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澈说着,真的一弯腰拨起一片水花,然后侧脸回瞧她,不知怎地,这样从侧面的角度看着他,那一抹淡淡的微笑竟仿佛像太阳一般耀眼。
“那当然。”范小鱼有些局促地别开了眼,暗骂自己怎么越来越花痴了。
“只可惜这四周也太吵闹了些,这河水更太浑浊了。”丁澈优雅地甩了甩手,指尖抛出一串水珠,划过空中,复又坠落在河水之中,声音清朗,似是不经意地道,“我知道有一处极好的泛舟所在,若是有机会,我带你去。”
这一句话好像有点熟悉,范小鱼一下子想起那天他曾在子家胡同也说过同样的话,那一次是说要去黄山,而她…那天好像答应了。
想起子家胡同,想起黄山,范小鱼只觉得那一只手掌好像又热了起来,决定再也不看他,淡淡地道:“计划赶不上变化,以后有时间再说吧。”
“计划赶不上变化?”丁澈低低地重复了这一句,若有所思。
范小鱼莫名地又是心一跳,决定赶紧引开话题:“对了,这段日子怎么没见你师父。”
她一向不喜欢那个怪老头,他不出现在自己面前当然最好,只是眼下实在没有话题,聊聊他也是好的。
丁澈随意地道:“不知道,我已经好几天没见到他了。”
范小鱼笑道:“不会是失踪了吧?你怎么一点也不着急?”
丁澈笑道:“没事,他经常会突然消失个十几天半个月,我早已习惯了,而且他不在旁边更好,免得…免得他唠唠叨叨地。”
说着,俊颜上起了一曾极淡的绯色,又转头去拨浑浊的河水。
“呵呵…”范小鱼本就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瞧他不再说话,便干笑了两声,也不再言语。PS:粉红票在哪里啊粉红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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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廉价的最佳选择
小舟跻身在繁忙的河道之中,晃悠悠地进了城,然后按照丁澈的指示,跟着一艘大船驶入内湖之中,然后摇到一排码头前。
这个靠着东门的内湖范小鱼来过几次,起初是朝廷为了避免河道上交通堵塞,专门开辟出来供大船停泊中转的,后来慢慢地,许多达官贵人和富商的船只也养泊在此处。加之作为汴河第一个入口,沿岸早修了数条宽阔的马路,直接和汴河大街以及其他街道相连,交通便捷,运输方便,有很多交易便直接在这里举行,因此渐渐地繁华起来。
不过,由于这里日夜繁忙,交易凭多,有钱人大多嫌弃这里太过吵闹杂乱,因此尽管路上鲜衣怒马、宝车软轿虽然来往频繁,但真正住在周围的却基本上都是中下等平民,很多人都在码头上混饭吃,因此自成一片小市民天地。
范小鱼想起丁澈之前曾说要带她来找开饭馆的所在,眼下见到这个内湖,顿时恍然,对呀,她的饭馆既然定位于中低等,这里不就正是一个消费群集中的地区么?亏她平时聪明伶俐,却一味只知道在城里头转,却未曾想过城墙附近还有这一块宝地。
当下,范小鱼立刻用商业的眼光打量起四周来。
“这边。”在一处小码头上了岸后,丁澈在前头带路,一头扎进了运输货物的人群之中,只绕了两绕,就来到了一处宽敞的三岔口,道,“到了。”
范小鱼一看,却是一栋鹤立鸡群、在方圆一两百米之内唯一的二层楼建筑,并排有三间房宽,二楼处还挑了一面茶棋,可是比起遍布三岔口周围、几乎客满的建议茶棚来说,这里简直是冷清的要命。不但没有客人,连个伙计也没有。
范小鱼怀着疑惑走了过去,沿着茶楼在两边转了转,发现后面是个两进的院子,一进比较狭窄,显然是专供为前面茶楼服务的。后一进则是普通住宅,种了不少的树木。
“如何?”丁澈并不急着进去,而是微笑地看着范小鱼。
“地段是很好,可这种风水宝地人家怎么会轻易转让,就是肯转让价格也是不菲的。”范小鱼摇了摇头,这个地方绝对会超出她的预算地,得好长时间才能收回成本来,不甚划算。
“先不管价格,你觉得如果你在这里开饭馆。能把生意做的红火兴隆么?”丁澈含笑道。
“这样地好地方。要是还做不了好生意。那就只能怪做生意地人太笨了。”范小鱼又仔细观察了一下。注意到如果把茶楼门口地两棵树砍掉。就又可以腾出一片可以停放车门地空地来。前有空地后有院。又在路口。不远处又是码头。若是这里还不好。还能上哪里去找合适地地方。
“那就成。我们进去吧。这个地方我已经做主。帮你买下了。”丁澈绽开了炫目地笑脸。
范小鱼一怔:“你帮我买下了?”
