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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皇姑的嘴巴全部肿了起来,现在说不出话。”旭华淡淡的笑了一下。

秦梅作了一个安慰皇长子的表情,刚一扯动,立刻受到撕牙裂嘴的抽痛,她吸了两口冷气再眨了几下眼睛表示自己没事。

渊祥呆立着不动,表情已经僵化,连怎么出来都不知道。

宫廊里,安和背着手走在前方,皇长子在他侧后面走着,泪珠子不小心落下敲击着地下的青砖。

他吸了一下鼻子问道:“五皇弟如何?”

“小五在太皇太后那里,很安全.”

渊祥下了很大的决心回道:“父皇给儿臣半个月时间,儿臣定当查明母妃参与其中有几成。”

“查明后又如何。”

“请父皇到时圣裁。”

听到这句话,安和皇帝眯着眼睛闪了一下神,这皇长子越来越精,竟名正言顺把责任再抛回给他,听他回话就知道他脑袋清醒,既没有感情用事,又没有违背孝道。

渊祥见他心情尚可,小心翼翼问道:“皇姑伤重,儿臣思虑,夜里难寝,不如让儿臣在外室守着皇姑以便就近照料她。”

“先回宫向你太祖母,祖母,还有你的母妃们请安去吧。”

渊祥听出了一头汗,事急起来,竟忘了这些功夫,当下他恭顺回道:“儿臣听令,明日再回别宫为父皇分忧。”

安和皇帝心想这皇长子出去一趟,风范已经太不相同,收获甚多,当年贬那皇后也算值了,毕竟他不是嫡子,现如今两人母亲都为妃,竞争起来也算是公平。

皇长子回宫后,旭华抬头看了一眼那星空清朗,园中气味幽香动人,派人在亭里摆上晚膳。

入夜后,亭子四周宫灯明媚,两杯香茗茶已经上了石桌子,下了大半的棋盘摆在那里,有几本上议的本子旭华一边看,一边问秦梅:“一柱香时间过去了,决定好了没有。”

秦梅坐在加厚垫子的椅子上吸了一下鼻子用没有受伤的手移动了一下棋子。

可恶的是旭华看了一眼,提醒道:“用不了几步,你今晚又不让我上床了。”

受伤的女人最大,哼!悄悄的把移动的棋子收回去,顺变改了一下棋局让自己处于有利位置。

男人叹口气吃了口茶,顺利让她吃掉自己的棋子,尔后继续埋首上议的奏折本子中。

女人尚想得寸进尺,再破坏一下棋局。

“事不过三。”男人的声音继续响起。

罢罢罢,女不与男斗,大人不与小人计较,秦梅慎重的移动棋子。

走了没几步,女方的棋子在开局利好的情况下再一次输局,她心灰意冷的想,小样子有本事打纸牌,管保她作弊的功夫更高。

另一边渊祥先向太皇太后请安,太皇太后对于这个皇长孙久未见面,欣喜不己留了他用膳,五皇子已经迈着小短脚走的摇摇晃晃在太祖母的示意下奶声奶气的喊他的大哥,乐得渊祥把他抱起来抛上抛下,顺便在他脸上印上到此一游的口水。

匆匆从宁寿宫出来后,该到庆福宫那里请安,恰巧皇贵妃病了,宫人回话转告皇长子,知他有心,改日再见。

待到长阳宫时,贤妃正在听皇三子背书,见他回来也感意外,吩咐人上茶上点心。

皇三子正愁背不出书,看见哥哥来了喜出望外“大哥回来了。”把书一丢就要迎向他。

“先背好你的书再说。”皇三子一听这话,立刻蔫巴巴的耷拉着脑袋。

“母妃,儿臣难得回去就让三弟陪陪我。”渊祥为弟弟求情。

贤妃没有马上回答他,而是转了另外一个话题:“可先见了你的父皇。”

“儿臣这次仓促而回,自然要向父皇请罪,皇姑也可真惨,一半的手脚都不能动了。”

贤妃脸色陡然一变,厉声斥道:“是知道你的皇姑出事,才不顾一切的赶了回来吧?”

