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滑到她打开的大腿中间,修长邪魅的手指撩拨着女人最私密的地方。她一惊,刚要说什么唇瓣已被他狠狠吻住,狂热的吻如同要把她吞噬进去。她承受着他的狂热,而臀部因为他的碰触带来的麻痒,让她在他唇齿间低低的喘吸。
“嗯~~”她身子向前挺,下体有一股水流下来,淋湿了他的手指。
他粗长的食指开始在湿润丰腴的肉缝中滑动,刺激得李浅的身子一下一下地向前挺起,承受着身体里让人无法忍受的**颤栗。她雪白的**也跟着前挺,轻而易举地送到他的嘴前。
他**的巨兽紧紧抵住她水润的入口,另外一只手移过来,微凉的长指在她的敏感的胸口打着弧圈,有一点疼痛和着凉意渗进她的肌肤。他的指不时滑过她挺翘的**,似是无意的拨弄,却让**更加坚挺饱满,也在她的身体内撩起一股潜流。
第一百二十五章 月胧园里好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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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的撩拨像是一股骚痒,漫过李浅全身,她轻细地呻吟着,恰到好处,像一曲舒缓的音乐。
她的**散发着特有的清香,红艳的樱桃,奶白丰腴的乳肉,真的想让人咬上去,他真的咬了上去,将她的**和整个乳晕都含进嘴里。然后开始吸吮,如同婴儿一样,紧紧的嘬起捻弄。
男人这样的动作对于女人来讲是一种致命的挑逗和撩拨。
李浅的小脸立刻揪起来,她低声呻吟,“嗯…嗯…”
或者被他磨的很难受,也或者看他一身白衣纯净自己却光溜溜的很有气,她动手开始扯他的衣服,直到与她一样光裸才满足的叹息一声。这样果然顺眼多了。
齐曦炎含笑看着她,他喜欢她这个样子,虽有些报复的情绪在里面,可这种急切让他很觉兴奋。惩罚地拉扯几下她的**,带给她一股轻微的疼痛,他的**像巨蟒般蜿蜒着在她的私处蠕动,不一会儿顶端便慢慢挺进她的洞口,一点点浸入她的体内,直到完全埋入。
多天未经人事的女性私密被强行撑开,穴肉翻开,痛苦地承受着硕大的入侵。
“啊…“她弓起上身,**在阳光下红艳翘立。
“好紧”他只艰难地进去一半,洞口的粉肉几乎被撕裂,花瓣也向两边翻开,承受着撕裂的重量。肉径紧紧地包裹住他,湿润紧窒,挤压着他排斥着他。
**旺盛的他再也无法承受,一个挺身,刺向她的最深处。李浅的上身被强迫地抬起来,整个身子都绷得更紧。他拉着她的手臂,粗大的棒子更加狂肆地在她体内进出,猛烈狂暴,而冲刺的他像只发情期年轻的豹子有着旺盛的**和强烈的占有欲。
不知何时马车已经出了城,在布满石子的路上一阵颠簸,每一次颤动都使他们更贴近一些。他们滚在一处,在晃荡的车厢里摇摆不定。这种颠簸带来一种巨大的刺激,两人都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李浅怀疑他是故意的,故意找这样的路,故意颠来颠去,故意让她不得不更夹紧他…
她有些坏心的想,若是马车颠散了,车厢敞开。他们的雪白裸身突然展现在众人之前,不知是谁更难堪一些?
她现在只是个女人,世人最多会说她不知廉耻,可是他…啧,不知当不当得起“荒淫无道”四字。
“你在笑什么?”看她面容笑容,齐曦炎不由在她嘴唇上轻啄了一下。
她脸上的面纱早就滚掉了,露出一张如花笑颜,他却仿若未见,拽出压在身下面纱给她戴上,然后又拿一条宽大毛毯把两人一起包裹起来。
“睡会吧。要等个把时辰才能到呢。”他说着把她搂紧了些。手还一下一下的摸着她的雪臀。
看路程长短,他们应该不是去太庙。不过不管去哪儿,反正也做不了主,跟着就是。李浅打了哈欠,她确实有些累了。
知道他刚才给她戴面纱的动作代表他还想继续游戏,心里也微觉放心,倚在他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
李浅醒来时已经到了地方,他是被齐曦炎晃醒的。服侍他穿好衣服,又套好自己的,才从马车里走了下来。
下车后她竟发现自己置身在京都第一名园的月胧园里。
她不由惊喜交加,连问:“皇上怎么想着到这儿来了?”
