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珩风望着趾高气扬的白桑桑一阵咬牙切齿。
“对了!”白桑桑突然哎呀一声,看向靳子琦:“舅妈,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靳子琦一挑眉,还没开口解释,白桑桑就自顾自地接下去。
“乔念昭怀孕了,怀的却不是现在未婚夫的种,这算算时间--”
白桑桑欲言又止地看看苏珩风,尔后笑得甜蜜:“不就是珩风你的吗?”
这样毫不忌讳地就点出真相,再配上白桑桑那诡异的笑容,骇得苏珩风面色煞白,“白桑桑,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而一直沉默当透明人的宋冉琴一下子跳起来。
“你说什么?乔念昭那个孩子怎么会是我们阿风的!”
白桑桑眨了眨眼,笑出了声,“婆婆,这下,苏家有后了!”
宋冉琴一双眼睛绽放着怀疑的精光,在苏珩风脸上停留了几秒,见苏珩风没有立刻大声否认,心里也有了数,看来还真是她儿子的!
虽然她也不待见乔念昭,但不代表她也不喜欢那肚子里的准孙子。
宋冉琴瞟了眼笑吟吟的白桑桑,既然这个不能生了,有现成的也是不错的。
苏珩风隐约猜到自家母亲那不着道的念头,暗生不安:“妈…”
“儿子,别担心,这件事交给妈处理好了!”
宋冉琴丝毫不给苏珩风说话的机会,强压着心头的激动,走到白桑桑跟前,仰着下巴,故意摆高姿态,用两鼻孔对着白桑桑。
“桑桑啊,你也晓得,我们阿风今年也过了三十岁,说起来,很多这个年纪的男人孩子都满地跑了,可是…”宋冉琴瞧了瞧白桑桑平坦的肚子:“我说媳妇,你也不能怪我这个做婆婆的无情,你自己的身体你也清楚。”
任何一个已婚女人都不喜欢别人拿自己的肚子来说事。
以白桑桑的傲气,靳子琦以为她会甩袖离开,结果她却静静地含笑听着。
宋冉琴看白桑桑难得不反驳自己,腰也挺得更直:“咱们苏家的香火,不能就这么断在阿风手里,你呢,还是我们阿风的媳妇,至于那个女人,你就多担待点,就当不知道怎么样?”
白桑桑依旧不开口,脸上带着笑,那样子倒是让宋冉琴心里毛毛的。
“桑桑你放心,等那孩子出生,我就会过继到你的名下,我一定不会让阿风委屈你的,到时候,你们一家三口就和和乐乐的生活。”
宋冉琴越说越觉得这个方法可行。
白桑桑终于有了点反应,笑着:“这样怎么行呢!那可是阿风目前唯一的孩子,我可不放心跟着它那不安分的母亲流落在外面,你说这样好吗,妈,让他们一起住进来。”
这下,连靳子琦都诧异地看向白桑桑,这是要二女侍一夫了?
不过依着白桑桑的性子,怎么可能做出这样自甘堕落的事,那么只有一个理由,白桑桑想先把乔念昭骗进来,然后慢慢对付她…
“白桑桑,你又想玩什么花招了?”苏珩风提防地看着白桑桑。
白桑桑轻笑了声:“我不能生孩子了,帮你找个能生的难道不对吗?”
宋冉琴却白了苏珩风一眼,不让他说话,此刻她正沉浸了自我的美好臆想里。
“桑桑啊,你话既然搁在这里了,那我也不跟你矫情,有些事,你就睁只眼闭只眼,等那孩子生下来,我就让那不要脸的女人走人!”
“我自然是相信婆婆你的,”白桑桑体贴地拍拍宋冉琴的手背:“我以前不懂事,总是顶撞你,自从孩子没了,很多事也想通了。”
宋冉琴欣喜地直说好:“好好,明儿个咱们就出去找房子,到时把那女人接过来,顺便还得请个保姆什么的。”
白桑桑建议:“我们白家在上海路那边有套别墅,那地段交通方便,商场也多,我跟我爸妈说说,让我们搬过去住应该不成问题。”
“真的?”宋冉琴两眼直发光:“那我马上去整理行李!”
