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很认真的在学习,但是家里的条件让我在上完小学之后不得不辍学到村里的工地打工,小小年纪的我干着吃苦的劳动,每天都累的死去活来的,但是却让我感觉很充实,每天到工作休息的时候,我都会悄悄地走进中学校门,偷偷的躲在教室墙角下听着老师讲课,然后认真的做着笔记,堂哥读初中那会的作业都是我一个人完成的,因为堂哥不喜欢上学,但是婶婶一定要让他上学。
有一次,叔叔面临了被厂里辞退的困境,这个时候正在读初二的堂哥亦免不了面临辍学,跟着我同样到工地打工,但是堂哥是属于好吃懒做的人,自然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连他自己吃的都做不到,更别提给钱婶婶,对于堂哥无法给婶婶上交家庭生活费的事,婶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来没骂过他,但是对于我,每个月我都有上交生活费,换来的却是婶婶那怒瞪的眼神,轻飘飘的的说一句‘那么少够谁吃?’。
我的辛苦换来的是这样的不屑,我没有放在心上,对于婶婶的苛求,我已经麻木了,我有心事的时候都是自己悄悄一个人蹲在村口上,低声跟着地上的小石头倾诉。
看着堂哥那嫉妒的眼神和村里的一些姑娘羞答答的抛来的眼神,我知道自己长得不错,可是毕竟在农村娶媳妇要花很多的钱,我不认为婶婶愿意将这钱花在我的身上,我以为我会一辈子像现在这样生活,看着婶婶的脸色生活,孤独一辈子或者被别人招进门做女婿,然后生儿育女到老。
长到二十四岁的时候,村里的大部分像我这么大的青年人都已经当爹了,而我却还是孤身一人,天天干着苦力活。堂哥也因为家里的经济问题没娶媳妇,这个时期,一件彻底改变我人生的事情发生了,这让我每当回想起这件事就是一阵感激,感激我在这个年龄遇见了这辈子最重要的女人,那个绝美的、非常强大的女人,亦是让我爱的不能自己的女人。
番外篇江少贤的内心独白2
在我长到二十四岁的时候,婶婶正着急的为堂哥说一门亲事,却不想堂哥是村里出了名的好吃懒做,人也长得像极了婶婶,尖酸凶恶的嘴脸,加上脾气非常不好,家里经济属于中下等,所以村里根本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他,找不到本村的姑娘,婶婶干脆跑遍周围的村庄,这其中当然得花费大量的说媒费跟路费,看的叔叔焦急不已。
而我的姿色长得越发的俊朗,可能是常常有空就跑到学校图书馆看书的缘故,身上总是有一种与世无争的书卷子气,村里的一些姑娘常常羞答答的望着我,对于这些并不能让我倍感自豪或者什么,生活依旧还得继续,或许我知道我未来孤独的命运,不想再挣扎。
直到不久后我才知道我不是对命运的低头,而是村里的那些姑娘们不能走进我的心里,她们一样是我不在乎的人,所以无所谓,当那个绝美的强大女人出现的那瞬间,我终于发现了原来人一旦对某种东西有了执念,那么就会不顾一切的去追寻,即使这个过程有多么的伤痕累累。
对于堂哥找不到对象,而我却轻易的惹来姑娘们的媚眼,婶婶愤恨不已,常常瞪着我指桑骂槐,说我长得像死去的妈妈,都是狐狸精转世。
对于婶婶这些言辞刚开始的时候我还会生气的顶撞几句,到了最后我终于想通了,狗咬了你一口你不能直接咬回那狗,没素质的人才会天天泼妇一样发癫,何况婶婶有叔叔可以治,不知道为什么,每当婶婶说妈妈的不是的时候,一向憨厚老实的叔叔总会情不自禁的发火,那种怒火连婶婶这种刁蛮的人都觉得害怕,连我都要觉得叔叔以前是不是喜欢妈妈了。
