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付言明才气横溢,吟道:“春窗曙灭九微火。”

这一轮淘汰的更多,只剩下付言明、楚天歌和李浅三个。李浅忙举手投降,她的才学给他们提鞋都不配。

齐曦炎也不难为她,望着剩下的两人笑道:“这会儿也别对诗了,我有个谜语叫你们猜猜,猜出来的喝这一杯,猜不出来的就喝另一杯,你们看可好?”

“诺。”两人齐应。皇上说话,谁敢不听?

“你们听好了。”齐曦炎微微一笑,神色间闪过一丝莫名的意味儿。

“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那么双眼一起跳会怎么样?”

这是某一日李浅无聊,拿来和他说的,纯给他消遣着玩的。正常人哪猜的出来。

付言明和楚天歌的表情各不相同。付言明是苦苦思索,楚天歌则是眉开眼笑,原因无他,那一日和李浅在屋顶聊天,她就跟他说过不少谜语,其中就有这一个。

李浅却有些后悔,早知道齐曦炎要比这个。那她也不用退出,保证赢得他们叫苦不迭。

齐曦炎淡笑的眼神在两人身上逡巡了一会儿,问:“你们哪个先来?”

付言明摇摇头,自认才疏学浅不能答出。

楚天歌露齿一笑,“禀皇上,答案就是‘提醒你要破财免灾’。”

齐曦炎闻听,脸色忽变得甚是难看。几乎咬牙道:“楚侯爷…真是大才啊。”说着亲自端起桌上的两个杯子递到两人面前,“这就饮下吧。”

皇上亲手端的,就是毒药也得喝了。

两人接过杯子同时饮下,表情却大有不同,付言明是享受的眯起眼,而楚天歌则咧着嘴,直道:“苦,苦死了。”

他一张嘴,众人都见他满嘴漆黑,就好像浸到墨汁里泡了一回。舌头都染黑了。有人当场喷笑。

齐曦炎故作惊讶。“哎呀,楚爱卿。朕不小心拿错了,你喝的那杯是洗笔水。”

楚天歌苦笑,若说皇上不是有意的,他的脑袋就砍下来给他垫屁股。可就算知道又怎样,又不敢说皇上的不是,只能吃个哑巴亏。

李浅垂着头,连瞟都不敢瞟他们一眼。心里暗道,皇上不会在吃醋吧?

齐曦炎看着楚天歌,笑得颇有深意,早就觉得他和李浅关系匪浅,被他一试果然就试出来了。敢觊觎他的人,也得看看他有没有命承受。

楚天歌脸上也挂着一抹笑,面对皇上的威胁竟丝毫不觉胆怯。他自来真正喜欢的东西不多,人就更少了,自己未婚妻又岂有叫别人捷足先登的道理?

两人都在笑,笑得很美,也很温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两个相交多年的恋人在含情脉脉。却不知为何,他们笑着笑着,阁内宛如刮起一阵凉风,有的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怎么这么冷?”盛昌公主下意识的搓了搓胳膊,转头叫侍女去拿件暖和的披风过来。

他们笑罢,各自转头,那阵凉风似乎也瞬间消弭不见。

赏花会办到现在已接近尾声,下面就是重头戏品尝美食。因为皇上在此,宴席的规格也上了一个台阶,基本采用的是宫廷宴,一道道美食如云而上,摆了满当当的桌子。

齐曦炎惯吃这些,也不觉新鲜,随便尝了几口就起驾回宫了。临走时还不忘横李浅一眼,“记得早点滚回宫。”

“诺。”李浅应声,转过头时却发现楚天歌在对她挤眉弄眼,意似嘲笑。

她撇嘴。很好笑吗?她就算被皇上拿根绳牵着,也用不着他多管闲事。

皇上一走,东西阁的气氛顿时松了几分,许多人都抹了一把汗,半开玩笑说皇上在此,他们连大气也不敢出。众人笑闹了一会儿,把刚才憋的那口气全出来了,才逐渐散去。

此时李浅才去找花倾国,两人说笑着往外走。楚天歌想要去送客,却被盛昌公主一把揪住,“你个臭小子给我站住,娘有话说。”

楚天歌苦着一张脸被他娘揪走了,那模样狼狈之极。李浅当没看见,心里却在偷笑,活该他被他娘骂。不过笑过之后,又觉心酸,人家好歹是有娘的,而她就算想有娘骂,今生也没这福气了。

花倾国先上了车,再往后看却不见了李浅,片刻后才见她满脸带笑的追上来。

“姐姐去哪儿?”

李浅不答,只笑着问他,“你这半日跟那些公子都聊什么了?”

