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个无情的表哥有没有好好对待你阿?表嫂?表嫂?”采萱叫着叫着,就急了,电话里只能听到灰鸽的哭声,哭声很小声,像是费了吃奶的劲才能那般隐忍!
“采萱!我和白漠吵架了,我要散心,可是我不知道去哪里?又不能回家,妈妈那里也不能去。听说妈妈和谢叔叔吵架了,现在还没有说话,我一个电话也不敢给妈妈打!我家里人都不知道我结婚了,回去怕他们说!采萱,我想出去,可是我来F城这么久,去过的地方好少…”灰鸽不停地说不停地说,采萱一句话也没有打断,只是很认真的听着。
直到灰鸽再也说不出来了,采萱才说了一句:“你来日本吧!我等你!”
灰鸽冲着这句话,第二天就去买了机票,灰鸽本来就出国过,再次去日本,根本无需签证,所有的东西都没带,就带了堆卡,金卡银卡,除了钱还是钱!
然后她坐上飞机才发现,她还没有通知任何人,她要去日本!飞机没有给她多想的时间,直接升天,然后呼呼的就到了日本,F城到日本只花了3个小时,灰鸽晕乎乎地从飞机上下来,她坐的是特等仓,因此不是特别拥挤。
从飞机上下来却被挤到了,8月份,飞机上的旅客多,因为暑假,携家眷出来的人一堆一堆。也有10份留学生提早来日本适应的,那行礼更是多到灰鸽乍舌。
看一个女留学生背着一个登山包,一手拿提包,一手抓着塑料袋,身垮2个挎包,灰鸽看着,就靠近留学生聊上了,顺便帮留学生拿了一个包。
灰鸽的行礼就一个挎包,灰鸽连衣服都没有带,就带金卡出来了。提着一个包原本也不该累的,但飞鸽硬是愣了,这个包起码15斤,怕还不止!
“你带这么多东西阿?”灰鸽问的随意。
“呵呵…不好意思,让你提。”
“没事,没事,我就问问!”灰鸽空出一只手摇摇,表明自己的不在意。
“嗯,我是留学生,家里没有钱。其实来日本虽然说读书,可是没有钱什么也不能干,你看日本的物价多高阿?我是什么都带了,所以行礼多了。这前几个月我什么都没的买,只能靠带过来的东西过活。等我找着工作了,就不用愁了,得给家里减点负担,毕竟是我自己要过来的!”
灰鸽佩服地看着女孩,说:“你好厉害!其实我家以前也很穷,现在也不富裕啦!只是我妈妈嫁了一个挺有钱的人,我初中毕业就自己跑出来了。我妈也没有生气,后来我也嫁给有钱人了,所以挺久没有为钱发愁,还真的差点忘了以前没钱的日子了!”
“阿!好好哦!你怎么嫁给有钱人的阿!那你老公可不可以给我介绍一个阿!我也不想自己拼这个社会!可是没有办法阿!”
灰鸽笑笑地说:“哪里有你想的那么好,有钱人很好面子,又小心眼,嫁了不一定过好日子!”
女孩还是笑笑地说:“我也不一定爱他啊!有钱就可以啦!我这次过来日本和别人借了24万呢!现在想想这债都头痛!”
灰鸽一愣,突然笑了,24万阿!这个数字原本对自己来说就像是天文数字,也许要还30年才能还完,可是,做为白漠的妻子,这居然只是自己曾经买一个钱包的钱,阿!好久没有奢侈了,反正是白漠的钱,不花白不花。
灰鸽笑着对女孩说:“你告诉我怎么出关,到外头我们一起去买东西吧!”
“阿?”第一次看见这样的人,女孩吓呆了。
“你叫什么名字?”灰鸽和女孩混熟了,就当朋友,一点也不拘束。灰鸽也是头一次觉得,和一个陌生人说话这样自由自在。
“蔡晴晴!”蔡晴晴眨巴眨巴大大黑黑地双眼说道!