我很清楚的记得那一天,那天我在工地做完工之后没有回家,而是像往常一样习惯性的跑到村口的方向,即使知道爸爸妈妈他们不会回来了,可是我还是习惯性的一年一年的等着,这样我的心情异常的平静开心,不像回到家里等来的却是婶婶的责骂,虽然我对于婶婶的责骂不放在心上,可是没有人喜欢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被人骂的,除非那个人是神经病。
那一天,等我走到村口方向的时候,很多的村民已经纷纷干完农活准备回家了,礼貌的跟着那些村民打招呼。
天渐渐的变黑了,农村的夜晚是黑蒙蒙的,到处都是虫子叽叽喳喳的叫声,作为从小生长在农村的我来说,这些情景并不能让我害怕,反倒是心情平静,我每次来村口的时候都会走到附近的一条小河边走动,那天我也是像往常一样慢慢的走向小河边,闻着清新的草香和舒适的空气,我心情特好。
正在这个时候,我清晰的听见一声闷哼声,这个时候这么晚了,这里怎么会有人,我嗤笑自己太过孤独了,竟然出现了幻听,这个时间不正是每个家庭的温馨时刻,有谁会跑来这里。
在我转身也准备回家的时候,那种闷哼的声音再次传来,我感觉自己不是出现幻觉,站在原地认真的听了一遍,可是周围除了虫子叫我根本听不见任何的声音,我踏出脚步慢慢的往回去的方向走去。
“有人吗?”就在我踏出踏出脚步的瞬间,一个轻的不能再轻的苍老嗓音传来过来。
我转过身边往声音的方向走去边问道:“谁在那里?”。
现在回想起来,或许是当时的我太过无聊了,又或许当时的我潜意识里对那种无所谓的生活已经绝望了,一般的人听见这样的声音,应该会立刻转头跑着离开,而不是这样不怕死的过去,毕竟这个社会坏人太多了,而且当时农村里有一种说法,相传一到晚上河边就会出现孤魂野鬼勾魂。
夜晚非常的黑,我凭着自己的感觉与对河边的熟悉情况慢慢的走向声音的发源处,那个苍老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小伙子,救救我。”。
声音越来越近,可以从那个人的声音中感觉到了虚弱不堪,我没有多想,加快了脚步,温和的问道:“你怎么了?”。
这一次没有任何的声音响,果然在不远处我的脚碰到了一个‘物体’,我蹲下身子查看着那个庞大的‘物体’,耳边那不断的呻(和谐)吟声正是从这个庞大的‘物体’口中发出来的,在黑夜中,我可以看清这个庞大的‘物体’是一个人。
“你怎么了?还好吗?”我温和的问道,结果地上躺着的人回答我的只是难受的呻(和谐)吟声。
天人交战之际,我的行动已经比思维更先一步做出了决定,我慢慢的扶起地上的人,然后背着这个陌生的人类在黑夜中往回家的路走去,路上我想着如果此刻带着这样一个陌生人回家,必定惹来婶婶的责骂,而且最后不一定能够帮助到背上的人,思虑再三,我将这个陌生人背到了村里的祠堂。
走进祠堂将背上的人放下来之后,我才看清这个陌生人长什么模样,他的嗓音和他的人一样苍老,身上染了许多的血迹,此刻正难受的昏了过去。
那个时候我虽然很担心老人这副浑身上下都是血的模样莫不是坏人,可是我身上的仁和道义在作祟,最终哀叹一声,悄悄地跑回家里拿了我藏在床头里瞒着婶婶积赚了十几年的私房钱,跑到村里唯一的诊所恳求了医生去祠堂为那个陌生的老人治病。
看着我匆匆忙忙的回家,婶婶少不了一顿骂,然后没听见我的任何声音,又一副匆匆的模样走掉,婶婶感觉像是弹在了棉花上一样,很没趣,就接着去忙活她的事情了。
我引着医生到祠堂里为老人治疗伤口,忙活了大半个钟头,医生终于把老人的伤口包扎好,嘱咐我二十四小时之内要好好地看着病人,中途会出现发烧的可能等等,然后提着医药箱离去了。
我认真地守着躺在地上的老人,果然到了半夜的时候,他真的发起了高烧,我拿着一块湿布慢慢的为他降温,直到凌晨,老人的高烧才退去。
