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说完,迟池的捶面拳就已经毫不留情的杀到!!!
啊!!
..................
屋外的侍卫刚要跑进去.
宋荣轩捂着鼻子痛苦地吼道。“都给朕滚远点!今晚谁都不许过来。”
拿着被子挡着胸的迟池眼珠子瞪得浑圆,愧意全无。“都告诉你,我三天没洗澡,你还下得了手啊!”
宋荣轩脸都青了,牙根咬得死死的,他猛地一掀被子,自己穿上了衣服。“谁下手了,是谁死巴着我要一块睡的,死推都推不开。”
真是那样?
迟池倒有点模糊的印象,一时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脸。“那也用不着脱衣服。”
“还不是怕你冷!”
牺牲肉----体,宋荣轩没想到却换来这样残酷的现实。
“好了,好了,我错了!”迟池低声下气的道歉,又拿手去揉他的鼻子,安慰他道。“放心哈,我今天忘记吃饭了,所以手里的力气很轻的。”
“你没吃饭,我还病了一天。”更是又病又饿的。
迟池的声音顿时哑在了喉咙里。
她拍了拍脑袋。“你的人不是在外面吗?刚好让他们送东西过来。”
想完后,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发现扁的也差不多了。
如此一来,还可以沾些光呢。
还在气恨的宋荣轩,把她脱下的中衣狠狠地扔了过去。“我说了不准他们今晚靠近,他们谁敢过来。正好,你也穿了衣服,快去整治些东西出来。”
迟池快速的穿上衣服,一边笑道。“他们不会那么听话吧!”
“敢不从,就是抗旨!”
好像是哦!
怪不得人说伴君如伴虎!
但是她的地盘她作主,迟池眼中凶光大闪,手一拉,把宋荣轩拖起。“外头乌漆麻黑的,正好欠个打灯笼顺便洗菜切菜的小厮。”
“放肆!我是皇帝!!你敢叫我做这等事。”
“放屁,皇帝就不用吃饭喝水了,你给我走快点,再慢些,你就等着洗碗吧!”
两个人推推搡搡一路往前走。
守在外头的侍卫们直接就当自己的耳朵聋掉了一般的望天。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过审关,不得不走回从前的路子!!!幸好我脑筋转得快!
但素更完一看,又是被审了!!!
门
天已经黑了,两人从屋里出来,一股冷风迎面裹上来,外面就象一个巨大的冰室一样,走不了几步那冷就要刻进骨子里。
雪光照在迟池的身上,显得全身白生生的。
宋荣轩转头看着她的侧脸,微微有些失神。心中不知溢出了什么滋味。
从今愿你吵,愿你闹,愿你无理,愿你疯狂,无论变成何样,只愿你从今长伴左右罢了。
宋荣轩想着,便接过一直扮成路人的侍卫手里的披风裹在迟池的身上。
可惜那披风瞧模样就是宋荣轩的身量裁的,迟池披在身上难免有拖拉的感觉。
宋荣轩担心她踩着披风,绊了脚,上前搂住她道。“慢些儿走。”
廊上的光线昏暗,风吹雨淋的柱子显微微驳落,后面跟着宋荣轩的侍卫提着灯笼在风中跟随,红红摆摆。
北风刮得呼呼响。
宋荣轩越发把迟池搂得紧。
她挣了两下,他只当不知。
嘴里好声好气地商量道。“我想喝道汤。”
迟池侧了侧头躲着他嘴里呵来的热气。“这种天气,能有什么料做汤?”
宋荣轩立了片刻,闷闷地道:“可是我就想喝。”
迟池心里盘算了一下,还有鸡蛋,再拨点菜也能将就做一个汤。心里这头想着,嘴里却不曾有好声气。“知道了,煮就是了。”又小声嘀咕。“就是烦人。”
宋荣轩听了忍不住翘起唇角,又近一点身求道。“不若做个蛋粥如何?”