出关对灰鸽来说不难,但也麻烦,灰鸽不会日语,因为女孩的帮忙,两个人都很快就出了机场。
第 29 章
一到门口,一辆红色最新款法拉利就停在前头,采萱探出头来低声喊到“表嫂!快点,这里不让停车的!”采萱其实一开始也猜到灰鸽那情绪,自然、肯定没有带什么行礼,所以才难得违规一次。
可是看着灰鸽身边的女孩,采萱继续踩油门,到了停车场停了车才又跑回来看着蔡晴晴说:“这谁阿?”
对于采萱的无礼,蔡晴晴其实挺不爽的,可是人家是有钱人,自己也没什么好计较的。
灰鸽笑着说:“在机场认识的,她本来要做巴士的。我让她和我一起,挺投缘的!”
采萱邹眉看着灰鸽说:“表嫂,你看着挺开心的阿?”
灰鸽笑着“嘿嘿”两声,也就不说话了!灰鸽其实挺不善于交流,除非某个话题触动了她!
采萱转头对蔡晴晴笑得阳光灿烂:“你好,白采萱。”
蔡晴晴也不是小气的人,自然马上伸手,笑道:“蔡晴晴!”
最后因为行礼碍事,蔡晴晴的行礼采萱打电话让管家先载走了,而蔡晴晴却惊呆了,她居然看到了传说中的管家,那个黑西服的、带眼镜的,毕恭毕敬的人,是管家!
而灰鸽为了不让蔡晴晴难堪,就连采萱买的东西她也付钱了,因此美其名曰:“我是长辈嘛!”
给采萱买了东西,又单独带蔡晴晴去了超市,买了一堆,送到了蔡晴晴事先租好的小套房。蔡晴晴的行礼也早来了,采萱突然想吃火锅,连锅都现买了,又让管家带了材料,三个女人在那10多平方米的地方就吃开了。
得与失要如何衡量,灰鸽不知道。只是这次的日本之行,她真心觉得能认识蔡晴晴真好,三个人就像是多年的死党一样,那种感觉,说不出的舒服。
第二天,采萱带两人去看了四周。初来神户,蔡晴晴对什么都挺好奇,采萱说神户就三宫繁荣,但神户不大,玩的地方也没有,唯一的景色就是神户海边的神户塔。
第三天,灰鸽出钱,由采萱带着两人去了大阪的游乐园。神户离大阪很近,坐特急电车15分钟,做普通电车也就28分钟左右。
大阪比神户热闹很多,两人都很激动,采萱只觉日本的视线让她丢脸,都想丢下这两人飞奔而去。蔡晴晴没见识,你说表嫂你惊呆个什么劲啊!
第二天,采萱就带蔡晴晴去了入国管理局处先领了原票,让蔡晴晴一星期后再来领登录证。
然后电话什么杂事一下子都给蔡晴晴解决了,蔡晴晴顿时感动的不知所措,初来日本这些事情很杂很麻烦,大部分都是等到开学,老师组织着做手机,做银行卡,做登录证等等。
采萱摆摆手说道自个也是过来人,在日本互相帮忙是应该的!灰鸽欣慰地拉着采萱的手说:“孩子,你长大了!”
“孩什么孩,要就自己生一个!”采萱怒了!
灰鸽看着采萱身后的电车快速通过,通知板上是她们要乘坐的三宫方向的电车,灰鸽笑着说:“我已经怀孕了!”
三个人都静默了一会儿,蔡晴晴不知道说什么,最后还是弱弱地说了句:“恭喜!”
采萱瞪了她一眼,蔡晴晴委屈的闭嘴了。采萱看着灰鸽,突然有点觉得知道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弱弱地问了一句:“表哥知道了吗?”
“知道!”很久,灰鸽才这么回。
…
三宫是神户最热闹的地方,采萱带着两人去了三宫站附近的一家烤肉自助餐店,穿黑衣服的服务员半跪在地上,输入着采萱所点的料理。蔡晴晴虽然读过日语,但是采萱正宗地道的日语发音蔡晴晴是一句也没有听懂,竟羡慕了。
灰鸽只是逮着什么就出神,看服务员高呼一声什么,就倒退着出去。灰鸽喃喃地说:“服务态度真好,笑得也灿烂!”