花倾国对此不甚感兴趣,蹙眉道:“跟他们有什么好说的,随便恭维几句哄得他们开心就是了。”

他想起一事,问:“姐姐,那个粗针你还拿着吗?”

她摊手,“自然去了该去的地方。”

“你把它放哪儿了?”

李浅故作神秘地一笑,“你且等着,一会儿就知道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前面马车传来付夫人杀猪一般的惨叫,“啊——啊——”

声音刺耳之极,门口还有许多贵家夫人子弟未曾走的,都像这边看来。还有的窃窃私语,都道付夫人莫不是中了邪?

花倾国向外探探头,见付家的马车前围了不少人,不由满脸疑惑,“姐姐怎知是她?”

李浅道:“我当然不知道是她,我又不是未卜先知。”

“那你怎么放在她的马车里?”

她耸肩,“只是看她不顺眼而已。”

花倾国无语了。他忽然想起楚天歌曾经摇头叹息着说过,“其实李浅是最不能得罪的…”看来这话果然不虚了。

回到花府,看着付夫人被人像架冬瓜一样从马车上架下来,两人心情都觉大爽,这些日子受了她不少嫌气,今天能报复回来,真是痛快淋漓。

李浅想着齐曦炎的吩咐,也没敢多留,嘱咐倾国好好照顾自己,又拿了他一身衣服换下来,就匆匆地和花府人作别离开了。

花倾国对她恋恋不舍,直送她上了马,眼看着马绝尘而去,再看见踪影,才转身回府。

想到要独自面对那一府的人,心中忽觉悲凉,胸口也憋闷的很难受。他以后的人生,恐怕要在争斗中求生存了,不过他不会后悔,即便前路布满荆棘,他也一定能冲杀出一条血路。而现在他唯一的心愿,就是希望姐姐能不做黄门,过上普通女子的生活。

虽是快马加鞭,回到皇宫时也已是天黑。李浅不敢耽搁,一入宫就去见了皇上。

一看见她,齐曦炎的脸色就变得很难看,阴阴沉沉地,仿若快要下雨。

李浅心中惴惴,跪地行了礼,也不敢起来。

“你还记得回来?”果然,声音也带着几分阴气。

按齐曦炎的性子要不是憋的太过,就是再生气他的表情也是淡淡。而现在他身上阴风阵阵,寒气凛冽,多半是阴火旺盛,内息不调,乃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

她更加惴惴,忙道:“皇上旨意,奴才不敢违背,奴才已经尽力赶回来了。”

齐曦炎盯着她许久,才冷冷开口道:“有件事朕要说在前头…。”

感受到他身上的冷意,她莫名的哆嗦了一下,抬眼看他,只见他眸子里好像喷出火来,一字一顿道:“你平日做什么,朕不管,可朕要你知道,就是像钢一样直,朕也要把你弄弯,像戒指一样戴。”

李浅骇了一跳,有些神不守舍的。她自问没钢那么直,多年的太监生涯,背都挺不直,何来钢之说?

他的话好像一盆凉水浇了头,把她原有的一丁点侥幸全都浇没了。这里的意思表现的太明显,旨在告诉她,他对她已是势在必得的,绝不允许她逃离他身边,不许他逃出半步。

看来她唱的那首“少年心”和那套月菱纱,真的惹下了很大的祸。而要想日后能有自由也越发的难了。她到底该如何谋划出路呢?

齐曦炎怒火正盛,欲火也跟着起来,根本不管她现在穿的太监衣服,扮的是男人,直接拍了拍身侧叫她过去。

李浅以极慢的速度挪过去,小心翼翼上了塌,坐在他身边,小媳妇一样揪紧衣服。

齐曦炎难得看她这么可怜巴巴的样子,心中一软,轻哼一声道:“你个小狐狸,跟朕又不第一次,装什么装。”

李浅定了定心神,勉强笑道:“奴才若是小狐狸,那皇上便是狐狸王,专门迷死小狐狸的。”

这话甚是熨帖,齐曦炎在她脸上掐了一把,“朕是狐狸王,你便是狐狸精,是你先把朕的心给迷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 今日朕要宠幸

他伸手去解她的衣服,忽想到公主府里她穿的那身月菱纱,怒火便又烧起来。

“那月菱纱呢?”

“扔了。”

“扔哪儿了?”

