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夜清勃然怒起,翻身从床上而起,飞起一脚便朝星魂踹去。

“你个臭流氓!”

砰星魂冷不丁被她踹到,跌倒出去。

“你们也出去!”夜清见燕丹和风惟雪仍站在床边,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她便冷声道。

朗月白见他们三人如此无礼,早已经生气,他愤然推着三人朝门外走去。

砰!朗月白将他们三人推出了房间,砰然关上了房门。

三人被推出来,关在了门外,顿时都有些发愣,面面相觑。

“星魂…你看到了什么没有?”燕丹终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星魂砸吧了一下嘴角,走到院子中的石凳上坐下,他瞥了燕丹一眼,见他如此着急,便故作深沉的叹息道:“哎!我还没有看完呢!似乎有些什么!”

“有什么?”燕丹一听,顿时急了,忙跟到他身旁问道。

星魂斜睨着燕丹,弯弯的眼眸蹙起,脸上满是凝重的神色,沉声道:“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朗月白是你的敌人,你应该杀掉他。”

杀掉朗月白?!燕丹微微一愣,脸上闪过诧异的神色,心中开始思忖起来。不错,他的确恨朗月白,这个臭男人!竟敢跟罂粟睡在一起!的确该死!

不过…燕丹正想着的时候,却瞥见星魂长长的眼眸中满是贼光,他心中一动,立刻想到了这是星魂的阴谋。

“你这个臭无赖!让我杀朗月白,好让罂粟恨我对吧!”燕丹怒道。

星魂眨着长长的眼眸,做无辜状,道:“难道你不嫉妒他吗?”

说不嫉妒,那是假的,燕丹的确嫉妒朗月白,但是他知道罂粟跟朗月白的关系不错。

朗月白曾为了救她被啸王所伤,罂粟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若是伤了朗月白,肯定会得罪罂粟的。

“我懒得跟你这个无赖说话!”燕丹思忖了一会,觉得星魂太过阴险,便撇下他不管,自顾自的在院子中踱起步

,目光不时的望向夜清的房间,目光中满是担忧的神色。星魂见他不来烦自己,也乐的清闲。在夜清的房门外守了一夜,的确有些累了呢,他便索性闭目扬起养神来。

上半夜他并没有听到房中传出什么异样的动静。

他的耳力自然不会差,既然他没有听到房中有动静,那么他便可以肯定夜清昨夜虽然和朗月白同居一室,可是并没有发生什么事,她只是照顾他而已。

而且刚才他闯进房间的时候见夜清还穿着衣服,床上也没有欢爱的痕迹。

他们两人之间应该没什么事的!

知道了这一点,星魂心情大好。他见燕丹在院子中踱来踱去,心情急躁,便在一旁看起戏来,一边不阴不阳的说道:“要是担心罂粟就进去看看吧。”

“哼!无赖!我懒得理你!”燕丹愤愤冲他嚷了一声。

一旁的风惟雪见星魂如此轻松,心中不禁好奇,便盯着星魂看了片刻,心中思忖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风惟雪看的出来星魂很关心罂粟,若是他如此轻松的话,岂不是罂粟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想到此处,风惟雪释然一笑,抱拳冲着星魂道:“星公子,早闻你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英武非凡!”

星魂见长亭侯如此礼遇,不免有些吃惊,便也回笑道:“长亭侯多礼了。”

风惟雪继续笑道:“今日能与星公子相识,实乃缘分,他日有机会,还请星公子常到我的府上。”

星魂不免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眼眸微微眯起,朝风惟雪瞅去,只见他生得唇红齿白、面庞白净如玉、容颜女子犹妒,若不是他穿着男子长袍,墨发高束,冷不丁乍看之下他真的像一绝美的女子呢!

星魂看到他的长相,心中不禁有些疑惑,笑问道:“难道长亭侯对我有意思?”