着了凉,发了一身的汗,嘴巴淡淡的,不过想喝些汤罢了。
宫中的规矩,小病都以净饿为主,最好不沾荤腥,只喝些清粥养着气,难得这时还能沾上蛋沫。
迟池嘴里“嗳”了一声。
到了厨房里,迟池帮宋荣轩脱了靴子,让他的脚搁在一处离炭盆不远的地方烤,一边煮了热水让他喝下。
外面梅林里的梅花近了隆冬,鲜艳的和热血一样似要燥动起来。
宋荣轩捧了一大碗热水喝下,脸色很快红润了起来。
眼神拂过面前那穿着粗布衣裳的女人,其实那底下的曲线很柔软。
迟池用热水洗了米,正放在锅里煮,打下了蛋进碗里,把蛋黄给挑了出来,只留了蛋清在备用。
宋荣轩放下了碗,眼珠子不错地盯着她。
她虽不曾转身亲见,可是也略知觉,一时额角发了些汗出来。
宋荣轩穿好靴子上前合手搂住了她的腰,鼻尖了擦过她的脸颊,倒看见她的眼里雾朦朦起来,竟似有些迷茫的样。
他的瞳仁儿很黑,不说话只盯着人看时,别有一种压迫的味道在里头,迟池小心转头看了一眼,就有些害怕,别开眼去,拿筷子去搅蛋清。
虽然宋荣轩心里落了事,但嘴里却说得温温和和,又掌了几年朝事,站在那里,说出的话就像风似的把前头落下的痕迹抹掉。“我看着就有些饿了。”双眼顾盼间浮了些委屈。这样的情景和方才反差竟说不出的耐人寻味,越发让人心里内疚起来,迟池把方才的异样去掉,数落了他几句,“斯斯文文的坐着,不要来打搅我,反而慢了,饿的还是你的肚子。”
“那么多年没见了,多看你一会又怎么了?”虽说他的脸色不曾变过,但仅仅音色一沉,便让心里头的想法像股旋风似的,把一股说不清的滋味分散四处。
变得这样快,怨不得人说天威难测。
迟池一下有些胆怯,低下了头不说话。
宋荣轩抓着她拿筷子的手,挑起她的下巴,迟池力弱,挣不开去,颇有些吃力转了转头,他的唇便落在她的侧脸上。
“我等了你六年。”宋荣轩咬着她的耳朵慢慢地往外拉着含糊道。“如今手里抱着你,恨不得就能把你化在嘴里。”
迟池一听就咳嗽起来,简直咳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忙低声道,““我三天都没有洗澡了。不说锅里还煮着粥,其实我身子并不太好,一时不太适宜.......”给你就地正法。
说罢拿着筷子的手就要挣脱去敲打他的手,谁料被他死死的抓住定在半空里。
迟池寻思空气里变了味道,嘴里恨道。“我可是不做了。”
推开他刚要走,宋荣轩却把她的手腕抓住更紧,高叫道:“别走!你别走!”他的眼神迷乱,似是又重回了六年前的模样。
迟池无奈,拍了一下他的手。“好罢,不走就不走,你先松开手。”
宋荣轩摇摇头,伸手抚她的脸颊。“这些年,但凡你愿意露上信儿,我也不用受这六年的罪。”
说罢将她将她拽进自己怀中,用力抱住,勒的迟池喘不上气,条件反射地想要挣脱,但立刻醒悟挣扎是没用的。
抬头道:“陛下!”
宋荣轩耳朵里哪里听得进她的只言片字,一昧死死地看着她,眼睛的深处像是有一种凶猛的饥渴被慢慢的勾了起来。
他低下头,探入她的口中,在她口中游走。
他在克制自己不要疯狂对她,白天做到了,但到了夜晚,不知道迟池那一处又重新把他心里头的燥动给狂烈的勾了起来。
那吻顺着她的脸颊、她的脖颈一路滑至更深处。
他的手已经落下来了,抓住了她胸前起伏的曲线,这熟悉的感觉让迟池嘴里的失控的叫了一声,觉得浑身都软了。心跳得厉害。
衣带子滑了下来,重重衣物下是凝脂一般的丰盈。
他的唇细细眷吻着那一处的圆滑。
迟池有点认命了,在他的上头道。“把火熄了吧!”
灶里的火还旺旺的烧着。
锅里头翻滚的米粒像逐渐的饱满起来,随时等着在下一刻炸开。
宋荣轩把棍子埋进灰里,只留下半明半灭的一段,还温着粥。
然后再将迟池揽至他方才坐的椅子上。
迟池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冷得一阵颤抖。
宋荣轩蹲在她的跟前,脱掉她的鞋。
“不要看。我等着晚上洗脚。”迟池缩回了自己的脚。
宋荣轩笑着把她抱到自己的怀里,迟池不禁将双腿并紧,却被他轻抚着大腿内侧的肌肤,轻轻分开。
手按着她的小腹,轻轻揉动。
迟池倒吸一口冷气,觉得自己的心彻底地沉了下去。
外面的清辉渐渐地和雪光融合在了一处。
屋里头传来低鸣好似负伤的野兽。
偶尔被风打开的窗,露出一角女人发丝凌乱的画面。
隐隐约约有声音问道。“可痛的厉害?”
