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你们这位太子爷这么嚣张。”
“卫斯理非常…有能力！”泰勒将军说，虽然很不想承认这一点，“你说，小九这么一次，为什么哭得这么绝望？”
“我还想问你呢。”陆柏的声音带着一抹不轻易察觉的恼怒。
“真和我没关系，可能是以为小乔死了吧，小乔回来，应该好了。”泰勒将军说，“辛苦她们了，这一次回去好好放他们一个长假。”
“你到底什么时候辞退小九？”
“小九打你一枪，你不恨她吗？”
“我们的事情，你没资格过问。”
“不问就不问咯。你以为我想问啊，你们这么毁三观的，我一个老人家吃不消。”泰勒将军说，“小九十岁我就认识她了，当年我访问c国，做客首相府，看到一个小姑娘在练枪，我还以为是首相府的保镖女儿呢，没想到是首相女儿。我故意考了她的功课，非常棒，所以建议首相送她来留学。小九来留学后，她和莱娜是最聪明的学生，我当时就有意招她进国防部当一名狙击手，然而，考虑到她身份，只能作罢，没想到机缘巧合，小九自己找上门来。这些年，小九比你想象得要不容易得多，她原本是我们最好的狙击手，后来不得不放弃狙击枪，变成了小乔的观察手，这中间的落差，她就看了半年的心理医生，因为评估没通过，她的手到现在都没办法开重枪，在格斗中也等同一条废弃的手臂。你说，她一个好好的c国公主不当，跑来我们这里找罪受，何必呢？我看她这么多年，不苟言笑，从来不曾真正的快乐过，她年少时，多么快乐，我经常怀念她年少时的笑脸。”
陆柏的手指，紧紧地扣着啤酒杯子。
“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
“啊，你不想听啊，早知道我就不说了嘛。”泰勒将军起身，“走了，走了，年纪大了，容易犯困。”
陆柏，“…”
停机坪上，一辆飞机起飞，小乔正好出来，碰见泰勒将军，“马修呢？”
“找马修干什么呀，这杀气腾腾的，他害你被困在山区啊，这一点皮肉伤的，我听说你在里面吃香喝辣的也没受委屈，算了，算了。”
“马修呢？”小乔怒。
泰勒指着天上的飞机，“在上面呢？”
“你把他送到哪儿去？”不管送到哪儿去，她都会杀了马修。
“他用史密斯家族的情报和我们交换性命，我们就放了他。”
小乔，“我要杀了他。”
“不行！”泰勒将军说，“我需要他。”
“你！”
“乖，不管你们有什么私人仇恨，都必须要放下。”
雨停了。
夜深人静，远离了山区，委内瑞拉四季如春，温度宜人，陆小九站在海边，幽深的海水就像一个深渊，陆柏站在她身后，“下来！”
“担心我跳下去吗？”陆小九微笑地问。
她的头发在风中飘扬，遮住了恬静的脸孔。
“小乔活着回来，你为什么会跳下去？”陆柏说，她看起来那么小，他担心风一大，把她吹到海里去。
陆小九从石墩上跳下来，“白天我失态了，你忘了吧。”
“小乔对你那么重要吗？”
“是啊。”小九轻声说，“很重要。”
如果小乔不重要，她就不会挺着八个月多的肚子深入敌营腹地，她就不会失去孩子，陆小九说，“如果我有预知能力多好啊。”
陆柏看着她，沉默不语。
小九说，“我们早上就离开委内瑞拉。”
“我们也是。”
两人相顾无言，小九说，“我们…不要联系了。”
她没办法面对陆柏。
看着陆柏的眼睛，会让她想起宝宝。
那是一种无法掩饰的痛苦！
“珍重！”陆柏握紧了拳头，面无表情。
“珍重！”
*
哎呀，回忆录结束了，明天再看哈里了
