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主意不错,但是这好吗,就为了不想在这儿了于是就结婚。其实我在这儿挺好的,真的,练习是苦点,但是刚刚你也看了我的字画进步了,我人生经历不够,上辈子都关着,这辈子总算是跟你也见了点世面,但还不够,字画需要这个的。所以老爹让我过来可能看到我画里没东西。还有晏姐人挺好的,跟她聊天真的能学到不少东西。我心情最近真的很好。”小七挠着小和大人,小和大人已经认命的把包拿起来了。
“还怕结婚吗?你现在这么强大了,我不见得打得过你了。以后呢牙膏我保证从后往前挤,我有在我睡觉后录音,我真的一点呼噜都不打,孩子呢坚决不让你妈和我妈带,我保证不惯孩子。还有”小和大人细数着小七跟自己说的一大堆莫名其妙的理由。小七笑倒了,自己说时不觉得,现在听小和大人一一保证,让小七忍俊不禁,听着特傻。她知道是自己说的,可是自己怎么当时就说了这么傻呢。
“行了,对不起对不起。”小七拦住小和大人。
“想结了?”小和大人的心更轻松了,小七没有纠结,她神态非常自然快乐,没有一点勉强,跟之前一提结婚就神经紧张完全是两样了。
“我一直想结的,特别是今年跟姐姐在病房时我真的后悔了,早知道早点结了我们至少曾经幸福过。我们这俩年可真的在一块的日子太少了。”小七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不怕了?”
“怎么会不怕,还是怕,但是觉得晏姐说得对,有怕才是对的,无所畏惧那是傻子。因为我们肯负更多的责任,所以才会怕自己做得不够好,既然我们都想到了还怕什么。”小七笑着昂头说道。
“看来这儿还真的挺好的,瞧你这开心的,这么多年了还真没见你这么开心,真的开心。”小和大人现在真的感激晏大夫了,小七自己也许只是觉得自己最近很开心,却不知道自己改变良多。
“我知道我有心理病,而晏姐是心理医生,我不可能真的找个心理医生来给自己看病,所以我努力跟晏姐说话,我想治好自己。”小七看着小和大人轻轻的说道。
“你在说什么?”小和大人脸都白了。
“我有病,上辈子我就有,因为重生了这个病就带到了这辈子了。我这些年一直努力跟着你走出来,但成效其实不大,因为我不专业,我读再多心理学的书都没用,反而会让自己更痛苦。爸让我出来,我知道要跟晏姐一起住时我真的很高兴,晏姐是专业的,她一定能发现我的不对劲的,她会帮我的,现在你看到没我真的好了很多,我相信再过一段我会真的全好的。我能做个真的健康的人。”小七很兴奋。
“你真傻。”小和大人轻叹了一声,把小七揽入了怀中。
“你应该跟我说的,我们到北京找大夫,不用你自己熬了。”
“现在也挺好的,真的,我现在真的很轻松,晚上睡觉都很好了。”小七觉得眼睛潮潮的。她不敢找大夫,她怕被人当成疯子,也怕小和大人老爹他们担心,只能自己自己努力面对,所以跟着小和大人一起出门应酬她很讨厌,可是却装得很喜欢总跟着去。替大人挡着他不喜欢的事,但这些不代表她真的克服了,她知道她其实更严重了。她的恐惧症从一种发展成了几种,她开始会用重复的动作来缓解自己心里的压力了。而连续发生的事都让她快心力交瘁了,老爹却让她到这儿来了。她跟晏大夫成了室友,她知道这些大夫们都是有职业病的,所以无论晏大夫问什么她都没有抗拒,她坦然的接受着,努力配合着,她不管是不是真的在治疗,她真的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好多了,她很愉快因为她看到了曙光,她有可能成为一个真正健康的新娘子。
第二二五章 都是错的
晏大夫知道小七知道自己是有问题的,所以也这些日子有问必答,从不抗拒,自己还在小心翼翼的,想想就气闷了。还有就是更多的辛酸了,一个知道自己有病,拼命自己努力却不得其法时的惶恐。想想看,如果不是钱老爹把小七送来,她就能把自己逼疯的。
“好了,现在我们正式治疗,我们会很顺到的。”晏大夫轻轻的拍拍小七,轻松了很多,不用再试探了,而是可以面对面的治病,玻璃罩已经被揭开,晏大夫终于看到了曙光。
“能不告诉我爸吗?我怕他们担心。”小七有点迟疑。
“当然。”晏大夫看了小和大人一眼,笑着点点头。现在不能告诉小七,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能给她更多的心理压力了。小和大人明白晏大夫那一眼的意思,让他提醒小七爹他们在小七全面恢复之前别露出马脚。有了小七的全面的配合,晏大夫终于能正式的进行治疗了,小七本人有强烈的意愿,而之前晏大夫也收集到了足够的资料,所以进展是一日千里,但他们还是有一个问题那就是病因。晏大夫不能对小七做催眠,小七也不同意这么做,这是小七唯一不肯配合的,晏大夫找不出病因,她就没法做到根治。
“你让我劝多多接受催眠治疗?”小和大人当然知道小七的原因,因为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们是带着重生的记忆的。
“她的病因在心理最深处,一个她都不知道的地方,我用专业的手段让她正视。”
“如果她知道问题,所以才不肯让人知道呢?”