几声听不清的喃喃语中,低鸣声复起。
一股说不清的味道顺着窗里的缝隙处弥漫开去。
不久宋荣轩收整起衣服,又替衣衫零落的迟池打理起来。
迟池披着头发,煮了一锅热水倒在盆里后跪在地上给宋荣轩擦洗。
宋荣轩又爱又怜的搂住她道。“都怪我忍不住,让你伤心了?!”
轻轻用手指滑过她的唇角。
迟池在他的怀里浑身发抖,脸色却还是很冷静平稳。
宋荣轩一言不发,许久才怒道:“你没话对我说吗?”
迟池淡然道:“有。”
宋荣轩问道。“什么话?”
迟池叹道:“你再忍上一天又有何妨。”
宋荣轩听她这样说自悔,松了些手,反帮她的头发挽起。
迟池见他似乎心情松动中,便道:“无事了。”
没事会在那会子唤他陛下。
宋荣轩手指极温柔的在她背上摩挲,道:“真的没事,方才又怎会跪在地上。”
说着抱着她让她着地。
谁知迟池的手脚发软竟似站不稳似的。
宋荣轩瞧了好笑,凑过头去与她唇舌交缠。
直到外头有人轻轻地咳嗽了一声。
宋荣轩方败兴的移开。
这般闹过了,厨房的地却不能呆了,回到原先的房子,却发现被褥已经被换了,屋里也燃起了银丝炭。
早有人备了一桌小菜在里头。
宋荣轩向着窗外道。“把方才煮的粥给朕留着,可不许倒了。”
被他抱至床上的迟池挣扎着起来。“那粥还留着作什么?”
宋荣轩拿着枕头给她靠着,拿过一旁的桂圆肉汤喂她。“我还没有试过你亲手煮过的东西呢。”
待她含了汤,又托起她的巾帕。“身子这六年是怎么熬的,怎么就弱成这样了。”
兴许是热汤入了腹,迟池心里头又存火,语气便不像方才那般绵软,硬了起来。“你知道便好,一座年久失修的小城门被一驾大马车不知死活的挤进去......那是一幅怎样的光景.”
“好好!我错了!”宋荣轩继续喂她。
房内静了下来。
但是没多久这平静却被打破了。
“城门再怎么年久失修,也不会发软吧,顶多会松动一些倒是真的。”
呸!你又不是城门怎么知道城门的痛。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著名的和谐号。如果再审的话,就郁闷了!
真是的,发一章被人审一章!!!
二
冬夜柔和。
帘子飞起一角,隐约可见漆黑天幕上的星子的光显得比平时的亮。
各处己然掌灯,外头的宫人们随身都提着宫灯,房内立时亮如白昼,虽有人进进出出,但姿态无一娴静,倒在这简陋的屋子里添了优雅的意态。
未几,有人抬了热水过来。
上头的雾气蒸腾,迟池立时想起自己很久没有见过这么大桶的热水,全身都发痒起来。
再嗅一下全身,烟味,汗味还有方才男女相连时特有的气味都有。
所以在这大雪纷飞寒冷刺骨的冬天的深夜,恨不得连衣裳都不脱,就这般跳下水去,把全身好好搓洗一番。
宋荣轩拍了一下她跃跃欲试的手,解开她身上的带子。
迟池立时有了警觉之心,手捂着襟口不放。
只听得宋荣轩淡淡道:“莫非你真想穿着衣裳洗澡。”
迟池左瞄瞄右看看,看着他的眼睛还算正常。
“要不要洗?”
这声音听着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迟池结结巴巴道道:“自然要的,不过我自己脱。还要加块屏风。”
宋荣轩重喝道。“你当我是什么人?”
男人!
且男人素来爱吃肉,只要沾了肉味,其它青菜都可当成浮云,一味只吃肉,才不管什么营养均衡的深刻问题。
他温柔一笑,说罢,那手狠狠地在她的丰盈之处捏了一把。张口便使唤人来:“来人呐,送屏风进来。”
别看这男人恶霸,但是良心还是有的。
不等迟池心里感动一二分。
宋荣轩加了一句。“要透光的。”
宫人们立时抬见一架丝薄的屏风进来,架在桶和床之间。
看着那架有等于无的透明屏风,迟池欲哭无泪。
宋荣轩整好以暇,右手一伸,马上有宫人递他一本书,他接过后便斜倚在床上,一本正经的看起来。
待房间里头的退去,迟池挽发走至屏风处快速把衣裳褪去。
因是心急,里面的小衣一时便绊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