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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幔之中又响起女子低泣声,陆陆续续又过去一个多时辰,开了荤的男子知髓食味,忍不住把心爱的姑娘吃了一遍又一遍。

结束时姝姝已经彻底昏睡过去,她根本没法再去想丢脸的地儿,也没法动弹半分。

隐约记得是他亲自抱着人过去净房梳洗…

最后彻底就没了知觉。

翌日,姝姝醒来的时候已经辰时,比她平日晚了一两个时辰,姝姝身上还是酸疼的,下半身其实也疼,但还能忍受。

想起昨天夜里鸾颠凤倒的事儿又全部在姝姝脑海中回想起来,她大概有些清楚殿下为何现在才碰她,昨儿虽没受伤,但身体的疼痛是没法忽视的,若成亲当天强行圆房,她怕是会伤的严重。

昨天她身子都软成那副模样,最后都还给疼的不成。

姝姝叹口气,喊珍珠进来,“去净房,帮我准备热水吧。”

丫鬟们很快把热水备好,姝姝下床榻,趿拉着绣鞋准备过去净房,面色忽然一僵,她腿软的厉害,又不好意思喊丫鬟过来扶她,姝姝慢慢挪到净房,也不让丫鬟们伺候,只余下她一人,她伸出掌心,白玉瓶显形,姝姝滴了些甘露倒入浴桶之中。

她身上酸痛的厉害,甘露能解百毒,自然不用说这种身体上的酸疼。

姝姝泡了个热水澡,效果立竿见影,酸疼缓解很多,连身下的痛疼也有所缓解。

用过午膳后,姝姝身体舒缓不少,下午过去德善堂,申时离开,刚出德善堂,就见蜀王那辆马车停在巷子口,姝姝回头跟丫鬟们说了声,过去马车旁,挑开帘子就被蜀王拉到怀中,一手固着姝姝的腰身不让她离开。

姝姝心里还有些气的,昨儿夜里被他折腾惨了。

傅潋之低头舔了下她的唇角,温声道:“姝姝在生为夫的气吗?”

姝姝顿了下,小声道:“没有。”她哪儿敢说他。

明明才认识那会儿,他厌恶女子,似乎也厌恶她,寺庙劫匪,她闯入他的房中,他第一句话就是让她滚。

可现在成了亲,对着外人和府中下人他性情依旧,偏生对她大有不同,私底下总是喜欢抱着她亲吻她,亲热时更是喜欢说一些羞人的话。

见姝姝面颊绯红,傅潋之收紧手臂,她越发跟她贴紧在一起。

回到王府,姝姝有些热,虽已到了十月,天气寒凉,但她昨儿经历那样一场,上午又泡了甘露澡,下午待在德善堂忙碌半日,人也有些闷闷的,胃口不太好,因此玲珑过来问,“王妃娘娘,晚上想吃些什么,奴婢去吩咐厨房准备着。”

姝姝就想到昨儿秦姐姐送给她的那些酱菜,“昨儿不是拿了些酱菜回来吗?让厨房熬些小米粥,切两碟酱菜,其余的按照殿下的口味来就来。”她就是想吃的清淡些,嘴巴里没什么味道。

