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添眸色阴冷的一缩。
“傅小姐,又见面了”,前排的经纪人小城笑眯眯的和傅青槐打了声招呼。
傅青槐和小城闲扯了会儿,聊着聊着,她突然察觉到旁边的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越来越重,她缩了缩身子,看了明添一眼,见他用一双清冷危险的眸直勾勾的看着她。
她被他盯得发毛,第一次这么不想面对明添。
好不容易熬到了小区门口,她急着想下车,明添却扯住了她,冷冷对经纪人下命令,“小城,你和司机先下去一趟,我有点话想和傅小姐聊聊”。
前面的人愣了愣,不过他的命令是不敢违抗的,司机立刻停了车,和小城步下了车。
“有什么明天电话里聊吧,我很累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傅青槐说着说着旁边的身影突然压了过来,她惊呼的陷进座椅里,看着上方近在咫尺危险如黑狼的男人。
“是真累了,还是跟人上床上累了”,明添声音阴森。
“你胡说什么”?傅青槐心口猛地一紧,吃力的推他。
凌厉的怒火自他脸上掠过,明添抓着她反抗的手压到旁边的座椅上,在她尖叫声中将她的T恤往一边用力一扯,露出的半边饱满全是男人密密麻麻咬过的痕迹。
压住她手臂的手陡然间收紧,明添骇然着冰冷的脸色片刻,将她小腹上的衣摆撩起,白皙的肚脐上全是妖娆盛开的粉红齿印。
傅青槐脸上火辣辣的烫,纤弱的身子在他面前剧烈的发颤,她气急用脚踹他,“明添,你放开我”。
“我还不放了”,明添阴冷的眸笼上猩色,扼住她肩膀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和老朋友见面,见到跟人上床了,嗯?凌牧潇早不在了,你老实跟我说今晚到底去见谁了”?
“我去见谁关你屁事”,傅青槐挣扎的骂着,“你又不是我男人,你马上放开我,我们还是朋友,否则以后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是啊,做不成朋友,反正我在你心里压根就没什么地位,枉我平时掏心掏肺对你好”,明添漂亮的脸尽是扭曲的阴森,“傅青槐,我发现我到今天才认清楚你,我原来还以为你对凌牧潇用情极深,想等着你慢慢放下凌牧潇,我有那个耐心,现在才发现,你骨子就是个荡妇,你老公才死,就马上和别的男人上床”。
“明添,我要跟你绝交、绝交”,傅青槐气的神色煞白,眼泪滚落,她知道自己做的实“荡妇”这个词,她也确实不要脸,但听到自己最好的朋友这么骂自己,还是会很痛、很羞耻。明添长眉骤拧,头愤然俯下,霸道的封住女人鲜艳的唇。
想到这张唇在不久前也被别的男人侵袭过,他眼睛里全是狂风暴雨,用力蹂躏她叫痛的唇片。
他原想着有耐心的慢慢让她爱上自己,因为她尊重他,可是才不过一晚,她在他心里的印象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她急的用腿踢他,他用腿压住,狠狠咬住她唇片,她吃痛的张嘴叫痛,他趁机把舌头钻进来,大掌发泄似得揉搓她胸部,“你不就是缺男人嘛,与其让你去找别人,还不如让我来满足你”。
“你…唔…王八蛋”,傅青槐真没想到自己多年的好朋友竟然会这样侮辱自己,气的眼泪越掉越凶。
他心,痛的软了下,可当再次看到她身上的吻痕时,怒意再次席上来,扯下她衣服,不管不顾的啃咬她香肩。
“对,我就是王八蛋,爷我今天就当回王八蛋,让你知道爷的厉害”,这个女人,他再也不想用耐心去等待了,有些女人,软的她不想吃,那他就来点硬的,她,他一定要得到。
“救…救命…小城…”,身上被人揉搓的痛的要命,傅青槐慌了,好不容易逃出只手,抓起旁边的一本碟片往他身上砸过去。
他吃痛的哼了声,肩膀被砸破了皮。
傅青槐趁机往车门扑过去,他俊脸瞬间阴沉似冰,猛地出手扣住她腰,把她反压在座椅里。
