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也不能全部怪他,只能怪前辈们经验传授得不全,印昊现在恨不得去把那几个平时叫嚷宣扬得最厉害的几个男人抓出来,一人踹上几脚。
屋中气氛凝重,印昊连忙表示,“下次不会了,我一定会让你舒服。”
下次,米良听到这两个字忍不住打了冷颤。
印昊看到她的躲闪和抗拒,心里更不好受,掩饰性地给她掖了掖被角,“不要多想,先养好身体。”
米良没那实力和印昊摆谱,看他今天展示出难得的温柔,微微松了神色,只说自己很累,要休息。
印昊离开屋子后,把房门结结实实锁了起来。走廊上遇到石头,“老大,米良怎么样了?”
印昊面色如常,他打死也不会说自己搞出了这种事情,只说米良昨晚摔了一跤,把刚刚愈合的腿又摔伤了,所以要卧床养几天。为了避免被人看出端倪,他不让石头单独去探望米良,用严肃的口吻道:“她睡了,你不要去打扰她,我会多抽些时间照料她,免得养不好瘸了可是大事。”
“怎么会摔倒呢?本来腿还要养一阵。”石头低声嘀咕,目中隐隐有担忧。
印昊继续面不改色胡编乱造,“她本来就不老实,喜欢乱爬乱跑,站在椅子上摔了下来,活该她疼。石头,你再去熬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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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米良被摔伤的这套说辞石头信,要骗楚尧就有些困难了,昨晚他可是听到半夜的时候铁门打开的声音,楚尧在走廊上倚着墙投来怀疑的眼神,几乎是用笃定的语气道:“与你无关吗?”
楚尧质疑的表情落在印昊眼中十分欠扁,尤其是想起楚尧之前嘲笑过他的技术,结果真被楚尧言中,初夜技术发挥不佳的印昊一见楚尧就不爽,面上皮笑肉不笑,“当然有一点关系。你也知道她喜欢缠着我,所以才弄伤了。难道嫉妒她喜欢的是我而不是你?”
楚尧一脸漠然,似乎在鄙视印昊竟然问出这种没价值的问题,“这有意义吗?你既带不走她,也没有办法独占她。再过段时间,不管我们能否成功,都将从炎荒消失,不知道她到时候会喜欢谁。”
印昊脸色微冷,“那是以后的事情。”
“米良来了这么久,我想,”楚尧顿了顿,“你应该碰过她了吧。”
印昊心情本来就不好,闻言眸光几不可见地收紧,心里莫名腾起一股怒气,楚尧虽然没有说出后面的话,但意思已经非常明确,要印昊把米良交出来。印昊心中不情愿,脸上却是似笑非笑,“这么着急?”
印昊眸中已有鄙夷之色,“楚家被抄之前在大金也是名门望族,谦和有度的贵公子堕入炎荒,没想到连性情都变了,只想着上一个伤病在身的女人吗?被外面的人知道也不怕被笑话,就算你逃出去,也是声名扫地。”
楚尧眸色倏然变深,显然不愿意提及以前的事,话语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了炎荒,有何声名可言?以前的事也没必要再说。”
喜欢吹嘘从前的风光都是一些大奸大恶之人,他们手下冤魂无数,死上百回都不足惜,在炎荒反而保住了一条性命,算不上冤;但也有一些人不愿意提及过去,比如一些莫名其妙来炎荒的人,或是像楚尧这样心高气傲的人。
印昊看他要恼了,心里反倒痛快,面上做出一副惋惜的模样,“我本来打算这一两天就睡她,结果这女人又伤了,都不知道她怎么回事。我现在都怀疑她是故意的,看来待会我应该去教训教训她,让她知道炎荒的饭可不是白吃的。”印昊话锋一转,“不过,她已经伤了,我就算是再想和她做,也不能强上一个病弱女人,反正来了炎荒都这么多年,再等等也无妨。我想,你也没什么意见。”
话说得清淡,转过身印昊狠狠咬了咬牙,心底却坚定了一个想法,绝对不能把米良给楚尧,至少最近不能,楚尧吹嘘过自己技术很好,万一楚尧表现得太好,估计米良就改了心意,以后就缠楚尧去了。
