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那股火烧得他不能思考,只想去平复了这火山一样的欲念。他很珍惜地吻着须颖,她是他的珍宝,他害怕伤了她,如果能忍,他真的想要忍下自己心中的那股火,也不愿意去做可能伤害她的事。
“小熊,你放开我好吗?”须颖又再次说了一遍,想了想,她又说,“纠察可能还会再来。”她知道自己是故意提纠察的,因为看样子只有纠察能吓住他。
果然,熊启在听到“纠察”二字,突然就停下了手,再望向须颖,却见到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眼里闪着泪花。他一下子就清醒了,也手忙脚乱了起来,用唇手足无措的吻向她的眼睛,一边说:“对不起,宝宝,我不是故意的,我…”他只是没忍住,但是这话他没说出来。
“现在不行,你不能勉强我。”须颖的声音里有着哽咽的味道,越看到他那个样子,她越把这种可怜的样子发挥了出来。
熊启还是抱着她,并没有放开她,但是刚才那样火山一样的动作却没有了,只是很轻柔的吻着她的脸,说:“我不勉强,你答应了我再做越雷池的事,不生气了,好不好?”
“可是你刚才那个样子,真吓坏我了。”须颖干脆把可怜的样子发扬光大。
熊启果然被须颖口中的颤音给吓坏了,抱着她不停地说:“对不起,宝宝,以后不敢了,现在让我抱一会儿好吗?就一会儿。”
“那你以后不能再这样吓我了?要不然我跟你急。”须颖眼中含着泪说,虽然嘴里说跟他急,但是发出的声音却是柔柔的,听得熊启心里一阵的发软。
“我保证,以军人的尊严保证,我以后再不勉强你。”熊启举起手,眼看着就要发誓了,须颖忙拉下他的手说:“谁让你发誓了。”
“我不发誓,我也不再勉强你,不生气了哦?”
须颖被他那个可爱的样子给逗乐了,“噗哧”一声就笑了:“我不生你的气。”
熊启也笑了,想了想又说,“那我万一忍不住咋办?”
“忍不住就找别人去。”须颖说的是玩笑话,如果小熊真是找别人了,估计她首先就不答应了。
“那可不行,外面人多脏,我只要我老婆的。我忍不住了能亲亲你吗?只是亲,不干别的事。”熊启很强调这一点。
“不行。”须颖很干脆的拒绝。
熊启哀求:“老婆,我的好宝宝,就只是亲,好不好?”
“好了啦,但只能亲脸蛋或是额头,其他啥也不能亲。”须颖受不了他那装可怜的样子,就答应了下来。
“那嘴唇呢?万一我没忍住,亲了嘴唇怎么办?”熊启接着装可怜。
“不行。”须颖直接回绝。
熊启想了想,又奸笑了一声,然后说:“好吧,我就亲其他的地方,我不亲嘴唇,这个是你答应我的,以后可不能反悔啊?除了嘴唇,其他地方你不能再说我了。”
须颖也没想其他,点头答应了下来:“嗯,其他地方可以。”
“那好吧,现在天也晚了,我先回去了,明天我再来找你,现在先亲一下额头,道一声晚安。”熊启倒也规矩,还真的只是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并没有再越雷池半步。
熊启走了之后,须颖心里其实有失落感的。她即不想熊启这么快就将两人的关系再往深层次升华,但是他真的走了,自己心里又是舍不得,这样矛盾的心理,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这一夜,她失眠了。脑海中不止一次出现了之前在澡堂外的亲吻,那是她的初吻,初时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反应应该是什么,只能顺着熊启的教的做。第二次在房中他吻住了自己的嘴,她有反应了,虽然有点儿刺激,也有点儿兴奋,但是更多的是害怕,害怕两人激情之后,一发不可收拾,真的做了越雷池的事,她不想那么快就把自己的一切交给一个男人。
刚才的熊启是可怕的,眼神可怕,里面好像有团火,身子也是可怕的,好像不该反应的地方反应了,动作更是可怕的,让她心里害怕他会不会吃了自己,但是同时心里又是有渴望的,他的动作让她心里升起了一股自己也无法理解的渴望,只是理智将这渴望压下了。
看手表,是晚上十一点多了,原来时间过的那么快。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一看号码是熊启打来的,他怎么打电话过来了?须颖觉得奇怪,但还是接了起来:“有事明天不会说吗?”