丁澈点头:“是啊。”
范小鱼更呆了:“你为什么帮我买下?你疯了么?这么大一块地。就是租房都很贵。更别说是整个买下。我哪有那么多钱?”
“相信我。这个价钱绝对在你能承受地范围之内。”
“这不单是钱的问题,问题是你为什么要替我做主?你就是想入股也不能用这种方式,你…”范小鱼忽然哑了口,再一次被丁澈冷不防地偷牵手给怔住了。
“先进去再说。”丁澈坚定地紧握住她的柔胰,大步走向门口。
“喂。你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的。”他以为有了第一次就可以自然而然地有第二次么?范小鱼一边用力地抽着手,一边红着脸恼怒地瞪着他的脊背。
丁澈却头也不回,手下更是不曾松半分,反拉握的更紧。
“喂,你再不放开我就不客气啦!”
“要打架么?”丁澈回头无赖的一笑,偏偏这笑容又是说不出地好看。
“想得美!”范小鱼一下子想到两人之间还有一场比试,愤怒地瞪眼。
“那就乖乖的,先进去再说。”丁澈薄唇一扬。把头转了回去。
“乖你个大头!”要是说刚开始还有点令人面红耳赤的心跳。听了这两句后,范小鱼就几乎是气急败坏了。只是他们刚才站地地方离门口很近,挣扎间两人已上了台阶,丁澈随手一推,就推开了虚掩着的门,这才松开了手返身去关门。
门一关,里头顿时自成一片安静的天地。
“你不把事情说清楚,这个地方我是不会要的,要做生意你自己做去。”范小鱼揉了揉微红的手腕,一边看着桌椅完整、好像只是临时打烊关门的茶楼,一边寒着脸冷冷的道。
只是她那本该冷若冰霜的面容却因为怒气而泛起了霞光般的红晕,一双黑白分明地眼睛也因跳动着怒火而闪闪发光,反而别有一种炫丽的美丽。
丁澈却只是对她无辜地笑笑,沿着一张摆着四条反过来长凳的桌子绕了一圈,然后才慢条斯理地反问:“你猜我一共帮你花了多少银子?”
“是你自己花了多少银子,和我无关。”
丁澈笑眯眯地伸出一个手指。
“一千两?”范小鱼翻了个白眼,“丁大公子,你好有钱。”
“错,是一百两,”丁澈晃了晃手指。
“一百两?”范小鱼惊道,“你当哄小孩呀?”
丁澈从怀中掏出两张纸,摊开来往范小鱼前面一摆,笑得像只狐狸:“还包括前楼后院,一手成交,永不反悔。”
范小鱼看着那张盖着官印的地契,又看了看另外一张按着手印的合同,顿时无语了,半响后才道:“你用了什么手段让人家如此贱卖?”
“先是嫌弃我的钱太君子,现在又怀疑我逼人家卖房,难道在你心里,我就是那么无赖凶恶的小人吗?”丁澈有些委屈地看着她,活像她恶狠狠地欺负了他一般。
“咳…”见他居然在自己面前装可怜,范小鱼惊愕地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忙端正起脸色,冷冷地道:“那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这家茶楼的主人脑袋坏掉了。”
“茶楼地主人脑袋倒是没坏掉,可是他们却都生病了。”丁澈收起可怜之色,又恢复了狡黠中又带着温和的微笑,走向后面,“你跟来我看看就知道了。”
范小鱼狐疑地跟在他身后,先进了第一个院子,只见有一间屋中还堆着许多石炭和木柴,靠近院墙出则种了一排灌木两棵树,树下有一口水井。再往里头走,后院房舍普通,只是庭院里种着许多花木,还摆着石桌石椅,显示着以前的主人还比较风雅。“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啊?”范小鱼看了一圈,也没有看到什么特别之处。
“其他的是没什么奇怪的地方,问题在于这一棵树。”丁澈指着水井上头的大树道。
“这棵树?这不就是棵普通的樟树么?”范小鱼越发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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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开始变身(月票满三百加更章)
“它是樟树,但不是普通的樟树,而是毒鬼樟。”
“毒鬼樟?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毒鬼樟本身并没有毒,有毒的是被这些毒鬼。”丁澈捡起地上一片叶子让她看。
“你说的是上面这些小灰点?”范小鱼有些疑惑那些一动不动,犹如雨水溅落在地时打上去的小泥点的东西。
“嗯,这就是毒鬼。你可不要看它们个头小,这种东西一旦遇到湿气,就会自然地分泌出一种毒液,可坏人神智,若是直接随着叶子坠入井中,临死前更是会散发出更浓的毒液。人吃了这样的井水,一天两天虽然无妨,但久而久之,就会精神恍惚、脾气暴躁,甚至还会产生像被鬼迷住似的幻觉,因而叫做毒鬼。这口井几乎全被樟树的阴影覆盖,每日里掉入其中的叶子不在少数,加上雨天,便成了一口毒井,也难怪每次换新主人都住不长,做生意也做不好。”
“那照你这么说来,岂不是所有的樟树都可能会有这种恐怖的小虫子?”范小鱼条件反射地离那片叶子远一点,并急忙想了一下自家院子里有没有这样的树木,“还有,那你明知这口井已经变成了毒井,为什么还要买下来?”