“宫外。”

她早预料到他不会善罢甘休,谁敢把那惹祸的衣服穿回来。其实她是放在花家了,以后想找机会还给楚天歌。那么名贵的东西,总归是不能糟蹋了的。

齐曦炎听得甚觉满意,警告她以后不许再穿任何外人的衣服,然后倾身下去,拉住她衣襟中间向外一扯。被扯开的胸口露出一条缠的死紧的白布,他用手拽了拽没有拽动,不由有些着恼,命令道:“以后不许缠这个,小心断了气。”

李浅暗筹,不缠这个缠什么,难得要她带着两个圆球到处走,大大方方告诉别人她比男人多了两个东西吗?她不应声,齐曦炎越看越有气,拿了把剪刀,“咔嚓”,白布随声而断。

白色围衣被撇至两边,两颗更加雪白的**跳脱出来,轻轻跃动,粉红的**如同诱人的樱桃,让人忍不住想一口咬上去。

他看得眸色渐深,双手揪住两颗硬硬的**向上提拉,雪白的**被拉至变形,又葛然还原,激烈地颤动,雪白的乳波将爱欲淋漓地释放。他的拇指附上去,揉搓,黑眸盯着她的眼睛。

“想要吗?”

李浅慌乱的摇头,对于愤怒中的他,只会把她弄得很惨。更何况她的屁股这会儿还伤着呢。

可这样的态度更激怒了他,平时极端冷静的人竟像个暴躁的老虎一样跳起来。“你居然不想要,你可知道有多少人想爬上朕的床呢…。”

李浅暗叹,这丫的今天果然神经了。

她知道惹恼了他,让他变得暴躁、不安。但他的恼怒绝不是因为她摇这一下头。而是因为她的心。她那颗不安定的,时刻想着逃离他的心…

齐曦炎那么聪明的人,不会感觉不到。也就因为他知道了,才会觉得深深的不安,才会无时无刻不害怕她的离去,继而想要把她绑在身边,想抓她在手里,甚至拆解成一块块吞到腹里。

只要能留住她,他似乎什么都能做…

可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做。就因为不知道,才会暴跳,才会愤怒,才会展露平时不轻易展露的情绪。

此刻李浅的心也很乱,她也不知该怎么对待他。不知怎么安抚他暴躁的脾气,所以她只能闭口不言,静等着他发完火,把她赶出去。

齐曦炎没赶人,而是唤小路子,“去,给朕挑两个宫女,你好好调教一下,朕今天要宠幸她们。”

他要叫她看看。别的女人是如何在他身下承欢,又是如何的恋慕于他…。

小路子去没多久就带了两个女人来,这两人长得都是一脸媚态,皆穿着轻薄纱衣,行走之间春色无限,里面的肚兜、亵裤都看得一清二楚。

小路子对她们使了个眼色。两女立刻匍匐到齐曦炎脚前。

她们离得近了齐曦炎才看清,论长相她们肯定不是丑,而是很丑,非常丑。其中一个脸上长了块可遮住半张脸的胎记,一半黑一半白居然是个阴阳脸。另一个皮肤黝黑,左脸还有一颗硕大的黑痣,上面还长着一根长长的毛发。

她们的年纪也大得离谱,也就一个四十多,一个五十多而已,论岁数勉强能当他娘,当他祖母还差点。

齐曦炎有些哭笑不得,他倒有些佩服小路子,在这么短的时间,到底从哪儿淘换来的这么俩绝世妖物?

人都来了,这会儿再赶出去,未免落了气势。反正也不是真的宠幸,做做样子就好。他端起架子,以一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地姿态斜睨她们,“朕要宠幸你们,你们可愿意吗?”

两女迅速脱了衣服,一丝不挂的趴在地上,屁股抬得高高的,嘴里淫叫着:“求皇上上奴婢吧。”

“嗯…皇上,快点操奴婢,快点操死奴婢…”

齐曦炎本来还几分得意,一听这个鼻子都气歪了。他甚觉脸上挂不住,狠狠瞪一眼小路子,心道,叫你找两个女人调教一下,你就是这么调教的?

皇宫里的女人都是教条式教出来的,绝不会出这种淫妇,而也只有他这种没根的家伙才能把女人教成这样。

越想越气,暴喝一声,“滚,都给朕滚出去。”

两女吓得哆嗦,慌慌张张的抱了衣服跑了,四条大白腿在寒风里抖得格外激烈。

李浅忍不住叹息,“就算走也该穿上衣服吧。”否则明天宫里还不知传出什么传闻呢。说皇上口味大变宠幸丑女,还是说他精神失常染上特殊癖好?

听到她的话,齐曦炎也不知该气还是该笑,转头看她,却见她披着土黄外袍,满脸含笑,那笑容很有几分讥讽。

他心里顿时火起,本来想引她几分醋意,可没想竟被她看了一场好戏。抬腿踢了小路子一脚,怒道:“你办得好事,你也滚出去。”

小路子慌忙逃走,心里暗道,他们两个斗脾气,何苦难为他啊?