“宝宝,我想你了,才离开没几分钟,我就想你了,可惜我们只能这样咫尺天涯。”电话里的熊启,听声音是在撒娇。
“你这不是刚离开吗?”须颖翻着白眼说。
“不够,永远不够,我就是想你。”熊启的语气更加的撒娇了起来。
其实她嘴上说着小熊,心里她也是很想他的,两人离的很近,但是此时却只能靠电话联系,有时候说出来也是蛮无奈的,要说给别人听,有多少人能相信?想起来之前连长嫂子说,军嫂并不好当,要耐得住寂寞才行,当时她没有理解,现在是真实感受到了,两人还没怎样,也远在咫尺,但却只能通过电话联系,她知道往后的事情还有很多,但是爱上了,就要慢慢去接受去适应,同时也要改变自己。
她在心里自己问着自己,她后悔吗?答应是不后悔!她看中的是他的人,虽然当时确实有点儿被他的职业的特殊性所动心,但是那只是一开始的想法,她爱他是因为他的人他的心,与职业已经没有多大关系了。
“我也想你。”这个是实话,确实很想很想,想得都失眠了。
两人又是聊了很久,大概是一个小时吧,直到手机没了电,才被迫断了联系。
第二天,早饭是熊启送来的,须颖很好奇,以前一直是小兵送的饭,三餐都是,如今怎么是熊启送了?早饭依然很丰盛,跟昨天的很相似,只不过是多了一个苹果。那么多的饭和菜,须颖知道自己吃不完的,但是熊启可能看出了须颖的担忧,便说:“放心吧,你吃不完,剩下的给我吃。这个苹果我是从炊事班长那拿来的,水果对女人的皮肤好。”
须颖依然是吃了一个鸡蛋还有喝了一瓶牛奶,边问:“今天怎么是你送饭啊?”
“我一吃完就送过来了,我只是想早点见到你。”熊启实话实说,眼睛一个劲地看着她,让须颖有一种吃不下饭的感觉。
“你别这样盯着我,盯得人家心里发毛,都吃不下了。”须颖微嗔地说。
“你慢慢吃,不急,离活动的时间还有一小时半,来得及。”熊启宠溺地说着。
须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问他:“活动?什么活动?”
熊启一说到这个,脸上就有神采了,说:“对啊,今天是八一,部队里很多的活动呢,等你吃了饭,我带你出去,看看战士们是怎样过八一的。”
一听这个,须颖就扔下手里吃了一半的鸡蛋,再急匆匆地喝了一口牛奶,说:“走,我们现在就去看。”
“不能这样浪费,而且你肚子也没饱,才吃了这么点怎么能饱呢?还有半个鸡蛋,还有牛奶,这些对身体都有好处。剩下的就我来吃吧。”
“来不及了啊,不是说活动开始了吗?”须颖喜欢热闹,一听有活动她整个人就来精神了。
熊启却按着她:“我说了不急的,现在还没开始呢,你慢慢吃,活动你能参加的,落不下你。乖,吃了鸡蛋,还有牛奶,如果能再吃个苹果就更好了。”他像哄着小孩一样的哄着她吃。
被熊启这样宠溺的喂着,须颖觉得自己很幸福,眼里闪着泪花。
“怎么又哭了?”一看到她的泪花,熊启揪心了,以为自己刚才说话大声,把她惹哭了,“我以后再不大声说话了,你不要哭好不好?”
