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菲被这番言论吓到了,她一直知道鼻炎对生活影响很大,毕竟天天打喷嚏,跟重感冒似的,每天头疼,五官发炎,喉咙痒,给谁也受不了,而且打喷嚏严重的时候,甚至会影响泌尿系统,真的很痛苦!可是,会影响她的嘴巴周围发育,这种理论她真是第一次听到,还有性-欲减退什么的……

“苏医生,你可别吓我!咱们好歹也是本家,把我吓坏了你可就少了一个小可爱好朋友了!”

苏檀失笑:“我没吓你,以你的家世,肯定没少找人治吧?”

“是!”苏菲点头如捣蒜:“国内名医都看遍了,国外医生也找了不少,说实话,国外得鼻炎的人很少,那些医生也不管用,医生都叫我锻炼增强抵抗力,可我鼻炎虽然改善了,却一直没除根。”

苏檀点头:“这就是问题所在!过敏性鼻炎患者,说到底是因为免疫系统出了问题,身体抵抗力不好,便很容易发作,但单纯靠改善免疫系统,巩固身体的元气,并不能完全除根,说到底,治鼻炎还需要从肾入手!”

“肾?”苏菲第一次听到这种理论,“你的意思是,我肾不好?”

苏檀保持微笑,然后很认真地点点头:“是啊,肾不好,所以以后要好好补肾哦,不然鼻炎是治不好的!”

“……”苏菲想哭。

可她很快发现,哭还在后面呢,因为苏檀掏出十几根针,对着她,虎视眈眈的。

“不是吧?你要把这些针都插在我脸上?”

苏檀叹息:“不一定全用上,而且只是插在你鼻子上,需要用针的穴位。”

“能不能少用点?”苏菲怂的可以。

苏檀露出恶魔般的微笑,很坚定地摇头。

苏菲认命地闭上眼,很快又怂的睁开,谁知道一睁开,便瞄到她鼻子上已经插满了针,她吓了一跳,只是一闭眼的功夫,苏檀就在她鼻子上插了这么多针?

真是触手怪!

苏檀很快研磨了一些药粉过来:“等针灸结束后,再把这些粉末吸入鼻腔内。”

“这是什么?”苏菲瞄了一眼。

“鹅不食草、川穹、青黛等。”

“鹅不食草?这什么古怪的中药名,鹅为什么不食草?”

苏檀被她逗笑了。

“你的问题真多,鹅不食草的味道比较冲,鹅见了会绕道而行,人也不是很喜欢这种气味,所以得名,但鹅不食草可以内达肺部,上达大脑,是个很好的药材。”

苏菲听愣了,苏檀一本正经的样子,真像个老中医!

可她的长相明明又非常出众,穿着打扮虽然不名贵,却也休闲时髦,加上气质好,怎么看都像是可以做模特明星的,要么当个网红也可以,偏偏在这老气横秋地研究中草药。

很快,苏菲鼻子上的针被取了下来,她开始狂流鼻涕,感觉流下来的鼻涕可以装好几碗。

鼻涕流完后,苏菲忽然闻到一种呛鼻的气味:“这什么味道?怎么这么冲?”

苏檀扫了她一眼,笑了:

“恭喜你鼻子通气了!事实上这草药一直都在,你到现在才有反应,可见治疗是有效果的。”

“……”苏菲这才发觉鼻子是真的通气了。

她患鼻炎这几年,鼻子基本都不透气,也因此经常头晕,现在,已经能用鼻子呼吸了,这真的让人欣喜。

苏檀拿起一张纸,戴上手套,对着一整柜的中药,一个个打开。

一旁的苏菲就见她打开了写着“麻黄、红参、炙草、麝香……”等名字的药柜。

苏檀以此把药包好,并写上煎服方法,递给苏菲:“加水一升半,取五百毫升,分三次服用。”

“哎!”苏菲已经被她的架势给吓到了。

如果说来之前她还存有疑惑,是抱着给苏檀和封京墨面子的心思来光顾,那么如今,第一次治疗鼻子就通气后,苏菲对苏檀的医术已有不一样的认识,此刻,见苏檀神色淡淡地给自己抓了一些药,自始至终,都从容淡定,压根就不像是这个年纪该有的,反而有种老中医的感觉。

牛逼的很!