齐曦炎笑道:“上次来就知道你喜欢,这地方早就想带你来逛逛了,不过一直没得了空,这两天正好闲着便来走在又何妨?”
李浅心里一暖,从上次陪他一起,都已经过了三年了,没想到他还记得。
园里景色奇佳,玉宇牌楼,重廊复殿,略显庄严大气,花园也造的很是新颖别致,园内花草种类繁多,虽已天寒却也是郁郁葱葱。李浅心情大好,拉着他从园子东面一路走到西面,又在原地绕了半个圈,直到脚都走疼了才停下来。
齐曦炎也难得依着她,任凭她拽着自己乐此不疲地逛着。
作为皇上,他的身体其实是缺乏锻炼的,在马车上耗费了体力,哪经得起这么折腾。到了晚上,他也没精神对她动手动脚了。
齐曦炎有个习惯,他从不跟人同床睡觉。可能因为幼年时的经历,心里阴暗了,总怕别人会趁他睡着时害了他。不过对她却是不同的,或者因为从小陪着他,也曾同吃同睡过,他很容易接受她,甚至很喜欢抱着她,喜欢她躺在他身边。
就像现在必须把她剥光了,摸着她的**才能入睡。
“以前怎么没见你有这毛病。”她小声嘟囔了句,惹来他一脸嗔怪。
“再啰嗦,咱们就做点别的。”
李浅哪敢再说,赶紧闭上眼,她非常不适应自己在男人面前裸身而睡,尤其他的手臂还极不安分地搂在她**的身体上,她有种被拘禁地感觉,有种窒息感。但是她不敢动,任两只大手在她光滑的身体上留连地摩挲。慢慢的,她再无暇理会这些,她太累了,意识模糊起来,她睡着了。不过似乎在梦中,他还在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她的**。
这一夜睡的很熟,早上醒来时已近申时。因今天还要去太庙上香,李浅勉强挣扎着睁开,伸手去推旁边的齐曦炎。
齐曦炎睡眼惺忪中一看是她,立刻捞过来压在身底下,他一脸的**盎然,胯下经过一夜的休整早已支起帐篷。
李浅脸一红,低声道:“皇上,咱们要迟了。”
“迟便迟了,反正佛爷也不指着朕这柱香活。”他嘴里轻哼一声,拉起大她的腿,将巨硕的**抵在她的洞口,让她感受这里的勃勃生机。
他移动着巨棒,在她肉穴周围不断擦动,她那里滑溜湿润,“噗噗”作响,他故意用硕大的头部捻弄她的花蒂,小珍珠迅速变硬勃起。
李浅呻吟一声,有些恨他一大早就这么**强大。以前做他的贴身黄门时也曾在叫起时,见过他帐篷高撑的样子,只是那会儿绝没想到,有一天这东西会刺到她体内。
在他的逗弄下她上身不断抬起来,大腿也摇摆着企图并拢。那里是女人的敏感点,她好难受,**之潮不断向她袭卷。他仍用力捻弄着她的小核,它就像一颗坚硬的珍珠在他的火舌下滚动。
“嗯~~~~~嗯~~~~~~~嗯~~~~~~~”李浅难受地弓起身子,又迅速落下去。
水润的肉穴开始剧烈痉挛,一张一合的小口吐出一兜蜜水,他拉开她的腿将长龙狠狠地刺入不断收缩的肉口里。
“啊~~~~~~~~~”李浅身体痉挛着,下体一阵被撕开的疼痛,他的**实在是太粗大了,将她的下体填满不留一丝缝隙,她的肉壁紧紧收缩着将巨龙夹住。女性柔软湿润肉壁让巨龙爆发出想要剧烈冲刺的快感。
他将她的双腿紧紧并拢,整个私密完全隐藏,紧紧夹住他的**,紧得让他有点痛,接着他的双手压紧她的腿,开始在她体内狂猛地冲刺。
长龙不断地戳插着,冲的李浅**嫩白的身体剧烈摇摆,两颗白乳更是荡出雪色的乳波,红樱桃在白波中跳动着,坚挺耸立。 她的小脸痛苦地皱起,随着他越来越猛烈的动作痛苦呻吟。
这样的叫声刺激了他体内膨胀的兽欲,他更加狂肆地在她体内律动着。一阵狂猛地**将两人送上**巅峰,他深深刺入她的子宫,将火热的种子撒在她的体内。
做完他满足的叹息,将自己抽出来,仍旧挺立的粗硕上粘满她的体液。他拍了拍她的屁股,叫道:“去,叫李浅进来,朕要见内廷总管。”
李浅气得咬牙,她又不是神仙哪就能这么快就变来变去。可这会儿惹恼了他少不得又得再来一次,只得撅着屁股爬下床,然后穿上衣服跑出去。
总管服饰她根本没带出来,这会儿也没地儿寻去,干脆在外面跟小路子要了身太监常服换上,又匆匆的跑回去见驾。
“奴才李浅见过皇上。”
齐曦炎已穿好冕服,睨她一眼,淡淡道:“你来得倒快,皇宫距这里也有百来里,你莫不是插着翅膀飞来的?”