“她知道为什么不肯面对?”
“她面对了,只是不想让人知道。”小和大人揉揉自己的眼睛,这些天他陪着小七看着心都疼了。他之前以为这只是小事,但经历了一次之后,他才知道心理的病也许比身体的病更困难。病人所受的痛楚是肉体的百倍。
“为什么?”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多多有,我也有,您也有。这个秘密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我只能告诉您她最深的恐惧就是失去家庭,失去父亲。可现在她没有这种恐惧了,她又有了另一种恐惧,因为她恐惧的是失去也许不是最可怕的,她没失去时另一种人生也许更恐怖。”
“你想说什么?”
“多多最早的恐惧症是选择恐惧症,两个以上的答案给,她时她就会恐惧,因为选A那么她就觉得也许B才是对的,可是选了B她又觉得也许A才是对的。当曾经她选了A,给了她一次重来的机会,她可以同时选时她又发现其实B也不是错的,因为选A时面对的困难比选B更麻烦,您明白了吗?”
“不明白”,晏大夫当然知道什么是选择恐惧症,但这和小七的症状又有什么关系?
“就像打游戏里面会有很多选择,在选择之前可以存盘,当A选择之后可以重头再打B选择。但人生选了A就不可能再选B。小七的问题是AB她都选了,A让她恐惧可是B却让她无措。”
“所以这个秘密你是知道的。”
“对,我和她共有的秘密,我和她不同的是,她面对的是两个人生的快择,而我没有。”小和大人点头。
“现在她还在选择?”
“没有,如果她还能选就不会痛苦了。她的问题是现在没得选了,她惶恐自己当初的选择的正确性。”
“你怎么做的?”
“我什么也没做,因为我不觉得这个选择是错的,当然这个选择是我做的,所以有时多多痛苦时会说我做错了,我就认错,但现在看来我当时应该告诉她这个抉择没有错的。”
“你早知道A于是你替她选了B。她当时也觉得B是对的,但后来发现B没有她想像中的那么好了。于是她惶恐不安,开始时怨做出选择的你,后来不怨了,因为她知道她其实也是想选B的。当面对困境时,她就一直觉得自己错了,于是病也就越来越严重了。”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了。”小和大人点点头。
“这个选择不能让我知道,所以我也不能碰。”晏大夫摊摊手,她没有办法对一个秘密来进行治疗的。
“能不能绕开?”
“你说呢?”
“不管呢?”小和大人头大了。
“你说呢?”晏大夫真是很头疼了,不去管这个,那么就还是治标不治本了。有一天当小七再遇到问题时,她会再次倒下。
“我会跟多多谈谈,但是这个秘密我也不支持让第三人知道。”小和大人摇头。
“那么你来治,你知道问题所在那么你来,你来告诉她,人生的选择就是这样,都一样面对困境,所以怎么选都是错的。”
“错的?”,小和大人愣了一下,他以为晏大夫会说这是对的?
“是啊,如果你说的A是错B也不对,那就告诉她都是错的,只看大错小错,两害相较取其轻。”,晏大夫瞪了他一眼。小和大人明白了,由晏大夫教了他一些攻防的作法,并且给了他几本书让他先有点意识。
“你真的是好大夫。”小和大人轻叹了一声。
“你们却不是好的病人。”晏大夫没好气到说道。其实晏大夫多少猜到了一点,但不敢再猜了,甚至也没有想再探查下去的勇气,所以她选了一个并不安全,但却可靠的办法。小和大人是小七信任的人,也是唯一知道那个秘密的人。他是唯一能掌握打开小七心门的人。
“真的不能让晏姐再问下去了?”小和大人在被训练几天后,在于小七一块散步时轻声问道。
“告诉她我是重生的,告诉她还有个平行的空间,还有一个我一个她,我可不想让人跟我一样痛苦了。”
“我其实有时理解不了你,如果每个重生的都像你这样,这个世界上得多多少病人?”
“其实这样算是双重人格,两个都是我,是我与我之间的斗争。”小七轻叹了一声,她从上辈子都在跟自我斗争着。心理学的专著不是一两本了,她本身虽然没有执照,但也算是半个专家了。但她忘记了医者不自医这句话了,理论她都知道,但是她是没法用这个来为自己解脱的。
“你想回到上辈吗?虽然一事无成可心里是平静的。”小和大人想想说道。
“不,这里有你和爸妈姐姐,我喜欢你们都在。”小七坚定的摇头,但很快说道,“有时却不禁想,如果我按上辈子的轨迹走只保证爸爸不离开,其实未尝不是幸福,小官就小官,日子过得很惬意,没有这么步步惊心,不用怕他一步错而搭上性命,与其病死也好过这样,弄到后来也许被别人当成牺牲品来得好。”小七爹已经被任命为总参的新副总长了,报上报出了他的履历,海外媒体也做了多方的报道,被称为这是中国军方的一次新变革的序幕。小七爹进入了军方核心,也代表着他走进了政治旋窝的最中心。
“你为什么不问问钱叔呢?”