倒不是印昊对自己没信心,而是昨晚的打击实在太大,看米良一听到“下次”这个词就禁不住颤栗就知道昨晚干了令人发指的事。女人善变,而且心灵忠于身体,炎荒的男人不都这么说吗?谁谁谁跑去偷别人的婆娘,最开始女人还反抗一下,结果被弄爽了,倒贴上去欢迎来偷。这种案例在炎荒的座谈会上层出不穷,简直是男人炫耀的资本,而且作为一个刚刚深受打击的男人,印昊绝对不能允许自己成为笑话,好歹也让他大展雄风之后再说。
印昊唾一口,他根本就不想把米良给楚尧,想着和米良和另一个男人赤-身交缠抵死缠绵,印昊就想吐血……为了防止自己失控,印昊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凉冰冰扔了一句,“她不喜欢你,所以你平时也没必要去找她。”
回屋关了门,印昊脑子一团乱麻,米良是他的女人,作为一个有血性的男人,他怎么能眼睁睁把自己的女人推给别人男人?让她脱光了用自己温暖紧致的洞穴、或是娇俏迷人的小嘴去含住别的男人的老二?在其他人身下娇喘呻-吟,媚态毕露……
“砰”地一声,印昊一脚踹飞脚边圆凳,圆凳砸在墙上发出巨大声响,像是天上打了一个响雷,凳子四分五裂。印昊的脸色更黑了,拳头握得紧紧,青筋毕露,炎荒所有的东西都可以分享,但是米良,他真的不想拿出来分享。
中午的时候他叫厨房单独做了易消化的粥,炒了清淡小菜一起端到米良屋里,米良还在睡,眉头微微拧起,在睡梦中亦不得舒展。印昊发出几不可闻的叹息,情不自禁伸出手在她脸上轻轻滑过,她是那样娇小与柔软,像极了在多雨季节盛开的沙莲,美得触目惊心,像是不该存在于炎荒。
米良过了一会醒了过来,看到背对着她坐着的印昊,后背坚实如磐石,坐在床沿一动不动,米良发出细微的声音,“老大……”
印昊转过身,“醒了?好点了吗?”
米良的低烧已经退了,不过脑子依然混混沌沌,加上下-身隐隐作痛,精神仍然很差。印昊也不强求,“想睡就继续睡,饿了就起来吃饭。”
他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墨黑的瞳仁中带了隐藏着些许歉意,让他英挺的五官变得十分柔和,如月光静静流淌。米良很少看到这样的印昊,也知道他不是故意的,轻轻摇了摇头,“我不饿。”
“不饿也要吃点,你本来就没吃早饭,不如吃了再睡,再说待会你还要喝药。”印昊温言劝道。
米良睡得太久,现在也睡不着,印昊把她扶起来,将桌子搬到床边,拿了小碗替她盛了粥。粥还带点温热,吃起来正合适,只是米良胃口不佳,吃了两根青菜,喝了半碗粥便放下了碗筷。
印昊没有劝她,把碗筷收拾出去,顺便再把药端进来。
上次米良骨折,大部分时间是石头在照顾她;这回印昊亲力亲为,根本不会放石头单独进屋,也没有再凶米良,而是悉心而温柔地照顾她。过了三天米良才能下床,印昊眉间松弛几分,看她胃口好起来,中午的时候叫厨师给她做了两个好菜,给米良好好补一补。
吃饱喝足米良就犯困,又爬到床上睡午觉,梦见印昊和楚尧要走了,她连忙去拉住印昊,求他带她一起走,印昊一脸嫌弃地说你胆子这么小,我怎么带得走你?米良表示自己胆子很大,不怕苦不怕累。印昊问,真的什么也不怕?米良忙不迭点头,结果印昊从背后拿起一条蛇朝她扔过来,那条蛇又粗又大,缠上了米良的腰,米良慌忙抓住蛇想把它扔开,无奈蛇却越缠越紧,反扣住她的手……
米良惊醒,手还不自觉去摸了腰上,摸到圆润厚实的东西,心上咯噔一下,回过神来一看,原来是一条手臂横在腰上。
印昊睡在她的身侧,半搂着她,长长的睫毛在眼帘下投下半片阴影,像是察觉到她在看他,也醒了,睁开眼睛对上米良的脸,声音还有几分朦胧,“闭上眼睛再睡会。”
说着他将米良抱得更紧,又闭了眼睛。
米良被他这样抱着反而睡不着,动了动身体,印昊看她不想睡,凑得更近,轻轻蹭着她的颈侧,一点一点吻着她的下颌,很轻很柔,像春日的雨丝。带给米良一阵阵浅痒,她不讨厌这种感觉。可是印昊的呼吸渐渐灼热,当他碾磨到她唇面的时候,细吻已经变成灼热的吻,手也不老实从衣摆探入,米良一看形势不对,连忙抓住他的一只手,“别,再等等,我还没好。”
“我知道。”印昊含混道,“我想亲亲你。”
唇还在她的脸颊游走,米良忍不住瑟瑟发抖,她现在严重怀疑他的自制力,火点燃了说不定印昊又会化身为禽兽,这时候再做真会要她的命,尝试推开他,“老大,我不舒服,你放开我。”