说完,也顾不得跟靳子琦掐架,乐呵呵地踩着高跟鞋噔噔地跑了。
前庭,靳子琦看了眼旁边的苏珩风夫妻,自觉跟他们无话可说,便拉着青乔回屋去,而留在原地的苏珩风在她们走远后蓦地扯过白桑桑的手腕。
“白桑桑,你知道你在干什么?让乔念昭搬进来?也就只有你想得出来!”
白桑桑挑眉看着气闷的苏珩风,脸上的浅笑一点点地消失,一抹讥讽染上眼底,她任由自己的手腕被苏珩风掐得生疼。
“你不是嫌弃我不会生吗?我现在想给你照顾儿子,你倒又怀疑我不怀好意,苏珩风,我发现你这人还真是矛盾,连亲生骨肉都不想要了?”
“亲生骨肉?你会那么好心,替别人养儿子?”
“或许别人的不会,但你苏珩风的…”
白桑桑凑近苏珩风,偏头,在他耳边轻呵一口气:“我一定会好好照顾。”
苏珩风看着白桑桑转身离去的背影,面目狰狞,双手扣成拳,关节咯咯作响,他抬手,一圈狠狠地砸在旁边的树干上。
…
宋其衍下班回到家,就察觉到与往日有所不同的气氛。
这个时间点本该在厨房忙碌的佣人却在前庭里喝茶聊天,还有保镖和女佣欢声笑语地在打羽毛球,一派和乐融融的景象。
当有人发现宋其衍过来时,前庭立刻寂静下来,然后纷纷站好,冲宋其衍恭敬地鞠躬问候:“少爷好!”
宋其衍瞟了眼那羽毛球拍,扬了下眉:“傍晚无风,确实适合打球。”
那拿羽毛球拍的佣人浑身一颤,尴尬地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少夫人…少夫人说,今晚给我们放假。”
宋其衍点点头,温和地笑了下,拍拍他的肩:“好好玩,我上楼换衣服。”
他走了两步,又停下,转头,本放松的众人又瞬间紧绷了神经。
宋其衍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脑袋,讪讪地问:“少夫人呢?”
“少夫人在餐厅。”
宋其衍得到自己想要的讯息,就不再多留,免得让一干人都不自在。
他特意回卧室换了一身舒适的家居服,才去餐厅找一日未见的妻子,在推开门的时候,下意识地就放轻了脚步,慢慢地走近。
宽敞明亮的餐厅,一道倩影坐在餐桌边,她低头正看着手里的一本书,乌黑的长发垂至腰际,白色的高领衫,英格伦的百褶裙,一双家居棉拖,静静地坐在那里,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又黑又翘,在脸上投下剪影。
本疲惫的心神顷刻间就舒缓了倦意,宋其衍悄悄过去,从后面,半环住她的腰际,手搭在她的肚子上轻轻贴抚,“怎么坐在这里看书?”
靳子琦似乎早就料到是他,自然地靠进他怀里,“当然是等你吃饭啊!”
说着,就离开他的怀抱,起身,将桌上罩在餐盘上的半球形金属盖子,然后把一盘食物端到他的面前,“让厨房特意为你准备的。”
宋其衍看着手里那晚皮蛋瘦肉粥,又抬头看看一脸期待的靳子琦,然后又低头对着粥闻了闻:“今晚的粥好像味道有些不一样。”
“是吗?我怎么没闻出来。”
靳子琦浑不在意地说完,就在他的身边坐下,重新拿起了搁在桌上的书。
宋其衍又盯着她看了会儿,才悻悻地拿起勺子,却没立刻食用,而是轻轻地搅拌着碗里的粥,清淡的粥香慢慢地弥漫在餐厅里。
“看来今晚熬粥的人很细心也很用心…”
宋其衍似自言自语地感叹着,然后心情愉快地开始喝粥。
而靳子琦,一双眼睛虽然落在书中的文字上,但耳朵却时时刻刻注意着宋其衍这边,听到他的嘀咕,唇角勾起,却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等宋其衍快喝完了,靳子琦才抬头:“要不要再盛一碗?”