毒木可以砍掉,可井水已污,除非再挖一口,即便再挖一口,地下水相通,不还是毒水么?
“不是所有的樟树,只是这一种,”丁澈笑着示意她再看那张叶子,只见叶子边缘长了许多白色的绒毛,靠近叶尖的地方,则有一个被虫蛀的小洞,“这种树原本只长在极南方的密林之中,若是大片成林,遇到雨雾天气时便会成瘴,人入其中。如果两个时辰还不能走出,又无解药,便会发狂,只是不知道这里为何也会有一棵,而且就种在水井边。至于我为什么要买这个院子,方才我已经说过。人若无意中喝了这井水,一两天是无妨的,而且这个毒鬼的毒性有一个大特点。”
“什么特点,你别卖关子了,还有,你快扔掉它。”范小鱼嫌恶地看了那叶子一眼,忙远远地离开了樟树和水井。
丁澈扔掉叶子,用手帕擦了擦只捏过叶梗的手,弃了那帕子。不慌不忙地跟了过来,笑道:“它的毒性消失地很快,若无新毒液补充。两日即可自动化解。只要我们砍了这树,烧个精光,暂时不用井水放上两天,就一切平安了。”
范小鱼却没有掉以轻心:“你刚才说这种树木只长在极南方的密林之中,却偏种在了这里,不会是有人窥觑这个院子,故意陷害这家主人吧?若是那样,我们买了这院子,不是自惹麻烦吗?”
丁澈笑了起来:“我当然也想过这个问题。可你看这棵樟树如此巨大。少说也已经有一两百年地历史了。就算有人曾经想用它害人。那不论害人地人还是被害地人。都早已化为了一堆白骨了。还有我已经打听过了。这个院子是十几年前才造起来地。先后住过几任主人。都因同患狂病而从这里搬走。我买屋子地时候。最后一任主人还以为我不知道这些。硬是狮子大开口。要了八百两。”
“结果。你只花了一百两。”范小鱼忍不住笑了起来。知道应该是没有问题了。心情这才轻松了起来。再看这院子。便越看越满意。
“现在你知道我是为你好了吧?”丁澈笑着走到她身边。星眸亮晶晶地。
“谁让你一开始就故弄玄虚。”范小鱼白了他一眼。往后院走去。打算再仔细地看看这院子。心里却有些感动。
丁澈亦步亦趋地跟在她后头:“这一百两算我入股。如何?”
“我说过了。我可不要君子钱。”范小鱼骄傲地道。然后抿着唇低笑。
“好,那一百两银子拿来!”丁澈飘然一转,手就伸到她的面前来,一本正经地道。
“身边没带那么多银子,回家就给你。”范小鱼昂起头,想避开他走进通往后院的拱门中。
“不行,现在拿不出那我可就把院子收回来了。”丁澈假装不肯,再次拦到她的面前,手还是伸得直直的,脸上挂着又讨人喜欢又讨人厌的浅浅痞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真正的无赖。
“好啊,那你就收回去,我自己重新找一家。”
范小鱼摆着姿态想拨开他地手臂,却不料他忽然一翻手腕,反而趁势握住了她的手,同时一运力,将她推向一尺来厚的拱门墙上,并欺身而上。
突如其来地受制让范小鱼大吃之下,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就曲起了膝盖,打算狠狠地撞开向这个登徒子的腿,并曲起手臂,欲用手肘进行双重攻击,逼他放开。
只可惜高手过招是分毫都差不得的,她对丁澈本来没有半点堤防,丁澈又是突然发难,以有心算无心,纵然她的反应再灵敏,一时之间也无法扭转形势,更何况某人在刚一出手的时候,手指就已扬了起来。
于是范小鱼才刚运气力,就发现自己突然浑身无力了。
“你真的不要接受我的好意?”