整块后背对着她,傅青槐更感惊恐,“明添,你今晚要是赶对我做什么,我永远我都不会原谅你”。
“傅青槐,我有时候真想掐死你,发现我对你好根本没一点用,像凌牧潇那种对你不冷不热的男人你反而喜欢的不得了,你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啊,嗯”?明添冰冷的手掌懊恼的落在她脖子上,恨不得掐死她,“你只要告诉我,今晚到底是跟谁上床,我就放过你”。
让他抓到那个男人,他一定要整死他。
暴露
2013-5-133:19:525177
“明添,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傅青槐生气无助的扭了扭胳膊,“我想和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虺璩丣浪
“是啊,我在你心里什么都不是,以前不如凌牧潇,现在不如颜书源、凌茂沣那些人,既然如此,我也不做什么正人君子了”,明添扯唇冷笑,大手如钳子的再次用力夹紧,她顿感透不过气。
“你到底说不说,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大掌倏然扯下她裙子,傅青槐彻底的慌了。
“好,我说,我说,是…是江润,江润”。
“江润,有点耳熟”?明添眉头皱起,“他做什么的”嫜?
傅青槐气的无语,拜托,他以为自己跟她很熟吗,事无巨细都得告诉他,这样狂妄自大的男人,她根本不会喜欢,以后连做朋友都不可能了,但是她又不能说出凌茂沣的名字,不然以明添这种性子肯定会毁了凌茂沣,“就是鹏橙酒店的老总”。
“原来是他,他以前追过你,你不是说他不是你喜欢的型吗”?明添听了杀人的心思都有了,“我真搞不懂,那个江润论长相,论魄力根本比不上我,你为什么偏偏选他就是不肯选我,有时候我真想弄死你”。
“是,他是长相不如你,也不如你受欢迎,但是人家实在,尤其是从凌牧潇的事情后,我觉得男人的长相、身份、地位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人是真的喜欢我,像你,三天两头就和女艺人闹绯闻,而且你过去的情人太多,太复杂,我只想过得简单点”,傅青槐低头闪烁着眸子咬牙说,“我承认我是不要脸,像我这种不要脸的女人也不值得你放心上”散。
“你跟我认识这么久应该知道我个性,越得不到的我就越想得到”,明添不但没放开她,邪魅的唇反而靠近轻轻吹了吹她耳朵,“从今天开始,我要你离开江润,他给的,我也一样能给你,而且我的床上功夫比他强多了”。
“明添,你无耻”,傅青槐真想甩他一巴掌,“你答应我的”。
“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也得答应我,从今以后再不许和江润来往”,明添放肆霸道的灼热气息缭绕在她唇边,身后,他下腹紧紧的贴着自己,傅青槐仅着了条内裤,火热挤着她,羞愤的她脸上绯红一片,她发现自己从来没觉得明添这么讨厌过,真让人好笑,他以为自己是她的谁啊,她根本不爱他,可是嘴里却不得不暂时的应承。
“好,我答应你,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别以为可以轻易糊弄我,记住,如果被我查到你在骗我或者你还跟江润私下来往,下次我绝不会再轻易手软了”,明添捏住她白皙的下颚,在她唇上深深的烙下一个滚烫的吻,“做我的女人,我给的会比凌牧潇和江润他们给的更多”。
傅青槐强忍住心里那股反胃的冲动,闭上眼睛。
“回去吧,到家我给你打电话”,明添慢条斯理的帮她把裙子拉上去。
她立刻用力推开他,拉了下自己的衣服逃也似的奔出了车子。
明添被她撞进皮椅里,好半响才阴沉着一张脸坐起来,经纪人小城望着衣衫不整的傅青槐消失在夜色里后,不安的爬上车,“阿添,你刚才在车里对傅青槐做了什么”?
