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笑了一声,“你现在还要调理身体,许多药物会通过奶水进到宝宝的肚子里。你觉得会没事吗?”这次她的元气大伤,以后再怀孕恐怕就危险了……
她吓住了,居然还有这么一说,连忙摇摇头。宝宝的身体是最重要,绝对不可以有事。
“对了,你要我答应你什么事情?”她想起他们的赌约。
他紧紧握住她的手,深情的凝视,“宁宁,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离开我。”这次的事情真的让他害怕了。看到她倒在血泊中的那一刻,他被恐惧和绝望击倒,心脏都停止了跳动。来医院的路上,她痛的脸都变形了,他真的怕极了她撑不下去。在手术室里,她惨白着脸无助的躺在那里,他的心凌迟般的痛楚。
想起她出事时,他浑身发抖,面无人色的样子。安宁只觉得胸口有股暖流激荡,冲向五脏六腑。“好,我答应你。”
医院外面的鲜花朵朵盛开,斑斓缤纷,如同生活。
甜蜜
天色大好,明亮的阳光照进屋子,照亮了整个室内。
室内,一名二三岁左右玉雪可爱的宝宝软软趴在沙发上,正眼巴巴的盯着楼梯,一脸的渴望和期朌。
“小少爷,你先吃早点吧。”穿着深蓝色工作服的保姆端了热气腾腾的早点,递到宝宝面前。
“不要,我要和爹地妈咪一起吃。”宝宝口齿清晰,条理清楚。
“可是……”保姆为难的皱着眉,主人恐怕不到中午是不会起床的。
“兰姨,你去做事吧,我在这里等。”小朋友板着脸道,神色像极了他爸爸。
保姆不敢小看这孩子,犹豫了一下,只能端着早点下去了。
宝宝等她一走,小脸就垮下来了,严肃的表情荡然无存,只留下孩童般的懊恼。心急的瞄着楼梯,怎么没动静啊。
忽然“咚咚”声传来,宝宝精神一振,用手撑起身体,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可映入眼帘的人却让他一下子泄气,小脸皱成肉包子,“爹地。”
神清气爽的艾力一大早起来,就见宝宝一个人在客厅里,摸摸他的小脑袋,“悠然,你怎么起的这么早?爷爷奶奶呢?妹妹呢?兰姨呢?怎么就你一个人?”
宝宝嘟起的嘴可以挂油瓶了,越发可爱:“爷爷他们带妹妹出去散步了,兰姨在花园里浇花。”
“你为什么不跟爷爷他们一起去散步?”艾力扬着眉温和的问道。
小宝宝不说话,亮晶晶的眼睛不断的扫向楼梯。
艾力明白了,捏捏宝宝的小鼻子,“你在等妈咪?”
宝宝正是艾力和安宁的儿子悠然,他从一出生就特别喜欢粘着安宁,别人抱着他总会哭闹不休,但安宁一抱,立马止住,这让当时做月子的安宁受了不少的罪,也让艾力恼怒不已。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悠然的容貌渐渐长开,越来越像安宁,这让艾力疼爱起这个儿子来。
小悠然委屈的眨巴眨巴眼睛,黑亮的双瞳十足十的像极了他的母亲:“嗯,兰姨说妈咪昨晚回来了,我要见妈咪,我要见妈咪。”软软的童声酥软的让人心疼。
艾力的手指按在宝宝的嘴角,“悠然,小声点,你妈咪正睡着呢,别吵醒她。”
“可是我想妈咪了,爹地。”悠然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指指楼梯,“我可以上楼见妈咪吗?我会很小声很小声的,我不会吵她睡觉。”可怜的悠然已经一星期没见到妈妈了,想念的很。
可是他不敢上去,如果吵到妈咪休息,爹地会凶凶的,板着脸骂他。
“不好。”艾力一口拒绝,想到昨晚的激烈场面,嘴角不由勾起,“过来,陪爹地吃早饭。”
“爹地,妈咪什么时候才会起来?”小悠然不肯死心,继续追问。
“妈咪累了,就让她好好休息,好不好?”艾力心情舒畅,对儿子格外有耐心,伸出手,“悠然乖,爹地抱。”
悠然小身体一扭,嘴一撇:“不要,悠然不是小孩子了,不可以像小孩子那样整天被别人抱。”妹妹才是小孩子,整天被爷爷奶奶抱着不撒手,好丢人哦。
艾力呆了呆,嗤笑一声,这小子像谁啊?从小就这么老成,难道像宁宁?宁宁小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儿子,你……对,你是大人了,不能老是粘着妈咪,知道吗?”他趁机教育儿子不要总粘着自己老婆不放。
“啊?不要,悠然要妈咪抱。”小悠然听了,把头摇的波浪鼓。他最喜欢妈咪的怀抱了,又软又香又温暖。