很久之后,每当回想起当时细心照顾老人的情景,我的心里就会觉得庆幸,幸好我救了老人,这才有了后来改变我一生的命运,才认识了这辈子最重要的人。
早晨的时候,我偷偷的跑回了家里熬了粥,这是我第一次偷偷的瞒着所有人,一个人在厨房煮东西,要是婶婶瞧见了,又要大喊大叫的说我是白眼狼了。
我将熬好的粥拿到祠堂,放在老人的旁边,然后写了一张字条,之后才去工地开始一天的工作。
一整天我的心思都在老人的身上,担心自己不在旁边照顾,老人会不会不方便,要是难受了怎么办,各种各样的思绪萦绕在我的脑海里,工地上第一次频频出错,害的包工头还取笑我莫不是在想哪家的姑娘。
晚上差不多下班的时候,包工头取笑了我一下,然后让我提前半小时下班了,我拎着在工地里中午省下的饭菜,快步的往祠堂的方向跑去,等我走到祠堂的时候,哪里还有老人的身影,只剩下一只空了的碗筷,我顿时有点失落也有点担心的,不知道老人什么时候离开的,身体还好吗?
本以为这件事情是个插曲,接着的几日我都是按照往常的作息习惯,天天忍受着婶婶的责骂与工地的繁忙,直到老人离开的一个星期之后,村里驶进了一辆银色的小轿车直奔工地的方向。
村子里祖宗三代都是穷的噼里啪啦响的,没有人见过这么绚丽的小轿车,村民们眼里染上了羡慕、惊叹,还有好奇,纷纷丢下手里的耕作工具,快步的跑着往小轿车的方向去,想瞧瞧小轿车去他们村里的什么地方。
那个时候我正在工地里挑着砖头,满身都是水泥和尘土,丝毫不知命运已经开始向我驶过来,该要幸福的人最终还是要幸福的。
小轿车稳稳地停在了工地旁边,正在工地做工的公民们都非常好奇车里的人要干嘛,只见车子里走下了一个身着笔挺黑色西装的男人,男人手里拿着一张照片,巡视了工地一圈,慢慢的向着我走来,停在了离我三步之外,轻声问道:“请问是江少贤先生吗?”。
我非常的疑惑,貌似我不认识眼前这个西装男,我没出声,周围的工友们已经开始大声帮我答了。
那个身着西装的男人从口袋拿出了一只手机,正恭敬的对着手机说什么。那个时候的村里连电话都是少见,别说这样精致的手机,还有眼前的小轿车,村里根本就没出现过,从农田里赶来的村民们好奇的望着这一切。
男人挂断电话之后,立刻对着我低着头恭敬的说道:“江先生,我们主子有请!”。
我的脑袋嗡嗡作响,我并不知道他的主子是谁,那个时候的我很傻的问了一句:“我认识您的主子吗?”。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恭敬的请我坐上他的车。收到消息赶来的婶婶与叔叔看到了这一幕,婶婶带着献媚的嗓音大声的传来过来:“先生,请问您是怎么认识我们家小贤的?您这是要…”。
我还是第一次听见婶婶这么亲切的叫我的名字,以往她总是用喂、扫把星或者狐狸精的儿子来称呼我,我突然想到原来钱财竟然对于一些人来说这么的重要。
男人没有理会婶婶,只是恭敬的将我请上了小轿车,然后在所有村民的嫉妒羡慕的目光下飞奔离开,从后视镜中看着越来越远的村庄,我希望出去了就不要再回来了。
番外篇江少贤的内心独白3
干净的小轿车里只有我跟那个正在开车的黑衣男人,那个男人上了车之后只是安静的驾驶着小轿车,可以看得出是个不多话的人。我有点拘谨的坐在副驾驶座上,小轿车内的干净布置与我身上的水泥石灰形成了强烈的对反对比。
看着小轿车飞快的驶出小村庄然后奔向城市的方向,我心里充满了迷蒙,不断的猜测着小轿车即将要去的地方,男人口中的主子究竟是谁?是好人还是坏人?这些我都有想过,也担心过,但是转念间想一想如果对方是坏人的话,不正好送我跟爸爸妈妈相聚吗?生又何欢死有何惧,想通了之后,我的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气。
