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都是这个样子的,总是对她*理不理,甚至连她毫不掩饰的喜欢,也无动于衷,不过还好,对于别的女人,他连一眼都不会多看。这样安慰着自己,欧阳语宁总算觉得心里好受了些。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执着这份感情,明明知道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却还是飞蛾扑火般陷进去了。家境殷富,从小到大,只有她想要的,没有她得不到的,然而遇上了这样的一个男人,她却是对这一点深深怀疑了,可是,那又如何呢?
只要他的身边没有出现其他的女人,她就还有希望的,不是吗?
办公室里的人都是职场人精,看见跟在欧阳董事身后年轻而娇气的女孩子,又听说了是那样的姓,谁心里不明白准是个得罪不起的人,虽说只是个小秘书,可谁敢吩咐她做事?只能保持着若有似无的距离,只求安宁,免得惹火烧身。
无聊的办公室生活,好不容易熬到了周末,欧阳语宁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听到电话响了,拿起来接听,那边传来一个兴奋的声音,"我的大小姐,今晚出不出来嗨皮一下?"
欧阳语宁翻了个身,兴致缺缺地问,"去哪里?"
"毒药。"
"好吧,等我半个小时!"欧阳语宁觉得自己也该出去找个乐子,排遣一下心中的郁闷了。
毒药是C市有名的高级酒吧,有来自世界各地的各种好酒,以及最顶级的服务,是上流社会有钱的公子哥儿、千金小姐消遣娱乐的场所,当然消费也贵得令人咂舌。
酒吧里璀璨的灯光肆意飞舞,各类各色的人品着美酒、搂着美女,身体随着*的音乐开始了荒唐的扭动,勾勒出了一个纸醉金迷的世界。
这些人平时带着风度翩翩、优雅万千的面具,此刻却在这个疯狂的世界沉沦……
欧阳语宁一出现,有几个衣着华丽的女孩子立刻上去打招呼,她的交际圈很广,凭着优越的身家,身份尊贵,在办公室受了冷落,她还是比较喜欢这种被人"众星捧月"的感觉。
一个叫安娜的女孩子使了个眼色,一瓶价格极高的红酒便被放到欧阳语宁面前,在她旁边的年轻男子嘴角勾着邪魅的笑,献殷勤地说道,"我的大小姐,请……"
*
司机先把裴家母女送回家,若映竹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在大门那里就下了车,礼貌地跟司机道过谢后,手里提着几个袋子,慢慢沿着长长的林荫小道向别墅走回去。
正是日落黄昏的时候,晕黄的光被零落的树叶剪成了碎片,纷纷扬扬落在寒意弥漫的树梢、撒在雨后湿润的小道上,影影绰绰。冬日微冷的空气中凝了一缕缕玫瑰的幽香,若映竹深深吸了一口气,清香沁入鼻间,只觉得心里阵阵清爽。
黄昏的落地窗边,站了一个身形挺拔的男人,合身的灰色英式针织衫、浅色的真丝绒裤,整个人看起来清俊无双,神情疏懒地垂着眸,修长的手指停在微黄的书页,轻轻翻过一页……
是谁在黄昏的窗边,为你念一首美丽的诗?