“好了,儿子,先吃早点,吃完了让兰姨带你出去玩。你妈咪累坏了,不许打扰她。”艾力定住儿子的脑袋,笑眯眯的说道。一想到安宁累坏的原因,心情不由一阵激荡。不行,先把儿子打发了,再去陪老婆睡个回笼觉。“等妈咪醒了,就有礼物可以拿,乖儿子,陪爹地吃早点 。”
悠然毕竟是个刚满三岁的小朋友,在老爸的威逼利诱下,乖乖吃了早点,跟着保姆兰姨出去玩了。
艾力草草吃过早饭,在书房里安排了些公司事务,就带着烤的香香的面包和温热的牛奶回房间。
一室的昏暗,凌乱的床单上窝着小小一团。安宁睡的正香,黑色的丝绸被子下露出雪白赤~裸的半边肩膀。随着轻轻的呼吸声,微微颤动,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性感撩人。
放下手中的餐盘,他忍不住上前抱住她,入手是光滑细腻的肤肌,如丝绸般顺滑。双手在她身上一寸寸的滑动,惹的她睡不安稳,眼睛睁不开,嘴里直哼哼。
他安抚的在她脸上细吻,手不停直往下移,刚到腰间被她按住,“你有完没完啊?”声音因刚醒,沙沙哑哑的,听入耳中心痒难耐。
他轻笑一声,收回手,拨开她凌乱的头发,露出一张渴睡的小脸,红通通的。
“起来吃了早点再睡。”他轻咬她的耳坠,惹的她浑身一抖。
“我要睡觉。”安宁不满的嘟囔着,好困好困,眼皮都掀不开,都怪他,缠了她一整晚。也不顾惜她一路奔波,浑身疲惫。要了一晚,清晨才放过她,她刚刚眯了一会儿,又来捣乱。
“乖,吃一点,你肠胃本就不好,可不能饿着。”他拿过一片面包递到她嘴边,她无奈的张口吃了下去,又被喂了口牛奶。一口面包一口牛奶,在他的轻哄下乖乖吃完早点。这过程她的眼睛始终紧闭着,而他的嘴角始终扬着温柔的笑容。
吃饱喝足,正想安安静静睡一觉。只觉身体一重,他欺上来,上下其手。
可恶,还让不让她睡了,“艾力,你干吗?”要了一晚还不够吗?
“宁宁,再做一次,就一次……”他可怜兮兮的像个要糖吃的小朋友。
“不要,我好困。”
“宁宁,就一次了,好不好?”
“不好,不好,你就不累吗?”
“不累啊,宁宁,我们已经有一周没做了,我都快想疯了,你好不容易回来,还不让我做个够啊?”
“才一周而已,至于要这么疯狂吗?哎,你的手,别乱动,喂,喂,唔唔……”
嘴被堵的严严实实的,不一会儿,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终是让他得了手,吃了个痛快淋漓。
他终于肯罢了,放她沉沉睡去。他的手臂放在她腰间,她的双腿被他紧紧环住。她的脑袋埋在他胸口,平稳细长的呼吸声轻轻扫过他□的胸膛,他只觉心中的甜蜜快要溢出来,痴痴的看着她,心异常柔软。
他也很想让她休息,可就是克制不了,这二年来,自从开禁后,他就夜夜缠着她,不知为何,越抱越觉得不够。这次她去伦敦参加学术研讨会,一去就是一周,真是想死他了。每天晚上睡不着,就打电话给她,缠着她陪他说话。最后恼的她骂了他一通,才收敛了些。
他也不想这样的,明知那样会打搅她工作,打搅她休息。可他就是想听听她的声音,一听就舍不得挂断电话。
昨晚他接她回家,一接到她就霸着她不肯松开,就是她想进宝宝们的房间,看看孩子们。他也不肯,硬是拖着她上了楼,缠了她一晚上。
这种激烈的占有欲随着时间的流逝益加强烈,有时真想把她关在房间内,谁也不许见,只有他一个人守着她,伴着她。只是每每看她怒瞪着他的样子就心软,舍不得让她生气。哎,他这辈子就是栽在她的手里。
这些年下来,他的感情并没有慢慢淡去,反而越加深厚,有时人懒懒的什么也不想做,只想守着她和孩子们,就这么老去……
这么想着,他也陪着她渐渐睡去。
落日渐渐沉入地平线,安宁才睡醒,只觉的浑身像散了架似的,动弹不得。一恼怒,手指狠狠掐在枕边人的腰间。
“疼,疼疼,老婆,手下留情啊。”他一脸的痛意,配合着大呼小叫,眉眼间却是笑意满满。
“可恶,讨厌。”安宁益发恼怒,依然掐着不放,还故意左拧拧右拧拧。
“老婆,你不能虐待我啊。”他嘴里嚷嚷着,身体却纹丝不动,任她蹂躏。“小心手疼。”
她不由泄气,这人的皮真厚,她的手都痛了,他还是没什么感觉。
放下手,一把推开他,想爬起来。刚一动就腰酸背疼,抽了口冷气。
不顾她的捶打,他笑嘻嘻的抱起她,直往浴室走去。
放好满满一浴缸的热水,试了试温度,才小心翼翼的将她放进去,自己也坐过去从后面抱着她,让她将重心靠在他身上。
她只觉得浑身肌肤在热水中舒缓许多,他温柔的按摩让她舒服的眯起了眼睛,心情开始转好。
渐渐的按摩的性质变了,他的手在她身上揉搓起来。安宁一手拍掉他的手,“你就不能老实一会儿吗?”
