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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姝姝救活差不多死掉的白狮,又驯服它,更让姝姝的名声在京城里传开,只是多了些别的声音。

有人好奇为何姝姝能够驯服一头又一头的凶兽。

猞猁还好说,被蜀王指给姝姝的时候还算幼崽。

但是这头白狮已经快成年,还被当做玩物送去斗兽场,肯定恨透人类,都能被姝姝驯服。

所以外人有些不信姝姝真的把白狮给驯服了。

另外有些人相信,但都是好奇宋三姑娘为何可以把已快要成年还对人类带有敌意的凶兽给驯服?

莫不是有什么诀窍不成?

姝姝可不管外面怎么传言她,她忙着配药,距离大兄离家去边城已一月半,她又配了不少参丸和止血药。

姝姝心里清楚当初给大兄那么多药他也用不完,肯定是会交给边城军医,姝姝也有此意的。

都是保家卫国的将士,她有甘露,配的止血药和参丸都有奇效,说白了,她本就打算用甘露救更多的人。

她得到这样的机缘,已是天大的福气,也因甘露受惠颇多,若再把甘露私藏只为己用,她会良心不安。

所以可以用甘露帮助更多的人,她当然愿意的。

不过姝姝身边所剩人参不多,前些日子崔氏给她的三万两贴几钱,她都给用来买人参了。

还从崔氏库房找到两支。

其实药效几十年的就足够,能过百年的更加好。

等她手头上的人参用完,暂时就没法做参丸了。

这批配的药,她会留一瓶参丸,给府中人应急用的。

姝姝还担心大兄,按照行军速度,大兄应该已经参加过战役,不知道如何了,有没有受伤。

姝姝平日没事的时候也会去陪陪大嫂,她还怀着身孕,另外三房的叔母还有两三个月就要生了。

其实今年的事情比较多。

再有半个多月,就是姝姝十四岁的生辰。

另外今年叔母会生孩子,大嫂也会生,还有年底的时候大姐宋凝嘉要出嫁。

至于宋凝君,她的亲事定在十一月,大姐的亲事则是十月。

宋凝君肯定憋着坏招想法设法破坏她的亲事,之前宋凝君做的坏事儿,姝姝都没人证物证,现在只能先让两个小厮把她盯着。

上辈子在这一年也发生许多事情。

比如姝姝上辈子大概就是这时候被宋凝君下毒,容貌发生改变,再没多久宋凝君去白居寺上香见到一头受伤的小黑豹的幼崽,然后用甘露驯服,只是这辈子宋凝君搬离二房,没机会接近姝姝,也没了甘露可以去驯服黑豹。

许多事情都因此发生改变。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可能只有一更了。

宝宝们晚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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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1 章

第71章

观平院。

这里距离二房的位置有些远, 但距离老国公爷跟老夫人盛氏住的院子非常近,中间就隔着个园子。

宋凝君每日早晨都会过去给盛氏请安。

今日晨起,宋凝君呆坐在床榻上, 她面色苍白,手指轻颤,脑中一遍遍闪过梦境中的事情。

她的心也跟着痉挛起来。

外面春桃小声道:“姑娘,可要起了?”

跟着宋凝君来观平院的丫鬟还是当初那些。

这些丫鬟们也是踩高捧低的,知道宋凝君是农妇的种,冒充十三年国公府千金, 她们跟着宋凝君来到观平院亦是心不甘情不愿,难免怠慢,打冷水给宋凝君洗脸,送来的饭菜都是凉的。

宋凝君也狠,当场喊人杖责两个丫鬟五十大板,发卖出府。

那两个丫鬟是当天值夜的,早上起来的时候, 宋凝君喊了她们好几声, 两人才慢吞吞过来。

宋凝君穿上衣裳,就喊人进来把两个丫鬟拖了出去, 又把所有伺候她的人都给叫到庭院里。

宋凝君冷眼看着庭院里被强行喊起来, 满脸不情不愿的丫鬟奴仆们,淡声道:“我的确不是国公府的真血脉,那又如何,我被国公府养了十三年, 祖父祖母都没有说什么,你们这些贱奴却敢轻怠我,原先同父亲母亲住一起时,我待你们并不薄吧,如今只是搬离二房,你们就如此待我,我忘了告诉你们,虽然我从二房搬了出来,不过离开时母亲把你们所有的身契都交给了我。”