初见时的画面倏然从心底闪过,若映竹靠在小花园的篱笆上,微微淡笑着想,时间真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魔法师啊,当初那个明明清清冷冷、连声音都几乎没有温度的男人,竟然会变成这样宜室宜家的温润模样,浑身散着温暖而美好的气息。
休息了一会儿,若映竹才慢慢地推门走了进去,听到些微声响的男人抬起头,眸光和她对上,温柔地笑了。
裴澈嘴角含笑看着站在门口的女人,竟然觉得移不开目光,她纤细的身上披了一层柔和的微光,散在米色外套上的波浪长卷发,闪着栗色的光泽,整个人看起来,似乎更妩媚了些,然而清澈的眸底,依然流转着他熟悉的纯净眼神……
"走回来的?"裴澈回过神,掩饰般轻咳了一声,问。
他一直站在窗前边看书边等她,偶尔才翻过一页,目光大多时间都是停留在窗外,没有看到人,也没有听到车子的声音,也就只有这一个可能了。
"嗯。"若映竹走到沙发上坐下,拿起他放在桌上的杯子喝了几口水,"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裴澈合上手里的书,走过来在她旁边坐下来,看着散了一地板的大包小包,唇边含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买了这么多啊?"他知道她平时有时间都是宁愿待在家里画设计图,也不情愿出去逛街的。
"是啊,"若映竹半窝在柔软的真皮沙发里,舒服地闭上了眼睛,懒懒应了一句,"妈和岚岚给我挑了好多衣服,而且每一件都很贵……"她从小节俭惯了,就算嫁给了他也没有改掉这个习惯,乍看到标签上的价钱,心里还是忍不住一阵抽疼。
"不用担心这个问题。"裴澈好笑地摸了摸她的头发,他倒是宁愿她出去给自己败家,也不希望待在家里闷坏了,"钱用完了我再给你。"
若映竹想也知道他在哄自己,那张是无上限的卡呢,只要他的主卡还在,怎么会用完呢?花自己老公的钱是很开心的,她也不会在这些事情上算这么清楚,他对她的好她记在心里,只能以对他更好来回报。
还好,这个年轻的女子早已深深懂得这样的道理:夫妻间的付出是双向的,这样的婚姻才会细水长流、长长久久。
若映竹枕在他的腿上,安然享受着他手指轻轻摩挲自己头发的舒服感觉,柔软的布料下,是他修长有力的腿,突然听到他低柔得近乎呢喃的声音,"这样很好看。"
若映竹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几乎快浸溺在他柔和的眼神中,半晌才反应过来,眉眼微弯娇羞笑着说了"谢谢"。
他刚刚是在说,她的长卷发,很好看。
"对了!"想起了什么,若映竹挣扎着从他身上坐起来,光着脚踏在厚厚的地毯上,在那一堆凌乱中翻出了一个白色的纸袋,扬了扬,"我给你买了一件外套哦!"
灰色的双排扣外套,布料贴身柔软,线条优雅,袖口宝蓝色的镂扣微微散着柔光,和底下浅灰色的针织衫相互映衬,更显得男人身形更为修长、英气十足。
若映竹手抵着下巴,赞赏地点了点头,学着他的语气回了一句,"很好看。"
听到这活灵活现的模仿,男人淡笑着越逼越近,微微眯了深邃的眼睛,"是我好看,还是衣服好看?"
"当然是你……"经受不住美色的诱惑,若映竹几乎脱口而出,然而不想他太得意,中途改了口,"我选的衣服好看!"
感觉到危险的气息越来越近,若映竹脚步慢慢地往后退,最后退无可退,跌倒在沙发上,男人顺势倾身半压着她,埋在她馨香的脖颈间开始胡作非为起来……
如此熟悉的情景,让若映竹想起了之前因为他的"杰作"被婆婆和小姑子取笑了,清眸微敛,推了推他,嘟着嘴儿,气息不稳地说,"今天你害惨我了!"
"怎么?"
"你自己看!"若映竹气呼呼地撩起自己的长发,露出白净的脖子,手指着某处。
裴澈离得远了些,看到她柔白的颈间,赫然印着一个唇印,颜色看起来比较深,应该是昨晚他弄的,周围也泛起了淡淡的粉色,却是他刚刚才吮出来的,然而也只是笑了笑,低头以唇覆了上去,那个原本黯淡的红印,又像妖媚的玫瑰般缓缓沁出了红色……
脖子上一阵酥*麻,感觉到他露骨的动作,若映竹眼神迷离地看到窗沿停了一抹黄昏的光,搂着他脖子的手慢慢收紧,不停地在他身上蹭啊蹭,轻声嘟囔着,"你坏,坏死了!"
她散落在空气里的柔美嗓音,宛若夜来香轻轻吐露的芬芳,裴澈觉得自己的心都软了个彻底,伸手扯了扯领口,露出好看的脖子,看着她,眉眼里都是似水的柔色,好心地建议,"那……要不我给你吮回来?"这样才公平啊。
"轰!"