他嬉皮笑脸的亲了亲她的耳朵:“对着自己的妻子,怎么老实?”
她转头避开:“喂,我还想见人呢,我还要见宝宝们。你就收敛点。”这人真是头没节制的大色狼。
“宝宝,宝宝,你心里就只有宝宝,每次电话里你只会问宝宝们好不好,你就不能问我一声?”某人吃醋了,话酸的让人牙疼。
“你有什么好问的?”安宁笑道,哪需要她问,他自己噼里啪啦的汇报一天的情况,大小事务巨无细漏。
“你一点都不关心我,给宝宝们带礼物,却不给我带。”委屈的声音指控着。
安宁只觉得黑线满面,还礼物呢?他几岁了?宝宝们几岁了?他好意思跟宝宝们比?居然还这么理直气壮。也不觉得丢人,她都替他害臊。
天伦
安宁和艾力刚走下楼梯,两个小粉团就扑了上来,抱住她的腿,“妈咪”“妈咪”。
一双儿女费力的仰着头对着她笑,眼中充满眷恋。她心中柔软,笑着蹲下身叫着孩子们的小名:“宝宝、贝贝,想妈咪吗?妈咪好想你们啊。”
“想。”“想。”两个清脆的声音异口同声的说道。
她拥着这对宝贝,笑意盈盈的在宝宝们的脸上卬下响亮的吻。惹的他们也争先恐后的亲她的脸。母子三人嘻嘻哈哈的闹成一团。
后面的艾力含笑看着她们,看闹的差不多了,上前把三人圈在怀里,“宝贝们,怎么不见你们这么想过爹地啊?”他偶尔出差回来,也没见他们这么热情过。
小悠然冲他做鬼脸,“爹地,羞羞脸。”
小无忧却在他左右脸颊亲了亲,“爹地不难过哦,贝贝疼你。”话声刚落,引的在场的人都大笑不已。
艾力一头黑线,这两个孩子古灵精怪的,有时真让他招架不住。
“儿子,难得你这么哑口无言的时候。”艾丽斯笑着打趣道。
“宝宝贝贝像谁啊,这么精怪,我小时候也没有这样啊。”他嘟囔着。
“谁说的,你小时候就人小鬼大,像宝宝贝贝这么大时,已经嘴上抹油,懂的哄你爷爷开怀大笑了。”艾国想起往事,不禁嘴角含笑。
艾力小时候就极懂的看人眼色,知道家中的老大是他爷爷。每次闯了祸,都会躲在爷爷的怀里,不肯出来,让他哭笑不得又发作不得。
艾力使劲想想,没什么印象,摇摇头,“我肚子饿了,开饭吧。”
吃饭时,两个孩子也有模有样的拿着调羹吃饭,不时有米粒落在餐桌上。大家已经习以为常,只是在旁注视着,不时挟上一筷子送到他们碗里。
“宁宁,这次的会议开的如何?”这次是学术界的盛会,会有很多名人参加。艾丽斯从三年前正式退出金融界,再也不管外界纷争。也不再到处旅行,安安心心享受含饴弄孙的幸福生活。
安宁生下孩子后,按照原来计划接受H大学的聘书,做了名平凡的大学教授。但是再怎么低调,也掩饰不了她浑身的光芒。短短二年时间她已经用一张张漂亮的成绩单证明她的实力,一个个完美的项目让她在学术界站稳了脚跟。她雄厚的背景更是让人不敢小榷,这些让她在校园里混的风声水起,无数的学子想拜在她的门下,只求她能指点一二。
她咽下嘴里的饭,摇摇头道:“还是那些,老生常谈。下次我不去了,浪费时间。”一天到晚开会,又枯燥乏味又浪费精力,又没有建设性的内容。
艾力听了,连忙支持:“不去好啊,我支持。”
H大学在波士顿,安宁不得不两地奔波。不过还好,她把课程集中安排在两天,其他五天就能飞回来全家一起生活。
而艾力有时也会去波士顿陪她两天,享受清静的两人世界,然后两人一起回来。
他们婚后除了安宁每周两天的课程安排,他有时不得已的出差外,极少分开。这次的会议居然要一个星期,而他这段日子特别忙,没时间陪她飞去伦敦。这让他寂寞难耐,郁闷的不行,因此巴不得宁宁再也不去开那个见鬼的会议。
艾丽斯指点道:“虽然无聊,但有时还是要应酬一下。”学术界虽然相较之下单纯点,但也不是世外桃源,也有复杂纷乱的人事关系要处理好。
“我知道了。”安宁顺从的点头,有些事情她也明白,可就是嫌麻烦。
艾丽斯无意在这个话题多啰嗦,只是淡淡的提上几句,“这个尺度自己把握好就行了。”这孩子的性子太淡也没有什么野心,不过极有分寸,她并不担心。