听她吩咐,傅潋之神色淡了两分。

姝姝身上还有些酸痛,让丫鬟们备了热水,她又加了些甘露,泡了小半刻钟。

等出来的时候,晚膳都已备好,除了姝姝要的米粥还有两碟酱菜,其余吃食也挺盛丰,不过整体口味都偏清淡。

傅潋之不喜丫鬟们伺候,所以平日两人用膳都是没有下人伺候的。

姝姝添了碗小米粥,尝了尝下酱菜,两碟酱菜,酱胡瓜还有萝卜干。

酱胡瓜脆嫩爽口,还带着丝丝甜味,萝卜干也比较清脆,微辣,有嚼劲,两样就着粥吃挺爽口的。

姝姝胃口吃开了些,还用了碟蟹黄包。

里头用蟹肉跟蟹黄调的馅儿,味道很鲜,姝姝吃了两个就已经很饱了。

傅潋之看姝姝把两碟酱菜吃的干净,眼神晦暗,晚上入睡时压着她亲,激烈凶狠,含着她的嘴唇,抵开她的唇舌,含着她的舌根,任由姝姝怎么呜咽求饶都不肯刚开。

不过最后还是顾忌姝姝身体不适,并未强迫她。

只是抱着她入睡,不过睡之前外面有小丫鬟们说话的声音。

原来是王府里头守侧门的府卫,府卫通禀,说是王妃娘娘的猞猁跟白狮蹲在门口,不知想做什么。

珍珠跟玲珑一听,就知肯定是王妃两只宠物在王府待不下去,想出门溜达。

之前国公府时,它们两只经常趁着城门关闭之时结伴去城外的山脉里溜达溜达,吃饱喝足后还会带一两只猎物回来给王妃娘娘。

如今它们在王府里头圈养一月有余,现在怕耐不住,想出门溜达。

但这里到底是王府,她们做不了主的,珍珠犹豫下,想着王妃娘娘平日这会儿还没歇下的,要不进去通报声。

正想着,房门推开,蜀王殿下挺拔的身姿立在房门口,他淡声道:“开门让它们出去吧,往后它们若想出门不必阻拦。”

其实王府侍卫也都有听闻当初王妃娘娘的两只宠物会自己出门溜达。

府卫应承一声,立刻退下。

傅潋之望着廊檐下的小丫鬟们淡声道:“你们也下去吧。”

珍珠玲珑就知王妃娘娘应该是睡着了,王妃今日睡得格外早,可见这两日也是累着了。

傅潋之关门回房,回到床榻上,姝姝侧身睡在柔软的被褥上,青丝披散,露出半边小脸,莹白如玉,闭着眸子。

看着玉雪乖巧,傅潋之的心一瞬间就软了下来,他上了床榻,把人抱在怀中,姝姝睡得迷迷糊糊,朝着他依偎过去…

……

过了两三日,姝姝身上清爽起来,酸疼已去,被蜀王不小心按压出来的青紫印子也都消散下去。

她身子嫩,他太情动时总会压着她,有时候指头重一些她的身上就会留下印子。

这几天晚上,他总使劲舔她身上被他按压的有些青紫的痕迹,弄的姝姝脸颊绯红。

这几日,傅潋之都会在申时过来接姝姝。

倒是这日刚过申时,姝姝离开德善堂来到巷子口,发现夫君今日没过来,就先坐马车回了王府。

没曾想,直到天色暗下,傅潋之都未回府,姝姝有些担心,珍珠过来小声问道:“娘娘,您可要先用些晚膳,殿下应当是宫里头有事情耽误了。”

姝姝摇头,“我等殿下回来一起用膳吧。”

就是不知宫里头发生什么事情,他平日晚膳前都能回府的。

只是还没等到殿下回府,姝姝的伯父宋金丰还有父亲宋金良来王府求见,到底是王府,肯定是要通报的。

姝姝听闻,连父亲都过来了,可见是国公府出了事?

姝姝心中发慌,让人把伯父跟父亲都请了进来,她站在廊檐下,见到伯父和父亲立即迎下去问道:“伯父,父亲,可是国公府发生了何时?”难不成是国公府有人生病?