她的脸上满是抗拒,甚至夹杂着畏惧和厌恶,这样的表情刺痛了印昊的眼,看来,初夜的噩梦的确给米良留下了后遗症,印昊内心纠结惭愧,放开了米良,平躺在她身边,“我没想弄伤你。”
声音温柔而缠绵,带着些许愧疚,刚强如猛虎的男人偶尔展现出来的温柔具有融化一切的力量,米良心软如湖水,翻了身抱着他的一只胳膊,“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因为你喜欢我,才会控制不住,老大,你有多喜欢我?”
印昊才不会回答这种无聊问题,捏了捏她的鼻子。
米良不知道印昊有多喜欢她,不过两天后印昊送了她一只簪子,他从怀里掏出来递给她的时候,面上一派从容,依旧是惯常的疏疏淡淡,只是目光有些闪烁,用略带嫌弃的口气掩饰着他的异常,“把头发盘得好看点,女人就是要打扮打扮才好看。”
那是一只木头簪子,上面雕了梅花图案,雕得十分精细,切面新鲜,像是刚雕出来不久,米良拿起来细细看了看,仰着头问:“你自己雕的?”
印昊极轻地“嗯”了一声,声音一半闷在喉腔,“算是我对你的补偿。”
米良想起印昊这么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拿着小刀雕簪子的情形就忍不住发笑,他一定是躲在屋里偷偷雕,印昊爱面子嘛,一向都不在别人面前展示出温柔的一面,米良真想捶床大笑,不过她不敢,忍得很辛苦才没笑出声。她对他露出灿烂的一笑,“我还是第一次收到这种礼物,老大,谢谢你。”
她笑得眼睛弯成一泓新月,印昊唇角微弯,“这里都是长的五大三粗的男人,来你这里也可以换换眼神,你不出去的时候多穿女装,男人的衣服你穿着不合适。”
第三十章
印昊之前送过她紫晶,现在又送了她亲手做的簪子,米良觉得形势越来越好,昨晚印昊还带她一起去看星星,凉风阵阵吹过,她望着高远深邃的夜空似乎可以看见不久的将来走出炎荒自由翱翔,听闻承泽大陆亦有不少风景如画的美景,草原一望无际,乡镇小桥流水,高山巍峨雄伟,王城热闹非凡……米良甚至想到离开炎荒时一定要把她的紫晶带上,万一印昊出去后看到其他美女把她甩了,她好歹也要留点钱过生活。
想得太远了,也许外面的生活依旧艰难,离开炎荒最重要的不是享受外面的世界,而是她可以避免成为三百个男人泄-欲工具的命运,至少有一条生路。
理想丰满,可惜现实骨感,印昊始终没说会带她一起走,而且米良也感觉得到,印昊还没有喜欢她到不离不弃的地步。这个男人在炎荒生活了十年,有着常人无法想象的忍耐力,尽管对于米良他一向非常直接,但是不代表印昊不理智,喜欢不代表沉迷,他不会轻易答应她。
总之,米良仍需努力。
米良现在对房事有点阴影,那天晚上痛得她冷汗直冒,现在想起来仍是心有余悸,但她相信,印昊还算得上温存,如果她连印昊都承受不了,那以后若真要面对炎荒的三百个男人,米良还不如直接投奔地鬼的怀抱。
除了征服印昊,米良没有别的路可走,印昊是一个非常强势的人,很少会允许她走出这栋房子。不管米良想做什么,首先都必须征得印昊的同意,讨好印昊是基础。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印昊一定是发挥失常,世人都说男女之事最**,销不**不要紧,只要不痛就好。
十多天后,印昊已经蠢蠢欲动,在屋子里总喜欢抱着米良不老实地乱摸,不过一看米良眼中流露而出的惧怕之色,他便犹犹豫豫地住了手。但米良知道,下一次估计也就会在这一两天来临,印昊好吃好喝养着她可不是用来看的。
生活就像强-奸,既然反抗不了,不如好好享受。米良来炎荒之后深刻地这个道理,与其被动压倒,不如主动献上,免得自己处境过于被动。再说,投桃报李,印昊对她也不错,她好歹也要表示一番。
夜幕沉沉降临,地上,人群攒动沸反盈天;天上,满月如镜清辉遍洒,米良在走廊处一会低头看着远处的人群,一会抬头看看天上的月亮,直到印昊出现在拐角处,她过去拉了他的手,一甩一甩就像二十一世纪大街上随处可见的亲密恋人,米良脑袋偏向窗外瞅了一眼,“今晚月亮真圆。”
“今天十五。”印昊看着天上圆月,问她,“你想在外面看月亮?”