这一路上我都没睡觉,刚开始的时候是害怕,到了后来是看着车窗外的景色觉得非常的新奇,这些建筑在我们村里是从来没有见过的,跟书本里描述的东西一样,高楼大厦、店面橱窗里精美物品、偌大的电视机、身着高贵衣裳的人群、来来往往的小轿车、、、、、、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小轿车慢慢的驶向郊区外,越来越远离城市,我虽然不怕死,却还是担心死的那个过程或者生不如死的过程,以前在书本上看过一些变态的人喜欢折磨人,听着耳边传来的呼呼风声,我为自己的未来担忧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小轿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在了山区的一栋欧式别墅面前,小轿车穿过偌大的铁门慢慢的驾驶在小道上,顺着车窗外望过去,我可以很清晰的瞧见不远处的花园里种满了各种各样说不出名字的花,还有通往假山的圆形木拱桥,这里的美丽景色让我以为来到了人间仙境,我有点贪恋的望着外面,呼吸着车窗外的新鲜空气。
车子缓缓地停在了欧式别墅的门口,三层的小洋楼只有在书本上才见过,即使浏览了很多书籍的我亦没法给这漂亮的别墅很好的形容词,就在我观察着别墅的时候,驾驶座上的黑色西装男已经下了车,我顺着他的方向望过去,瞧见他正恭敬的跟着一个中年男人说着什么,中年男人时不时的向着我望过来。
见不远处的两个人说了一阵子之后向着我的方向走过来,我有点疑惑,也有点拘谨,那个黑色西装男那么恭敬对待的人会不会就是他的主人?如果是的话,那我真的不认识,可能是对方找错人都不一定,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中年男人打开车门,眼睛直盯盯的望着我说道:“江先生,我们老爷有请!”。
对方虽然面无表情,但是眼神里看不出对我的轻蔑之态,眼里闪耀着灼灼精光,有的只是礼貌的打量,我点点头然后走下车,跟着中年男人的脚步走进别墅。
别墅里的布置让我仿佛走进了童话世界,这样属于豪华级别的装置只有在书本上看过,珍贵的羊毛地毯、镶嵌在墙壁上的大型液晶电视,棕色的真皮沙发、水晶茶几、水晶吊灯、银色螺旋楼梯。
我有些忐忑的跟在中年男人后面,这里的一切都让我感觉到非常的不真实,心里猜测着莫不是走进了欧洲宫廷。
中年男人走到二楼的某一间房子门前停了下来,敲了敲门,然后开门进去,我走进房间首先闻到的是一股药味,然后映入眼帘的是半躺在床上的熟悉老人,听见中年男人恭敬的对着老人轻轻地喊了一声:“老爷,人带来了。”。
我这才知道是谁要见我,心里松了一口气,我前不久的晚上救过眼前的苍老男人,他应该不至于要置我于死地才对。
躺着的老人听见声音,睁开眼睛望向门口,然后慢慢地挣扎要起身,中年男人快步走过去将老人扶了坐起来,贴心的给他在后背放了一个软枕头。
见老人认真地打量着我,我非常不好意思的打了声招呼,然后担忧的问道:“您的身体还好吗?”。
“我身体好多了,那天多亏了你,不然老头子我就要见阎罗去了,小贤,不介意我这样叫你吧?”。
听到这,我突然间有点感动,老人这种慈爱的目光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叔叔虽然也待我极好,但是他始终是怕婶婶的,只能对着我流露出抱歉的目光,。
“乖孩子,过来让我好好地瞧瞧你。”老人慈爱的向着我招了招手。
那种恳切慈祥的目光让我忍不住靠近,老人苍老的手紧紧地握住我的手,解释着他那天醒来之后怕家人担心就急急忙忙的联系了家人离开的事情。
