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原来你也有没文化的时候。”

时安澜好笑:“是你把我写得很早就出国读书了,我对这些传统文化了解少不奇怪吧?”

小溪一拍脑门:“造孽,我把你写成个海龟,结果却把你召到三次元来打怪了。”话刚说完就发现时安澜望着自己意味深长的笑。“你干嘛?”

“你破戒了。”

“…”

“晚上我再执行惩罚条例。”时安澜憋着笑把她盯得满脸燥红。

赵德时当晚又打了电话过来,倒没多大怒气,尤其电话又是时安澜接的,他的语气更好,就一个劲问俩人什么时候回家来吃饭。“回家”这个词他吐字尤其的清晰。

时安澜说问一下小溪,然后捂着手机问在那边玩儿扫雷的家伙。

“哦,那就跟他说明天就去。”

时安澜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不会又在玩儿他吧?”

小溪摆摆手:“不会的,我说去就会去。”

时安澜只好这么转达了,赵德时很高兴,又问了他爱吃什么菜,时安澜客气了一下,彼此寒暄几句就挂了电话。

那边赵德时挂完电话就对老婆说:“小溪真有点本事,居然把这富家少爷吃的死死的,人家做什么都要看她脸色,真不愧是我赵家的闺女。”

他老婆一边涂指甲一边哼哼:“那是,你们家女儿以前拿着笤帚追了我一个小区呢,的确是很本事。”

“嗨,那都多久以前的事儿了。”赵德时在沙发上一坐,忽然皱起眉头:“你说,小溪是怎么个意思?他既然有这么个好对象,怎么还跟个茅山道士纠缠不清?”

在面馆时他就想问小溪来着,她已经很久没回过家了,赵德时也不跟她联络,一直以来也就没说过这事儿。其实早几年就老有人从茅山给他们寄东西,寄件人叫“宁久微”。开始是什么特产之类的,后来有烟有酒,偶尔也有点儿补品什么的。

有次赵德时照着上面的电话打过去询问,以为接电话的人就是那个宁久微,结果对方说:“我只是替我家大师兄办事,他说您是他未来泰山,逢年过节孝敬着,是应该的。”

赵德时当时就飚火了,那死丫头找什么人不好找个道士!结果今天一瞧,哪儿是道士,这个对象要样子有样子,要家底有家底,合着之前那个是恶作剧?

他现在这个老婆精明的很,给他提议说:“你去网上查一查有没有这个时家,既然你闺女把他家底说的这么大,应该很容易就能搜出来。”

赵德时觉得这是个好主意,立马进房间开电脑去了。结果一搜时安澜这个名字,一溜的关键词全是指向一篇小说,点进去一看,还是俩男人纠缠不清的小说。

赵德时眼前一黑,有晕厥的倾向,但很快回神安慰自己可能是名字打错了,毕竟人家也没说自己名字怎么写来着。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安慰了一下自己,他心情略有好转,决定一切还是等明天人上门了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的赵爸爸,噗!

啊哈哈哈哈哈~~~~没想到吧,咱大师兄也是有手段的,哼哼!╭(╯^╰)╮

PS:上章的留言我还没来得及看,晚上会仔细回复的。甩手绢儿,大王们多支持一下嘛,瞧这小冷坑,大王们的爱呢,多撒播一点粗来嘛,团成团打滚求~~~3

45一切的开始

时安澜和小溪第二天果然登门了,俩人都特地打扮了一下,时安澜就不说了,本身一表人才,穿什么都好看,所以大家的眼光还是落在小溪身上。

尤其是她继母,见她穿着得体的连衣裙,从高跟鞋到胳膊上包包,牌子都如雷贯耳,再看她脖子上手腕上还都戴着珠宝,顿时双眼发直,再也不怀疑时安澜的身份了。

今天是小溪领时安澜进门,什么话都由她说了。两人依旧双手空空,她进了门就说:“来得匆忙,小时也忙,我们就没买什么东西,不过也不好意思空手来嘛,所以我给我爸户头存了点儿钱,也不多,十来万吧。爸你回头去卡上看看,还是那张老卡,密码就是我妈的生日,你不会告诉我记不得了吧?”说完也不等赵德时答话,就在餐桌边坐了:“有点饿了,我现在都习惯吃西餐,有红酒么?”