风惟雪没有明白星魂话的意思,他浅笑着点头:“像星公子这般人物,我自然愿意结交。”

风惟雪虽然贵为长亭侯,却喜欢结交江湖中人,他早就听说过江湖第一杀手星魂之名,所以这次见了之后,有心结交,却不想被星魂误解了。

“呵我对男人没有兴趣的!”星魂剑眉一挑,傲然说道。口气有些生冷,他心中兀自生气,昨夜的时候西门晨风便是如此挑衅他,想不到一大清早竟然又碰上一个有龙阳之好的男人!真是晦气!

“唔…”风惟雪脸色一怔,直到这时才明白星魂话中的意思。

“哈哈哈…风惟雪,想不到这个无赖还对你有非分之想!哈哈哈!”燕丹在旁见他们两人的对话,早就笑得前仰后合。

吱呀这时,房门打开,夜清跟朗月白从房中走了出来。

院子中的三人齐齐转头朝房门前。

夜清已经穿戴好了衣服,乌发却仍然有些凌乱,脸上犯着红晕,楚楚动人,一双水眸中更是清透明亮。

虽然她刚睡醒还没有洗漱打扮,但是素颜已经如此动人。

门外的三人看着眼前的女子,目光已经呆了一下。

燕丹心中急切,三步并作两步走了上来,拉住夜清问道:“你们两人昨夜睡在一起了?!”

风惟雪也盯视着夜清的脸,目光中满是探究,似乎想在她的脸上找到答案。

而一向小气的星魂脸上却并没有露出惊讶的神色,他目光淡然的看了朗月白和夜清一眼,轻勾唇角而笑。心中暗笑道:

哼!朗月白昨晚回来的时候伤的那么重,即便是有机会也是有心无力!没用的男人!而且,刚才他翻看了床铺,上面没有任何东西,他心中确定,他们两人昨夜在房中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罂粟,你跟这个男人是什么关系?!”燕丹见夜清不语,猛然提高了声调喝问道。

一旁的朗月白见燕丹动手拉住了夜清,脸色顿时变得不好看。

“庄王,他是我的琴师朗月白。”夜清仿若未察觉到众人脸上异样的神色,平淡说道。

“琴师?那你们两个!?”燕丹怒目瞪向了朗月白,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朗月白脸色阴沉,冷冷道:“朗月白,现在虽是罂粟姑娘的琴师,以后将是她的夫君。”

“夫君?”燕丹一下子傻了眼,登时大怒,冲着他吼道:“你算是什么!竟然也想娶罂粟。”

朗月白冷哼一声,毫不避让,冷声道:“罂粟现在是自由身,她要嫁给谁是她的自由。”

燕丹脸色一紧,忙看向夜清道:“罂粟,答应我,别跟他在一起,我再给你找个更好的琴师。”

夜清抽了下嘴角,挑眉笑道:“怎么?蛋蛋怕了?”

燕丹见她挑眉娇笑、笑容如花,心中不觉一荡,旋即,转眼一想,朗月白不过是一个琴师,即便他喜欢罂粟,罂粟也未必会嫁给他,想他堂堂庄王爷怎么会怕一个琴师做对手。

于是燕丹长笑一声道:“怎么会怕?他既然想留在你身边伺候你,便由他去吧,哼一个琴师!”

燕丹说着,不忘冲着朗月白冷哼了一声,满脸不屑。

夜清见此,心中不免担心朗月白尴尬,便朝他偷偷看了一眼,却见朗月白傲然挺身立于身旁,脸色平静如水,仿若没有听到燕丹的话一样。

好一个朗月白!倒是白担心你了!夜清心中轻叹了一声,笑问道:“庄王和长亭侯来此何事?”