今天这事也是他深思熟虑过的,他深知自己要真弄两个绝色妖姬伺候了皇上,必是两面不是人,尤其是李浅是他的顶头上司,暗地里给双小鞋穿穿,那岂不更糟。

按他的想法,自是以为不管男人、女人,或者不男不女的人都会吃醋,而吃醋的人通常都不可理喻。所以他弄了两个笑料来,在进门前特意调教了她们,逗得两人哈哈一乐,有什么心结也就解开了。两女本来不敢的,被他训斥了几句只得依了。

可他料错了李浅,她是一心要走的,又怎么会计较齐曦炎到底宠幸过谁。即便皇上真的把两女弄上床,也顶多心里有点不舒服,顺便再看看他的笑话。她不会发怒,更不会拿他小路子出气。

小路子滚走了,寝宫再没别人,李浅心里有些害怕,颤声道:“皇上,既没什么事,那奴才也告退了。”

她身子刚一动,外衫就被齐曦炎抓住,使劲一用力,“刺啦”一声整个外衫被他拽了下来,只留两条袖子还搭在主人身上。

“朕告诉你,你要敢迈出寝宫一步,绝对让你知道什么是后悔。”

李浅一惊,她知道他是真气了,也是自己定力不足,刚才干嘛不配合他一下,哭着求他原谅自己,继而宠幸自己呢?虽然最终结果都一样和他滚上床,但好歹他会温柔一点吧…

齐曦炎走过来,直接把那两只搭着的袖子扥下来,然后双手拽住她的裤腰往下一拉,顿时两条白白的光腿也露了出来。然后他一指地板,“去吧,跪在地上,把屁股抬起来。”

这是一个很屈辱的姿势,可能是刚才那两个绝“色”给他的灵感,可对于李浅来说这种姿势是无法接受的。

她转过身看他,眼里含着淡淡的悲伤。曾几何时,在他眼里自己已成了性奴了?

“想想你的亲人,想想惹恼朕该是什么下场,朕可以容忍你一次两次,但绝不会有第三次。”他双眼分明在喷火,那里面的威胁不言而喻。

李浅知道自己任性了,凭她现在的身份有本事任性吗?她自嘲地笑笑,乖乖照做了。

她膝盖触地跪在了长毛地毯上,两只**因她的动作轻轻跳了一下,形成极度诱惑的乳波。柔嫩雪白的**,**挺翘如成熟的红樱桃。

齐曦炎的唇角轻轻向上勾起,在看到左臀一道刚刚止血的伤口,他有些微怔,不过最终硬下心没去理会。他就是太宠她了,才会宠的她越来越不听话,今日总归要她记住,他是皇上,是她永远都不能忤逆的天。

将她的两条腿向两边拉,按压她的背部强迫她将臀部高高地翘起来。她的白肌肤如奶脂,两瓣雪白盈透的臀瓣,圆圆的形状美好的菊门,再下面便是足以让男人窒息的丰腴而鲜美的女性私密,红色娇嫩的肉瓣带着湿露,微敞的肉口缓缓收缩。

齐曦炎故意想叫她更难堪一些,双手握住雪白的臀瓣向两边掰开,让女性私密更回敞露出来。他将食指从小**伸入,一寸寸地没入,湿润的肉壁立刻将他紧紧夹裹。

李浅“嗯”了一声,臀部不自觉地更加上翘。

“里面这么紧,这么软湿还说不想要,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他冷冷一笑,撤出手指,将衣摆撩起,裤子褪到大腿,巨兽般的**被释放出来,粗长的铁棒,轻轻地摇动着。

他手扶着**轻擦女性私密,一股酥麻立刻传遍李浅周身,他用硕大的**磨擦她的花瓣和洞口,硕大的红色**几乎将整个小巧的女性私密完全遮挡住,让人无法想像这如巨龙般的棒子怎么能强插入女性的那样细窄的**里。

他每滑动一下,李浅的小屁股就向上抬,强烈的**充斥全身,渴望他的占有。她有些自嘲,果然她的身体要比她的嘴诚实许多。被他这么调教之下,就算不想变荡妇都难了。

——————————-

第一百三十四章 疯狂的欢爱

“看你还能撑几时。”齐曦炎轻哼,抓住自己的顶端抵在她的洞口,已经用力挤入进去。多天未经人事的女性私密被强行撑开,雪肉翻开,痛苦地承受着硕大火龙的入侵。洞口的粉肉几乎被撕裂,花瓣也向两边翻开,承受着撕裂的重量。