渊祥见她脸上并无半分同情伤者,显然也掺有一份,又见她并无任何欣喜之情,显而也不是最大的受益者。

“母妃息怒。”为了了解事态,他撒了一个小小的谎,又硬着头皮不解释,任由贤妃误会。

“真是胡闹。”她转头喝斥皇三子“快去背你的书,长大后一定要有出息。”

“哦”皇三子知道自己的母妃生气没有希望,自然乖乖的到另外一间房间背书。

良久过后,渊祥还跪在冷冰冰的地上,久久等不到贤妃叫起的声音。

“你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当我没有这个儿子。”贤妃淡淡的出口,挥挥手也不理他,径自回寝宫。

夜色黑沉,“驾”渊祥骑着马放肆在无人看得见的夜里流着自己的眼泪。

他连夜赶回了别苑,一觉醒来后,心情平复了许多,再次来到别苑的寝宫中,旭华已经在政殿里和大臣议事,秦梅已经坐好等他用早膳。

“皇姑,好点了没有。”他喝着鸡丝粥,右手轻快的逃过青菜伸向炖肉。

“不许挑食。”秦梅恶狠狠的瞪着他“你在长身体,青菜也必须要吃的。”随后把青菜重新挟给了他。

她身上已经拆掉重重的纱布,整个人看起来灵活了许多,除了脑门的伤还没有全部愈合。

“当时皇姑是不是很痛。”他迟疑了一下问道,因为知道与自己的生母有关,心里内疚难安。

秦梅轻快的回他:“当时可真痛,我昏了五天,第六天才醒过来,醒来时就是肿了身子,也因流了许多血,老是头昏,躺了这些天,也好了许多,昨天见你回来,今日竟是更好了。”

她放下筷子,渊祥马上放下碗扶她起来,她的脚还不甚灵活。

“不用,你坐下,我一大早早早坐着盼你来,坐久了身上有点酸,想站站而己。”

话虽如此,吃了七分饱的渊祥却无法吃下去,他扶着秦梅笑道:“我也等不及要和皇姑说外间的趣事,东平,展溢过来,把你们压箱的笑话全倒出来。”

“鬼灵精。”秦梅刮了一下他的脸,愉快的任他扶自己出去。

无赖

安和二十一年早春的第一天时,大皇子早晨听完政后先去了上书房读书,顺便指点二皇子和三皇子,四皇子还未到读书年纪,五皇子那丁点的小屁虫,在太皇太后那里扭动屁股迎接自家的大哥来宁寿宫请安.

“早读过了。”太皇太后一边用武力纠正五皇子S形的小身子,一边慈祥的对皇长子嘘寒问暖,“早春意正寒,别仗着自己壮实就少添衣。”

看着小五不肯就范的身形,皇长子也来了兴趣,一个窜步也扭到太皇太后那里去撒娇。

太皇太后乐开了笑:“你的皇姑一天到晚抱怨说跟前大部分是男孩,心里全记得家国大事,没有女儿在跟前承欢,就让她瞧瞧你这个样子,还不得乐开了花。”

罗渊祥凑到她耳边告密:“还不是皇姑,跟人玩牌输了不认人,公报私仇才这样说我这个男子汉。”

太皇太后曲起小食指敲了一下罗渊祥的脸庞“玩牌?小心给你父皇发现了。”这说话的一瞬间,小五已经溜走,小短脚迈到椅子上站的摇摇晃晃裂着小门牙示威。

旁边的宫女要把他抱下来,他就大闹天宫,四肢舞动像翻了背的小乌龟,嘴里大吵大嚷。

“小五别闹,小心皇姑听到你的大嗓门过来收拾你。”

小五脑海立马出现秦梅撸起袖子揍他的八月十五的恶模样,不小心打了冷颤,很丢脸的尿了一裤子。

太皇太后笑得揉肚子“这小五最怕他娘,这臭小子仗着你父皇宠爱,除了我就是他母亲能治得了他,哈哈哈。”