她说着就伸过手去接他手中的碗,结果碗没拿到,手却被牢牢地握住。
宋其衍稍稍用力,便将她纳入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拥着她,将脸埋进她脖颈的发间,没头没尾说了一句:“没有葱花。”
“什么?”靳子琦一怔,低头看向他。
“粥。”宋其衍抬头,目光灼灼地回望着她,“粥里没有葱花。”
他说完,眼底盈满笑意,左手覆盖上她的左手,两枚红宝石戒指熠熠闪烁,靳子琦的心头突地一紧,然后一道道的暖流潺潺流过。
“厨房的主厨没有帮我去掉葱花的好习惯!”
宋其衍的声音低哑,仿佛从喉咙深压抑着发出,带着一丝的抱怨,然而又充满着无限的愉悦,好似有一股奇异的力量,让人莫名地安心。
靳子琦环住他的脖子,美眸一转:“可能主厨偶然听到了你的抱怨。”
“是吗?”宋其衍搂紧她:“为什么不说是临时换将?”
一个清丽的笑在靳子琦脸上绽放,宋其衍喜欢用葱花做菜,喜欢葱花的味道,却不喜欢在餐桌上看到葱花,往往一看到就胃口大跌。
所以,她先在粥里加入了葱,在粥煮得差不多时又守在厨台前,用调羹一粒一粒把切碎的葱花舀出来,再三确认后才肯放下调羹。
主厨在一旁看得啧啧摇头,直叹她这是吃力又不讨好的活计。
靳子琦回想着自己煮粥时的情景,当时并不觉得麻烦,只是觉得,他要是能在喝粥的时候露出一丝的欣喜,那么她所做的便是值得的。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看出来这锅粥是她煮的…
身体突然失重,然后眼前一花,靳子琦差点失声惊叫,她急急地攀住宋其衍的脖颈,人已经被他打横抱起来。
“做什么你?”靳子琦埋怨地瞪着他笑吟吟的俊脸。
宋其衍却亲了亲她的额角:“吃饱了当然是回房休息了!”
说完,不顾她的反抗,毫不避讳,在不少佣人的瞩目下,抱着她一路回房。
挣扎了一阵,靳子琦便安静下来,靠在他的胸膛前,熟悉的男性气息萦绕在鼻间,以往的烟味已经没了踪迹,只留淡淡的青草味道。
人的一生,总有那么一个人,他时时刻刻在影响你,感染你,甚至改变你…
宋其衍不例外,靳子琦也不例外。
曾经的她,一度追逐着事业场上的输赢,然而如今,她只想着一件事。
靳子琦嘴角上扬,脸上线条渐渐柔和,长发虚掩下的脸颊,有淡淡的红晕。
就像她刚才在书里看到的菲列特力加说的那句话--
“民主主义也好,世界变成原子也罢。我只希望他能在我身边半醒半睡地看书。”
…
翌日,靳子琦陪着宋其衍早起,两人下楼用早餐的时候看到有几个佣人聚在餐厅的电视机前看早间新闻,看到主人家下来,都一下子散开。
“在看什么?”靳子琦望了一眼电视里有些混乱的场面,随口问道。
佣人相互看了一眼,推出一人回答:“是一起凶杀案。”
靳子琦和宋其衍同时一惊,对视一眼,大清早听到这个问题。
“昨晚外滩那边,好像是一块地引发的争执,新闻里说有一帮黑社会去威胁那里的居民赶走,结果起了口角,就动起手来。那些混黑道的哪里是好相与的,被那些居民一激就拿了自己车上的马刀砍人,还把一个砍成了重伤!”
“外滩那边的吗?”靳子琦暗生不安,一颗心跳动也乱了节奏。
“哦!”一个佣人开口:“我刚才注意到了,播报员说好像是靳氏…”
宋其衍已经扶住靳子琦,“我马上打电话过去问问岳父,如果这件事真是靳氏做的,恐怕会比较棘手。”
靳子琦点头,看着宋其衍匆匆去打电话,心里却是焦躁不安。
她想起昨天在会议室外孙名扬打电话时说的那句话,她只当是孙名扬是随口说说,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敢让手下的人砍人,真的是胆大包天!