第549章 人形挂件哈里
乔夏听穆凉说起陆柏和小九的往事，心里沉甸甸的，“他们真可怜。”
穆凉勾勾她的鼻子，“每个人都有劫数，只能说，阿柏还没度过他的劫数。”
圣诞节快要到了，a市特别热闹，今年的a市特别冷，下了一阵小雨后，更显得天气冰冷，乔夏和徐艾开始跑市场准备圣诞节，乔夏没什么朋友，只邀请了孟纤。穆凉把顾小五和刘家的几名同辈都喊了过来一起过圣诞节。张叔和张嫂帮他们列出了宾客名单和食物，男人们竟然一路忙到圣诞节，刘正的腿还不能长时间的站立，一直坐着轮椅，徐艾和乔夏去挑选圣诞树和礼物。
最清闲的莫过于嘟嘟了，整天吃了睡，睡了吃，躺着看大人们忙碌，也不吭声，徐小树喜欢带着弟弟到处跑，嘟嘟抬头后，徐艾才放心他带着嘟嘟在庭院里跑。
姐妹两人开了一辆越野车出来，结果拖着一辆残破的圣诞树回来。
穆凉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们，“你们对圣诞树做了什么？”
乔夏十分委屈，“这不能怪我们啊，有一个人醉驾给撞上我们了，把我们的圣诞树给撞坏了，然后哭天抢地的我就放过他了。”
“你两也真够可以的，怎么不让别人送过来啊。”刘正说。
徐艾说，“那老板特别抠门，说生意太忙了，人也多，订的人也多，说我们后备箱也大，让我们放后备箱运回来。”
“圣诞树把车子油漆刮了你让老板赔了吗？”
“圣诞树好丑啊。”徐小树围着蔫不拉几的圣诞树，非常失望。
刘正说“没事，小叔会帮他整整容，挂了礼物就好看了。”
穆凉，“…”
一行人正在说话，一辆轿车缓缓地开了过来，停在他们的庭院前，乔夏好奇地看过去，只看见陆柏抱着一名漂亮的小姑娘下车来。陆柏简单的白衬衫，休闲长裤，身上那股神经质的孤僻气息被怀里的小孩子冲散了，整个人显得玉树临风。小姑娘看起来不足三岁，乖巧地被陆柏抱在怀里，头发略黄天然卷，头发扎在头顶，肉嘟嘟的脸颊，一双褐色的眼睛，背心长裤，黑色的皮衣，白皙的皮肤，圆圆的小脸，萌翻了天。
“哇，好可爱的妹妹…”徐小树蹦跳着过去。
穆凉，“…”
“陆大哥！”乔夏特别惊喜，“好萌的女娃娃。”
陆柏，“…”
好像不应该给他扎小辫的。
穆凉笑着走过去，戳了戳孩子柔柔的脸蛋，“宝贝，好久不见，你又出关了，给小爹地抱一个。”
小宝贝眨巴着大眼睛看着穆凉，转过脸去躲在陆柏怀里，一副很嫌弃的样子，陆柏咳了两声，“他应该不记得你了…”
“宝贝，你说，哪个爹地抱你最多，他可是最不喜欢你的，你别黏错人啊。”穆凉可不服了，宝贝明明最喜欢他的，这一年不见而已，怎么一副嫌弃样，“竟然长这么大了，医生怎么说？”
“以后可以不用回医院了。”陆柏微笑说，徐小树在一旁拉着陆柏的袖子，“叔叔，叔叔，我可以和妹妹玩吗？”
“宝贝，下来和哥哥玩一会儿好不好？”陆柏笑问。
宝贝嘟着嘴巴看徐小树，足足看了十秒钟，“好。”
徐艾说，“小树，你动作轻一点，不要摔着妹妹。”
“好咧。”
今年圣诞节，陆柏要来a市过，这是早就说好的事情，常年他们都在纽约过圣诞，今年国王室有事，林景生回国，楚凛也回家陪楚歌过圣诞节。陆柏孤家寡人就来a市和他们过圣诞节，穆凉没想到他会把小哈里带过来。
徐艾笑问，“那是你闺女吗？”
“哪是他的，哈里是我们整个烽火集团的。”穆凉吐槽，“陆柏是最不喜欢哈里的。”
“是哈林，还是哈里？”乔夏，她有点傻傻分不清。
“至少，是我捡来的好不好。”
“要不是廖梦影，你都想不起来你丢他在医院八个月。”