那边赵德时和他老婆完全没听见,两个人正在抓耳挠腮地想所谓的老卡是哪张卡,小溪妈妈的生日又是哪一天,急的汗都要流下来了。

时安澜知道小溪又在整他们,也懒得管,这也是个人做来个人磨,没办法。他在屋子里转悠着,佯装欣赏室内装修,其实就是置身事外。

怎么说这也是人家的家务事,他只要在必要的时候拉着小溪走人就行。谁知走到了角落,就看到了一只快递盒子,上面有宁久微的名字,被他眼尖的发现了。

时安澜拿起来看了看,单子没撕掉,日期还清晰可见,心里顿时烧起一把无名火——想不到那个死萝莉控还有这么一手,玩儿阴的啊!

那边赵德时看他蹲在角落研究纸盒子,已经吃了一惊。不管怎么说不能因为这么个古怪的道士把这样一位有钱有势的准女婿给气走,连忙跑过来拿起盒子说:“我乱扔东西的毛病又犯了,这盒子不是我家的,其实是我捡回来准备养猫用的。”

“…”时安澜心想您老连撒谎都不会。

那边小溪已经注意到不对了,大步走过来抢过盒子一看,眼睛就瞪圆了:“这怎么回事?宁久微还给你们寄过东西?”

赵德时以为宁久微就是个脾气古怪的道士,说不准就是个暗恋自己女儿的变态,可能小溪都不认识他。可小溪这话一说,不仅证明她认识,甚至连时安澜都认识,顿时他就放开了:“是啊,他打着你的旗号送,我也没多心啊。”

“那你们还真收了啊?”

“收了啊,咳,他地址不详细,我们也没地方可以退嘛。”

“茅山那么大地方,你要不是想贪小便宜,放人家道观门口都行!”小溪气得不行,把盒子一摔,拉起时安澜就走:“我们走,看到这家的德行我就气。”

这话一说,旁边的继母不爽了:“怎么说话呢这是?你这是攀上高枝翅膀硬了是吧?一点口德都没有,难怪你妈死那么早。”

小溪已经走到门口,脚步又停了下来,转过头冷冷地看着她:“我告诉你,这天底下可是有神灵鬼怪的,人在做天在看,我妈是病死的还是气死的,你自己心里清楚,等你下地狱的那天可别后悔。”

“你这个死丫头敢咒我!”继母气得跳起来就要抽她,小溪还没动作,被时安澜护在身后,他也没说什么,就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赵德时,拉起小溪的手说:“走吧。”

赵德时被他这一眼看的说不出的郁闷,那模样就跟一个权威人士指责他说家风不严全赖他似的。小溪和他老婆这顿吵也叫他心烦意燥,这些年过去,每每回想过去也难免有后悔自责的时候,今天再被一挑,开口就成了埋怨:“人都死了,你说什么呢?没事儿总是提起这茬,好好吃一顿饭都不行!”

他老婆被小溪激的一口气没缓过来,这会儿火气才腾地窜上来,顿时砸东西骂娘的跟他吵起来了。

时安澜和小溪下了楼,听到动静也当没听到。小溪一直不作声,时安澜也没说什么,只是握紧了她的手。小溪被风一吹,气渐渐消了,靠过来偎着他好笑般说了句:“大师兄真是…唉!”