“不想。”米良摇头,面上带着狡黠笑意,“我们回屋。”
两人一同走到米良的屋子,房门反锁,再插上门闩,米良搂住印昊的腰,身体紧紧贴着他,尽管穿了男装,米良今晚没有裹胸,胸上软绵绵的两坨肉紧贴在印昊的胸膛,印昊全身肌肉立即绷紧,他不是楚尧,不会礼让不会委婉,遵循本能地舔了舔米良精巧的耳垂,米良嘤咛一声,嗔道,“老大,你又急了。”
印昊的唇依旧在她耳边流连,“我觉得你可以了。”
已经半个月,印昊觉得已经给了她足够的恢复时间,米良现在可以活蹦乱跳,他也急于证实自己初夜的表现只是经验匮乏,一定可以让自己的女人满意。
米良笑,“老大,我跳舞给你看,好不好?”
“你不是说你不会吗?”印昊可记得米良只会嚎几首吵吵闹闹不成调的歌(如果那也能称之为歌的话)。
“跳舞需要准备,再说,我可不想跳給外人看。”米良咯咯笑出声,声音如银铃摇晃,“只跳給你看。”
印昊抿唇而笑,“那我要好好欣赏。”
“那你等我去换套衣服。”米良把他摁在椅子上坐着,多点了两盏油灯,跑进里屋去换衣服。
等米良出来的时候,印昊端着杯子的手顿了顿,灌进口中的一口水咕咚一声咽下,喉头上下滑动。米良穿了一身大红色裙子,这套裙子被她裁剪得极为暴露,上身堪堪掩住胸脯,腰腹露在外面,纤细而紧致。下面长裙曳地,但是两侧都开了缝,一直开到大腿之上,雪白的腿若隐若现。腰上一条金属腰链,缀满了铜片,还有不少小铜铃。
米良赤足,摆荡着整个身子,如蛇一样波浪起伏,扭腰,摆臀,腰上铜铃随着她的动作叮咚作响,铜片在油灯的映射下反射亮光,那两条雪白的大腿不断从裙摆中伸出来,撩动着男人的心;手臂不断摆动,如蝴蝶般轻灵……印昊从未见过如此性感撩人的舞姿,时而妩媚娇柔,时而优雅神秘,印昊目光几乎不能从她身上挪开。
米良跳的正是肚皮舞,这也是她唯一会跳的一种舞,大学生活清闲,某日被室友拉去体验了一节舞蹈课,当时就被老师迷人的舞姿倾倒,省出伙食费报了学习班。凭心而论,米良跳得不算好,她本身学艺就不精,加上没有音乐节奏,肚皮舞难以展示出应有的魅力。
但是,如果连破锣嗓子唱出来的《好汉歌》印昊都可以接受,那肚皮舞一定更有视觉冲击力。炎荒的男人闷了多年,连抓到一只老鼠都能看上半天,不要说这种活色生香的舞蹈。而且米良在衣服上下了功夫,妖娆的红色,开缝到臀部的裙子,闪着亮光的腰链,□的纤腰和手臂……米良就是乱跳,也比一只老鼠好看。
印昊两只眼睛都直了,看着她快速摆动的腰,盯着她丰满的臀,还有撩人的大腿,铃铛叮当作响,印昊只觉得身在云雾之中,腹下还有火焰在燃烧。
米良踏着优雅的舞姿缓缓朝他走近,臀部摆动得更快,摇了一会,她缓缓停了,顺势坐到印昊大腿上,“老大,你喜欢吗?我只跳給你一个人看。”
“是不能跳給外人看。”印昊声音略微暗哑,眸中染上情-欲的色彩,光是这身穿着就不能给别的男人看,他搂上她的腰,手指滑过她细滑的皮肤,唇畔微微绽开笑涡,“米良,你是我的,对吗?”