她打心底服气!

苏檀又给她研磨了一些药粉。“每日吸入两次,可治疗你鼻腔的问题,再加上服用补肾的中药,内服外用,很快就会好起来。”

“那什么时候能治好?”苏菲迫不及待地问。

苏檀沉吟片刻,实话实说:“治好很难,但我的方法可以让你的鼻炎不再发作。”

苏菲一愣,不再发作不就等于治愈了?可苏檀却实事求是地回答她的问题,让她打心底相信她。

“我把钱给你。”

苏檀笑笑:“算了吧,也不值钱。”

“不行,你开门做生意,怎么能不收钱?来,给你!”苏菲掏了几千块钱出来。

苏檀失笑,取了三张:“够了!”

苏菲是觉得她收便宜了,鼻炎她治过很多次,最低收费都要上万,没见过一次才收三百的,收费这么便宜,苏檀离婚后能养得活自己?

苏菲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忧虑。

-

关了门,苏檀从网上找了煎药机的号码,厂家报了价格,说可以直接给寄来,也可以去他们网店下单。

苏檀去淘宝买了一台,花了6000元。

这种煎药机没有她前世用过的好,苏檀对煎药机的效果存有疑惑,前世她用过的煎药机,和砂锅煎的药效是一样的,可现在这机器只能算是初级版本的,很难说会不会影响药效,毕竟,中药的煎药方式是很讲究的,同样的药,煎服方法不一样,效果就不一样。

还需要试试才知道。

晚上,苏檀刚洗好澡,就听有人敲门。

“少奶奶。”

“程嫂?”

“老爷和夫人都叫你下去一趟。”

苏檀顿了片刻,很快问:“还有谁在?封陵游和白薇也来了?”

“是。”程嫂没否认。

苏檀怔了怔,一家都到齐了,又是晚饭时间,联想到之前白薇拿来的离婚协议,苏檀深知那一次只是试探,她没猜错的话,因为她上次的拒绝,这一次,他们有备而来,显然是要来真的了。

不过,苏檀没在怕的,她一无所有,反而是优势,都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在封家住了这么久,不可能对封家一无所知,既然如此,真要撕破脸,封家不会一点忌惮没有。

想到这,苏檀反而不急,只慢悠悠地擦着身体乳,又把房间收拾了一下,眼看差不多要半小时了,程嫂又上来催了一次,苏檀才不急不慢地走下楼。

她下楼的瞬间,所有人盯着她看。

苏檀刚洗好澡,头发湿漉漉的耷拉在肩头,衬得她皮肤愈发白皙,加上穿了件黑色的睡裙,倒有种暗黑系少女的感觉。

封陵游盯着这样的苏檀,心里滋味莫名。

说实话,就在几天前,他还一直想着要和苏檀离婚,从前的苏檀总是围着他转,天天给他打电话,问长问短,他从来都是不耐烦,因为有了白薇,一直住在白薇那里,一年也不见苏檀几次,这个老婆在他心里没有一点地位,要不是顾及家族名声,他早把苏檀撵出去了。

可如今,也不知怎的,苏檀愈发耀眼,气质有了很大转变,更重要的是,如今的苏檀理都不理他,像是从来没把他放在心上一般,人都是犯贱的,封陵游忽而觉得这样的苏檀有种难以言说的魅力,勾得他心里痒痒的。

“陵游?”

封陵游这才回神,“怎么了?”