她在外面,听到里面的求救声,觉得不对劲,本来想冲进去的,但是碍于每次把明添惹火的下场,也不敢轻举妄动。
“你觉得我在做什么”?明添舔了舔唇,纨绔不羁的视线扫向他。
“你什么时候才能收起你性子,再怎么说傅青槐背后还有个凌家在撑腰,你应该也知道傅志行现在的状况,谁都知道,肯定是凌家的人在背后操纵,表面上凌家看起来不管傅青槐,但傅青槐一受欺凌,凌家的人就马上站出来…”。
“要是凌家的人知道傅青槐在凌牧潇尸骨未寒的时候就和别的男人上床你以为他们还会管那么多”,明添冷然打断他。
小城愕然,“你的意思是…”。
“给我找人二十四小时的盯紧她,看看她究竟是不是跟江润在交往”,明添幽深的眼望向窗外浓稠的夜色。
他一定要把今晚的人揪出来,因为他实在不怎么相信和傅青槐在一起的是那个叫江润的男人。
浴室里,傅青槐哆嗦的用牙刷不停的刷自己的牙齿、舌头,刷完了里面,又使劲的刷嘴唇,直到刷破了嘴唇,把血也刷了出来,她才愤怒的把牙刷砸进水池里。
她呜咽的顺着洗脸台滑倒在冰凉的地板上。
刚才那种被人差点强、暴的恐惧犹自徘徊在心底。
那个人还是自己多年的好朋友,她曾经是那么的相信他,他却那样侮辱她、践踏她。
那一刻,她是那么害怕、无助,却没有人来救她。
她的身体敞开在自己不爱的人面前,真的很恶心…很恶心…。
“阿沣,为什么你不能时时刻刻守在我身边”,她捂住凄然的泪,在深夜里喃喃自语。
清晨,凌茂沣从香甜的睡梦中醒来,像往常一样打开手机,四个来自傅青槐的未接来电都是来自昨晚凌晨两点的。
他立刻拨回去,关机了。
去学校的路上又打了几次,还是没人接,发短信也没人回,他想她可能还在睡觉,到了十一点多接着打,依旧是您的用户已关机。
他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浓,尤其是酒店来电说他傅青槐昨晚凌晨一点退了房。
之后她又打了那么多通电话给他,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他发现自己镇静不下来了,可是中午又要赶去公司,只好拜托叶京源和施帆去她家看看。
正午一点,凌茂沣带着墨镜顶着火辣辣的太阳步出轿车。
“阿沣…”,傅紫瑛撑着一把彩色太阳伞满脸笑容的出现在公司大门口的台阶上。
他完全不看她,笔直的往公司里走。
“阿沣…”,傅紫瑛娇唤的拉住他手臂,“你等下,我找你有事”。凌茂沣厌烦的甩开,“我跟你不熟,以后别再这样叫我,还有我很忙,别来烦我”。
“凌茂沣,如果你再不停下的话我保证你会后悔”,傅紫瑛也不生气,慢悠悠的停住步子,关了太阳伞幽幽的在后头道,“和你昨天在金顶国际的事有关哦”。
凌茂沣脚步一顿,凌厉的视线回头射向她。
“哎呀,天气好热啊,你确定我们要在这里谈”,傅紫瑛挑眉擦了擦额头,顺便目光飞快的看了眼他身后跟着的助理和秘书。
“跟我上来”,凌茂沣转身跨进公司的旋转门,傅紫瑛不急不慢的跟在他后头。
一进办公室,凌茂沣回头把门关上,打了倒锁,黑沉如墨的目光犀利的定在傅青槐身上,“想跟我说什么”?