听到老人说起他的家人,可是自从走进这个别墅的时候我还真没见过其他的人,除了这个称呼老人为老爷的人和黑色西装男之外,这应该不是老人口中的家人,不然不会叫他老爷,而且态度还那么的恭敬,这些好奇我只放在了心里头。
跟着老人唠叨了片刻之后,中年男人忍不住恭敬的出声道:“老爷,差不多可以吃饭了。”。
老人点点头,然后慢慢地起身准备下床,中年男人正要上前去扶他,却被他推开了,说他可以自己走,见老人走起来很困难的模样,我有一丝丝担心的过去扶着他,没想到老人不但没推开我,还笑眯眯的任由着我扶他。
我扶着老人来到楼下的餐桌上,餐桌上不知什么时候摆满了各种各样从来没见过的美味菜色,闻到香味,我困难的咽了咽口水,这么丰富的饭菜在我们村里连过年都吃不上,别说平时了。
扶着老人坐好之后,我有一些呆愣的跟着中年男人站着,显得有一些的不知所措,这个别墅里连上菜的佣人的穿戴都比我整齐好看,老人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窘迫,吩咐了中年男人领着我去房间随意的换了一件中年男人的衣服。
等我换好衣服出来之后发现餐桌上多了一个人,看着背影很明显是个女性,老人跟着那个女性不知聊什么聊得非常的开心,还哈哈大笑。
老人眼尖的瞧见了不远处的我,笑呵呵的出声道:“小贤,过这里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孙女唐素卿,阿卿,这就是那天救了爷爷性命的小贤。”。
我慢慢的靠近餐桌,这才看清那个女性的面容,那一刻我以为我见到了仙女,真是太美了,村里的所谓村花到了这里根本不能比,因为不在一个档次内,只见眼前的女人标准的瓜子脸,精致的五官,明眸皓齿,白皙的皮肤,真像是画里走出的人儿,简单的黑色西装在她的身上穿出别样的性感韵味。
我还呆愣在对方那美艳的外表下的时候,一只白皙的小手伸向我的面前,犹如清泉般的清凉嗓音响了起来:“你好,那天非常感激你救了我爷爷。”。
我回过神,有点拘谨的将手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然后伸出手握住了那只白嫩的小手,手里的滑嫩的触感让我很是迷茫,有人的手这么嫩滑、这么小的吗?我疑惑了,有点不知所措的结巴出声道:“不,不用谢,是,是我应该做的。”。
就这样我在老人的示意下坐了下来,跟着他们一起吃午餐,这里的食物是我从来没有吃过的,美味至极,老人时不时的为我夹菜,让早早就在婶婶那种压迫下生活的我感觉到鼻子有一丝丝的发酸,然后硬是被我压了下去,带着忐忑开开心心的吃着饭。
饭后又跟着老人和小女人聊了一下天,之后才不依不舍的跟着老人告辞,老人虽然极其不舍,但是还是无奈的让人送我回家。这就是我跟阿卿的第一次见面。
回到家里之后,婶婶很是兴奋的问我那个西装男载我去哪里了,对方是什么人,得来的是我的一句‘找错人了’,婶婶哼了一声,刻薄的说道:“我就知道是找错人了,你这副模样能够认识什么有钱人,要认识也是我们家小勇认识。”。
这是我第一次对着婶婶撒谎,或许我潜意识里不愿意婶婶她们去打扰老人跟阿卿的生活吧。
我一直有写日记的习惯,记录着我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开心的事,自从那次见了阿卿之后,我的日记本里记载的都是与她有关的内容,比如说她说了什么话,她对着我笑了,猜想着她正在干什么等等。
生活还得继续,阿卿只是渐渐地被我放在了心上,我依旧忍受着婶婶的责骂跟无穷无尽的打工生涯,直到一个月之后,老人乘坐着小轿车突然而至,看到那么艰难的我,他二话没说,拉着婶婶跟叔叔在我疑惑的目光中走进了房间,看着紧紧关闭的房门,我有点担忧婶婶会不会对老人动粗,整个人忐忑不安的在房间外走来走去,准备着随时搭救老人。
