脚踩着她的衣服,不让她起身,非常暧昧的眯着眼看她,笑着打招呼:“连弯弯,真是巧啊。”
巧,怎么会巧呢?上门来抓人也可以说是偶遇,她小脸吓得苍白:“我,我,对不起,弄脏你的脸了。”好可怕啊,他脸上色眯眯的,而且,眼里深处还有精光,像是要将她碎尸万段一样,弯弯赶紧用手扫扫他脸上的泥土:“不好意思,我以为是狼狗。”
死看家狗呢?她又不敢起身,不然就和他身体碰一块去了,不正好如了他的意,死狗,护主不力,该死,腊了过冬。
他心底,满满都是满足,这小东西,找了她二天才找到,原本是满肚子火的,看到那可爱的小脸,什么火都降下去了,真是莫名得让他也摸不着北,他捏捏她的鼻子:“你想叫救兵吗?”
“不想。”林府的人那里斗得过他,简直是自寻死路,阎王不收小鬼收。
最不怕看人脸色的就是狼狗了,快来救你未来的主母啊,不然饿死你们。
“那些狼,也后摆平了。”他得意地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呜,我再讨厌它们,也没有杀生啊。”他居然杀了人家的狗,进屋。
“朕才不想脏了自已的手,杀,一包毒药就可以搞定它们了,扔根骨头就忘了自已是不是四只蹄的。”真是厉害,不是一般的毒,那如今呢?她的下场很惨啊!她抬起头来,却见他拔人家的花生,扔在一边,那胖胖的公公赶紧去清洗,然后,捧上来给他吃。
他大口地嚼着:“真不好吃。”
汗,皇上是不是白痴啊,花生才那么丁点小,怎么会好吃呢?
“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姐姐。”他非常可爱的盯着她的唇。“你输了我就要亲你一下哦,我输了,你可以亲我。”
他妈的,算什么游戏怎么说都是他占便宜:“不玩。”姐姐,他真的邪恶,她很老吗?人家才是最可爱的。这不是让她犯罪吗?强吻未成年的少年,汗,说出去会很没面子的,虽然姐弟恋是很流行啦,不过,也得是她大到二十多岁了先吧!他绝对不是天使,是个恶魔。
他无害地笑着,又低了低头,闻着她的气息:“你身上好香啊,姐姐,让人好想脱光你的衣服。我不认为你有叫不玩的权利哦。”
色小鬼,她好想把他的头扭下来,居然这样吃她的豆腐。
“皇上,民女该死。”拜托,不要再玩了。
他睁大眼,似不懂地说:“怎么会该死呢?你不该死啊,朕要你进宫里陪着朕。”
“我绝不会做你的妃子,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有未婚夫的人了。”她吼着,真是的,好过份啊。
他笑得有些可恶:“谁说让你做妃子了,你还没有那个资格呢?你顶多是做个宫女或是常在,没关系啊,那些你不用担心的,我是皇上啊,什么都可以帮你搞定。”
分开人家的姻缘会被雷劈的,在他眼里,是狗屁不通。他是皇上他怕谁,他还是吃定了她了。
“啊。”她大叫一声,双手捂着嘴,睁大眼看着他的后面。
“又想装神弄鬼,朕要罚你。”他拉下她的手,欲想给她一吻。
她双手用力一推他:“蛇啊。”极速爬起来就狂跑。
他是吓着了,可是回头四处看看,哪有,这个小骗子,他漂亮的眼里,凝满了生气,她以为她能跑得掉吗?他的唇越裂越开,很久没有跑过了,也不许人跟着,就追了上去。
“你不要追着我了。”她要哭了,呜,怎么可以跑那么快,她都跑到后山了,还要追着她来。他不是皇上吗?怎么能跑那么快。难道,男人的体力就是这么好?
“小丫头,不陪你玩了。”他长手一捞,就将她整个半抱住,打个滚就将她压在草地上,如风一般的速度就袭上他垂涎已久的红唇,还是那种香甜的味道,是这种味道,夜夜都教他不忘,他抱着她的腰,压着她的脑袋深深地吻着。
“唔。”她无力抗拒,她无法呼吸了。
从来没有人这样吻过她,激烈得让她的心差点要跳出来了。
“弯弯。”放开了她的唇,他的眼神也迷离:“跟朕进宫,朕要你。”
她的反应就是甩了他一把掌,咬牙切齿地说:“皇上,你怎么可以这样,明明知道我是要成亲的人了,还三番二次这样对我,你这个色皇上,这么下流无耻的事,你,你居然可以这么理直气壮地说出口。”气死她了,打了才觉得自已真是大胆,天啊,她呻吟,她是不是吃了豹子了。打得很爽,可是,后果谁要来承担啊。
他摸着脸,狠瞪着她,似要把她吞入腹中一样:“我父皇,母后,从来没有这样打过我。”
她身体发抖,声音也变得破碎:“我,我刚才是在打蚊子,有只蚊子在你的脸上。”
“你找了朕,打了当今的皇上,朕还要谢你不成。”气恨地咬下她的耳垂,这个可恶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有耐性对她,要不然换成别的女人,叫她去死不是干脆得很。
“不,不用了,皇上,你那么小,我怎么可以老牛吃嫩草呢?”吼啊,为什么明明是他要侵犯她,她还要找一万个理由说自已的不是,和他不配,有没有王法啊,有是有,是他家定的。
“什么叫老牛吃嫩草?”他好奇地问,发现她身上真是很神奇,可以让他暴燥,烦闷的心安定下来。
弯弯皱眉,如今,怎么自个倒是变成了老牛,才十七岁的花季少女啊。
“那个,就是我比你大,你应该去把一些小美眉啦,像是绚雪啊,就不错,而且才十六岁,和你一样大。”去吧,狼呼狗叫,二个是天生一对,一个坏,一个奸。
“为什么,你就是不放过我呢?”她苦叫着。
他也皱起眉,该死的好看:“我也不知道啊,所以才要你进宫弄个明白。”说完又不怀好意地看着她:“在你的眼中,朕是十六岁?”是他伪装得太好了吗?
她点点头:“小孩子要学好的,不要学那些,姐姐十七,不,十八岁了,姐弟恋我不玩的哦。”多没面子啊,要玩也要等到三十多岁了,那时的姐弟恋才有面子,富婆包养小白脸。美名其日:姐弟恋。
“那就是说,朕要是比你大,你就可玩了。”他眼里闪着兴奋的光彩,拉下她捂着耳朵的手,依然一个字一个字地告诉她:“朕今年刚好二十五岁。”
唔,她真是笨耶,昭仪姐姐不是进宫做皇上的妃子吗?不可能嫁给一个十六岁的小毛头啊,要怪,就怪他装嫩,他娘的,比她还厉害。
“叔叔好。”她装可爱地叫着,眨着眼睛。愉快地看着,他漂亮的脸垂了下来,那份深沉和心机,才真的是他的真面目,这个披着狼皮的羊。
“不许叫我叔叔,朕可以允许你叫朕夜,朕的命字是凤御夜,记住了吗?”
神经:“我记住你的名字干什么?我们又不是什么人?”正确来说,是相见她不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