丫丫个呸的,耍老子玩呢?她心里气愤,嘴上却笑道:“皇上这话说对了,奴才实在想念皇上,便连夜从宫里出来,这会儿才到呢。”
齐曦炎抽了抽嘴角,旁边的小路子也不禁暗挑大指,心道,总管说谎的本事也太高明了。他亲眼见她变成小红,又见她换衣服出来变成李浅,哪有不明白的道理?具体总管为什么会穿女装他不知道,只心里暗自揣测多半是皇上想玩大变的美女的游戏,以掩盖他们是断袖的事实。
这会儿赶去太庙已经晚了许多,冀皇后在殿内等候多时,三炷香都烧完了才见皇帝姗姗来迟。她自然不敢问为什么,只把李浅叫到一边询问了几句?
这一次皇上出来带的人也就几个,都是亲信中的亲信,也不怕走漏消息。李浅微微一笑道:“娘娘您多虑了,皇上也是事忙,耽误会儿也正常。”
第一百二十六章 赏花相亲会亲(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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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皇后看她一眼,“你这身衣服怎么回事?皇上降你职了?”
李浅笑,“皇上这两日心情不好,罚个人也在所难免,备不住明天就升上去了。”她自然不能说刚从皇上床上下来,没衣服穿,借的吧。
冀皇后哼了一声,“你的嘴里有真话吗?”
“当然有了,娘娘是后宫最美的女人,这句话绝对是真的。”李浅举双手发誓。
冀皇后对皇上的事一向不怎么操心,也懒得听她胡诌。而且她也知道皇上跟前的人嘴都紧,轻易问不出什么,便轻叹一声,“他爱做什么做什么去吧,哪怕跟女人鬼混也不是咱们能管的。”
想想又觉自己说的太不靠谱,忙又改口:“不过,以皇上薄情少爱又清心寡欲的性子,实在很难想象他会做什么出格的事。”
李浅咧嘴,心道,如果在御书房、大柳树下、车厢里**都不算出格的话,那就是了。
只是平日里简单的祈个福,上香的事也没进行多长时间就结束了。回去时齐曦炎做的是御撵,也没叫她跟着,李浅乐得清闲,凑在紫衣卫堆里跟他们聊天打屁。
一路回到宫里,皇上特地放了她半天假,她乐颠颠地回去补眠去了。
※
转眼已是金秋十一月,菊花都开败了,梅花还没到时候,至于春花那只能等来年再看了。可就在这样青黄不接的时节,京都各大豪门世家居然收到盛昌公主的请柬,说要在府里摆赏花宴。邀请各家的闺秀、公子们前去赏花。
这,让众人颇为诧异,不知赏的到底是什么花?