而同一时间的医院,因为乔念昭不愿意堕胎,乔欣卉只能瞒着靳昭东,一大早急急地办了出院手续,带着乔念昭回家。
只是两人刚走出医院,一辆灰沉的面包车就在她们跟前停下,车门“哗”地一下拉开,从里面快速下来三个长相邋遢的粗犷男人,直接围住乔欣卉母女。
“你们想干什么!”乔欣卉急忙护住乔念昭,哆嗦地问。
有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一双森冷的眼,直接落在乔欣卉身后的乔念昭身上。
“你就是靳家的二小姐乔念昭?”
乔念昭躲在乔欣卉身后,不敢说话,听到询问,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这个时候承认跟找死没差!
那男的冷笑:“你真当我们是傻瓜?”他把一张照片往地上一丢,然后上前伸出长臂将乔念昭从乔欣卉身后扯出来,然后把她往车里塞。
“放开她!放开我的女儿!”乔欣卉想要救女儿,却被一个男人推翻在地。
乔念昭被推进车里,只闻到一阵浓浓的汗臭味,羞愤之下大叫大嚷,拼命地挣扎,可是所有的反抗对那个强壮的男人而言不过是蚂蚁撼树!
车子一下子开出老远,乔念昭趴在车窗上呼喊救命,却无济于事。
反倒是那个男人,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往后用力一拉。
“啊--”乔念昭吃痛地高呼,眼泪喷涌而出。
男人冷哼一声,扳过乔念昭的身,把她搂进怀里,“臭娘们,还想找人救你?”
“你是谁,你究竟想怎么样,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
乔念昭被男人死死地钳制着,动弹不得,因为害怕,整个人瑟瑟发抖。
男人听到她的恐吓,邪笑了下:“犯法?你男人叫人砍了我们大哥,现在正在医院抢救呢,他倒好,连医药费也不赔,那自然是用他老婆来抵债了!”
乔念昭的瞳孔猛地一缩,然后死命挥舞着双手:“什么老婆!我还没结婚,我根本没老公,你抓错人了,抓错人了!”
“抓错人?”男人哼哼一笑:“那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那姓孙的小子狡诈,你这婆娘也坏,不过这次,我们可不会再傻了!”
乔念昭在听到“姓孙的小子”五个字时怔愕在了那里。
男人却趁乔念昭走神的空档,忽然低头,在乔念昭的嘴上亲了一口。
乔念昭被一阵浓烈的大蒜味熏到,立刻尖叫起来,她何曾受过这般羞辱,当即捂着胸口干呕起来。
她这个嫌弃的动作算是惹到了那男人,他掐住乔念昭的脖子,然后抬高她的下颌,仔细地瞧着她,冷笑:“那姓孙的小乌龟倒是好福气,竟有这么一个细皮嫩肉又好相貌的老婆!”
男人嘲讽地连笑几声,声音中却有一种隐隐的恨意。
而明白过来的乔念昭心里对孙皓愤恨不已,但嘴里还是解释:“我真不是他的老婆…”
男人却根本不听信她的话,而是一双粗粝、沾满泥屑的手往她胸口狠狠地捏了一把,哈哈大笑:“今天我倒也尝尝千金大小姐的味道!”
乔念昭瞠目结舌,看着自己的衣服被粗鲁地撕裂,尖叫一声,看着男人埋首于她的胸前,心中涌起冰冷的绝望。
等到那种钻心的疼痛袭来的时候,乔念昭睁大了眼睛,仰起头,发出一声悲沧的哀嚎:“啊——”
【074】回收渣男的女斗士!
更新时间:2013-6-3 21:34:06 本章字数:4179
靳子琦坐在沙发上,眼皮直跳,当宋其衍挂了电话,她立刻迎上去。爱殢殩獍
“情况怎么样了?”