白薇勾了勾唇,露出微笑:“人都到齐了,叔叔阿姨让你说话呢。”

封陵游一怔,这才发觉苏檀已经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她端了杯茶,自始至终没抬起过头,只表情淡淡地饮着茶,像是根本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一般,封陵游忽而有些不忍。

“陵游。”白薇倚在他身上,撒娇道:“过了今天,咱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了,你不是一直说要给我一个家吗?我这个月的月经推迟好几天了,你说咱们会不会有孩子了?”

白薇的话把封陵游拉回现实,他咳了咳,盯着苏檀说:

“苏檀,今天爸妈都在,我们把话说清楚。”

苏檀笑笑:“是,你爸妈在了,但我爸妈还没来。”

这话说的众人后背一冷,苏檀的父母早就去世了,她的父母要是真来,那才是真的要出事了!

苏檀笑着从背后拿出一个包裹,又小心翼翼地把两个灵牌放在桌子上,而后,苏檀对着灵牌拜了拜,很认真地说:

“爸妈,你们来了,现在双方父母都到齐了,封陵游你可以说话呢。”

“……”

极品!真是极品!众人都在心里暗骂。

这大晚上的,封家的灯又挂的高,吊灯在风的吹动下,不时晃动,在苏檀父母的灵牌上投下阴影,要多吓人有多吓人!

“苏檀!你干什么!”蒋蓉芳面色发白,怒道:“我叫你下个楼,你拖拖拉拉四十分钟才下来,好不容易来了,还把你父母的灵牌带来,你到底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妈。”苏檀笑得如常,“我父母虽然死了,但到底是我父母,不能因为他们死了就不当回事,你们今天叫我,肯定是非常重要的事,既然如此,我父母必须在场,也好让他们看看,他们的女儿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要是他们的女儿被人欺负了,让他们有冤的抱冤,有仇的报仇,今天晚上可以活动一下了,不用一直这么低调。”

“……”

蒋蓉芳气得胸口起伏不定,她喘着粗气道:

“苏檀!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妈呢?你做人家儿媳妇,没伺候好公婆,没服侍好老公,没生出儿子来,对这个家你是一点贡献都没有,既然你和陵游已经没感情了,今天干脆离婚得了!”

终于说出口了。

苏檀真是迫不及待想知道他们酝酿了这么久的戏,到底要如何演。

她依旧笑得淡定。“妈,别激动,气坏身体可就不好了,你说了我几宗罪,倒是说的一点也没错,但我怎么觉得,离婚的主要原因不是别的,就是因为你们儿子封陵游出轨呢?妈,做人不能不要脸,你儿子出轨,你颠倒黑白把脏水往我身上泼,没你这么做人的!”

蒋蓉芳已经淡定下来,到底是见过世面的,当下冷笑:

“我活了一辈子,还需要你来教我做人?苏檀,既然我们婆媳一场,我不妨劝你一句,做人要知道见好就收,签下这份离婚协议,你净身出户,从此跟我们封家再无关系,如果不签……”

苏檀挑眉:“嗯?”

蒋蓉芳冷笑:“我就要把你那点见不得人的事给公布出来,别一口一个陵游出轨,陵游出轨还不是因为你在外面有了男人,要不是你有男人,给陵游戴了绿帽子,陵游痛苦不堪,怎么可能跟白薇心心相惜?”

苏檀眸色冷了冷,差点要给这女人鼓掌了。

苏檀以前听人说过,不要去试探人的底线,就像蒋蓉芳,平日看起来虽然刻薄点,但也不像能颠倒是非的,可现在,为了维护他的儿子,为了维护封家的财产,她真是豁出去,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也是好手段!

倒叫她小瞧了!

