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帅到无懈可击,帅到爆。
“闭嘴。”不想听她哆嗦,直接将她扛进了餐馆。
“先生,小姐,请点菜?”
“来一盘鱼眼,两盘炒肚丝,三盘鸭舌,四盘凤爪。”
“好的,请稍等。”
有这样点餐的么?服务员转身而去,当一桌子的菜摆上来时,楼倾言傻了眼。
就在这时手机玲声响了。
“喂。”
她拿了手机推开椅子正欲想起身,没想男人身子横了过来将她堵在了椅子里,摆明了不想让她避开他接电话。
“楼小姐,念尘很乖,你不用担心。”
“好,没事,吴妈,我没找你,不用给我打电话。”
急切地收了线,倾言将手机揣在了裤兜里。
“忘尘…是你儿子?”
男人低下了头,开始扒着碗里的饭,夹了一筷子凤爪在她碗里,徐声轻问,头也不抬。
“嗯。”
“楼助理,你连给儿子取名也这样出人意料之外,忘尘很诗情画意的名。”
也不知道是真赞美还是讥讽,总之,他面无表情地咀嚼着饭菜,挥了挥手示意服务员上了一瓶八二年的拉菲红酒。
一杯接一杯地喝,不仅如此,他还让她一起喝,她不卖债,他就发火,而他的火她无法承受,毕竟,好可是关系着丰氏上千万的订单,关系着哥哥的丰氏集团生死存亡。
所以,她只能舍命陪君子,要不是希望能让丰氏集团起死回生,她也不可能跟着他一起出国,来到这陌生的国度,陪着他一起像小孩般疯狂笑闹。
几杯黄汤下肚,脑子就昏昏沉沉起来,结了账,他将她带回了酒店,而她已经醉得不醒人事了。
他架着她,将她放在了香软的床上,甚至还为她脱去了一身脏衣服,喝酒的时候,她不小心吐了,吐了他一身,她身上的衣服也沾染了不少的气味,再把她抱进了浴室。
“你自己洗吧。”
“不要走。”
她从浴室里爬了起来,伸手拽住了他的手臂。
她身上是他为刚裹上一张白色的浴巾,胸口处的结因为她的挣扎而散开来,雪白的沟壑让他下腹猛地抽紧。
这诱人的身段他有多久没品尝过了?
眼睛里顿时火光四溅,空气暖昧的气息浮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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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了,妞儿们,快来看吧。
番外:财富破产!(惊心动魄)
那一夜,刻骨缠绵,痛彻心扉,那一夜,火热激情,泪光连连…
那一夜纵然再美好,时光也不可能停驻不前,而那样的画面只能客格在脑海里。
她记得,他的动作很猛,她记得,他不知道要了自己多少回,总之,她有一种攀入天堂再跌入地狱之感,她不知道是真实发生的缠绵故事,还是说,只是有一个虚幻的梦境。
也许是梦吧,只是,好奇怪,她恨他怨他如此之深,怎么会做到这样的梦呢?
“藤瑟御,我恨你。”
她记得自己这样对他说过。
而他执起了她的手掌,将她弯曲的玉指一个个摊平,放入唇边亲吻。
“恨吧,恨也是一种爱的表现。”
言下之意是说,你越恨代表着越爱。
“不,也许曾经我是爱过你,可是,现在,我对你的爱早已荡然无存。”
“瑟御在御,莫不静好。记得,这是你曾经对我说过的,瑟御,静好,咱们的名字相配的如此销魂,也就注定了今生,你永远是我的女人,沈静好。”
“不。”
她挣扎着狂喊,她是从睡梦中醒来的。
眼角还滴挂着两行泪水,然而,偌在的房间哪里还有他的半个人影,扯唇落寞一笑,果然是一场梦境。
如今,她是楼倾言,不再是过去那个为爱痴狂的沈静好。
与他缠绵的画面不过是梦一场,已经是前尘往事了。
只是,为什么床单这样皱巴巴的,像千年的梅菜干?
她身上穿着睡衣,身体虽软绵绵的,但,她还是感觉到了一些不适,她明白了,昨夜宿醉了一场,然后,她与他上床了?
是这样吗?
这样的事实惊到了她,她吓得拎着床单弹跳了起来。
怎么办?怎么办?