军人的嗓门都大,这是因为训练时喊口令习惯了,有时候说话情不自禁的会放大声音,他已经很小心的不让自己大声了,但是有时候也会忍不住。
“我没有哭,我只是觉得自己太幸福了,所以喜极而泣。”须颖嘴上笑着,眼里却含着泪水。
“你们女人真怪,伤心哭,高兴也哭,女人是水做的,这话一点也不假。”熊启很无奈地说着。
“你现在才知道啊,女人就是水做的,所以你不能惹女人生气。”须颖说着,拿起鸡蛋咬了一口。
20流鼻血
军营里的八一过的很热闹,就像曾经上学时学校过学生的节日一样,在这一天里,大家都放下了心中的愁事,再没有不开心的事,眼里与心里全是节日的快乐。
各个连队举行的活动不一样,有连队在搞娱乐性的训练科目,有连队在拔河比赛,也有连队在接力赛跑,还有连队…活动很多,须颖看不过来,心里更加的兴奋了。
小熊他们连队举行的就是拔河比赛,两边是两个班,红方这一边穿作训服,蓝方那一边却穿军用背心。指导员是裁判,连长却做了红方的头阵人物,这个时候小熊也上了,做了蓝方的领军人物,须颖站在旁边看着,在她旁边的还有一些观战的战士。
须颖的眼里只有小熊,比赛还没有开始,她就为小熊担心了,心中不停的加油着,她希望小熊那一边能取胜。
“好了,现在可以开始了吗?”指导员检查了一下两边的队员,看看那个红线有没有在中间部位。
“老陈,哪那么多废话,快开始吧,我们这方冠军是当定了。”肖连长显得很兴奋,还没开始就觉得胜券在握了。
“嗳,我说连长,你咋知道就一定是你们方赢的?”小熊可不服气,问着肖连长。
“当然是我们方赢,你们哪一次赢过,这一次也不例外。”肖连长骄傲地说着。
熊启却不以为然:“那可不一定,这一次怎么说也不会输给你们。指导员,开始吧。”说着,看了一眼须颖。
指导员将哨子放到嘴里,“叽”的一吹,手的动作大力的一挥,两边拔河开始了。
须颖紧张了起来,不停地盯着小熊,此时两边的队员都在加紧往自己这边拔。小熊他们因为穿着军用背心,手臂和肩膀都露在外面,所以一用力手臂就会鼓起,特别是小熊,他用力的样子让须颖觉得说不出来的帅气。
这时候连长嫂子也过来了,在须颖旁边站住,笑呵呵地说:“热闹吧?”
须颖回头,一见是嫂子,连连的点头:“是啊,好热闹,军营里的生活很丰富多彩,我以为他们会很单调很无聊呢。”
“其实平时他们可没那么多的活动,除了训练还是训练,也只有在这种节日的时候他们才会放开心神的快乐玩耍。”梅乐的眼睛也盯着连长,一边又说,“想知道我刚来这个部队时的感受吗?”
须颖急忙点头说:“要听。”心里是很期待嫂子说他们的事的,这算是女人的八卦因子在作怪吧。
梅乐似乎沉浸在回忆中,脸上有着一抹笑意,接着说:“当时我来的时候,这里很多房子都还没盖,也没有家属房与士官楼,那时我来因为没有住的地方,心里是很急的,后来我住在了一个简易的临时搭的小房间里。那个房间是在营房这边,在文化厅旁边,就在会议室旁边临时搭的床铺。在这营房中什么都没有,一个女孩子住着并不方便,洗澡上卫生间都不方便,当时我都克制了。后来回想起这些,都觉得自己当时好坚强,如果不是因为真爱他,也许那样艰苦的条件我会受不了。”
嫂子的声音很轻很轻,好像铺满大地的泡沫似的,一重就能飞起来似的。听着嫂子在诉说当年的往事,须颖觉得自己是幸福的,起码她第一次来的时候有家属房可以住,虽然中间有点儿事故,热水器坏了,去大澡堂洗的澡,但是跟嫂子比起来,真的是小巫见大巫了。
“嫂子,你那个时候真不容易。”须颖感叹。
梅乐又接着说:“当时老肖还是个排长,因为是跟战士们住在一起的,所以那个时候只有我一个人住在那个简易的小房间里。晚上有时候还会出来老鼠什么的,我一个女孩子睡在那里,又怕又担心,总是一夜无眠。后来营房重新翻新了,也有了家属房还有士官楼什么的,更有了宾馆,条件才慢慢的好起来,再也不用过那种担惊受怕的日子。后来老肖升了副连然后是连长,他终于有自己独立的宿舍了,后来我们结婚,条件一年比一年好。”一说起当年的事,梅乐就有说不完的话。