燕丹这才想起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忙道:“哦,对了,你昨天的时候是不是在城外救过一个女孩子。”

“是不是叫飞翎?”夜清自然记得那个女子。

燕丹忙点头道:“恩,不错,就是飞翎,她是飞翎公主,皇兄的掌上明珠。”

“哦,原来是一个公主啊!”夜清淡然道。

昨日飞翎公主偷偷出宫游玩,在荒郊遇上了两个色狼,正好被夜清所救。

“飞翎公主听说你便是名动京城的罂粟,昨夜回到皇宫中便在皇兄面前为你说了好话,皇兄训斥了燕寒几句,现在你可以回京城了。”燕丹喜滋滋的说道。

夜清闻言,一时有些恍惚。他说什么?自己可以回京城了吗?啸王燕寒不会再追杀她了么?怎么可能?燕寒恨不得要杀了她帮车灵报仇,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呢?

在旁的星魂听到燕丹的话,也有些不敢相信,他忙走上来,问道:“你说什么?啸王不再追杀罂粟了?”

风惟雪笑着点头道:“恩,不错,飞翎公主乃是燕皇的掌上明珠,昨日险些被辱,幸亏罂粟姑娘相救。皇上已经查明车灵的死和罂粟一点关系都没有,是慌乱中她自己跌下台阶的。如今皇上已经下了命令,让燕寒不得再责问罂粟,自然可以回到京城了。”

“罂粟,你何必再回京城去参加那什么花魁大赛,你留在这里便好!”星魂有些不乐意的说道。

燕丹闻言,转头瞪向星魂,怒道:“你懂什么?!花魁大赛是由燕国举办,一年一度何等盛况,如此大型的赛事若是少了罂粟的参加,岂不是可惜?!”

风惟雪也是雅致风流之人,花魁大赛中虽然参赛的都是青楼女子,但是赛场上众多美女长袖起舞、迤逦如仙境,乃是燕国一年方能见到一次的盛况,他自然会去凑热闹,而且他更想在赛场上看到罂粟的表演,于是他也在一旁说道:“不错!罂粟姑娘专程为花魁大赛前来京城,若是不能参赛岂不是遗憾?!”

星魂长眸冷飕飕的瞥了两人一眼,冷哼道:“哼!你们两人不过是想看罂粟姑娘的舞技吧!亦或者有非分之想!”

风惟雪和燕丹闻言,一时哑口,的确,他们两人的确很想在大赛上看到罂粟的舞技。而且他们两人跟罂粟的关系不错,若是罂粟能够夺得花魁,自然能让他们两人脸上增光。

“哼!你们三人在一旁吵吵闹闹,参赛的人还没有说话呢!”朗月白见他们三人一人一句的说了起来,便在一旁不满的说道。

燕丹正被星魂堵得哑口无言,忙道:“对!要不要参加赛事是罂粟的事情!我们听她怎么说。”

夜清根本不用多想什么,她目光微微一沉,眸底闪过几分幽暗,笑道:“既然我已承蒙皇恩赦免,我自然要去参加花魁大赛!”

夜清自然有她自己的想法,当初她当众被燕寒羞辱,更被他抓回了啸王府、绑在柱子上抽打,还有燕寒对朗月白的伤害…这些事情她岂能忘记,这个仇她岂能不报?!她自然要回京城,向燕寒讨回一切。

朗月白凝视着她,见她眸底有些幽暗的神色,他心中猛然一动,想起了昨夜她所说过的话,她曾说一定要找燕寒报仇。他心中有些担心,低声道:“罂粟,你真要去吗?”

“自然要去!”夜清挑眉而笑,澄净的脸上笑容剔透,少去了几分妩媚,却多出了几分洒然。

“对!我相信罂粟肯定能够夺得花魁!”燕丹释然一笑,便伸手拉住夜清,将她朝自己的怀中拉来。

“住手!”其他的三人见到燕丹的动作,星魂、朗月白齐齐喝了一声。

两人刚喝完,便抬头朝对方看去,目光相遇,略见火光。

“哼!罂粟乃是自由之身,燕丹,你这是什么意思?!”星魂刚才一本正经的冲着燕丹嚷道。

燕丹刚拉起夜清便被两人喝住,他转头间望见其他三人的脸上均有怒色,不由得心中一怒,吼道:“是我先见到罂粟的!她是我的人!”

