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浪费的轻轻含住,手中的奏折早不知丢到何处,双手齐齐游在她胸前,抚过丰美的胸脯,伸入衣襟,一点点解着那像是不存在的纱衣上的带子。纱衣从她的肩上滑落,他的唇凑上去,伸出红舌一咬,就连下面最后一件屏障也掉落在地板上。

他紧紧靠在她的背后,用早已硬挺的男物隔着衣服磨蹭着她裸露的雪臀,她的屁股被他不断地撞击着。似怕她逃脱,双臂一拦挡住她的前冲,让她感觉到身后他肿胀的欲/望正在等待。

一只手禁锢着她,另一只手沿着她的背部前移,紧紧抓住她胸前两只不断摇晃的挺翘**,那两只如两只雪峰,肿胀而柔软,乳肉被**熏成了肉粉色,两只樱红的**坚硬地挺立在尖端,非常撩人。

“啊~~”李浅呻吟一声,张开眼,求道:“齐曦炎,放了我…求你…”声音轻细带着软软的哭音,煞是可怜。

第一百一十五章 初经人事需节制

一个宫女敢直呼皇上的名字,无论是谁恐怕都觉不可思议。可齐曦炎似乎很喜欢她这样唤他,轻轻吸住她的唇,“乖,再叫一声。”

李浅一吓,哪敢再叫,就在此时他从后面夹住她一条腿,手指拨开花瓣插进她的穴道,用指肚刮着她的嫩壁。

“痛不痛?”细密的吻雨点般落在李浅的脖子上,刺激的她一阵颤抖。

“不要动,朕喜欢这样,早就想这样了,想得都发疯…朕要你,好想,好想…”他在她耳边絮絮地说着具有无限撩拨力的情话,让她雪白的朣体在他的指下蛇一样扭动起来。

“停…停手…齐曦炎…啊…嗯…”李浅夹腿挺身,**颤动着,像两只傲然挺立的雪峰。

“没想到你的胸还是这样挺,还以为会被压扁呢。”他笑着手爬上去撷取尖端的红莲,手指用力地掐弄,双腿将她一条腿夹紧,手指感受到她的湿热,插入进去,四指翘起来,让中指更加深入到肉穴里。

李浅隐隐觉得这话不对劲,而且很不对劲,可大脑里早加了把柴火煮开了锅,那还有心情分辨他所指什么。身子只不停扭动着,想脱离,却又想更贴近一些。

“别动,再动我会忍不住在这里要了你。”

随着他的声音响起,她的身子蓦然绷紧,只两只**在剧烈地起伏。他的胯间的巨大几乎戳痛了她,深陷进她的臀肉里。她一动都不敢再动,呼吸却急促起来,与他因充满**而粗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他粗重浑浊的气息喷在她的雪背上,打开早已迫不及待的**,火红的硬棒从胯间跳出来。他转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于他,用粗硬的棒子磨擦她前面的嫩肉,两只手抓捏着她肥美的白兔。结实的屁股一点一点向前顶,让他的棒子更深地贯穿她。一只手捏住她的**尖端,嘴唇凑上去,咬住硬挺的**。下体跟着向前一顶。

她被冲的身子漂移,要靠双手撑住前面的案几才能保持平衡,一个猛力一推,桌上的奏章都“噼啪”落在地上。

案几上混乱一片,也就在这时,他狠狠地占有着她,占有着身下这具柔嫩的女体。直到挚烈的种子深深洒进她的子宫里。她再也承受不住这种猛烈的冲击,惊叫一声,往前一扑,直接撞上案几,几上笔墨纸砚和传国玉玺连着她一起栽倒在地。

她也不知是撞了哪里,眼前一黑,终于昏了过去。

李浅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浸在水里,身后齐曦炎抱着她,使她不致沉底。一缕濡湿的黑发垂至她胸前。轻轻撩拨着她的**。

水是温温的,轻细的流动。皮肤上感觉很舒服,只是她仍无一丝力气,身体仿佛被抽空了,下体火辣辣地痛着。

她并不知道醒来之前被他弄了多久,但她知道应该不止一次,因为她感觉自己全身的骨架就要散开。睁开眼之前,她唇里不自觉地逸出呻吟。

“醒了?”齐曦炎黑眸觑着她。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这是在哪儿?”

“龙泉池,朕的御用浴池。”

腹中强烈的饥饿感提醒她这会儿应该已经晚上,饿了大半天,就算原本还有力气现在恐怕也抽没了。

“想吃东西吗?”