须颖看得出来,嫂子很爱连长,就像她爱着小熊一样。嫂子那么漂亮,当时追她的人应该很多,但是为了连长,她放弃了太多。须颖问着自己,如果是她,她愿意放弃现在的好工作而追随小熊吗?这个答案她不知道,因为暂时还没有面临,但是她知道这是迟早的事。
此时呐喊一声高过一声,原来已经是关键时候了,连长和小熊两边谁也不让谁,都想把对方拉过来。
“小熊,加油!小熊,加油!”情不自禁的,须颖开始为自己的男朋友加油了。
“连长/排长,加油!…”战士们也开始为各自心目中的那一方呐喊助威。
梅乐却是含笑着望着这一切,她并没有呐喊什么,只是眼神中包含着丈夫一定会赢的。
此时熊启还有连长他们,脸上身上全是汗水,手臂因为用力的原因鼓起着,很有一种力量美。
最后的结果,竟然是熊启他们赢了,已经连续四次都被连长他们打败,这一次熊启他们反败为胜,这不得不说是奇迹,或是更应该说有须颖在身边,熊启更有力量?熊启扔了绳索,就过来抱须颖,将她身上弄得汗湿湿,嘴里说着:“须颖,我们赢了,我们赢了!”
须颖被他弄的浑身都是汗水,但是她没有责怪他,反而因为他的兴奋而心里高兴。她虽然无法理解这不过是一场拔河运动而已,竟然也可以高兴成这样,但是他开心,她也为他高兴,单纯只是因为他而已。
热水器坏了之后,熊启让人修好了,有战士当兵前正好是干这行的,所以很快就将修好的热水器拿了过来。当热乎乎的水从蓬头里冲出来的时候,须颖感觉到了舒服,这一次再没有昨天那样的紧张还有不安,在自己的房里洗澡,不用担心那么多。
熊启依然是守在门外,坐在小凳上吃着口香糖,这个时候连长过来了,是去自己房间里拿东西。看到熊启坐在外面,好奇地问:“小熊,你咋坐在外面啊?”
“须颖在洗澡,我在外面守着她。”熊启倒也老实,并没有隐瞒。
“昨天你们是不是让纠察给抓了?”连长凑过脸来,神秘兮兮地问。
“这消息也传得太快了,这么快就传入连长耳朵里了,还有多少人知道啊?”熊启因为连长这句话,瞪大了眼睛,口香糖也不吃了。
连长“嘿嘿”地笑着,说:“有什么事能瞒过我的。小子,有没有把阵地攻下啊?”
熊启的脸一红,支支吾吾地说:“连长,这事我会加紧办的,但现在不是时候。”
“瞧你这熊样,真没出息,我的兵竟然这样胆小。”连长很是失望,拿了东西也便走了。
熊启继续在外面等着,依然吃他的口香糖。他不是不知道连长是为他好,但是他也有自己的想法与原则,攻下阵地确实能让须颖彻底顺从,但是他不要这样强迫来的感情。须颖是他的宝贝,心中最为珍惜的,他不想因此惊吓了她。
“啊——救命——”房里突然传来须颖的喊声。
熊启心里吃紧,难道是须颖出事了?他想也没想,就想冲进房间看看究竟,但是房门被须颖往里反锁了,他打不开。他用力地撞向了房门,这房门本来就不是特别的牢固,被他这么一撞,就应声而开了。他冲进了浴室,心里只有须颖,哪曾想到现在须颖是在洗澡。
“怎么了?怎么了?”熊启一心只想着须颖,冲进去就问。
“老鼠!是老鼠!”须颖一看到他,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冲过去投进了他的怀抱。
熊启正在紧张须颖,突然就看到一个白晃晃的物体扑进了他的怀里,冰凉的感觉袭上他的身体,虽然是隔着衣服,但是他还是真切地感觉到了那物体带来的震撼。
很显然的,他看到了不该看的。
须颖惊惶失措的望着闯进来的熊启,并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一手抱着他的手臂,另一只手指着地上的一团黑物,更加紧张与害怕的,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也没发现自己此时已经春光乍现了。嘴里只是一个劲地喊着“老鼠”二字,哪知道某人的眼睛已经瞪了出来了。
熊启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这样的情况下看到须颖白皙的身子,不管是胸前的丰盈还有是下面的三角地带,都是那样清晰地在自己的面前。他不是没有看过女人的身体,但是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带给他震撼的冲击力。他突然觉得浑身血液在沸腾,一齐向脑门上冲,鼻子一热,一股热流就冲出了鼻子。
