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穿着裙子,高开叉的。摔倒的动作,让她的裙子变得不整齐,里面的底|裤都露出来了。

被顾承麟拒绝的尴尬,被人推的难堪,让她的心头火大,看到半躺在地上的丁洛夕,气不打一处来。

“啪”的一声给了丁洛夕一记耳光:“你怎么走路的?长没长眼睛啊?”

丁洛夕的手掌,手肘,全部都被酒瓶的玻璃碎片扎到了。

她才痛得起不来的时候,冷不防挨了这么一记。脸一下子肿了不说,身体偏过去,又一次摔倒在了地上。

这一次,玻璃碎片是所在她的手臂上了。

白色的衬衫制服一下子被血染红了,巨大的痛,让她甚至有一瞬间回不过神来。

手臂好痛,整个一条手臂的痛,让她感觉自己的手都要断掉一样。

她尚不及反应,身体已经在下一秒悬空了。

咳。猜猜发生了神马事?

一更,四千字。白天继续。

某日。

顾承耀跟姚友芊一起坐电梯时,电梯里有一美女,长得非常漂亮。顾承耀忍不住就多看了两眼。发现姚友芊没注意,又多看了两眼。

姚友芊发现了,心里不高兴。

突然,那个美女转过身甩了顾承耀一记耳光:“让你摸我屁股。你不要脸。”

美女出了电梯,顾承耀极委屈:“我没有摸她屁股啊。”

姚友芊笑:“我知道,是我摸的。”

顾承耀:Σ( ° △ °|||)︴……

心念念不忘,情系与谁(七)

她一惊。手臂的痛,让她没有办法抬起来挣扎。

她只是看着眼前的男人,眼里有一闪而过的震惊。

他,他在做什么?

顾承麒在丁洛夕的身体倒向那堆碎片的时候,眉心就碎了起来,只是她摔得太快,他一时没有来得及冲过来拉住她。

更没有想到的是,他还没有想好到底要如何的时候,那个小明星竟然会甩丁洛夕一记耳光,让她伤上加伤。

这下,他完全是本能的向着这个方向过来,一把抱起了丁洛夕。

小明星一脸浑不知错的样子,让顾承麒眯起了眼睛。里面有明显的怒气:“你在做什么?”

小明星缩了缩脖子,有些害怕的看着“顾承麟”:“二少,我,我——”

“滚。”顾承麒盯着那个小明星的脸,像是要记住她的样子一般。

那凶狠的视线,让小明星的眼里闪过一抹惧怕。

这个二少,怎么这么凶?还有,他为什么抱着那个小服务生?

一个服务生而已。

顾承麒哪有心情去管那个小明星在想什么?

他抱起了丁洛夕,才发现她的手臂一直在流血。

尤其是左手,袖子整个被血染红了,看起来十分的骇人。

他也没有心思作其它的想法,抱起了丁洛夕就往外面去了。

他脚步有些匆忙,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一丝紧张。

丁洛夕被他抱着,感受到了走廊两边服务生投过来的诧异眼光,她一时尴尬至极。

“顾先生,放我下来。”

顾承麒不为所动,瞬间的功夫,已经将她抱着来到了电梯前。

这里有专门站着迎宾的服务生,看到眼前的场景,都是目瞪口呆的样子。

丁洛夕的尴尬更盛,她在这里上班这几年,就是让自己低调再低调。

可是相信过了今天,她是再也没有办法低调的。

她伤到的是手,又不是脚,他真的不需要这样。她可以自己走的。

两个人进了电梯,丁洛夕这下是真的急了:“顾先生,我的脚没有受伤。麻烦你放我下来。”

意思是她可以自己走。

顾承麒的视线落在她的手臂上,这才发现自己刚才似乎有些紧张。

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就松手,目光落在她受伤的手臂上。

又从她手臂上移到她脸上。

因为要上班的关系,她化了淡妆,电梯里的灯光照在她的侧脸,那两分像云曦看起来,竟然有三分像。

他不清楚自己此时是不是一种移情作用,但是他刚才确实是有些担心,有些愧疚。

“对不起。”她会受伤,是因为自己。

若是他不把那个女人甩出去,那她就不会受伤了。

当然,还要怪顾承麟,要不是他一天到晚在外面乱来,又怎么可能会引来那个小明星的攀附?