“哼!若是最早见到罂粟的,应该是我!”星魂眯起眼睛瞥着燕丹,道。“我早你几天见到罂粟姑娘,而且本大爷还花了三千两夺得了罂粟的初吻。”

星魂说着,目光看向夜清,笑得像只狐狸:“对吧罂粟?有风月楼的众人作证。”

夜清看着眼前的四个男子,有些头大。他们个个都是出色英俊的人物,但是他们吵闹起来,竟然也如此聒噪,尤其是星魂,两只眼睛贼亮、贼长,笑起来像只狐狸,他简直就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风惟雪虽与燕丹相熟,而且两人同在朝廷为王为侯,关系不错,但是在夜清面前,风惟雪也收起了平时的和颜悦色,淡淡道:“正如郎公子所说,罂粟有选择要不要去参加花魁大赛的权力,也有选择幸福的权力。”

风惟雪说着,冲着夜清深深一笑,唇红齿白、笑容清明,让人只觉得眼前一亮,仿若和煦的阳光拨云见雾透出。

“大庭广众之下,庄王拉拉扯扯,总归有伤礼仪。”风惟雪目光一转,望向燕丹拉住夜清的手,冷淡道、

“你!”燕丹没想到连风惟雪也针对他,他愤恨的哼了一声,只得松开了手。

四个男人就这么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个个目光坚决,像是四只斗鸡一样。

夜清夹在四个男人中间,有些尴尬,受不了他们火辣辣的目光,便忙道:“我先去洗漱一下!”

“罂粟!我在这里等你一起回京城!”燕丹忙冲着夜清喊道。

“哼!要去京城我陪着罂粟去便可!不用你!”星魂跟燕丹针锋相对。

“一起走总归合适一些。”风惟雪悻悻道。他知道这样争抢下去肯定不行,还是折中一下吧。

朗月白冷眸扫过三人,淡然不语,而是将目光看向了走远的夜清。

夜清找了借口从四个男人中间溜出来,便去侧房中洗漱。她还没有走到侧方门前,便见西门晨风正站在院门前,一脸淡笑的看着她。

他的笑容依然温柔守礼,一双清透澄湛的眸,一脸清淡明净的笑,出尘如仙。

夜清看着他,心中不免感叹:好一个风神俊雅的人物,她穿越来之后见过不少的美男,西门晨风虽然比不上风惟雪俊美、也比不上星魂洒脱、但是他身上有一种奇怪的气质,让人一望之下便觉得风轻云淡、如沐清风的儒雅闲逸之气。尤其是他一双澄净却又空濛的眸子,仿佛有一种魔力,像是一潭幽深的湖、让人看一眼便会陷进去,又像是一汪让人心神宁静的溪。

“我已让人准备好了洗漱用品,罂粟姑娘请!”西门晨风淡然而笑,冲着她说道。

夜清刚才看得有些入迷,这才回过神来,忙道谢一声,便朝侧房中走去。

“罂粟姑娘真的要去京城吗?”西门晨风忽然又问道。

夜清停下来,点头道:“不错,我今天便回京城,花魁大赛两日后便开始了。”

西门晨风点头一笑:“好!我正要去一趟京城,能否一起去呢?”

“自然好了。”夜清笑着回道。

“姑娘请吧。”西门晨风并未再多说什么,只是冲着她示意。

“恩。”夜清答应着,心中不免有些奇怪,西门晨风跟着自己去做什么?通过几天的相处,夜清感觉的出来,西门虽然对自己温和有礼、平易近人,但是他对她并没有动感情。所以说,他跟着她去京城并非要保护她,或许他是为了其他的事情才去京城的吧。

夜清洗漱过后,西门晨风早已经命人准备好了早餐。

众人便同在一桌上用餐,期间,燕丹、风惟雪总是盯视着朗月白,目光中隐有怒色。谁让他昨晚跟夜清睡在一起的!

朗月白见他们两人目光幽暗,自然明白他们两人的想法,却也毫不在意,反而傲然的与两人对视,脸上满是得意的神色。

餐桌上的气氛有些诡异,西门晨风见他们三人如此对视,心中有些不解。他转头间却不见星魂,便低声问身边的侍从:“星魂呢?”