“没办法,日本招工,第一个要求就是要笑的灿烂,人要精神。然后才是其他…”
说到这里,一个服务员送了小型的煤气罐,又鞠躬着出去了,采萱还是在不停的说,一边装煤气罐,然后开火,没多久,服务员就送东西上来。采萱又追加点了饮料。
灰鸽吃着吃着就哭了,把两人给急的,采萱更是又急又郁闷,她不是不爱表哥吗?哭什么呢?
“采萱,这里头放生洋葱了吧!”灰鸽带着哭腔问!
“去死!”采萱和蔡晴晴怒吼,其他四周的隔间里都有人探出头来看了下,又把头缩回去!
而灰鸽却乐了,能这样也很好啊!自己怎么变坏了呢?
三人也不住什么大别墅了,全挤蔡晴晴的公寓里,给蔡晴晴开了优惠条件,第一个月的房租,此房子的押金礼金火险费等,此月的所有水电费都给交。
蔡晴晴乐了,爱住就住吧!此条件起码节省了她25万日币阿!
三人白天也不敢出游了,两个人把灰鸽当祖宗供奉着,要知道怀孕的头三个月是很重要的时期,灰鸽到9月初为止已经怀孕2个月了。这时期容易流产,要十分小心,还不能靠近有辐射的东西,采萱干脆一日三餐都让管家送。
灰鸽看着外头大太阳的,觉得今年的夏天特别的热阿!擦擦头上的汗,采萱眼里便有精光闪过!
第二天,蔡晴晴免费有了空调,蔡晴晴又乐了,灰鸽也乐了,采萱累的满头大汗!
9月8号,灰鸽还躺在床上,采萱没收走自己的苹果手机,又不知道哪里搬来的一堆小说,灰鸽就这么看着,那两人拿着电脑从新隔了的小空间,做了防辐射的,躲在里头看电视了。
而此时的白漠却接到了一个陌生的号码来电。
白漠按了接听键,接着按扩音,但是一句话没说!
“你好,那个…我是蓝芯的小姑阿!我叫谢欣舞,你上次来不是见过吗?”
白漠邹眉,他是喜欢蓝芯,但他不会为了蓝芯去讨好谢家的人。对谢父的态度已经是他看在是蓝芯的父亲上的尊重了。
但他对谢欣舞的印象还不如对王琪,灰鸽母亲的印象呢!听到谢欣舞的声音自然高兴不起来,也只是淡淡地应了声:“嗯!”
“你中午有空出来见个面吗?”
最后,白漠还是没有把新手机给砸了,还是为了蓝芯不爽地赴约了!
地方约在了CQ大楼的1层,那里有隔间的接待室。白漠让秘书小何给准备了点心和咖啡送下去,人已经坐在了谢欣舞的对面!
对于眼前的男人,谢欣舞感到很骄傲,这可是自己侄女蓝芯看上的。就说那个丑八怪俞灰鸽怎么会这么好运的钓上这么个金龟婿,原来是王琪那个贱人捣鬼。
谢欣舞是又可惜又欣慰,看着白漠眼里都充满了爱意,白漠很公式化,更加疏离地笑着说道:“我公司很忙,有什么事情吗?”
谢欣舞对白漠的笑容很喜欢,高兴地说:“那个阿!家里两个不成材的犬子给贵公司带来了麻烦!我真的是很抱歉,也狠狠教训了他们一顿!”
第 30 章
白漠点头说:“是这样,韩智有点太大胆了,应该说说!”白漠29岁,大了韩智4岁,说这样的话并不失礼,何况他还是韩智的上司。
谢欣舞点头说:“对对对,要说要说。我都说到他受不了了!”
“阿姨是因为这个来的!”
谢欣舞喝了口咖啡说:“是这样,那两个死小子就是没有用,我这个做妈的要是不给打点,他们该怎么办都不知道。你公司不是缺人嘛!他们也都认错,态度良好,你看能不能再给他们安排个事做阿?”
白漠微笑着摇摇头。
谢欣舞邹眉说:“你跟蓝芯都这么好了,看在蓝芯的面子上也不能帮帮忙吗?”
白漠邹眉,放下咖啡问:“这事你怎么知道的?”他倒是不在意,不过蓝芯一定不会让除了她爸爸以外的人知道,韩智韩睿在这里工作,耳濡目染,知道是必不可免的。不过,蓝芯自己应该会处理好!