“什么?”
“问问钱叔是想要平淡无奇的生活,还是一展心中的抱负?”
“男人当然梦想成功了。”小七摇头看着小和大人,“你呢,成功过你重来了却仍旧回到平庸你认为哪个是对的?”
“都是错的。”小和大人摇头直接说道。
“什么?”小七一怔,她一直跟人说人生就是选择题,怎么选都是对的,就算如何面对。这是她安慰自己的话,只不过大多时候都是用鼓励别人。现在小和大人却告诉她都是错的,那还选什么?等死就是。
“对,都是错的。上辈子的我太渴望成功,于是不择手段得到我想要的一切,然后物极必反,明明知道是错的,却也无力回天,只能一条道走到黑,因为我一旦回头,死得更快。太上皇不要一个先想自己生死的人做棋子。到了这辈子一样。我走向平凡一点的道路,但道路并不平坦,你看到了,我们这些年遇到的事哪一件不是步步惊心?如果我们不是老爹的孩子,我们也早就被人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所以不是你选择了人生,而是人生选择了你。”小七想想,从对罐开始还有和坤的笔记,还有自己遇到的事,总说若不是老爹自己根本遇不上这些事,自己会平平顺顺的过。可扪心自问上辈子自己何尝有一天的轻松?无论做什么都同样付出十倍的努力,却也挡不住人心。所以正如小和大人说的,无论哪个选择其实都是错的,只是看看哪个更错罢了。
“你又打击我了。”小七笑着长叹了一声。
“两害相较取其轻吧?至少现在钱叔一尝所愿,得到了他想要的成功。你要相信,以钱叔的本事,还有我在边怎么说也不会让他重蹈我的覆辙的。”小和大人自信的说道。小七笑了,是啊,还有小和大人这官耗子在,怎么着也不会让老爹子走错一步的。
“我是不是太悲观了?”
第二二六章 痊愈
“也不是,你爱他们,你怕因为你的选择而害了他们,其实你想想,如果不是当初的选择,现在我们会是什么样?乐乐还要苦苦的挣扎着。现在她是皇帝女儿不愁嫁,可以过自己想要的生,生活钱景成绩很好,她会到北京来读大学,她会是第二个乐乐,还有你不喜欢的钱丰,在部队这两年总算也没跟你二叔那样鼠目寸光。保送他读个军校,将来虽然成就也许差点,但至少不会是个傻子,只会拖累别人。对了,还有西西,他在武汉很好,在行内也算小有名气,他跟我打电话说想辞职了。我还在跟师傅说要不要在武汉设立分馆,交给他来负责。每个人的命运其实都是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小七笑了,是啊,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自己担心的确有点多余了。
“谢谢你大人。”
“又谢我?其实我该谢你。如果我没遇到你,也许早就被爸妈送到精神病医院了。这些年你让我恣意的活着,做我自己,让我知道其实这样的生活最适合我。有时想想,我会问你想要的生活是什么?你的自己是什么?不让你做喜欢的事,让你按我所希望的步骤走是不是对的。你根本不喜欢画画写字,你喜欢喜欢写作,可是却从来不被我支持,我是不是做错了?”
“是啊,你让我失去成为作家的机会。”小七大笑起来。
“现在也来得及,只要你真的想做,我会支持你。”小和大人轻轻的握紧了小七的手,现在他也想明白了,只要小七高兴至于成不成功真的一点用都没有,家里也不等着她卖画吃饭。
“放弃是因为师傅说得对,我的精力有限,我只适合专注的做一件事,分散了也就一事无成了。其实现在我喜欢画画了,觉得很有成就感。想想上辈子我喜欢写作其实也是这样,除了自己人,工作我唯一做得好的就是写作,所以我从不放弃,也许从来就没有大红大紫,但我很认真的在做。就像现在我其实也不在意成不成功,无所谓,我画我喜欢的,卖不卖得了钱那是你的事,反正你总不会把我饿死对不对。”
“哪有那么容易被饿死,你有工资的。”
“我都不知道我每月工资有多少钱,你知道吗?”小七想想似笑非笑的看着小和大人,她在提醒小和大人自己连工资卡也上交了,可怜见的。
“不会比我给你的零花多。”小和大人回复了,酷哥样白了她一眼,懒得再说什么了。小七大笑起来了,小七终于痊愈了,但她还是直待在特大队里。一是为了巩固治疗成果,让她不至于反复,二是丁大队总觉得不带她出去执行一次任务他就亏了,于是赖皮了。
其实晏大夫是不想让小七去执行任务的,毕竟才治好她的恐惧症,直接让她再受生命的挑战,这本身就太冒险了。原来是想用生命的挑战来打破小七的壁垒的,现在小七不需要了,当然不用再让她受刺激了。但是再想想就算小七现在痊愈了,但是她其实是比一般人脆弱的,她还是悲观主义者,她觉得自己看到的都是最丑恶的一面,所以她没法坚强。
