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十条尾巴的臭狐狸,呜,反正我这辈子别想飞离你的手心。呜,很开心,是不是?很得意,是不是?我没心了,你很得意,是不是?呜…”

季昊轩只得耐下性子,安抚心灵严重受创的媳妇。呃,好像这样的感觉也不坏,咳,虽然很傻。呵呵,十条尾巴的狐狸,那不是比九尾狐还刁。咳,他有那么坏嘛?

什么也不管了,底下就是牢牢抓住这女人,保护好她。金口桃花娘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所以这辈子就该归他所有。世上的女人是很多,可是敢和他这么闹的,而事后他舍不得报复的,只有这一个。

很多事情就是这么的不可思议,呵呵,就像此刻怀里躺着的女人,要是之前的他说什么也不会正眼看,可是他却为她做了一堆的傻事。罢了罢了,许就是缘分吧。孽缘!有个私下平凡脑袋笨,可在生意场上却异常风情心狠手辣的女人也不坏。

十条尾巴的狐狸只能配一个心狠手辣的笨母猫吧,咳,呵呵,那猫和狐狸生出来的会是什么?咳,季昊轩不觉有点期待。

伸臂将哭累的女人揽到怀里,伸手摩挲她还未隆起的肚子,嗯,应该会是个大怪胎吧。狐狸猫,呃,狸兽?!季礼首,呃,这名字不错。

呵呵,明天告诉她。真的很期待小笨猫的表情,呵呵,肯定会很精彩!!累极的季昊轩拉过锦被将两人裹住,再多的麻烦也值得了,呵呵。

底下只要彻底解决掉滕俊旭就可以,嗯,发配边疆,披甲为奴,不然送到布达草原去放羊,再不然送给好男色的左将军,还不行就彻底净身做个太监。不急,慢慢来,想跟他抢女人,不想活了。

还有仲锦然,底下就该轮到这小子了,自己的失忆与这变态的关系大了。上次打得还是轻了,这小子不教训不行呀。

“季礼首,噗哈哈,这名字不错,哈哈,哈哈,我想将来叫‘狸兽’这孩子会恨你一辈子。”季翊昱抱着肚子笑得乱没形象,天啦,这人还是不是他那奸猾黑心的二表哥呀。噗,狸兽,哈哈,自己说了省得别人说。

寇文清面无表情地冷瞥了眼季翊昱,便低首继续做虎头鞋。季昊轩这家伙根本就是在报复她,哼!叫狸兽就狸兽,哼!就算叫狗蛋又如何,反正孩子恨他爹,又不恨她。

季昊轩将她重新安置好后,就回洛城找仲锦然算总帐了。她知道事情不是他说的那么简单,既然他不想她插手,那她就只能乖乖等他回来。

去了三四个月了,总算来信了。还以为是什么事情,没想到是告诉她孩子的名字叫狸兽,混蛋,这男人根本就不是做父亲的料。混蛋透顶!

“小嫂子,你也别气。二表哥不是逗你开心嘛,许是说着玩玩的。”季翊昱努力抹去眼泪,忍笑安慰寇文清。

寇文清冷哼了一下,回道:“你觉得你二表哥是开玩笑的人吗?”

“呃,嫂子,呵呵,呵呵,实际上‘礼首’二字很好的,守礼知节为人首辅,表哥还是有认真起孩子的名字的。”

“是吗?那就给留给你用吧。姓都不必换…”

“嘶…”巧儿一下子被针扎到,季翊昱心疼地立刻抓过去查看。寇文清默默看了眼,低首摸摸半隆的肚子,有点倾羡他们。

洛城仲府,季昊轩正怀里抱着个婴儿笑眯眯地逗弄着,嘴里还不忘调侃道:“紫菱,看,这孩子多俊。漂亮,嗯,确实漂亮。你觉得像谁?对了,孩子的母亲了?”

紫菱调皮地转了转眼珠,看向另一边脸色刷黑的仲锦然,甜笑了一下,回道:“确实唉,真的好漂亮。明明是个男孩,却比女孩还漂亮。就像…呵呵…”

季昊轩继续接过话茬,说道:“就像我初吻的那个小美人,呵呵,确实漂亮…”

“渣狐狸,你给我闭嘴。究竟想说什么,这几个月来,我想你已经报复够了吧,说,嫣云那贱蹄子哪去了?还有,把我儿子还给我。”

“啊,是小然然的儿子。我说了,真漂亮,这样吧,将来嫁到我季家来。我大哥家的敏燕小丫头今年正好三岁,女大三抱金砖。呵呵,就这么定了。”

“季昊轩,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他是我儿子,不是你的,你的那个还在寇文清的肚子里了。”仲狐狸很是挫败地瘫坐在椅子上,不仅寇文清如人间蒸发般,就连嫣云的下落也找不到了。该死的季昊轩,永远比他快一步。

他精心策划的全盘计划,几乎完全被季昊轩这混蛋毁掉了。居然还有脸在这里,还说这是对自己每次捣乱他计划的报复。混蛋呀,季仲两家的前途命运被这混蛋当儿戏般耍玩,虽然现在一切都安全解决,可他又一次像傻子般被愚弄了。

今天却突然抱这么个婴儿来,就是为了耍弄他,进一步看他出丑。仲锦然感到自己的血管快要爆开了,为什么上苍要将自己与这渣狐狸生在同一个时代?