既然谢欣舞都知道了,想必就是韩智乱嚼舌根的结果,如果是为了报复自己,他的手段还真是连看都不用看,就是一个谢家也不能把自己怎么着,何况一个谢欣舞呢?
谢欣舞笑呵呵地说:“这是好事阿!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早说了,能让那俞家丫头占着便宜?说到俞家丫头,现在在哪里阿?没事就让她回来吧!这婚得早离,要不然还不知道俞家那丫头想出什么诡计呢?她那母亲精的跟妖精似的,要不然我哥能看上她!一个农村来的,就是有点姿色,又能说会道,正好碰上我那弟妹去了,才让她钻了这么一个空子!”
白漠起身说道:“俞灰鸽怎么样是我家的事情,阿姨就不用管了。至于王阿姨的事情,我也没有兴趣。若没有什么事情,我还是先走了,阿姨可以自便,到处看看!”
看白漠真走了,谢欣舞着急地问:“那犬子的事情?”
白漠刚好走到门口,回头,笑得和蔼可亲地说:“什么时侯韩智能把3000万,不对,我只要他能拿出2000万,我就让他回公司!要是不能,这钱,我看在蓝芯的面子就不计较了。我会给垫上,但是我劝韩智还是把拿了清溪的钱还回去!”
白漠礼貌的出门,并轻轻地关了门,离开了!韩智好吃懒做,在这公司狐假虎威不做事,就等着拿工资,韩睿乖点,但有韩智撑腰,什么事情也不让他哥韩睿做。请他们两人,那还不如送家里养着,也省的打扰其他员工!
对于白漠的反应,谢欣舞自然是气的,蓝芯那样好的女孩儿,谢欣舞觉得男人就应该对她疼爱有加,特别在特别才对。虽然白漠这样,但谢欣舞还是想要快快成全了他们的好事,好把白漠拢到自家人身边,到那个时候,都是自己的侄女婿了,有什么事情还是不能帮得啊?
谢欣舞找白漠的事情才过两人天,蓝芯也被家里人找了回来。
像三堂会审似的,蓝芯看着坐在上头的爷爷奶奶,一边低头的爸爸,地上跪着的王琪阿姨,还有做在一边气呼呼的谢欣舞,就知道事情暴露了,还暴露的众所周知。
爷爷看着蓝芯怒喝到:“逆女,跪下!”
瞬间,蓝芯的眼泪就掉了下来,大颗大颗的,这是她有记忆以来第一次被自己的爷爷吼。
谢爷爷拿起拐杖就要砸蓝芯,被谢岭拦住,喊道:“爸,你冷静点,小芯还小,不懂事!”
“小什么小!好好的一个女孩子,做什么不好,要去勾引自己的姐夫!”谢爷爷怒喝,谢奶奶也一句话都不说的在一边叹气,在两老人的观念里,蓝芯的所作所为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承受范围!
王琪跪在地上嘤嘤的哭着!
“我没有!”蓝芯哭着喊“我没有勾引白漠,我和白漠是真心相爱的。白漠原先喜欢的人就是我,不是姐姐。这个婚姻本来就是不对的,白漠原本是我的丈夫,为什么我不能和他在一起!”
谢爷爷丢了拐杖,一巴掌过去,谢岭来不及拦着,看着宝贝女儿的脸,马上显出来的五指印顿时印心疼不已。
谢欣舞也吓了一跳,蓝芯是大家的心头肉,看着不舍,也说道:“爸你凶什么呢?小点声,隔壁都能听到,还不够丢脸阿!再说,这事怪小芯吗?原本也是好好一桩婚事,若不是某人从中作梗,现在什么事也没有!”
“有你什么事?”谢爷爷转头就对谢欣舞劈头骂道:“无论怎么样,这白漠就是娶了俞家丫头,小芯管俞家丫头叫姐姐,那白漠就是小芯的姐夫!现在不管以前怎么样,以后怎么样,以后白漠转头娶小芯,还要落个笑柄给人家。谢家丢不起这个人!”
蓝芯双手捂着眼睛就呜呜的哭,好不伤心…
谢奶奶心疼地看着蓝芯,开口说:“老头子,先坐下,好好说不行,打什么孩子阿!”