哈里当初被找到的时候有急性肺炎，一直留在委内瑞拉的医院里治疗，那一段时间陆柏整个人状态都很差，早就不记得在山里捡了一个孩子。廖梦影天天要执行任务也没空带孩子，哈里在委内瑞拉的医院待了整整一年，廖梦影总算想起还有一个孩子的事情，正好当时路过委内瑞拉，医院正打算把孩子送到福利院，委内瑞拉这国家贫穷战乱，送去福利院再大一点，孩子就是自生自灭，廖梦影见他长得可爱，哈里当时的眼睛和陆柏特别像，廖梦影就有了私心，把小哈里带回了烽火集团，陆柏也终于想起来，他在山里捡了一个孩子。
哈里的肺炎后遗症特别厉害，被接到烽火集团后，两年的时间都住在烽火集团的医院里，偶尔廖梦影有空，或者林景生有空，孩子又被批准他出院时才会被带来烽火集团大厦玩一玩，没待几天就会感冒，又被送回医院。
林景生是最喜欢哈里的，他只要在纽约，没事就会去医院看一看哈里，陆柏是一次都没去过，也不曾关心过，偶尔听廖梦影提起来，也就知道有还这么一回事。穆凉去医院看哈里的次数都比陆柏多，有时候同在医院，他都没去看过哈里。
哈里一直到上个月才痊愈了，被批准出院，医生建议送哈里去福利院，或者去烽火集团的训练营，林景生不肯，把他接回了烽火集团，陆柏这才真正地意识到曾经捡到过这么一个孩子。
哈里长大后，眼珠里的那一抹蓝色渐渐就消失了，褐色的眼睛十分漂亮，颜色比起陆柏的褐色要深许多，他有点怕陆柏，最喜欢林景生，平时也是林景生带着他，在烽火集团那几个月，几乎都是林景生在带，整个顶楼每一个人都喜欢哈里，除了陆柏。
一直到林景生和楚凛要回国，圣诞节各有各的节目，只有陆柏闲着没事，顶楼就只剩下哈里和陆柏，父子两人才慢慢地熟起来。
孩子是不记仇的，谁对他好，就跟着谁，顶楼没人在，陆柏不得不接下照顾孩子的工作，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能上顶楼来。
“是个男孩啊？”乔夏和徐艾惊呼，异口同声，“骗人！”
明明是一个女孩！！！
穆凉看着陆柏，“就说你不会带孩子，好好的一个男孩子被你打扮成女孩？”
“怪我？”陆柏简直委屈，他接手孩子不到一个月，哈里头发很软，长得特别快，林景生懒得给他剪头发，随便巴拉头发就扎起来，再加上哈里长相偏女性，乍一眼看过去，都以为是一个女孩，在飞机上就有人一直和他寒暄，你女儿真可爱，你女儿真漂亮，你女儿多大了。
突然，哈里颠儿颠儿地哭着跑过来，扑到陆柏怀里，哇哇大哭，徐小树在后面追着，徐艾把儿子抓过来，“你怎么欺负弟弟了？”
“我不知道啊，他突然就哭了。”徐小树说，“妹妹怎么变弟弟了？”
“他是弟弟，不是妹妹。”
“明明就是妹妹啊。”
众人，“…”
哈里哭得好委屈，陆柏摇摇手，“没关系，没关系，他就是一个爱哭包。”
“别站着外面说话了，先进去。”乔夏说，她跑过去帮陆柏拿行李，穆凉接过来，一手提着一个让乔夏先进去，陆柏轻轻地哄着哈里，十分温柔，乔夏都看呆了。
原来，陆大哥也可以这么温柔的。
在她印象之中，陆柏一直都是一个行走中的病秧子，眉梢总是带着一抹神经质，原本英俊无双的面孔早就被那股神经质的气息给盖过了，导致于如今所有人第一眼看到都会以为，这是哪家精神病院刚放出来的，第二印象才是，这神经病还挺帅的。她第一眼看到陆柏非常惊艳，又觉得很害怕，一双略微特殊的眼睛，仿佛能看透所有人的心思，如今看着他轻轻地哄着孩子，身上那股冷清孤僻的气息被父爱给缓冲了，整个人都显得格外的温暖，像是所有少女眼里的白马王子。