“姝姝,先进屋再说。”宋金良神情凝重。

连伯父宋金丰亦是如此,姝姝心里咯噔一声,越发的担忧,宋金良看出女儿心里所想,说道:“姝姝莫乱想,不是国公府的事情,不过也跟你大兄有关。”

跟大兄有关?大兄不是远在边关吗?而且她前些日子还听殿下说起大兄的事情。

边关战事稳定下来后,大兄觉得军营除了操练,并无别的事情可做,转而做了斥候。

战事稳定时,斥候是必不可少的,需要他们打探军情,偶尔也会进入敌人的城池刺探军情,危险性自然是有的。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

第 110 章

第110章

姝姝领着伯父跟父亲过去正厅, 丫鬟们下去沏茶,宋金良摆摆手说不必,进到厅里坐下后, 宋金良道:“姝姝,你大兄失踪了。”

“失踪了?”姝姝的心紧紧的揪起来,她下意识的攥紧衣裙。

一直沉默的宋金丰开了口,“前些日子你大兄寄了家书回,说做了斥候,专门去查探敌人军情, 我跟你祖父都挺担心他,所以还特意派了人去边城,是你祖父以前的老部下,让他多照顾你大兄些,今日他让人快马加鞭递了书信回,说你大兄查探敌情时失踪了,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他们不清楚宋钰柏到底是出了意外, 还是查探敌情时被抓。

老国公爷的人已经在找宋钰柏, 但宋金丰还是很担心,想到姝姝的两只凶兽, 打算借用。

姝姝脸色有点白, 当初大兄说想去军营,她没拦着,甚至她也赞成,甚至说了许多许多的话, 告诉大兄,他也应该有自己的抱负。

可现在大兄出了事,姝姝才恍惚的觉得,到底是人命重要,还是自己的理想抱负更加重要?

她没法说清楚,但心里头是自责的。

宋金良见女儿低垂着头,面上是浓浓自责,他温声道:“姝姝,父亲今日同你伯父过来,只是想…”

话音还未说完,外面响起丫鬟们的声音,“娘娘,殿下回了。”

姝姝抬头望去,傅潋之高大身影出现在正厅门口,姝姝眼眶不由红了,她好似越来越依赖他,以前国公府的时候所有事情都是她自己抗下,可同他成亲才一个多月,自己就不由的开始依赖他,发生这样的事情,听闻他回,她仿佛都找到主心骨。

“见过蜀王殿下。”宋金丰和宋金良起身行礼。

傅潋之神色淡然,道:“宋大人和岳父大人请坐。”

他也坐在姝姝身侧,见姝姝眼眶微红,他心里就不大痛快,眉峰皱起。

姝姝凑在他耳边小声说,“夫君,大兄失踪了。”她语气中全是自责。

傅潋之望她一眼,想把人抱在怀中安慰,但宋家人在,他表情极冷淡,宋金丰说明来意,“殿下,臣的长子宋钰柏是边城一名斥候,几日前突然没了踪迹,臣来王府是想同姝姝借猞猁,臣想去边城一趟,猞猁或许可以追踪臣长子的气味。”

姝姝突然出声道:“伯父,我想亲自去边城一趟。”她喂养小猁有两年,与它也算心意相通,她的每个指令动作它都能听懂。

而且大兄是因她的话才质疑去边城的,她心中到底有愧,这趟边城,她带着猞猁去比伯父更合适。

若真能凭借猞猁追寻到大兄,她更加合适些。

宋金良道:“姝姝,万万不可。”他同兄长过来只是想跟姝姝借猞猁追踪钰柏的行踪,他并不想女儿以身犯险。

姝姝摇头,“父亲,我知道你们想要小猁跟着一起去追踪大兄的行踪,但小猁是跟着我一起长大的,它的一举一动我都清楚,我的指令它也都懂,所以我去才是最合适的,父亲也请放心,我会顾着自己安危,不会鲁莽行事的。”

“不成。”宋金丰拒绝道,“我们不能让你以身犯险。”他虽然担心长子,却也不愿侄女以身犯险。

姝姝摇头,“你们带着猞猁去也是无用的。”

实际猞猁跟白狮都只听她的命令,这一趟她也必须去,她不能放任大兄不管。

宋金丰沉默,心中也在犹豫。

傅潋之突然出声道:“本王会派人去边城查这事情,姝姝不必担忧。”