李浅拼命的点头,她已如他一样,为“吃”而疯狂了。

齐曦炎似不喜欢别人看见她,抓起一块浴巾遮在她身上,对着外面侍立的黄门招呼一声,然后吩咐他们准备膳食。

不一会儿一黄门就提着个大食盒进来,把一盘盘精美佳肴放在池边的一个雨花石的台面上。

李浅馋的口水都流出来,黄门一走,她立刻跳出水面,扑向食物。根本不管身上是不是还遮着一块布。当然,她肯定不是全裸,至少脸上还蒙着一块。

齐曦炎斜靠在池边,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忽有些好笑,这个样子似乎才像她,和被自己逗弄的软成一团的她相比,简直判若两人。不过不管是生龙活虎的她,还是娇柔妩媚的她,他都很喜欢,非常喜欢。

回想下午御书房一幕刺激的让人浑身战栗,还有那摔落的一地东西,真是一场混乱。墨染了奏折和宣纸,装玉玺的盒子也摔缺了一个角。也难为她惹了麻烦,还能吃得这么香甜。

“你慢点吃。”不知何时齐曦炎已经出现在身后,拿一块白色巾子为她擦拭嘴上的汤渍。

李浅忙挪了挪身子,被他一照顾还不知一会儿能不能回去。

“你放心,不会对你怎样了,是朕错了,你出经人事怎么经得起这般,朕以后会节制的。”他嘴里说的诚恳,眼里哪有半分自我反省的意思,不时的在她胸前瞅一眼,手指已爬上她的背。

李浅吓一跳,迅速穿好衣服,与其等他兽性再发,她宁可回自己的云芳斋吃饭。

齐曦炎没拦她,含笑看着她火烧屁股般出去。

累到极限,这一夜李浅睡得格外香甜,次日以内廷总管身份去皇上面前应差,齐曦炎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只叫她坐着等着,态度极为冷淡,与前两日的火爆场面大相径庭。倒让她一时也闹不清他到底是认出她,还是没认出。

不过人家没点破,她也只有装傻的份,乐得缩在角落里又睡个回笼觉,顺道把他的早午餐吃个点滴不剩。

与花倾国的认亲仪式大不一样,李浅这次的认亲宴办得格外隆重。

花家似有意把这件事扩大,朝中大臣基本都被请到了,流水席从大厅直摆到花园,比卫国公的六十大寿办的都热闹。

前来道贺的有皇亲国戚,公侯权贵,朝中重臣,熙熙攘攘的站满了整个大厅。启王、西鲁王、六皇子、七皇子都前来道贺,就连皇上也送来了许多礼物以示恩宠。

坐在花家专门为她准备的房间,看着一桌子御赐之物,李浅心里很不是滋味儿。齐曦炎是对她好的,这毋庸置疑。但这种好却让人觉得心里沉重,有时候她宁可他不管她,任凭她自生自灭还好些。

但真若有一天齐曦炎不闻不问的时候,想必她又会很失落吧。有时候她根本不知对他是什么感觉,毕竟十多年的相濡以沫,若说没有感情也不可能。她对他的在意,有时连她自己都觉太重,她甚至可以为他付出生命。

“姐姐,你在想什么?”花倾国不知何时推门进来。

他今天穿了一件崭新的袍子,头发也梳的很亮,看着格外精神。李浅能跟他一样被认回花家,想必最开心的就是他了

李浅皱皱眉,纠正他,“以后注意点,这里人多嘴杂的,别叫姐姐了。”

“好,大哥。”花倾国笑着坐在她对面,一眼瞧见桌上堆垒的珍品,不由笑道:“你还真是受重视,今天来的客人特别多,外面人送的礼堆的库房都快装不下了。”

李浅笑他,“怎么?你还吃醋了?”

“我哪有,大哥能在花家谋得一席之地,以后我的日子才能过得好些。”花倾国说着,神情颇为落寞。

在花家每一天都过得度日如年,这里的人每一个都不欢迎他,父亲也对他冷冷淡淡的,只四处给他张罗婚事,对他是好是坏都不在意,似乎把他当成了一个繁衍后代的工具。

他无意间得知花繁多不能生育,心里很受打击,他知道父亲找回他是为了什么,不是父子情深,不是心怀愧疚,只是为了要一个姓花的骨肉。是他把姐姐硬拉到这里来的,姐姐根本不想进这花家,可他受不了了,只想有人在身边支持,只想到姐姐能帮他。

于是他告诉花茂,其实皇上跟前的红人李浅就是花家长子。花茂果然很感兴趣,当即就到皇上面前说明此事,请求皇上让李浅认祖归宗。也所以此,姐姐才会坐在这里,等着开祠堂,记入族谱的仪式开始。

“大哥,我对不起你。”他轻声道。

“算了,我不怪你,这也是我愿意的。”她微笑的拍了拍他的肩,突然想起一事,问道:“倾国,我问你,花茂为什么会以为我是男孩,你可知道?”