这一连贯的动作总共也没有一秒钟,范小鱼才惊愕地睁大了眼睛,那双仿佛用苍穹深处最亮的黑宝石镶刻地黑眸已不容回避地锁住了她的惊慌,同时清亮的嗓音却变得微微的沙哑,含着一丝丝的威胁,又像是有点委屈,一起合力组成宛如魔鬼般勾魂的诱哄。
“丁澈,你做什么?快点解开我的**道,不要过分!”范小鱼又羞又怒地盯着他,努力地抬起无力的手想要推开他,却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只狼爪中无助的小羊羔,所有绵软地挣扎都是徒劳。
丁澈索性把她的两只手都抓住,包进自己热热的掌心之中。尽管下半身还君子的隔着一段空隙,一张俊脸却故意缓缓地逼近,直到双方都可以清晰地从彼此的瞳孔中看到自己,彼此的呼吸也都在呼吸着对方的呼吸,然后,某人用一种低沉地近乎撒娇的口吻轻轻的反问。
“我有吗?”
“难道你这样还不是过分吗?”范小鱼怒视着她,脸色却因与对方过于接近地距离而嫣红地一塌糊涂,更因他那异样的语气而顿起鸡皮疙瘩。
“我这样如果都算过分,那那天你对我所做地,不是更过分?嗯?”一个性感之极的尾声从丁澈的鼻子轻轻地哼了出来,可是他的眼神偏偏又充满了委屈。
“哪…哪天?我…我什么时候对你过分了?”话一出口,范小鱼的心中忽然“哗啦啦”地响起了警铃,好像她问出了一个绝对不该问的问题一样。
“你真不记得了?”丁澈十分满意地享受着这种终于将溜滑的小鱼儿抓在手心里的感觉,不疾不徐,缓缓地继续用他那让范小鱼忍不住轻颤的嗓音和语气,一个字一个字地问。滴!请君赏阅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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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重温法国式的…
“那天在黄河边,我不小心靠着你睡了一会,我道歉。”范小鱼竭力保持镇定地道,下意识地避开自己醉酒的那个夜晚。
那一天在客栈中找到新的相处方式后,他们之间明明一直相处的十分和谐愉快,可以当长久朋友了,为什么后来却突然变味了,她变得不敢看他,而他,也变得一会温柔一会捉摸不定,甚至还…
丁澈一愣,笑着微微摇了摇头,低沉地道:“不,不是那件事,事实上,我很乐意奉献我的肩膀!”
范小鱼脸又一红,想要逃避他不觉间又变得温柔起来的目光,又怕这样会显示自己太胆怯,只能冷着脸道:“那就是为了我摸了一下你的下巴,可那次是你先骗我,而且…”
而且是他先说她流口水,先调戏她的。
想起那天她的可爱模样,丁澈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悦耳的笑声在他的胸腔里震动着,连带地也波及她的身子。
“笑什么笑?”范小鱼又努力挣了一下,可仍提不起力气,有心想要运功凝力冲破**道,却知道在他的戒备下自己根本就不会有这个机会,只能色厉内荏地道,同时心中升起一股十分委屈的感觉。
想她练武这么多年来,挨过的棍棒也不下数百,也曾无数次逼得罗无招架之力,令得二叔也常常后退,今天却在这里被这个可恶的家伙如此轻易的止住,还这样令人羞愤地逼问,惶急中,银牙不禁恨恨地咬了起来,发誓一旦得到自由,一定要把这个家伙痛打一顿,让他知道冒犯自己的下场。
“我笑你有那么多截然不同的一面,也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想起那晚某人豪放之极又纯真之极的行为,丁澈赦然地止住了笑声。瞳孔又开始幽深了起来。“你忘了吗?那天在巷子里,我曾经说过你教会了我一件事情。”
“既然你说是我教会了你一件事情,那你就应该感恩才对,干嘛又说我对你过分?你知不知你很莫名其妙?”丁澈脸上的薄云和瞳孔中跳动的火焰,让范小鱼有些口干舌燥,“不管什么事。你先放开我!”