真的经历一次真的人之大恶,感受到生命的美丽后,小七以后再受刺激的可能性就很小了,能直面生命时她还有什么可害怕的。虽然冒险,但是咬咬牙还是投了赞成票。小七爹知道小七好了,但也同意丁大队的想法,让小七出去面对死亡。
小七爹当年也是真的上过战场的,他比任何人都知道人是有底限的,小七的手上沾上鲜血之后再有什么也打击不到她了,她自我的保护机制也就会做得更完整。那时小七就不会再是家里的受保护动物了,她可以站出来保护家人,保护自己了。广州的大班长最终只能对小七爹说了三个字“你够狠”,他也是当父亲的,他可以对子女要求严格,可像小七爹这样把孩子逼进死角的却不多。父亲的爱,除了给他们保护之外,更重要到是要让她们无论何时何地都能自保。
因为小七爹的这份心,大班长让丁大队把小七的档案里小七参与的记录消去。因为现在小七参与行动其实是不合规矩的,再说了像小七这样受过训练的女兵是国家稀缺的,能参加这种行动的人一般都会被选走。永远不会有特大队之外的人知道,小七曾经参与过行动,她还是优秀的军旅书画家。
小七就这样被投进了特勤队,第一次,她离战场很远,作为狙击手她静静的等待着命令。命令到来时她手还是抖了,边上的同伴直接开枪把人命中,小七从描准镜里看到鲜血从犯人的眉心喷流而出,就算她没开枪但她还是吐了。
回来晏大夫什么也没说,只说如果那人不死,死的就是小七身边的那些可爱的一线战士,再往远了说,让他跑了,死的就是不是一两个人,也许是成千上万的人受害。一个对几个怎么做?小七明白,道理就像是《士兵突击》里的那位八一锄头第一次执行任务后吐完了,他给自己找的理由是我是不是救了很多人。这就是一种自我的心理干预,他最快时间内找到了平衡,也许并没有完全消除影响,但绝不会真的变成许三多那样把自己封闭。
小七好歹也受了这么长时间的治疗,再一次参与时,她开枪了,一枪毙命完美无缺,回来又吐了两天。再出去,她虽然脸色苍白的回来的,但没再吐了。晏大夫什么也没说了,只是轻轻的拍着她的肩。十月的研究生考试小七很顺利,文化考试小七再蠢,两一百分也是闭着眼都能过的。小七这些年死记硬背的东西还是都在的,外语更不用说了,人家数学考几分的都能上,更何况小七好歹也是军需管理出身,考及格还是没问题的,所以算是艺术类少有的高分生了。等考完了就等第二年二月的专业考试,一般这些是面试,本来军艺听说小七要考人家恨不得直接就发录取通知书了,但过场还得走,专业对小七来说也就更加没有难度了。所以很快小七档案调入军艺,自己本人也就直接到了北京跟父母团聚。
小七妈看到小七就抱着她痛哭流泣,之前不敢哭怕影响小七的治疗,现在谁也拦不住了。
“好了,以后不用再担心了,神经现在比我强的没有几个了。”小七真的不同了,从去年六月到她离开广州她除了考试离开过几天之外,她其实一直有在特大队里呆着,特别是这几个月里几乎每一次的任务都有她,她除了做狙击手之外也参与前线的救援,现在的她就算在尸体边上也能吃得下睡得着,每次回到驻地她都会由衷的微笑,活着真好。
是啊活着真好,真的在死亡线上挣扎过之后,她就觉得什么选择都是无病呻吟,人的悲观乐观其实都是没事的人自己闲出来的,去问问天天忙贼死的人知道什么是悲观还是乐观,人家啧你口涎,懒得理你。人生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选择的,有选择时其实就是幸福的,死亡了就什么也不用选了。
“看来还是应该吃点苦,看这精神妈该高兴,现在没几个人正面能对她讨得上好了。”,乐乐是知道小七这大半年在做什么了,现在的小七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里都是兵味了,这是用鲜血锤炼出来的。
“三五个人偷袭我若是输了,丁大队就说会剐了我。”小七得意的动动拳头。
“正好,以后我去宴会就带你了,多值啊,怎么着都不怕被绑了。”乐乐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乐乐真的是高兴的,之前老爹开家庭会议把她从香港召回,加上小和大人关上门看晏大夫传回的病历资料。乐乐那时真的不敢相信,一直觉得没心没肺的傻妹妹竟然什么事都压在心里,都把自己逼成心理病了,自己竟然还一无所知,一时间痛苦自责像山一样快把她压倒了。
而老爹对她和小七妈再一强调的就是,小七就是他们保护太好,所以这段时间不许乐乐去看小七,让她和小七妈连电话都要少打,说话要注意,别帮小七拿主意,会影响治疗的效果的,所以小七治疗的这大半年其实全家人都病了,他们无处可说,只能默默的承受。
