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怕自己,这个认知让顾承麒不满,他就这么可怕?

那个卫子衡就那么好?

她明明是个骗子,一个无耻的骗子。可是他却狠不下心杀了她。

甚至连赶她出门都做不到。他折磨她,看着她痛苦,看着她难受,他终于有些快意。

活该,这是她欺骗自己的代价。

他这样想,也越发的变本加厉,她却不反抗。

他还以为,她终于知道错了,知道顺着他。

假的,统统是假的。

她根本是恨他,怕是恨得厉害,看她做的这些事。

她在他面前那样哭过吗?没有。

哪怕他欺负她最厉害的时候,她也没有这样哭过。

合着她的眼泪,都给了另一个男人,她就是想让那个男人心疼她是吧?

那他就来看看,那个男人有没有这个能耐,保护她吧。

他倒是想试试。

如果说原来只存了三分的心,现在就变成了十分。

他要让卫子衡知道,丁洛夕是他的,哪怕他不爱,不喜欢,也只能是他 的。

他还想看看,卫子衡看着丁洛夕在他身下是什么样子的时候,还会不会是那个神情。

兽姓的念头克制不住,手上的动作越发的粗|鲁。

她唇间漫出来的血腥味,只能让他的兽姓更加抬头。

啃交,撕扯。

丁洛夕就是他的猎物,他已经看准了,只等着将她拆吃入腹,啃得骨头都不剩。

丁洛夕没想到,他竟然是来真的。

他竟然真的想就在这车里对她做这种事。

他怎么可以?

她想着曾经那个温柔体贴的*。那个*早已经死了。

可是眼前这个呢?又是谁?

唇上痛着,身体颤抖着,看看眼前这个明显红了眼睛的男人。

他动作不停,几乎就要来真的。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她心里一急,下意识就抬起手,一记耳光甩在了顾承麒的脸上。

“啪”的一声,打得又急又重。

顾承麒哪里想到她竟然会动手?动作停下,盯着丁洛夕的脸似乎是不敢置信。

丁洛夕打完就后悔了,可是现在这个样子,她没有别的选择。

她打死也不要在这里,绝对不要。

顾承麒的身体定在那里,一动不能动。

目光从丁洛夕的脸上,又看了眼车窗外面。

以多欺少,卫子衡抵抗得很吃力,拼尽全力抵抗,也不过是让脸上的伤少一些。

车内,丁洛夕的小脸带着惧怕,带着抗拒盯着他。

如果现在人换一个,换成卫子衡,她是不是就会很甘愿了?

顾承麒这个念头一经涌上几乎就无法忍受了。他内心的冲动,让他想将丁洛夕压在身上,狠狠的贯|穿。

他的眼神清楚的表露出了他的意思、丁洛夕更害怕了。

身体第一反应是要逃,绝对要逃。

只是她没有能逃掉。

顾承麒最终还有一些理智,也只剩下这一 点点了。

车子快速的发动,驶离,身后的卫子衡被远远的抛下了。

丁洛夕在害怕的同时,多少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只要不是在车里,只要不是在卫子衡跟那些人的面前,回到家,她可以随便他怎么样。

她不随他的心可以吗?

她早已经没有反抗的资格了。

将自己的衣服拉好,她娇小的身体缩进了座椅里,紧紧的,紧紧的抱着自己的手臂。

冷,真的冷。明明已经是春天了,可是她为什么却是感觉这么冷呢?

当丁洛夕被顾承麒带回公寓,身体被她重重甩上牀铺的那一刻,她内心的恐惧再一次涌上。

他一句话也没有说,直接撕碎了她的衣服。

下一秒,贲起身休,用力的狠狠的,贯|穿了她。

“唔。”痛,真的痛。

没有经过润|泽的身体,哪里能经得起他这样的粗|暴。

眼角忍不住就沁出了两滴泪。

那个泪水,却让顾承麒不满,因为想到了丁洛夕在卫子衡面前的样子。

他越发的不满。

“哭什么?”

他的腰身,极用力的向前,那一处,重重的钉入她的身体。

“你那个少爷可不在这里,没有人会心疼你的眼泪。”

他这样说,腰上动作不停:“还是说,你天生就喜欢用眼泪去引男人的同情,让他们怜惜你?可怜你?嗯?”

他不爽,非常不爽。

他确实是欺负她了,那又怎么样?

那是她活该。可是她呢?去找另一个男人安慰?

她就这么缺男人?

真是,太下贱了。

丁洛夕说不出话,身体除了痛,已经感觉不到其它了。

“你就这么缺男人吗?”他一想到自己看到的场景,就有冲动想杀人。杀了卫子衡,也杀了这个女人。

可是他杀不了,他只能将那一身火更加发|泄到她的身上。

“我不过是半天没有碰你,你就去找男人了?嗯?”