“大概是你心里最担心的事”,傅紫瑛娇笑的走到他面前,樱唇微微蠕动,“我都看到了,你和我姐姐…一起在酒店的房间里…”。
凌茂沣沉沉的眸子震了震,抿紧薄唇,淡淡道:“警告你,别胡说,我昨天和几个朋友在KTV里面唱歌”。
“是啊,说是你朋友生日唱歌,其实不过是为了让你和傅青槐提供一个奸情场所的幌子罢了…”。
没等她说完,凌茂沣大手立刻如鹰钳般抓住她肩膀,黑瞳闪过戾色,“我警告你,话不能乱说”。
“如果我是乱说你这么紧张干吗”?傅紫瑛冷笑,内心却因为他冰凉的目光感到凄然和愤怒,自己在他心里,恐怕是傅青槐的万分之一都比不上,“我还知道你是九点半去的,十一点半走的,整整两个小时,你们在1502房里做了什么见得不光的事我都是有证据的”。
幽深沉沉的眸子震了震,傅紫瑛从包里取出一支录音笔,在他放大的瞳孔中,熟悉的娇喘声放了出来。
“啊…啊…阿沣,你的太大了,好深…我快受不了了…”。
“小婶…你里面好紧…好多水”。
“呜呜,坏小子,你太厉害了…好厉害…啊啊…我要到了…涨的好难受”。
“再忍忍…”。
…
凌茂沣眸色大变,劈手夺过录音笔恶狠狠的甩在地板上,另一只手改掐住傅紫瑛脖子。
“你摔了…也没用,我还…做了很…多备份”,傅紫瑛被他掐的脸色发红,依旧嘿嘿的笑道:“你最好…放开我”。
凌茂沣面容抽搐的甩开她,“你敢在我房间里录音”?
“咳咳”,傅紫瑛揉了揉掐痛的脖子,眼睛里布满嘲讽,“是啊,是录了,要不是录了我还真不敢相信我那表面上端庄高贵的姐姐骨子里那么淫、荡不堪”。
“你敢再说她一句坏话试试看”,凌茂沣龇牙怒目的指着她眼睛,警告。
“我说了又怎么样,难道你还想打我,你就不怕我把这份音频文件公开出去,呵呵,虽然没有画面,但是声音还是听得出来,惊世骇俗的***恐怕你们以后也不要见人了,尤其是我姐,呵呵,***的声音弄得人尽皆知,我要是她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了,还有你爷爷奶奶,一大把年纪了,刚没了儿子,孙子又和嫂子***,说不定会当场气的一命呜呼…”。
“你闭嘴”,凌茂沣抬起手掌,看到她冷笑的眼神时,不得不咬牙硬生生的顿住,“傅紫瑛,你弄这些到底想怎么样”?
“很简单,我知道我爸的事是你们凌家的人在炒作,我希望这件事你们就此罢手,并且让外界的人改变对我爸的坏印象,不是我爸抛妻弃女,是佟静母女俩先做了对不起他们的事在先…”。
“前面我可以答应,但是后面绝对不行”,凌茂沣紧蹙的眉头像被刀雕凿出来般深刻,“傅志行本来就禽兽不如,难不成还要我为他可耻的行为歌功颂德,真是可笑”。
“是很可笑,但是你要知道现在筹码是在我手里”,傅紫瑛得意的扬眉笑了笑。
凌茂沣暗自握了握拳头,眼珠子里喷出怒火,“如果我答应了你的这个要求…”。
“别误会,还有一个要求”,傅紫瑛一张如花的小脸上凑到他面前,“就是…你要跟我交往并且订婚”。
凌茂沣愣了下,忽的嘴唇里发出“呵”的可笑声,“跟你订婚?就你,你配吗,我告诉你,就算我答应你,我家人也不会同意,你姐名义上还是我小叔的妻子,你要再跟我订婚,那辈分全乱了,得啦,傅紫瑛,我宁可讨只猪我都不会和你订婚”。
“喂,凌茂沣,你说话注意点,我哪里比傅青槐差了,她还结过婚,一个有夫之妇还去勾、引比她小那么多岁的人,这叫不要脸,我真搞不懂你怎么会看上那么不要脸的女人,难不成是她在床上放的开些,也是,她在床上确实有经验些,毕竟跟那么多男人有过性经验…”。