若映竹感觉自己的脸瞬间就烧了起来,气急败坏地在得寸进尺的男人下巴咬了一口,用尽全力推开了他,扔下一句,"我去做饭!"就逃也似的跑开了。
49婚纱婚婚纱
若映竹之前在外面吃了点东西,觉得不太饿,就只是简单给他下了面条,切了碎肉,用盐腌好,水开的时候放进去,又打了一个鸡蛋。
不一会儿,厨房内食物的清香四溢,若映竹刚往面里撒了些葱花,突然身后一个阴影笼罩了她,腰间也覆上了一双有力的大手,而且还从衣摆处探进来,感觉有点痒,她头都没回,嗔了一句,"别闹……"
男人的手突然在她敏感的肚脐上按了一下,若映竹浑身一颤,吓得差点没把手里的白瓷碗摔出去,被他紧紧困在怀里手脚有点不方便,最重要的是……他身体某处某种暗示般的摩擦,那双温热的手,也在她身上各处点了火,她动了动身子,却听到了男人压抑的喘息声……
刚把面盛进碗里,若映竹心里松了一口气,"好了,你先吃……"面吧。
话声还未落,若映竹就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突然的悬空让她尖叫了一声,他,他竟然把自己抱放到了流理台上!
底下的大理石触感冰凉,感觉很不舒服,若映竹刚想挣扎,男人的唇已经覆了上来,灵活的舌尖逗弄着她柔软的唇瓣,趁她分神之际,又撬开她毫无防备的贝齿,探入檀口,缠住她的小舌,贪心地吸吮独属于他一个人的甜美……
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来,伸到她背后松了内衣的扣子,修长的五指覆上她胸前的软雪,控制不了自己力度地揉搓,突如其来的疼痛,若映竹惊呼了一声,手不小心碰到那个白瓷碗,被烫了一下,立刻缩了回来,可怜兮兮地说,"面……"
像是要惩罚她的不专心似的,裴澈开始埋入她的脖颈间细细啃了起来,时而轻时而重地吮吸,甚至还在锁骨上咬了一下,逗弄得她娇喘连连。
向来对他的□没有丝毫的抵抗力,何况这个男人又似乎是存心为难她,若映竹感觉全身都快烧起来了,双手紧紧勾着他的脖子,悬空的腿也环上他劲瘦的腰,体内的空虚一波波地扩大,她甚至觉得自己好像软绵绵地在云层里飘,却着不了地,似乎……快要死了。
在若映竹以为他就要在这里要了自己的时候,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却停止了所有的动作,热气呵在她脖子上,低低笑了出来。在她情动不已的时候,他,他竟然鸣金收兵了!
看着眼神迷离的小女人,粉颊红润,眸若秋水,裴澈薄唇微抿,忍着笑意说,"我真饿了,还是先吃面吧。"
她出去逛街,他吃惯了她做的菜,午餐只是随便吃了点东西,现在肚里空空如也,以他的长远目光看来,眼下还是先补充体力比较好……毕竟,做某些事情真的很费体力。
"不过,"裴澈唇边勾起一个若有若无的弧度,低低开口,"如果你真的那么想要的话,我倒是可以勉为其难……"
若映竹脸红得像煮熟的小虾子一样,迅速伸出手欲盖弥彰地想把他接下来的话掩在门关,星眸微嗔瞪了他一眼,手撑着微凉的流理台跳了下去,感觉双腿有点软,又神色自若地借着他的手稳住自己的身子,动作微微不自然地走出了厨房。
看着那纤细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裴澈想到这个害羞的小女人此刻必定是脸红了一大片,心情大好地扬起嘴角,三两下草草解决了那碗有点糊掉的面条。
若映竹拿了睡衣进浴室,脱□上的衣服,又羞又懊恼地发现嫩*的内裤上沾了一些晶莹的液体,她的身体向来敏感,何况那个男人还……之前还以为是错觉,原来她刚刚是真的湿了。
经过某人多日的悉心"指导",她早已从一个懵懵懂懂的女孩子,变得深晓情`事,那种真正把对方纳入自己的体内、销魂缠绵的美好滋味,仿佛把彼此揉进自己的生命里,一经尝试,不是只有他才食髓知味的。
其实每一次,更沉浸在其中的人,好像是她吧?
突然空气中灌进来一股风,若映竹微微抖了下,下意识地赶紧抱住自己的手臂,看到浴室的门被打开,原本应该坐在餐桌前吃面条的男人缓缓向她走近,而且,每走一步,眸色似乎也越发深沉一分……
"啊!"若映竹尖叫了一声,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是全身赤`裸的,羞愤地以手遮住自己的私密处,"你,快出去呀!"