也就是宋凝君捏着她们所有人的小命。

想要打杀她们或者发卖她们都可以随意。

所以人都变了脸色,宋凝君不紧不慢道:“这两个丫鬟当值时疏忽怠慢,也该受些教训,责罚五十大板。”

粗使婆子压着两个细皮肉嫩的丫鬟绑在条凳上,打了五十大板。

打到最后下半身皮开肉绽,宋凝君喊人把两人拖下去养伤,养好后发卖出府。

至此她身边的奴才们才全都老实下来,连身契都在二姑娘手中,她哪怕不是国公府血脉,也算是个主子,她们只是做奴才的。

春桃原先也有些别的想法,现在彻底老实下来。

知道只有好好跟着二姑娘,或许还能有条活路。

宋凝君回神,看了春桃一眼,“伺候我穿衣吧。”

她想到梦境中的事情,越发心烦意乱,由着春桃和另外两个丫鬟伺候她穿衣梳洗。

早起后,宋凝君过去给盛氏请安,碰上同样来给盛氏请安的姝姝,还有府中另外几个姑娘。

对上姝姝那张娇妍如玉的脸蛋,宋凝君想起梦境中那身凤袍,她心绪翻滚,死死掐着手心。

姝姝和三房五姑娘六姑娘过来给盛氏请安,这会儿刚准备离开,碰上宋凝君,她脸色似乎不太好。

几人错身离开。

宋凝君进去盛氏的房间,盛氏也是刚起没多久,身边的刘嬷嬷正坐在小杌子上帮着盛氏翘腿,还笑眯眯道:“三姑娘真真是有心,给老夫人配的养生丸效果极好,老奴瞧着老夫人您脸色都比年前红润不少。”

“我也觉得效果极好,身子轻快,夜里睡得好,以往哪儿能睡的这么熟,天天晚上稍微有个声响就要醒过来,自打服用姝姝给的养生丸,夜里都能一觉睡到天亮。”盛氏乐呵呵的,“姝姝是个有孝心的,老头子他也说最近连头都不晕了,每天早上起床脸色红润。”

话音刚落,宋凝君挑开帘子走进来,这些话她全听在耳中,心中恨极,宋凝姝做的那什么养生丸,几房的主子们都给了,唯独略过她,她也不稀罕,可那东西竟是好东西,能补元气,补脾益肺,延年益寿,她是亲眼看着祖父祖母的精神气儿一日好过一日。

宋凝君心中妒恨,来到盛氏面前把那些恨意掩藏的极好,笑眯眯给盛氏请安,“祖母,您起了呀,君儿过来给您请安。”

盛氏拍拍身侧的位置,“君儿来了,快些过来坐。”

“祖母。”宋凝君挨着盛氏坐下,仔细端详,“孙女瞧着你面色红润,面上也光滑不少,三妹妹的养生丸效果真真好。”

盛氏笑着点头,也不多言,喊刘嬷嬷去摆早膳,她留君儿陪她用早膳。

刘嬷嬷退下,宋凝君陪着盛氏说话。

等到用好早膳,刘嬷嬷喊丫鬟们把食案撤下。

用过早膳,盛氏会去佛堂念经,宋凝君犹豫许多,面露苦色,“祖母,孙女还有一事相求。”

盛氏心底叹了口气,“君儿有何所求?”

宋凝君捉住盛氏衣袖苦苦哀求道:“祖母,君儿已经知错,但是君儿无论去父亲母亲面前怎么求,他们都不愿见君儿,他们养了君儿十三年,君儿早已把他们当做亲生父母,君儿想念他们,想见见他们,求祖母帮帮我。”

盛氏叹口气,拍拍宋凝君手背道:“这个祖母也没法帮你,你父亲母亲不愿见你,祖母要怎么同他们说?总不能把他们骗到这儿来是吧?也要他们愿意见你才成,要祖母说,你就莫要强求这些了,安心等着出嫁,等嫁了人,慢慢的,你父亲母亲也会记挂你,总会见你的。”

这事儿她也没脸掺和,姝姝这么好的孙女,因为君儿在外吃了十来年苦头。

如果君儿不是被她养了几年,感情深,她现在怕也不太想见君儿的。

所以这事儿她不打算管。

听盛氏这么说,宋凝君心中恨意越发滔天,她死死的压着心底喷涌的恨意,面上凄楚,“祖母,君儿知道了。”

如今连崔氏和父亲的面都见不着,她要怎么才能回到二房去?