米良朝他笑,“当然是你的,永远都只属于你。”
男人骨子里都有强烈的占有欲,印昊希望她是他一个人的,只和他一个人做,跳舞给他一个人看,有些东西真的不能和人分享,譬如这个叫米良的女人,印昊内心在叫嚣,她是他一个人的私有品。
米良的手臂缠着他的脖子,油灯的光辉给她全身镀上一层光晕,印昊口干舌燥,拖住米良的臀将她整个人抱起,让她的腿紧紧夹住他的腰,他抱着她朝里屋走,“我今晚一定会让你舒服,别怕,把自己交给我。”
米良轻咬下唇,“你轻点。”
“嗯。”印昊保证道,顺便吹灭了外屋油灯。
印昊一路将她抱到床上,在里屋仅剩的一盏油灯下打量她的身体,妖艳的红色衣裙衬得她的皮肤更白,印昊体内早已燃起一把火,对着她的红唇一阵猛吸猛吻。
米良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伸出舌头配合他,舌尖相缠,似乎都恨不得将对方吸到肚里去。显然接吻满足灭不了印昊体内欲-火,他的一只手从她的裙侧探入,心中暗叹这裙子开缝位置果然妙极,手指已经在她内裤处流连。
拨开内裤在里面一摸,湿滑一片。
炎荒的男人不管有没有经验,都知道女人湿了就是她想要了,不过这回印昊不敢莽撞,要是再没把米良弄服帖,估计他想翻身就困难了。
果然,米良轻咬嘴唇,身体依旧紧绷,似乎仍不大愿意做这种事情,印昊继续低头吻她,咬她的耳垂听着她一阵一阵吸气,他却听得欢喜,“放松点,我不会乱来。”
说话间已经将她衣衫一件一件褪去,再灭了旁边油灯,今晚月色很好,月光透过窗户在地面投下白色的光芒,屋中一椅一凳都看得清清楚楚,米良的身体曲线在清朗月光中更加撩人。
炎荒晚上气温略低,被扒干净的米良觉得身上一阵凉,不过很快,火热壮硕的身子压了下来,皮肤紧紧相贴,那种温度,像要融化一切。
印昊的手在她身上不断游走,时而轻轻抚摸,弄得米良又麻又痒;时而重重地掐她一把,逼得米良轻呼出声,他还在她耳边笑。
米良身体开始轻轻颤动,在她还未迷失神智之前,她轻声道:“我想在上面。”
上次的教训过于惨痛,米良想换个让自己舒服点的姿势。
印昊的唇一直在她身上流连,含住了她胸前的小兔子吃了一会,说得有些霸道,“可我喜欢压你。”
“换一下,我趴在你身上。”米良恳求道。
印昊大概也明白她不想重演上次的惨剧,答应了她,抱着米良翻了个身,让米良趴在自己身上。他一手扶着她的髋部,一手握着自己的**,在湿滑处慢慢流连,咬着她的耳垂轻声呼唤她,“让我进去。”
米良的身体被他撩拨得空虚难耐,她趴在他的身上,微微抬高臀部,任由他缓缓地将他的**埋入她的体内。
动作很慢,米良这回得以体会整个过程,身体被塞得好满好胀,她忍不住呻-吟 出声,印昊听她的声音虽然略微有些痛苦,但又透着些许愉悦,他的身体又被那种紧致紧紧包裹,他咬住牙关,不断提醒自己不要急,不要慌,不然又会把美妙的事情搞砸。他扶住她的腰,缓缓的和她融为一体。
完全进入的时候,米良叫得更大声,慌乱地摇着头,“别动……别动……”
她用那种勾人的声音求他,印昊忍得十分辛苦,一下一下拍着她的后背,“我不动,放松点……米良……把你给我……”
过了一会,印昊开始缓缓动起来,米良发出“啊……啊……”的叫声,但是她没有叫他停下,这回没有上次那种剧痛,身体被贯穿依旧有痛苦,但是痛苦中又夹杂着愉悦,米良的神智渐渐迷失,一股热流和欢愉在体内缓缓升起……
暗夜中,两个人纠缠着在床上翻滚交-合,人性最初的欲-望在不断爆发,汗水交融在一起,身体缠绵相连,最原始的本能带来最深入的纠缠。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时间依旧定在晚上七点半左右。