“啊~~”李浅向前趴在了地板上,手肘被撞痛,**被地板挤压的变形。她的下体有粗壮的异物入侵进去,瞬间有种被撕裂开的疼痛。眼眸中痛的浸出水雾,可身后的齐曦炎却开始在她的身体内狂肆的**。

火热的巨龙在小小的肉穴出入,不断将它撑开又拨出,淫声渐响,**流淌。他急剧地拍打着她小小的臀部,让她的手肘也因为重重的冲击而塌陷下去,**在地板的挤压中仍然摇动着。她再也忍不住了,终于狂喊出来,“啊~~~啊~~~~”

接着又是一轮剧烈的冲击,她的大脑再也无暇去想其它,只觉自己像一只飘摇在大海中的小船,被波涛汹涌的海浪冲过来冲过去。要不是他的手使劲掐着她臀部两边的肉,这会儿估计已经狠狠冲出去,或许被冲到殿外也未可知。

真难得,这会儿她居然在想:不知自己就这么光溜溜的摔出去,会是一种什么景象?恐怕很多人的眼球都会爆出来吧…想想实在觉得好笑,竟自娱自乐的扑哧笑出声来。

许久之后,这猛烈的冲撞才停止,他泄在她的体内,俯身把她压在身下。巨大的铁棒却丝毫没有萎缩,仍在她身体里微微颤抖着。

李浅喘息着叫一声:“皇上…”身子晃了几下想把他挤出来。

他“哼”了一声,将自己的**拔出来。她完全虚脱在地毯上,软成一摊。他深黑的眸子望向她的双腿间,**口不断流出白色的交合物。

“你还真是敏感。”他邪魅一笑,抓住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瓣,与她的舌激烈交缠。

只一碰触**又燃了起来,她那里好紧。让他忍心不住想狂暴地占有她,狠狠地蹂躏。心里的怒火并没熄灭,反而因欲火更炙,他又扶起她的小屁股,开始在她体内冲刺,胯间的巨龙几乎完全没入,插入她的子宫。又完全拔出,不断反复地在她的**里狂插。

李浅不停地呻吟着,身体摇摆的像风中的柳枝。她的身体几乎被她淘空了,剧烈的冲击让她双膝无力地跪在了地毯上,**被地板挤的变了形。 屁股上也疼痛难忍,那里的伤口应该又裂开了,血丝顺着雪白的臀部滑落,滴在他不断冲刺的男根上,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

看到那血,齐曦炎微怔了怔。动作也明显缓了下来。

他知道她很疼。也顾不得再冲撞,放下她。去拿了药膏给她涂抹上。

冰凉的药膏涂抹在她敏感的部位,含着薄荷的药物刺激得她身体颤抖着缩成一团。下面的穴道也不断收缩着,逐渐成了一条缝隙,只有外翻的一点血肉红肿的昭示着欢爱的痕迹。她有些羞涩的用腿掩住,最终抱成一个球状,就好像白毛地毯上滚着一个雪球。

所幸那伤口很小,不一会儿血就止住。齐曦炎收起药盒。

“以后不要逆着朕了。”他说着轻叹一声,伸手去摸她几近虚脱的脸。这张脸白的好像冬天飘落的雪花,还带着丝丝冰意。

“诺。”李浅细小的声音答着。这么疯狂的**,她也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齐曦炎对她的占有欲已到了发疯的地步,看来真的要好好计划一下出走的事,哪怕有一丝的留恋也不能再拖下去了。

从皇上寝宫出来,两条腿都是酸的,尤其是下面的穴道火辣辣的疼,虽然抹了流离国进贡的雪蟾膏,依然觉得很不适。

她一边慢慢地往回走,一边脑中飞速搜索所有认识的人,想着究竟谁能帮到她。

认识的人里,楚天歌是最可靠的,也最有本事,可她怕刚从齐曦炎这儿逃离出来,又进了他的禁锢地,到时肯定是自找苦吃,所以靠他肯定不行。而沈致太老实,付言明绝不会背叛皇上,齐曦澜那丫的也不是什么好货。这么看来,倒没有一个合适的了。

想着想着,突然脑中冒出一张孤冷如狼,纯净如雪的脸。

要论邪门歪道,最多的就是李我了。那小子别看长得一副人模人样,其实内里阴损着呢。他做事够狠,也够绝,而且总会不经意时拿出一两件让人意想不到的东西,就像个百宝囊一样。

他曾用的那张人皮面具,到现在还躺在她住处的红木匣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