说曹操,曹操就到,秦梅恐怖登场,小五死死扣住在太皇太后的怀里不愿意去,模样好不可怜。

太皇太后心一软,“算了,算了今天就让他留在这里。”

一听此言,秦梅改了另外一幅温柔有礼“小五别怕,阿娘带你去吃糖糖。”的表情迷惑太皇太后让相信她对小五是无害的,顺便把皇长子也捞走。

进了宁心殿的寝宫,秦梅已经撸起袖子,抓起个杀伤武器---鸡毛掸子。

呈堂证供:后面的宫女马上捧了一盆不知名的植物,那植物处半死不活的状态,叶子调零了,小枝干处有断裂歪了一边,一看就知道它经受了不人道的待遇。

开庭问审,威武!!!!!

“臭小子,敢把我的宝贝弄成这个样子,老娘就知道你皮痒了。”鸡毛掸子很用力的先敲了两下桌子作为惊堂木。

“娘娘,老娘这个词是粗话 。”旁边的宫女小声的提醒。

趁着这个机会,小五小短腿及时进化成飞毛腿,一溜烟跑向大哥身后。

罪名落实,若是问心无愧,顶多让她表面轻轻扫两下,既然成了逃犯罪加一等。

秦梅匆匆丢下“知道了。”就把挡在路中间的罗渊祥弄走,拎起小犯人的耳朵。

“看你往哪里跑,”鸡毛飞啊飞,飞在小五的鼻子上空荡啊荡,小五捂住屁股不让老娘揍。

“学兔子跳。”秦梅看来不了肉体上的惩罚,就让他来一招彩衣娱亲。

小五无奈把小手背在背后学兔子围着桌子跳。

罗渊祥看傻了眼“皇姑,这…”

秦梅笑得春风得意“你弟学得不错吧!我准备迟些叫他学跳火圈,既能锻炼身体又能得到教训,我真后悔当年没罚你这么做。”

罗渊祥额头出了三条黑线,哆嗦了一下。

秦梅一得意,一手叉腰,一手向后一挥,不小心碰到坑上的小玉瓶滚落在地。

小五“嗖”一声跑过去拿起来,献宝似的拿给他的老娘,可惜他高兴的太早,小脚不小心在地上绊了一下,那只小玉瓶滚到台阶“哗啦”一声寿终正寝。

旭华刚好回来,看见地上的碎片熟悉,不由大声说道:“女人肯定又是你打碎我的宝贝瓶子。”

秦梅探出头来回道:“是小五干的好事。”

“你是第几次把自己做的坏事嫁祸给小五了???”

“这次是真的。”秦梅一转身,罗渊祥已经拉起五皇弟的小手光速逃走,人证不见了!!!!

男人气极“这么说以前都是假的罗,朕现在很生气。”

见势不妙的秦梅一边跑一边说:“华儿,你最好大声吼:老子现在很生气,比较能发泄怒气。”

“不准跑”男人发狠怒道。

秦梅做了个鬼脸给他,不跑白不跑,这个这个---跑了也是白跑,谁叫他的腿比她的长。

“你已经打碎了十三个花瓶了。你知不知道这个是高仙国进贡的国宝--玉明瓶,晚上会发光,今天刚摆上的。”

“我只打烂了五个。”秦梅的声音越来越小“小五打烂了八个,这次真的不是我。”

她一脸讨好的向他说:“华儿,我觉着你今天真英俊。”

话音刚落旭华已经咬牙切齿怒道:“那你是说我昨天甚至以前的我都不英俊罗??”

秦梅马上分辩道:“你天天都英俊,今儿个特别英俊。”她夸张了语气道:“你今天不止英俊,而且还英气逼人,玉树临风,风度翩翩,潇洒迷人,斯文儒雅,文质彬彬,顶天立地,气吞山河,如花似玉,沉鱼落雁…”旁边的宫女一边忍着不敢提醒秦梅形容词的错误,一边默数着她说的形容词有多少个,看能不能超越过上次。

等到所有男的或女的形容词都用光了,秦梅渴极喝了一杯茶,复又恭顺的帮他更衣,倒茶,捏脚,按摩,争取宽大处理.