“星公子在洗浴室里。”侍从答道。

西门晨风再次惊讶:“星魂没有早上洗澡的习惯。”

“星公子…似乎在找昨夜罂粟姑娘房间中用过的被褥。”侍从将声音压得极低。

西门晨风闻言,脸色恍然。

早饭快吃完的时候,星魂才风风火火的回到了客厅中,脸上满是喜色。

“放心了?”西门晨风见星魂面有喜色,不禁笑问道。

“恩?”星魂装傻充愣,道。“我不懂你说什么。”

“其实,我的房间在罂粟房间的隔壁,中间有暗格的,他们昨夜没做什么。”西门晨风在星魂耳边笑道,声音极低,细若蚊哼。

星魂脸色一怔,旋即脸上露出了怒容:“西门!你真卑鄙!”

“你为罂粟守夜也好。”西门晨风淡然而笑,笑得风轻云淡。但是星魂怎么看都觉得他好奸诈。

夜清正在用餐,见餐桌上的五个人神色各异,不禁心中长叹一声,不理会这五个男人,自顾自的吃完了早饭。

用过早饭之后,燕丹、风惟雪便率领家将、兵丁在前开道,引着夜清返回燕国盛京。

一路上燕丹和风惟雪的脸色都不好看,两人本来都有华丽的车架乘坐,但是两人却舍弃了车架,都骑马走在队伍最前,两人不时回头张望队伍中间的车架,这辆车中正坐着朗月白和夜清。

“哼!朗月白为了救罂粟受了伤,所以罂粟被他感动了才对他这么好!这个朗月白在啸王府中受了点苦头,竟然得到了罂粟的青睐!真是让人气愤!”燕丹愤愤说着,脸色生冷。

风惟雪脸上神情也不好看,他悻悻的扭头看着车架,心中自然嫉妒朗月白的好运气。

朗月白身上的伤势尚未康复,夜清便跟他同一车架,好照顾他。而她的这一做法,自然引得燕丹和风惟雪醋意大发,但是在外人面前他们两人也不好发作。

朗月白的确是为了救夜清才受的伤,夜清照顾他自然在理。燕丹和风惟雪心中醋意浓烈之时,不禁又把啸王燕寒骂了个狗血淋头,若不是他抓捕了夜清,怎么会让朗月白英雄救美。

燕丹本想钻到车中跟夜清同车,但是星魂却死活不让。

星魂跟西门晨风同坐一辆车架,两人脸色都很平静,西门晨风的脸上似乎总挂着淡然如风的笑容,波澜不惊,而一向活跃的星魂则在车中闭目养神、昏昏欲睡。

“星魂,你昨夜一夜都没有睡吗?”西门晨风看到星魂这幅无精打采的摸样,不禁问道。

星魂闭着眼睛,扯开嘴角道:“哼!房中有狼公在,我怎么能睡觉!我不是说过吗!罂粟是我的人,其他人休想!”

西门晨风闻言,唯有苦笑一声,并不说话。他感觉身上有些疲乏,便伸手轻轻捏了一下自己的眉心,也想闭上眼睛、养会神。

星魂突然睁开了眼眸,朝西门脸上凝视而来,目光灼亮,喊道:“哇西门,你眉间有倦色,眸中泛着些许红丝,看来你昨天晚上也是一夜未睡啊!是不是你趴在自己房间的暗格里偷听了一夜?你个变态狂!”

“恩?”西门不想被星魂看出了自己的神色,脸色微微怔了一下。

星魂眯起细长的眼睛,眸中波光乍现,沉声道:“西门!你不是说你对罂粟没有意思吗?难道你也是因为罂粟一夜未睡?!”

西门淡然而笑,解释道:“我只是昨夜处理事情晚了而已。”

“是吗?”星魂不相信,目光一直盯着西门,眼神中满是探究,似乎想看透他的眼睛,看到他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