“陆大哥，你抱着孩子好帅啊。”乔夏捧心表白。
“我帅，还是穆凉帅？”
“必须是你帅。”乔夏说，这才是正常版的美男子嘛，一直保持这样子多好呢。
穆凉，“乔夏！”
老子在后面当苦力，你在前面犯花痴？
“你帅！”哈里一边抽泣一边说。
陆柏大笑，亲了哈里一口，“是的，大儿砸！”
“小叛徒。”
小哈里朝穆凉嘟嘴，就是我爹地帅！
刘正和徐艾大笑，徐小树特别委屈，蔫巴着脑袋，可爱的妹妹变成了弟弟，还是爱哭包，他感觉受到了欺骗，说好的妹妹呢。
陆柏坐了下来，抽过纸巾帮哈里擦了眼泪，“去和哥哥玩好不好？”
“我饿。”哈里软若无骨地瘫在沙发上，咬着唇卖萌。
陆柏把带过来的小包打开，乔夏接过来跑去冲奶粉，穆凉逗着他，“你不爱我了吗？不爱我了吗？”
第550章 招蜂引蝶小哈里
哈里爬起来躲到陆柏怀里去，穆凉把他拎过来举高高，哈里哈哈哈大笑，小孩子果然很容易取悦，没一会儿就高兴起来，乔夏幽怨地说，“为什么你对你儿子就没这么好？”
对嘟嘟，态度好恶劣，简直一看嘟嘟像捡的，哈里像亲生的。
穆凉傲慢地哼了一声，哈里又不和他争宠，当然疼哈里了，嘟嘟什么的，那就算了，小情敌啊，为什么要对小情敌好？
哈里喝着牛奶看大人们说话，见徐小树眼巴巴地看着他的牛奶，哈里把牛奶给徐小树，“哥哥喝。”
徐小树的少男心啊，简直都酥了，这要是妹妹早就扑上去亲了，“弟弟好乖啊，你好漂亮，你为什么不是妹妹呢，是妹妹我就娶回家了。”
徐艾，“…”
天天喊着要娶这个，娶那个的，你到底要娶几个啊。
“他真的好乖啊。”徐艾说，“他多大了呀？”
“我也不知道，从捡到他那天算，两岁一点了。”陆柏说，“哈里比较敏感，他从小因为身体的缘故住在医院里，人来送往的，阿生虽然经常去看他，也是一个月去一次最多了，孩子的记忆又短。医院里他都是一个人，护士也每天换来换去，他很没安全感，怕别人丢下他，你们没看见刚来烽火集团的时候他多粘着阿生，谁都不让抱，一不见阿生就会哭，后来才稍微好一点。”
“看出来了，简直是你的人形挂件，都不肯挪开。”乔夏说道，嘟嘟是很嫌弃穆凉的，总是找她抱，穆凉一抱就很不高兴，所以穆凉就不喜欢抱嘟嘟了。
哈里是粘着陆柏了。
“他什么病呀？”乔夏心疼地问，小小的孩子在医院住了两年，也是很令人心疼的。
“肺炎。”陆柏说，“年纪小，治疗时间就长，现在全好了。”
“小可爱。”徐艾笑着逗着他。
哈里特别害羞，抱着陆柏的胳膊里藏着脸，众人大笑。
小孩子的世界也很简单，哈里虽然害羞敏感，可架不住徐小树热情活泼啊，没一会儿就和哥哥玩在一起了，玩一会来找一次陆柏，确定陆柏在，在陆柏怀里待一会又去找徐小树玩。
乔夏说，“你要是不见了，他得哭惨啊。”
相对于乖巧的哈里，一直也很乖巧的嘟嘟就没那么幸运了，穆凉十分嫌弃他，陆柏这个月和哈里相处，对孩子也略有一套，比起爱哭的哈里，嘟嘟简直更乖得不行。
哈里也喜欢弟弟，第一次见到嘟嘟的时候，特别新奇，蹭蹭蹭地跑下楼来，一边喊弟弟一边拉着陆柏去看弟弟，可爱到爆。徐小树很怨念，哈里见到弟弟，他就失宠了。
晚上，陆柏和哈里睡一个屋，哈里超级难哄，一直哭，不管陆柏怎么哄，哈里也一直哭，乔夏心疼得不得了，嘟嘟在他的小床上，眼睛骨碌碌地看着哈里哥哥，不懂哥哥的委屈，哈里哭得眼睛鼻子都红了。陆柏十分有耐心，乔夏自告奋勇来哄哈里，结果也没哄好，陆柏抱着他一直哄到凌晨三点，哈里才哭累了，在他怀里睡着了。困极了的穆凉竖起了拇指，果然还是陆柏最有耐心，嘟嘟要是敢这么哭，他一巴掌就打他屁股上了。