花倾国点头,“问过父亲几次,大约知道一点。听说当年母亲被休离出府,不久后就在泗水镇产下你,然后给花府来信,说生了个儿子。那时父亲很高兴,似乎还曾到泗水镇探望过母亲…”说着他自嘲的一笑,“不然也不会有我的存在。”

其实事实还真是这样,那时花茂本已经决定要接回母亲了,还说要把花倾城的名字记入族谱,可还没等办成此事,付家小姐就入门了。当年他休了花夫人就为了这付小姐,付小姐也确实有手段,三哄两哄之下就哄得他不再提此事,而以后也再没去过泗水镇。付小姐入门时,花夫人就怀了花倾国,可即使真的生下儿子也唤不回丈夫的心了。自此之后,她一心教导两个孩子,也再没找过花茂。

李浅暗自猜测,当年母亲会说自己是儿子,恐怕也希望能借着子嗣唤回丈夫的心。可谁想最终成为泡影,直到最后离开人世都没能说出他们的真实身份。

第一百一十六章卖屁股得来的荣耀荣(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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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儿付家娘子的顾虑也不是毫无道理,因为只有正室夫人所生的嫡子嫡女才能记入族谱,若是当年花倾城以长子的名头被记入族谱,那么以后她生的儿子,就算同为嫡子,也要低她一头。所以才干脆怂恿花茂不要认回她。至于盛昌公主那儿,大约是身为最要好的朋友,母亲不想欺骗她吧。

一切想清楚了,李浅觉得她的身世也彻底明了了,或者楚天歌那天说的话也不是胡编,她真有可能是他定下婚约的人,不然他小时候干嘛跑一趟泗水镇?

她真的记得他的,虽然记忆模糊,但害她被娘打的人,多少还有点印象。只是印象中的他实在可恶而已。

不由抚了抚额头,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和齐曦炎的事还没解决,又沾染上楚天歌,以后她想嫁给沈致…,也不知还有没有可能了。

今天的花茂穿一身大红衣衫,打扮的好像个新郎官似地。他显得格外开心,看着一个个前来道贺宾客,那笑容更是打心眼里笑出来的。

如果前些日子,他还为李浅而烦恼,那么今天他就是为李浅而骄傲了。

刚得知她是自己儿子时,他有些错愕,随即巨大的喜悦就涌了上来。或者刚开始向皇上禀报此事也有试探的意思,想看看李浅在他心中的地位究竟如何。可没想到皇上居然那么痛快的答应。毕竟太监不比其他,身为太监总管的李浅更不是旁人。若是她的身份太高,或者和朝廷大臣牵扯太多,对皇上和后宫都是很不利的。

可是即便如此,皇上还是答应了。并送来很多礼物祝贺,由此可见他对李浅真的很好,甚至好的有点过分。

他的女儿花仙儿已经封妃,他就是皇上的老丈人,地位截然不同,现在又有了李浅这个皇上红人的儿子,他真是前程似锦。封侯拜相指日可待。以后甚至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连他的大哥卫国公也不敢昂着头跟他说话。

虽然别的族人对他认一个太监很觉不耻,甚至说他败坏门风,不过他不在乎。脸面都可以不要,何况门风呢?他一个庶子,一个被当成下人一样养大的人,从小最大的愿望就是出人头地。当年他能狠心休了贤惠的发妻。娶花家小姐,才从一个七品小吏做到了三品祠部尚书。而现在为了飞黄腾达,认一个太监做儿子又算什么?

看看今天,他多风光,朝中大臣都来了,还有启王、东鲁王、楚侯爷,这些平日里见他都眼睛长在头顶的人,居然也来道贺,他的面子有多大啊。

花茂心中激动不已,面带微笑的把贵客们一一迎进去。忽然想起李浅还没露面。忙吩咐管家,“去请大少爷出来。”

管家应声而去。不一会儿就把李浅和花倾国带来了。

李浅这会儿装不出多高兴,只勉强维持着不臭着脸便罢了。进了大厅,瞧见齐曦澜和楚天歌两人聚在一处谈笑风生,她缩了缩头,想躲开他们,却被齐曦鹏一眼认出,伸手招呼。“李大人,这边坐。”

李浅磨了磨牙,心道,以前怎么没觉得这东鲁王这么眼尖呢?