滴在地上,洒起了一朵朵美丽的红艳艳的花朵。
须颖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了自己此时正赤/裸地贴在他身上,惊呼中,她急忙推开了他,一手护向胸口,另一只手护住了下面,但是这怎么护得住,反而因为她的挤压,将胸前的丰腴呈现在了熊启的眼中。
他脑中的涌动更厉害了,鼻子中的鲜血更加喷涌而出。
“啊…”须颖再次发出尖叫,嘴里喊着,“色狼!流氓!坏蛋!出去!快出去!”
21冲动
没有的男人,就不是正常的男人!没有反应的男人,那还是男人不?
熊启很了解自己这点,他知道自己此时已经火山一身了,当一个火辣的玉体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他就知道自己的理智就要在这个时候崩溃。再待下去,他就可能会伤害到须颖,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趁自己现在还有理智在,赶紧的离开这个火山体,离开这个让人喷鼻血的现场。
此时的他,猫抓似的难受,身体的血液在沸腾,在咆哮,就像那奔腾的野马,眼看就要冲出自己的身体。他再不敢看向须颖的身体,闭上眼睛,转身就要离开,只要离开这个让人沸腾的地方,他就安全了,须颖也就安全了。
但是现实并不是他想的那么容易,他越想逃离,那个火山就可能越撞上他。他前脚刚提起来,背后一个火热的身子就贴上了他,双手从后面将他的腰抱上了,那丰腴的身子贴在他身上,几乎击溃了他所有的理智。
“小熊,不要走!”须颖的身子在那发抖着,随着身子的抖动,熊启更真切地感受到了那丰腴。
熊启不停地咬着牙关,忍着内心中那咆哮的“野马”,深吸一口气说:“不是你让我走的吗?”他不敢回头,也不敢伸手去推她,怕回头看到她的身子,自己好不容易积累的理智会跑光,更怕自己这手一伸出来,推上她的身子,会欲罢不能。
“鼠!老鼠!你、你帮我把老鼠…啊!”须颖不但贴上了他的身子,更是攀着他不停地往上爬,双腿圈在他的腰上。
须颖很害怕,那面前的老鼠个头很大,毛发很浓,褐色的,足有半斤一斤重吧?那双黑溜溜的眼睛瞪着她,似乎在跟他对视,也好似在嘲笑她。她从小就怕这老鼠,一见到老鼠魂都能飞走一半,哪还顾得了此时自己有没有光着身子,也顾不了自己此时的动作是多么的暧昧,她只想那老鼠能赶紧的跑开。
“走开!快走开!”须颖抱着他,不停地瞪向老鼠,嘴里喊着。
熊启倒抽了一口气,身上的须颖让他更感觉到了那种冲动的火焰。他的理智在一点一点的消失,欲念在一点一点的攀升,他不停地想要抚平自己内心的慌乱与悸动,但是心跳却越来越快。
他的喉结用力地吞咽了几次,突然转身,将她掉了个头,她已经由后面变成了面向了他,她的腿依然是圈着他的腰,那个姿势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因为双腿圈着他的腰,自然那胯间的部位也正好对应着他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胸前的丰腴又挤压着他的胸膛,在那一刻,熊启身体的道道神经都在叫嚷,也心猿意马了起来。
“小东西,你就不能别折磨我吗?”熊启忍不住了,头一低,吻了上去。
他早就忘了自己曾经答应过她,没有得到她的同意,绝不轻易的亲吻她的唇,但是此一时彼一时,特殊时期就特殊对待。他真不是故意的,但是那情感像马一样的冲了出来,他想要控制也控制不了。
须颖在那一刻惊呆了,她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被如此亲密而且火热的对待。事情好像已经完全脱离了她的预想,怎么就变得那样的不可收拾了?