花府也收到了请柬,一大早花倾国就叫人来宫里送信,想叫李浅跟着一起去。
李浅忽然想起那晚楚天歌跟她说的话,什么盛昌公主想叫他成亲,什么要约世家豪门的闺秀供他挑选…。看来这根本不是什么赏花宴。而是楚天歌的相亲宴吧。当然会借此相亲肯定不只他一个,捎带的各府的千金公子都能沾上光。
她本来不想去的,省得看到楚天歌还不知惹什么麻烦。可又怕倾国一人应付不了,这些时日花家一直在给他物色亲事,不管是哪家的娘子,都希望他能结门好亲。
正所谓人娶贤妻家宅宁,若要找个付夫人那样的。以后日子可就惨了。就算不是那样,亲事拿捏在付夫人手里,他也落不了好。当然还有另一个理由,那就是她对盛昌公主一直心有仰慕,她是母亲好的朋友,很想看看曾经跟母亲交好的人是什么样。
心里定了主意,便在御书房伺候齐曦炎批完奏折时,开口跟他告半天假。
齐曦炎最近对她看的很紧,闻言不由拧了拧眉,“盛昌公主的百花宴你去凑什么热闹?”
李浅垂首不语。暗自腹诽他管得真多。谁规定太监就不能相亲了?
看她一心想往外飞的样子。齐曦炎气就不打一处来,冷哼一声。“你难道还想勾引个女人不成?”
“男人也行啊。”李浅气呼呼道。说完又有些后悔,这些日子风平浪静的,跟他斗这个气干什么?
好在他没再计较下去,微点下头算是准了,只是在临出门时突然冒了句,“既然这么好,那朕也去看看吧。”
李浅一咧嘴。心道,那今天公主府可有得热闹瞧了。皇上御驾亲临准备捣乱,也不知公主殿下镇不镇得住?
出了皇宫便直接赶去花府,今天花家要参加赏花宴的人很多,花倾国、花繁多,花实落,还有王夫人的女儿和侄女。花茂是不去的,可他要去拜客,也跟着一起出门。
王夫人一见李浅乐得满嘴开花,一个劲儿对她奉承着,要让她赏花宴上给女儿介绍几家合适的亲事。
李浅却不敢答应,其实王夫人这几个女儿都挺不错的,一个个知书达理,性情也很温和,谁要能娶到她们,也算是一门好亲了。只可惜和她熟的男人也就那么几个,齐曦炎、齐曦澜、楚天歌、付言明、沈致,最多再加一个齐曦鹏,这些人无论哪一个都不像能娶她女儿的。
正不知如何推脱时,付夫人穿着一身新做的紫色衫裙走了出来。她手中晃着一把牡丹簇花团扇,满嘴冒的全是风凉话,“哎呀,我说弟妹啊,你就别在这儿求了,李公公是什么人物,想求她办事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听说有人求她一次要收五千两的,你有没有这么多啊?”
李浅不理她的造谣生事,只对王夫人道:“婶子,时辰不早了,咱们该出发了。”
“是啊,该走了。”王夫人忙扭着身子去找自家女儿去了,自始至终都没跟付夫人说过一句话。妯娌两个有心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又岂会信了她的闲言。
付夫人连哼几声,气得把手中团扇捏的死紧。
李浅去找花倾国,一抬头正见他穿一身白色绣金长衫徐徐走来,他头戴箍发玉冠,打扮的斯斯文文的,英俊中也透着一丝贵气,看着比他身前的花繁多还要出色。
“很好呢。”她看得直点头,很有一种“吾家有弟初长成”的自豪感。
花繁多看见她,客气地一礼,口中称着:“李哥哥。”
他看着和初见时没什么区别,一样的有礼,却也一样的疏离。不过他城府似乎极深,就算看不上她,也绝不表现出来,不像付夫人一见面就给她个下马威。
只是对他和花仙儿,李浅都没好印象,也客气地点点头,便把花倾国拽走了。
出了府门,花家的马车已经备好了,一共五辆,几个娘子一窝蜂的跑了过去,都捡最前面的马车上。等到李浅和花倾国出来,每辆车都挤上人了。
李浅今天出宫是骑马出来的,她也就算了,可倾国根本不会骑马,难道要走路过去吗?由此可见花家对倾国的态度,自己在这儿都敢这样,自己若不在,还不知道会是怎么样一副情形呢?
她心情有气,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花茂一看她面色不愉,忙教训付夫人,“你也是的,马车才备这么几辆,不够了怎么办?”