苏檀唇角微勾:“妈,谢谢你教我怎么颠倒黑白。”

蒋蓉芳也端了杯茶,手指上的祖母绿戒指泛着冷光。

“倒是不用客气,以后你会感谢我教给你的这一切,并且知道,一个母亲为了维护子女,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维护子女也要有个限度,错就是错,对就是对,哪怕就是七八十岁,如果孩子做错了,做父母的都可以去教导,但显然这一切,你是不会明白的。”

蒋蓉芳冷哼一声,把离婚协议往苏檀面前一放。

苏檀扫了扫那好几页字,只看到“净身出户”四个大字,她把离婚协议又推回去,笑得很淡:

“谈离婚不是这样谈的。”

“现在没有商量的余地!”蒋蓉芳冷笑一声,抿了口茶:“苏檀,你做过什么事你心里清楚,我本想给你留点面子,但你在某酒店和某个男人共度一夜的事,别以为没人知道!”

苏檀皱眉,心紧了紧。

蒋蓉芳冷哼一声,扔了叠照片在桌上。

照片上,有苏檀的开房记录,有苏檀和一个男人进酒店的照片,还有次日一早,苏檀独自离开酒店的。

但那男人不是封京墨。

还不算太糟糕。

苏檀提着的心放了下来,嘴角的弧度微扬。

谁知,门忽然打开,一袭西装的封京墨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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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017 危险

苏檀暗道不好, 封京墨怎么偏偏这时候回来了?

她端了杯茶,眼眉低垂, 脑子快速转着, 想着对策。

封京墨自带中央空调, 硬生生让屋里的冷气低了几度,封陵游一家对视一眼, 没敢说话, 倒是白薇, 见苏檀一直不说话, 冷笑道:

“苏檀,别怪我心狠, 你一个女人有家不回, 跑酒店开了房,总不能是去看日出的吧?”见苏檀说不出话,白薇的笑愈发得意:“虽然那次我和陵游没抓到你出轨的证据,走廊的摄像头也坏了,可酒店大堂的摄像头清楚拍下你的身影,你确实在那待了一夜。”

苏檀没做声, 只当她在放屁。

眼神瞄向封京墨, 进门的封京墨拎着黑色的公文包,默不作声地站在玄关处换鞋, 他仿佛没听到他们的谈话, 面色无波, 事不关己的好像他不姓封一般。

白薇见苏檀不说话, 不停自说自话: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既然你也出轨了,就别装什么白莲花,赶紧净身出户。”

苏檀这才收回视线,把心用在战斗上。

她靠在一辈子,笑得很淡:

“白薇,正室说话,哪轮得着你这个小三插嘴?”

“你……”

“我警告你少说两句,否则惹了我不开心,占着这个位置一辈子,让你到死都转不了正!”

白薇气得脸发白,这个苏檀不知道怎么,忽然像是变了个人,从前任人揉捏,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么能说会道,偏偏自己每次都说不过她。

封陵游把她拦下来,又对苏檀说:“苏檀,我们没有孩子,也没有共同财产,现在离婚对你我都好,否则若是走上法庭,对你没好处。”

蒋蓉芳冷笑一声,似乎很满意儿子这番话。

苏檀也跟着笑了,她的笑让蒋蓉芳愣了片刻。

苏檀喝了口茶,才盯着手里的差,不无伤感地说:“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茶,以后怕是喝不到了。”说完,看向封陵游,一直摇头:“你确定你这智商能念大学?”

“你……”封陵游被气得从脖子红到脸。

苏檀嗤笑:“阅读理解能力真差,这样的学生要是都能考上大学,这不是对其他考生赤-裸裸的侮辱?啧!别不服气,我就问你,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不离婚了?我说明白点,省的你听不懂,离婚可以!我分分钟拎包即走!但是,条件要谈好,我早说了,离婚不是这样谈的。”

说完,把一份资料推给他们。

“当初,你们拿我家药方开发的中药牙膏,上市后据说年营业额好几个亿?这是我打出来的集团关于牙膏的营收状况,按照报表来说,你们靠我家的药方,至少赚了六个亿吧?扣除掉你们的广告费,按照我查到的资料来说,牙膏在央视年广告费大约1.5亿,两年就按3个亿来算,七七八八至少还有三个亿的利润吧?爸爸,妈妈!”苏檀喊得十分亲切,“我体谅你们年龄大了头脑不好,但什么事都能忘,独独这件事不能忘。”

封启明看着这报告单,眉头皱得愈发紧了。

他盯着苏檀,眸色渐冷,这份报告单做的很详细,不光是网上搜来的,还有一些很专业的分析,最后得出的结论倒是和实际情况相差不多,他倒是小瞧了这个女人,没想到她能有这份头脑!