第三十一章
食髓知味,男女之间深入灵魂的交缠带来的极致快感让印昊欲罢不能,白天不能做的时候,他看着米良的目光都是幽幽的,宛如饥饿的狼看着一块鲜肉,似乎随时准备扑上去咬一口。不过他有分寸,不能总是呆在米良房中,更不能在白日里弄出太大声响。
米良的住处在这一片屋子的最深处,其他人又不允许靠近,就算在屋中发出点声音一般人也听不到。不过,有些人例外,譬如手握钥匙的楚尧。
印昊目前还不想让楚尧知道他动了米良,所以,就算他想疯狂地要米良,也不会在大白天做这种事,一般都会选在炎荒的狂欢时刻。
这晚,印昊又狠狠地折腾了她一番,他喜欢米良一声一声的□,喜欢看她甩着头发承受不住的样子,酣畅淋漓一番大战,末了,印昊躺在床上,浓厚的夜色让米良看不清他吃饱喝足的餍足神色,但光是听着他均匀满足的呼吸声,就知道印昊的心情是极好的。米良趴在他身上,手指在他胸膛不紧不慢地画着圈圈,还在他胸膛凸点上掐了一下,印昊捉住了她的手,“刚才求着我说不要了,我看你现在精神还好得很。”
“都做了那么久,我是真的不行。”
“女人不都喜欢男人做久一点吗?”印昊的口气带着一丝自豪的味道,炎荒的男人都是这么说的。
“我不太清楚。”米良经验也不足,她是觉得印昊每次做起来都有点吓人,米良现在没睡意,看印昊心情好,又细声道:“从明天起,我想好好锻炼身体,每天坚持出去跑跑步,做做运动,把身体练得结实些。”
“每天?”印昊略略皱了眉,他不想让米良在外面出现得太频繁,万一被发现了他可不能像现在一样享受她,印昊一手搂着米良在她不着寸缕的身上回来摩挲,“你是女人,不要搞那些麻烦事,老老实实呆在屋里,就现在这样白白净净纤纤细细的我最喜欢。”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炎荒的男人瞧不起她、印昊越狱不愿意带走她,究其根源都是米良的身体素质不行,越狱不是郊游,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极有可能要人性命,就算印昊喜欢她,要带她走起码米良也要具备最基本的素质和能力。米良虽然不怎么聪明,但也知道问题的根源,伤病痊愈后她就想好好锻炼身体,印昊不同意在她的预料之中。
不过,肉-体的深入接触能拉进两个人的关系,米良觉得自己有戏,趴在他身上蹭了蹭,“你身体这么壮,做起来好猛,时间又做得久,我真有点吃不消,到了后面觉得好累,等我身体好了,我们做起来岂不是更痛快?”
男人都喜欢听女人夸赞自己这方面威猛过人,印昊既欢喜,又觉得她说得有道理,“你身体是很差,我还有一点点事情要处理,过两天你就去吧。”
米良不知道印昊要处理什么事,不过过了两天,印昊真的同意让她每天去跑跑步,给她在守卫区的房子后面划了一块地方,那一片很少有人活动,米良想怎么运动都可以,不过印昊说一定要叫上石头,有什么事也有人帮忙处理。
米良便摒弃了睡懒觉的习惯,早上炎荒的男人在矿区劳作时,米良便开始跑步,沿着后面的墙根一直跑,跑到最近的一个瞭望台处就折回来,一来一回大概和学校四百米的跑道差不多。第一天早上,米良不是跑十个来回,而是一口气跑了二十个来回,腿迈不动的时候,她就不断跟自己说:米良你要加油,不然你就等着被三百个男人轮。
石头在她旁边飞快跑过,追上满头大汗的米良,“米良,你别跑了,还是回去睡觉吧。你再跑也不会快起来,这不是白费劲吗?反正老大又不会少你的东西。”
“你懂什么?”米良投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要活下去……很不……不容易的知……不知道?”