“你又破戒。”时安澜故意板着脸,意思就是不想提起萝莉控。

小溪倒是听出来了,但别人就不知道了,俩人刚回到住处,就有一只信封从窗口飞了进来,一直飞到两人眼前才刹住车,接着信封口一张,以极其熟悉的画面开始在两人面前说话:“咳咳咳,TEST,TEST,小溪小溪,这里是沧海一木,听到请回答!哦哦,你不会回答我的,那我就直说了。那什么,我们算是明白了,你们是打算不管九龙山这边的事了是吧?我当然也是支持你们的,但是没办法啊,现在情况很不妙,九龙山都快成活火山了,眼看着就要喷发了!那个什么狗屁陛下大概是不打算跟织梦者合作,硬要自己出来了!然后…诶诶?怎么了怎么了?”

信封开始歪七八扭,沧海一木的声音也断断续续:“我靠我靠!言容!我早说了这个山寨《哈利·波特》做出来的程序是不顶用的,你不信,看,信号没有了吧!”

“沧海师兄,这得怪你看电影的时候一直挡着我,我没看清细节,山寨的不地道…”

双方吵闹的声音戛然而止,信封像是一下失去了支撑力,打着飘落了地。

时安澜和小溪一言不发,都有种被雷轰地外焦里嫩的感觉。

沧海一木经常这么神神叨叨,两人也没把他这现身方式放在心上,不过他说那个“老大”不打算跟简易合作也要冒出来,实在是让人心惊胆颤。

小溪把用来撑场面的假珠宝脱下来去卫生间洗澡,从进去到出来都一直忧心忡忡。时安澜原本没发现,一直到要睡觉的时候才看出她神情不对。

“怎么,你在担心?”

小溪窝进他怀里:“沧海一木其实跟我一样不太爱管这些妖魔鬼怪的事,而且他也算站在我们俩这边的了吧?可连他都给我们发来这种信号,我总觉得不安。”

时安澜轻轻抚着她的头发:“他经常满嘴跑火车,不用相信他,我们继续过我们的小日子。对了,我最近发现有个叫安郡的小地方不错,反正我们身上有点积蓄,不如去那儿做个小生意什么的,不到处跑了,安定下来吧。”

小溪想了半天不知道安郡在哪儿,但时安澜既然觉得不错,肯定是早计划好了,她也没什么好担心的,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时安澜忽然凑过来咬她的耳垂,声音渐渐暧昧起来:“惩罚条例该执行了。”

小溪故意搂着他左蹭右蹭:“来嘛大爷,不要怜香惜玉哦~~~”

“…你是故意恶心我吧?”时安澜哼了一声,毫不客气地开始惩罚。

小溪也不知道是想转移他的注意力还是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今天尤为地配合,哼哼唧唧怎么恶心人怎么来,最后时安澜只好狠狠地吻她,吻到她闭嘴。不过不得不承认,有她这么配合,这场妖精打架相当的尽兴。

云雨方歇的时候已经是夜半三更,小溪睡着了,但是翻来覆去的像是不舒服。时安澜只好拧了湿毛巾给她清理了一下,她这才睡安稳了。

小溪睡得不安稳其实是因为做了个梦,她梦见自己坐在小公寓的房间里,咬着指甲对着电脑想构思《暗扣》——其实不算梦吧,这就是以前发生过的场景。

她犹豫着要不要写个直男受,说起来,有一些读者会对这个很有意见。作者就是这样的,明明知道众口难调,开始构思的时候还是会把各个方面都想一下,力争做到面面俱到。

想来想去无果,小溪就去戳大腐男沧海一木的QQ,希望他能给点儿意见。

沧海一木的头像是亮着的,但是他半天才回过来消息:“你在写小说?”