“顾,顾先生?”他好好的,道什么歉?

貌似这件事情,跟他没有关系吧?

“我送你去医院。”顾承麒的声音,坚定不容她拒绝。

她是因为他而受伤,他有责任。

丁洛夕无法,她本来就手痛,要是强行挣扎。只怕会伤上加伤。

就这样被顾承麒抱着,然后一路到了他停车的地方。

上了车,丁洛夕小心的举着手,看着他那奢华的真皮座椅,有些拘谨:“顾先生,有没有纸巾?”

她不想弄脏了他的车座。

顾承麒摆了摆手,直接发动了车子:“没关系。”

这个女人,她的脑子是什么做的?

她的手受伤了,在流血,她还有心思去管他的车会不会被弄脏?

他突然发现,自己完全不了解这个女人。

一点也不。

当然,他更没有办法,把曾经对宋云曦的印象,加在她身上。

她不是宋云曦。

这个念头涌上,他忍不住又多看了她一眼。外面夜色正深。她因为疼,微微咬着唇瓣。

似乎在忍。看到她手臂跟手掌上那些玻璃碎片,他没有再多作犹豫,所有的念头都压下,车子如箭一般驶向了最近的医院。

医院里,值班的是一个有点年纪的医生。

看到这样大面积的扎伤,目光下意识的就看向顾承麒。

才发现对方的目光是那样凌厉。

一时他竟然有些不敢跟他对视。看到丁洛夕的手还在流血,他赶紧叫来护士一起帮忙。

“小姐,我要先将你手臂上的玻璃取出来,会有些疼,你忍一下。”

“没关系,我忍得住。”丁洛夕举着手臂,神情十分的勇敢。

顾承麒看在眼里,心情莫名的闪过一抹怪异。

“不能打麻药吗?”这么多玻璃碎片,都取出来,不得疼死?

“没关系的。只是小伤。”哪里需要那么夸张。

医生也是多看了顾承麒一眼。

取个玻璃碎片,就要打麻醉?不要这么浪费好不好?

也不管顾承麒,只是帮丁洛夕处理伤口。

丁洛夕的伤虽然都是皮外伤,但是看起来却相当的恐怖。剪开了衬衫的袖子,看得就更清楚了。

手掌上的碎片,手臂手肘上的碎片,数量很多。每取出一块,丁洛夕的小脸就微微抽动一下。

顾承麒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只是看着那血肉模糊的手。

心口泛起一抹连他自己都诧异的怜惜。

那手臂最上方没有受伤的地方,肤色非常的白希。手臂的下方,却满是玻璃造成的伤害——

“医生,会留疤吗?”

丁洛夕手上的玻璃碎片已经取出大半了,她有些诧异的看向了顾承麒。

他眼里那一闪而过的,是关心?

“浅一点的可能不会。”医生看着丁洛夕的手臂:“深一点的难说。看后期恢复了。”

“幸好,不是扎在脸上。”那个*多了一句嘴。

要是扎在脸上,那才是真的毁容了。

丁洛夕笑了,这个时候,她还笑得出来。

那淡淡的笑,似乎是庆幸,又似乎是觉得好玩。

总之,那一抹笑,落在了顾承麒的眼里。

顾承麒的心,不受控制的,轻轻的触动了一下。

这个女孩子,真的很与众不同。

为什么她可以笑得这么开心呢?