“所以我不喜欢孩子啊。”陆柏说，以前从来没想过要去看一看哈里，廖梦影提起过好多次，他也只是一听而过，一直到嘟嘟出生，嘟嘟又很乖，他才发觉自己比想象中的更要喜欢孩子，若不是这一个月的朝夕相处，陆柏也没那么喜欢哈里，哈里的纤细敏感太令人心疼了。
“这都成超级奶爸了。”穆凉说，“比我还像奶爸。”
“说的你好像带过孩子，都是大乔在带吧。”
“…”穆凉对这个话题非常不爽，他夜里偶尔还是起来给嘟嘟换尿布的，别的不行，换尿布可是得心应手。“哈里被阿生惯得很娇气，本来以为你来带会好一点，哈里以前很怕你，看见你就躲，没想到你和阿生也不分伯仲，把他头发剪一剪。好好的一个男孩子非要当女孩来养。”
“我觉得挺好看的。”陆柏笑，“你剪了头发，第一眼看过去，他还是一个女孩子。”
“说的也是。”穆凉说，“我发现他眼睛和你挺像的，我还以为他长大后会和你一样也是双色眼，没想到蓝色没了…”
“我小时候也是不是双色，我是到四岁后，慢慢变化的。”
“这回还舍得送福利院吗？”
“我要送，阿生不找我拼命啊。”陆柏说，“不瞒你说，我刚带他第三天的时候，差点就想偷偷找一家福利院送了，夜里太磨人，一开始我都是在一旁工作让他哭到睡。”
两人聊了半个小时，各自回房。
哈里睡得晚，起得挺早，掀开被子看不到陆柏，坐在床上呜呜哭，今天是平安夜，乔夏要准备很多东西，起得也早，穆凉和陆柏出去晨练了，乔夏上来哄着宝贝，“哈里宝贝，你起得好早了，要找爹地吗？”
她也不知道哈里怎么称呼陆柏的。
“要阿柏…”哈里抽泣着，一顿一顿的，长长的睫毛上挂着两颗泪水，乔夏听愣了，“哦，要阿柏啊，我们换尿布，我带你去找阿柏好吗？”
“好！”哈里的声音很委屈。
乔夏哄孩子也挺有一套的，换了尿布后，她知道穆凉和陆柏没那么早回来的，“哈里宝贝，肚子饿不饿，要不，我们先牛奶好不好，你看弟弟要喝，弟弟喝不到牛奶肚子会饿。”
嘟嘟也是一个早起王，被乔夏安置在地上爬着，哈里扁着嘴巴看着又要哭了，四周找不到陆柏，又看着嘟嘟，“好。”
乔夏打了一个响指，“那你陪弟弟玩一会儿，阿姨…不，姐姐去冲牛奶好不好？”
“好…”哈里蹭蹭蹭地跑过来陪嘟嘟玩。
乔夏冲奶粉，为了分散哈里的注意力，乔夏让他帮忙弟弟喝，哈里一口气就答应下来，非常开心，软萌到乔夏心坎里去了。
“那我帮你把头发扎起来好不好？”
“好！”
陆柏是直接扎的包子头，乔夏给哈里梳了辫子，还是双边辫子，梳了辫子在他头上盘了一个心形用卡子固定，格外的漂亮。
“宝贝啊，你咋长的，都可以勾搭男生去了，这么萌，这么漂亮。”
哈里奇迹般的没哭，喝了牛奶就和弟弟玩，陆柏回来他蹭蹭蹭地跑去找陆柏，扑到他怀里，陆柏蹲下来单手拎起他，“哇，儿子，你今天的发型好别致。”
穆凉说，“夏夏，哈里是个男孩子。”
“有什么关系，他头发那么长。”乔夏笑说，“你们不觉得这样好看吗？”
“好看，怎么编的，你来教我。”陆柏说。
陆柏去洗了个澡，换了一套衣服，哈里就在门口等着他，伸长了手，只要有陆柏他就不走路，陆柏抱在下楼，乔夏兴致勃勃地拿着一个假发过来教他梳辫子。
今天除了刘正和徐艾要上班，穆凉和乔夏是闲在家里的，烽火集团的事情，陆柏好多都直接给了莱恩和威廉处理，穆凉就奴役顾小五了。
他们几个人都比较清闲，陆柏手巧，心思也灵活，学了好几个漂亮的辫子。
“哈里，以后给你梳小辫好吗？”