谢爷爷喘着粗气,扔了拐杖,坐到椅子上。
谢岭就跪在地上,红着双眼说道:“爸!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无论她是对是错,她就爱了这么一个男人,我就想你什么都别管了,让她自己做去。行不行?”
“行什么行!以后这人家该怎么说我们阿?白漠娶灰鸽,那可是所有亲戚都知道的,到时候怎么说阿!阿,我家孙女勾引她姐夫?你说,这人丢不丢的起阿?”
谢岭低着头不说话,谢欣舞赶紧出来说道:“我说吧!俞家丫头怎么说也不是我们谢家的人阿!叫声姐,那是看王琪嫂子的面子,说到底,她还是俞家的人,白漠算不得小芯的姐夫。一点关系算不得!”
谢岭也说道:“就是,再说了,为了小芯的幸福,我这脸也不要了!”
谢爷爷气地差点捡起拐杖就扔过去,王琪扑到谢岭面前哭着说道:“爸,都是我的错,和阿岭没有关系。我当时就是脑子一热,干了那糊涂事,也没想着怎么就成功了,这事哪那么容易成阿!不对,这成不成都是我的错,您冲我发火吧!”
“命,都是命阿!”谢奶奶叹气地说道,拉过谢爷爷说:“老头子,由着他们去吧!只要他们能把事情给处理好,这无论是做了俞家丫头的老公还是小芯的老公,都是命里注定了的。这丢个脸,小芯真能过好日子,老太婆我也认了。你就少管点了,注意下自己的身体,经不得气阿!”
谢爷爷最后捡起拐杖,重重地叹口气说道:“你们的事情,老头子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人老了,人老了…”
谢岭抱着哭得乱七八糟的女儿,一眼也没有看地上的王琪,谁也没有看就离开了,王琪默默的整理客厅,一句话也没有抱怨…
那一晚,蓝芯哭的很伤心,谢父陪着蓝芯一整晚,谢父以父亲的身份头一次给身为自己女儿的男友白漠打了电话,白漠来了,接走了蓝芯,和谢父道歉又道谢之后,载着蓝芯回了公寓。
那一晚,白漠抱着蓝芯睡的,谁都没有说话。就像谢家一样,谢父回了家,看着王琪默默的整理客厅,叹口气也什么都没有说的回了卧室,坐在床上一整晚睡不着,王琪也再没有回过卧室,谢父不知道王琪在客厅或厨房做什么,她知道王琪现在怕,可是他也没有精力想怎么做,他就想休息休息。
谢家两老最后是被谢欣舞给接走的,一场大战看似结束的平息了!
第 31 章
身在日本的灰鸽还什么都不知道,正坐在草席上和蔡晴晴吃着炒面,采萱今天不在家。
说是接到了采文的电话,里头采文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着BRIEN最近在报纸上的事情,从某部电影和某个女明星的绯闻,到最近他被人拍到他和女星进出酒店的照片。
采萱头痛地说那并不是什么大事,身为明星这点新闻是必不可少的。可是采文哭的灰鸽和蔡晴晴都能听到,等采萱说要赶去去美国处理这事,灰鸽从此就和蔡晴晴过上了不是吃炒面就是吃乌冬面的下场。
蔡晴晴却还是很兴奋,她认识BRIEN,听到他的名字时兴奋了好久,拉着灰鸽问见过吗?灰鸽简单地说了说她和BRIEN的初次见面。当两个人说道《监狱》的时候,就兴奋的说了一整晚,一点睡意也没有!
9月中旬,蔡晴晴出去找工作了,灰鸽闲来无事也出去跟着蔡晴晴,神户的中国人很多,尤其是f城的人,有时候迷路,蔡晴晴结结巴巴的日语还没有说完,那人就能用标准的普通话笑着说道“你用普通话吧!我也是中国人!”
于是三个人就兴奋的说起来了!
等蔡晴晴到了面试的地方,一个豹子胆一下子就缩没了,畏畏缩缩地抓着灰鸽委屈地说:“怎么办?怎么办?我好紧张,不敢进去!”