朝中大臣大多是看在皇上的面上来的,实际跟她交好的没几个,她也不欲坐到别人身边讨人嫌,只好慢慢走到那一桌,和几位皇亲坐在一起。

六皇子一见她来,对她和善地一笑,“李浅,你那儿还有什么好玩意没有,弄些给本皇子玩玩。”

李浅笑道:“有啊,奴才哪天再做把扇子给你。”

六皇子闻言皱皱眉,“不要,扇子没意思,你再想想别的新鲜的。”

他今年十四岁,正是爱玩的年纪,和七皇子两个每天除了读书、练武就是玩闹。他们住在皇宫,经常和李浅见面,也总缠着她讨要东西。几乎每一次见她,都会要她舀出件新鲜物件来。

所以每次见过他们,李浅必须玩空心思研究好玩的东西,民间孩子爱玩的东西都被她想了个遍,为此颇为头疼。所以在皇宫她最怕见的其实不是齐曦炎,而是这两位小祖宗。

李浅抚了抚额,“要不削个陀螺?”

六皇子嘟嘴,“那是小孩子玩的。”

李浅笑不出来,只好求救的看向齐曦澜。

齐曦澜转过头装作不见,幸好这时花茂进来,打断六皇子的逼问。

花茂对众人作了一圈揖笑道:“感谢诸位大人大驾光临,花家真是蓬荜生辉啊。”

度支尚书站起来道:“花大人客气了,你生了个好儿子,得了皇上赏识,自然高朋满座,这样的福气别人可是求不来的。”

有人附和,“是啊,花大人好福气。”

也有人小声嘀咕,“生儿子做了太监也算福气?”

更有嘴巴阴毒的与同桌的人讪笑,“卖屁股得来的宠爱有什么了不起。”

皇上对李浅的宠爱,满朝文武皆知,早就被传的很是难堪,都说她是因为爬上皇上的床,才会如此得宠。当然他们也没说错,爬上床确实爬上了,只是卖的不是屁股而已。

正巧沈致与那人同桌,闻言不由冷笑道:“胡大人,你是亲眼看见的吗?”

胡大人讪笑,“这…怎么可能?”

“既不是亲眼看见,就不要无的放矢,小心被扣上污蔑皇上的罪名,满门抄斩。”

沈致性子温和,很少说这么恶毒的话的,这回也是被气急了。他心疼李浅凭白受这些污言秽语,别说骂人,想揍人的心思都有了。

不远处李浅听到,不由心中一暖,或者唯一不沾染任何心思待她的,只有沈致了。

花茂与众官员客气完就吩咐家丁舀上族谱,又请出几个族里的长辈做见证,大笔一挥把李浅写了上去,当然,他写的不是李浅二字,而是花倾城。

“大少爷,请给老爷和夫人敬茶。”管家苏福递上两杯茶。

李浅接过走到上座的花茂面前,行了跪拜礼,恭恭敬敬地把茶盏奉上,“父亲,请喝茶。”

然后转身对花大奶奶道:“母亲,请喝茶。”

其实这又不是新媳妇进门,根本没有敬茶不敬茶之说,你想啊,谁没事会把自己儿子丢了,还用得着十几年之后再走这认祖归宗的仪式?所以燕朝的律法根本没这一项,各家的家规里也没这一说。可花茂为了在显示自己的地位超然,也为了让官员们都看见皇上面前的红人,内廷总管,紫衣卫副首领,都要向他跪拜。继而从此之后,再也没人敢对他有轻视之心,才搞了这么一个乌龙仪式。

今天花容也来了,还带着自己儿子花实落。他看到这一幕,不由冷哼一声,对花实落道:“你瞧见了吗?这是做给我看的。”

花实落颔首,“瞧得很清楚,李浅太可怜了。”

当爹的指的是上面的脸,当儿子的说的却是下面的根。两人各说各的,却同时长叹一声。

这时花茂已经接过茶喝了一口,并舀出一个大红包放上托盘,和颜悦色道:“乖啊,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李浅觉得有些牙碜,血脉这东西是能割舍的断的吗?就算没有这狗屁仪式,也掐不灭她是他儿子的事实。这么一矫情反倒让人觉得他心意有假。不过做戏嘛,她自然要做到十足,立刻笑得如一朵春花灿烂,恭恭敬敬答了声:“多谢父亲大人。”

沈致不由暗叹一声,正所谓“父慈子孝”,若是《礼记?礼运》的编写者看到这一幕,恐怕也不会觉得这是什么美德了。

花大奶奶见夫君给了红包,也把预备好的递了过去。李浅刚要伸手接,却听她小声道:“小心舀太多压死你。”

李浅深觉好笑,上次紫衣卫们说花夫人小心眼,看来果有此事的。她定是看花家搞这么大排场认她,心中有气,暗地里警告一声。只可惜她也不是省油的灯,轻笑道:“夫人,钱多是压不死人的,小心气大伤身啊。”