乐乐那次回到香港也是第一时间找心理医生咨询,结论竟然都是一样的,小七就是被他们管得太死了,她恐惧外面的世界,因为心思重,于是生生的得了病。人家还挺有兴趣,很乐意接收小七这样的病人。乐乐则问他们会怎么治,结果还是一周一次的心理咨询,什么催眠治疗,还有的说这是漫长的过程,过犹不及气得乐乐差点把人打出去。现在小七终于好了,乐乐都想哭了,可是她不能。
第二二七章 新问题老问题
“好了又哭又笑的像什么样子?”,钱老爹过来了,虽然知道小七已经好了,可是还是觉得让她不知道他们已经知道她生病的事为好。
“爸”,小七立正给老爹敬礼。
“不错,看来这样的集训应该常让你去,果然不同了。”,钱老爹当然知道她这半年过的是什么日子,但还是故意说道。
“爸”,小七的脸马上椅了下来。
“还训什么,赶紧结婚。”,小七妈觉得自己再也受不起惊吓了,也怕王家万一知道小七生过心理病而反悔,于是马上吼道。
“那个不是应该姐姐先结吗?”,小七现在倒不反对结婚了,回北京老爹有房子,她当然得住老爹家,被小和大人拉去四合院转转倒是真的很挺合心意的,可不敢跟老爹说要不我跟大人住,父母能马上拍死她。现在老妈主动提了她也不反对,但想想自己二十四了乐乐都二十六了,要结也该她先结不是。算起来她跟袁少好了一年相处了一年,倒也差不多了。
“钱多多”,乐乐尖叫的追打起小七来了,想想看这是什么人啊,刚刚还感动自己的妹妹失而复得,现在得了,马上就先把自己推出来。
“我说真的我想结的,离开学还早,我还能去渡蜜月,不过姐妹总要讲顺序的,你又不是没男友。”,小七振振有辞。
“嗯你们拿个章程出来,办了乐乐的再办多多的。”,小止爹一锋定音,和袁家早就商量好了,只看什么时间举行婚礼就是了。
“我和袁凯再商量一下。”,乐乐脸色有点难看,但并不敢真的反驳父亲。
“嗯小光在北京集训,有空的话叫他来家里吃饭。”,小七爹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叫住了乐乐吩咐道。
“老钱。”,小七妈脸色一变。
“你让人多做点好吃的。”,小七爹又盯着小七妈,小七妈只能点头。小七已经不是之前的傻小七了,她突然明白了刚刚乐乐那个难看的表情,还有小七爹突然要请小光来吃饭的原因,难不成小光又缠上姐姐了。
钱老爹分了一座四合院就是总参大院里,不过这四合院是后造的,没有小和大人买的那所院子有种韵味,当然了也可能是原先的四合院就没有韵味,生生的被小和大人做出了韵味。小七的房间在内院的西厢,乐乐在东厢,北屋当然就是父母的书房和卧室,外院就是客厅餐厅还有客房什么的。
“这儿还是小明帮着布置的,没你们那儿好,不过也能将就。”,小七妈对小和大人倒是一百二十万分的满意了。袁少也好,不过袁少心没小和大人细,哪儿缺个花瓶哪个该放个花架子。虽然没弄得跟他那儿一样一色的古色古香,但是也充分满足了小七爹爱附庸风雅的恶习。
他只摆假古玩的习惯也在京里成了段子。话说有人看到小七爹客厅的花架上摆着古董花瓶,小七爹忙得意的跟人说这是二十块在广州买的,人家问是康熙的还是乾隆的,小七爹瞪了他一眼,是我的。不过有这可爱的也有那可恶的,看到小七爹喜欢,于是还真有人送,也不说是啥,放在蛊子里说小礼物。小七爹也没在意,等客人走了,小七妈打开看了赶忙叫来小七爹。小七爹皱眉打电话叫来小和大人,小和大人看了看,好东西,正经的汉代青铜小鼎,其实也就是香炉做得非常精美,虽然目前价值不好只值二一十万,不过送给钱老爹就奈人寻味了。
想想小和大人把鼎拿走,请牛大大开了鉴定证书,连着鼎一送给人送回去了。说对方委托他们鉴定的玩艺有了结果请查收。还让人写了收,回头把收条交给了小七爹这事才结了。这更加奠定了小和大人在小七爹妈心目中的好女婿形像。多会办事啊,不伤人面子也不会给自己找麻烦,自己可才上任,真的弄出点啥事来还真不值。
“您跟他那**的人怎么比,窗户糊上这软烟罗还真是漂亮。”,小七注意到家里也取了玻璃,四边玻璃糊上了细纱。不过中间的大块玻璃还是留下了,在玻璃的印射之下倒真的分外夺目。
“可贵了,若不是小明说那厂有他的分子,说什么我也不肯让他拿这个糊窗子的。”,小七妈心都疼了,其实这个给你和乐乐做衣棠挺好的,偏小明说这个只能做帐子和糊窗子,气死我了。”
“妈,小光和姐怎么啦?”,小七看乐乐回自己房间了,她才轻轻的问着老妈。