姝姝望着他,态度也很坚定,“夫君,我要亲自去一趟。”

傅潋之回望她,半晌后垂眸,“好,明日本王陪你走一趟。”

宋金丰沉默下来,宋金良眉头微皱,他还是不愿姝姝走这一趟的。

“伯父,父亲,你们可有大兄的蛛丝马迹?”姝姝知晓这一趟她必须亲自去,不然她没法心安。

宋金丰握着茶盏,神情郑重,“并无,信中言,你大兄同往常一样去敌军驻扎的城池附近打探消息,但三日后还无消息传回,又等两日依旧无消息,这才让人快马加鞭给我送了信。”如此就已过去七日,也就是说距离大兄去往敌军城池已有七日。

这七日之间,大兄到底发生何事?

且斥候通常都是单独一人,或者两三人行动,人若太多容易暴露踪迹。

大兄此趟唯有他一人,是碰上敌情,还是发生意外,无人知晓。

姝姝紧紧攥着衣裙,“伯父,我知晓了,明日我会启程去平高城。”

平高城就是大虞跟蛮人的边城防线,驻守几万大军。

宋金良本想再劝,但见姝姝坚毅面容,他叹息一声,不再多言,不过还是看向蜀王。

傅潋之神情淡漠的,他在外人面前一直如此,哪怕面对岳丈依旧。

他道:“岳父放心,本王会顾着姝姝。”

“多谢殿下。”宋金良开口道谢。

等伯父和父亲离开,姝姝坐在正厅里,脸色惶然,她心里头担忧的很,总想着万一大兄出事怎么办。

到时候不说伯父跟祖父,怕就连大嫂都受不住,大嫂生下孩子都还没跟大兄见过面的。

姝姝喃喃道:“我是不是做错了?”

厅中已无其他人,傅潋之起身抱起姝姝,姝姝吓了一跳,慌忙攀附住他的肩膀。

傅潋之亲亲她的额头,“别多想,方才我在宫里已跟父皇商量过这事儿,这事儿宫里头已知晓,父皇派人去查了。”

原先他不想管这事儿,平高城现在是骠骑大将军袁将军镇守,跟他没什么关系的,可眼下见软软的娇妻都快哭了,他心中发软,不忍心看她痛苦,她既决心已定,自己陪她走一遭就是。

姝姝把脸颊埋在他怀中不说话。

傅潋之抱着姝姝过去膳堂,“先用膳吧,用了膳早些歇息,明日启程。”

“好。”

姝姝晚膳吃的不多,傅潋之并不勉强她,晚上用过膳,两人早早歇下。

这日晚上,傅潋之只是亲亲她的脸颊,“早些睡吧。”

“嗯。”姝姝声音细细的,透着无措。

等姝姝睡下,傅潋之又进宫一趟,同顺和帝说了今日之事,顺和帝倒也没阻拦,只道:“若事情跟蛮人有关,切记小心为上。”

“儿臣知晓。”

翌日天边刚泛起鱼肚白,姝姝就醒了过来,傅潋之已不在她身侧,身侧冰凉,姝姝坐起身,扯了扯床头的摇铃。

丫鬟们鱼贯而入,捧着铜盆还有姝姝要穿的衣物,珍珠过来柔声道:“娘娘,奴婢们伺候您起身,殿下已经起了,正在书房吩咐事儿,让奴婢们伺候娘娘您穿衣。”

姝姝洗漱好,穿上丫鬟们给她准备的锦袍。

是身直缀,她平日穿去德善堂的,换上直缀,青丝用玉冠束起,面如冠玉,唇如朱樱。

她肌肤太白了,如雪如玉,这样穿上直缀也不太像普通少年郎,姝姝却管不了许多,她跟珍珠吩咐,“去备早膳吧,用过早膳我跟殿下要去边城一趟,下午你去德善堂帮我跟师父说声,接下来几日我都不能过去德善堂的。”