难道说她又要重蹈覆辙,不,绝不,五指收握成拳,将拳头凑入了唇边轻轻地咬着。
你现在不是沈静好,你是楼倾言,沈静好那个女人早就经历了那么多好已经香消玉殒,你是重生的楼倾言。
哥哥的话又在耳边缭绕,记得,哥哥让她去缠着藤瑟御,没想到她却缠得与他上了床,真是天大的笑话。
皱巴巴的床单,对于她来说,就是天大的讽刺。
她怎么就又与他滚了一夜的床单呢?
还好,他早早离开,也免去了醒来与他见面的尴尬。
洗去了身上他的味道,把所有恩爱的痕迹都抹去,就在这时,酒店里的房门被人叩响了。
“小姐,这是送给你的手机。请签收一下。”
年轻的女孩身上穿了一套绿色的职业装,笑咪咪将一款刚上市的新款手机递到她手里。
“我没订手机,是不是弄错了?”
“小姐,请问你叫倾楼言吗?”
“嗯,是我没错。”
“嗯,没送错,这是一位先生让送过来的,刚上市的限量版,全球只有四部。”年轻女孩好像在说,这是你的荣幸,如果是别人早就乐晕了,要知道这部手机的价值可是好几万呢。
“对不起,请问,那位先生姓什么,叫什么?”
她这人从不占人便宜,她才不会无缘无故收人礼物。
她深信一句话:无功不受禄。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得到每一种报酬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没登记姓名,似乎不愿意透露太多,小姐,收下吧,楼下我男朋友还等着我呢。”
耽误了青年男女约会就不好了。
楼倾言抬手签了字,姑娘道了谢后转身扬长而去。
合了门,打开了盒子,从盒子里拿出了手机,没看到电池,充电器,一对秀眉拧起。
忽然,她就发现了电池都装进了手机里,这部手机是新购的,然而,小姑娘给她送来之前,应该是有人使用过了。
谁会这么奢侈,买个手机都几万块?
抬起食指在手机屏幕一划,页面出来了,照片上是一个男人牵着女人的手,幸福地漫步在海滩边,海风撩起了她长长如云的发丝,男人微微转头,眼神全是满满的爱恋,眉眼间的笑全充斥了说不出来的幸福。
乍然间,画面迅速被换去,然后,一个女人拎着一个花篮子,光着小脚丫踩在了软绵绵的沙滩上,这个女人白裙飘飘,乌黑的秀发随风而飘,就像是一个花间的仙子,看起来是那么美丽,不食人间烟火。
紧接着,这样的画面再度被一张女人的侧颜所替代,女人披着一头柔亮亮的黑发,双手托着香腮,长长的眼睫毛密密的镶嵌着,一根根几乎都能数清楚,脸颊很瘦,下巴弧度很美。
这是一个倾国倾地的美人,而这个美人的脸是她自己。
她再度往下翻,一张又一张,正面的,侧面的,远的,近的,痛苦的,忧伤的,满面春风的,肝肠寸断,千万种表情几乎可以凑出一个活生生的她。
而这些照片的背景全是在多年以前,那些衣服全是她侍候他时穿的,那时候,她不过二十来岁,心中充满了太多的美梦,她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小女人,没什么远大的志向,说出来也怕不人笑话。
她最大的理想就是能与他走进结婚的礼堂。
天真,浪漫,纯真,这就是二十岁的她。
然而,终究她的美梦还是破了,他辜负了她一腔痴情。
只是,这些照片是几时拍下来的?
食指迅速往下翻,画面定格在了最后一张上,照片里的女人还在熟睡中,脸孔白皙,眉宇间带着怠倦。
那份媚态恐怕只有昨晚的他才能看见。
再一张,是他光着膀子拥着她的自拍照,照片里,他的神情染上了一丝的忧虑。
那照片看起来暖昧,且野性十足,缠绵绮绻。
这张照片看得出来比前面任何一张像数都高,最重要是,在照片右下角写有了几个字:“琴瑟在御,莫不静好,静好,我爱你。”
我爱你,三个字皙书字体迅速幻化成了一朵漂亮黄色野菊花,不断地在空中飞舞。
狠狠地捏握着手机,指关节用力到泛白。
原来,他早就知道她是沈静好,他的戏演得真好,其实也是,藤瑟御那样绝顶聪明的男人,怎么可能让别人将他玩弄于鼓掌呢。
蓦地,她好似想到了什么,赶紧用自己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了,耳朵边传来了吴嫂的声音。
“吴嫂,忘尘还好吧?”