小溪郁闷:“你失忆了吗?又不是刚知道我写小说。”

“哦,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小溪觉得沧海一木表现得有点儿古怪,但她一门心思都在构思情节上,也就没在意,当下把自己的顾虑和要写的主角一些设定都跟他说了,然后问他意见。

“这样啊…我觉得你这篇文的主角相貌可以这么写…”沧海一木在那边发来外表描写,这段描写小溪后来用了,就是时安澜的外表。

“然后我觉得你还该给他设定一下出生年月日,这样才有真实感,你要想象这人是真实存在的,才能把一篇雷文写得不雷嘛。”

小溪觉得也有道理,虽然不太明白把雷文写的不雷跟设定主角的出生年月日有啥关系…

托沧海一木的福,时安澜的出生年月日也定了,但是他居然连几点几分都给想好了,小溪实在觉得没有必要。

“我又不要给他算命,至于精确到小时分钟嘛?”

“这叫考虑周全啊。”沧海一木顿了顿,然后说:“就这么说定了,你先写着,我还有事,之后再联系你。”说完就下了线。

这段回忆忽然会出现在梦里还算不上奇怪,奇怪的是小溪居然明明白白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做梦。

就在这时,身边的场景换了,她发现自己站在一间摆满了神棍道具的房间里,旁边有人正准备离开电脑桌,QQ对话框显示的是和她在聊天,聊的就是刚才的话题。

但那个人不是沧海一木,而是简易。沧海一木正倒在旁边的床上呼呼大睡,大概是被他织梦入睡了。

“我想,是时候让你知道真相了。”简易仍然穿着那件燕尾服,胡子邋遢,却弯着眼角,笑容可掬的样子,“所以我故意织梦,让你回忆起这一切的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为毛这俩人要去安郡啊,你们不要以为是某无良作者在给老玩物打广告啊,我真没打算让他们去岚岚老家啊!其实就是我想不起来地名就直接套用了啊。要不是现言我一直不写地名,可能他们就要去见陆大神了啊!!!尼玛貌似越说越像广告啊,我还是闭嘴让简易说得嘞喵~!T T

46我爱你…

小溪有点摸不着头脑,但好歹都跟他一起见识过九龙山的“湖底风光”了,这种等级的梦境她还是能镇定面对的。

“那你所谓的真相是什么?”

“别急,我慢慢跟你说。”简易指了一下对面的椅子,示意她坐下:“其实当初陪你一起想《暗扣》设定的不是沧海一木,他压根都不知道你写了这篇小说。”

小溪通过刚才的场景就知道当时跟她QQ聊天的不是沧海一木而是他,何况沧海一木去找她要招魂幡的时候也是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这倒不用解释了。

“其实织梦者有预知能力,”简易接着说:“我提前知道招魂幡会落在沧海一木手里,为了完成使命,就借替宁久微送东西给他的借口来这里偷招魂幡。但我终究不是织梦者本人,预知能力有限,到了才发现这时候招魂幡还没落到沧海一木手上,但是我偶然在QQ上知道了你在写小说…”

小溪忍不住打断他:“知道我写小说和你的使命有什么关系?”

简易笑了笑:“还记得我说的话吗?我说我和你其实是一类人,但是我不写文。写手和织梦者难道不是一类人么?都是在编织梦境而已,有的编的真实,有的编的虚伪,但都是梦。”他伸手指了指四周,“你能否确定,我们现在生活的这个世界,是不是一个织梦师造就的?”

小溪看他的眼神很鄙视,心想你把“者”换成“师”也不代表就有本事织一个现实世界啊。你干脆说其实有个作者在四次元写了这个世界,咱都是三次元的演员,都得按他的剧本演戏,那还更容易让人接受呢!

简易看她一脸不屑,无奈地笑了笑:“我有织梦者的记忆,所以才会这么说,你不知道也不奇怪。我今天织这个梦和你相见,就是决定把一切真相都告诉你。”

小溪不爽:“你刚才就说真相,我一直等着呢,快说啊!”