珍珠犹豫,想劝主子,可想着老爷跟殿下都不能劝下主子,她做丫鬟的怕也劝不住。

于是,道:“娘娘放心吧,奴婢都省得。”

姝姝说完,想起前些日子还跟康平她们说月底邀请她们来王府玩耍吃宴,只怕月底是没空的,让珍珠也去三位闺友家中通禀声,月底的宴会延后。

丫鬟们退下后,姝姝坐在房中凳上,等着吃过早膳就启程。

外面想起沉稳脚步声,姝姝抬头望去,是蜀王殿下,他手中握着铜瓶,走到姝姝面前,从铜瓶里面倒出一些溶液涂抹在姝姝面颊上,“这个药水可让肌肤颜色暗沉不少,你肌肤如玉,穿着直缀出门也太过显眼,还需乔装打扮过才成。”

药水应该是中草药提炼出来的,姝姝能闻见浓郁的药味。

傅潋之把姝姝裸露在外的肌肤全都涂抹上药水,等到涂抹完,他牵着姝姝来到铜镜前,铜精里,姝姝的肤色暗沉不少,五官虽好看灵动,但没了凝脂的肌肤,就显得普通了些,果真是一白遮百丑,难怪天底下女子都希望自己肌肤滑如凝脂的。

涂抹上药水,姝姝又把眉头描浓了些,看着就像个普通的少年郎了。

傅潋之道:“这东西需特定药水才能洗去,雨水淋上去也无妨。”

姝姝望着铜镜中的少年没吭声。

用过早膳后,两人启程,蜀王没带府卫和暗卫,这趟是为寻宋钰柏,人越少越好,以免让人察觉。

两人都是骑马,姝姝带上猞猁,蜀王没带火焰,火焰在边城几乎人人都见过,有火焰就表明蜀王也来了边城。

这趟秘密行事,岂能暴露,所以没带火焰跟白狮,它们两只留在府中。

临走时,姝姝还跟白狮火焰交代一番,让它们乖乖在家等着,两只很乖巧的蹭了蹭姝姝的手心。

白狮还喵了声。

姝姝与傅潋之骑马离去。

两人行动变简,除了两套换洗衣物,没其他行礼。

两人骑马出了城门,一路上,马儿跑的很快,姝姝会骑马,但骑的不多,因此一路上大腿根磨的生疼。

她都忍耐下来,跑了三个时辰时,到了处驿站,傅潋之让姝姝去客栈休息两个时辰。

姝姝坐在黑马之上,摇头拒绝,“夫,师兄,大兄已经失踪七八日了,若不早些寻去我实在担忧。”

出门在外,她又是这幅打扮,总不好再喊他夫君,只能喊回师兄。

姝姝坚持,最后还是没再客栈休息,等到天色暗下来的时候,姝姝脸色已经有些惨白。

又路过一家驿站,姝姝还是不肯休息,最后还是傅潋之强行想把人抱进去歇息,吓得姝姝急忙说,“师兄,我自己进去就好。”

两人进去驿站,姝姝走路都有些不利索了,双腿疼的厉害,傅潋之要了间客房,带着姝姝进去。

天色已黑,房中燃着油灯,姝姝冷汗津津。

姝姝知道必定是平日不经常骑马,大腿根被磨破了皮,她带的有止血散,跟傅潋之说声想如厕,就躲在净房里,脱去亵裤,大腿根果然被磨的血淋淋的,皮都有些磨破,她用甘露水清洗后撒上止血散,疼痛稍微止住,伤口处有些清凉。

姝姝又把衣衫穿戴整齐,出了净房,见傅潋之正端坐在凳上,神情漠然,见她出来,神情柔和两分,目光落在她大腿根上。

傅潋之扶着姝姝过去坐下,“伤势如何?”他知晓她是去净房擦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