付夫人一脸委屈,“我怎么知道你那宝贝的李公公要来啊?”她咬“李公公”三字咬得很重,摆明了没把她当家人看。
这会儿跟她吵架简直是自堕身份,李浅也懒得废话,只道:“一刻钟之内我要见到马车。”
花茂忙点头,称,“当是如此。”
不到一刻钟马车就备好了,虽然旧了点,好歹也算过得去。这会儿别人都上了马车,也不好叫人家下来换,只能拉着倾国一起上了车。
马车有点小,并排坐两人有点挤,只能一个坐主座,一个坐侧坐。花倾国道:“姐姐,你先坐吧。”
长幼有序,这原也是应该的,李浅点点头,一屁股坐在座上。她只刚沾上坐垫,忽又像一个皮球弹了起来。不是座位上安着什么弹簧,而是有一根针,很粗的针,正扎上她的屁股。
这一跳用力过猛,头撞上车顶,又被横木撞的一阵头晕。她一手抚头,一手摸屁股,疼得脸都走形了。
“姐姐,你怎么了?”花倾国慌忙过来扶她。
李浅使劲一拽,从屁股上拽下一根针,立刻喷出一道血注,流的虽不算多,却也弄得后襟血红一片。
“姐姐,这到底怎么回事?”花倾国拿过那根针,看到上面一条血痕,很是心疼。
李浅咬牙,还能是怎么回事,肯定是被人陷害了。只是不知这人要害的是她还是倾国?也就是她倒霉,难得不谦逊一回,就遭报应了。
幸好她坐下时是掀起披风的,里衣和外衫都脏了,但只要不脱披风也还能见人。马车已经走动了,这会儿再要回去换衣服也不可能了,何况花家也没有身材和她相似的能借件衣服,只能将就着去公主府了。
头顶起个大包,不过有头发遮着也看不出来,就这样一手揉着头,一手揉着屁股,直奔公主府而去。
盛昌公主的府邸在京都的西南,距离原来的雍王府和启王府都不太远,是有名的皇家街道。盛昌公主喜好新鲜,在同一个地方住的时间长了就浑身不舒服。她曾想换个府邸,自齐曦炎登基后,就想要了他的雍王府,改建成公主府。
可齐曦炎不同意,后来也拗不过姑姑的夹缠,就把原来敦王的府邸让她住。敦王被幽禁后,敦王府就有些荒废了,经过几月的整修,倒也是焕然一新。
这回公主的赏花宴,除了安排楚天歌相亲外,也有向京中各世家炫耀新府邸的意思。
到了公主府,在花倾国的搀扶下下了车。李浅抬眼望去,只见正面是三间兽头大门,左右两侧各蹲着一个大石狮子,面目狰狞凶恶,门前列站着十来个华冠丽服的下人,正是迎宾的。
此刻正门却不开,只有东西两角门有人迎客。正门之上有一匾,匾上大书“敕造公主府”五个大字。只远远一观就觉气势非凡。
李浅不由嘘了口气,暗叹公主有面子,这公主府造的比当年的雍王府可强多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 君子就要偷看章(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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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家不算真正的大阀之家,自不能劳公主亲迎。有管家过来把他们迎进去。李浅两人的车在后面,跟在众人之后进入,倒显得像是个跟班了。好在他们也不在意,高昂着头,把姿态拿的十足。
从侧门进入,在角门处停着十余顶小轿,他们上了轿子,由健壮妇人抬着往前走。一旦身临其境,方知公主的府第果然与众不同。
宅子外观宏伟,高大的砖筑院墙,墙檐下砌筑斗拱,显得古朴厚重。走到里面,装饰却开始注重典雅,一砖一瓦都独具匠心。尤其重廊复殿,九曲十八弯,让人忍不住暗道一声“绝妙”。
李浅也是见惯富贵的,宫里制度极严,凡入宫的都要换乘宫制轿子。只可惜她是个太监,就算也是有权的,也享受不了贵人的待遇。此一次乘着轿子,倒颇觉新鲜。
大约走了一射之地,小轿停了下来。有丫鬟上来打起轿帘,扶他们下轿。然后轿子又都返回去,大约是又去接人了。