莫约半个钟之后,老人跟着叔叔婶婶走了出来,看得出来婶婶心情很是愉快,老人直直的向着我走过来,笑眯眯的说道:“小贤,做我的孙女婿可好?”。
听到这里我完全呆愣住了,我承认自己对那个小女人一见钟情,但是我做梦也不敢想象娶她,毕竟我这样身份的人怎么配的起她,婶婶瞧见我的疑惑与呆愣,一直在一旁暗示我出声答应。
我不记得当时怎么想的,只知道等自己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答应了,然后跟着老人住进了那间上次去过的别墅,我不知道老人是怎么说服小女人嫁给我的,那一切都像是做梦一样,在老人的祝福下,我跟着小女人结婚了,我不明白为什么婶婶会允许我娶阿卿,或许是因为钱的关系。
等着我跟着小女人躺倒同一张床上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这一切都不是梦,或许上天终于注意到我了,要带给我好运了,整个晚上我都不敢睡觉,小心翼翼的呼吸着,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小女人身上传来的香气,直到三更半夜,在确定小女人熟睡之后,我才悄悄地转过身打量着睡着的小女人,情不自禁的靠近她的小脸颊亲吻了一下,像是做贼一样偷香成功之后,我心里欣喜异常。
我不知别的夫妻在新婚之夜是怎么过的,而我跟着阿卿就是各自躺在床上的一边,即使是这样,我也非常的开心。
结婚之后,阿卿就离开了家里,听爷爷说阿卿在S市区有一栋房子,为了工作方便,她平时都是住在了S市,也是那时候我才知道我娶了一个不得了的人物,阿卿竟然是S市的副市长,我有一瞬间的呆愣,这样一个人物我怎么配的起,顿时我心里涌现了自卑感,平时我跟着爷爷住在别墅里,那时候我尽自己的一切努力照顾着爷爷,同时打理着家里的一切,很多的时候我打开电视新闻看着S市的政府新闻或者拿着笔记本纪念着我对阿卿的思念。
阿卿很少回来,但是每次她回来我心情都会特别的高兴,晚上总是兴奋的睡不着觉。我就一直这样跟着爷爷住在一起,两人的感情亲厚的像是亲孙爷一样,在爷爷家里让我感觉非常的幸福,这里的人对待我都是真心实意的,说的上是宠爱了。
直到两年后,爷爷撒谎叫阿卿回家,也就是那次爷爷提出叫我跟阿卿去市区里住,美其名曰照顾她的生活,那时候的我非常的兴奋,因为终于可以天天跟着阿卿住在一起了,不过阿卿貌似不太开心,以为是我使得诡计,对于阿卿的误会我很难受,但是也没法子,只有认真做好自己的本分,让她看清楚自己的真心。
跟着阿卿住到了市区里的房子,我趁着阿卿去上班的时间自己一个人准备去超市看看,结果就莫名其妙的被人绑架了,那时候的我是非常害怕的,不是怕自己受伤,而是土匪的要求让我担忧,他们要求阿卿亲自送钱过来,阿卿一个柔弱女人怎么是这帮土匪的对手,我担心着阿卿会出事。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发现自己被人击晕了过去,等着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这里的人都是面无表情的,他们天天在练习着搏击、打斗、功夫,这是一个新奇的世界,没有人对我管束,可是这个地方太诡异了,我走遍了各地都找不到出路,无奈之下的我也开始了练习搏斗技术,希望有一天出去之后遇到阿卿能够保护她。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