看在她的诚意份上,旭华开口道:“这次就算了。”

秦梅用眼睛发出疑问:真的,假的?

旭华眨了一下眼睛回应:金口玉言。

眼波继续交流:不用抄书?不用背书?不用默书?不用罚扫地?

旭华笑了起来“早知道你和小五一样毛手毛脚,我哪会把有这么贵重的东西随便摆放。”发光的瓶子,切,到了半夜起来岂不是要吓死人。

这只装羊的狐狸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这只笨猪悔不当初的眼神,没有告诉她,除了第一个不知道被她还是被小五打烂的瓶子是真品,其余的全是假货。

没多久,秦梅提出疑问:“华儿,现在是午时末。”

“对”

“你不是刚出去没多久,说要接见使大臣。”

旭华拿起桌上的梳子把她的头发放散,帮她梳发,一放下头发,玫瑰的香味幽幽散发。“昨天又洗头了。”

“嗯,帮我弄个头型吧!说得好好的,你干吗又扯开话题,你干吗回来了。”

旭华漫不经心应道:“他们要申时才到,我帮你弄头发,弄出来后你别不要我。”

秦梅披着头发捏了一下他的面颊笑道:“你弄出来,我保证一辈子跟着你,不过现在披着也不错,你上床去,我俩躺着斯斯文文说话。”

两个人爬上了床,秦梅扯过被子盖住他,把胸部凑到他的面前:“闻闻是什么味道。”

很安神的味道,旭华刚想说,秦梅用手挡了一下他的嘴巴笑道:“闻久一点。”她躺在枕头上,把旭华的头往她怀里拢了一拢。

“唔。”旭华躺在她的怀里,眼皮子开始向下坠,慢慢的堕入梦乡。

秦梅脱掉他的外衣,刚想爬起来出去,没想到旭华已经用手脚压住她,让她动弹不得,无法,只能随他静静的困在一起。

半个时辰后,秦梅还未睡着,醒过来的男人已经扯掉她胸前的衣服细细的吻了起来,一只手来回轻抚过她的手背,两张嘴唇如膝似胶的粘在一起。

女人的双手很快被他固定到头顶,阳刚之物和温软之处很快缠绵悱恻,难舍难离,雪峰处也被爱抚的变化多端…

最后男人虽精疲力竭却也酣畅淋漓,而女人之花同样娇艳欲滴。

旭华滴着汗水的脸缠绵不舍的吻着她的脖子“真不想见他们,就跟你耗在这里。”

秦梅用脚调皮的踢了一下他疲软的分身偷笑道:“叫你斯斯文文的说话,偏要做这等尽力之事。”

“这事我不尽力,你能这么开心吗?”男人故意暧昧的压低了声音。

“讨厌。”

未几,男人雄风再起,一来二去,两个人又难舍难离的绞在一起。

不过小五今天晚上很高兴,听宫人说自从父皇在申时准时精神抖搂的出门外,阿娘她再也没有踏出过宫门,乐得他和四哥尽情的在御花园里做采花大盗。

皇长子也乖乖的呆在隆福宫里,可是却遭了大殃,他的四弟和五弟趁着他睡午觉的时候帮他插了满头叶子(皇长子怒吼:为什么不是花呢?小五回答:花花全部送给了漂亮的宫女姐姐,当然少不了皇太祖母的份,不然阿娘打小屁屁的时候就没人救了。)。

东平和展溢视而不见当作失职处理,学起了乌龟跳带动了两位小皇子的运动细胞,为了避免他们一行四人一起丢脸,无用的皇长子心不甘情不愿的下令取消这项有利身心的活动。

小别

宁寿宫内,檀香袅袅,太皇太后安详的拿着念珠喃喃念语,旭华跨进大门,守门的太监刚要扯开嗓子.他摆一摆手止了大嗓门,他站在富丽堂皇的屏风外倾听自己祖母的梵音,青玉瓶里插着大朵的桃花,上面隐约留有残霜,精美的地毯可以看见暗丽的花纹从里面一直铺摆至门口.

