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故意把自己游得精疲力尽,效果根本不佳。
他的身体每一个细胞,都渴望占有乔唯朵,渴望到生疼。
他很努力才能转开视线,逼自己冷静下来,转移话题,“刚才有没有人给我
打电话?”
“有啊,有个叫方柔的女人。”她唇角抹开冷笑。
方柔?
“她说什么了?”他蹙眉。
仔仔这个年龄最容易生病,不是咳嗽就是发烧,这个时间点打过来,可能是
仔仔有什么事。
“她说她的小孩发烧了,让你去陪陪。”乔唯朵皮笑肉不笑的回答。
“你怎么说?”他总觉得她怪怪的。
“我说你很忙,正*着在游泳,可能没空理她。”她耸耸肩膀。
“乔唯朵,你——”邢岁见僵鄂。
要命!这种隐秘的花,对方柔说,真的很尴尬。
“我有撒谎吗?”她冷冷反问,还很故意的冷扫了一眼他垮下确凿的证据。
没撒谎!*的,她该死的一句也没撒谎,他确实快被*烧死了。
“很晚了,你赶紧睡觉吧,我回个电话给我朋友。”他越过她,去拿自己的
手机。
她不折腾他,他才有办法冷静下来。
他坐在中间的床铺,拨了号,手机响了几声后,被接起。
“方柔?刚才找我什么事?”
被“冷落”的乔唯朵,冷凝着他,冷笑。
果然,在讲电话的他,又露出了那种很虚伪的和善神色。
那个女人好像真的享有着特殊待遇。
“仔仔又发烧了?情况怎么样?”
他有些焦急的样子,让她鼻息间又发出冷哼。
她转过身,背对着他,开始脱下之前已经重新穿上身的毛衣。
正在讲电话的邢岁见整个人都僵了。
他握着手机,缓缓定凝着她的裸背。
乔唯朵将纤手伸在后背,缓慢地解开自己的内衣扣子,解下自己的红色内衣
,搁在一旁。
邢岁见僵僵,定定地看着那背对着他,毫不避讳换衣的女人,再定定的看了
看那红色内衣,根本已经听不清楚手机那头方柔在幽寂地说着什么。
在对方喊了他好几声后,他才回过神来,“方柔……对不起……我现在没办
法赶去你那里。”先不说这里开到市区起码要两个小时,重要的是,他现在没办
法放下乔唯朵一人留在这里。
而且,也许,这辈子,这是他们两人唯一共处的机会了。
听到他拒绝那个女人,乔唯朵唇角的幅度微扬,这回,她直接很干脆将他的T
恤套上身。
只是,他放下电话以后,竟然开始拨通了另一组号码。
“睡仙,能帮个忙吗?仔仔现在在医院挂急诊,可能得打吊水,你能帮我去
医院陪方柔吗?我怕她一个女人应付不来。她现在在儿童医院第——”
乔唯朵面色又沉了下来,他还没讲完电话,手机已经被抽走。
“乔唯朵,别闹,把手机还给我。”他还没有告诉睡仙,方柔正确的位置。
她眯眸,扬起下巴,“你还没回答我之前的问题!”
他的T恤不厚,即使不透光,但是还是能隐约察觉布料下*的花蕾。
该死,她没穿内衣。
旁边的火红扎眼到他根本不敢去看。
“什么问题?”他根本已经没有办法去想什么手机不手机。
“激、了、又、怎、样?”她故意一字一顿重复问。
他深邃的黑眸危险地眯起,灼亮的眸光射向她,胸膛的起伏有逐渐剧烈的趋
势。
她这是在故意惹火?故意整他?她不甘示弱地回瞪他,呼吸又轻又浅。
顿时,火花四起。
“啊、哦、啊、哦——”隔壁还在呐喊“助威”着。
邢岁见蓦地一喘,已经根本无法用理智来控制自己,他挺拔的身躯上前一步
,双手捧起她倔然的丽颜,不由分说印*的唇。
她现在知道激了会怎样了吧?