“傅紫瑛,你信不信,我现在杀死你”,凌茂沣被她彻底的触怒了龙鳞,一脚把面前的凳子踹出老远,“我告诉你,不是她勾、引我上床,是我勾‘引、强迫的她,她比你强多了,真正不要脸的是你,成天到晚对男人抛眉弄眼,厚颜无耻,一点也不知道害臊两个字怎么写”。
傅紫瑛被他骂红了眼眶,“我这叫敢爱含恨,我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反正如果你不答应我的条件,我就把录音带往放网上去,我先走了,晚上我等你给我打电话”。
她说完就走了,凌茂沣破口大骂的一脚踩碎地上的录音笔,“靠,简直神经病”。
骂完后,他越想越不对劲,打电话给叶京源:“我不是说让你们别把昨晚在金顶国际的事说出去吗,为什么傅紫瑛会知道,还神不知鬼不觉的在我们房里录了音”。
“这我真不清楚,昨天的事我确实没告诉过任何人啊”,叶京源目光瞥到旁边的施帆,猛地怔住,凌茂沣最近忙的很不大清楚施帆和傅紫瑛走的很近的事,他却是了解的,“额,这样吧,我现在去酒店查查看,我看这事八成是酒店的服务员搞了名堂,不过你得想想你该怎么安抚住傅紫瑛,帽子,你们俩的事要传出去,你小婶这辈子怕就毁了啊”。
“让我和她订婚,我看她在痴人做梦”,凌茂沣烦躁道:“万不得已,我直接绑了她,我看她还敢乱说”。“你绑的了她一时还绑的她一世,再说了,傅志行那么大女儿不见了,难道他就不会让人去找”?
“这些我都知道,我心烦着呢,别提这事了,你跟我说说我小婶怎么样了,我不是让你们去看她了吗”?凌茂沣心急的问道。
“去拉,没看到,静姨说她出去有事了,不过你可以放心,她昨晚回来了,人平安无事”。
“那就好”,凌茂沣舒了口气。
叶京源收了电话后,就见施帆满脸紧张的望着他,“刚你和帽子说什么事啦,怎么提到了紫瑛”?
“你能不能别一天到晚张口闭口紫瑛的”,叶京源骂道:“你老实跟我说是不是你昨晚把我们在金顶的事告诉给傅紫瑛了,这女人真够损的,在他们房里放了个录音带,今天跑过来威胁帽子让他和她订婚”。
“这…这怎么可能,傅紫瑛是跟我在交往…”,施帆坐直身子,怒道。
阿沣病了
2013-5-1319:37:295188
“你傻啊,到现在还不明白,人家傅紫瑛就是在利用你”,叶京源斥道:“早跟你说过她看上的是帽子,让你死心,你不听…”。虺璩丣浪
施帆呆了下,喃喃苦笑,“我确实傻,开始我也知道她是为了帽子才跟我接近的,不过我见她最近老粘着我,也很少打听帽子的事了,还以为她发现我的好了,前晚我亲她也没见她推开,靠,我这千年情圣竟栽了”。
“要我猜她八成是发现了什么端倪,这种心机深沉的女人什么做不出来,不过是稍微利用下美人计你就头脑发晕了”。
“我想起来了,前天她跟我打电话的时候,青槐姐正好在我边上说了话,她可能是那时候听到了”,施帆忽然叫道。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咱们得找到傅紫瑛,帽子都快急疯了,我们是他好兄弟,得帮帮他”,叶京源冷眸一眯,边发动车子边打电话给朋友找寻傅紫瑛的下落嬗。
傅紫瑛回了家,成细芳坐在家里唉声叹气,傅志行最近被停了官职,也少出去应酬了,眼看着法院的官司日日逼近,心情抑郁不已,对谁都没给好脸色,尤其是看到自己女儿哼着歌蹦跳的从外面进来时,便气不打一出处,暗暗后悔要不是因为这两母女,自己也不会闹成现在这步田地。
其实仔细想想傅青槐母女固然可恶,但至少对自己的事业方面还是有帮助的,这两母女成天就只会衣来张口、饭来伸手,不由张口怒斥道:“你又给我跑哪去了,不好好呆学校读书,成天只知道早出晚归跟那群狐朋狗党玩乐,一点用都没有”览。