即使两人已经裸裎相见了无数次,可是在这明晃晃的灯光下,被他这样目光灼灼地直视自己毫无遮蔽的身体,她还是会害羞的呀!
开玩笑,活生生的美色当前,娇媚的眼神波光流转更像是无声的邀请,就算裴澈愿意听她的话,也要先问过他胯间高高隆起的小老弟同不同意啊!
很快,若映竹的手就被捉住,胸前的浑圆突然弹了出来,在空气中漾起了美丽的弧线,受不了诱惑的男人低头就含住粉色的顶端,动作轻柔而霸道地以自己温润的唾液去浇灌色泽越来越深的花朵……
若映竹的呼吸很快就乱了,手无助地插`入他幽黑的短发中,似乎是想把他拉得更近,感觉到他的脸颊紧紧贴在自己胸前的肌肤上,艰难地吸了一口气。
他的动作停了下来,听到哗啦啦的水声响起,若映竹微微睁开眼睛,看到他正往浴缸里撒了什么东西,好一会儿才看清他手里的东西。
因为她不喜欢人工的香味,他上次到欧洲出差的时候特地给她带回了好几种天然提取花瓣精华的沐浴露,她记得他手中的这一款,是在天然基础上经过加工的,泡沫很多,香味淡淡的,却芬芳隽永,她也很是喜欢。
不一会儿,白色的泡沫便浮了上来,飘了满满一个浴缸,空气里开始弥漫着素淡的清香。
裴澈的手捧起一掬泡沫,开始慢慢地往她脖子以下的地方抹,动作极轻极柔,若映竹也顾不上害羞了,纯澈的眸底染了一层迷茫的光,"这是……干什么?"
"嘘……"男人的两只手都沾了泡沫,只能低头轻轻在她唇上一啄,语带诱惑地说,"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半个小时很快过去了,他的手依然游走在她身体的各处,若映竹站得小腿都酸了,可是看着眼前的男人神色认真而专注,只能乖乖地一动不动,眼睛也慢慢合上。
"好了。"若映竹听到男人低沉的嗓音,似乎带着淡淡的笑意,或是得意?感觉自己被他轻轻转了过来,睁开眼睛,痴痴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好美啊!
白色的泡沫像柔软的薄纱般轻轻覆在她的雪肤上,裹住了胸前的丰盈,勾勒出了纤细的腰身,然后从左腿上方一直斜到右小腿,一直蔓延到白色的地板上……
这种简约又优雅的设计,用料前所未有地出乎她的预料,难不成……若映竹声调颤抖地问,"这是,婚纱?"这是一件,美丽的、用泡沫堆成的婚纱!
"嗯。"男人的声音带着满满的宠溺,也不在乎身上的衣服,从背后轻轻拥住她,坚毅的下巴抵在她柔美的香肩上,"喜欢吗?我最美丽的新娘。"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若映竹已经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能重重地点头来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
"等一下,还缺点东西。"
若映竹疑惑地看着他,只见他走过来,低头埋在自己的脖子上,觉察到他在干什么,她的脸又红了些。
"好了。"裴澈又顺势在她嫣红的唇上亲了一口,示意她看。
"这是?"若映竹眉眼中有着不解。
裴澈伸手拧暗了浴室的灯,浅色的灯光摇曳中,他刚刚印在她锁骨间深色的吻痕上刻意留下的口水反射了光芒,像极了闪光的项链坠子。
"这是印章,"男人低低地接着她的话说,"上面刻着,裴澈专属"。
若映竹眼眶微热,心里却颇为甜蜜,又听到他说,"这只是暂时的,更好的以后我都会给你。"顿了顿,"我们已经登记过了,法律上已经是合法夫妻,改天把外婆接出来,和爸妈还有家里的长辈们吃个饭,我们的事就算定了,至于婚礼……"他笑了笑,"我尊重你的意思,我们明年再补办,好不好?"