明明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丁洛夕伤得最严重的是左手,整个手掌,手肘,还有手臂都伤到了。

右手的话,只是手掌扎了几块碎玻璃,伤口没那么严重。

不过等两只手都包扎好了,看起来就有些搞笑了味道。

右手掌是厚厚的绷带,只有几个指头在外面,左手则是从手臂开始,一直包扎到手掌。看起来有些可笑。

丁洛夕自己都笑了。看向了那个医生。

“医生,你要把我变成木乃伊了。”

“小姑娘,木乃伊是整个包起来才算,你这个不算。”医生行医多年,见多了小姑娘受点伤,就哭哭啼啼的。

这个小姑娘有点意思,这么重的伤,竟然一滴眼泪也不落,还能笑得出来。

“是不算。”丁洛夕也就是开玩笑,对着医生点了点头:“谢谢医生。”

“不谢,记得去把药费给付了。”老医生拿着丁洛夕打趣:“我可不会因为你谢了我就不收药费。”

丁洛夕又笑了,老医生的幽默让她想起以前实习的时候,带着自己的导师也是这样。

经常跟他们开玩笑。

“嗯。我去留言簿上记一笔,说医生你医术高明。顺便送面锦旗。这样是不是就可以不要医药费了?”

“好啊,只要你的手能写字。赶紧去。”医生摆了摆手,一脸随意的样子。

丁洛夕这下笑得越发灿烂,站起身,对着老医生欠了欠身:“谢谢医生。”

转头就对上了顾承麒略带打量的视线,她的小脸,忍不住一红。

跟许多进了医院就觉得紧张的人来说,医院对丁洛夕来说,就像是家一样。

哪怕是母亲生病那几年,她骨子里把自己当成一个护士的心也从来没有变过。

所以进了医院,她就会特别放松。

却没想到,会让顾承麒看到自己这个样子。

那个医生看到丁洛夕瞬间变红的脸,又看向顾承麒:“年青人,好好照顾你女朋友啊,这几天手臂不可以落水。等伤口好了,再来这里检查,老头子给你开点去疤的药。”

女朋友?丁洛夕一下子尴尬了。

“医生——”他不是我男朋友。

二更。七千字更新完毕。明天继续。

心月今天要去妈妈家。评论等我回来再回复哈!

【恶搞小剧场之家|暴篇】

承耀:老婆,换个姿势可以吗?

承耀:老婆,你看,这次我都坚持半小时了。

承耀:老婆,我下面都疼了,能口申口今吗?

承耀:老婆,别光你一个人来回动,让我也动一动吧?

承耀:老婆,明天还要上班呢,要不今晚就到这吧?

芊芊:跪个搓衣板哪那么多废话!

承耀:Σ( ° △ °|||)︴————老婆我错了,我下次再不看别的女人了。一眼也不看,不对,是半眼也不看。

正文 心念念不忘,情系与谁(八)

丁洛夕想解释,她更怕顾承麒会误会。

天知道她有多不想跟他扯上关系。

可是她想解释的话,却被顾承麒打断,他明知道医生误会了,却没有否认的样子:“我知道了。”

“几天过来?”

“每天都要过来换药,晃过今天刚刚包好,后天吧,后天过来换药,我看看小丫头恢复的情况。”

“好。”顾承麒点头,表示知道了。

他一脸淡定,丁洛夕却诧异得张大了嘴巴,都不知道要怎么反应了。

顾承麒,他他他,他不但没反驳,不但没生气,反而还像这样默认?

还有,他问几天过来是什么意思?

她自己也是护士,只是换个药,难道她还不知道么?

呃,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为什么不否认呢?

丁洛夕跟顾承麒并不熟,她不太清楚的他的个性。

她不知道于顾承麒来说,对于陌生人的误会,根本不必解释。

顾承麒看着她:“走吧。送你回去。”

丁洛夕应了一声,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解释。

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急诊室。

顾承麒看着她包裹得很夸张的手臂,眉心几不可察的蹙了蹙。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

医院的走廊很长,因为是晚上,看着额外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