“真相就是,我之所以那么积极地给你想时安澜的设定,就是为了湖底那个‘老大’做准备的。”

“…”

“我原本的计划是,偷出招魂幡,解开九龙山封印,放他出来,但是知道你在写小说后,我决定更改一下计划。他的压制受天眼管辖,一旦现身就会遭到天雷轰击,安生不了,但是如果有个三界之外的躯体,这点就能避开。我本来想偷出招魂幡交给你,但又怕太突兀引来你怀疑,好在我预知沧海一木之后会寄快递给你,就织梦让他到时候把招魂幡一起寄过去给你。”

小溪听到这儿忍不住发问:“可你怎么确定我一定会用招魂幡呢?”

“我也给你织了梦。”简易笑得有点不好意思:“我其实好几次进入你的梦境试探过你,本意是想摸清一下你的脾气,对症下药。后来发现你实在是个不淡定的人,于是很抱歉的告诉你,文下那些负分只有部分是真的,其实没那么多,我只是故意激怒你的而已。”

“…”

“你想想看,为什么你一被激怒首先涌出的念头就是想让男主消失在你小说里?你再想想,为什么你在什么东西上乱写不好,偏偏是在招魂幡上?或者这么想吧,你为什么偏偏在上面写了男主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呢?其实这些都是我早就植在你脑海中的潜意识,那是控制梦境最厉害的一层,毕竟自己做出来的,才最容易让自己相信。”

“…”小溪安静了半分钟,跳起来就要过来揍他。

丫的搞半天自己这么长时间就是一玩偶,他一个幕后操纵者玩儿得爽着呢是吧!

简易轻轻松松捏住她手腕:“别暴躁嘛,现在是在梦里,你打我也不疼啊。”

“你妹啊,我是惹你了还是怎么着,不就震沧海一木QQ的时候被你撞上了吗?你就这么自私自利地把我牵扯进来!再说了,你丫那是偷窥隐私,老子要去请律师告你!”

“那也得先制定出一个能管辖三界的法律出来,”简易耸耸肩:“我钻的就是法律的空子,对不起你。”

“等老子命都没有的时候,你一句对不起有用吗?”

“这我早有考虑,也算是弥补我的愧疚吧,我把织梦者的预知能力分了一点给你,你是不是经常看到莫名其妙的画面?那就是未来的情景。那位被压的‘老大’与给我使命的织梦师之间有很深的纠葛,他就算看到梭子都会手下留情,何况是我给了你这点能力,他一旦认定你身上有织梦师的气息,就不会对你怎么样了。”

小溪这才明白为什么大蛇兄一直没有把她怎么样,原来是沾了别人的光。卧槽,这都能分!你丫倒是把户头的钱分我点儿啊!小溪心里吐槽着,忽然一愣,之前老是看到的大蛇难道就是因为这个预知未来的能力?不是吧,所以说小时最后还是会被附身?

想到这点,她的脸都白了:“你不觉得小时很无辜吗?你这么处心积虑的把他弄到三次元来,结果就让他做一个妖怪的肉身去了,偏偏他的意识还是侵占不了的,你让他以后多痛苦,眼睁睁看着自己变成一条大蛇?”

简易深深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我也后悔了,不然也不会把你叫进梦里来。我一心想着摆脱织梦者的使命,而且总觉得小说里的人物是虚构的,跟玩偶一样没什么感情,利用了也不会怎么样。但是时先生似乎不同,他太鲜活也太有主观意识了,何况我也看出你们之间…”他停顿了一下,后面的话不说小溪也懂了,“现在情况又发生了变化,那个‘老大’被压制太久,已经只剩魔性,上次现身一次后对织梦师残余的一点情分也没了,现在九龙山的镇妖湖就跟快喷发的火山口似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会冲出来,到时候真的要生灵涂炭了。”

小溪这才安静下来,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简易忽然肯把事情始末告诉她肯定有别的目的,现在看来,就跟这个“老大”有关。

但是简易到底是只狐狸,也不直说,反而岔开话题说到了招魂幡:“招招那个小孩子,萧关道已经让他回去招魂幡里面了,现在招魂幡的灵力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