“爸,我是为了您特意跑去了凌氏好不好”,傅紫瑛委屈的憋了憋嘴巴。
“哎呀,女儿,你这脸怎么回事啊”,成细芳突然紧张的跑过来,“被谁打了”。
“没事,小伤”,傅紫瑛拉下母亲的手,虽然被打了,但是还是掩饰不住她的好心情,“我去求了凌茂沣,他答应我会屏息这件事,爸的官位也不会受影响”。
“当真”?傅志行脸色一下子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却仍旧很怀疑,“女儿,你是怎么做到的,凌茂沣他不是…”。
“其实我最近和凌茂沣玩的挺好的,而且…他有个把柄在我手里,他不得不答应”,傅紫瑛狡黠的一笑。
“什么把柄,乖女儿,快告诉爸”,傅志行讨好的哄道。
“爸,这事我暂时不能说,总之您相信我…”。
“小姐,你的朋友来找你”,大门口,门卫领着叶京源和施帆从外面进来。
傅紫瑛俏脸一沉,叶京源笑眯眯的和傅志行打了声招呼,“伯父、阿姨,我们来找紫瑛有点事”。
叶京源是C城省政委秘书的儿子,施帆又是C城钢铁厂叶晟的独子,傅志行巴不得女儿和这样的人多来往,连忙给女儿使了个眼色,“紫瑛,既然你朋友来找你就好好陪陪他们吧,细芳,给他们几个年轻人倒几杯饮料”。
“不用了,我们出去聊”,施帆没耐心的拖着傅紫瑛往外走。
“施帆,你放开我,谁要跟你出去”,傅紫瑛大声尖叫。
成细芳担忧的看着他们道:“老公,你看紫瑛跟他们出去不会…”。
“担心什么,年轻人就爱闹着玩,紫瑛平时不跟那个施帆也走的挺近的吗”,傅志行对自己女儿搭讪男人的本事倒是挺满意的,这点比当年只会读书的傅青槐强多了,“这些人可都是将来C城的青年才俊,紫瑛能跟他们多玩玩是她的福气,说不准,咱们女儿能嫁入豪门呢”。
“说的也是”,成细芳被他一说也沾沾自喜起来,她自个女儿肯定将来会比傅青槐嫁的强百倍了。
走出凌家,施帆突然松开手,使劲挣扎的傅紫瑛摔倒在水泥路面上,他不忍的伸手想去扶,傅紫瑛一把打开他手,“施帆,你有病啊”。
“对,我是有病,病的不轻了才会上了你的当”,施帆痛楚愤怒的质问道:“你一直在利用我对不对”?
“喂,别说的这么难听,我早跟你说过我对你没意思,是你自己非要黏上来的,还说什么只要我开心愿意为我付出”,傅紫瑛抱屈的撇嘴,“从头到尾我都没说过要跟你交往,是你自己一厢情愿,帽子比你帅、家室比你好,你哪里比得上他了”。
天之骄子的施帆何曾受过这种侮辱,脑子一热立即反驳,“老子样样都比他强,帅顶个屁用啊,他家室比我好,也好不了太多,老子也不输给他”。
“施帆,你冷静点,别中了她挑拨离间的计”,叶京源冷静的出手拉住他。
施帆幡然醒悟,可心里多少不是滋味,“傅紫瑛,老子今天就算认清楚你是个什么货色了,你以为威胁了帽子他就会和你订婚吗,你做梦,他心里只有傅青槐”。
“呸,傅青槐是他小婶,谁能接受他们俩在一起,你们是他朋友就更应该阻止他,免得他再错下去”,傅紫瑛扬了下颚,轻蔑的说。
“与其选你,我们倒更希望帽子和傅青槐在一起,至少她没你贱”,叶京源冷冷出声道:“我就问你一遍,你到底要怎么才肯停手”。
“条件我早就跟凌茂沣说过了,别以为你们出现就有用,拜托别再来烦我了”,傅紫瑛甩了甩头发扭头就走。