边跑边说话,米良气息不匀。
“我知道啊。”石头在她旁边跟散步差不多,“可是在这里大家都会把你当做宝,老大会保护你,我也会保护你。”
老大要单飞,你嘛,能力不够。米良没力气说这些,她怕惹得印昊不高兴,也没跟石头说印昊和楚尧在蓄谋越狱的事,只叫石头平时多讨好印昊,希望到时候能带上石头一起。米良实在分不出力气和他说话,不管他了,用袖子抹了一把汗,继续跑步。
看石头跑得那么快,她寻思着自己过两天还能加上强度,另外还要练练别的,比如爬墙攀岩什么的。
这一片的确人少,偶尔有一个人看见米良也只是一瞥而过,印昊跟手下的人打过招呼,老大的威严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触犯的,而且,很多人看得出来,印昊对这个小白脸十分维护。
第二天她继续跑步的时候,却成了别人眼中风景。楚尧站在远处,抱着胸看着米良,目光深邃,似乎在深思,他没有过去找她,而是看了她好一会,等米良准备回去吃早饭的时候,他也朝住处走。
走廊上,气喘吁吁的米良冲着石头叫:“石头,快点把早饭端过来,我今天要多吃一个馒头。”
说完她看到了站在走廊上的楚尧,米良又累又饿,很简单地跟他打了一个招呼,就拖着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的步子朝自己屋子走。
楚尧朝她淡淡颔首,也没有多说话,但是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背影上,听到沉稳的脚步声时他转身,“昨天看她就开始跑步,恢复得很好,气色也不错,不过你看起来气色更好,这两晚上你都睡在她那里。”
这话是对着印昊说的,要是印昊还说自己没动米良,不是把他当傻子,就是印昊根本不是男人。
“我是动过她了。”印昊坦白道,高大的身躯立在走廊一侧,剑眉微扬,“我有一笔交易,我想你可能会感兴趣。”
楚尧挑眉,“在这里还有什么交易可做?”
“楚家是上百年的望族,你父亲是朝中大员,结果因为贪脏导致全家被抄,你受到株连获了死罪才落到炎荒。说起来你是最冤的那个,哦,不仅如此,你们全家都很冤。”印昊装模作样叹息,无视楚尧冷凛的面色,继续道:“贪赃而已,在大金算不上什么,当官的哪个不贪?只不过你父亲和泾都侯那个老不休结了梁子,老不休非要整死你全家,才……可惜了你这样文武双全德才兼备的人竟然天天在炎荒敲石头,还有你那个死不瞑目的父亲……”
“够了。”楚尧喝道,以前的风光和现在的处境就是天上地下的差别,当初父亲的贪污给他的打击很大,楚尧根本不想提以前的事,“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知道你出去之后一定会想办法报仇,泾都侯势力那么大,出入都带着几十个精兵,而且我还听说,他有儿子掌了兵权,有女儿进宫当了宠妃,当初楚家鼎盛的时候都斗不过他,不要说现在只剩你这么一个逃犯?你出去后,能保住一条命就不错了,报仇简直无从谈起。”
楚尧冷笑,“你在炎荒关了十年,耳目闭塞,除了听点闲言碎语,根本不知道外面变成了什么样,我的事不劳你费心。”
印昊脸上带着几分自信笑容,“可是你想报仇,真不是一件容易事,恐怕不会比从炎荒逃出去容易。”
楚尧面色微黑,默而不言。
印昊继续道:“不过嘛,论起贪污,老不休绝对比你们楚家贪得多,还把邻国进贡过来的几件价值连城的宝贝掉了包,据为已有。几年前,泾都侯府遭过失窃,老不休不但丢了那些宝贝,最重要的是他把账本还有几封密函藏在里面。密函里面的内容可是对帝王大不敬,老不休把消息封锁了,秘密找人查,不过他没找到,那些失窃物品也如石沉大海,没了踪迹,没人拿着账本密函去揭发他。想来他这几年也过得极为不安,虽然是几年前的事,但是现在翻出来,光是私扣贡品的罪名,老不休恐怕就保不住官位。”
“难道是你偷的?”楚尧眼中迸出几许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