“呵呵,罢了罢了,给你了。至于嫣云,你自己搞定。我也该去接那笨妮子去了,仲锦然,实际上有时有个缺点死穴也挺好的。这样才感觉活得像个人,我们已经失去太多东西了。所以,能抓住的一定要抓紧。孩子抱好了,记着,有时候只拥有一个女人,也挺好的。”说完,拍拍仲锦然僵硬的肩膀,兀自摆手离开。

紫菱吐了吐舌头,看看边上同样惊讶的南芽,低声说道:“南芽,你确定他是季昊轩。呃…”狠狠打了个寒颤,好可怕!还是那个奸滑黑心做事不择手段的季二哥顺眼。

(正文完结)

42

42、番外一 ...

一晃四年,在季府某个阳光明媚的午后。

“季礼首,混小子,给我滚出来。该死,胡子。死小子哪去了,文清,这次你不许护犊子。”季昊轩气急败坏地冲进了忆荷居,到处找着混帐小子的下落。

看着暴跳如雷的夫君,寇文清聪明的选择不吭声。小心地挪了挪位置,低首继续手里的针线活。

“文清,死小子哪去了?”

“这得问别人,要知道,他平时可不怎么与我这做娘的亲近。”

“可他每次闯祸,肯定会来找你。”

“这次又做什么了?”寇文清忍笑地瞥了眼季昊轩的脸,噗,怪不得如此暴怒,原来是他那刻意蓄得两撇小胡须被礼首那孩子剃掉了一半,呵呵,活该!

“我看,剩下那一撇还是剃了的顺眼。别让大当家看到,又笑话你。”

“文清,你好像很开心呀。”季昊轩危险地眯了眯眼睛。

“没,‘狸兽’这孩子确实聪明嘛。我这为娘的,唔…”底下的话消失在季昊轩的嘴里,这死女人胆子越来越大,教训不了儿子那就拿他娘出气。

“昊轩,别…”寇文清不由有点慌张,礼首就躲在后面的衣橱里,这男人真是够坏的。

“既然找不到那死小子,娘子,我们好像很久没午后亲密了。呵呵,趁此良机,就…”亲腻地凑在娇妻的耳边温柔说完这些话,就作势要解腰带。

“你,你无耻!”

“那小子在哪,不说,我不介意在他面前来次春宫秀。算给小子启蒙一下,如何?”季昊轩得意地挑了挑眉,一脸巴不得她就这样死鸭子嘴硬下去的色样子。

寇文清抓了抓前襟,喘了喘气,不甘地指了指屏风后的衣橱,脸气得通红。

季昊轩这才松开羞得恨不得咬他一口的娇妻,倾身啄吻了几下,继续低语道:“今晚在继续,乖,好媳妇。”说完,满意地拍了拍媳妇的脸颊。整了整衣襟,快几步走过去将躲在衣橱里的不孝子揪了出来。

“小子,你老爹可不是你可以随意耍弄的家伙。呵呵,今天我们父子就去练武场好好松一下筋骨,如何?”说完,季昊轩就打算这么提溜着儿子的后襟,到后院狠狠教训一顿。

“娘,救救我,娘,呜…我下次再也不敢了,爹,爹,呜呜…”一个肉乎乎的白胖娃娃,泪眼汪汪地拿黑溜溜的眼神哀求着父亲。

季昊轩眯了眯眼,摸了摸被剃掉一半的胡须,坏笑道:“得了,死小子,说,这次又和谁打赌了?”

“爹,没有,呜…”

“没有,是吗?媳妇,我突然觉得院子里那棵桃花树不错,枝杈够结实,下面正好一口井,可以吊在那很久,要喝水松手下去就可以。”

“哇,爹,呜呜,娘,救救礼首,呜呜,狸兽下次真乖了。”奶声奶气的哀求声,季礼首努力晃着肥嘟嘟的小身子,睁大眼睛无辜放电,挥动小肉拳做猫爪状。

“昊轩,孩子还小,这次就算…”底下的话消失在了夫君有些吓人的瞪视里,低首咬唇兀自生着闷气。

将儿子拎了与自己对视,咧唇笑道:“别玩这招,小子,老爹不吃这套,你娘喜欢,可爹不喜欢。呵呵,不说就将你这么挂到枝杈上。自己想…”

“呜…”可怜的呜咽了一声,季礼首抽了抽发红的小鼻子,嘴一撇眼泪瞬间决堤。“嗷,娘,呜呜呜呜…”努力扭动小身子,像极了,咳,一个落网后拼命挣扎的肥狸猫。

这一招让寇文清眼眶瞬间也红了起来,咬唇忍泪恨恨地瞪向家里的恶夫。

“咳,文清,那个…”季昊轩不由心里一阵暗咒,小子给我记着,警告地瞥了几眼拎在手里的儿子,撇撇唇,将他放到地上,讪讪地松了手。

季礼首低首装作抹泪,嘴角甜甜一笑,抬首狠挤出几粒大颗的泪水,冲到娘香软的怀里,呜嗷了几声。故意狠蹭娘柔软的胸部,偷瞥到爹怒火中烧的吃醋样,心里彻底爽歪。

哼!嘿嘿,他又赢了!剃了爹的胡子,还没被惩罚。糖葫芦两串,呵呵,果然娘是爹永远的死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