“能怎么着,小光在北京集训,小明得去看去送吃的不是。就说到我们也搬来了,小光就请假出来看看。也真是好孩子,问我有什么活他来干。也不巧乐乐那天突然来北京有事,袁凯陪她办完事就直接送她过来了,被小光看见了。乐乐能说什么,介绍他们认识,小光也没说什么。你爸留他们吃了饭让袁凯送小光回去。其实本就是小光一厢情愿的事,现在大家都定下来了,我们看着小光又不落忍了,你说这是什么事?”,小七妈絮絮叨叨的说着,其实有用的真的没有,她只说了发生的事件,但纠结处在哪她根本就没弄清。袁少是什么态度,乐乐是不是动摇了,而小光小光是争取了,可是他却只在乐乐的面前争取了,他在父母面前却没帮乐乐说说一句话,甚至于没跟父母说自己喜欢的人是乐乐,除了乐乐他谁也不要。因为小和大人跟他说不要说,没意义,会影响俩家的感情,于是他谁也没说,他以为这是俩个人的事,只要乐乐答应了就成功了。但问题是他们从来就不是单一的个体,所以乐乐原本被感动了,却也退却。小七轻抚了母亲一下,“没事,我去跟姐谈谈,问问她怎么想的,小光也是我们的亲人,看到他难过我们也不好受不是。”
“嗯,你过会给小明也打电话让他来吃饭。”,小七妈想着既然做好吃的,自然顺便也叫来小女婿一块,小光、小明也是亲兄弟,万一有事小明也能照应一下。
“知道。”,小七点头直接走了,乐乐门前轻轻敲敲门,乐乐叫进了。布局跟自己房间差不多一个大统屋,但也不同,乐乐的房间现代化多了电脑,老板桌,高级的音响,舒服的软骨头沙发,典型的现代享受派的居室。
“你这儿比我那儿好。”,小七参观了一下,自己马上躺到了软骨里舒服的井了一个懒腰,虽然穿着军装看着有点不雅,不过也不管了,回家了总得让她好好松松不是。
“你那儿是大人的审美,我去你以后的家看过了。唉,多多,你就那么乐意住在博物馆里?”,乐乐想到小和大人的内院就只能用摇头来表达了。那哪是家啊,乐乐若不是看卫生间还挺顺眼的情况下真没看到一点家的感觉,袁凯则东摸西摸然后问小和大人你找电影道具来给你装修的?小七喷笑了,小和大人费尽心思结果竟然被人说是博物馆,不过想想也是,除了屋里埋得看不见的,其它的全都是上了年纪的,包括他和小和大人。对乐乐这个现代人来说,那里没家味就跟冷冰冰的博物馆一样,但那儿却是小和大人能最舒服待着的地方,他的家就该是这个样子,不大但很舒适,里面的器物拿着顺手,看着顺心这才是家。对别人的来说也许都是古玩,可是对小和大人来说,东西是给人用的可以爱惜但不能吝惜。
“装修花的钱比买那房子还多,您别笑了,体会一下人家的良苦用心吧。人家可连你的屋子都留出来,您房里挂的可都是真迹。”,自己老公自己夸,当然得在乐乐面前为小和大人争点面子不是。
“你们家有假的吗?”,乐乐瞪了她一眼。
“没有假的,大人会起针眼。”,小七马上坚定的摇头,他们家用的茶杯最次也是道光的,所以真没假玩艺。
“所以我还是喜欢老爸,摆明了告诉人家我就喜欢假的,给我真的我都懒得要,是我伺候它们还是它们伺候我啊?”,乐乐笑道。
“性格使然,当然大人的工作就是这个,真的到家里来了结果一屋子赝品,他也别混了。”,小七笑着摇头,每个人其实都是有每个人的不得已的。老爹的地位不能让他有爱好,真的是爱好了就得让人利用。可是没爱好的人会让人觉得难以亲近,总得有不伤大雅的小爱好,比如爱在家里摆假古玩、书画,就算人家起心思要投其所好,可再想想他的小女儿是书画家,女婿是古玩商,想要真的还不容易,人家真的懒得要。但小和大人真的在家里摆出一件赝品,哪怕是挂住所的,人家也得说打眼了,影响小和大人在行内的声誉。
第二二八章 乐乐的动摇
“窗纱我喜欢,你家大人让我在香港开了一个特展,很火爆。你知道香港有此老世家的贵妇是喜欢穿旗袍的,你家大人特意还做了一个秀场,在旗袍外包上这么一层纱让模特走过,效果好极口”,正在小七想着怎么把话题引到小光身上时,乐乐又开口了,看着自己窗上糊的雨过天青色的窗纱说道。
“你不是艺术品投资吗?”,这事小七还真不知道,这半年多小和大人说是看过她好几次,但很少谈他的工作。他只是去看她的,而乐乐也知道她忙,一周打一个电话问问身体如何就挂了,真不知道这此日子他们这此人又出来抢了多少钱。
“软烟萝不是艺术品什么是艺术品?你家大人还真的很有商业头脑,他根本就没在北京发布,直接到香港开的发布会,直接再现《红楼盛景》,一块的还有金雀隶、金线织绵,你知道袁凯怎么说?”,乐乐想到那次展出的情形都能让她再骄傲一次,小和大人是个出色的投资人,凭借他在娱乐圈的人脉,请来几位当红的艺人,穿上他们新品的衣料做成的《红楼梦》的戏服走台,再现软烟劳场景。
《红楼梦》的书迷遍布整个华人社会,本来一天的展出被迫加到十五天,天天爆满,合约签到后来没东西可签了,因为厂不大生产能力就那么多,想要可以,等着吧,于是一时间软烟萝就价比黄金。
“大人是疯子。”,小七能想到的就是这个,只有沉迷红楼的艺术疯子才会这么干吧?谁能想得到这人的初衷真的只是想给自己家里弄点糊窗子的纱啊。