“小熊,你干什么?放开我。”嘴巴被他含着,她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熊启似乎已经没有理智了,不停地吻着她,嘴唇左右旋转,时而用牙齿轻咬,时而又舌头强攻,真的就如连长说的,直冲阵地,进行猛攻,火力比想象的要足。
当从她的嘴唇放开她的时候,她的眼睛已呈现迷离状态,他不停地喘气,在压制着胸中的火焰。
“小熊,我是让你来打老鼠的。”须颖半眯着眼睛,嘴唇红肿,喃喃地说着。
“老鼠?”熊启终于回悟了过来,脑袋也清醒了不少,让要将她放下,但是她攀得很紧,他推不开她,便放弃了,转身去寻找那所谓的老鼠,但是哪里有啊,什么鼠影子也没有。
“哪呢?老鼠呢?”熊启抱着她问。
须颖不敢看,将脑袋埋在他的怀里,然后手往地上一指:“在那里,好大一只啊,还会瞪眼睛,好可怕。”
“哪呢?哪有什么老鼠,是不是你眼花了?”
须颖悄悄地探出脑袋,一只眼睛闭着,另一只眼睛悄悄地睁开线那么大的缝隙,然后望原来老鼠的地方望去,但是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她将眼睛睁得大大的,四处地找寻,但是哪里有老鼠的影子,它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就好像那是自己的幻觉。
“不见了。”她喃喃地说着。
熊启因为这一变故而压下的火焰,在看到她那可怜兮兮的眼神还有她饱满的身子时,火山再次爆发,反应来得比什么都快,他呻吟着说:“天啊,你为什么就这么喜欢引诱我呢?”吻再次排山倒海似的席卷而来。
再一次的,须颖被他夺了呼吸,脑袋也呈现出了真空状态,什么思绪都没有了,只剩下了两个人喘息的声音。
熊启以为,这一次就好比火星撞地球,这火焰是无法压下的,以为这一次自己能满足了,就在他的唇转移到她胸前的时候,他听到了外面有说话的声音。
这说话声,就像一盆冷水,倒向了他的脑袋,将他所有的理智全淋回来了。
他急切地放开她,只说了一句:“好好洗澡,我给你放哨去!”就奔出了房间,并重重地将门关上了。
须颖还愣在那,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当之前的回忆涌上也脑袋的时候,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羞涩的只恨没地洞让她钻下去,太丢脸了。
熊启冲出去的时候,刚关上门,就看到两个兵朝这边过来了,看服饰应该是纠察。他心里冒着冷汗,也是松了一口气,幸好他及时的冲了出来,如果让这些纠察看到他和须颖抱在一起,他到时会被通报不说,更可怕的是须颖的身子也会被人看个精光。他在心里想,以后一定要克制一下自己的冲动,至少现在不能再冲动了,纠察估计自从昨天的事之后,可能盯着他和须颖了,能避就尽量的避开。
“熊排长?”那两个兵打着招呼。
熊启看着他们,他们脸上的表情是那种皮笑肉不笑的,他知道他们心里在打着什么算盘,不就是想要抓住他的小辫子吗?那他就偏不如他们愿!
“你们怎么有空来这里了?”熊启漫不经心地问着他们。
“我们检查检查。熊排长怎么在这里啊?怎么不进屋啊?”其实他们应该更好奇的是熊启怎么会那么老实的在外面吧?
熊启面不改色的说:“你嫂子洗澡着,我在外面守着,可不能让耗子啊啥的闯进去不是?”
那纠察兵“嘿嘿”地笑着,又问:“这次不去澡堂洗了?改换在家属房了?”他们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就是昨天在澡堂洗澡的事很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