他吻得很狠很狠、几乎想把她肉入体内,狠狠吞噬了一样。
她还是和记忆里一样,尝起来如此异常甜美芬芳。
他狠狠地把她压在床塌间,用力地*,他的舌强硬地穿过她柔美的唇瓣,吮住
她细巧贝齿,双手更是发狠地揉着她胸前的两团浑圆。
乔唯朵不回应不反抗,不吭声的任他*。
很快,她的T恤被扯掉,脖子上、(乳)房旁都留下来青青紫紫激烈的吻痕。
彷佛只过了几分钟,又似乎有一世纪那么漫长,邢岁见终于放开了她。
隔壁已经没有激战声,估计男女都折腾累了,但是,却换成这里一室的绮丽
。
他俯在她身前,彼此都只有一件内裤蔽体。
邢岁见深幽的黑眸一直锁定着她,激情的火苗未熄,仍旧在他眼底缓缓燃着
。好半晌,他终于用沙哑的嗓音问:
“乔唯朵,你知道刚才会发生什么吗?”如果不是他很用力的在最后关头克
制住,现在,他已经在她的身体里。
乔唯朵眼帘缓慢地扇动着,仿佛还陷於方才的激情中,无法回神。
“我知道。”最终,她淡淡地回答。
方才,她是真的想勾引他,因为,他露出紧张其他女人的样子,让她妒火中
烧,失去理智。
这暧昧的一切,都在隐约昭显着一个事实。
两个人都沉默了,然后——
“你想复合?”
“你爱过我?”
两个人同时出声问。
卷四『火花&落幕』第二十六章
他屏息。
因为她的问题,也更因为,他想要的答案。
乔唯朵震愕地仰首瞪他。
她有没有爱过他,他真的一点都不清楚?虽然,她一直很口是心非,说话喜
欢颠倒黑白,但是,很多事情其实瞒不住的。
没有爱的话,会因为陈温玉和他争吵?没有爱的话,为什么假孕事件她更在
意更紧张的是他的动机?没有爱的话,会担心他的财政有危机?没有爱的话,会
在他提出分手后,还主动上门勾引他,企图挽回他?没有爱的话,会因为他的背
叛而哭得那么崩溃?如果没有爱,会在现在这种情况,还心神浑乱到只想和他上
床,他以为她真的有这么*?
他在性事上一向粗蛮,但是,却从来不曾真正弄伤她。
他教会她如果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但是,他自己却其实只是只认真研究连
个内衣都还解不开的大公猫!
他会整夜地背着发噩梦的小弄,在房间里不厌其烦地走来走去。
他怕猫,他会被猫吓得跳到书桌上,但是,他会因为她在发烧,“勇敢”地
与猫作战。
他要个孩子,所以,和她在一起他从来不*,甚至会可恶地扯她去看不孕不育
,但是冷静下来想,他真的找不到能替他生孩子的女人?明明陈温玉就很乐意。
被办公室抓奸的时候,他说:“昂起胸膛走出去,没什么好害怕,做我熟悉
的乔唯朵!”因为,他告诉所有人,她是他的老婆。
有了“宝宝”以后,觉得房子开始象一个家,他是男主人,她是女主人。
可是,他半点自尊心也不留给她,说一切只是报复,但是,却在电梯里,不
顾危险救下她和小弄。
这样的他,怎么可能不一点一点侵入她的心?他说要赔她一个人生,要对她
负责到底。
她信了,结果,她得到什么?
他就象一座大山,而她和小弄,开始象依附在巨山上的小树苗,要扎根了,
但是,他却突然不要她了。他就象一把火,把周围的一切都烧燃了,却拍拍屁股
就走人了。
爱,这个字眼,她从来不承认,但是,一直清晰存在。
而现在,他这么问,让她确定不挂在嘴里的爱,果然都是用来心酸的。
她用很冷漠、很冷漠的语调回答,“没有。”
没有爱过他,因为她的心动,她的爱,都是*。
邢岁见沉了沉脸,随后,唇淡淡微讽,“这样也好,我安心了。”知道当时
,他伤的只是她的自尊,不是她的心,这样,他也松一口气了。
她的态度不变,仍旧冷似寒冰,但纤细的肩膀,却轻得不能再轻的微微一颤
。
混蛋!
好想哭。
但是,她没有让眸底任何一滴水雾来聚集。
“天亮了,我就送你下山。”他拿被子盖好她。
交压住她的结实长腿,必须拿出很大的自制力,他才能挣脱起身。
“不是想上我?邢岁见装什么正人君子,你从来就不是那块料。”见他要回
铺了,她马上冷讽。
他腾得转过身,“我想上,你就给我上?”她可以别这样不断激他吗?
“好啊,你扑上来啊。”她一脸无所谓,但是,眸却更冷了,“但是,前提
是,你想复合!”
他愣了。
“如果你和陈温玉离了,我可以考虑下,要不要给你扑一下。”她冷冷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