“一个会赚钱的疯子,袁少说他都不敢估计你家大人现在的身家是多少了。那家丝织厂改制因为是你家大人一直投资研发的资金,配方也是你家大人找出来的,所以他是占有近一半股权的。而这此年你家大人还投资拍电影,虽然他都不占的大头,但这此电影大多都能卖到钱,当然那此跟你家大人的其它投资比起来真不算什么。但你别看那是小钱,你要关注一下你家大人投的电影,全是古装戏而戏里的附属产品就只有博雅博物馆里能买得到,下面会大大的写上博雅博物馆友情赞助。一部电影就按一亿票房算,北京就按百分之一也得有百万之多,一百万人里哪怕只有十万人来买你想想那是什么概念。袁凯查过了,博雅就三股东牛大大,大人还有你。博雅现在的市值多少没人算得出来,因为金有价玉无价,更何况那些古玩书画了。多多你到底找了一个什么怪物啊?”
“一个会赚钱的怪物啊”,小七笑着拿乐乐的话回道,想想小光和小明,看着是亲兄弟其实性子南辕北辙,小光和我一样是被保护得太好,只是性子单纯又从小大运动量的训练,所以想不了许多不然也得病。”
“多多。”
“我病好了,再回头想想爸怎么会突然把我扔进特大队,还正好跟晏姐一个屋住。你们应该早知道我不对劲了,可是又怕我起疑于是用这个法子。心理治疗是一个方面,大运动量的训练能让体内产生一种物质让身心愉悦。这也是人们常说的,不高兴了出去打场球出身汗什么烦心事都没了。小光从小就在这种大运动量的训练之中,所以他没病只是他软弱。”小七轻轻的说道。
“还没有人说过小光软弱,我们四个只有他吃了最大的苦,当然现在你也是。不过正如你说的,他可是从小就这么过来的,他的体能坚持下来本身就很了不起。”,乐乐马上反驳,小光在她的心里总是纯净的所在。
“他的软弱来源于自卑,从小他在王爸王妈面前就不如大人,大人是王家的骄傲,无论小光有多努力他永远比不上大人。他是我们中间最努力,吃苦也是最多的,可是问题是在我们看来他也是我们中间最失败的。他也知道这点,所有人也这么看,所以你们之间的差异其实并不仅仅是王妈妈的问题,性格本身也是问题。”,小七长长叹了一口气,现在她痊愈了,于是很多事就不能像以前那样她提问题让别人来解决,她是家里的一份子,乐乐是她爱的姐姐,她不能看着她往坑里掉也不拉一把。小光的问题她是和晏大夫谈过的,晏大夫用专业的眼光来分析是小光努力的不是地方。他们只看到了小光的努力,可是都没看到任何成果。婚姻从来不是个人的事而是两个家庭的事,甚至于是两个家族的事。小光只在乐乐一个人身上用心努力,其实是把两个家族的压力全放到了乐乐一个人的肩上。
乐乐再强大,面对这样的压力,而小光给不了她任何精神的支持地,她只能退却。她不是说小光不对或者不好,而是性格问题。小光的性格会在和乐乐单独在一起时很快乐,可是在大多数时候会让乐乐很辛苦。小光有点像是乐乐的孩子、宠物,除了可爱之外真的一点用也没有。乐乐得为他支起一片天空,为他遮风挡雨,乐乐真的跟小光在一起会十分的辛,当然如果乐乐愿意也成。小七这才明白不对劲在哪了,是啊,就算自己有问题可是她无论什么时候都会站在小和大人的身边,尽自己所能的帮他做一此力所能及的事。除了对家人的态度,其它任何时候她都是跟小和大人统一战线并肩作战的,而小光为他的爱情又做了什么?除了对乐乐好之外还有什么?自己病了,小和大人打飞的去广州看自己、陪自己,最后的治疗也是他和晏大夫共同完成了。他们相互扶持才走到今天的,她站在乐乐的立场上真的不希望乐乐以后的人生得养两个孩子,一大一小会被累死的。
“我和他已经不可能了,你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乐乐不耐烦起来,其实小七一进来她就知道小七来干嘛的,不然也不会的拉着小七东拉西扯,其实就是抗拒这个。袁钱俩家已经说好了,现在反悔也来不及了,所以理性的她根本就不会让自己陷到一个无望的感情里。
“不管可不能能,你心里的舒服是最重要的。”,小七轻叹了一声,让乐乐这种心态下结婚这场婚姻就没什么意思了。
“ 钱多多”,
“我跟一个心理学家同屋住了大半年,也算半个专家了,姐你何苦呢?”,小七终于睁开了眼睛盯住了乐乐。
“我和袁凯在一起很开心,我能很放心的把自己交到他手上,我喜欢看他在人群之中游刃有余的发挥,那样的他很闪亮。有事时袁凯也能让我安心,无论你和小明有什么事袁凯都能处理得极好。我觉得嫁给他挺好,可是再见到小光我动摇了,我觉得小光让我心痛,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就好像我欺骗了他一样,我很内疚,你明白这种感觉吗?”