扶着丫鬟的手进了垂花门,两边是抄手游廊,当中是一个很大的穿堂。地上放着一个紫檀架子大理石的大插屏。转过插屏,小小的三间厅,厅后就是后面的正房大院。
此时院门前挤满了来参加赏花宴的贵家千金、公子,也有些陪同而来的夫人也围聚在一起谈谈笑笑。他们的服装都极尽鲜妍,头上、身上皆装饰着各色金玉、宝石,也有的簪上一大朵素绢花,倒为这晚秋的天气平添了几分颜色。
男人围在一处。女人聚作一堆,虽是分开来的,却也相离不远,只要你眼神够好。完全可以看到对面女子的面容是如何姣好,身条是如何窈窕。女子们不敢像男子那么目光放肆,不过也用团扇遮着半张脸。偷偷地向这边瞟来。
李浅一走入这些贵家公子,她兼有男人洒脱,女人风情的特殊气质立刻就吸引了众多目光,每个人都为她的独特赞叹不已,就连熟识她的人,都发现她变了,变得更美了。美得让人惊叹,也让人产生一种扭曲的亲近心理。
当然让人注目的不仅她的容貌,她的风情,还有她走路的姿势,她每走一步。屁股都要颤上三颤,像是一个技术娴熟的舞者,在跳着根本不适合自己的舞步。
在众人灼灼的目光中,李浅下意识的摸摸自己屁股,跟这些贵家公子的翩翩风度比起来,自己这身又有血污,还微有褶皱的衣服还真够掉价的。不过最麻烦的是她屁股生疼,每走一步都觉得上面的肉一颤一颤的。回想起那根针还真有点后怕,也不知他们从哪儿找的。居然粗的好像个锥子。
他们走近人群,就听到嘘声一片,有人小声的议论,“这就是李浅,那个内廷总管。”
有人道:“美成这样,怨不得传她和皇上有染了。”
也有人说:“花家的两个儿子。还真是与众不同。一个当太监,一个做过小倌,都是被人压的。”
更有些淫邪之辈胡乱猜测,“你们说她走路都走不稳,是不是被皇上干的太多,把后面给插坏了。”
此言一出,立刻有相熟的低声喝叱,“你不要命了,敢拿皇上说事。”
花倾国听着这一句句污言秽语,气得头筋暴跳,刚想发作,却被李浅轻轻按住。她微微一笑道:“你要跟小人生气,被气死可不划算。人贵自知,何况他们也没说错,要想让别人闭嘴,你就爬的更高,早晚有一天让这些说闲话的人,跪在你面前自打嘴巴。”
她说的对极,花倾国都记在心里,并暗暗发誓,早晚有一天要让这些瞧不起自己的人匍匐在他的脚下,像狗一样摇尾乞怜。
李浅此刻并不知道自己的一席话对他产生多大影响,更没想到未来的某一天,他的转变连她都难以想象了。
花实落、花繁多走在他们前面,花繁多只是笑笑,并不置一词。他的性格颇有些像他姐姐,表面一套背地一套。好几次倾国都被他暗算,在众人面前丢尽颜面。就连花倾国曾做过小倌的传闻,似乎也少不了他在背后推波助澜。
花实落却是个实心眼,一听有人说他大哥,立刻骂了过去,“你们这帮人一天到晚的嚼舌根,有本事到皇上面前嚼去,看皇上不杀了你们的头。”
这话真是好使,谁不知道李浅是皇上的红人,说闲话的都忙闭了嘴,转头去看对面的美貌娘子了。
李浅一点点的向前挨,眼睛不停的四处萨摩,屁股的伤虽不是很重,可要她挨到赏花宴结束,还是很有难度的。尤其是这样的屁股,椅子都坐不了,难道要一直站着吗?所以得先找到楚天歌,跟他要点伤药救救急。
从没像现在这么想见他,可越是想见越是找不着,反倒看见付言明在人群里对她招手。
李浅没敢过去,忙往反方向挪,走得似乎还更快了些。
付言明气得直吐气,心道这死太监真是长脸了,见到他也不搭理,改天再见了沈致,一定说尽了她的坏话。
不过,这才几天没见,她怎么好像变了很多?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就好像原本一朵小花含苞待放,突然间就绽放出光彩,明艳的让人惊心动魄,心跳过速。就在刚才,刚看见她的那一眼,突然间心脏跳的好像要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