宋其衍神色凝重:“一个居民的右手被砍下,昨晚虽然急诊做了接肢手术,但那只手基本上可以说是废了,还有不少居民被砍伤,都送医院了。”
“靳氏那边有什么反应?”靳子琦的眼皮跳得更加厉害。
宋其衍却没立刻回答,而是上前拥住她,手背温柔地贴在她滚烫的脸颊上。
“脸色这么不好,我送你上楼休息一会儿。”
靳子琦摇头:“我没事,只是一时有些接受不了这个消息罢了。”
“何止是你,恐怕整个靳氏都要被这个消息撼得震一震。”
…
宋其衍说得没错,这个时候,整个靳氏都乱成了一锅粥。
靳昭东昨晚加完班回家,椅子还没坐热,家里的座机就突然响起来。
他看了下来电显示,拧了拧眉,是张秘书打来的。
“董事长,不好了…”
电话刚一接起,靳昭东就听到张秘书十万火急的声音,心生不安。
“出什么事了?”
“我们在外滩那块地,这几年因为废弃,所以有些居民就在那里搭建了棚房,还会种一些地,但刚才那里发生了流血事件!”
靳昭东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镇定地问:“到底怎么回事?”
“有一群地痞流氓自称是靳氏派去收地的员工,跟那边的居民发生冲突,尔后双方一言不合,动起手来,那些流氓还拿刀出来砍人。”
“砍人”两个字,让靳昭东的脸色煞白,握着话筒的手指痉挛了下。
“怎么会以为是靳氏的?难道他们也不动脑子想想嘛?”
张秘书静默了下,才迟疑地说:“那些流氓说是靳氏的二小姐卖的地,现场有不少居民还看到了那份土地转让合同。”
靳昭东额头渗出一层冷汗,边去穿衣服边交代:“你马上赶去医院,我随后就到,记得,立刻封锁消息,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董事长,恐怕有些晚了。”张秘书感叹了一声,颇为无力。
“什么叫晚了?”靳昭东凛然地问。
“我收到消息的时候,那边已经闹得沸沸扬扬,那些居民竟然打电话给电视台来报道,各大媒体现在都往现场赶,只怕,明早的头条就是这则消息。”
靳昭东的双腿一软,坐回床畔:“公关部门都是吃白饭的吗!”
“许经理也是刚收到消息,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刻意隐瞒,直到伤员都送到医院抢救后,我们才收到相关的消息,再去处理就已经来不及了。”
靳昭东在床上坐了一夜,不是在等消息就是在走神,寒冬深夜,他身上的睡衣却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整个人都冰凉冰凉的。
干他们房地产这行的,最怕的就是流血事件,一不小心就要吃官司,到时媒体竞相挖掘,负面消息必然满天飞,不论真假都将影响靳氏的正常运作。
吩咐张秘书亲自去医院察看了下情况,第二天一大早,靳昭东就急匆匆地赶到公司召开临时紧急会议,一张脸铁青铁青的。
刚进会议室,就见几位董事围坐在一起讨论着什么。
董事们看到靳昭东来了,有脾气焦躁的站出来:“靳董,昨晚的事今天的头条你自己给我们大家一个解释吧!我看孙悟空也没你那个女儿来得折腾!”
“先是三亚豪门盛宴推人事件,现在又勾搭黑社会去砍人!出来的消息一条比一条惊悚,靳董,咱们靳氏可是老一辈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如果你真觉得处理起这些事心有余力不足,咱们大可以重新找开股东大会!”
当即,就有其他股东附和:“是呀,一个连家事都处理不好的男人,怎么来管治这么大的公司?你们看到今天靳氏的金融股状况没?再这样下去,还有谁会相信我们靳氏?”
“没错,我们这些股东蒙受的损失,还请待会儿靳董给个合理交代!”
靳昭东心里一沉,刚欲开口驳回,会议室门被推开,张秘书火急火燎地进来,脸色分外难看,在他耳边低声道:“乔夫人来了公司。”
乔欣卉做了靳昭东的情人,但因为没正名,自然配不上太太两个字。
靳昭东太阳穴一阵刺痛,烦不胜烦:“她怎么过来了?”
话刚一说完,会议室外面忽然一阵喧哗。
众人朝着门口看去,几位员工阻拦着不断要往里闯的乔欣卉。
“你不能进去,里面董事长和各位董事正在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