在她俩说话的当口,艾力并不插话,只是不时挟上几筷子她喜欢吃的菜,不一会儿,菜就铺满了整个饭碗。
等结束这个话题,安宁端起饭碗,愣了愣,瞥了眼神色自若的他,拿着筷子不知从何下手,这么多怎么吃啊。
她无奈的从碗里捞出些菜来,挟到艾力的碗里,让他分担点。他嘴角微微勾起,并不作声,默默的吃着她挟过来的菜。
她看了看低下去许多的饭菜,才埋头苦吃。没看见对面艾国□了个会意的眼神。
这两个孩子借着一对儿女的润滑,感情渐入佳境,他们也总算能松口气了。
吃好饭,一家人转战到客厅里,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吃着饭后水果,实在惬意。两个孩子粘在安宁身边,叽叽喳喳的汇报着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和自己的情况。安宁其实在电话里早已听艾力说过,此时依然兴致勃勃的听着,不时插上几句。
“妈咪,明天来接宝宝贝贝放学,好不好?”无忧紫色的双瞳此时盛满了渴望。其他小朋友都会有爸爸妈妈来接,他们家的爸爸妈妈太忙,不一定有空去接他们。
安宁心里歉疚,柔声哄道,“好,妈咪明天接宝宝贝贝放学。”
“爹地也来,好不好?”无忧转向艾力,娇娇软软的撒娇。
“好,我们小公主的命令,爹地一定听从。”他亲了亲宝贝女儿,点头答应。
无忧这才露出快乐的笑脸,紫色的眼睛越发璀灿。悠然的表情未变,眼睛却眯成了一条线。
这对小宝贝得尽宠爱,无忧的容貌六成像艾力,可一双紫色的大眼睛袭自她的祖母,这让她的祖父母爱若珍宝,真是捧在嘴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悠然的容貌像极了安宁,因此艾力偏疼些。不过这两个孩子的性子却大大的狡猾,极会看人眼色,在外一副天真可爱的小模样,让别人毫不设防。骨子里却一肚子的古灵精怪的鬼主意,捉弄起人来一套又一套,时常让那些大人哭笑不得。骂又舍不得骂,训又训不得。
幸好这两个小魔怪极听安宁的话,如果这对宝贝蛋闹腾的太过了,只要她面无表情的盯着她们,她们俩个就会自动停下来,不敢再多做怪。
有时艾力也弄不懂,这两个孩子为什么这么怕安宁?明明安宁的性子极柔和,极少见她大声说话,更别说她骂人了。
儿童房内,深蓝的屋顶,满屋顶的星空中挂着一轮弯月,如同一个童话世界,温馨的装设,灯光柔和。
安宁捧着童话书,绘声绘色的说着故事,两个孩子终于招架不住磕睡虫的招唤,在妈妈温柔的声音中沉入梦乡,脸上都挂着满足的微笑。
她停下看了看孩子们,轻手轻脚的帮他们调整睡姿,盖好被子,凝视着甜甜酣睡的孩子,良久良久,忍不住轻轻亲了亲两个孩子的笑脸。将从伦敦带回来的礼物放在他们床边,这样一醒过来就能看到了。
站起来转过身,就见艾力倚在门上,双手插在裤袋里,温柔的注视着她们,满脸幸福之色。
“宝宝们睡了?”
“嗯,轻点,别吵醒他们。”
他走过来,伸手抱住她,两人一起看向孩子们。
“孩子们都想你了,每天都要问你什么时候回来?”他在她耳边轻声说着,温热的气息拂过敏感的肌肤,惹的她一颤。
“嗯,我也很想他们。”
“不想我吗?”
“不想。”
“真的不想?一点都不想?”
“呃,想是想,就这么一点点。”她调皮的伸出小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
他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指,作势要啃,“就这么一点?”
“对啊,就这么一点。”话声刚落,小手指就被啃咬,痒的她直想笑,憋不住求饶,“好了,不止这么一点点,有很多很多啦。”
“有多少?”(你们太肉麻了,我不码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