叶京源眼里流露出与年龄不符的锐利,在她背后一字一句道:“傅紫瑛,有时候别太自作聪明了,充其量你不过也是个跳梁小丑,把人逼急了,我们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傅紫瑛不安的打了个寒悸,但一想到有证据在手,便什么也不怕了,“你少威胁我,反正如果我出了什么事,他们俩上床的文件所有人都会知道的,我就算死也要拉着他们做垫背”。
“我真没想到她是这种女人”,施帆望着她背影,咬牙切齿的握紧了拳头,“这次是我连累了帽子,你放心,我一定会阻止的”。叶京源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刚才傅紫瑛说的那些话你别放心上去”。
施帆愣了愣,眼神复杂的摇头,“当然不会,其实我自己也清楚,论家室、论样貌我确实比不上他”。
“家室和样貌并不能算什么,你看帽子以前暗恋了几个女孩,不都无疾而终,人家也没看上他,感情的事都是讲感觉、两情相悦,谁都有被甩的时候”,叶京源说。
施帆点头拍了拍他肩膀,“明白”。
饭桌上,凌老太太亲自舀了碗玉米排骨汤,“阿沣,你看你这阵子都瘦了不少,奶奶特意让厨房炖了你最爱吃的玉米,快尝尝”。
“嗯”,凌茂沣勉强喝了两口汤,根本没什么胃口。
“茂沣,你怎么啦,是不是工作上的事不顺心了”,容冉察觉到他的不愉快,柔声关切的询问。
凌老爷子和凌老太太立即同时将视线落到他身上,见他垂着脑袋,半响凌老爷子沉沉问道:“是不是和中午傅紫瑛来找你的事有关,我听人汇报说好像听到你和她在办公室里吵架”。
凌茂沣筷子抖了抖,疲惫愤然的抬起剑眉,“爷爷,您能不能…别时时刻刻派人在公司里盯着我,你让我…一点人生自由都没有,我很累,您知不知道”。
“你累,我还比你更累”,凌老爷子气的胸口又闷闷作痛的咳嗽了,“正经事不做,成天就想着傅家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陈秘书都跟我说了,自打中午见了那个傅紫瑛后,你下午就一直魂不守舍,什么都不管,连酒店那边的方案都一直敲定不下来”。
“我不吃了,你们吃吧”,凌茂沣放下筷子,面无表情的上楼。
他快受不了了,这样狗屁的人生,连点自己的空间都没有,就像个囚犯,不,简直比囚犯更不如。
一进房,他就把自己丢弃进房间里,给傅青槐打电话,一整天都没人接。
这个时候,他多么希望有人能跟她分担一点点,不,也不需要她替自己分担,听到她声音就好。
“茂沣,你刚才什么饭都没吃,我帮你端了点上来,你在吃点填填肚子吧”,容冉在外面敲门道。
“闭嘴,别烦我,我不饿”,凌茂沣拿起一个枕头朝门背狠狠砸过去,然后翻过身子拿被子蒙住脑袋。
半夜里醒过来,头疼的厉害,翻来覆去很久,逼着自己睡着,到了清晨六点又醒了过来,喉咙里反胃的特别难受,身体滚烫,爬起来看手机上没有傅青槐的一条短信和来电,心里更加难受,趴在卫生间里吐了一场。
早晨吃早餐时也没什么胃口,去上班的路上的整张脸苍白毫无血色,陈秘书发现他的不对劲,一到公司就叫来了楚医生替他看病输液。
陈秘书担心他肚子饿,让楼下的酒店送来了些早餐,凌茂沣完全没食欲,看的楚医生担心不已,“不行啊,沣少爷,陈秘书说你昨晚和今早根本没吃什么,打消炎药水不填饱肚子的话会很伤胃”。
“楚叔叔,我没胃口”,凌茂沣虚弱的眨了眨无力的双眼,“我好累,我觉得自己就是个囚犯,一点自由都没有”。
楚医生叹气,“你爷爷也是为你好,他想要你在最快的时间内接手公司”。
“楚叔叔,我是个人,不是个机器”,凌茂沣酸涩的笑了笑,慢慢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