宋凝君不由自主回想起梦境中的那一幕。

高高的祭台上,俊美如神袛的男人一身明黄色龙袍,牵着身穿明黄色凤袍的女子。

女子艳妆凤袍,天姿国色。

俊美男子牵着女子慢慢走上祭台,接受朝臣跪拜。

男子女子都是宋凝君熟悉的容貌。

男子乃当今蜀王殿下,女子却是宋凝姝。

她竟然梦见蜀王继承大统成了下一任帝王,宋凝姝却成了皇后。

换做别人或许不会把梦境当一回事儿,可宋凝君太清楚她的梦境就是以后会发生的事情。

这个梦境从一个月前开始梦起,到昨天夜里,她只梦到过五六回。

饶是如此,也足够让宋凝君印象深刻,妒意横生。

自打这个梦境开始,宋凝君去二房更加频繁,只是崔氏还不肯见她。

她没法子,她想回去二房,也必须回去,但没料到求到盛氏这里都不成。

这一次,她连盛氏都给恨上。

……

姝姝早上给祖母请安时碰见宋凝君,许是五感比以往更加灵敏,姝姝觉得早上宋凝君看她的时候挺不甘的。

这位宋凝君又想做些什么?

其实姝姝也想不清楚,宋凝君上辈子为何要下毒害她。

上辈子就算宋凝君不下毒,她漂漂亮亮的长大,跟方阳泓成亲,嫁到方家,怎么也碍不着宋凝君的事儿吧。

偏生宋凝君对她下了毒。

不过这辈子宋凝君想对她下手也没法子了,两个院子隔的太远,且各房都有厨子,宋凝君来二房这边都进不来,更加不可能去厨房买通人,这样目标太大,宋凝君没那么蠢。

何况观言观夏还盯着宋凝君,有任何异动她都能够知道的。

姝姝放心了些。

今日休沐,不必去青砚阁上课,姝姝就在书房忙碌着。

过了会儿,崔氏过来寻她,母女两人自然不必客气,崔氏都是坐在书房,由着姝姝配药,她在旁边说话,“姝姝,还有半月就是你的生辰,你是打算怎么过的?”

十四岁的生辰。

姝姝想起上辈子,那会儿宋凝君还是国公府得宠的二姑娘,两人同一天生辰。

上辈子,两人一起办的生辰宴,姝姝没朋友,邀请来的都是府中亲戚还有宋凝君的朋友。

那时候姝姝已经被宋凝君下毒,容貌发生改变,异常自卑,加上没有朋友,整个生辰宴上沉默着,还被迫跟宋凝君做对比,那会儿宋凝君已经被甘露调养的肤白貌美,亭亭玉立,生辰宴上出尽风头。

想起这些,姝姝放下手中的药材,擦拭干净双手,走到崔氏身边坐下,挨着崔氏道:“母亲,虽是女儿的生辰日,但也是您受苦的日子,女儿不想大办,不如就把珠珠跟康平郡主请来,我们一起吃顿家宴就好。”

她就珠珠和康平两个朋友,别的世家闺秀们都不算很熟,只想把两个朋友请来吃顿饭即可。

崔氏被姝姝这话说的心软又难过。

女儿的生辰日她的受难日,可她却没保护好女儿,让她在外吃了十几年的苦头。

她是想给女儿大办,但的确不合适,一来宋凝君搬走,若只给姝姝大办,外人又要说三道四的。

再者,丈夫是朝堂上重臣,皇帝和朝臣都记挂边城,这时候大办生辰宴,也怕丈夫难做。

还有就是,姝姝现在容貌越发出众,有时崔氏看着女儿都会有些恍惚,姝姝这两年没有定亲的想法,还是少在外人面前露面比较好。

崔氏思忖这些,便道:“也好,今年生辰只把两家好友请来,其余的事儿姝姝不用担心,都由母亲来操办。”

姝姝笑道:“好,都依母亲的。”过不过生辰她都不是很在意,她更期盼及笄礼的时候。

崔氏问过女儿,就离开书房回院子吩咐嬷嬷们出门准备东西。

……

姝姝生辰六月初二,已进入盛夏。

天气闷热,姝姝每日还要换上男装过去德善堂帮人看诊,从未间断过。

每日申时回国公府后,姝姝都是一身的汗水,梳洗过后她才会换上襦裙,过去跟家人们一块吃完饭。

已经五月底,距离姝姝生辰还有两日,前几日就给方家和英王家送了请帖。

连带着两家女眷都邀着一起来的,薛氏本就跟崔氏相熟,姝姝的生辰宴她定会要,英王妃同崔氏也算认识,关系还不错,也陪着女儿康平一块来给姝姝庆生的。

过去崔氏院子时,姝姝才知今日二哥好友过来。

姝姝忍不住多问了句,“二哥哪位好友?”