“…”无力辩解,也无处辩解。

他早已经定了她的罪,她说再多,都是错的,都会让他生气。

所以她不说。

那利刃,一次又一次的进|出她的身体,疼痛,几乎就没有停止过。

她哭不出来,真的。

她今天所有的情绪,都已经先一步宣泄出来了。

此时她再哭不出来了。

“丁洛夕,你要是这么喜欢男人,我真不介意,好好照顾一下你的爱好。”

她不懂,也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她只是睁着茫然的眼看着天花板。

他的唇型,好看得很,又温又热,每次亲吻她时,都让她欢喜,高兴。

可是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觉得那样的唇里,吐出来的话,就是沾了毒的利箭。

箭箭穿心。

身体的痛,还在继续,或许有停下的一天,可是心灵的痛呢?

丁洛夕不知道,她是真不知道了。

顾承麒不是没有感觉到丁洛夕的痛苦。

痛吗?

痛就对了,因为他也在痛。

这样一个女人,要走就走了。要离开就离开了。

是死是活,跟谁在一起,=都不关他的事。

她天天在他面前,等于天天在提醒着他宋云曦是怎么死的。

他受不了,他其实也受不了。

宋云曦的死是他心头的一道伤。

前一天还好好的人,第二天就没有了。

他没有守着她,没有看着她。更没有见到她最后一面。

他痛,他痛,就要丁洛夕更痛。

痛吗?丁洛夕,这才是开始,我不会放手。

我要的,就是你痛。

黑夜变得漫长。男人的动作不停。

伴着那些肌肤相贴,痛的是两个人。两颗心。

这场战争,还没有结束,=也,不会结束。

这一场纠缠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丁洛夕不知道。

她整个人都像是死过一般。

她也没有睡,只是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顾承麒的动作是被手机铃声给打断的。

他在 最后冲刺结束之后,拿起了自己的手机。

电话是周姐打来的。

卫子衡断了三根肋骨,现在进了医院。

只是三根肋骨?太便宜那个人了。

要不是看在卫家的份上,他倒是想废了那个家伙,看他以后不敢不敢,再来觊觎自己的女人。

目光盯着睡在牀上的丁洛夕。

他的脑子闪过一个非常恶毒的想法。

他这个样子,丁洛夕还敢跑?敢跑是吗?那他倒是要看看,她还能跑去哪里。

男人的心思很难猜,非常难猜。

陷入麻木的丁洛夕不知道,她以为的地狱,其实还没有来,真的,还没有来。

顾承麒身为顾氏总裁,自然也有自己推不掉的应酬。

他偶尔也去一些应酬场所。当然,这完全不是跟着那群发小的那种聚会。

声色犬马,花天酒地。

以前顾承麒,最厌恶参加这种应酬,他的身份,也注定了他不需要对谁低眉顺眼讨好。

他向来由着自己的性子来。想参加就参加。

只是今天,他却把丁洛夕带着了。

作东的人,是顾氏的一个合作公司老总,姓冯。

这人最是*,圈内出了名的。

玩得也出格,小明星,小嫩|模,家境普通一些的大学生,甚至在外面有看中的服务生,他也是想要就要了。

丁洛夕被顾承麒带进包厢之前,并不知道他要自己来做什么。

一开始她还以为,他是想把自己推到宋家人那里,让宋家人收拾自己。

从她被卫子衡带走又被顾承麒找到那天开始,她的生活就比以前更不如。

顾承麒一个不高兴,就拿她出气。

她过得胆战心惊的。

却又不敢反抗,她不会拿自己父母的安危开玩笑,也就注定了,她在顾承麒面前,没有办法抬头挺胸的做人。

北都的气候从春天进入了初夏。

早晚有些凉,白天却开始有些热了。她的心却是冬天,一直是冬天。

今天顾承麒说要带她出门,她还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这些日子,他脾气越发的坏,每天面对他,她都觉得累。

她感觉 自己要撑不下去了,很快。

所以当他说要带自己出门的时候,她还有一瞬间的闪神。

一开始是以为他要跟自己约会,她也还记得,那半年的美好。

因为太美好,一直压在内心最深处,一刻也不敢忘。

后来觉得自己想太多,顾承麒恨她都来不及,哪有可能跟她约会?

最多的可能,就是把她交给宋家人。

宋朗,她想着那个见过几次的人,心情要说不忐忑,是骗人的。

跟顾承麒相比,宋家人只怕更想将她扒皮挫骨吧?

忐忑的心,带着些紧张跟不安。

后来却是连紧张也不会了。

还能更坏吗?她现在,已经是最坏的结果了。

她这样想,这个念头有些天真,可是她却不知道,她曾经的爱人,还能让她的境遇变得更坏。

进了包厢,看到眼前的情景,她的眉心忍不住就蹙了起来。

这种景象,以前在花花世界的时候,没少看。

只是就算经常看,她也还是有些不适应 。真的,很不适应。

冯总四十多岁了,长得普通,挺着一个啤酒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