说完也不管她脸色有多难看,掸掸袍袖,大喝一声:“多谢娘亲。”

这一声喊的又大又有力,厅里人都吓了一跳,花大奶奶更是受惊过度,脸色惨白。

李浅暗自得意,面对别人质疑的眼神解释,“终于有爹娘了,我也是太开心了,各位大人爀怪。”

顿时,客厅里响起一阵恭维声,“李大人真是孝顺啊。”

终于礼成,接下来是一片“恭喜”之声,许多还道喜的官员都围着花茂大拍马屁,花茂笑得合不拢嘴,离老远都能听到他的笑声。

官员们来这一遭,多少都是为了攀附的,一时之间客厅里人声鼎沸,一些朝中当红的人物面前都围满了人,各位王爷、侯爷更是众人追逐的对象。

李浅好容易从人群中挤出去,见沈致正站在厅门处忙走过去。

“很辛苦吧。”沈致笑着掏出一方手帕给她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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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给说个亲吧百(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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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在辛苦也不怕。”李浅心中一甜,嘴角却又忍不住浮起一丝苦意。

她心里对他有愧,被齐曦炎夺了身子的事,他一定还不知道。可她实在也不知该怎么跟他说。她很害怕,怕一旦他知道会认为她很可耻,会不再搭理她。

虽然从内心深处根本不想把贞操给齐曦炎,但那个时候真的没办法,情势所逼已容不得她拒绝了。不过既然已经做了,也没什么可后悔的,她不是被强迫,对齐曦炎她也有情,就算以后不能再嫁人,也希望沈致不会因此而厌恶她。

沈致以为她为家事而烦,轻叹道:“我知道你心里苦,这么多年没爹都习惯了,人也不是没爹就不能活的。”就好比他,也是没爹,却一样活得很好。

李浅忽然想起那个沈百万,也不由暗自一叹,若是他知道自己的爹是那个模样,恐怕也不会这么洒脱了。正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亲戚越多麻烦越多,孑然一身也有孑然一身的好处。

“你不用担心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不会有事的。”

“我不是担心你,我是…”沈致话没说完,就听身后有人道:“他是担心你太厉害,把花府里搅闹的不得安宁。”

李浅回头见是楚天歌,呲了呲牙,“侯爷,得罪我是没好处的,小心我先把你的宅子搅得不得安宁。”

“求之不得。”楚天歌灿笑。

这个混蛋占她便宜,李浅恨恨地咬了咬牙。心道,未婚妻吗?她偏不认。想娶她等太监变男人再说吧。

宾客走后,花家开了祠堂,只留花姓人在一旁观礼。

花茂捻了炷香递给李浅,“给祖宗们上香吧。”

李浅接过香,敬了祖宗,又磕了三个头以全礼节。

“倾国,你也上柱香吧。”

“诺。”父亲发话了。花倾国自然听从,而且他上次虽入了族谱却没开祠堂,今天也是第一次给祖宗上香。

两人上完香,又给族里的长辈磕了头,才算正式完成仪式。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以前的恩怨也该了结一下了。李浅心知得赔罪,先是向花容一礼。“大伯,上次的事是侄儿不对,还请大伯大人大量不要跟侄儿计较。”

花容哼一声,“你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咱们这些人哪敢啊。”

“大伯不肯原谅侄儿,那就是依然对侄儿有恨了,那侄儿就长跪不起,直到大伯原谅为止。”说着她真的撩袍跪倒。

花容也不是真的对李浅有什么,他只是烦花茂做事太过。其实想想李浅也挺可怜的,好好的孩子被亲爹抛弃。还沦落到皇宫做太监。虽然花家认她有失颜面。但最不要脸的还是花茂,要不是他当年为了讨夫人欢心。不肯把两个儿子接回来,他们两个又怎会到如此地步?

想到此处,也不好再拿她出气,忙伸手搀扶起来,“贤侄免礼,是伯父小气了,以前的事一笔勾销。咱们从今后好好相处就是了。”

“多谢伯父。”

花实落见父亲开心,也笑起来,抓住李浅的手道:“大哥,我就说我有先见之明吧,早早的认你做大哥,没想到还真成了一家人。”

“是啊,你这句大哥没叫亏。”

两人说罢,哈哈大笑。

花容一家其实比花茂一家磊落的多,也真诚的多。李浅心里有数,暗想一定得和这个大伯及堂弟搞好关系,以后有事很有可能就得指望他们了。

这边见了礼,又和花繁多等几位兄弟堂兄弟堂姐妹见了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