崔氏说道:“就是那位状元郎秦宴堂,那孩子也是个可怜的,听你父亲说他是连绍镇县令的嫡长子,但母亲过世多年,家中是县令妾侍当家,那妾侍是个毒蝎心肠,生的有孩子,就使劲折磨家中两个嫡出的孩儿,他姐姐前几年被随意许配给了农户,就十天前,那妾侍竟然领着个肚子都有些遮不住的姑娘家,找上秦宴堂,说那姑娘是给他定下的亲事,让两人成亲。”

“肚子遮不住?”姝姝听得瞪大眼睛。

她上辈子就对秦宴堂家中的事情了解一些,知道他日子过的艰难,他爹那妾侍是个狠的,不仅磋磨他,甚至还想把个与人暗度陈仓怀了野种的,不检点的姑娘塞给秦宴堂做妻子。

但姝姝并不知道在秦宴堂考上状元郎后,这个妾侍竟然还敢把那姑娘领到京城寻秦宴堂。

这是疯了吧。

崔氏说道:“他爹那妾侍简直就是个疯子,把大着肚子的姑娘领到京城硬是塞给秦宴堂,说是与他定亲的姑娘,为何不肯负责。”

这已经是十天前的事情,那日翰林院刚下衙,里头的大官小官儿们都刚出衙门大门。

就见个妖娆妇人领着个清秀的大肚子姑娘,指着秦宴堂哭道:“你这孩子为何这么狠心,家里给你定的亲事,你飞黄腾达就不肯要别人姑娘了吗?人姑娘都住进我们家里了,你何时回去与人成亲。”

当时秦宴堂的脸都青了,周围同僚更是拿异样的眼光去看他,他冷冰冰道:“我从未定亲,更加未曾与人苟合过。”

可事实摆在眼前,大着肚子的姑娘都哭哭啼啼的求他回去成亲。

翰林院的同僚们都窃窃私语起来,也有些同秦宴堂相熟的,相信他的人品。

那妾侍又哭,“连你爹爹都承认了这门亲事,宴堂,你就回去成亲也好让你爹放心,你做下这样的事情,你爹气的不成。”

秦宴堂冷笑,“我做下何等事情?我连这女人的面都未曾见过,你塞个与人暗度陈仓怀了野种的姑娘给我,是不是也欺瞒我爹,说这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否则我无法相信天底下,还有做父亲的会逼着儿子娶个怀着野种的淫,□□人。”

妾侍就哭,坚定的说姑娘家肚子里的孩子是秦宴堂的。

秦宴堂知晓与她们纠缠没有任何意义,他回了京城的住处。

妾侍就领着大肚子姑娘跟着去了秦宴堂住处,硬是把这姑娘丢在秦宴堂门前离开了。

秦宴堂可不管这些,他没让那女子进门,把她拒在门外一整夜。

这事儿一晚上就传遍京城,还有人特意跑来看被秦宴堂关在门外的女子,说秦宴堂狠心,自己的女人跟孩子都这么对待。

次日,秦宴堂去翰林院告假,带人回了趟老家,查到与那女人苟合的男人。

男人也算是真心喜欢这女子,但家世贫穷,女子和其家人都不愿女子嫁给他。

男人知晓女子怀孕,来到京城闹了一通,要把女人带回家,女人慌慌张张的还不肯,男人就把女子身上的胎记都说的一清二楚。

女子无法,这才承认是菀娘找她来的,说只要她死死咬着秦宴堂,往后就能嫁给秦宴堂做官夫人了。

秦宴堂并没有轻饶这女子和菀娘,把两人告上公堂。

污蔑当朝状元郎,一顿板子是跑不掉。

连带着秦县令的妾侍菀娘也被抓了,秦县令跟着来到京城,跟秦宴堂道歉,说是被菀娘蒙蔽,差点害了他,最后竟又求着秦宴堂饶了菀娘。

秦宴堂冷着脸拒绝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二更晚点哦,可能到一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