在她还不知道的时候,他已经把事情考虑得这么周全,他*她、疼她、愿意尊重她,上天对她该是有多厚*?前路坎坷,却在柳暗花明处,遇到了这样一个好男人。
美丽得不可思议的婚纱,独特而有意义的"印章项链",还有她无名指上的婚戒,若映竹深深觉得,因为眼前这个男人,她已经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似乎是自然而然的,他拿着花洒,一点点地冲去她身上的泡沫,直到……她像个初生的婴儿般站在他面前,四溢的水花染湿了他的衣衫,他脱光身上的衣服,抱着她一起跌入大大的浴缸……
女上男下的姿势。她的手撑在浴缸边沿,修长的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慢慢地往下坐,慢慢地……用自己的柔软去吞含他肿胀的欲`望,明显兴奋起来的男人似乎更大了几分,她只吃了一半多就吃不下了,体内深处又涨又热,她终于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跨坐在他身上的女人长发如瀑,满脸潮红,嘴里发出柔媚声音,身下的那张小嘴儿紧紧吸着他的硕大,酥骨的感觉几乎让裴澈发狂,他主动扣住她的纤腰,往上重重一顶,全然贯穿了她……
晶莹的水花,四散得更欢了。
50合法同居
感觉他全部地顶进来了,一波波的快感像潮水般涌上来,若映竹勾着他的脖子,忍不住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愉悦的声音更是刺激了身下的男人,他开始圈着她的腰,大力抽`送起来,感觉她温暖而柔软的内壁像层层叠叠的花瓣紧紧裹着他的欲`望,更是发狠了似的用力,一记比一记更深地撞到花心深处……
两人的交合处,圈圈气泡泛滥成了大朵的涟漪,散了开来,她已经够湿了,加上温水的润泽,裴澈进出得更是方便,动作不由得大了些,若映竹已经到过了,难耐地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地扭动,似乎想要得更多。
见小女人脸颊染粉,情动不已,裴澈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只见她脸又更红了些,他邪恶地笑着,把自己拔`出来,往上一挺腰又重重地刺了进去,顶到深处,对着那颗柔嫩的小珍珠狠狠地磨……
承受不了太多的快感,若映竹勾着他脖子的手慢慢下滑,在他的背上抓出了一条条印子,微微的疼痛有利于助"性",她敏感地感觉到体内的他又肿胀了几分,掐着她雪臀的手也不断地往里缩,压着她不断地贴近,让她感觉他勃发的欲`望。
终于,男人抵着她的大腿根处喷射了出来,白灼的液体持续不断地融进微凉的水中,听到他趴在自己胸前舒服地低叹了一声,若映竹也松了口气,刚动了动,大腿又不小心碰到他,感觉到他疲软的巨大又似乎重新硬了起来……
果然,他又硬硬地冲了进来,眼红红地扣住她酸软不已的腰,继续着激烈的抽、插动作。
不过是一碗简单的面条而已,这个男人到底哪里来的好精力啊?被撞得心神涣散的若映竹心底的某个念头却越发清晰:或许今晚,她又别想好好睡觉了。
两具火热的身体深深纠缠着,白色的地板上一片水光淋漓,浴缸里的水已经失去了温度,看着完全徐软在自己身上的小女人,裴澈顺手扯过一旁的大浴巾把她裹了起来,抱着放到床上,细细吹干了她的长发,这才心满意足地缠住她的双腿,睡了过去。
毒药酒吧。欧阳语宁因为心情不好,喝得酩酊大醉,正趴在包厢的黑色沙发上,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呓语,"裴澈,为什么啊……"
从洗手间回来的安娜见到这副场景,毫不留情地敲了年轻男子的头,气急败坏地说,"都说了叫你不要灌醉她,她醉了今晚的账谁来结啊?"
男子长得瘦瘦高高的,瘦削的脸颊却有着不自然的苍白,表情无辜,摊了摊手,"我没有啊,是她自己拼命喝的!"
"算了!"安娜似乎有点不耐烦了,拿过欧阳语宁的包,从里面翻出一张VIP贵宾卡,顺手递给那个男人,"拿去吧。"
年轻男子会心地笑笑,接过卡,打开门出去了。
欧阳语宁虽骄纵跋扈,但一向出手阔绰,他们这些人也不是名副其实的"富二代",不过是家里开了小公司身上有点钱,可是欧阳语宁不一样,她是安氏企业的千金,听说她父亲还是MT集团的董事,虽然偶尔会受她大小姐的脾气,但跟着她可以在这个圈子吃香喝辣的,又何乐而不为呢?