只是……

封启明声音森冷:“苏檀,你父母可不像你这样,做人不知好歹。”

“是吗?”苏檀擦了擦桌子上的灵牌,叹息一声:“我父母做人确实是不错,只是好人早死,倒是某些不要脸的人,活得比谁都长命。”

封启明和蒋蓉芳都变了脸色,俩人对视一眼,蒋蓉芳怒道:

“苏檀,我有的是方法让你活不下去!你最好见好就收,否则……”

苏檀嗤笑一声,嘲讽地看了蒋蓉芳一眼,她摇头失笑:

“到现在还没认清形势呢,我就问你们,当初拿了我这药方,有签过合同,写过协议吗?”

这话说的俩人都是一愣。

这药方是苏檀父母出车祸后,他们从俩老身上找出来的,因为是作为苏檀的嫁妆,他们理所当然地认为这药方就是封家的,再加上药方的主人都死了,他们也就直接把药方拿去试验,反复做临床测试,坦白讲,最初研发这个牙膏,他们也投了几千万进去,最终才保证牙膏上市。

他们什么都做的周全,就是忘了要把药方的归属权以合同的方式拿过来。

只是……

封启明毕竟是老狐狸,他冷笑一声:“苏檀,你到底还是孩子,年轻人不懂事,我不会跟你计较,你口口声声说这药方是你的,有什么证据?”他双手一摊,拿了根烟,满脸都是无赖相:“谁能证明这药方是你的?”

苏檀的笑容淡了,唇角却继续勾起,她似乎完全不觉得惊讶,只面色无波地“哦”了声,又说:

“是啊!谁能证明药方是我的?但没关系,既然是我家的药方,我自然是记得这药方的全部。”

封启明面色骤冷,“你在威胁我?”

“不敢。”苏檀笑得开心:“威胁你有什么意思?既然没人证明药方是我的,也没能证明药方是你的,不如,我跟封氏的对手公司谈谈,他们应该很有兴趣知道,尤其是那些大型的制药厂,我敢保证,在我改良下的药膏配方,一定能让他们赚的更多!”

“你……”蒋蓉芳气得站起来:“你这个不要脸的,出去偷男人就罢了,还敢要挟我!”

“啧!妈,您可别说这种话,偷男人什么的,可不是你要说就说的,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出轨了?捉奸在床了?如果没有就闭嘴,省得我的律师给你发律师函,对了,我这不叫要挟!叫教你做人!总之,这份协议肯定是不合适的,你们拿回去修改吧!在没离婚前,我就留在封家,享受这最后的晚餐了!”

说完,打了个哈欠,打算上楼睡觉。

蒋蓉芳气得脸都紫了,扫到一旁的封京墨,她忽而道:

“四弟,你是公司的总裁,你看看这事该怎么办!像她这样在外面找野男人的女人,就应该扫地出门!可不能让她泄露药方,不然,就损害到公司的利益了!”

封京墨深眸微敛,眼神淡淡地扫过众人,淡声道:

“你们的家事我不便插手,但若是谈个离婚,就能损害到公司,只能说,这点本事都没有,不如干脆退出公司,让能者居之!”

这话说的极其不给面子。

蒋蓉芳和封启明的脸都黑了。

封京墨却像是一无所知,扯开领带,转身上楼。

苏檀站在楼梯一端,俩人对视一眼。

很快,封京墨离开。

楼上传来砰的关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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