还说自己有很多面,他才是有多重人格,神经分裂。
“真想不起来了?想不起来你酒醉后是怎么来找我地?想不起来你都对我说过什么?做过什么?”丁澈温柔地道。放开她地一只手。腾出手指。轻轻地用手背摩梭着她艳丽地脸颊。
“你不要这样碰我!”他地手指就像带着魔力一般。每碰触到一点肌肤就可以让她浑身地汗毛都莫名地颤抖起来。身体内更有一**热力在冲地她浑身更为虚软。范小鱼觉得自己都快站不住了。忙用力地咬了一下自己地下唇。视死如归地瞪着他那张温柔地令人难以抗拒地俊美容貌。“我…我…好吧。我承认那天我调戏了你。我不该叫你丁大美人。也不该叫你丁大帅哥!”
“虽然你不该用美人来形容我。可是你夸我好看。我也应该开心。”丁澈叹息着。手指从脸颊上移到了她那留着小小牙印地下唇。反复来回地轻抚着。声音又低又柔。好像春风直接在耳边倾诉。“我本来不想逼你。希望你能自己慢慢想起来。可是你不该故意一直躲着我。在经历那样混乱地一晚后。把所有地问题都丢给我一个人。你说地对。计划赶不上变化…我不能抱着侥幸等着你也许一辈子都想不起来地记忆。所以。我觉得我应该做些什么来帮你想起。”
“你…你不要说地那么玄乎…我…我也没有故意躲着你。更没把什么问题丢给你一个人…你说地…我真地听不懂。”
范小鱼艰难地靠着墙壁站立着。觉得自己随时都会滑倒下去。也越来越不敢知道他说地究竟是什么事情。她很想恳求丁澈放了她再好好说话。可又觉得自己必须坚持下去。不能投降。仿佛一投降了。她真地就永无翻身之地了。
“好吧。我告诉你。”丁澈修长地手指往下轻滑。温柔地托起她地下颌。薄唇和气息同时慢慢地贴紧了她。“那晚。你扑倒了我。然后…”
某人作弊地无视事件的开头。直接给范小鱼判了刑。
“不…”
可怜的小鱼儿只来得及虚弱地喊出一个音符,就被漫天的男子气息给团团地包围住,勉力维持的身躯终于崩溃地虚软下去。但下个零点零一秒,她的身子已被紧紧地贴在一具僵硬却火热的身体上,同时她因低呼而微启地小嘴也被坚定地攻陷,香滑的粉舌也被热情地缠绕着,试图夺尽她口中所有的香津。
天地开始倒转了…她晕眩了…世界颠倒了…他他他…他居然敢…
范小鱼头晕眼花地试图阻止这样的疯狂,可被炙热顶住的小腹却涌起一股又一股的热力,就像是地热冲破了地表,变成了可以融化一切的高温蒸汽…她的理智也很快被融化了,本能地回应了起来,呻吟了起来…直到再次缺氧…
“你说,你喜欢这样的法国式,这就是你既欺负了我又教会了我地事情…”丁澈艰难地离开了她鲜甜无比的红唇,不着痕迹地给她解了**,暗哑地低诉着,深深地看着怀里同样布满**红晕的人儿。
轰隆隆…一句“法国式”将范小鱼好不容易恢复的一点理智炸的无地自容,一切真相大白,一切水落石出,证据确凿,再无疑问,原来真的是自己先非礼了他,还是用法国式的非礼…
“我…我…”再也没有自辩余地的自作蛹者可怜兮兮地想要找一个完美的谎言,却发现自己穷于言辞。
“还想不起来?那我再提醒你一次。”
丁澈被她那含羞欲滴地神情刺激地热血沸腾,忍不住找个借口,强行地抬起她的下巴,迎着她慌乱地目光,再度覆盖了上去。不过,这一次他却只是故意地在她的樱瓣上轻轻地吮吸着,舌尖偶尔滑过花瓣,从这一边的唇角,温柔地辗转到另一边,时而含着上唇,时而戏弄着下唇,极尽魅惑地勾引着她,却就是不进入她的白玉之城。
“丁澈…”熟悉的感觉再度传来,范小鱼难耐地扭动了一下,不满地勾住了他的脖子不让他再若即若离,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恢复了力气。
她本来是恨不得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可当她再度沦陷在那无尽温柔而又狡黠的亲吻中时,她忽然觉得身体已不再由她控制,而被另一个大胆奔放、敢爱敢恨的意识夺取,并诚实地反应出每一个女人最内心深处的**,而那**之火一旦燃烧,就立刻全部转化成汹涌的热情,再不是这样的浅尝所能满足的了了。
接触到那丁香小舌的刹那,那已烙在心底的甜美感觉再一次击溃了丁澈勉强克制的理智,就像是过了这一刻就没有明天一般,只想紧紧地密密地拥有这一刻的无限美好。。表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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