总而言之,其实他们之间也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她提供金钱和利益,他们则给她想要的逢迎和巴结。
接近午夜,一辆出租车在欧阳家门前停了下来,等在屋里的安雅如听到声音,连外套都没有披就跑了出来,看着从车上下来的、醉得不省人事的女儿,有说不出的心疼。
"宝贝,怎么喝成这样啊?"家里的公司出了点问题,欧阳明这几天一直不在家,女儿又半夜都还没回来,安雅如急得睡不着,就一直坐在客厅等。
"妈妈!"欧阳语宁眼神迷茫地看着眼前的人,眼睛一直对不上焦距,好不容易看清楚了,却是大哭着扑了上去,声音有说不出的委屈,"妈妈啊……"
她突然扑过来,安雅如脚下一个不稳,母女俩一起摔在地上,底下的瓷砖散发着阵阵渗骨的寒意。
安雅如挣扎着想起来,谁知道欧阳语宁竟然抱着她,在她怀里哭得一脸鼻涕一脸泪,脸上有着醉酒后不自然的酡红,耍起了酒疯,语无伦次,"妈妈,裴澈……为什么不理我啊,你说!不喜欢我……"
略显冰凉的手又抓住安雅如的,放到自己心口,"怎么办,妈妈,这里好累啊!"
安雅如哪里见过自己女儿这般脆弱无助的样子,曾经在商场叱咤风云的女强人也忍不住红了眼眶,"宝贝,宝贝不哭啊……"
好不容易帮欧阳语宁擦了身子、换了睡衣,安雅如也累得瘫倒在床边,看着床上睡得不甚安稳的女儿,她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想自己这么多年,竭尽全力护她一路顺遂,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偏偏……唉!
荒唐的周末过去后,若映竹又恢复了朝九晚五的上班生活,她和裴澈去得早回得晚,在公司里也尽量保持低调,几天下来也平平静静。
或许是因为梁丝丝也在的缘故,那个叫JK的年轻设计师有空还会来她们这里聊天,说话很风趣,办公室的人似乎都很喜欢他,偶尔被问到,若映竹也会微笑着答两句。
听明姐说,JK曾经是巴黎时装界的天之骄子,年纪轻轻就显露了卓越的设计天分,拿了很多的国际大奖,是难得一见的人才。可是明姐对他的评价似乎不高,冷哼了一声,幽幽吐出,"花心萝卜一个!"
不过若映竹觉得还好啊,这个男人身上并没有其他设计师的傲气,为人随和,又没有大设计师的架子,看起来似乎很好相处,至少……
抬头看了一眼喜滋滋的梁丝丝,若映竹默默想,这种轻松的相处模式,哪里像她这样?叹了一声,抱着手里厚厚的资料敲响了明姐办公室的门。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若映竹觉得自己基本适应了周围的环境,因为明姐的缘故,和几个主设计师也有了接触,并默默从风格各异的她们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
又是中午时分,平时两人都是趁着午休时间待在总经理办公室吃午餐的,不过今天裴澈有事不在公司,办公室里的人一般都有自己固定的"饭友",一到时间就三两个人约好一起吃,没办法,若映竹只得一个人到楼下员工餐厅吃饭。
刚走到转角处,看着不远处慢慢向自己走过来的人,若映竹还站在原地愣了一下,欧阳语宁?她怎么也会在这里?据她所知,这一栋大厦都是属于MT集团的。
看到若映竹的时候,欧阳语宁显然也吃了一惊,她杏眼圆瞪,嘴巴张着,不敢置信地先开口,"若映竹?你怎么会在这里?"
看着那张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蛋儿,若映竹心里反而冷静了下来,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淡淡一笑,便想侧身而过。
"等等!"意识到某个可能性,欧阳语宁突然伸手拦住她,刚触到她的衣服似乎又觉得这个动作有辱了她大小姐的纤纤玉指,咄咄逼人地问,"是不是裴澈让你进来的?"
这还是那次裴母的生日宴会后两人第一次相见,想到那个时候她站在裴澈身边帮忙送客人,欧阳语宁只觉得胸口烧起了一把无名火,"你到底跟裴澈是什么关系?"