晚霞最美的一刹那把金光溢满到宫厅的角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绽放.

“皇帝来了。”太皇太后没有睁开眼睛,淡淡的问了一句。

旭华踏了进来请安。

“罢了,你今日来是为何事,哀家心里有底。”略带一丝忧愁,太皇太后也只是一位暮年的老人。“皇帝一直顾着哀家的面子,已经是尽力。”

撤去檀香的薰味,重新燃起轻柔的百合香,宫人有条不紊的脚步声刷刷响起混合着衣料的摩擦声,看似这重复的动作竟带来黄昏的哀伤。

“专宠是这一切的祸源头,雨露均沾才能保障小五母亲的平安,皇帝你怎么就看不透呢?”

太皇太后说完就咳嗽了起来“贤妃是皇长子的母妃,你自己的母后也参与其中,害了她和她们的其实就是你自己。”

旭华静静的等她说完,亲手添上她杯里的茶水。

他拍了一下自己衣裳的下摆开口道“此言差矣,禧母妃贤德有加,父皇当年也是雨露均沾,可是五皇弟照样不明不白的去了。”

太皇太后把茶杯重重一放,加重了语气“皇帝,小心说话。”

“最是不足是人心,每次朕去她们处,不是讨好就是拐变抹角的为自己争取利益,这有什么意思。”旭华平静的说出这些话。

“你可曾用心与她们相处,对她们而言,你先是皇帝,尔后才是夫君。”太皇太后反驳道:

“小五的母亲,你下了十分的心机,只要你用对待她的五分分给她们,后宫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旭华用手捏紧了茶杯“朕升贵嫔为贤妃,她日求夜求,让朕升了她毫无作为的大弟做通判,为的是什么,当了妃的好处就是可以从朕的身上讨便宜,这就是皇祖母所说的事实,她先奉朕为皇帝,后为夫君,皇贵妃呢?德妃?除了宁妃,哪一个妃子不是费尽心机从朕的身上要去她们想要的东西,就算是宁妃,她也时常揣摩朕的心意,所以朕了了宁妃的心愿只要她没有行差踏错,就稳坐她的位置。”

“皇帝想怎么处理,树大招风,小五的母亲也无大碍了。”太皇太后恐他心情激烈,把语气缓和了许多。“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得饶人处且饶人。”她长叹了一口气。

“皇祖母,不关姐姐的事,她们敢明目张胆的在朕的底下搞小动作,分明是柔政不得,也是不把朕放在眼里。”

“难道皇帝要再降她们的位份??”

“这样做就表明朕是反复无常的小人,不过她们确实是辜负了皇祖母的教诲,就让她们打扫三个月皇祖母的宫所。”

“万万不可,这不是降低了她们的身份了吗?”让三个妃子打扫宫所,岂不是面目无光。

“可改为夜深无人时,不许他人代劳,有人代劳一天者加罚半个月,若下次再犯者,名号也不用了,直接降为做粗扫的宫女。”旭华留下这句话,直接告辞走出门外。

安和二十一年夏天,圣母皇太后,生母皇太后为太皇太后到皇家寺庙里静心祈福。

另一边,旭华在宁心殿里安稳坐了一会,秦梅不顾仪态冲了进去,口里“华儿,不好了。”她很少哭哭滴滴这样求救“出大事了。”步调慌乱,未到龙椅前,狠狠摔了一跤。

“瞧你哭成个花脸,比小五难看多了,什么事那么慌张。”旭华拉她起来,拍掉她身上的尘土。

“前一阵子你不是嫌我身子骨弱,跟着东平学点健身的东西。”

不等她说完,旭华打断她“就你那三天打渔,四天晒网的学…”

她打断他的话,把头凑到他的耳朵边叽叽咕咕说了一大堆。

随后,有一辆马车悄悄出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