“好啊,你别担心,忘尘挺好的。”
“好。”
挂了电话,沈静好赶紧穿上外套就往外面走,外面的风雪很大,大衣也未能抵达住寒流的侵袭。
她手里就捏着那把新的手机,全球限量版的,男人太大方了。
三个简简单单的字却那样触痛她的心。
他说爱她,是真的吗?
在他那样伤了她之后,她从不再相信他了。
对了,一时间,静好想到了哥哥,想到了丰氏集团,如今,丰氏与财富正在合作,生意都谈得差不多了,然而,她也不知道哥哥到底与藤瑟御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总之,她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藤瑟御在这时候向她表白心中的爱恋,是不是一桩阴谋呢?
原谅她这样子去想,因为,在她与他的爱情中,本身就是阴谋重重。
她不得不这样想。
她给藤瑟御打电话,然而,电话早已关了机,他走了吗?把她丢在这异国他乡。
然后,她开始打丰锐的电话。
电话刚接通就传来了哥哥沙沙声性感的声音。
“哥哥,藤瑟御好像回国了。”
“嗯,他不是回国了,而是失踪了。”
冷漠的声音仿佛有些刺耳,更让她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温情。
“失踪?”怎么会呢?藤瑟御那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失踪呢?
“你不相信?”彼端的男人扯唇冷笑。
“是不是觉得像他那样的男人是不可能失踪的?”
“倾言,我还就告诉你,他真的失踪了,因为,财富‘破产’了。”
‘财富’破产几个字让她整个人僵凝在了原地,一张脸迅速变得惨白。
“怎么会?哥哥,不可能,你在给我开玩笑吗?”
“倾言,回来吧,回来一切就都知道了。”
“好,我马上回来。”
她要回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然后,她多花了两千块买了回程的机票,拎着行李,顾不得回家去看女儿,直接奔去了丰氏集团。
她视为亲人的哥哥丰锐,穿着黑色的昵了大衣,一身光鲜亮丽,身后站两排衣着整齐,身材高大的保镖。
“欢迎回来。”
丰锐灿笑着张开了双臂:“妹子,干得漂亮。”
要不是你,我如何能将藤瑟御逼入死谷。
“说吧,怎么回事?”
不知为何,这一刻,她对他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排斥感。
“如我们所愿,看吧。”
丰锐对她的拒绝不以为然,拿了一张报纸扔到了她的面前。
静好迅速浏览着报纸的页面,嘴唇瞬间变成了一朵干涸的玫瑰。
这一刻,她说不出来心底的感受,她觉得自己比万箭穿心更难受。
“原来这一切都是你计划好的。”
抬起眼眸,死死地盯望着丰锐,一字一句从牙缝里吐出。
“别这样嘛,妹妹,我帮你报了仇,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丰锐为自己点了一根儿烟,是苏烟,他这辈子最爱的香烟。
“你一直都是在利用我,丰锐,我真瞧不起你。”
‘啪’一记狂狠的耳光甩了过去,丰锐站在那里,动也未动,承受着她怒不可及的嘶咬与咆哮。
在她发泄够了之后,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臂。
“别发疯了,虽说是我的计谋,但是,一切是你亲手展开的,财富要不是经你之手,怎么可能今日变得如此不堪下场?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所以,白随心,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埋怨我?这一切也有你的一份功劳,不是吗?”
“为什么你要利用我?我对你好样好,你把你看成是亲哥哥般,丰锐,你不是男人,我瞧不起你。”
利用一个女人达到自己的目的的男人的确不是堂堂正正的男人。
“丰锐,你说,他在哪儿?”
“你不是口口声声恨他么?看来,你们女人就是口是心非的动物。告诉你,白随心,我知道你是律师,但是,纵然你能力再强,也绝不可能有翻天的本领,财富所有的资产现在归于我名下,我接管了他藤瑟御的一切。”
旦昔之间把一切都改变了。
有人一夕之间可以成富豪,但,也有人一昔之间成为乞丐,讲得就是藤瑟御与丰锐吧。
就在昨天之前,丰锐还是一个乞丐,可是,今天,一切都改变了。
“为什么你要这样对他?”她愤怒不止,她咬着他的手指,踢着他的肚腿子,从未有过一刻,她这样愤怒过。
她真想拿刀将男人砍了喂狗。
“因为他害了琉璃,因为,他伤了你,随心,他就是一个伪君子,为了开辟缰土,为了缔造藤氏铁桶江山,他做恶多端,曾让多少的家庭灭亡,这样是他最应该得到的结局。”
这是什么狗屁逻辑?
“琉璃是你亲手杀死的,与他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