"哦。"若映竹抬头淡淡看了她一眼,嘴角勾出一抹温煦的浅笑,言简意赅地答,"我现在跟他住在一起。"
住,住在一起?简而言之就是:"你们竟然同居!?"好不容易反应过来她的意思,欧阳语宁脱口而出,只觉得一阵气血不足,脚下都有点站不稳,可还是勉强稳住。
若映竹只是笑而不答,然而,这种沉默才是最折磨人的。
看着她一脸平静,似乎也没有在开玩笑的意思,想起前几次裴澈对她的维护,那次生日晚宴她甚至有资格站在他旁边,还有……他最近似乎对自己越来越冷淡,所有的所有,似乎都指向了某个方向——那样的事实,宛若一个猝不及防的惊雷,轰炸得她心慌。
欧阳语宁终于忍不住了,冷笑了几声,"别笑死人了,裴澈才不是那样的人!"
她所认识的那个裴澈,向来洁身自好,能接近他的女孩子少之又少,怎么可能莫名其妙跟别人同居?
若映竹知道她曲解了自己的意思,可还是不露声色地没有点破,其实她也没说错,她和裴澈的确住在一起,的确同居,不过是合法同居而已。
嘴角又露出清浅的笑,然而笑意去未曾达到眼底,定定看了眼前脸色微微苍白的女孩子一眼,若映竹慢慢转过身离开。
看着那个冷静的身影走进了餐厅,欧阳语宁的身体似乎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支撑,软软地落到地上,眼里闪过一丝不知所措,心底又慌又乱地想,如果,如果她说的都是真的……
若映竹点了平时喜欢吃的菜,明明肚子很饿,却没有什么食欲,喝了一口大骨甜玉米汤,抬眸看着窗外跳跃的阳光,细细碎碎地撒在她心间。
然而,即使是再多的阳光,都温暖不了她心底深处那个角落的凉。
她想,或许对这样一个无辜的女孩子,自己终究狠不下心。
51甜蜜惩罚
这几天公司内部有一个传闻吵得沸沸扬扬:设计部的设计师助理若映竹痴心妄想高攀裴经理,三番两次被拒仍不死心,纠缠不清,当事人不胜其扰……
由于这个"当事人"是公司神一般的存在,神圣而不可亵渎,不久后面就骂声一片,越来越难听,狐狸精、不要脸的贱人、呵呵、呵呵……
设计部也因为这个传言气氛热了起来,若映竹隐隐察觉到别人看自己的异样目光,甚至有些人原本低声讨论些什么,看到她出现马上散开,她心里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也没去多想。
还是坐在对面的梁丝丝忍不住开口问她,"若映竹,那些传闻都是真的吗?"
从这个热情的女孩子口中,若映竹总算知道了事情的始末,说实话,那一刻她的心里是愤怒的,那些人根本不清楚事实,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地听信谣言,不分青红皂白地往别人身上泼脏水?
可是嘴长在别人身上,她又能如何呢?而且,如果她先乱了,岂不是遂了那个别有用心散出此则谣言的人的心愿?
冷静下来后,若映竹笑了笑,轻轻说了句,"流言止于智者。"
"哦。"梁丝丝见她态度并不热络,似懂非懂地应了一声,很快埋头画自己手上的设计图。
欧阳语宁,你实在是……超乎想象的幼稚。难道你不知道,对从小无父无母孤单长大的若映竹而言,最擅长的就是保护自己不被流言所伤吗?
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当事人从未露面澄清,痴心妄想的女主角依然好好地过着平静的生活,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而这个大公司每天都有新鲜刺激的事情发生,那则流言很快就冷了下去,而设计部,也因为即将到来的米兰秋冬时装发布会而渐渐忙碌紧张起来,更是无暇于茶余饭后的笑谈。
若映竹挺直了腰,静静看着坐在办公椅上的首席设计师叶明,有点不确定地问,"您的意思是,要我也参加这次的秋冬时装发布会?"
"嗯。"明姐翻过她刚刚交的作品,迅速点了点头,"你将协助参与这次发布会服装的设计,并跟踪服装制作流程,而且要拿出一份独立的作品,作为升任正式设计师考核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