:我也被雷劈过,我第一次看到吴哲时觉得周围都没有人了,我的眼里只有他。然后很快乐的过了两个月,直到被人打破,然后再想想又觉得大人是对的,我和吴哲其实不合适的,于是我拒绝了他,以后再见时我也尴尬,我也觉得有点内疚,可是真的说清楚了,我们俩反而都松了一口气,我们那时才知道,我们都知道不合适,只是都不舍得放手,也怕伤了对方,等真的说清楚了正视了感情,我们又能做朋友了,这才真的放松了。”,小七笑着,想到了吴哲他们,还有联系吴哲已经工作了,正在**大队当小弟,说是日子过得很有激情。
“你进来就是想跟我说这个,就只是让我面对小光跟他谈谈?我跟他谈了无数次,我拒绝了无数次,我也从来没有答应过他什么。”
“其实我都不知道你们这几年在做什么,小光说爱你几年了?他这此日子里又做了什么努力?除了拼命的告诉他他爱你,他最想要的就是你外还有什么?面对王妈妈对你的漠视,他哪怕当时叫一声妈妈也成啊。可他只是愣愣的在站在那儿,让我们全家难堪。今年我没见过他,也没接过他的电话,若不是电视上还有比赛,我还以他真的凭空消失了。”,小七真是越说越气说完了,拍拍自己的脑子,怎么病好了人反而冲动了,这此话是自己该说的吗?自己不是来说小光坏话的,而是来劝乐乐正视感情的。果然心理医生也不是人人能当的,晏大夫都是听自己说,而自己在拼命的跟乐乐说。
“你还是我干脆利落的聪明人姐姐吗?你拒绝,你没答应,于是呢其实你们之间什么也没说清楚,你说你当他是小弟,可是你对他又有点暧昧的。你现在内疚其实就是这个,所以你觉得你欺骗了他。好吧,我知道这个很难。这样吧,放开心想清楚,你真的要一个宠物老公还是袁少,只要是你想要的,我可以替你说服爸爸。”
第二二九章 小光的梦想
晚饭时小七才想起老爸是让老妈做饭的,而老妈根本只会炒青菜和红烧肉啊。赶紧冲到厨房去看,果然家里有人帮忙了。老妈在跟一位厨师样的中年胖子哎叨着什么少放辣椒,我小女婿不吃辣,那个别放奶油,小女婿的哥哥是运动员不能吃,小七跟大师傅打了一个招呼,端着菜把老妈拉出了厨房。
“有服务员。”小七妈盯着小七手上的托盘。
“顺便了,您可是闲了啊,在广州也没见您这么使唤人的。”小七故意气着老妈。
“广州我不是没这么多人使唤吗?”小七妈反瞪了她一眼,想想又叹了一口气,“我们还是没根底,隔壁几家都有老保姆的,说是用了一辈子跟一家人一样。”小七一脸黑线,这此太太们真闲得没事了,中国解放后哪还有贵族,解放前用的现在得多大岁数?解放后用的国家不让,会被挑刺说你剥削。等八十年代初期保姆就成荒了,现在也就二十多年那会老爸是有警卫员、家政员的,家事也不用自己动手,大院里也没人会再请个保姆来证明自己的身份,那不是有病是什么。得到了北京老妈就不平衡了,人家家里请老保姆她没有,人家看她就跟看暴发户似的。
“想要老保姆还不容易,让大人给您找,大宅门的老妈子保证跟您伺候得皇太后似的,不过您觉得爸能同意吗?现在家政员可是国家出钱,你请保姆可得自己掏钱。”小七故意笑道。
“什么钱?”小和大人迎出来,正好听到小七在说钱,一边接过托盘一边问道。
“妈说看到隔壁几家都有老保姆,正羡慕呢。我说让你找正经大宅门的老妈子回来,不过老爹估计不会答应。老爹什么性子你不知道啊,能用国家的坚决就不用自己的。”小七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