灰鸽一脚将蔡晴晴踹进去,10分钟后,蔡晴晴垂头丧气地出来,说:“那人连履历书都还给我了,这是什么意思?”
灰鸽拿出苹果手机给采萱播了电话,问这样结果还有希望吗?
采萱只是淡淡地说:“重新找一家吧!”屁,还结果,履历书都还回来了,人家想收你该你怎么联系你啊?
蔡晴晴和灰鸽两人相看两无言,去了附近的公园,坐在椅子上说着其他感兴趣的话题。蔡晴晴是个动漫迷,灰鸽小时候特爱看哆啦A梦之类的,可是家里没有条件看更多的了。长大来了城里,也就偶尔看看,蔡晴晴对灰鸽不看动画很失望。
最后两人说到最近某某作者的新书,倒是聊的很开心。
后来,蔡晴晴又面试了几家超市和便利店都被退回,理由是工作需要流利的日语,而蔡晴晴的日语显然不过关。
最后采萱无奈的说让蔡晴晴再等等,她过两天回去就给她介绍她以前工作过的拉面店,虽然累点,但好在工资高,在神户,时算1000多日元的工作可是不好找。
蔡晴晴痛哭流涕一番,灰鸽就带蔡晴晴吃蛋糕去了。
日本的点心做的很精致漂亮,又特好吃,可是小小的蛋糕就是一口也能解决的也在300多日元左右,吃的也不爽。
蔡晴晴随手在路边取了免费的饮食向导宣传书,厚厚的一册,两人根据地图到了蛋糕自助餐店。两张票5960日元,90分钟,两人屁颠屁颠地就在服务员的带领下到了桌旁。
没有采萱在的关系,服务员说了一堆,蔡晴晴硬是一句没有听懂,拉着灰鸽就狂郁闷。服务员笑笑的一句抱怨没有,用手指出了蛋糕的位置,鞠躬离开!
两个女人都兴奋的装了一堆的蛋糕,在位置上吃了还没有10分钟就晕乎乎的。该怎么说呢?就是腻了吧!好腻啊!可是才开始吃呢!
灰鸽手机响地时候,两人还在小声地说着隔壁那个日本女孩吃蛋糕是个能手,都装了四次蛋糕还能吃,不仅佩服开来。
“喂?”灰鸽拿了电话,应了声,声音小小的,在日本这将近一个月,她多少知道了很多日本人的习惯。
“灰鸽啊?”白母的声音让灰鸽兴奋的脸瞬间就素了。
灰鸽呐呐地应了一声。
白母就接着说:“听说你在日本,我想你也忘了。9月26日中秋节,那之前记得定机票回来。今年的中秋节和春节都是在本家过,一个人也不能少,你也别忘了。被漠儿的奶奶惦记上,可不是什么好事!”
灰鸽模模糊糊地应一声,说这两天就会定机票,白母就什么也没有说的挂了电话!
蔡晴晴多少猜出了是灰鸽家里的人,也没敢多说什么,就说有空过来日本玩,自己1、2年内是不会回国。灰鸽也无所谓的应了,才突然想到自己都成家了,自己是有钱人家的媳妇。在日本这几天,都让自己忘了过去,还真以为自己是和蔡晴晴一样的留学生。
第二天,蔡晴晴就给灰鸽问了个定机票的号码,是中国人,用中国话也没有问题。
灰鸽定的是24号的机票,为了买礼物,接下来的一星期,两人都出去购物了!这对灰鸽来说是个炼狱,对蔡晴晴就是一种享受。
9月20日,距离中秋还有6天的时间,CQ公司已经在忙着中秋的事情,从25、26、27连放三天假,10月1日又是国庆节,又是七天假,这假要不要连进去放呢?
李欧就为这事情忙了,最后还是苏强拍案定下来,决定还是各放各假,不连了,虽然回来也只上三天班,就上呗!多大点事啊!
白漠呼呼地在上头睡觉,总裁要忙是忙,他想闲的时候,还真有的闲,比如他不用掐着时间上班,他能够睡懒觉,能翘班。
而CQ大楼的3楼,客户服务部却是热闹了,周才的家人抓着人就问总裁在哪里,儿子在医院没有钱看病,不是说有保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